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脔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鲥鱼多刺
白霄捉着他手腕,一招一式教他剑法的手,刚刚掰开了他的臀肉,肆意捣弄他隐秘的穴腔。
白霄时时含笑的薄唇,方才啃咬着他的肩颈,喷吐出野兽一般的热气。
白霄
玉如萼口中的剑意,已经被逼到了齿间,白霄如今只是一片虚弱的残魂,只要他嘴唇一张,便能轻而易举地洞穿这片魂魄,将这个噩梦般的夜晚绞为齑粉。
白霄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微张的双唇,透过他吐息时呵出的白雾,看着徒儿阔别千载的脸。他心知玉如萼心中的起伏已被逼到了极致,只需
“徒儿的身体里,好烫啊。”白霄微笑道。
他一道虚弱不堪的残魂,理当被一剑洞穿,死在徒弟的剑下,也算是死得其所
迎面而来的却不是那一道匹练般的剑光,而是一大片猩红的血雾。
白霄脸色大变,一把揽住了他的腰。
功亏一篑。
鬼司之外。
白霄抱着玉如萼,踏过满地的松针。玉如萼昏睡着,痕迹斑驳的身体被裹在玄衣里,只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垂落在白霄的手肘上。
元寄雪撑着青伞,等在雨中。他一见玉如萼惨淡的面色,便知他强行突破情窍不成,倒是受了反噬。
他啮破指腹,往玉如萼唇珠上轻轻一点。惨白的唇上慢慢浮起了血色。
元寄雪沉吟道:“七窍瑕疵已经备好了,既然未能突破情窍,便只有下策了。”
白霄微微颔首:“我来吧。”
“当年是我亲手把他凿出来,如今,也当是我亲手把他封回去。”
玉如萼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朦胧晃动的烛火。他手足被缚,浑身赤裸,白霄坐在他大开的双腿间,依稀还是当年白衣黑发的模样。
“徒儿,”白霄低声道,“你可知道,天道究竟是何物”
玉如萼默然不语。
白霄身合天道之前,曾和他一起前往九天之上,并肩仰望天道之眼。那枚灿金色的巨大瞳孔虚悬在一片血海般的霞光中,被煅烧得通红,像是即将破云而出的朝阳。
“那是我毕生所求,”白霄当时说着,微微一顿,声音变得微不可闻,“之一。”
玉如萼当初听不懂这句话,千年过去了,在对上白霄双眼的瞬间,这句话幽幽一荡,像是眼前颠扑不定的烛火。
“我那日所见的天道,不过是一个巨大的熔炉罢了。阴阳为炭,造化为炉,其间浩浩生死,茫茫万物,熙熙世人,皆为薪柴,”白霄含笑道,“有个声音问我,是要当翻云覆雨之手,还是要当一根薪柴”
白霄俯身,在玉如萼的眉心落下了一个冰冷的吻。
白绸蒙上了那双霜雪般的眼睛。白霄眼里突然落下了一滴泪。他的本体是一把剑,剑是不会有眼泪的,只能在熔化时淌下滚烫的铁水。
就像剑本也不该有情。
千年之前,天道熔炉塌陷一角,炭火尽泻人世,玉如萼一身瑕疵尽消,莹洁通透,理应重担补天之职,溶尽形骸,废去五感,化为无知无觉的天之一角。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白霄在身合天道的瞬间,放弃了人道合一的至境,化身长剑,纵插天眼之中,忍受熔铸锤炼之苦,替他补了近千年的残天。
眼见剑体即将破碎,神识将陷入混沌之中,白霄催动了留在徒儿心口处的那道剑意,将玉如萼一身的修为尽数封在了情窍之中。
或是以阳精时时浇灌,让他沦为淫秽不堪的浊玉,藏身鬼域之中,每逢天道极盛之日,以瑕疵封其六窍,瞒塞天道之眼。
