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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倾城(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钻石君
苏子墨这日早早结束了奏折的批复,虽然是傍晚但因为初雪的天气,到处还十分光亮。
苏子墨以饭后消食的理由相邀,汐儿虽然明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想看雪才出去的,但也十分温柔体贴的不说破,两人缠缠绵绵的穿了棉服外裳,又互相帮着对方系上了狐皮披风。
衷心的侍卫在两人五指相绕的身后不近不远的跟着,识相不去打搅这一对恩爱缠绵的情侣。
纯白的雪在夕阳傍晚的映照下显得微微发橘,‘咯吱’‘咯吱’的踩雪脚步声一步着接一步。
在路过了一个黑沉的雪沟时,苏子墨毫不犹豫的横抱起汐儿迈了过去。
“小心点!”汐儿轻声唠叨着。
“怕什么!怕我把你掉下来?”苏子墨低沉的笑着,将汐儿放了下来,此刻刚好夕阳落下,橘色的光芒似乎要把人心融化。
“希望这一刻可以停下来。”汐儿双手交叠在胸口,望着西沉的暖阳祈愿道。
“夕阳降下去还会有明天的朝阳的,日月交替不止,天理循环!”苏子墨笑着解释道,但他却没有察觉到汐儿话语里某种不可言说的悲凉:“咦!汐儿你看那里!”他突然称奇道。
汐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是一朵无名的柔弱小花,那么柔软的茎秆和娇柔的花瓣,却强撑着没有被风雪压下,在寒风中坚强而柔弱的左右摇摆起舞着。
她情不自禁的柔声赞叹道:“好漂亮,无端惹人欢喜呢!”
“真是稀奇!”苏子墨搀着汐儿走到那朵无名小花面前,两人相视一笑。
苏子墨弯下腰来,伸手想要采摘下这今冬的最后一朵娇花簪在汐儿的发髻上。
“不要摘下来。”汐儿的柔软小手有些发凉,她轻轻阻止的握住了苏子墨的手腕,让他不能摘花。
“怎么?你不是很喜欢它吗?”苏子墨狐疑的看着汐儿问道。
汐儿摇了摇螓首,撩过耳边落下的秀发,轻轻柔柔露出一际令人心醉的绝美笑意,她轻启檀口,眸子却似乎往某处更远的地方望去了:“……真的爱那朵花,就不会摘下她。”苏子墨的心中一片悸动,某种隐隐的不安似乎爬升上了脑海,但是汐儿现在就在他的身边,宝座他也到手了,为什么还有这种感觉呢?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时间又不紧不慢的这样过去了两日,苏子墨在太医的诊断下一致认可恢复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漫长的调养了。
苏子墨决定处理完琐事就立即回宫,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展示给汐儿看他替她装饰一新的寝宫了。
这日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两人同样是在夜晚燕好后一起深深睡去。
但苏子墨醒来后却没有闻到那缕时有时无,独属于汐儿的悠然暗香。他以为汐儿可能出去散步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是没有她的踪迹,他不顾缠身的事务四处在各帐中寻找,却还是没有寻到那缕芳踪。
汐儿是不可能凭空消失在大帐中的,自打那日她出过刺客那事,他明里暗里的加派了很多人手在她身边,但他哪里知道,汐儿却得了原本最恨她的瑜妃帮助,乔装打扮以后早已远离了这里。
暴怒的苏子墨将各处翻了个里朝天,他无法确认是不是又有人在他眼皮下掳走了她!并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发誓将整座草原刨地三尺也要将汐儿找出来。
谁知道那从小看顾陛下的太医却犹豫着从汐儿曾经歇息过的小帐篷里找出了一张信笺——她居然是有预谋的!
她居然事先就准备好了告别的信!
他一目十行的看着那张信笺,脸色却越来越铁青,苏子墨突然几把撕烂了那张轻飘飘没什么重量的信笺,抛洒了一地:“在开什么玩笑!”说她因为心中还挂念沈临风,决心为他守寡到底!?那这段时间的甜蜜算什么?他算什么?
