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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边古栈
昆海忙含笑上前请二人入内,才一踏入大门,便听一道大如雷鸣的声音:“出去。”
绛儿听出是神君的声音,忙瑟缩回脚,低声道:“我还是走吧,神君不欢迎我。”
琳雪将她拉回来,站在门口道:“气派好大的主人啊,绛儿你听我说,既然他不欢迎我们,那我们永远都不要来了。往后他去医馆也把门拴上,别让他进门。”
医馆哪里是绛儿说了算,她只想到神君真的疏远她了,想到自己失去了一个好朋友,心里空落落,只觉又酸又涩,原本就盈盈的水眼里,有泪光闪动。
这时,又传来神君的声音,那声音已低了很多,还带着几分无奈,“算是我脑袋又进水了,昆海,请琳雪神女和绛儿姑娘进来。”
话落,琳雪拉着绛儿气昂昂进府,绛儿跟在后面,低着头。
低着头走入神君的房间,看见神君闪着金芒的银色袍角,她低声行礼,“见过神君。”
“嗯。”神君淡淡的回应。
绛儿跟着琳雪坐在椅上,听见神君道:“寻我何事?”
琳雪冷笑道:“你这破府什么变得这么金贵,进不得了。”
炎鸣神君知道她在为绛儿打抱不平,他小霸王出生以来哪里丢过这么大的脸,吃过这样哑的亏,偏偏又不能跟从前一样把人揍一顿出气。
一股气闷在心里,烦烦躁躁道:“谁说你进不得。”
绛儿闻言心内一痛,抬眼看了一眼神君,只见他似察觉到她的目光,似嫌恶地扭开头。
听到他的话更是震惊,眼中布满不可置信,心口忽有万箭穿透,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失去朋友的感觉,这样的难过,这样的酸痛。
这便是人要历经的悲欢离合吗?
绛儿终于体悟到了作为一个人彻骨的情绪,只觉神君再也不会理她,她永远的失去了一个朋友……
越想越觉悲苦,低垂的眼睫颤动,一包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绛儿一点都不喜欢做人,做人比做草多了太多悲伤的事。
“不许哭。”她的泪水还没落下,炎鸣神君阻止的速度之快。
他本连看都不看绛儿一眼,怎么如此之快发现绛儿有了泪水呢?
绛儿吓得赶忙把眼泪缩回去,兀自咬住嘴唇,瓮声瓮气道:“对不起神君。”
她的泪水都没落下,炎鸣神君脑袋里又灌了半脑袋水,对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琳雪道:“你出去。”
琳雪撇撇嘴,站起身揉了揉绛儿的肩头,“不必为这木头伤心,他若欺负你我自会帮你讨回公道。”
炎鸣神君憋着股恼火在肚子里,拿眼狠狠一刮琳雪那绝丽的面容。
琳雪悻悻退出门去。
炎鸣神君目光又一转到绛儿身上时,凶光缓和不少,但语气也没好到哪里,“找本神君做什么?又要疗伤吗?”
绛儿轻轻摇摇头,她记着琳雪说不能提起给神君疗伤,又惦念着神君对她的疏远,问道:“已有几日未见神君,是我得罪了神君吗?”
“没有。”炎鸣神君不耐烦道。
“那、那神君为何不让我进来了。”绛儿低头紧张地揪着衣角,生怕神君说出真的不和她做朋友的话。
“你去南海寻你那恩人公子便好,还来我府上做什么。”
绛儿听出神君语声中老大的不乐意,愣愣道:“有了仙籍才能去南海。”
这话更像把炎鸣神君抽了一鞭子,暴跳如雷道:“所以又来寻我帮你修炼是不是?”
绛儿睁大了眼睛,目中还闪着盈盈泪光,怔怔道:“神君生气了?”
炎鸣神君只觉重重的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发不出,低吼道:“我当然生气。你让我以为……以为你……原来不过是利用我!”
绛儿被吼得往后缩了缩,更疑惑了,不知神君究竟在以为什么,只好道:“我没有利用神君,神君有伤我才来帮神君治,昆大哥有伤我也帮昆大哥治,琳雪有伤我也帮她治,我在疗伤病并没有利用他们。”
她是医者,虽然治人能提升修为,但救死扶伤怎的变成了利用。
炎鸣神君道:“我和他们是一样的?”
