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是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看天蓝不蓝
白桑没有了答案,被抽的全身粉红,上面的嘴呜呜咽咽的哭着,下面的嘴呜呜咽咽的挨着干。这个人太坏了,浪不浪都打她。
她被提起来,扶住桌子的边缘,他抓着嫩乳挺腰后入。
她被他挂在身上,从卧室走到厨房,放在冰凉的料理台上,挺腰深捣。
她被他绑在椅子上,腿弯成m型的姿势,嘴里被他堵着,蜜穴被他抽插着。
她被他压在落地窗上,乳房被压扁,乳尖也凹了进去,他右手挤压花核,阴茎狠狠的捣弄。
最后洗澡的时候,又压着她在浴缸里干了一回,白桑在水里起伏,小穴里灌进了温热的水。她的花蜜从下面流出,往上漂浮,顾承安托着她的肩膀,一边说着我爱你,一边灌满了她甬道里最后的空间。
她满了,他爽了,天已微亮。
*
第二天白桑直接睡到了下午六点,龇牙咧嘴的醒过来。
顾承安已经从公司回来了,正等她起来吃饭。
“醒了?”
白桑不想理他,狗男人,不要命是的弄她,现在全身散了,哪都疼。偏过头,把脸埋进被子里。
顾承安憋着笑,“不饿?”
白桑其实饿的很,她就是饿醒的,但必须捍卫仅剩的尊严,还是不说话。
“不饿就继续挨操。”顾承安说完,装着解腰带。
白桑瞬间投降,她是真的真的不行了。从被子里伸出小脑袋,小鸡啄米是的,
“饿的!吃饭吧!”
她睡的死,管家来做饭都不知道,此时桌子上五菜一汤,还有看起来糯糯的乌米饭。
顾承安今天事儿多,也没吃午饭,帮白桑盛好了汤就坐下吃起来。
过几天就要立秋了,天气渐渐凉起来,白桑披了件糯米色的薄衫,喝着暖暖的鸡蛋汤,突然就生出种老夫老妻岁月静好的感觉。
“顾承安,我们婚后也住在这里吗。”
“你想住哪里都可以。”
白桑其实还挺喜欢云灏壹号的,不像独栋的大宅那么寂静,寂静的地方总是会让人觉得孤单。
“就住在这里吧,这里挺好的。”
“好,就住这里。”
关于结婚,好像就是水到渠成的事,那天的求婚也很简单。但是这种不流于形式的,顺其自然发展出来的小细节,总是会让人安心的。
“门口的灯要换掉,换成暖光的。”
“冰箱换个更大的吧。”
“主卧里的浴室,要放一张梳妆台喔。”
白桑叽叽喳喳的规划着,顾承安轻声附和,怎么都好,只要你开心。
但这世界上哪有永远开心的道理呢,饭只吃了一半,季开凡来电话,宁檬的爸爸出了车祸,正在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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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婆文还有几章就要结束了,还有点不舍。
下本想开个婚后文,稍微虐一下男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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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是药 ℜℴurℴuwu㈢.cøm 我替你扛。
白桑和顾承安匆匆赶到,抢救室的灯还亮着,宁檬和宁妈妈已经哭的站不住,季开凡心疼的安抚着。
还好,还在抢救,会没事的。
白桑突然想起了那个炎热的午后,爸爸连被抢救的资格都没有,就被盖上白布抬走了。
爸爸会保佑宁叔叔的,一定。
顾承安看白桑止不住的颤抖,拉进怀里轻拍着,“没事,乖。”
“顾承安,会没事的吧,会没事的哈。”白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问,会没事的吧。
这家医院是顾氏旗下的,顾承安来之前让人安排了最好的大夫和病房,“没事的。”他一遍遍的耐心回答。
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医生的脸色并不太难看,白桑稍微放下心来。腹部撞伤,已经摘除了脾脏,左手叁指粉碎性骨折,右侧下肢和右足大面积软组织损伤,脑部有震荡伤,但不严重。
