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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男友太深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尹沐瑶

    虽说血浓于水,但是这世上有的人真的不爱自己的孩子,哪怕明知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却还是疼爱不起来。

    许许多多的男人在妻子怀孕期间出门朝三暮四,刚出生后他甚至都不想抱抱自己的骨肉,孩子两岁多了连句爸爸都不会叫,慢慢的孩子长大了,教育问题生活问题许许多多的问题都抛给母亲,自己做个甩手掌柜,像孩子不是他的一样,这样的父亲,简直不是个人。

    绍振奇就是这样一个不能称之为人的父亲。

    可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谁在装可怜,你懂个什么!”绍振奇后退两步坐在沙发上,脸上阴沉的不行,低吼道“当初事情的谁对谁错你们哪里清楚明明是楚歌她在外头跟别人不清不楚,不然我也不会和张美洁搞到一起去,哪里是我的错”

    楚歌已死,绍振奇可以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她的身上,她不能为自己辩驳一句。

    听见这话,清姐如同火山爆发了一般,冲到绍振奇面前,狠狠的打了他一拳,然后抄起斜跨在身上的包,使劲的捶打绍振奇。

    脑海中划过无数个楚歌的画面,她笑着告诉清姐,说她要结婚了,是和一个对自己很好的男人,后来有了孩子,怀孕期间楚歌对清姐说,最近丈夫忙的很,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在替自己分担,是个可靠的男人,只是常常不能回家来,倒是可惜。

    再后来,月份渐渐大了,绍振奇经常十天半个月的不回家,打电话过去就是在忙,可是公司是楚歌的,询问公司员工后楚歌才知道,绍振奇很多时间都是不在公司的,可出于对他的信任,她一直没挂在心上。

    直到快临产的一个月。

    公司员工说见到有个女的挺着个大肚子到前台找绍振奇,绍振奇慌慌张张的下了楼,带着那女子就往外走,好像怕谁发现什么似的,这件事给了楚歌提醒,她意识到自己的丈夫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清姐直到现在还能想起来,那天楚歌给自己打电话,哭的有多么伤心。

    那天过后也就大半个月,绍蓉出生了,张美洁抱着襁褓中的绍蓉大闹楚歌的家,害得楚歌跌落在地,险些难产要了自己的命。

    出了事后清姐去看望楚歌,还在出门时撞见了张美洁,两人厮打起来,张美洁就大声宣扬,泼脏水给楚歌,闹的街坊四邻都听到了。她说绍宁不是绍振奇的种,说绍振奇工作忙得很,肯定是别人的孩子,绍振奇戴了好大一个绿帽子。

    这些言论对于楚歌来说绝对是灭顶的打击。

    心情越来越不好,失眠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还要多,楚歌慢慢的不喜欢了开灯,不喜欢拉开窗帘,每天只守着自己的女儿,话少的让人心疼。

    现在想想,她的可悲的遭遇,全是因为轻信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现在还有脸泼脏水给楚歌,清姐恨的手上越来越使力,打的绍振奇护都护不住。

    狼狈的半躺在沙发上,绍振奇不清楚自己挨了多少下,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他长这么大,小时候经常挨欺负,同学笑他家里穷,所以他励志要做一个成功的人,而这成功的本钱,他认为是楚歌。

    和楚歌在一起后,一直到现在,他没再挨过打,绍宁外婆的打不算,一个老太婆,在他眼里毫无威慑力。

    但是情节是发了狠的,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打的他哪哪都疼。

    “你这个畜生!我可真是为小歌感到不值!你这个挨千杀的,你给我去死!”

