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鲥鱼多刺
玉如萼瞳孔一缩。
白霄收他为徒时,白衣广袖,身形如鹤,潇潇然立在他面前,一手则托着玉萼剑,递到他面前。
当时白霄说的,便是这样一句话。白衣剑仙唇角含笑,抚着徒儿的发顶,五指温存地绾起白发,吐字低沉而又柔和,还带着醺醺然的酒意。
如今那只手却握着玉萼剑,连着鞘,寸寸破开红肉,捅进了徒儿嫣红熟透的雌穴里。
玉如萼心中巨震,对于瑕疵的彻骨恐惧却使他动弹不得,如坠冰窟之中。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雌穴,沦为了一口柔软湿润的肉鞘,将巴掌大小的小剑连柄吞入,直没入宫口。
乳孔、尿孔、阴穴与肠穴中的墨玉瑕疵微微一闪,立刻化作了半透明的胶质,融融地填塞住各处淫窍,又湿黏无比,如一团团浆糊,即便蠕动穴腔也无法排出,连精尿都受制于人,只是性器进出毫无妨碍,可任由他的主人亵玩淫乐。
无论是谁喂给他阳精,都能操控他浑身的淫窍。到时候只需一声令下,便能欣赏仙人颤抖着失禁,尿孔大张,乳汁横流的淫态。
他六窍被封,情欲满涨,只需浸入精水中,时刻处于高潮之中,再封存七七四十九日,便能彻底炼化各处瑕疵,由胶质化作无形的雾气。
这期间的极乐地狱,足以彻底吞没他清明的道心,使通透的白玉,真正沦为男人胯下的淫玉
玉萼剑被拔出的瞬间,整座孤危峰都如剑鞘般轰鸣起来了。山巅之上,赫然露出一个巨大的空腔,形如长剑,凿穿了整座山,直贯入地底,一眼望去,只见一片森冷的幽黑。
凌霄派的护山大阵是一口倒扣的铜钟,乃是仙界遗落的法宝,平日里化身云雾,将整座孤危峰笼罩其中,即便是化神期的大能,也无法强攻而入。
因而各大宗门虽垂涎仙剑已久,却迟迟不敢动手。
如今铜钟现出原形,将孤危峰牢牢扣住,铜墙铁壁之中,昼夜倒转,伸手不见五指。唯有铜钟根部的一眼小孔,透出天光,朦胧散射,如圆月高悬。
任何入侵者,被关在这铜钟之内,即便有通天的本领,也是插翅难逃。
白霄一手抱着徒儿。他周身的剑意如一层朦胧的水波,微微震荡,映得一身白衣尤其皎洁,宛如雪中月照。
他悠然前行,大袖垂落,黑发散乱,因风而起,如信步闲庭一般。
他身后,数百个修士御剑于空,三面合围,剑尖斜指,杀机四溢,如无数张拉满的长弓,紧扣着寒光凛冽的箭矢。
白霄只是在长剑上屈指一扣,无形的剑意震荡而出,如一声冰冷的戒命,漫天的长剑立时瑟瑟震颤,如矢交坠,齐柄钉入山石之中。
白霄笑道:“止步罢,不劳远送。”
他是天地之间的第一柄剑,身为剑祖,掌驭天下之剑,自然是剑修的克星。
因此,他竟还有几分闲心调弄徒儿的身子。
他大袖一展,施展袖里乾坤,抖落出一口沉甸甸的铜箱来。玉如萼正蹙着眉,无声地忍受高潮,不至于泄出淫贱不堪的呻吟,突然被白霄打横抱起,放入了铜箱之中。
方才所买的十来条兽尾,已被抖得蓬松柔软,尽数铺在箱中,以免磨破他高潮中分外敏感的肌肤。
箱盖上钉着镣铐,垫以柔软的兽皮,白霄捉着他的手腕,以铁索缚住,连腰身都以铁链紧紧扣住。又迫使他摆出仰面屈膝的姿势,双膝蜷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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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束以铁环,抵着肥硕挺立的乳尖,两只雪白的脚踝被皮套死死箍住,左右张开,露出一只淫艳非常的雪臀。