后续的康复和治疗可能需要些精力和时间,但保住了命,恢复好的话,生活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宁檬和宁妈妈也破涕为笑,家还在就好。
宁父被推进病房,身上插满了管子,白桑看着仪器上的线条和数字,忽然感觉掉进了一个深渊,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会一一离她而去,她想逃离,想自己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没有失去的地方,哪怕也没有得到。
*
顾承安在到达医院的时候脑子里就有一根弦在动,一些事情对上了,安排人查了车祸现场的监控,肇事车逆行直撞,没有刹车的动作,且宁父的随身物品全都不见了。
“是谋杀。”
季开凡也看出来了,“所以徐子琰说秦家和白家的事还有一个人在查,很有可能就是宁父。”
两个人没声张,安排人下去深入追查。
宁父在天快亮的时候才清醒过来,白桑和宁檬守在病房里,其他人安排在旁边的酒店,得了消息都往这边赶。
“爸,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宁檬说着说着又要掉眼泪。
“爸不是不小心,桑桑,你过来,叔叔有事跟你说。”
白桑讶异,联想前段时间宁叔叔的欲言又止,感觉心如擂鼓,有什么呼之欲出。
宁父其实在挚友白志安死后就开始着手调查,他深知白志安的个性,坚毅果断,自杀不是他会选择的结束方式。顺藤查到秦家以高价抽走了白志安公司的大部分骨干,并带走了研发成果,但秦家势力庞大,宁家不可匹敌,调查进展缓慢。直到白桑回来的前段时间,宁父查到xii软件的开发者之一在江北市一家废品收购站出现过,过去找,却了无踪迹。
那次白桑去宁家吃饭,宁父想告知,却又想一个毫无依靠的小姑娘,知道了也不过是徒增烦恼,更无法与秦家势力相争,所以暂时按下。
没想到秦家会下杀手,秦父怕日后还有危险,这个秘密无天日可见,今日和盘托出。
*
白桑听完已经定身,所以爸爸很有可能是被谋杀的,所以是宁叔叔也是为了查爸爸的事,才差点被谋杀。
病房里灯光昏暗,消毒水和酒精的味道随宁父的每一个字越来越浓重,她以为终于走过去的这几年,原来只是被埋葬了而已。
爸爸还在含冤,宁叔叔也躺在病床上,宁檬和宁阿姨差点失去了至亲,是因为她吧,是因为她不够强大,才会有人继续受伤害。
白桑有千言万语想说,那些不甘,委屈,和辛酸,从心里汹涌的跑出来,你争我夺的堵在了胸口,谁也不让谁,什么都说不出。
“对不起喔… ”
真的对不起,是她带来了这次灾难,是她害最好的朋友差点失去父亲,是她害爸爸的挚友差点含冤而去。
“说什么傻话,闭嘴。”宁檬知道白桑在想什么,有些事情和画面是会永远刻在生命里的,父母的惨烈离去是白桑心脏上永远无法言喻的缺口,至情的悲痛是无法叙述的,所以她不提,也不哭。
她想保护好每一个重要的人,每一个重要的时刻,却眼睁睁的看着宁叔叔满身伤痕躺在这里。那些在无声中逝去的画面,再一次被翻出,你看,即使她站在了顾承安身边,还是差点没能护住生命之重。
*
顾承安和季开凡赶到的时候,白桑不在,说去买早餐。
宁檬说了大概的情况,见顾承安和季开凡不惊讶,心下了然。
“这事儿现在不止是白家和秦家,既然对我父亲下了手,这仇彻底结下了。”
季开凡坚定应着,“放心。”
顾承安从知道白桑不在就心里不安,稍等了会儿不见人回,打过去也是无人接听。
宁檬照看着病房,嘱咐顾承安赶紧去找,或许白桑的悲痛比她了解的更深,一时无法接受,她总是这样,打击来临的时候,喜欢藏在黑暗里。
那天临市到处是穿黑衣的人在找一个姑娘,大街小巷被翻了个底朝天,白家老宅没有,澜湖公馆没有,白父去世的地方没有,白父白母的墓边也没有,找到的时候已经天色渐暗,顾承安颤抖着走过去,眼泪蒙上一层雾。
白桑坐在八年前,去拦顾承安的车那天,那个湖边,湖水依然清澈,她的脸却不再清晰。
倒影里是生命过往的美好,爸爸妈妈的宠溺,白家老宅的向日葵。
倒影里是生命过往的不堪,爸爸的血迹染了一地,妈妈手里的白色药片。