    作为当事人的绍宁,手脚冰凉的站在原地,刚刚绍振奇的一句话刺痛了绍宁的耳膜,让她说不出话,连眼睛都不愿眨一下。

    一个人究竟有多坏,才能在害死一个人后,还往她身上吐一口口水

    她想不通,自己真的是眼前这个利欲熏心、满嘴谎话的男人的女儿吗明明自己的母亲那么善良那么温柔,为何会嫁给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她不承认绍振奇是她的父亲。

    “你这个疯子。”绍振奇打开清姐的手,撑着沙发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气喘吁吁道“你不用跟我来这么不讲道理的,有能耐你就打死我,不然我出了门就把楚歌做的事都宣扬出去,到时候别说是她那个已死的,就是她女儿和你儿子也保不住,现在的舆论多可怕啊,肯定会让你儿子身败名裂的!”

    清姐气愤不已,在场的其他人又哪里有不气愤的

    张景浩低头不语,心里头却是对这个男人厌烦的不行,打算等他出了门就找人套个麻袋狠打他一顿。

    但是他不傻,前脚在医院里和人起了冲突,后脚出了医院就挨了打,不用猜也知道是他们做的,事情不能那么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划算。

    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偏偏作为公众人物,有些事你还真就做不得,几百万几千万双眼睛盯着你,让你透不过气来,只有被别人恶心和欺负的份儿。

    符邵言将清姐护在身后,他明白,眼前的老男人有求于自己,那些所谓的威胁不过是痛快痛快嘴,他可不敢还手于自己的母亲。

    可是那不代表他一定会隐忍,符邵言不觉得这个男人是什么好人,会容忍别人打他的脸。

    “我不怕所谓的身败名裂。”符邵言冷静的说“不信你可以试试,看看是编造楚姨出轨的证据有用,还是大众都知道你出轨弃女强占财产逼死正妻有用,大众都是聪明人,会有自己的判断,又不碍着我什么事,我有什么可身败名裂的别忘了,现在你公司的资金来往很困难,一旦这些事爆出去,先身败名裂的一定不是我,也不是宁宁,而是你这个当事人,你自己掂量着。”

    门外走进两个保安,几乎是‘架着’绍振奇离开了病房,绍振奇刚开始还挣扎,可毕竟他已经不是年轻人了,手脚没那么利索,被人强行给控制住,带出了病房。

    可他走后,事情却并没有结束。

    绍宁失魂落魄的坐在病床上,她清楚,自己的母亲绝对不会做那种事,可她还是好恨,恨绍振奇能口无遮拦的说出那种丧良心的话,恨自己的母亲明明已经不在了,他却还要捅上一刀。

    “宁宁,你不要往心里去。”清姐坐在绍宁身边,轻轻抚着她的背“你妈妈是最好的人,绍振奇那么说是让人觉得恶心,可清者自清,就是闹到阎王殿去,绍振奇也讨不找好!”

    “对不起阿姨,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别胡说,傻孩子,你的事就是我们家的事,何况你是邵言的女朋友,那就是我的儿媳妇,我还能眼看着儿媳妇挨欺负吗”

    绍宁扯了扯嘴角,不情不愿的笑了笑,这笑容十分虚假,假的她觉得很累。

    这种莫名其妙的疲惫感是怎么回事

    晚上绍宁梦见了很久以前的事,久到她已经快要忘掉了。

    那是没有符邵言的日子。

    好像是小时候,黑漆漆的屋子里,一个小女孩躺在母亲的怀抱中,绍宁认得出,那个女孩就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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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4:梦醒.出院
    小女孩正在睡着,而抱着她的女人没有抬头,绍宁猜应该是太多年过去,母亲在自己印象里的长相已经变了,所以梦里的女人一直没有抬头。

    她一直在哭,抱着自己的女儿哭。

    没有人知道她在难过,连怀里的孩子都不知道,这不禁让绍宁猜想,九年的时间,自己的母亲在夜深时难过了多少次自己知道的几次只是寥寥无几,怕是失望和寒凉早已充斥着母亲的内心,让她心情越来越差,最后导致了死亡。