或是废他无情道心,令他在心神巨震之下,强行冲破修为,一举突破情窍,以欲入情,化为真正有血有肉的活物。
白霄行将消散,然而他剑仙之体,心念一动,化身万千。他顺着徒儿未斩尽的因果线,传信与龙池乐和元寄雪。
无情道或许无悲无喜,但若被自身因果所背弃,恩遭仇报,爱以恨答,受尽凌辱亵玩,冰雪般的道心终会裂开一线。
于是,数月之前,龙池乐以一缕龙息,将他送到了第十二重魔界中。
莹洁如冰雪的仙人,终于沦为了被阳精沃灌的壁尻。
第16章木屐淫辱犬化,母犬调教,失去神智,当众踩穴,箱中束缚
人界。万仞山脉,孤危峰。
这是人界的最高峰,也是传说中最接近天门的地方,山势极险,如仰天开弓,长箭直贯云霄。自半山以上,便可见云海翻涌。
数月之前,有异宝降世,一把长剑自九天而下,一举贯穿了整座孤危峰,仅露出漆黑的剑柄,灵光四射,云海如墨染,一看便是仙家法宝。
一时间,整个人界为之沸腾,无数隐世大能闻风而动,四方修士云集山下,各大宗门互成掣肘之势,端的是暗潮汹涌,形势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山脚客栈。
木桌边,静静躺着一口足有半人高的青铜箱子。箱盖上,封条纵横交错,手腕粗的铁链牢牢缚了十来匝,落下一枚黑沉沉的铁锁。
白霄的手指一点,铁索立时跌落在地,箱盖略开一线,一汪腥臊的精水中,浸着一片润白如脂的脊背。
浑身雪白赤裸的青年,正如婴儿般蜷在箱子里,手足被缚,白绸般的发丝湿漉漉地黏在脸侧,他在昏迷中依旧蹙着眉,身体轻颤,像一只被雨浸湿的白鸟。
他无法不颤抖,因为他的身体正受着最为严密的桎梏。一条白绸勒过薄红的双唇,将一根玉势抵在红舌上,插透了柔嫩的喉管。白玉梅花勒着硕大的乳头,嫩红的乳孔中,墨玉小刺尽根没入,将饱胀的奶水死死堵住。雌雄两处尿孔,各填着一枚小指粗的玉塞,一圈薄薄的红肉艰难地翕张着,将玉塞吮得濡湿一片。无法外流的尿水与淫液,以及不断灌入的精水,将他雪白的小腹撑得高高隆起,皮肉接近半透明,形同怀胎七月。
白霄把他从箱中半抱出来,打横放在膝上,一手直接探到雪臀间。
嫣红的后穴如牡丹花芯般外翻着,嘟出一圈水淋淋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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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一根通体漆黑的玉势被吐出了半截,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
“怎么还没含化掉”白霄柔声道,“再偷偷排出来,你就得穿上茧衣了。”
他语气虽然温和,两指却抵着玉势,毫不留情地一顶。红腻湿滑的肠肉浑不受力,如蚌肉般张开一线,只听哧溜一声,便将玉势吮到了深处。玉如萼的身体一颤,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玉如萼的身体吞吐惯了男人的阳物,内部滚烫滑腻到了极致,哪怕是在半昏迷中,也会腰身缓摆,后穴翕张,用肠腔柔柔地含吮硬物,不知不觉间,就会将玉势吐出体外。
但这小小的自渎手段也是不被允许的。
白霄手中,握着一段柔软而光鲜的犬尾,顶端缒着一团犹带毛刺的软骨,不过拇指大小,湿漉漉的,极富弹性。
玉如萼的后穴只是微微一张,便将那团软骨啜了进去。犬妖的妖骨遇热立即膨胀,转眼就涨到了儿拳大小,软刺弹出,将肠穴牢牢卡住。