然而那片片纸屑轻柔的缓缓的落在了地面,他的心却又柔软了下来,毕竟这是汐儿第一次写给他的手书,她的字就像她的人一样,清丽柔婉,虽然貌似柔弱不堪,却自有风骨。
我们英明年轻的君主颤抖着身躯,又将那片片纸屑拣了起来,一片一片的亲自重新裱糊好,但那张纸就像是破碎了的镜子永不可能会再完好的拼起来,纵使苏子墨使用了最好的裱糊技艺,它却依旧是那样皱巴,永不可能再回到当初的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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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场瑞雪降落,透明的玻璃纸映出明亮冷光,青藤攀附在白色围墙,从玻璃窗纸看去,天墉城繁华的街道人群熙熙攘攘,此时桌上的煤油灯爆出了个灯花,霎那的光亮后归于平常。
几下的红泥小火炉发出明明灭灭的火光,将间小小的客房笼罩的很是暖和。
红色油木的角门‘吱呀’被推开,着了身粉蓝夹袄的年轻妇人两手合拢,在嘴边呵着冷气踏进这间小屋来。
“姐姐。”只见一身淡粉衫的佳人正抿起粉嫩小嘴儿,露出一对梨花小窝自案边想要站起,却被妇人一把按坐了下来。
那柔媚的身段和绝美的容貌,不是从苏子墨身边偷跑的汐儿还能是谁?
“坐着坐着,你身子又不大好,折腾啥?”她一眼瞧见案上摆放的虎头鞋和几件布料后,嘴边带出大大的笑意,又续说道:“汐儿妹妹也太手巧了吧,才几天功夫啊?就做了这么多小衣服啊!”微笑着一屁股在案边的绣凳上坐下,戴了鸽子蛋大的红宝石戒指单手摩挲着那些布料上绣的暗纹。
纹绣是衣料同色的,虽不显得奢华,但一走近就能瞧出为娘的的确是个有心人,这等绣工,怕是她这天庸城主夫人家里誊养的最上等绣娘也不过如此了。
“闲来无事就做些,孩子长的快。”汐儿撩过耳边落下的秀发,轻轻柔柔露出笑意。眼神却忍不住轻瞧了眼尚未凸起的小腹,那日得瑜妃相助离开,她迷迷瞪瞪的四处流浪着,还去过曾经和临风哥哥住过的家,当看见那一处小小的新坟坟茔时,她忍不住轻泣出声,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子墨哥哥不会如此心狠,就算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也不会像侍女口中说的那样残忍。
“虽说孩子是长得快了些,但你这还未显怀呢!”才一个月的身孕就着急忙慌的做孩子衣服,瞧瞧,这都做到四五岁的孩童身量了吧!
“何况你身子又没养好,那日在草原救你回来,大夫也说悬的很!要不是你醒了知道自己怀了孩子,为母则强硬是撑了下来,还不知道……”城主夫人在瞧见汐儿微微泛白的脸色后噤声了。
那日,她随自己夫君去草原的流浪商人处购过冬物品,要不是她眼尖瞧见汐儿晕倒在一片大雪里多时,这个绝世美人还不早就香消玉殒了?
“姐姐活命……汐儿母子之恩,没齿难忘。”汐儿粉唇亲启,声线柔和略掺有泪意。低下螓首来几络碎发漾在雪白的颈项,更添美态。
“好了好了,无端端提这个作甚,话说回来,上次我提的事汐儿妹妹考虑的怎样?”城主夫人自知错言,连忙揭了过去。
汐儿没有应声,只续作手里的绣工,无言的摇了摇头。
“不是做姐姐的想多嘴,汐儿你这样的大美人,家里没个男人护着……”还不知道生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那日她对外说是家里的表妹逝了夫君投奔而来,那些地痞无赖要不是见她这个天墉城主夫人有这几分薄面,没做出来。
这几日她家别院的护卫,哪日夜里不抓几个采花贼来,只是担心汐儿妹妹身子太过虚弱,又怀着身孕,也不知道之前到底遭过什么罪,这些糟心事才压着不敢告诉她罢了。
“他家又是我天墉城的首富,虽年近三十,却又生的一表人才。没有正妻,现下只得两个不得宠的妾侍,汐儿你这过去就是现成的继室。”那慕容君也亲口告诉自己,说绝对会好好照顾这母子二人,也算是最合意的结局了吧!