    醒来时,夜还没有过去,但是身边却有老大守着。原来是符邵言睡觉时听见了绍宁的抽泣声,细细的弱弱的,像是只濒临死亡的小猫,吓得他连忙起身查看,见到绍宁是在睡觉,又不敢贸然将她叫醒,就这么守着她,直到她醒来。

    “醒了”符邵言问。

    绍宁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问道“几点了老大”

    “三点多。”符邵言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她“是不是想阿姨了”

    接过水杯,绍宁没先回答,而是喝了一口水润了润不大舒坦的嗓子“我梦见妈妈了,梦见她哭的很伤心,还梦见了以前住的房子。”

    符邵言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听着她说。

    “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什么事吗”

    绍宁摇了摇头“小时候的事我记得的不多,特别特别少,除了我妈妈的,就是邻居家养的那只大花狗,邻居家的房子比我家的小一些,但是院子特别大,狗在院子里随便的撒欢,还和我感情特别好,听说小的时候那只狗救过那家孩子的命,所以无论他们家日子过的多好,都不会忘了那只狗,将它养在身边,一直对它好。”

    “人有的时候真是不能比,一只狗救了人的命,那一家人都会对它好,在当时流行养外国品种的时候,他们却只养一只土狗,而某些人”说到此处绍宁顿了顿“某些人受了别人的帮助,不想着汇报却只想着将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真是以怨报德,不要脸。”

    符邵言清楚,她说的这是绍振奇。

    “我还记得张美洁,名义上我那个后妈。”绍宁继续说“小的时候张美洁经常到我家去,偷偷摸摸的大半夜去,怕邻居看见,像做贼一样,我妈妈不见她,我见过她几次,有一次她掐着我的脸,告诉我我们迟早会从这个房子滚出去,还有一次她带了绍蓉来,绍蓉踩坏了我的玩具熊,她是故意的。”

    说到这儿,绍宁的语气惆怅起来。

    符邵言明白,她这是想起母亲自杀的事了。

    “还能睡一会儿。”符邵言掖了掖被子“睡吧。”

    他刚要起身,但是衣服却被绍宁给轻轻的拽住了,回头看是她可怜巴巴的眼神。

    “老大,我不想一个人睡”

    像个小孩子一样。

    “往里窜窜。”符邵言无奈的拖鞋上了床,病床是单人的,但是比别的病房的床都要大一些,差不多一米三左右宽,躺两个人倒是也能躺下,但是有点挤。

    好多天没有睡在自家老大怀中了,这一觉睡的还算是安稳,绍宁没有再做梦。只是符邵言睡的就没有那么好了。

    床小,一个人睡正正好,但两个人睡未免有些勉强,尤其是绍宁睡着了喜欢打把势,没有一点老实时候,所以在保证自己不掉在地上的前提,他还要保护绍宁不要掉在地上。

    “看来以后结婚,要买一个大一些的床了。”符邵言小声嘟囔着。

    第二天的早餐总算是带了些荤腥。

    大虾简直是许澈的最爱,但是医生明令禁止吃大虾,所以他只能忌了口,这天医生说可以适当吃一些,他这就迫不及待的要开吃了。

    清煮的大虾微微放点盐,清淡的很,平时许澈不喜欢吃这样的,他喜欢吃的是辣炒的,或者姜葱炒,再或者油焖,总之不喜欢这么清汤寡水的,但现在是特殊时期,能解解馋已经不错了,还挑什么

    竹荪鸡汤煲的很香,这鸡汤是清姐做的,母子俩的手艺都很不错。

    清姐注意到绍宁和自己儿子都没睡好。

    几年不见绍振奇,这一见面就差点给男朋友惹了祸事,再加上死去的母亲被骂被诬陷,能睡好才怪。符邵言也是一样,所谓树大招风,他现在的这个样子怕是和绍振奇脱不开关系了,清姐觉得,在不久的将来,绍振奇一定会给自己的儿子捅一个大篓子出来。

