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中骨(父女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粒粒
连枝的学校在距离高铁半个小时的外市。
开学那天连天送她去学校的时候,她的体内依旧有着男人埋了一夜肉棒的酸痛感,走起路上歪歪扭扭的,有些不自在。
也怪她贪,实在是舍不得他。
军训、开学典礼、百团大战……日子像水一样流过。
连枝加入了西洋乐器社和舞蹈团,成了她们那一届的核心骨干。
“小龙女”的外号春风吹又生,只不过现在又变成了“龙姑娘”。
连枝每天都和连天频繁地发着微信,知道他忙后,就变成了每天深夜站在宿舍楼下和他打视频。
可是彼此情浓时恨不得没日没夜地在一起,几个小时又怎么能诉尽相思之苦呢。
快圣诞节的时候。
董慧如facetime告诉连枝,这个假期她要留在美国的学校做研究,顺便祝他们新年愉快。
连枝松了一口气,就好像只要妈妈不回来,她和爸爸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一样。
她也仅是在连天问起时支吾回了一声,连那句新年祝福也没有带上。
乐器社要开新年音乐会,又赶上临近考试周,连枝忙的团团转,每天被排练和复习搞的焦头烂额。虽然总是想着和连天通通电话,但是往往转眼就忘。
音乐会开始的那天,连枝穿了一件黑色的v领礼服。
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个男生。
“学长。”连枝叫的很客气。
是了,这是林家凯,乐器社大三的学长,和她一起合奏《梁祝》的小提琴手。
林家凯眨眨眼,说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太惊艳了。”
当新世界的潘多拉魔盒被打开,谁又能预测到里面蕴藏的是希望,还是一柄闪着锋芒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连枝从来没有想到,林家凯会在寒假的情人节这天送给她玫瑰花。
所以她连逃离开众人视线的机会都没有。
小学的表弟把鲜花上的明信片拿下来,邀功似得朗声念到:“my dear zhi, love as rose.”
顿时客厅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打趣声。
“我就说嘛,表姐这么好看,怎么会没有男孩子追!”初中的表妹坐在沙发上一脸亢奋,挤眉弄眼“坦白从宽啊,多久了?”
连枝对着春节来访的满屋子的亲戚,说不出来一个字。
她看见,站在窗边的连天也在温和地笑着。
“嗨,同学闹着玩呢。”连枝强迫自己说出几个字。逃也似的回了卧室。
“害羞了害羞了。”有人在身后说。
连枝坐在卧室的床上,直接无视林家凯的那句深情告白,颤抖着手把和林家凯的聊天记录全部删除,末了又删了和他所有的通话记录。
可还是全身发颤,有种被偷情抓到的耻辱。
作贼心虚,不过如此。
晚上人都走光了。
连枝站在阳台门口,看着在黑暗里那一明一灭闪烁的烟头,欲言又止。
“你同学?”连天先开口了,音调依旧是经久不变的沉稳。
“学长。”
连枝连对他说谎的勇气都没有,原本打好的腹稿在听见他的声音后,全都消弭不见。
“嗯……”男人应着,抖了抖烟头“多久了?”
“没有多久。”其实是还没有正式开始。
连天沉默半晌,说:“如果我让你分手呢?”
连枝没有答话,她固执的脊背在黑暗里,显得愈加刚直。
她在坚持着什么呢?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只是隐隐地觉得,不能松口。
火星灭了,狭窄的空气里弥漫着烟草的味道。连黑夜都比不过此刻寂静的锋利,像一把刀,刮的人心满目疮痍。
他想,他终究是强求了。
而他终该放手。
“我不反对。”男人说着,离开黑暗。走过连枝的时候,连枝不自觉地往旁边错了错位,俩人擦身而过,连衣角都没有碰到。
羞耻被挑开之后,鲜血淋漓的样子让人害怕,也让人变得更加决绝。
乱花渐欲迷人眼,连枝从前不懂,现在却懂了。
她见过天地后,已然不满足眼前的方寸。
她不是想要离开他,她只是向往一个看似全新的、更光怪陆离的大陆。
而他站在那里,承担着她所有的过去,所有的敏感、狼狈,仿佛和他在一起,她终究是那个和过去毫无一点改变的连枝。
她被娇纵惯了,自然还是凉薄而自私的。
所以也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把他的爱放在地上践踏,丢弃。
或许是她先动了心,可对面那份深沉的爱,最终成了她无所顾忌的资本。
结束了吧。连枝站在黑暗里,想着。她还是要像别人一样,正常地爱上一个该爱上的人,如果她还有爱别人的能力的话。
合该如此的,只不过是拨乱反正。
连枝想着,感觉脸上发凉,拿手一摸,全是泪水。
ps:下一章爸爸会在床上全都报复回来的!但是为了剧情加快就不会详细写了!
