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做越爱(1V1H)
作者:花甜
郝少歌是阴沉宅女路南柯是元气渣男郝少歌坐拥纸片人老公,三次元恐男路南柯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拒绝办公室恋情当两人撞在一起——郝少歌:又要到了……路南柯:我还能再来一发……真香!
越做越爱(1V1H) 第一章
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五下午,郝少歌看了一眼电脑右下方的时间,离下班还差五分钟,她把当前页面的excel按下保存键,但没有着急关电脑,对着满是数字的屏幕,她皱着眉头,好像是在仔细核对眼前的数据。
但若有人走过来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焦距早就没有落在电脑屏幕上,满脑子的思绪也随虚幻的眼神飘到自己的快乐老家。早在下午3点,在她的手机到短信,提示新购入的游戏碟已经被自提柜签的时候,她满心想着回自己的出租屋,趁周末的工夫把游戏玩个痛快。
还剩30秒的时候,郝少歌按下关机键。
她开始哼歌,一边等待电脑关机,一边拾办公桌。
艾晴晴找到郝少歌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心神荡漾,哼着小曲整理好自己的背包,一副要下班的样子,笑了:“你这么开心,是提前知道有人请吃饭了吗。”
“谁请?吃什么?我也要去?”
“还能是谁,咱们最富裕的销售部季度审核了,路少蝉联销售冠军,本来只请他们部门吃饭,特地让我带上你。”说着,艾晴晴放低了音调:“少歌,路少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你可饶了我吧!”郝少歌下意识反驳,她四下打探确认没有人关注她们的对话,语调压得比艾晴晴还低:“你不是不知道路南柯的性格,他看到个母的就要撩两下,撩完还不负责,我哪比得上葛丽。”
葛丽是郝少歌和艾晴晴同部门的同事,同期进公司,风头无两。她身姿曼妙,颜值也不输当红小爱豆,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她刚来公司上班接送她的是她大学男友的宝马七系,再然后和公司小副总一见钟情,从此升级换上了小副总的保时捷。
到后来她一遇销售部的路南柯,又天雷勾上了地火,甩了副总男朋友要和他有个结果,却不知路少虽然路上见到老太太都要放三分电,这么一个漏(缺)电(德)玩意儿也接着一根“不谈办公室恋爱”的地线,对于葛丽的追求十动然拒。
哪怕上个月的公司年会,葛丽穿着轻奢高定的晚礼服,后背开到臀,寒冬腊月她不着光腿神器,裸露的肌肤无一处不美。
“路南柯,你真的就不曾喜欢过我吗?”
公司男同事看红了眼眶,小副总绿了眼球,而路少端着红酒杯依旧气定神闲。
“对不起,我不想谈恋爱。”
路南柯那晚宣布了自己的单身主义。
目睹这一幕的人都愤慨了,不谈恋爱你撩的公司前台小姑娘花枝乱颤,不谈恋爱你和财务部的灭绝师太谈星星说月亮,再联想到公司群不少人都在私人时间看到他身边换来换去的莺莺燕燕,全公司的人经此一战,达成共识:
路南柯,真君子,路少,真渣男。
渣男不经念叨,郝少歌和艾晴晴陷入回忆的工夫,研发部的门口多了一道不容忽视的身影。
他身型挺拔,却浑身软骨,就爱依着门框,他天生衣服架子,但除了出公司见客户,总是格子衬衫牛仔裤,他面容英俊,但不抹发胶时刘海垂下,遮住娓娓诉说深情的眼眸。
人间渣男用他轻佻的嗓音道:“晴晴,你有没有说动少歌,她好大的架子,我若是直接约她,她总是让我伤心。”
那也比不过葛丽的伤心,艾晴晴腹诽,又笑着回答道:“知道你请客,不吃白不吃,我们东西都拾好了。”
她接着意有所指:“明明是你心虚不敢来我们运营部。”
“我来时刚碰到葛丽下楼。” 路南柯明白她的意思,却并不在乎。
“你不担心葛丽知道你要吃饭,缠着你不放?”艾晴晴惊讶。
“只要现在先瞒过去,别毁了今晚的局就好。”
路南柯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样子,没什么事情能让他烦心的样子。
郝少歌心想,葛丽不会出现在今晚的饭局上,但她若知道他只邀请了部门两个女生,其中艾晴晴有一个销售部的男友,怨气必然会指向郝少歌。
她心里挂念着寄放在冰冷自提柜的游戏碟片,又担忧着下周办公室焦灼的人际关系,心里千种万般不情愿,但又不能拂了艾晴晴的面子。
“拾好了就走吧。”路南柯难得放下一身懒骨,多走几步路到她俩身后,推了一把。本就着急了的艾晴晴顺势动身,她连走了好几步才意识到落下了郝少歌,回头一看。
只见揽着艾晴晴一脸不情愿被路南柯揽着肩膀,强制着推一下走一下。
艾晴晴心神一动,她知道路南柯向来不吝于展示自己的肢体魅力,她男友和他一个部门所以他对她一向客气,天生的暧昧也会敛。艾晴晴分神回想:路南柯给前台小姐姐看过手相,在葛丽摔跤的时候扶过腰,但是他搂过别的女生的肩膀吗。
路南柯不知道前面的艾晴晴正在思考他的行为是否过界,并得出渣男就是没有距离感的结论。
他催促两人前行的时候,左手推动了艾晴晴,右手却是顺着郝少歌的后腰移动到肩膀,卸了一半的力,感受着紧密贴着的女体的微微颤抖,骚扰着:
“你头发好香,洗头了?”