    再有两天就要到新一年了,马上奔着跨年去,绍宁和符邵言才双双出了院,他们可不想在医院跨年,不然这纪念意义可真大啊。

    不过许澈就惨了,他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出院,还要养一阵子观察观察,所以悲催的他只好在医院里跨年了。

    因为要着急回家看望外婆,刘姨来电话说家那边又降温了,老太太有些感冒,还担心元旦没有航班路上也不好走,所以清姐就赶紧回了家。

    五毛这两天瘦了很多。

    因为两人都在医院住院的原因,五毛要么是跟着清姐,要么是由孟瑾瑜和张景浩宋雨他们喂养,这几天辗转去了好几个人的家,吃的倒是不少,可能是太久不见主人,都想瘦了。

    “五毛,想没想妈妈啊”绍宁刚一进门,就差点被五毛扑倒在地。

    要说这狗长起来可是真快,买回家没多长时间,就长了这么些了,再等几个月就是成年的大狗了。

    符邵言在身后进来,手里拎着大包小裹,颇有无奈的看了看地上打滚着的两个团子,无声的叹了口气,自己走到冰箱旁边,把该放的东西放好,换洗的衣服放回了衣帽间,都收拾好了以后出来才发现,绍宁还在和五毛玩耍

    好几天没下厨了,符邵言这算是重操旧业,扎上围裙到了厨房化身神厨符暖男,做了一道香煎带鱼、清蒸梭子蟹、清炒时蔬作为两人的午饭。

    “我问了家楠,他说明天我就要回剧组了,因为我养病所以一直耽搁着,延迟播出了。”

    扒拉了一口饭,绍宁抬起头看了看自家老大,点头说“耿大哥说的是,实在不应该这么耽搁着,那老大你就回组里吧,不用担心我,倒是你,别因为工作忽视了身体。”

    “你都要靠我照顾,我还能照顾不好自己”符邵言夹了一块外酥里嫩的带鱼在绍宁的碗里“快吃,吃完刷碗。”

    在绍宁刷碗的时候,符邵言到了做音乐的地方,拿出了在医院里随手写的几段歌词,和自己的伴奏简单合了一下,觉得中间有两句比较奇怪,就稍微改了改。

    在医院养伤还不忘工作,这让绍宁十分心疼。

    来到楼上,绍宁没敢进去打扰,但在门外能听见里头时不时传出的钢琴声,偶尔符邵言会清唱两句,调子都不大一样,可能是在试音。

    对于自家老大对于音乐的认真,绍宁从未怀疑过,他是个很优秀的人,抛开长相和努力,他的才华也是不可忽视的,外面喜欢他的人大多是因为他近几年的爆火,认为他有热度长相好看,所以像喜欢许多爆火的明星一样,喜欢他个三两天,但是绍宁不一样,她喜欢符邵言喜欢了很多年。

    从符邵言还没火的时候,大约三四年前,她就很喜欢符邵言了,那时候他的音乐没多少人听,绍宁就在外面给同学放,让大家喜欢自家老大的音乐,后来符邵言火了,绍宁也轻松了一些。

    他并没有因为人气的提高而放松,对于音乐还是坚持不懈,演技方面他时常磨炼,对着镜子和自己演对手戏,为避免尴尬,他总是躲着绍宁不让绍宁看见,可能是因为画面太诡异,怕吓着绍宁,或者是怕绍宁笑话他。

    有一次绍宁听见屋外有两个人吵起来了,声音完全不像一个人,急忙跑出去才发现是自家老大在和自己演对手戏呢,一个演正派,一个演反派,两种不一样的风格一起演,说话的嗓音和表情也都不一样,知道的他是在演戏,不知道的怕是会怀疑他神经有些问题。

    屋里的钢琴声传出来,绍宁听的有些陶醉,突然琴声戛然而止,符邵言突然开门,给绍宁吓了一跳。

    “你还要偷听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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