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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柚子
周清欢一家后来,没参与闹剧,只用配合做笔录,所有的闹剧,在警察局里才终于暂停下来。
笔录快结束时,张子森赶来了,马岚一看到他,哭哭啼啼上前,将冯家骂了一圈,张子森没听几句,视线去搜寻周清欢,见她安然无恙从里走出来,面色才一松,道:“妈,别说了,先回去吧。”
“回去?回去干什么!你哥还躺在医院呢!”她喊完,瞧见周清欢出来,立刻扑上去,“贱货,我儿子被人打成那样,你为什么都不出来帮忙?”
周清欢没动,张子森先将她扯住,皱眉,“妈!”
周父周母见状气得发抖,“你在警局当着我们的面都敢这样辱骂我女儿,可想而知平时我女儿在你家里过的什么日子!这婚离了好,离了好!”
“你个老家伙嘴里不干不净说些什么!”
没了张子林的眼色阻拦,马岚的泼辣展露无遗,她不管不顾,骂骂咧咧甩开张子森的手又要抽周清欢耳光,却不想张子森直接挡在周清欢面前,马岚又怒气冲冲骂张子森。
周父周母无语至极,拉着周清欢要走,马岚不甘心扯住周清欢,飞快甩过去一巴掌。
“啪”的一声,巴掌没落在周清欢脸上,却打中了张子森。
【明天见~】





有轨 还爱他吗
一巴掌打在张子森脸上,也打进了周清欢心里。
纵然她再怎么恨张家,可经历过这段时间,对张子森的感情也已经潜移默化,而当他挡在自己面前接下那一巴掌时,周清欢只觉得一颗心猛然一跳,麻酥酥地疼。
周清欢有些懵,周父周母同样是懵,唯独马岚,见张子森维护周清欢,更是气得张牙舞爪,她伸了长长的指甲要去抓张子森的脸,再次被张子森拽住手腕,这一次,张子森阴了眼,声音不大,却带了几分警告地说:“打舒服了么?”
他平日里沉默寡言,本就给人几分阴郁的感觉,马岚又再怎么骂得厉害,他都在一边没太大反应,在马岚心里,张子森就跟他爸一样是个废物,连还嘴都不会,可真当张子森露出凶光,马岚当即便吓得退了一步,她磕磕绊绊地叫:“你看着我干什么?我生养你一回,打你怎么了?就算是要你死你也不过就是把命还给我而已!”
张子森忽而一笑,笑里又是无止尽的冷意,周清欢伸手拉住他的衣服:“算了,你先送她回去吧。”
这话让马岚顿时跳脚:“臭婊子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指使我儿子?!”
马岚满嘴喷粪,周父周母早就听不下去,拉了周清欢往外走,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警察在呵斥:“这里是警局不是菜市场,不想走就跟我进去坐坐?”
马岚欺软怕硬,吓得立刻就拨开周母抢先走了出去。
周清欢无语,但心里又禁不住痛快。
马岚和张子林越是表现出面具下的丑陋,就说明他们内心越是慌张。
张子森先将周清欢一家送上了车,大概是还想说什么,但周父现在对张家人的恨不比周清欢少,他没好气地吩咐司机:“麻烦开车。”
周清欢还没来得及跟张子森使个眼色,周父便将车窗合上了。
回了周家,周父在一边沉默,周母想到刚才的事,又开始抹眼泪,周清欢知道自己没必要再瞒,也瞒不下去,只得简短说了离婚的事情。
她没撒谎,将张子林出轨冯雅的事情一笔带过,但周父周母都这个年纪了,她再怎么说的云淡风轻,老两口心里都清楚。
“当年不让你嫁,你非嫁不可,早知道张子林是这么个东西,我当年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嫁过去。”
比起周父的气愤,周母更多的是心疼,“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这几年你还不是天天夸他张子林好?你一把岁数了都看不穿他的嘴脸,清欢又怎么看得清?”
话说半响,周父哼一声:“离了好,清欢还年轻,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现在张家闹成这样也真是报应,那个小叁的孩子据说没了,张子林看样子是要坐牢的,还有他妈和那个弟弟,最好全部关进大牢去,别出来祸害人!”
说别的周清欢都是沉默,但见周父提到张子森,她有些忍不住,开口辩:“爸,这件事跟张子森无关,他跟他妈和哥不一样。”
“一家人流着同样的血,有什么不一样?”