臀眼里深插着一条赤红色的蓬松狐尾,白霄轻轻旋出,转而深插到雌穴里。
狐尾前端缒着一段柔软的皮套,里头深藏着一粒软中带硬的妖骨。皮套滑腻灵活,如一张温热的小口,微微一张,便柔柔吮住了嫩红的宫口肉环,将嫩肉啜出一点儿,以软骨牢牢嵌住。
这便是玉如萼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了。他若是炽欲难耐,便只能翕张着宫口,轻轻甩动尾巴,享受身体最深处被肏干牵扯的微弱快意。
白霄拨动着狐尾,盖在玉如萼汗湿的身体上,让他能够在不安中拥住自己的尾巴。
最后一步,便是裹上茧衣。
白霄低头,在徒儿湿漉漉的眼睫上落下了一个吻。
他周身的剑气如抽丝般,缕缕漂浮在空中,朝着箱子里雪白赤裸的人形缠裹上去,从花苞般的指尖开始,细细交缠,圈圈匝匝,转瞬织成了一件轻薄柔软的茧衣,从发顶到足尖,每一寸肌肤都被牢牢裹住,只露出一枚嫣红挺翘的右乳尖,其上缠着一圈半透明的线头,只需轻轻一提,茧衣便会脱落。
白霄的剑意是天下至刚之物,化作茧衣虽然柔软服帖,却是刀枪不入,能保其中的人不受任何伤害。
箱盖沉沉落下,将玉如萼锁死其中。
白霄将铜箱抱在怀里,正要自山巅剑窟中一跃而下,突然面色一变。
铜钟顶端的小孔里,赫然探出了一只金色的眼睛,正幽幽地注视着他。
白霄的身形骤然虚化,从指尖开始变得半透明起来。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各处骨骼,都爆出一串清脆的裂响,如长剑寸断一般。
他的本体终于承受不住千年熔铸之苦,开始寸寸崩裂了。
白霄额上渗汗,只来得及将铜箱往洞窟中一抛,以身化剑,堵住洞口。
森冷惨淡的月光下,一把残损的长剑立在山巅,莹白的剑身上裂纹遍布,发出令人齿寒的金铁交磨声,仿佛正在被无形的外力挤压。
与此同时,玉如萼昏昏沉沉,在无尽的窒息与黑暗中下坠。不知过了多久,茧衣托着他,落在了一片湖水中。
第19章艳梦春谱
孤危峰下有暗河,长达数里,蜿蜒曲折,数千年来默默涌动,自一处石窟淌出,汇入峡谷之中。
据说这石窟是三百年前魔尊赤魁驻兵之地,当时人界与魔界的壁障被洞穿,赤魁为了奇袭天界,率大军驻扎在暗河之中,以法宝封住汹涌的魔气。
整条暗河被魔气侵染,化作赤红的岩浆,终日爆沸翻涌,所过之处沃土焦枯,寸草不生。
如今,一个上身赤裸的青年,正半靠着洞窟石壁。日光斜照,为他精悍矫健的肩背线条镀上了一层刀剑般的锋芒,一头红发微微蜷曲,散落在结实的后颈上,仿佛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昔年的罪魁祸首,魔尊赤魁,竟又出现在了此地。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孤身前来的。
数月前与龙池乐一战,他也受了不轻的伤,不得已又返回了第十二重魔界。
血湖由三界之恶灌注而成,至为暴戾,足以烁金销骨,熔毁神魂,沉在血水下的部分形如熔炉,日夜锤锻此世间的恶与欲,凡入此湖者,不论神魔,皆化血糜。
赤魁却被困湖中三百年而不死,无非是因为,他本就由血湖而生,是湖中戾气孕生的魔胎,生性暴戾异常,只要体内一颗魔心尚在,血湖便会接纳于他。
若不是当初玉如萼那一剑,剖去了他半颗魔心,并在伤处附上了一道精纯的仙力,血湖又怎么可能困得住他
如今玉如萼修为被封,那道仙力也虚弱如同游丝一般,自然被他轻易祛除,只是一颗魔心始终无法复原。他潜入血湖之中,吞吐戾气,温养了近半月,便匆匆前往人界,追踪玉如萼的下落。