玉如萼闷哼着,腰身颤动,肠穴翕张,却始终无法排出异物。乍看起来,一只雪臀肥软浑圆,两手难抱,润白如新剥的荔枝,几乎能淌下露水,嫩红的股沟间,赫然夹着一条湿漉漉的犬尾,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
妖骨有着极强的同化作用,人界的修士为了潜入洞窟,猎捕大妖,往往会先杀其幼崽取骨,含在口中,沾染妖气,伪装为妖,相应的,也会长出兽耳与尾巴,数月方消。
白霄身为剑修,屠戮的妖魔不知凡几,每见形貌可喜的,便剜出妖骨,带回去作弄他冷冰冰的徒儿。
玉如萼对他毫无防备,不知被骗着吞了多少次妖骨,数月出不得门,只好捂着发间柔软的兽耳发呆。
如今玉如萼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将发顶抵在白霄的胸口上,来回磨蹭。白绸般的发丝里,慢慢探出两个雪白柔软的犬耳,耳廓淡粉色,如娇嫩的花苞般,正不安地翻折起来。
白霄笑了一声,揉了揉他的犬耳,一手揽着他的腿弯,迫使一条长腿屈起,露出嫣红的雌穴。
玉萼剑的剑鞘,正深深插在主人的体内。墨玉剑鞘温润通透,将一腔湿黏的红肉捣开,直到破开宫口肉环,又被那团红腻湿软的胞宫柔柔吮住。仙人冰雪般的身体,已然沦为了另一把湿滑柔软的剑鞘,只等着长剑的捅弄。
白霄此行,正是为了失落的玉萼剑而来。数月之前,玉如萼被打落魔界,手中长剑脱鞘而出,纵插凡世,一举贯穿了孤危峰。
如今,这柄剑即将回到它的鞘中。
玉如萼靠在白霄怀里,任由他捉着犬尾把玩,被拉扯到了痒处,还会打开双腿,以湿红的肠穴主动套弄。只是冰雪般的眼睫颤动着,微微睁开,露出一双迷茫的银瞳。
他神智被封,心性纯稚,只知道以本能追逐快感,哪里会想到被自己的师尊亵玩,是何等的羞耻。
白霄亲了亲他的发顶,道:“小母狗醒了。”
玉如萼刚刚醒来,就被他抱到了箱子里,跪坐在一滩精水中,心中茫然,不知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要被关进箱子里受罚。
比起冷冰冰的铜箱,他显然更依赖白霄怀抱的温度。
见白霄要伸手逗弄他的下颌,他立刻温顺地探出红舌,将男人带茧的指尖吮入口中,以温热的口腔侍奉,一边悄悄地,从睫毛底下觑他神色。
“真乖,”白霄道,忽的面色一沉,“昨夜你又想偷偷从箱子里跑出去,嗯人界的修士,最喜欢捉你这种毫无修为,又生性风骚的小母狗,捉回去同家里的妖兽配种,天天张着腿,一窝一窝地生狗崽子,你想不想”
玉如萼打了个寒噤,把半张脸藏在白霄的掌心里,只露出一双晶莹的眼瞳,连两只犬耳都乖乖地伏在了发丝间,不时颤动一下。
他这模样着实可怜可爱到了几点,仿佛湿漉漉的幼犬,睁着茫然的眸子,任人翻弄雪白柔嫩的肚皮,也不敢动,只能小声呜咽。
白霄捏着他的下颌,在他纤长的颈子上扣了一圈柔韧的皮革,中间结着一枚铜环,以铁链挽系。
“饿不饿自己爬出来吃饭。”白霄道,铁链的另一端缠在他的指间,只轻轻一提,他赤裸雪白的小母狗便以手肘支地,高高翘着臀,腰身深陷,温顺地爬行在他脚边。
玉如萼沦为浊玉之后,便只能以精水为食了。铁链被拴在桌脚,他垂着颈子,探出一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轻轻舔弄铜盘中的浊精,如舐水的幼兽般,有时沾到了薄红的唇角,他便用舌尖扫上一圈,舔得干干净净。
铜盘里的精水不过薄薄一层,比隔夜的粥衣还稀淡,他舔舐起来艰难无比,连鼻尖和睫毛上都沾了一点儿,犹不足以饱腹。