“路少。”郝少歌好脾气地叫他的名字。
“嗯?”他懒洋洋地答。
“你太重了。”她态度不卑不亢,举止吝啬,只接触他中指的少量皮肤,拂开他挂在她肩膀上的胳膊。
“小气鬼。”他已经习惯在她的脸上看不到少女的羞涩,弯腰在她耳边落下一句抱怨。在快撞到下班回家林散的人群之前,后退两步,走在离她三寸远的地方。
吃饭的地方在一家连锁的火锅店,人均并不便宜。既来之则安之,郝少歌掐着秒表看筷子里的鸭肠在沸腾的麻辣锅底七上八下,她把鸭肠捞进蘸碟,等到温度堪堪入口,急不可耐塞进嘴里。
入口的鸭肠鲜香咸辣,弹牙爽口,平日不苟言笑的她此刻露出幸福的微笑,开始下一轮锅中食物的读秒。
旁边的男同事无意看到她微微仰头,刘海散在两边,嘴唇红红面泛春色的鲜活一幕,见猎心喜。
托葛丽在公司的知名度,他们部门的男生习惯没事去运营部转两圈,但他对她印象不算深刻,印象中她上班时总是安安静静坐在办公桌前,空闲时间也不闲逛八卦,偶尔让人觉得阴沉。
可此刻,看到她口里念着“1234”的乖乖女做派,他几分意动。
“你姓郝,我能叫你好(郝)妹妹。”
郝少歌和销售部的人并不熟,认识的人除了艾晴晴男友就是路南柯,此时路南柯坐在遥远的对角线,闷头吃肉的她,和他基本没有眼神交集。她本来只想做餐桌上默默耕耘的小透明,却不料这个平时没说过话的男同事突然和她搭讪。
“我在家排行老大,基本没被叫过妹妹,我朋友一般叫我少哥(歌)。”她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称呼是暧昧的前兆,一本正经地回答。
“那就我叫你郝妹妹,好不好,妹妹?”他无视她的拒绝。
“我觉得不行,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她不为所动。
男人没想到郝少歌态度那么直接,她捡着落在锅里的鸭肠塞入口中,幸福的笑容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紧紧皱起的眉毛。
向来主动的他被毫不留情地拒绝,心下尴尬:这是什么贞洁烈女,一句调情话就生气。他比不上路南柯的厚脸皮,不敢再搭话。
妈的,鸭肠老了。
郝少歌感觉自己在嚼一块抹布,却顾及场合不敢吐出来,脸上露出苦色,更加阴沉了。
她想再下一点黄喉,又担心身边的男同事再找她聊天,她实在是个交际苦手,面对别人的试探玩笑总是因为过于严肃面对让人误以为生气,其实自己是因为疑心被注视而坐立不安。
郝少歌在吃了两片煮久了的海带后,和艾晴晴说自己要上厕所,走出包厢呼吸新鲜空气。
她在洗手台洗手,旁边的女生对着镜子补口红,她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吃出了火锅色,眼神是饱食后的餍足,她却没有自觉,反倒觉得春意盎然的脸颊太热,接了一捧凉水轻拍。
在快要回到包厢的拐角,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墙壁,扶着胃,给过路人散发着浓厚的不舒服需要安慰的气场。
不少女士经过他身前的时候放缓脚步,他低着头视若无物,却准确地捕捉到她,针对性发出求救信号。
越做越爱(1V1H) 第二章(H)
“你不舒服吗,是酒喝多了吗?”被路南柯这样的男人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郝少歌也有些抵抗不住,她伸手在他眼前晃。
“嗯,他们一直劝我。”他不老实,抓着她的手,又故技重施搭她半边肩膀。
看他露出难忍的表情,她不好再拒绝,默默调整得让他靠着更舒服。
“你可以拒绝啊。”
“我不会。”酒后的他难得孩子气:“不如你教教我……教我怎么拒绝王鹏”
“就说你不想喝,你不张嘴谁还能硬……”郝少歌一向讨厌饭桌上的推诿,上班后也有人饭桌上劝酒,她向来直白地拒绝,这套生硬的不合作理论并不适合见人笑三分的路南柯。
说到一半她意识到什么,王鹏正是刚刚坐在她身边的男人。
“你接着说啊,我的好妹妹。”