“这么好的人,汐儿这孀寡之身,是配不……上的……咳咳……”汐儿纤眉微蹙,喉头此时却是一甜,不敢声张,粉白的玉手忙拾起桌上的药汁一饮而尽。却牵引出肺部的浑浊,连忙呛咳了起来,她小手捂胸想要克制,却使得殷红的血水自唇角滴滴点落,显得更加柔美和无助。
“哎呀!”城主夫人被惊得连忙站起身来,慌忙走过去抹着汐儿的纤细背部。“你不愿意就算了,千万别再惊着,你这身子还没好透呢!”
“姐姐,汐儿……咳咳……没事的……”她仰起秀面,由着城主夫人擦拭去她唇边的血丝,多吃药,只要多吃药,她一定会多活几年的!为了产下这个孩子,她一定要努力的多活几年下去。
那日,她在草原上幽魂一般的流浪着,静静等待死亡,谁知道天意让这妇人救了自己,还在随行的大夫口中发现自己身怀有孕,简直是天都要让这个顽强的小生命活下来。
“你可不准再做绣活了,好好休息,现在近年关了,我要带着城里的女眷布置,过几日就是年三十,那日再来哦。”
汐儿听话的点了点头,由着城主夫人撑着自己到秀榻边歇下。





虐爱倾城(完结) 第三十节:险遭不测(h)
淼淼的白烟自熏炉里缓缓升起,满室是欢好的气味,挥挥洒洒恍如催情的迷香。
城主夫人玉体横陈,刚生过两个孩子的细腰依旧没有一丝赘肉,此刻正轻轻款摆着,黑粗肉棒不停的在她的嫩里抽送着。
城主夫人闺名月芙,今年其实才刚过二十三岁,身材正是全天下男人都最喜好的纤腰丰乳,此时正两手被吊在床顶垂下的两条绳下,分开着未着存缕的雪白双腿,半跪在男人的身前,由得男人扶着她纤细的腰肢,正从其娇美的花瓣入内。
“云哥,你慢些……”云芙娇声呻吟道,雪白的小臀却耸动着,一面向后摇着。
被称作云哥的正是天墉城城主秦云,两人夫妻八年载,确实恩爱非常,除了那个月芙妊娠时讨来泄欲,平日根本不正眼看的妾侍,再无她人碍眼。
秦云双手从月芙的两侧胯骨绕过去,一只手抓捏着云芙饱满的酥胸,轻笑道:“怕是我肯,你这个小淫妇都不肯呢!”话音落,他抽送的速度真的缓了下来,内里的空虚让月芙不甘的回首怨瞪了其一眼。雪白的臀瓣果然不停的往后耸动,想要自己加快速度。
秦云哈哈大笑,却不再戏弄自己的爱妻,扶着那对雪臀却是狠狠发力,撞的月芙几乎瘫软,但那被吊的双手依旧牢牢的被挂在原地,由不得她动弹。
“还要不要慢点了?”秦云偎依在月芙的耳边,轻声调笑道。
月芙却仰着头,闭着美眸,嘴里不停呻吟道:“不要……不要……”
秦云一面在爱妻的花瓣里抽送,一面端视着她面上的红潮,身下的肉棒却没有停下来,撞的月芙东倒西歪:“真的不要吗?”