绛儿见他问得如此郑重,缓下来想了片刻,认真点头,“嗯,都是我的好朋友。”
炎鸣神君:“……”
绛儿见神君忽然像只落水的狗,闷坐在那里,又想不出刚刚的话有什么错,道:“我化形方数年,很多人世间的规矩都不懂,招惹到神君的地方,希望神君能原谅。”
这话如当头一棒,敲醒了英明神武的炎鸣神君。
是了,这小草才化形数年,她本是生长于天地的至纯至真,不染世间尘俗,干净得像只白纸,所遇之人,对他的行为不过是她对这个世界都报以最真诚的心意。
别说爱慕,你若问她友情是什么,她都不能说出个所以然。
炎鸣神君问了,“我是你的好朋友?”
绛儿重重点头,“嗯!神君待我很好,师尊说和我一样大小的待我好那便是我的朋友,比我年老的待我好便是我的尊长。”
炎鸣神君嘴角一抽,终于明白小草说的话就是表面上的意思,绝没有一点深意,一点都没有。
绛儿见神君面色不对,忙问:“难道我不是神君的朋友了吗?神君还是像刚才一样讨厌我吗?”
“我何时讨厌过你。”炎鸣神君扶额,他要被这株草打败了。
“方才,我和神君打招呼,神君都不看我一眼。”绛儿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委屈。
“那不是讨厌你。”炎鸣神君语声不自然。
绛儿不解,“那是为什么?”
炎鸣神君盯着她眼里只有诚恳的疑惑,绝没有一点戏谑之色,一肚子脾气都被她磨没了,“我在闹别扭行了吗!”
“哦,原来是闹别扭。”绛儿应声,闹别扭又是她没有体会过的情绪,暗暗记在心里,往后和人家闹别扭时便知道神君这几日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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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街会(100珍珠加更)
得知神君在闹别扭的绛儿,还是很不放心,跑去问琳雪闹别扭会很难过吗?像她得知神君不和她做朋友一样的难过吗?
琳雪道:“那是他自找的,跟你没关系。”
绛儿又问:“神君会难过吗?我该怎么让神君不闹别扭?”
琳雪捏了捏她的脸,道:“不会,他出去打几架就好,现在咱们不说他,街会就要开始,看,穿这件裙子如何?”
此时两人正坐在琳雪舒适、雅致的卧房内,她从衣柜内拿出件露肩缀紫罗兰花齐膝短裙,裙摆盛放着娇艳欲滴的紫罗兰花,胸口绣着含朵苞欲放的紫罗兰花苞。
绛儿连连点头,显是十分喜欢。
琳雪捏了个仙诀,雪光一闪,紫罗兰花短裙紧致、合身地穿在绛儿身上,雪光又一转到绛儿发间,平日随意绾上的秀发,此时侧颊两边编成数股细辫,以罗兰花为发带,细辫绾合在脑后,淡红的樱唇点上胭脂色,耳垂挂上雨露般晶莹耳坠,莹光闪闪。
少女娇娇怯怯而立,清丽绝尘。
琳雪目中一亮,抓着她的手打量,赞道:“我们绛儿可真是个美人哟。”
绛儿羞然低首,她对这直白的夸赞很不习惯,还是以貌美闻名的琳雪神女夸她。
琳雪又随手捏了个仙诀,自己换了一套装扮。
两人盛装打扮着,携手踩上云头往六界街会而去。
方至南天门,忽见一道火红的身影,火红的披风,不用瞧清面容也知是谁。
天上地下,非炎鸣神君莫属。
炎鸣神君老远也瞧见琳雪,以为这丫头又闲不住溜下界玩,驾着鲲鹏鸟在南天门上空,随口打了声招呼,目光扫过琳雪,扫过她身旁的花裙少女。
招呼还没打完,炎鸣神君登时跳下鲲鹏鸟,瞪大了眼睛瞧那花裙少女。
琳雪见他眼中闪过惊艳之色,骄傲道:“怎么样,漂亮吧。”
绛儿被神君盯得羞红脸,低首盯着自己的鞋尖。
炎鸣神君目光扫她那修长、纤细的双腿,光洁、柔腻的玉肩,就这样大大喇喇袒露在外,许久才吐出几个字:“你家没布料做衣服了?”
琳雪见自己心打扮的人得到这榆木脑袋这样的评价,登时气噎,挥手道:“快走快走,别耽误我们去玩。”
炎鸣神君目光落在绛儿那绣着含苞欲放紫罗兰的胸口,道:“去何处?”