周清欢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周父周母都不会信,几人又说几句,周清欢起身要走,周母一把将她拉住:“你这几天住在哪里?
“住同学那里,爸,妈,你们放心,我早就不是那个遇事只会哭着找你们求助的小姑娘了,我有分寸,你们不用为我担心,不过接下来不论是马岚还是张子林找上门,你们一概不见就行,我对张子林完全死了心,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会被他的花言巧语骗回去。”
周父周母对视一眼,见周清欢脸上果真没有异样情绪,又是叹口气,说:“去吧,我跟你妈知道你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但你记住,在爸妈眼里,你永远是孩子,受了委屈,记得第一时间回家。”
周清欢确实平静,她现在除了觉得让周父周母这么大岁数还跟着操心,愧疚而抱歉外真没别的情绪,就连刚才看到张子林被打得流鼻血,她心里都起不了一点波澜。
别说爱情,就连往日的旧情,都被磨得一干二净了。
下楼出小区,周清欢刚拿出手机准备叫车,一辆车停在她面前,周清欢低头看一眼,竟是张子森。
“上车。”
周清欢没动,问他:“你这个点找我干什么?不开店了?”
“你先上车。”
想了想,周清欢开门上去,“你妈送回去了?刚才事发突然,我有点东西忘在你们家了,你带我过去一趟。”
“你是想回去拿这个么?”张子森手心摊开,上面是个小小的窃听器。
周清欢脸色不变,伸手拿过来扔进包里。
刚才她匆匆忙去张家,本来是找借口拿遗留的东西,这样既合理解释为什么自己会过去,又可以悄悄取走窃听器,可没想到赶上张子林和冯雅倒地不醒,当时情况混乱,她一时也忘了这些。
现在张子林和冯雅闹成这样,窃听器已经用不上了,为了避会被发现,还是早拿回来比较好。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张子森开车,缓了会儿才答:“我刚才回去了一趟,见你东西扔在沙发上没。”
周清欢了然,没过多纠缠这事儿,毕竟张子森对她所有的经历都清楚了,至于信不信她不知道,可至少张子森不会害她,不然早将事情告诉了张子林。
“那你送我去医院,我要去看张子林。”
张子森闻言表情顿时淡了几分,“你看他干什么?”
“他鼻梁断了,说是要动手术。”
“你还是很关心他?”张子森将车停路边。
周清欢皱眉,“你觉得可能吗?我是去看热闹。”
张子森半信半疑,刚发动车,又忍不住问:“你真不是关心他?那你心里还有没有他?”
“我恨不得杀了他。”
将周清欢观察一遍,见她说起张子林表情带着狠戾时,张子森才放心了些,提醒她:“我妈回家给张子林送衣服去了,等会儿就过去。”
“我碰不到她,我也不怕碰到她。”
车开到医院,两人并没有再说什么,周清欢想着事情,车停下来才反应过来到地方了,她解开安全带,要开车门时被张子森拉住,他表情有些怪异,又问:“你真的不是因为关心他么?你是不是还爱他?”
“你神经吧。”周清欢不耐烦,抽出手臂下了车,她都走出两步了,听到张子森在后面道,“你说话算话,我就在下面等你。”
周清欢头也不回,她不懂,张子森平时沉默寡言的,这会儿这么变得这样婆妈了。




有轨 打了冯雅
张子林的鼻子拍了片,轻微断裂,不需要做手术,刚才警察来做过笔录,他刚躺下休息。
现在的情况并不复杂,但很繁琐。
马岚和张子林要告冯雅大哥故意伤人,冯雅一家要告张子林把冯雅踹流了产,张家反过来说冯雅肚里不是张子林的孩子,说还要告冯雅婚内出轨骗礼,而冯家又称张子林原本就是婚内出轨和冯雅在一起的。
这乱糟糟的线团,不仅警察理不清,张家冯家自己都理不清,他们站在自家那边,扬言要对方坐牢赔偿。
冯雅大哥被陈小铃交保释金领走了,现在张子林和冯雅躺在同家医院的不同科室,双方家人都忙着照顾自己孩子,暂时没时间来找茬。
周清欢上去时马岚还没过去,她推门入,见张子林手背上吊着药水,看样子在睡觉,病房里还有另外一床病人,也在睡觉。
周清欢放慢脚步过去,坐下后才轻轻拍了下被子,张子林醒来,愣了两秒,表情顿时激动,“清欢,清欢你相信我,那婊子满嘴喷粪,那些话我根本没有说过……”
他急着要握周清欢的手,周清欢躲开,佯装关切地说:“别乱动,你还打着针呢。”说着,她叹了口气,“子林,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你觉得我会信她不信你吗?”