白霄是不需要进食的,他只是倚在桌上,把玩着一双竹箸,唇角含笑,突然间,他胯间一沉,玉如萼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十根纤长的手指搭在他的大腿上,正仰头看着他,两只犬耳不安地竖起。
“不行,用嘴。”白霄道,伸手扣住两只雪白的腕子,用筷子抽了一记。玉如萼身体一颤,埋首下去,以舌尖挑起白衣下摆,隔着薄薄的布料,舔舐那团沉睡的性器。衣料旋即濡湿了一块,透出一枚儿拳大小的狰狞肉头。
玉如萼垂着睫毛,凝视片刻,突然用舌尖重重一拨。
白霄“嘶”了一声,龟头一翘。
“好丑。”玉如萼小声道,白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小脾气逗得发笑,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玉如萼蹙着眉,启唇含住龟头。他的口活尚且生涩,只知道用红舌柔柔地包住牙齿,勉强裹住茎头,婴儿啜乳般连唆带吮。
白霄喉结滚动,伸手扯了一下他的犬尾。嫩红的臀眼立即一缩,毛茸茸的犬尾摇晃着,讨好地缠在他的手腕上。
玉如萼温顺地吐出茎头,叼着亵裤的边缘,慢慢褪下。热腾腾的阳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抵在他雪白的腮上。
这便是他这些日子的正餐了。
客栈之中,一群白衣修士,正散坐在桌边,人人衣襟半敞,腰结玄带,脚踏木屐,颇有些放浪形骸之意。
小二抱着酒坛,弓身候在一旁,眼神不自觉地瞟过去,一触即收。
这些修士乃是凌霄宗之人,多为剑修,性情喜怒无常,平素凶名在外,又是整片万仞山脉的地头蛇,谁敢不敬他们三分他敢这样偷眼去瞧,无非是因为
只见每个修士的脚边,都跪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奴宠,俯首贴地,双手捧臀,高高抬起,露出臀眼里深插的兽尾。
这些肉臀或是雪白柔嫩,吹弹可破,或是紧致而富有弹性的麦色,间杂着几只结实饱满的褐臀,臀眼里的尾巴长短不一,无非是些母犬牝马,再卑贱不过。这些修士骄横惯了,竟是捉了些毫无修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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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迫使他们吞服妖丹,化为兽奴,聊以取乐。
其中一个少年修士,名唤凌云,正懒洋洋地倚着桌,赤着一只脚,踏在犬奴光裸的脊背上。
“大师兄怎么还不出来”他不耐道,“他都辟谷多少年了,就这些毫无灵气的腌臜东西,怎的还能吃上几个时辰”
他身边的人立刻暧昧地笑起来:“凌云子,凌霄子他,尝的可不是凡物,而是那皮肉娇嫩的犬奴呢,便是几天几夜也吃得的。”
凌云咳嗽了一声,坐正了一点。
凌霄手里那犬奴,可着实勾人得紧,一身皮肉晶莹雪白不说,更有一只肥软的桃臀,两手难抱,连穴眼都是亦雌亦雄,被开发得脂光融融,红腻得能淌出蜜来。可惜凌霄这厮委实小气,成日里将这犬奴锁在箱中,只能教人听见其中的低声呜咽,又轻又软,游丝一般渗出来。
几个同行的弟子眼馋得紧,奈何慑于师兄之威,不敢造次,只敢夜里伏在他房门外,听他调弄那母犬。
正说话间,木梯上吧嗒一声响,踏出一只穿着木屐的男人的脚。