倒影里是宁叔叔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倒影里是只会躲起来的自己。
脚步声走近,熟悉的气息围绕,白桑抬起脸,“顾承安,你来啦。”
“恩,我来了。”顾承安半跪着,任泥土脏了衣服。我来保护你,我来带你走出去,你和我都曾经被黑暗笼罩,谢谢你带我感受生机,现在由我来陪着你,塑造新的希望和生命。
“顾承安,你帮帮我吧。”白桑在乞求,如果没有顾承安,她或许会失去最后的希望。
“桑桑,你只需要站在我身边。”你只需要站在我身旁,我会牢牢护住你,你不要害怕,睁开眼,看我是怎么为你翻了这天地,把伤害你的人踩在脚下,撕烂,碾碎。
*
后来顾承安把白桑带回家,又在季开凡安排的人手外围增加了一圈,医院里到处都在讨论着,那病房里住着何等重要的人物,里叁层外叁层都是配着枪的保镖,密不透风。
季开凡和宁檬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完成了见家长的一步,季家双亲还专门捧了鲜花探望,宁父开心,恢复起来都快了些,整天容光焕发,一点不像刚做完手术的人。
白桑每天都会过去,哪怕只是陪着说说话,宁父一边吃着橘子一边细细的安慰着,桑桑呀,不要自责,一件事情总要有人去努力的,叔叔要替你爸爸照顾好你,不过现在有顾总在,叔叔也放心啦。
顾承安进门,听见宁父这样说,客客气气的点了点头,“我是晚辈,您喊我承安就好,您安心养着,出院了请您喝酒,多谢您这些年对桑桑的关照。”
白桑捶他,喝什么酒呀,喝点茶得了。
宁檬和季开凡进门看着热闹,也跟着起哄,不让喝酒的把撺掇着喝酒的捶了一顿,晚上回去谁也没讨着好,呜呜哭着求饶。
*
找到那个程序员,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临市这边顾承安和季开凡都在搜集着各种证据,扳倒秦家对顾承安来说并不费力,但让秦家的肮脏昭然于世,在世人的唾弃中下地狱,才算得上真正的惩罚。
那天白桑正和宁檬逛着街,陈凯打电话接人,说有重要的事。白桑了然,应该是有进展了。
人被关在一个仓库里,哆哆嗦嗦直不起身,喊着冤枉。
白桑听着声声的喊叫感觉无比刺耳,死死盯住他的眼睛,“是你推下去的吗?我父亲,白志安。”
那人立时跪不住了,“是… 不是我,是秦兵,亲兵让我做的。”
真相终于被揭开,眼前猛的一黑,爸爸不是自杀的,爸爸不是自杀的,爸爸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那么疼她爱她的爸爸,怎么舍得丢下她呢。
顾承安接到电话说人找到了,扔下手头的事赶过来,看见已经站不住的小姑娘,稳稳抱在怀里。
“顾承安,爸爸是被害死的。”
“好,不哭,交给我。”交给我,他们怎么夺走了你的人生,我百倍奉还。
那人见来的是顾承安,差点颓进地底,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知道前面就是地狱。
“说吧。”顾承安只有两个字,那人直了直身子就要往前扑,旁边整齐的掏枪声响起,“不不不。”他只是想求饶,做最后的挣扎。
白桑和宁檬被一排排的枪吓了一跳,顾承安让陈凯带着她俩走远点,白桑不肯,“顾承安,我想在这。”我想在这,看看他是怎么赎罪的。
被切掉第一根手指的时候,那人还有力气哭嚎,满嘴是血的叙述着自己犯下的罪。白志安对他有知遇之恩,他的团队在白志安的公司颇受重用,可是秦兵开的价码实在太诱人了,他没能抵挡住诱惑。
后来白志安拿到证据,准备召开记者招待会公诸于众,秦家在这个项目上投了全部的赌注,所以要至白志安与死地。
他被指使在天台约见白志安,因为那幢大楼即将被抵债,管控并不严,所以秦家的人轻而易举的破坏了安保系统。推白志安下去的那一刻,他怕的够呛,但是想起前途毁于一旦的感觉,又不得不狠心去做。
后来秦兵要杀他灭口,就开始了隐姓埋名的逃亡,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被找到了。
“我宁愿被秦兵找到,也不愿落在你手里,顾承安,给个痛快。”
能随了他的心意,那就不是临市领袖顾承安了。后来那人没了手指也没了脚趾,连耳朵也不完全。白桑被顾承安搂进怀里捂上眼睛,最后惨叫声越来越弱,她拿开顾承安的手问,“顾承安,可以给我一把刀吗。”