绛儿听见神君在跟自己说话,回道:“去街会。”
炎鸣神君立时道:“那是不正经的地方,你回去,让阿雪自己去疯。”
琳雪一听,登时不乐意了,“什么不正经的地方?切,什么人想什么事。”
炎鸣神君转过目光瞪着她道:“你每次去回来,堵府门口一个月的那些人是正经人?”
正经的炎鸣神君可不会看了一眼人姑娘长得美貌,就去堵人家姑娘的府门口。
琳雪理亏,道:“这回我带着绛儿去做正事,不会到处乱玩了。”
绛儿适时附和点点头。
炎鸣神君想起“恩人公子”四个字,又想起一张头生两角、温文尔雅却欠扁无比的脸。
鬼使神差来了句:“我与龙族熟。”
于是绛儿很欢喜的邀神君一道去,神君十分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琳雪暗自翻了个白眼,死傲娇。
*
六界街会,竟设在人间。
月明星稀,山谷绵延,往日杳无人迹静寂之地,此时灯火万千,热闹喧嚷。
每五十年,这个时刻,就如凭空出现般,数座山谷中,明灯万盏,绿瓦红墙伫立其上。
茶坊、肉铺、绸缎铺、古玩店、酒楼、杂货铺……户盈罗琦,人流不息。
这简直就是热闹百倍的天界一条街,绛儿宛如刘姥姥初进大观园,一双眼滴溜溜看不尽市中所列繁多的商品。
琳雪显是来过很多次,悠然行在街道当中,道:“我与龙族的叔叔、姑姑们约好了在客来酒楼。”
“叔叔姑姑?”绛儿疑问。
琳雪牵着她的手挤在人流当中,点头道:“嗯,小敖,也就是南海太子是龙族最小的龙,其余都早已成年。”
“哦。”绛儿又心生好奇,“南海太子几岁?”
“九百多岁。”琳雪答道。
绛儿讶然,九百多岁还未成年,那岂不是她还是个婴儿。
琳雪看她表情,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含笑道:“我们非凡人,年岁不过是区分家族辈分,只要愿意今日的老头子能变成无齿幼童,容貌变幻乃其次,重要的是一个人的心境,瞥如说有的人已千岁还幼稚得像个小孩,还没我们绛儿成熟呢。”
绛儿问道:“是谁?”
琳雪捂住嘴笑指前方一个火红头发的男子,男子朝她们行来。
绛儿一瞧正是方才与她们分别说要自己逛逛的神君。
琳雪对着他一挑眉,道:“客来酒楼可找到?”
炎鸣神君脸上神情登时像吃了只死苍蝇,狠狠瞪了眼琳雪。
琳雪在绛儿身后用指尖指着绛儿的后脑勺,威胁之喜明显。
炎鸣神君咬牙切齿,道:“让你赢十次。”
琳雪满意点头,得意的脸色立时变得遗憾,对绛儿道:“呀,方才龙族的叔叔姑姑们传信与我,有要紧事先走了,我恐怕龙族出事我得去瞧瞧。”
绛儿一听,果然跟着焦急,道:“那么你快去吧。”
琳雪拉着她的手,“抱歉,原答应你……”
绛儿摇摇头,“总会有机会的。”
琳雪拍拍她的手背,又说了句抱歉。
这道歉的话可是她替欠扁的炎鸣说的,她本来就约好龙族的叔叔姑姑,但阿鸣要跟着来那一刻她便知此回绛儿是见不到他们的。
果然方一至街会,阿鸣那厮便借口离开,定是到客来酒楼寻龙族去了。
六界小霸王来找你,不是来找你打架,只是客客气气地请他们不要见琳雪神女,这有什么不能答应的。何况龙族长辈素知六界小霸王和琳雪神女、南海侄子是叁个让人头疼的冤家。
他们年幼时没少拆四大龙宫,长大了些这才懂点事不打他们琉璃宫的主意,但他们至今都忘不了他们的顽劣。
琳雪虽知绛儿是见不着龙族了,但她既答应了绛儿帮寻恩人,那便得走一趟,替绛儿亲自问龙族叔叔姑姑们。
绛儿看着琳雪离开,这趟寻恩人的消息落空,心中微一失望,怔神间,忽遭一人的双手推在她的肩头,未有防备的她脚步踉跄,还没弄清状况。
“咔嚓”一声,竟是骨头碎裂的声音,接而是凄厉的男子惨叫。
绛儿忙转头去看,却被一只有力手臂揽住带入他坚实的怀抱。
她的面颊兀地贴在一个滚烫的胸膛上,耳畔是有力的心跳声,很不规律的心跳声。
医者绛儿十分负责任,说道:“神君,你心悸了。”
炎鸣神君:“……”
他用脱下红缎披风,一下子便把绛儿玲珑的身段裹成粽子,手上动作轻柔,一点都不像刚把人骨头弄碎的手,道:“往后不许再穿这么少。”
爱美是女子的天性,绛儿很喜欢琳雪送她的这件漂亮裙子,问道:“为什么?”