“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妹妹。”面对路南柯含情脉脉的眼神,她的回答一如刚刚拒绝别的男人一样硬邦邦。
郝少歌一如既往的不解风情,她拒绝人的时候向来直视别人的眼睛,格外正义凛然不可侵犯。路南柯也不眨眼看向她,压着她的胳膊使了暗劲儿。
郝少歌感觉到身体接触的地方静静地发热,像是有一团火。她眼里泛着水光,刚刚在厕所压下的春意也荡漾出来。
突然,路南柯嗤笑一声,焦灼的氛围随之散去。
“不想喝了,我们提前溜吧。”他酒量不差,不过喝到了三成,是扮可怜而已。“我去结账,一会和他们就说遇到了客户,你回包厢拿包,艾晴晴和她男友在一起,也管不上你。”
他说着一时兴起的大胆计划,比策划什么大方案还开心。
郝少歌一时忘记了回家打游戏的挂念,等她和艾晴晴编好理由,营台已经不见路南柯的身影,她刚迈出饭店探望,手被突然抓住。
炙热的双手预示着刻不容缓:“妹妹,哥哥我着急了。”
………………………………
“好妹妹,那你喜欢哥哥这样吗?”路南柯性感的声音在酒店房间响起,不同于平日懒洋洋的语调,此刻的他充满执着。
磁性的噪音此刻染上情欲更是火上浇油,本以为已经熄灭的暧昧的火苗在酒店白色的床单上重新燃起。
郝少歌深陷情欲,听不清路南柯的问题。他被压在他身下,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小巧的体型也被完全掌控,随着他下半身进出的动作,腰肢在床上摇曳。
在郝少歌几次碰头后,路南柯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枕头垫在她的头顶。
郝少歌的头陷进柔软的棉花,她感觉自己是海面上一叶孤舟,被路南柯掀起的巨浪拍打上岸,又无情拽回海底。
“好妹妹,那你喜欢哥哥这样吗?”
这次她听清了他的话语。
郝少歌向来不喜欢路南柯,换句话说,她不善于应对路南柯这样的人。
他油嘴滑舌能和所有女性打成一片,直觉敏锐无视她平日阴沉的保护色,看穿她小透明的结界,每次他找她搭讪,总让她身上背负不必要的多余关注。
他还不尊重她的社交距离,进行多余的身体接触,对她的拒绝置若罔闻,让别人误会他们很熟。
还有,和他下班做爱让她失去了在家打游戏的时间。
郝少歌不爱和人接触,比起现实生活的男人,她更爱游戏里的纸片人,他们活到二次元里,当她打开电脑便不离不弃,合上屏幕又能保持足够安静。
她不喜欢他……郝少歌擅长的拒绝言辞,此情此景却说不出口。
此刻他们每一寸赤裸的肌肤都在相互摩擦,比起食物还要能温暖平日体寒阴沉的身体,比火锅还让人餍足。
路南柯技术好,尺寸傲人,郝少歌经历的不多也知道没有比他更好的性爱对象,所以任由他插进她的身体,把她的安全距离重新定义成负数。
路南柯不谈办公室恋爱是怕影响工作生活,而郝少歌需要的慰藉对象和她的纸片人老公一样,只出现在下班,不在人前嘘寒问暖秀恩爱。于是他俩在一次意乱情迷后达成共识。
郝少歌唯一不满:如果他的话再少一点就更好了。
“好妹妹,你喜欢这样吗。”
垃圾桶里躺着一只用过的安全套,这是路南柯今晚的第二发,他逐渐恢复节奏,有余力慢慢料理床上这条小鱼。
今晚他兴奋得不像自己。
他和她达成共识,不会因为她在公司冷落他,在饭桌上躲避他的视线而生气,但当看到她被同部门的男人搭讪,她还是如往常一样不通人情,拒绝的态度强硬冷漠,吓退了别人的搭讪,可是雄性护食的天性让他警铃狂响。
隐藏在古板性格阴郁面容下,她火热的身体热情的小穴都是他的秘密。而发现这个秘密需要足够的耐心和脸皮,把拒绝之词常挂嘴边的她步步紧逼,在床上彻底操开。
这时,她的身体热得不像话没有平时的冷情,口中诚实地呻吟反馈身体的愉悦,最热情的当属她湿润的小穴,像最高级的绸缎,裹挟着他的肉棒。
他手肘撑在她两侧,她耳边发出舒服的叹息。
“好妹妹你真紧,咬着我不放呢。”
“不要叫我好妹妹,我不喜欢。”郝少歌不能反驳他的客观描述,却下意识拒绝他的称呼。
只是被顶得散乱的眼神已经找不到焦距,平日里干净又丧的嗓音此刻充满了甜腻。被操熟的她,拒绝如此无力。