月芙不依的摇头道:“那是云哥的肉棒太厉害了,方才真的有点受不了……啊……哦……”
哪个男人能看得自己爱妻在床上那副骚浪的样子呢?况且这个女人还不停的夸自己功夫厉害。
秦云果然情欲高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噗哧噗哧’的肉击声不绝于耳,小小的闺房情欲满室。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两人都气喘吁吁,秦云此时疯狂的抽送着:“芙儿,为夫的要射出来了。”
月芙也瘫软地呻吟着:“……嗯……嗯……好棒……”
只见两人的私处交密的更加贴近,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越来越惊心,只见秦云又狠狠撞击了几下,猛地打了个冷战,涌出了股股白浆,月芙此时终于跪立不住,倒在了夫君的怀里。
那雪白的双臂依旧被吊在空中,娇躯轻颤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秦云的肉棒过于粗大,虽然已经退了出去,那花穴依旧合不拢,正由内而外的溢着白色的浓浆,顺着雪白的大腿向下流去,身下的红色床单也被映湿了一大片。
秦云把手伸过去,轻轻解下爱妻两臂的吊环。让其能靠在自己宽广的胸膛里歇息。
“……”月芙望着窗外的明月,轻轻叹了口气。
“怎地,今日很不如意么?”秦云微微蹙眉,一个翻身将爱妻又压在身下。
“讨厌!哪里又不如意了!”月芙不依的扭了扭娇躯,轻轻将螓首停在夫君的怀里。“我是想到了那个汐儿了。”
“嗯?”秦云不由多看了眼自己的爱妻。
“汐儿妹妹身子那么虚弱,随时要香消玉殒的样子呢!咱们再照顾,也不如找个夫君来照顾她周到吧!”
“嗯,她面色过于怯弱,确实不像是长命之人。”想起来那张绝美的面容,秦云不由有些神往,但身下的娇妻轻轻动着,唉,怎么能想别的女人呢?秦云有些罪恶感。
“这……今日我瞧见她吐血了呢,孩子才一个多月,也不知道她那么单薄的身子能不能熬下去。”
“为母则强,她对医嘱很是听从,看来也是很想好起来的样子。”
“月芙很想帮她,夫君!”
“我知道。”
“我是在想,那汐儿妹妹不肯再嫁,那个慕容君几次来求,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绝,那慕容君实在是诚意很足呢!”
“哦?怎么个足法?”秦云的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怎地,你吃醋了?”月芙不解的仰起脸来,果然自己夫君的脸上有着一丝不奈。
“你不觉得,在自己夫君的怀里,提别的男人有诚意,是种挑衅吗?”秦云挑高眉。
“夫君可不像那么小气的人呢!”
“是不是,你一试便知。”秦云大掌握住了月芙的酥胸,调笑着。
月芙媚眼如丝。
一时间,屋里又再度响起‘噗哧噗哧’的水声,正是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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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瑞雪频降。
今日是年二十九,城主夫人也早送来了这些时间的吃食衣物,说是明日要接去本家中过年,汐儿数次拒绝无果,怕是明日不能上香,今日她挣扎着起身,只身一人要前往寺庙。
过了今年,汐儿将年满十六,也会学习着做一个母亲。往年她都是求家人健康,今年却是多个人要求了。她低下蛾首看自己尚未鼓起的腰肢,柔美的面容上带起一抹叫男人销魂的绝美笑意。
出了街,却又洋洋洒洒落起雪来,汐儿素手持柄油纸伞,手里的提篮是几支清香和她亲手做的供食。着了棉绣靴的小脚行走在雪地里确实有些吃力,咕噜噜的单人马车自身边行过,汐儿连忙抬手去挡,粉衫却还是被溅到了一身雪泥。
汐儿心里告了声罪,这幅模样被佛祖看了会不会不喜?但佛祖怜她有孕在身,就饶恕她这一回吧!