我的flag是番外不超过十!
骨中骨(父女h) 番外一(九)高岭之花 微H(父女前期故事)
俩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张天鹅绒的被子,平静地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白色古典的双人床上,连枝穿着睡衣,背对着男人,鼻子里全是他沐浴后清凉的香气。
连天躺了半晌,在黑暗里翻了个身,温热的气息打在女孩的背上。
还是意难平。
被子的遮盖下,男人的身体慢慢靠近。
连枝身子发僵,她感受着略带粗糙的大掌从她的睡衣里摸上来,摩挲着她线条优美的脊背,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的手滑到她的前面,抓住那满满一团的乳肉,指间磨蹭着乳头,将雪白嫩滑的乳肉抓了满手。
他还没怎么动作呢,少女粉色的乳头就已经昂扬挺立,连双腿间都有了反应。
连枝咬了咬牙,恨他太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动情。
待男人玩够了,手臂一用力,便将连枝拉到了自己胸前,翻身就将她压到了身下。
他的长腿压着她的双腿,双手将连枝的手压到头顶,带着清冽气息的大舌卷着她柔软的小舌,再卷到她丰盈的胸前。
连枝微微挣扎了一下,却是动弹不得。
男性力量对女性来说,向来都是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连天的性器又粗又大,连枝却相反,宫腔小而窄。以前欢好时他总是顾念着她,前戏做的很足,但纵然如此,连枝每次吃下那根大肉棒时都还要受些苦头。
这次仓促而入,又干又胀地让连枝发痛。
可他们谁也没说一句话。
活像妓女与嫖客的交易。
都在较着劲,想伤着彼此的心。
谁先忍不住疼,求了饶,谁就输了。
连天很用力,她夹的他紧,他就用力撞开,一次次顶到花心,那样子好像恨不得将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塞进去。
黑暗的房间里,肉体拍打声和搅弄的水声不一会儿就极有规律地响了起来。
连枝的私处被他的阴毛磨地发红,她快感有,但是更多的是难受。可她生生憋着,一句也没喊出来,上牙紧紧咬着下唇,偶尔忍不住了,才会极羞耻般地哼一声。
“怎么不叫了?”连天恶狠狠地,一只手扯着她的奶头,下面快速地撞击着“叫出来呀。”
他伸出一只手去掰开她的牙齿。
“放开。”连枝也恶狠狠地去咬他的手指。
男人好像看到了她泪眼朦胧,一副极不甘愿地受辱的样子。他怒火中烧,将她拉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又从后面入了进去。
连枝的脊背一下子塌陷下来,这下入地更深了。
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被人从中间贯穿一样。
“荡妇。”他丝毫不带好意“你看看,我们是什么关系?爸爸会对女儿做这种事么?”他又撞了一下,眼里发红。
“当初勾引我的是你,现在不要我的也是你。哭,你有什么资格哭?”他哑着声音,报复似地大开大合“你以为我是你可以随便玩的么?”
连枝的脸埋在床上,不去看他,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她并不感到屈辱,心里只是悲怆又害怕。
——他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像个动物般失控。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哭。
连枝就这么由着他做,像个布娃娃似地被他抛上抛下。
连枝想,这样也好,他坏一些,她就不会老想着他的好了,也许就能真的不要他了。
连枝迷迷糊糊地感觉他射在了里面,便往旁边动了动。却被他抓着腿,又拉到了身下。
双腿被张开,利刃又插了进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连枝听见了哗哗的水声,男人便又躺了回来。
连枝身上酸痛,白嫩的皮肤上哪里都是红印子,在床上喘了好一阵儿,她才软着腿出了卧室,去了客厅的卫生间。
他全射在里面,又多又稠。
洗完之后她又自己去厨房吃了早就买好的避孕药,然后就一直抱着腿在沙发上坐着,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是连天把她抱回房间的。
第二天醒来,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地对她好,那么温柔绅士,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好一些,仿佛那晚的粗野和过激真的只是一场不堪回首的梦。
但只是一个做父亲的对女儿的好罢了。
他们分开睡了。
他再也没碰过她。
他看向她的时候,眼里好像是她中学时刚刚见到他时的温和澄澈。
=======================================
董慧如一个月前就打电话说了回国的具体日期,连枝在董慧如回国前的前一周,翘了一星期的课,回了家。
她和林家凯在一起了,但是很快就分手了。
林家凯说,连枝你总是在挑我的毛病。连枝说,是你对我不够好。
好像俩人都是受害者一样。
有一次,林家凯抱着她的腰,想要去吻她,微冷湿滑的唇贴上来的时候,连枝恶心的差点要吐出来。
男人身上怎么能是这种味道?
他们身上应该是清爽又带着暖香,唇应该是干燥又温热的,会轻轻地啃咬,更会带着温柔的厮磨。
分手那天,林家凯说,连枝,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你看我就像看着另一个人。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有别人了?