这话并没有让张子轻松,其实他想问的并不是周清欢信不信他,比起什么爱情感情的,他更关心自己的仕途,但在这之前,总得先假装让周清欢以为自己最关心的是她。
装模作样长叹一口气后,张子林表现得像刚记起,又问:“那爸妈呢?他们怎么说?”
“本来爸妈之前是信我的,可冯雅那些话让爸妈震惊又伤心,再加上你妈刚才在警局把我们家又骂了一顿,爸彻底怒了,当场就打电话给陆伯,我根本拉不住。”周清欢表情真切,言语之间将责任全部推给冯雅和马岚,每句话都在告诉张子林,要不是冯雅和马岚,周父周母根本不会知道真相,他的领导陆伯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张子林根本等不及把话听完,立刻就到处摸手机,翻找后才发现自己手机掉家里了,他鼻梁轻微断裂,嘴巴张大便会受到牵扯,非常痛,但此时此刻也顾不上了,连忙道:“清欢,你快给陆伯打电话解释一下,都是冯雅那婊子和她家人设计的我,我一直把爸妈当我亲生父母一样尊敬孝敬,对你更是疼在心里,怎么可能说那些话呢?!”
周清欢心里冷笑,面上只是平静地摇头,“没用的,估计我爸把冯雅偷拍的那些照片也给陆伯看了,要是现在打过去,陆伯只怕是会更生气,还是等大家都先冷静几天我再去解释。”
张子林气得咬牙切齿,又痛得倒吸气,恨不得拿刀去捅了冯雅和她大哥才好。
“对了子林,听说冯雅肚里的孩子没了,不过还好大人没事,唉,我虽恨她,但好歹是条人命,可怜了那孩子。”
“呸!臭婊子肚里的孩子搞不好根本不是我的,没了更好,那婊子怎么没跟着一起死了算了!”
张子林和冯雅是同一种人,平时在人前,靠伪装维持着自己的形象,但私下比谁都自私丑恶。
“你现在别想那么多,我先回去再跟我爸妈解释下,晚一点给你炖了汤送过来。”
对于周清欢,张子林是放一百个心,就算全天下的人不信他,但只要他哄一哄,周清欢立刻就会对他示好,所以这会儿张子林也没多跟她说什么,手护着脸,慢悠悠躺了回去。
出了病房,周清欢又去妇产科。
冯雅在哪间病房她还不太清楚,但在护士站打听下就行。
隔着病房门上的窗户往里看,冯雅已经醒了麻醉,护士正在给她换药,周清欢等了会儿,护士出来时,才趁着空隙进去。
病房除了冯雅没别人,冯家人也不在,不知道是还没来还是干什么去了。
冯雅和张子林一样,见到周清欢情绪特别激动,比起张子林的急于解释和确认,冯雅激动是因为憎恨。
人真是自私的生物,明明是冯雅先作孽对不起周清欢,可现在却表现得像个受害者,颤着身子骂:“贱人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你给我滚,滚出去!”
周清欢笑笑,更走近几步,问她:“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你说什么?什么鬼?贱人你少吓我!”
周清欢又是笑,“你还记不记得,那晚你开张子林的车把我给撞了?”
简单一句,让冯雅变了脸色,她抖着牙齿,凶神恶煞否认:“你少放屁!”
“那晚啊,我被你撞了后,半死不活,这灵魂飞啊飞的,就飞进了你的身体。”
冯雅愣住。
“你是不是觉得,和程经理还有孙洋那段记忆很模糊?因为那段时间是我的灵魂在你体内,还有呀,你以前那么爱装,办公室的人都觉得你是个单纯甜美善良的女孩,但为什么等你意识清晰后,所有人都开始反感疏远你?甚至联名投诉要求领导开除你?也是因为我。”
冯雅目瞪口呆,想不信,可事实就如周清欢说的这样,但要说信,可世上哪有鬼,一个人的灵魂怎么可能进入另一人体内?