可是路南柯还不满意,她还有余力反驳,像是在讽刺他不够尽力,他要让她淫乱的嘴里再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发狠,把她软软挂在他腰上的双腿又举高落在肩上,同时,他的上半身与她拉开一定距离,这样的姿势方便他更游刃有余,将她每一个反馈于眼底。
上半身感到的凉意让郝少歌被操得发热的脑袋感到一丝清醒。
路南柯看着她不解的眼神,笑道:“好戏好在后面呢。”
他把大半部的肉茎抽出,余留下约1/3在她的体内浅浅地抽插,看她的表情变得隐忍难耐,在不给提示猛地插入,让她吝啬的小嘴发出长长的呻吟。
他再次故技重施,抽出肉棒,蓄势待发,像海面上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惊雷。
他一向是个合格的床伴,在床上有必应,所以郝少歌因为他突然的抽风而无助,她扭动着腰肢想迎回路南柯的肉茎,下面被抖弄得汁水四溢。
她这条小船被彻底打翻,落难的旅人不明所以。
“好人儿,你就说声喜欢,我就给你。”
路南柯听够了她的拒绝,他不讨厌她的小较真,但是在床上他更希望她完全的臣服。
“我……我好渴”
她委委屈屈,眼神迷离地落在床头柜上的矿泉水。好不容易够到手里,却没有打开的力气。
路南柯看她躲避自己的追问,觉得有些好笑,又看她可怜兮兮拧不开瓶盖,小意安慰:“你小穴水流个不停,当然会渴。”
语罢,他先用力堵住下面那张不停流水的泉眼,耻骨碰撞在一起两人皆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叹息,他缓了缓帮她把瓶盖拧开。
领开瓶盖后,郝少歌怎么喝到水又成了一个麻烦事,她的下身被他用肉棒牢牢钉在床上,轻微动弹便能感觉到凶器在体内跳动。刚刚的一番折腾让她认清眼前男人的可怕,她小心翼翼地直起腰,生怕牵动下身的肌肉。
当她终于颤巍巍地把水瓶凑到嘴边,男人突然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本该进嘴的水全撒在了枕套上。
她瞪他,路南柯却表情一脸无辜。他看着她举着水瓶又不敢喝,无措得让他心软了。他接走她手里的水瓶,喝了一口,在她震惊的目光下堵住她的嘴。
他的吻技向来好,引导水流缓缓渡入她的口中,既保证一滴不漏,也没有呛到她。
等郝少歌被强迫地喝下他口中的矿泉水,他把舌头扫进她的嘴里,裹咂她的蜜津。这样,她解渴,他也解渴。
路南柯不爱和床伴接吻,更多是用口舌在郝少歌身上遍布的敏感处点火,这样煽情又漫长的吻是他们的第一次。
郝少歌经验不足,被吻到大脑缺氧头晕目眩。对于他的高超吻技她并不领情。
“我自己可以喝水,嘴喂嘴脏死了。”
越做越爱(1V1H) 第三章(H)
再次听到女人床上的拒绝,路南柯气极反笑,他阴测测地说:“既然你不渴,那我就继续了。”
他带着怒意,不再用技巧吊她,改变策略用力操干她。他口手并用,在她的身体上点火,她的耳后,她的脸颊,还有他最最疼爱的她的乳房。
他用口腔吸吮她的奶子,用牙齿轻咬她的奶头。
除了把头深埋在她的胸部,发出啧啧吮吸声,他们相接的性器处更是发出暧昧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
郝少歌开始激烈地摇晃,试图躲开他的攻击,他掐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她浑身红成一片,爱液被拍打出细密的泡沫,很快就溃不成军,小穴急剧缩。
郝少歌高潮了,她浑身无力,感受体内一波波的余韵冲刷着她。
路南柯腰腹紧绷,自信如他,也不敢在这么热情的小穴造次,他强忍着抽插的欲望,看着郝少歌沉浸在一波波浅浅的情潮,他等待自己最强烈的冲动消退,再次发起了攻击。
郝少歌失神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她无力的双腿从他肩膀滑落,又被他强行按住。
她的呻吟声变得沙哑,体内卷土重来的情潮激烈得让她陌生,她开始求饶:
“我不要了,我不想要了,求你了,哥哥!”