连枝想,他或许说的没错。
她的身上天生就带着他的血液,他的气息早就沾染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将他深深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让她爱着他的举动都是种天生的本能似得。
若是强行将其剃去,真是不啻于挖心削骨。
连枝没有把她分手的事情告诉连天。
和林家凯分手之后,她常常做梦。
梦里董慧如问她,连枝,你怎么能爱上自己的父亲呢?他是我的丈夫呀。
连枝摇着头,回答说,他最爱的是我,我最爱的也是他。你知道的,他那样的一个人,如果不是爱惨了我,怎么会和我在一起呢?爱就是爱呀。
董慧如说,可是爱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也不是让自己痛苦。连枝,你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他。
连枝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她心里疼地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脓包被挑开的感觉原来就是这么难受。
她想,她确实是需要一些健康,正常的爱了。
或许她就是见识男人见识地太少了,所以才一心都扑在他身上。
她是最不乏追求者的。
那孤傲的高岭之花,让所有雄性都有征服摧残的欲望。
她克制着,在得知董慧如要回来的那个消息后,还是忍不住跑回了家。
ps:
下一章番外完结。
如果不是有评论区小伙伴的鼓励,是真的会写不下去的……最近太忙了(捂脸
总是看见有眼熟的几个妹子给我留言,嘿嘿谢谢你们~!
骨中骨(父女h) 番外一完(十)坏了修行(父女前期故事)
连天很晚才回家,他有时也是不回家的。
毕竟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回和不回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他没有开灯,在黑暗中靠着感知进了卧室。
六月清透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全打在那个在他床上睡的正熟的女孩身上。
她怎么回来了。
连天揉揉眉心。
男人轻手轻脚地拿好了换洗的衣服,将卧室的门带上,去了客厅的卫生间洗澡。
等连天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女孩赤着脚斜靠在他房间门口,身上是那件贴身的红色吊带睡裙,映地她皮肤很白。
她的直发变成了卷发,柔顺地好像海藻一般披在肩上,更像是来魅惑人的海妖。
男人借着浴室的灯,走到厨房,倒了杯凉水,开口道:“回自己房间睡。”
连枝摇头,她又做梦了,梦里董慧如问她,如果他不爱你了呢?毕竟你已经有别的恋人了,他应该是恨你的。他那么光风霁月的一个人,因为你而犯了戒。
是了,他看起来还很年轻。
就算没有她,没有妈妈,他身边还有一大堆女孩子,会如她一般飞蛾扑火地扑到他身上。
“我做噩梦了,我害怕。”女孩细细的声音在只有一点微弱光亮的空间里回响着。“爸爸,我想和你一起睡。”
连天定定地看着他,皱着眉。
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连枝跟在他后面,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看着他背着她躺下,眼眶又红了。
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努力不让眼泪流的太凶。
一想到他可能会恨上她,她的眼泪就止不住。
她发现自己连想一想都觉得接受不了。
“好了。”连天声音里有种无奈“别哭了。”
“我也不想,但是,根本就止不住。”她抽抽嗒嗒的,哭的像个孩子。
连天起身开了床头灯,凑过去,把她的肩膀扭过来。
昏黄的灯光下,女孩的眼眶红红的,一双眼里全是水光,哭的连鬓角都湿了。
他用手帮她擦着眼泪,哄着:“我又没欺负你,谁又让你受委屈了?”
是我自己让我自己受委屈了。
连枝没说话,她止了哭泣,仅是看着他温柔的眉眼,咽了咽口水。一只腿抬起,用柔软的腿心,轻轻磨着他的身体。
男人开始去亲吻她的脸,再去寻她的唇。
连枝避开了:“我有男朋友了。”
她最近和一个男生走的很近。
连天亲着她的唇角“我也结婚了。”
看吧,说的好像他俩真的很般配一样。
“你别碰我。”连枝去推他。
他在亲吻着她的锁骨,他说:“你就当我是强你的好了。”
他知道她也是喜欢的。
床上的人又缠在一起。
少女的双腿张开,搭在男人的腰际,如一张网。
连枝被他顶地忽上忽下,体内满满地都是充实与燥热。
他太有力量了。
少女感受着他的爱意,却不去看他,也不出声。就好像这样就能证明她清清白白,没有愧疚与背叛似的,又好像在无声地控诉着,是身上的男人坏了她的修行。
连天从来不去逼她承认什么。
是他没有教好她怎样正确地去爱别人,他理应不断退缩,当作受罚。
这些天连天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时光。
他会时不时地亲吻她,不停地要她,就算她表现出一副厌恶与不甘。
连枝心里知道,这就像濒死之人的回光返照,最后一顿疯狂的晚餐。
但有时看着他的脸,连枝又自欺欺人地想,他这么疼她,他是不会变的。
他们都身处阴影之中,他不停地退步,从神祇沦为背道者,她不停地欺骗,骗着自己,也骗着别人。
不过没关系,他们不需要阳光,因为他们就是彼此的太阳。
在一个沉闷的下午,董慧如发了条微信。
“我到机场了,再过十几个小时到家。”
ps:所以开头正文就是,连枝表现的很不喜欢连天似得,其实是她自己装作是一个渴望正常恋爱的女儿对过度亲密的父亲的反应,但是身体却很诚实……连天知道她心里还喜欢自己,她想要,他就一直给喽,但是在妻子回来后决定放手。其实爸爸占有欲也很强的hhha番外里先不说这么多啦咱们正文见!