炎鸣神君松开她,一指面前如软脚虾跪在面前的男人,“会有这样的人来欺负你。”
绛儿顺着他的手指处看去,只见一个獐头鼠目、满脸是血的男子,唬得倒退几步。
炎鸣神君伸手扎好她颈前的披风系带,看到她吓得不轻,道:“还穿吗?”
绛儿不敢再去瞧刚才撞了她的那人一眼,心里仍不愿意轻易放弃漂亮的小裙子,问道:“为何琳雪能穿。”
炎鸣神君道:“她法力高强,没人能欺负她。”
绛儿“哦”了一声,“那我以后再穿。”不愿放弃穿裙子这件事情。
炎鸣神君不以为意,待她有琳雪的修为,那得等数千年,十分满意地点头,只觉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
这株小草就是一张白纸,他可不能让污浊的墨迹沾染到她身上,英明神武的炎鸣神君深深感到他保护天界弱小的重大责任。
几人这么一闹,引来了不少人围观,炎鸣神君不耐烦天界弱小被他人指指点点观看,扯着红缎披风戴泽天界弱小挤出人群。
方走没几步,只见一个披着一头青丝,手挽红绳的男人急行过来,朝着绛儿道:“姑娘留步。”
绛儿顿住脚步,神君扯了扯红缎披风示意她走,她都仿若未觉,朝那男子礼貌道:“大哥你找我有事吗?”
那男人朝她连连点头,道:“我看姑娘骨骼惊奇,不如老夫给你算一卦。”
绛儿心想,原是算卦的,当下顿生好奇,答应道:“好啊。”
那男人盯着她,目光闪烁,道:“你的姻缘奇佳,命定之人正是有恩于你的……嗯……待我再算算……”
绛儿心下纳罕,不是看我骨骼清奇吗?怎么算姻缘了。
神君一听有恩,打断道:“月老儿,她无需你算。”
绛儿一听,惊奇地睁大眼,“这是月老仙君?”
男人抖动手中红线,道:“如假包换。”说着,手中红线往绛儿手腕缠去。
还未碰到绛儿一毫,烈焰一闪,红线立时烧作灰烬。
天庭中谁不认识那霸道的烈焰乃炎鸣神君的神力。
月老跳脚道:“你这是坏人姻缘!”
炎鸣神君将绛儿扯到身后,无所谓道:“你这老头年纪已大,近来没少牵错红线,小草的姻缘不劳你操心。”
月老见往日一言不合便抄家伙打架的炎鸣神君竟还在和他平心静气说话,眼珠一转,道:“这位姑娘不需要,那我给你算一个。”
炎鸣神君竖眉道:“我更不需。”
月老道:“当真不需?”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
“不需。”炎鸣神君厉声拒绝。他的红线另一边是何人,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反正他对又小草没有恩情……
月老道:“那真是天大的遗憾。”
“一点都不遗憾。”炎鸣神君断然道。
想给小草拉扯对象,待我回天庭好好参你一本,告你毒害天界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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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口是心非
绛儿可惜地看着月老被神君赶走,不禁疑惑,“神君不想知道自己的仙侣是谁吗?”
炎鸣神君侧头看着她,“不想。”
绛儿想起他奇特的择仙侣标准,道:“能打倒神君的定是十分厉害的神女。”
炎鸣神君“切”了一声,“能打倒我的女子还没出生呢。”
绛儿一听,觉得不对,道:“琳雪不是常赢了神君吗?”
炎鸣神君斜睨了她一眼,道:“那是我让她的。”
绛儿道:“神君待琳雪真好。”
炎鸣神君想到自己也没少让这株脆弱的小草,道:“我待你如何?”