三界之间壁垒森严,天道有意将一切魔人逐出人界之外,因而即便是他,也只能在暗河间潜行,寻找遗落在此地的法宝。
他正沿河而行,忽然如有所感,抬起头来。
只见一口沉甸甸的青铜箱从天而降,轰然落地,缠缚的锁链齐齐崩裂,箱盖应声而开。
一片黑暗中,只有一具莹白的人形,被困囚于锁链之中,晕散出微弱的光。无数半透明的细丝缠缚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牢牢裹住,如一只雪白柔软的蚕蛹,被缚蛛网之中。
茧衣里,赫然露出一只嫣红剔透的乳头,熟艳如马奶葡萄一般,乳孔微张,嫩红的孔窍里,沁着一滴洁白的乳汁。
赤魁的表情立时变得暧昧不明起来。茧衣虽然将这人从头裹到了脚,但那种被开发透了的腥甜气息,却丝丝缕缕地渗透了出来。
茧衣里的人,不知承受着何等的淫刑,正在微微颤抖着。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赤魁唇角一勾,露出一个邪气的笑。
乳尖之上,系着一个小小的结,赤魁只是轻轻一拉,整件茧衣便如荔枝的胎衣般破开,剥出一具雪白剔透,微晕淡粉的身体来。
丝缎般的白发,湿漉漉地枕在颈下,其中几缕黏在腮边。玉如萼睁着眼睛,目光朦胧,眼睫上的湿痕像是春山深处的雾气,眼角微红,显然还处在情潮之中。
他的身体不知被谁捆缚得如同母犬一般,双膝仰天屈起,脚腕带镣,左右分开,腰腹间压着一条赤红蓬松的狐尾,衬得肌肤越发白如凝脂,含着一层朦胧的珠光。
细看去,那条狐尾的根部竟然深深插在嫣红湿润的雌穴里,毛发汲饱了水,丝丝缕缕黏附在翻开的花唇上。玉如萼的小腹不时抽搐,唇穴翕张,红肉吞吐间,狐尾便随之轻轻摇晃,扫在主人赤裸的胸腹间。
赤魁眼中戾气一闪,心知自己的淫奴又被人肏干了个通透,一只性器比当初熟艳肥沃了不少,花唇如湿红的牡丹花瓣,层层倒剥,露出一枚久经调教的蕊豆,肥硕得像是红通通的肉枣。
赤魁伸手,握住那段狐尾,轻轻一扯。
玉如萼立时低低呜咽一声:“唔不要扯尾巴,扯到里面了”
赤魁皱眉,道:“玉如萼,谁把你干成了这幅模样”
他伸出手,刚要捏起玉如萼的下颌,玉如萼已经温顺地垂下头,吐出红舌,舔弄起了男人带茧的手指。
玉如萼的身体显然被调弄透了,舔弄的动作娴熟至极,先一点点吮湿魔尊的指尖,以温热的口腔软肉反复裹紧,如蚌肉娇嫩的内腔,稍稍用舌尖抵出一点,又一记深深的啜吸,直抵喉口,赤魁只觉得指尖一热,又被裹进了另一团更为红腻滚烫的嫩肉中。
等到那一根手指裹满了晶莹温热的唾液,他又侧着头,舔弄起男人的指缝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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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红的舌尖扫在指缝里,时轻时重地戳刺,滑溜溜地进出。
他口中滚烫滑腻到了极点,红舌震颤弹动,内壁裹紧如软膜,仿佛另一只风骚的穴眼,连吮带嘬,将那只握惯了枪的手伺候得销魂无比。更要命的是,他一边淫靡下贱地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双唇嫣红,唇珠微微肿胀,悬着含不住的口涎;一边透过雪白的睫毛,静静仰视着他,银瞳晶莹而迷茫,如稚子一般。