简直是天方夜谭!
“是不是一直想不通,在自己房间里,怎么会被拍到和程经理还有孙洋的性爱照?”
冯雅瞳仁闪了闪。
周清欢笑得更开心:“是因为我在你体内时,在你房里的书架上放了摄像头。”
“贱人……贱人!”冯雅浑身颤抖,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周清欢瞬间变脸,上前一步,一巴掌甩在了冯雅脸上。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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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雅被打傻,周清欢也不给她反应过来的机会,连着又狠狠扇了她两耳光,轻笑着问:“是不是很生气?是不是后悔当初没有再调头踩个油门从我身上碾过去?是不是现在想跳起来杀了我?”
“啊啊——贱人我杀了你!”冯雅张牙舞爪爬起来,针头从皮肤滑出,药水和着血渗出,她不觉得也顾不上痛,手脚并用要抓周清欢的脸,却又被针管和被子绊倒,整个人从床上栽下来,摔得发出一声惨叫。
周清欢心情愉悦,正要开口,听到了推门声,便皱眉一脸担心的样子,连忙蹲下去扶冯雅,“冯小姐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哎呀,雅雅,你怎么了雅雅?!”冯母惊呼,放下手里的热水壶后跑到门口喊护士,再折回来和周清欢一起把冯雅拽回床上。
冯雅也不知摔到了哪里,表情十分痛苦,周清欢爽得不行,抽回手退到一边。
冯母关切完冯雅才看到周清欢,她恶狠狠地拧眉,骂道:“你这个黄脸皮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你把我女儿推下床的?”
护士匆匆进来,看一眼道:“哎呀,针头怎么都掉了?家属帮忙按压针眼处。”护士说完,又匆匆出去。
周清欢拨了下刘海,语气淡然:“你觉得我来一趟就是为了把你女儿从床上推下来吗?”
“怎么不可能?”冯母跳脚时,护士重新拿了一套注射器回来,她碍于面子,只狠狠将周清欢剜一眼,下逐客令,“这里不欢迎你,你赶紧滚!”
周清欢笑笑,要走时冯雅缓过来了,激动地叫道:“周清欢你这个臭婊子,你害我你不得好死!”
“你好奇怪啊,我害你什么了?”周清欢佯装无辜,“你介入我的婚姻,跟我前夫联合起来把我赶出家门,现在你和其他男人的床照被我前夫看到,他一脚将你踹流产了,难道这笔帐还要算在我头上?”
一番话,让护士惊得嘴都张开了,可冯雅受了刺激,哪里管其他人,龇牙咧嘴下了床就朝周清欢冲:“是你故意把我和程经理孙洋上床的照片给子林的,都是你这个臭婊子!”
这回,护士眼睛都瞪圆了,不可思议地看向冯雅。
冯雅发了疯,但冯母是清醒的,她平时在家闹得再厉害也不觉得有什么,但在外面也知道丢人,连忙将冯雅抱住,让她别闹,可没想到冯雅紧接着又说:“妈,就是这个贱人,她灵魂出窍到我身上,逼着我去跟程经理还有孙洋上的床,妈,你快去帮我报警,我要告她!对了,再帮我去告诉子林,是他错怪我了,不是我水性杨花,是她,是这个贱女人!”
饶是冯母再相信冯雅,此时此刻也被震惊了,她在一瞬间,真的怀疑冯雅是受刺激,神经出现了问题,冯母一面惊慌,一面尴尬,捂着冯雅的嘴将她往床上拖,余光见护士愣在一边,又没好气地吼:“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给我女儿把针打上!”
周清欢眼见冯雅披头散发,眼里布满血丝,脸上亮晶晶的涕泪交加,恨不得买一瓶香槟来当着冯雅的面庆祝,她忍着热血沸腾的激动,任凭冯雅在床上踢喊怒骂,转身走了出去。
从电梯出来,周清欢才笑出声,她一路笑,笑到张子森的车前,发现张子森竟不在车里,顿时笑不出来了,琢磨张子森是不是以为她跟张子林患难见真情在抱头痛哭,所以找上去了?