凌霄宗弟子,平素住在孤危峰上,为了炼体,出入时不得驭剑,只能脚踏谢公屐。凌霄这人却惫懒至极,在脚下附了一层灵气,行走时脚下飘飘如踏云,浑然不沾尘泥,因而一双木屐漆黑温润,宛如新洗。
此刻,他正白衣大袖,翩翩然自木梯而下,手腕上却缠着一圈铁链,牵着一条身披薄衣的母犬。
那显然是凌霄自己的亵衣,轻薄无比,将将遮住雪臀,却被犬尾顶起一块,嫣红的穴缝若隐若现。亵衣的前襟是合不拢的,露出一痕雪嫩的胸脯,和一只雪白浑圆的孕肚,低垂在地上。两枚嫣红肥硕的乳头俏立着,渗出一片奶水,连乳孔里深插的小刺都清晰可见。
竟是一只怀孕的小母狗,肌肤娇嫩,透着花苞般的淡粉,两条长腿色如白玉,脂光丰润。只是那一张脸,依旧是清冽宛如冰雪,白绸般的发丝垂落肩上,一双银瞳迷茫带露,宛如稚子。
凌霄牵着他,挑了张空桌,随意一倚。修长的手指只是在桌面上轻轻一点,这小母狗立时乖乖仰卧在地面上,一边用湿润的银瞳看着他,一边抱着两条大腿,露出一片红腻湿润的阴阜,用十指剥出一只牡丹花蕊般的性器来。
凌霄一脚将木屐踏了上去,如踩在一滩软腻的花泥上,抵着雌穴缓缓打转。整朵雌花被他踩得咕啾作响,嫣然绽放,掰着穴缝的十指微微颤抖,却依旧将性器剥得更开,大小花瓣温顺地袒露出来。
这木屐前后生有木齿,一棱一棱凹凸不平,缠绵滑腻的红肉如融化的油脂般,溢满了每一条木槽。凌霄这双尤其独特,前脚掌生着一粒圆齿,微微用力,便会弹出,方便在疾行时抵住地面,停下脚步。这时圆齿恰好抵在勃发的花蒂上,将之深深地踩入一滩抽搐的红肉中,高速震颤起来。
这小母狗被他踩得双目失神,只知道高高仰起脖子,白发散乱,吐出一截红舌。
“被脚踩着也能爽”凌霄笑道,“淫贱”
他脚腕一抬,脚掌啪嗒啪嗒连声拍击踏动,仿佛脚下踩的只是一团无知无觉的死肉。小母狗呜呜叫着,雌穴里淌出的黏液越来越多,被踩得汁液四溅,嫣红肥厚的花瓣间水光一片,竟连十指都捉不住了。他的女性尿孔里本就插着玉塞,被这样狂风骤雨地踩弄一番,早就深深没入了尿眼中,只留下一个不断翕张的猩红孔窍。
“唔呃啊,进去了,小母狗要被踩坏了”
他臀眼里的犬尾因为这过激的快感飞快摇摆着,也被淫液浸得水光一片。
但是他的腰身,却一下下抬起,迎合着木屐的踩踏,像是一张淫靡的鼓面,因粗暴的擂击而不断抽搐。
凌霄一边践踏着这张胭脂色的雌穴,一边问:“今夜便启程回宗门了”
一时间没有人回答他,所有人都被这淫靡而凄惨的画面夺走了神魂,眼见着那条小母狗身体抽搐,红舌痉挛,即将被踩到高潮,凌霄忽的将长腿一抬,潇洒地架到了膝上,木屐上淌下一溜滑腻的淫液。
那只雌穴被踩得一片狼藉,嫣红的大小花瓣堆叠在一处,肥厚肿胀,盈着一汪水液,穴眼里鼓出一只只半透明的气泡,正如海葵般疯狂蹙缩着。
小母狗被悬在高潮的边缘,憋闷欲死,掰着唇穴的手指都在痉挛,他将整只雪臀高高抬起,却始终等不到主人粗暴的垂怜,不由低声呜咽起来:“呜啊小母狗想要主人”
凌霄低笑一声,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揽在怀里,亲亲他湿漉漉的睫毛。
他乖乖地骑在主人的胯间,双手抱着结实的窄腰,含着泪,去舔那张薄薄的嘴唇。
“真乖。”凌霄道,薄唇微张,衔住了那一点嫣红的唇珠。徒儿难得的哀求固然可怜可爱,可惜那张雌穴里含着缩小的剑鞘,不容取出,只能这样潦草地抚慰一番。
白霄伪装成凌霄宗的大师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天道之眼被雾花镜的幻像哄骗住了,徘徊鬼域之中,他便伺机带着玉如萼赶往人界。一面将修为封锁在了金丹期,以免引来天道注目,一面潜入下山游历的凌霄宗弟子间,以便伺机登上孤危峰,取回玉萼剑。