绛儿道:“也很好。”
炎鸣神君听着心头舒适,问道:“那为何你告诉阿雪的事情不告诉我?”
绛儿想了想,道:“我觉得神君不喜欢听。”
在她的印象里,炎鸣神君说没两句话就会不耐烦,她怎么敢把这些事跟他聊。
炎鸣神君未曾想到是这个原因,问道:“我很凶吗?”
绛儿闭上了嘴,拉着他的衣袖,朝着前方热闹的街市走去。
沉默的意思通常便是肯定。
炎鸣神君觉得遇到这株小草后气闷的频率大幅度提升,譬如此刻,他气闷心想:我在小草心里竟是凶巴巴的,白我对她这么耐心。
暴脾气的炎鸣神君一心认为自己对小草已经是十足的耐心。
又譬如此刻,小草正在一个小摊前纠结选哪个手镯,耐心的炎鸣神君提议道:“切,都是金光闪闪选哪个不一样。”
绛儿转头看他的眼神像看一个怪物。
炎鸣神君不自在地摸摸脸,道:“我说得不对吗?”
绛儿不答,嘟囔道:“还是以后再和琳雪来选吧。”
炎鸣神君不乐意了,扫了一眼摊子上陈列的手镯,绕过一堆金光耀目的镯子,目光落在桌角一只玉质剔透、光芒柔和的白玉手镯上。
俯身伸手取了过来,放在绛儿眼前,问道:“这个如何?”
绛儿定睛瞧着,那摊主见她犹豫,忙开口,“公子好眼光,这玉镯乃是取自九华山的上品玉,戴上非但有养人气血的功效,还有隔空取物镯之效能。这位姑娘气质清雅,配上这镯子当真更添风情。”
绛儿被说得心动,摸了摸腰间的大千袋,问道:“这玉镯多少灵石?”
那摊主伸出五指,绛儿问道:“五十灵石?”
摊主摇摇头,绛儿又猜道:“五百?”
摊主道:“正是。”
绛儿到倒吸口气,那可是她治五百个伤者才有的入。
她将炎鸣神君手里的玉镯拿过,放还在摊子上,拉着他的衣袖道:“走吧,我不喜欢这个玉镯。”
心思全写在脸上的小草能瞒得过炎鸣神君的眼?
当然不能,他问道:“是灵石不够?”
绛儿又摸了摸大千袋,“够的,只是以后还要去报恩,要留给恩人,不能乱花。”
炎鸣神君一听这缘由,当即嗤笑道:“人家随手便能把你渡化成人,怎么会稀罕你这几块破灵石。”
省吃俭用省下灵石的绛儿一听,颇觉有道理,愁得拧起秀眉,“可我法力低微无甚可报答恩人。”
炎鸣神君听了,一言不发地从手上摘下个扳指,丢给那摊主,取了那块白玉镯。
摊主一接那扳指,只觉其内蕴含无穷的灵力,不是绝品也是上品法宝,价值至少一手之数。
不是五百灵石的一手之数,是五万灵石!
摊主向他千恩万谢。
绛儿盯着那在摊主手上的翡翠扳指,道:“这是神君的。”
炎鸣神君毫不在意,随手将白玉手镯抛给她,“拿着。”
绛儿手足无措地接住玉镯,并不立即戴上,低头从大千袋里取出五百灵石,放满两个手心,递给炎鸣神君,“我不能白拿神君的东西。”
炎鸣神君看也不看一眼,“你还是留着给你的恩人吧,我不稀罕。”说完,抬步便走。
绛儿愣愣地看到神君的背影,直到神君走远,半晌之后耳畔响起神君的隔空密音:“快点跟上。”
绛儿忙将灵石到袋子里。只觉神君又生气了,莫名其妙。
*
幸而这回神君不是真的生气。
绛儿捧着一罐清心丸到神君的府邸门前,轻轻敲了叁下门。
昆海迎了出来,道:“神君在花园等着你。”
绛儿应了声,到花园中,正见神君在园亭内,合眼躺在一张摇椅上。
绛儿把清心丸放在亭中石案上,道:“一百零八颗炼好了,神君。”
炎鸣神君淡淡地 “嗯”了声,前几日街会小草没能还他灵石,回去的路上都是蔫耷耷的,他脑袋一进浆糊,便要她炼一百零八颗清心丸抵那白玉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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