路南柯听到她求饶叫他哥哥,心想:原来她也是识时务的,只是他实在不想听她的拒绝。
“喜不喜欢哥哥这么操你?”他趁胜追击。
“不……不要……”郝少歌被入得眼含泪花,在感受到路南柯加快的插穴,她总算聪明一回,改口道:
“喜欢!喜……”
路南柯早已理智尽失,听到一声回复后,他放任自己的欲望,堵住了她的嘴,篡夺她口中的蜜津。
唇齿相依处偶尔露出的啜泣和呻吟,让这场激烈的性事听起来像是一场合奸。
路南柯不知道接吻的感觉原来可以这么棒,唾液交换过程中的两人,甚至连感受都会共通。他仿佛看到同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一道白光,他催促着身下的她一起追赶。
终于,路南柯感到一股热浪拍在他的肉棒上,随之而来是一场铺天盖地的绞杀,他尽情释放自己。
好一会路南柯才从极乐中缓过神,他看到郝少歌因为强烈的高潮而不自觉流泪,她像是一只被煎熟的虾米,想要蜷缩隐藏被开发成熟的身体。
他抱住她,一只手抚摸她的头发,一只手安抚她的脸颊。
“没事,你只是潮吹了。”
是的郝少歌人生第一次潮吹了,失禁的快感太强烈也太羞耻,连眼泪都失控地流淌。
路南柯取下身下的安全套,里面贮存着他的液,外面更是狼狈不堪。湿哒哒的液体,明眼人都知道这不是安全套自带的润滑剂。郝少歌愈发感到羞恼,撇过头不肯看,稍微恢复力气后,她赶忙拿起一旁的被套盖住自己的身体。
“今晚是我做得太过了。”看到她不堪采摘的小白花惨状,坐在床边的他诚恳认罪,更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先去洗澡。”他大方地决定给她一点独处的时间回神,却没想到下地的时候突然腿软,一个趔趄差点跪倒。他按耐心中窘迫,故作镇定回头看,果然床上的她依旧眼神发直,但多了一份幸灾乐祸,像是再说:一副你也不过如此。
路南柯磨牙,他想向她证明他的身体绝对没有被掏空,但想了想大人不计小人过,暂且饶过她一回。他面不改色,坦荡得裸身走进浴室。一会的工夫他冲洗结束出来,下半身围着一条酒店的浴巾。
此时郝少歌已经穿好内裤,上半身披着自己的外套。她抱着剩余的衣服走进浴室,首先合上了百叶窗,再开始脱衣服。
路南柯从不吝啬展示自己在都市丛林的健身房拼搏得来的好身材,也偏好在床上脱掉她的每一件衣服,但郝少歌还没有习惯对着他展露自己的裸体。
酒店的花洒水流湍急,熨帖的温度总能让她回忆起他不久前落在肌肤上的触觉。于是她简单冲洗掉汗水和其他体液,穿戴带进浴室的衣服。
随着一件件穿上的日常服,郝少歌一点点恢复平日的禁欲无求,她对同样拾整洁的路南柯说道:“我们退房吧。”
…………………………
等他们办好退房从酒店出来,已经是凌晨时分。
路南柯今晚因为喝酒并没有开车,他叫到一辆出租,先报出了郝少歌的住址。
“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你不用先送我,我们也不顺路。“
郝少歌不领会他的好意,从坐进出租车后,她蜷缩在后排一角,看着车窗外凌晨依旧繁华的市中心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