这一路上,不光是玉如萼身体各窍被锁,只能在情欲中沉浮,他自己也得不到纾解的机会,只能让徒儿以唇舌侍弄,时间仓促,出精并不畅快,憋闷得久了,调教徒儿身子的手段也就越发狠戾。
玉如萼如今懵懵懂懂,身体却是熟谙情欲滋味的,被他连番调弄,对情事又爱又怕,见他雷霆手段里又有几分温柔小意,便下意识地在凌虐中寻求起快感来。
却不知道他这副瑟缩着打开身体,怯生生地追逐欲望的模样,更让人食指大动,凌虐之心大起。
凌云看得喉结滚动,闷声道:“大师兄还记着回去怕是得了这凡人犬奴,便连道行都不顾了。”
凌霄微微一笑,抚弄着怀里赤裸滑腻的脊背:“我要将他带回宗门,结为道侣。”
第17章一念之缘
白霄牵着他的徒儿,在街市之中穿行。
他的小母狗已经渐渐习惯了膝行,如今被他捉着手腕,半抱在怀里,一时有些茫然。一袭玄衣虽然纹丝不乱地穿在身上,腰身紧束,却在臀眼处剪了个口子,露出一圈嫩红的穴肉,和一条湿漉漉的犬尾。
白霄走得快了,那条犬尾就会不安地晃动着,缠上他的手腕。
白霄含笑捉住,道:“我捉着你的尾巴,你自己往前走。哪有被赖在主人怀里不肯走路的小母狗”
犬尾的根部已被含吮得湿透了,两指可箍,每一根软毛都油光水滑,沁饱了淫液。白霄只消轻轻一扯,嫩蕊便会翻出一圈红腻的




脔仙(H) 分卷阅读36
软肉,裹着犬尾吸吮不休,挤出几滴晶莹黏腻的淫汁来。
玉如萼被捉着尾巴,扯得唔唔叫,仿佛真是被人捏在掌心里,肆意揉捏的幼犬,那闷哼声一声比一声委屈,连花苞般的犬耳都垂了下来。
他已经完全将犬尾视作了身体的一部分,暖融融湿漉漉地窝在肠穴里,随着心情摇晃,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主人捉弄。
白霄比他想象中恶劣得多,见他回过头,冰雪般的睫毛底下,一双晶莹的银瞳懵懵懂懂地望过来,突然捉着犬尾拧转了几圈。湿漉漉的软毛立刻张开,一缕缕扫在敏感的肠肉上,时而顺转,极其柔和轻慢,像是一只好奇的鸟,毛绒绒的,探头探脑,等肠肉怯生生地夹弄时,又狠狠往外一抽,连拧带扯,肠肉在这暴戾的扫弄中连连抽搐,白霄的手腕又猛地一提。
嫣红的后穴猝不及防,生生吐出一朵湿润的肉花,那妖骨委实涨大得惊人,被一团滑腻的红肉紧紧裹住,仅露出一点漆黑的边缘,玉如萼还在下意识地收紧肠穴,挽留自己的尾巴,臀肉上却挨了一记掌掴。他不知道被调教了多久,身体驯服无比,立刻轻颤着放松穴眼,雪臀一抬,淫肠柔柔地一吐。
只听啵的一声响,如木塞从瓶口拔出,他的臀眼微张着,鼓出拇指大小的一团红腻软肉,湿漉漉地闪着淫光。
玉如萼呆了一下,伸手去找自己的尾巴,却只摸到了一只湿滑的穴眼,又湿又热地吮住了他的手指。尾巴还不曾找到,发间的两只犬耳也紧跟着不翼而飞了。
正迷惑间,白霄捏着那条犬尾在他鼻尖上轻轻一扫。玉如萼呆呆地看着,突然抬眼盯着他。
“尾巴”
白霄笑道:“看我做什么自己去前头摊子上挑根新尾巴,主人好好赏给你。”
凌霄城里有不少散修,自知无力夺取异宝,转而在城内支起了摊子,兜售一些零散的丹药与法宝。大宗门手头什么天材地宝找不到这些散修乖觉得很,拿出来的都是些不入流的边角料,偏生妙用无穷。
灵源散人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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