赤魁和他当了多年死敌,何曾见过他这般迷茫而温顺的情态一时间喉结连连滚动,从喉咙底下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如同被挠到了痒处的野兽。
“你倒是学了些狐媚手段,”赤魁眯着眼睛道,一只手插在他湿黏的白发里,慢慢捏弄那只柔软的狐耳,“这么会伺候男人,还当什么仙尊不如跟本尊回去,乖乖当个淫奴,每日里只要张着腿挨肏,嗯”
他当然不会给玉如萼选择的余地,而是早就筑好了金笼,笼上悬着大大小小的环扣,足以将仙人束缚成各种淫靡的姿势,只能哀哀地摇着头,泪盈于睫,承受永无止境的鞭笞和肏干。
如今玉如萼失了心智,倒显得乖顺了不少,赤魁被他撩拨得心尖发痒,直想把人一把按倒,就地肏到潮喷。
只是他的手刚握上狐尾,玉如萼立时停下了舔弄,无声地看着他,两只赤红的狐耳不安地竖起,仿佛在说:不要抢我的尾巴。
赤魁挑眉道:“我不光要抢你的尾巴,我还要肏你这只骚狐狸。”
“不要你,”玉如萼小声道,“要主人。”
赤魁面色一沉。
他伸出手,在半空中做了个展平书卷的动作,一本古书随之徐徐浮现,封面上赫然用墨笔勾画了一只桃臀,正微微颤动着。十根手指掰着穴缝,轻轻抻开,一口胭脂点染的穴眼怯生生地蹙缩着,宛如嫩蕊初开。
此书名为艳谱,是一样颇为淫靡的法宝。魔尊迎娶魔后之前,便会将此里浮现的乃是魔尊历年来所做过的绮梦。
前缀一书录,将梦境一一罗列,魔后选择其一,以唇上的胭脂一点,便能进入梦中,亲自侍奉魔尊一番,探探尊上的喜好。
入梦之后,前尘尽忘,只能随着魔尊的心意行事,一举一动俱受控于人。
赤魁在情事上颇有些恶癖,艳谱书录便依着他的心思而变,分为三列,淫奴、脔宠与魔后。品阶越是低下,所受的淫弄便越是暴戾,且入梦者无法选择梦境,只能从淫奴开始生受着,将赤魁的手段彻彻底底尝个遍。
赤魁心底还有别的打算,玉如萼如今神志混沌,连前尘往事都忘却了,宛如新生稚子,最易驯化,只是不知被谁抢占了先机,白纸横遭玷污。若是关到艳谱里,便会在懵懵懂懂间,将那些绮梦当作真真切切的回忆,彻底沦为独属于他的脔宠。
到时候,别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记,也能一洗而空。
玉如萼抱着尾巴,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本悬在半空中的奇书。他一个男子,本就无胭脂可搽,赤魁于是啮破指腹,在他唇珠上一抹,又按着他的后颈,往封面上一压。
玉如萼立时消失了。
悬在半空中的书页无风自动,翻到了第一页。
玄衣白发的仙人,长身玉剑,静立云霄之上。他低着头,丝缎般的白发落在肩上,眉目静澈,一如琼花缀枝,唯有一点唇珠嫣红。
他手中执剑,剑尖斜指,淌下一溜红珊瑚珠般的血迹。
赤魁单膝跪在他面前,仰首看他,一头红发无风自动,唇角溢血。
只是他的一只手,却探进了玄衣的下摆里,赤裸精悍的小臂上,蒙着一层黏腻晶亮的水液,沿着手肘淌成了长丝。
竟是在当众猥亵仙人,将冰雪般的仙尊,以数根手指捣弄得淫液横流。
在见到玉如萼的当夜,赤魁便做了这样一个梦。
玉如萼不知在浑浑噩噩间漂浮了多久,恍然间置身于一片云海之上。
他的身后,三千白衣仙人御剑当空,仙袂飘飘,周身灵光吞吐,成群白鹤嗥鸣云海之中,只他白发玄衣,如雪中独出一支墨梅。
他隐隐记得,自己是在天门之外,诛杀进犯的魔人。
赤发的魔尊半跪在他面前,衣襟敞开,露出一片精悍结实的胸口,透过蜜色的肌理,能隐约看到一颗乌光四射的魔心,在胸腔里突突跳动着。
一双赤红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仿佛烧得通红的火炭,透出稚子般的执着与贪婪。