真是的这个男人,多等一下都不愿意。
周清欢生气,刚转身要进医院,却见张子森捏着一串糖葫芦走过来,她的气顿时哽在了喉咙。
张子森见她已经回来,长腿胯着几步上前,“等久了吗?”
“你这是……”
张子森将糖葫芦递给她,并没过多的说明为什么要去买这个,周清欢想了想也没问,跟着上了车。
“饿不饿?”车开出一会儿,张子森才开口说话。
周清欢从胡思乱想里回过神,摇头看到手里的糖葫芦,便撕了塑料外衣小口吃起来。
山楂有些酸,入口后唾液急速分泌,周清欢皱眉头,轻呼:“在哪儿买的啊,酸死我了。”
张子森从后视镜看她一眼,忽然地笑,周清欢趁机将山楂塞他嘴里,“给你吃。”
张子森见她这样,知道酸,但没想到能酸成这样,他龇牙咧嘴的,周清欢也忍不住笑出声,听他说:“我看小朋友都在吃,难道不应该是甜的才会喜欢吃吗?怎么酸成这样?”
“山楂当然酸,你小时候没吃过糖葫芦吗?”
张子森摇头,“买不起。”
“你胡扯,张子林小时候就吃过。”
这句话让张子森表情慢慢淡了,他缓了缓,才道:“他买得起。”
四个字,给了周清欢画面感。
马岚的偏心,她领教过,张子林看不起张子森,她也见识过,但现在想想,张子森从小到大估计没怎么体会过父母疼爱,和手足兄弟情吧,糖葫芦这种东西应该是每个人童年的记忆,他竟然没吃过。
周清欢回糖葫芦,又咬上一小口,当酸味弥漫口腔时,想到刚才张子林和冯雅的样子,她也不知是想让报复更深一层,还是怀揣着怎样的鬼使神差,突然地去看张子森,说:“要不我们明天去领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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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轨 领证结婚
张子森将周清欢送到周父周母楼下,说:“我明天来接你。”
这个时候,周清欢心里满是算计,她在回来的路上想了很久,嫁给张子森,肯定是对张子林最大最狠最直接的报复,算是让他人财两空后的再次重重一击,可她才刚结束一段婚姻,算是从狼窝里出来的,如果跟张子森结婚,会不会又是进了虎穴呢?
只是忧心的念头只留存了两分钟,便被隐隐于心的报复快感压了下去。
周清欢觉得,自己已经离过一次婚,也不怕离第二次,反正以后也没有结婚的打算。
只是真当第二天还没睡醒,就接到张子森催她去领证的电话后,周清欢又反悔了,“昨晚睡太晚了,现在起不来,要不明天再说吧。”
“那我在楼下等你,你睡醒再下来。”张子森根本没在怕。
周清欢问他:“你今天不开店吗?”
“先办正事。”他不急,“你睡吧,醒了再说。”
张子森率先挂了电话。
周清欢彻底清醒,重新且认真思考和张子森的结婚的利和弊。
先说利吧。
能气死张子林和冯母,她不管张子森怎么跟他们解释,反正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她在他们面前也不用继续装深情深爱了,且一些事情大可让张子森出面去解决,也省了她许多麻烦,反正从开始到现在,她在张子森面前要怎样就怎样,等事情彻底结束,她再提离婚就行。
再说弊。
周清欢想想,有什么弊呢,大概就是消了张子森的热情和感情。
周清欢以前觉得他是张家人他活该,现在想到会伤害张子森,除了良心不安,还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就是挺不舒服挺焦虑。
左右纠结,周清欢还是翻身坐起,就跟张子森明说好了,陪她做戏,如果他不愿意,她也不强求。
简单洗漱后下楼,周清欢一上车就挑明话题:“我昨天说和你结婚,只是为了……”
“我知道。”
“我还没说完。”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报复张子林是么?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你。”
原本周清欢想了很多话,她受到的伤害和委屈,大段大段的,试图让张子森理解她之所以提结婚的迫不得已,可这些话一个字都没机会说出。
好吧,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她自然也没有在怕,只要他不觉得吃亏就行。
结婚的过程出奇简单,也出奇平淡,拍照填表宣誓,等领完证回到车里后,被两本鲜红晃着眼,周清欢的心才后知后觉有了些涟漪。
“刚才拍照的时候你应该笑一下,搞得像被我胁迫来领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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