顾承安伸出手,旁边递上一把尖刀,
“尽管做你想做的,你白桑做什么,我顾承安都扛。”
白桑接过,一步一步朝那人走去,那是杀了她爸爸的混账,一刀了结了他,爸爸就不会白死了。
可最后还是没有那么做,白桑不像顾承安,顾承安是见过地狱的,白桑却没有。
顾承安拿了她手里的刀,“走,正好是饭点儿,去给秦家送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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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是药 ℜℴurℴuwu㈢.cøm 染红了天(h)
十几辆车浩浩荡荡开进了秦家老宅,门亭见是顾承安的车,也不敢阻拦,径直打开大门。秦兵一家正在吃饭,听见动静都走了出来。
秦兵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知道白桑就是白志安的女儿,但无人证也无物证,定罪不是易事。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花了许多年找不到的人,此时就在顾承安手上。
那人像麻袋一样被扔下车,秦兵眼神一暗,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顾承安下了车并没说话,只是陪着白桑上前。
“你好,我是白志安的女儿,白桑。”
白桑伸出手打招呼,就像秦满曾经那样,你们推我去深渊,今天,换我推你们下地狱。
秦兵已然站不住,今天来的若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他都不至于这样轻易认输。顾承安的狼猛蜂毒是无人不知的,纵使秦家在临市再有头有脸,也翻不出顾承安的这片天,只是,但求还有条件可谈。
“承安,秦家的家业给你,求一条生路。”
顾承安抬头,像听见一个笑话,“唔,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你要什么。”
顾承安说:“认罪,抵命。”
他不要什么秦家家业,也不要什么道貌岸然的忏悔,白桑受过的苦,他们也要尝一遍,不,尝百遍。
他顾承安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这些年烂在他手里的,何止一个周家。白桑是他的底线,不可触碰的底线。
那晚的临市光明又黑暗,秦兵连夜召开了记者会,把当年所做的事主动公诸于众。秦家其他人被禁锢在秦家老宅里,白桑站在秦满身边,她问,“你早就知道,对吧?”
秦满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假惺惺的笑,“对,我知道,你以为你赢了?你拥有顾承安,却没有父母。”
白桑冷笑,“你没有顾承安,也即将没有父母。”
最后秦家是怎么消失的,知道的人不多,只知道秦家家业一夜之间易了主,秦家掌权者秦兵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秦家女儿长居于疗养院,日日不见阳光。
秦家其他人,消失的消失,认罪的认罪。
某天网络盛传,秦兵在发布会上说的白家白志安,就是顾承安未婚妻白桑的父亲,众人这才惊觉,顾承安为妻复仇,染红了临市的天。
*
转眼已是深秋,白桑最近差点淹死在数字的海洋。
顾承安把秦家从白志安手里抢走的项目收入交给手底下的人评估,白桑嚷嚷着她自己来。谁知道挣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新华词典那么厚一本的文件,大概有个几百本。
她毫无基础,又怕顾承安笑话,硬着头皮一点点算,算的头晕恶心。
顾承安看着躺在地毯上滚来滚去的小人儿,捞起来放在腿上,“不逞能了?”
白桑投降了,挣钱什么的,她真不行。
“啧,幸亏找了个有钱的老公,不然每天算账都要头疼死。”
“喊我什么?”