玉如萼手中执剑,近乎本能地往前一递,匹练般的剑光吐出
忽然间,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静止之中。
玉如萼执剑的手一停。
他还保持着那个出剑的姿势,微微垂首,一缕散落的鬓发虚浮在空中,纹丝不动。
他的身后,鹤鸣声戛然而止,仙人飘动的衣袂也随之一滞,连面上的神情都凝定了,仿佛成了一幅死气沉沉的画卷。
赤魁的手撩起了他的玄衣,挽系在了仙人的腰身上,露出了一只晶莹如脂膏的雪臀,和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
仙尊的玄衣之下,竟是不着寸缕的。
当着诸天仙人的面,玉如萼腰身一软,竟如母犬般跪伏在了魔尊脚下,双腿打开,腰身下陷,一只雪臀高高翘起,摆出了全然驯服的奴宠姿态。
他在浑浑噩噩间,突然想起,自己并非什么仙尊,而是赤魁豢养的淫奴,伪装成仙尊的模样,潜伏在仙人中,伺机临阵倒戈。
魔尊迟迟不肯肏干他,只是命他终日以淫药自我调弄,只等着在天门之外,当众给他开了苞。
男人粗糙的手指,扣在那两瓣雪白滑腻的臀肉上,用力掰开,立时露出一口嫩生生的穴眼来。这菊穴显然还未经人事,纹理嫣红细腻,润泽得如同牡丹花苞,含蓄而娇怯地裹紧了一腔处子软肉,只露出指尖大小的一点嫩红。
穴眼之前,赫然是一条淡粉色的窄沟,光洁无毛,紧紧闭合着。
赤魁微微一怔,两指粗暴地剥开穴缝,露出一口娇嫩的雌穴来,大小花唇蹙缩其中,只露出一点薄粉色的边缘,正因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而微微颤抖着。
赤魁一挑眉,两指一抻,毫不怜惜地抠挖起来,他指上带茧,粗糙得如同砂纸一般,揪着那薄嫩的花瓣,微微一撮,立刻激起一阵颤栗来。
一粒娇嫩的蕊豆,被他挑在指腹上,硬生生从唇穴间抠挖了出来。
“连骚豆子都有,”赤魁笑道,“堂堂仙尊,底下怎么生着女人的玩意儿”
玉如萼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重,只是身在艳谱之中,魔尊的意志不容违逆,竟是微微摇晃起了雪臀,迎合着手指粗暴的亵玩。
唇穴翕张间,一缕晶亮的黏液从嫩红的穴眼里淌出,沾湿了魔尊的手指。
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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萼蹙着眉头,低吟一声。穴眼却温顺地翕张起来,夹弄着进犯的手指,赤魁顺势插入两指,抵着娇嫩的软肉,触到了一层湿滑的软膜。
赤魁的手指粗暴地扩开那口软穴,湿漉漉地拧转一圈,旋即握着玉如萼雪白柔软的腰身,往自己胯间一寸寸按下去。
那只晶莹软嫩的雪臀被挑在粗黑的性器上,轻轻地扭动着,白肉颤动,显然是受不住了。女穴勉强绽开,随着赤魁挺腰的动作,嫩红的花瓣猛地一翻,鼓鼓囊囊地裹住了龟头,交合处淌下一缕鲜血,沿着雪白的腿根缓缓滑落,像是一朵被粗暴地插出花汁的牡丹。
赤魁长驱直入,埋在紧致的穴腔中,享受着处子穴痛苦的颤栗。玉如萼的女穴紧浅,很容易便能插到底,宫口又未开,每次被戳弄便疯狂痉挛起来。只能勉强裹住半根性器。粗黑油亮的男根,挑在一圈红肉里,湿漉漉地淌着带血的黏汁。
赤魁腰身悍然挺动,将初经人事的穴眼捣弄得天翻地覆,星星点点的血迹四溅开来,连囊袋上都沾了一点。旋即被他用手指抹去,涂抹在玉如萼雪白的后腰上。