她的脚步本来极慢,却在看见了不远处张着赤红色的长榜后突然踉跄着跑了几步。
这是……皇榜……想不到天墉城这样山高水远的边陲小城也有。
她吃力行到面前,微微仰起螓首看着上面的红底黑色,虽然知道这张榜只是宫人拓写下来,又分发各处再行拓写的,但却的的确确是子墨哥哥的皇帝召曰。
上面所写的不过是些新年贺词,税减的官文条例而已,却让她想起那些他在灯下写的奏折,其中,是不是有一道手谕就是发至于此呢!
想到这里,她伸着白玉般的小手轻轻在榜文上缓缓抚摸而过,但除了一片寒风中的冰冷,再无他物!
一声叹息!汐儿回了怯弱的小手,转而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可怜汐儿此时还不知道,自己一出门就已经被人盯上。
她不知道自己进了天墉城一个月,像是一罐没有主人的上好蜜糖,引得周围一群采花男子你争我夺,就等着她独自一人出门。
天庸城依山而建,也因千年古庙天庸寺而得名,天庸寺坐落山麓之中,两峰挟持,林木端秀。因连落了两场雪,建于山麓中的寺庙之路难行起来。
汐儿起油纸伞,戴上了披风上的兜帽,小心的不让别人瞧见自己的容貌,粉白的玉手冻得通红也顾不上。
待到汐儿娇喘吁吁的走到天庸寺,只见千山鸟飞绝,只闻暮鼓声。
熙攘的人市仿佛已经离开很久,只见百人高的菩萨披上雪装,正矗立在寺庙大殿最前。常年不枯竭的放生池,地下泉水正喷薄而出,溅起的水珠晶莹如玉,再散落隐没在清澈明净的池水里。
汐儿放下提篮和油纸伞,双手合十,双眸轻闭跪在了雪地上,卷翘的长睫在粉面上打下了层小扇子般的阴影。
“信女汐儿,一愿父母长康泰,二愿产下孩子看他平安喜乐长大,三愿……三愿哥哥转世托生个好人家。”想起已经故去的沈临风汐儿悲从中来,晶莹的泪珠颗颗滑落,打湿美睫,不但无损她的绝美,反而更让人想要拥入怀中好好疼惜。
汐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过于悲痛,牵引起肺里的污浊,无声的呛咳了起来。
‘啪嗒’。
一滴红色的液体滴落在莹白的雪地上,是那样的醒目,汐儿捂住嫣粉的唇瓣,却牵引的更多红色液体从她的手缝中落下。
一滴,两滴,那小片白雪逐渐映成一小片红色的雪。
是她太贪心吗?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的心愿不可以吗?汐儿捂着胸,忍着痛楚,勉强从袖中掏出药丸喂了下去。
这是太医那日给她配的丸药,什么都没带走的她却鬼使神差的带走了这个紫檀小匣,平日里她就小心藏,不到紧要关头一般不去吃的,毕竟吃一颗就少一颗了,且她还有那么长的孕期要熬下去。
汐儿不敢再呆在外面,拾了下自己,从天庸寺侧门踏入偏殿。
因着明日是年三十,寺庙里果真没有什么香客,待到上香结束,知客僧怜汐儿身体过于孱弱,引着她来到偏僻的女客厢房休息。
一切又归于平静,汐儿坐在厢房的软塌上,轻闭双眸休息,想着待会身体平复后便下山回去,明日城主夫人要打发人来接她,如果回去太晚就不好了。
‘扑簌’。
汐儿听见窗外柏松上雪落的声音,怕是雪团太大,松针支撑不住了吧。
‘吱……’
这次,却是听见木窗被微微支开一条缝的声音。
汐儿缓缓睁开美眸,那一转身回眸的风情,让窗边的两位黑衣大汉惊艳当场。汐儿见来人是两位身强体壮,蒙面的黑衣大汉,心中犹如小兔乱跳,连忙戴好兜帽,起身往外跑去。
却被其中一个黑衣大汉挡在了门扉前。
“汐儿姑娘想要去哪里?我们哥两个可是等你多时了呢!”为了获得采这朵娇花的资格,他们哥两个可是已经杀了不少小花贼,就剩下自己和他不相上下,这才不得以约好一起来个三人行。