两个人的婚期定在一个月后,白桑觉得太仓促,但顾承安是谁,大手一挥,基本搞定了所有,这一个月等的,就是白桑的婚纱定制。
所以在白桑心里,顾承安就是老公啦。
本来想在新婚夜改口的,刚才说顺嘴了,现在顾承安哄着,却怎么也不肯再喊。
“再喊一声听听,乖。”顾承安喜欢这两个字,尘埃落定的感觉是有生机的。
白桑扭了扭跨坐在顾承安身上的屁股,“不要,结了婚再喊。”
顾承安想这小姑娘太不听话,不喊就不喊,直接洞房吧。
*
白桑在家穿的简单,一条睡裤一件白t,穿的简单,脱起来也简单,还没走到床边,已经光了。
顾承安最近学的耐心了点,温柔的吸允着两颗红樱桃,偶尔深入又放出,引的两颗大白兔上下左右的跳。
白桑被引的湿了个透,抓上滚烫的坚硬上下研磨着。“好硬。”突然想起昨晚看的韩国限制级,这个,好像可以放在乳间。
她往下滑了滑,尝试着摆正位置,顾承安配合着,扶放在乳缝中。
“桑桑,挤好。”
顾承安揉起两只嫩乳夹向中间,固定住阴茎。白桑照做,还主动抬了抬身子。
炙热一触即发,顾承安在两乳间耸动着,不同于进出小穴的紧致,乳间虽然不润滑,但这种蹂躏是的观感却也让顾承安红了眼。紫红的阴茎在瓷白的乳缝中穿梭,白桑两手紧紧握着,偶尔摇晃乳晕,引顾承安嘶吼。
技巧渐渐被掌握,顾承安的耸动也越来越顺畅,越来越往上。他尺寸又大又长,有几下不小心顶到了白桑的下巴,白桑咬着唇瞪他,他在床上一向强势,哪能低头,次次更重,顶的白桑就要扶不住。
“你… 你轻一点。”
顾承安不理,闷头操干着,白桑起了坏心,趁他顶上来的时候张嘴轻咬,顾承安被咬的一震,“嘶,小妖精。”
喜欢咬,那就咬个够。
小嘴被捏起,每每往前撞,都顶到小嘴上,她被这种双重的刺激作用着,两腿间湿的一塌糊涂,配合的更卖力。
阴茎顶上来,微微抬头亲吻,再顶上来,伸出舌尖深舔,顾承安被她勾的像掉进了无底的销魂殿,不住嘶吼着越操越凶,终于在又被小白牙磕了下之后,喷洒在玲珑的乳上,雪白的颈间,还有,殷红的唇。
白桑也累的不行,松了手喘息着,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乳尖下落,眼看就要滴在床上,手指捻起,就这么明晃晃的看着顾承安,而后放进嘴里。
顾承安爽了,她还空着,生怕不给了,酥媚的勾着。顾承安哪受得住她这幅骚媚样,迅速再次挺立,揽起双腿,狠狠填进去。
白桑一瞬间被填了个满满当当,嚷嚷着好烫。他刚刚射完,温度还没下降,“烫?拿出来?”
小狐狸一撇嘴就要哭了,“拿出去就一辈子不要进来。”顾承安嗤笑,他哪里敢,他只想一辈子死在这个温柔乡。
半个小时后,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小狐狸就没有了开始时的活泼模样,两手紧紧绞着床单,喊着不要了不要了。顾承安笑,你说不要就不要?夜还长。
白桑在死过去不知道第几次后被翻了个身,小肚子下垫了个枕头,微微翘起屁股,继续承受着鞭挞。顾承安两手撑在她身侧,歪头看她咬着床单哭哭啼啼的模样,吃他精液时候的酥媚也没有了,喊着不怕他时的嚣张也没有了,只剩一副可怜兮兮。
可是顾承安喜欢所有的白桑,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反倒叫他更想蹂躏。
“啊… 呃… 顾… 顾承安… ”白桑被顶的绷直了脊背,为什么要那么长嘛,好像都快顶穿了。“你… 啊… 焚蛋… ”混蛋两个字被顶的支离破碎,迷迷瞪瞪咒骂着。
混蛋本人听了决定再混蛋一点,捂了她的嘴,把呻吟和咒骂悉数困在大掌里,白桑失语是的又被操干了记不清多久,最后一口咬在他虎口上,他稳着不放,她伸出舌尖游走,终于引的他越来越快,吼着喷洒在蜜穴间。
完事终于被放开,平躺着委委屈屈的擦眼泪,狗男人,有没有那种让人十分钟就完事儿的药给他吃一吃。
顾承安正点着烟,就听旁边儿支支吾吾的嘟囔,十分钟?她如果不是白桑,他硬都不会硬,自己不知道自己多勾人,还恶人先告状。
白桑刚才被他射了一身,颤颤悠悠的爬起来去洗澡,经过他的时候还故意哼了声,摇着小屁股噔噔噔的跑了。
顾承安也不恼,只是猛吸了一口烟,洗吧,洗干净让你继续脏。白桑刚打完沐浴露,顾承安就抽好了烟走进浴室,“我来。”
还没来得及反抗,又进了狼口。顾承安看着这一身雪白沾染着浓密的泡沫,突然想起他们的第二次,也是在浴室。
“桑桑,第一次在浴室干你,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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