玉如萼伏跪在地上,被他插弄得浑身发抖,一根滚烫的性器在身体里杀进杀出,娇嫩的雌穴几乎被茎身上暴凸的青筋刮伤,一腔软肉肿烫不堪,全然受不住这斧凿之苦。
只是他的蒂珠还蹙缩在花瓣间,内陷在穴眼里,被赤魁粗暴地捣进翻出,挨尽了肏弄。极度酸痛的快感如一道尖锐的电流,贯穿了他的整个下体,穴眼里的淫液失禁般地往外流,飙溅了满臀满腿。
赤魁抱起他,迫使他张开两条雪白的大腿,一左一右搭在入侵者结实的手臂上,只有一只嫣红娇嫩的性器贯在男根上,承受着浑身的重量。
赤魁一边往前走,精壮的腰身悍然挺动,粗黑的性器只见残影,一团红肉被捅得颤颤巍巍,花瓣狂翻乱点,淫液狂飙,一边伸手捉住玉如萼的男根,拇指剔刮着敏感的铃口,不时褪下嫩皮,以粗糙的虎口箍住茎身,飞快碾磨拧转。
玉如萼被他这一番前后夹击,哪里还有呻吟的力气,嫣红的双唇张开,晶莹的口涎失禁般滑落,全然是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
赤魁肏弄着他,在仙人间穿梭。拍击出的淫液飞溅在仙人雪白的襟袖间,连雌穴挨肏时吃痛的蹙缩都清晰可见,里头滑腻的红肉湿漉漉地翻涌着。这些仙人虽然动弹不得,但大多双目圆睁,显然惊怒到了极点。
突破间,赤魁抽身而出,对着那张翕张的穴眼,射了一泡热气腾腾的浊精。嫣红的唇穴已经合不拢了,如同一团狼藉不堪的牡丹残瓣,内蹙的花瓣被捣得彻底张开,一点通红肿胀的蒂珠湿漉漉地颤动着,旋即被男人的浊精浇灌了个通透。
玉如萼双目失神,穴眼一张,在自己的属下面前,喷出了一大团晶莹的黏液,混着男人腥臭的浊精,和丝丝缕缕的血迹。
仙尊十根雪白纤长的手指搭在嫣红的阴阜上,抻开了刚刚被开苞的雌穴,两根手指顺畅无比地捅了进去,裹着一团湿滑的血迹抽出。
玉如萼低着头,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吐出一点嫣红的舌尖,舔弄着指缝里的浊液。
仙人们眼睁睁地看着仙尊跪在地上,雌穴被肏得大开,白浊汩汩淌出。玉如萼如母犬般舔弄着赤魁胯间星星点点的血迹与淫液,不时发出黏腻的唇舌交缠声,连两个囊袋的褶皱都细细舔净,启唇含住,一边低声呜咽道:“多谢主人给淫奴破处。”
赤魁慢慢行走在岩浆之上,掌中的艳谱微微一烫,悬在了半空中,墨笔勾勒出的仙人赤着下身,股间血流不止,正仰着首,眼中含泪,舔弄着男人饱满的囊袋。
“继续。”赤魁道。
第20章珠玉为笼长出奶子,乳孔扩张
艳谱之中。
指甲大小的明珠,被半透明的琴弦串起,编织成了一口莹白柔软的珠笼。与其说是珠笼,不如说是珠帘,织得很疏,澄澈的珠光如水纹般浮动,和着圆润婉转的珠影,隐隐绰绰,时涨时消,往复跌宕,落在雪白赤裸的肌肤上,越发如雪帛镂金般动人。
玉如萼跪坐在笼中,每一处关节上都缠着琴弦,眼神涣散,如人偶一般。他被用了药,双足酥软,稍稍行走几步,就会因脱力而跌倒,膝行得久了,细细的琴弦便在小腿上勒出了凌乱交错的红痕。
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以至于被关在了笼子里。
他混沌的思绪里,还残留着刚刚被开苞时的钝痛,那种被强行破开身体,侵犯到最深处,一股股灌进精水的羞耻滋味,已经让他下意识地对情事心生抵触。如今被孤零零地悬吊在这里,反倒让他悄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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