ummm借用的梗还是要说一下的,“他们不需要阳光,因为他们就是彼此的太阳”有些化用《白夜行》的里一句话。
谢谢babe们的支持~~~!
骨中骨(父女h) 第四章 放开
董慧如是何人?
知性,成熟,优雅。曾经的芭蕾舞者,现在的大学教授。
她是个清雅的人。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是一颦一笑流露出的些许风情与经年沉淀,却是年轻女孩们恰恰缺失的。
她爱盘头,穿素净的衣服,动静间恍惚是民国的大家闺秀。
这个女人的优点全遗传给了她的女儿。
连枝的相貌七分随了她,和她一样能跳舞,对钢琴很有天赋。两人也都生的一样白,一样秀丽。
只是连枝将那份清秀发挥到极致,便成了清冷。
连枝躺在床上,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那里还有她和爸爸欢爱的味道。
他们昨天晚上做什么了?爸爸有没有抱她,有没有亲她?
连枝胡乱想着。
连天和董慧如如所有久别重逢的伴侣一样,在客厅里絮絮叨叨说着话。连枝的门关着,他们以为她在睡觉,便刻意压低了声音。连枝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她也没有心思去听。
这份回归正轨下的平静让连枝的喉咙泛上一口腥气。
连枝觉得她远远高估了自己,也远远低估了自己对父亲那份激情褪去后的痴恋。
她可以装作去毫不在意连天的讨好,可是她没有办法去接受连天的疏离。
一想起连天自昨日就要与她划清界线的态度,她才发现,她如何能做到置若罔闻?他们二人在一起的任何样子都会让她发疯。
只有被爱的人才有资格放纵,当她感觉到这份爱在慢慢流走时,她如遭天火。
连枝忽然惊恐地发现,在她无能为力的地方,嫉妒便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
她嫉妒她的妈妈,那个她爱的人的名正言顺的女人。
她就这么在被子里哭着,抱着被子,寻求着上面留下的连天唯一的气息。弄的筋疲力竭。
有那么一瞬间,她恨连天,也恨董慧如,更恨自己。
当一份爱太过于炙热,要么徐徐燃烧至生命的最后一刻,要么坠落毁灭到阴暗冰冷的深渊。
“枝枝,还吃早饭么?”董慧如从外面敲了敲门,想推门进来,门却锁着“枝枝?”董慧如又敲了敲门。
“不用了,妈。我困,想睡觉。”连枝闷声说着,听起来就像是刚睡醒。
“不要睡太久啊。等下叫你吃午饭。”董慧如说“这孩子。”
连枝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变得真的浪荡。这样她就不会因为伤害妈妈而羞愧,就可以正正当当地打着爱情无罪的旗号去勾引着爸爸。
可她不是呀。
她把他爱进骨子里,可她的骨子里还有别的东西,那是从小便镌刻在她思想中的道德,和妈妈把她抚养长大的感恩。
她自嘲地咧咧嘴角。她太胆小了,敢做而不敢当。所以只能一直逃避。
连枝的睡衣被她自己折腾地很皱,她爬起来,给连天发了一条微信,终是做了决定。
回学校,今天就回去!
她一天都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这会要了她的命。
她想着,开始拾行李。
“你看,这是我在旧金山的outlet买的ugg的鞋子,只要70刀。“董慧如兴致很高地拾着行李箱。
发现连天没吭声,”老连?“
连天从手机上抬起头,”公司有些事。“他说着,从沙发上起身去了书房。
手机屏幕上。
连枝发来了一条微信。
“我受不了了,爸爸。”
连天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手机屏幕上的少女穿着短裙,笑着勾着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
他眼神无处安放,眼底的阴影怎么盖也盖不住。
==========================================
连枝在站台上等高铁的时候,董慧如给她打来了电话。
“枝枝,你干嘛去了?”董慧如听起来有些着急。
“回学校了,妈。”一辆高铁呼啸而过,模糊了她的声音。
眼前大片大片连绵的树在雨后稍微凉爽的风中摇摆,满满的全是生机。
“这么着急?还没和妈妈正经吃顿饭呢。”董慧如抱怨着。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