“你……你们无礼……佛门清静之地……”汐儿词不达意,倒退着往后走去,却意外撞进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怀抱。
“小美人,想不到你这么心急!”另一位黑衣大汉笑着紧拥住了她的柔软腰肢,上下其手起来。“不要……”汐儿泫然欲泣的挣扎着,却勾的几位大汉心中邪火顿起。
“……放开我……”
“喊啊……汐儿再喊我就和兄弟带你去大殿,让漫天神佛看着汐儿被我们插穴……嗯……这滋味……想想就带劲……”只听‘嗤’一声响,可怜的汐儿,衣襟由外到内都被大汉扯开来,露出她的香肩,只见汐儿的肌肤洁白细腻,在雪光的照耀下如同上等美玉,衣襟也因拉扯而微微敞开,现出原本包裹严实的半抹香肩和纯洁酥胸,随着她惊惧的呼吸起伏,那雪白犹如小兔的酥胸像是要破衣而出,格外诱人。
其中一名的黑衣大汉一把扯开汐儿的衣襟,拉掉肚兜,顿时那顿犹如纯洁小兔的雪白酥胸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大汉一双手包裹住汐儿的美乳,放浪的揉捏着。紧接着,更是双唇凑近,吮住汐儿的乳尖,在口中用舌尖旋转搓捏……
“啊……不要……唔……不要这样……不要伤到我的孩子……”汐儿的泪珠颗颗滑落,显得那么楚楚动人和无助,半推的罗衫让她不安的扭动着,却让后面拥住他的大汉更加邪火四溢。
“原来是个孕妇!那就不用怕干到你怀孕咯!”大汉放肆的用手指探入汐儿下体,中指往亵裤里的细缝探入。
“……唔……嗯……不要……不要这样对汐儿……哦……”轻刮着汐儿粉色的小豆,让汐儿整个人颤抖的没有力气,但她却依然在无望的推搡着对方:“……不要伤到我的孩子……”
“不要伤到你的孩子啊?好啦好啦!”大汉邪笑着抽出了手指,一边轻佻的舔着手指:“这就是小宝贝儿你花穴的气味哦,唔,太甜了,要不要一起吃?”说完濡湿火热的唇就覆了上来,辗转吸吮,牙齿轻轻啃咬香软的唇瓣,灵活的舌头撬开汐儿紧闭的贝齿,长驱植入,尽情在里面和汐儿的嫩舌纠缠,肆意搅拌,吸吮着汐儿口中的蜜汁,更有点点银丝在汐儿口边滴落,显得那么淫靡和可怜。
只听‘啧啧’有声,口舌相交的淫乱声音叫两位大汉燥热不已,却听那二人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环住汐儿的双手也渐渐手劲,勒的汐儿生疼,但她的扭动挣扎只是徒然,因为隔着那层亵裤布料,那两根前后抵在她双腿间的滚烫硬物是那么明显,其中一根还向上翘起正顶住她的花穴中央,只消拉开亵裤便能一插到底。
汐儿惊怕不已,试图摆脱他们的纠缠,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直到快不能呼吸,他才好心的松开汐儿的小嘴。
“……放开……汐儿……哦……啊……”她被狠狠吻住了嘴,大汉有力的大手轻轻撕扯几下,就把汐儿扒个罗衫半褪,未待汐儿有所反映,两个大汉同时将自己下裤除去,又将汐儿横抱起放在厢房的床榻上,为了防止汐儿咬到舌头和尖叫,还拿出条布带将汐儿的嘴唇一条绑了起来,可怜的汐儿口不能言,身体又孱弱,根本就是砧板上的肉啊!
汐儿无力的想要推挤着突然压到了自己身上的男人,却根本是徒然。浑身无力娇媚的瘫软在他的怀里,另位大汉低头汗珠汐儿娇嫩的乳尖,用力的吸吮舔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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