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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船(1v1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okisya
星星船(1v1骨科)
作者:Mokisya

“人死了,就变成一个星星。”

“干嘛变成星星呀?”

“给走夜道儿的人照个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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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骨科+救赎 11 he





星星船(1v1骨科) 001 草莓
鸣蜩过半,季夏在望。
一架波音7879型号客机自洛杉矶国际机场起飞北上加拿大,进入阿拉斯加,与北极圈擦肩而过后,越过白令海峡的国际日期变更线,飞越鄂霍次克海,从远东地区进入黑龙江,最后在首都国际机场t3航站楼降落。
甜美温柔的嗓音在机舱广播中用两种语言提醒到达的旅客,北京市今日暴雨蓝色预警,建议旅客减少外出,注意安全。
傅朗在十六个小时前吞服过两片艾司唑仑,睡得昏天黑地,直到落地前三十分钟才被空乘姐姐很温柔地叫醒。
接机大厅通体的玻璃窗户被雨水打湿,远处塔台所在高楼一豆灯火,在雨雾弥漫的黑夜中巍巍发亮。
这雨可真大,傅朗心想,他真的很讨厌下雨,湿漉漉的雨汽无孔不入地沾满全身,乌突突的云好像有几千斤重,压在他的胸口。
徐明佐开着一辆黑色奔驰来接他。
他望着副驾驶紧闭的窗,雨点压在窗户上,再跟随地心引力一起向下滑行,没进看不见的地方。
“今天车真多。”他盯着玻璃上的水珠,没头没脑地说道。
徐明佐交过停车,阖上窗,“嗯”了一声:“雨大,不好开,车多也正常。”
傅朗侧过头:“辛苦你这么晚还来接我。”
徐明佐很平静地笑了一声:“我们之间不说这种话的。”
凌晨时,天阴了下来。
傅星这几天睡觉不再开空调了,这时候楼上不知道什么地方的雨成滴聚落,十分有节奏地打在她窗外悬挂的空调外机,魔音入耳般地吵醒了睡眠浅的傅星。
家楼下鸡飞狗跳,不知道在疯什么。
傅星睡眼惺忪、被吵醒的起床气欲发不发,她皱着眉去开灯找拖鞋。
她站在楼梯拐角向下探,正打算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大清早吵醒她的美梦,猝不及防听到了楼下的谈话——
“阿姨,星星呢?还在睡?”
“昨天学习有点晚了,今天放假,就没叫她。”
“我上去看看她。”
“醒了再看吧,吵醒了又要闹脾气。”
“我就在门口看一眼。”
傅朗放下沉重的行李箱,不顾阻拦往楼上傅星的房间走。
要看她一眼,哪怕她犹在梦中。
傅星站在楼梯口进退两难,和急匆匆上楼来的男人撞个正着。看到傅朗,她懊恼地咬住下唇,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儿,转身小跑进屋,留给他一个纤细的白色背影。
“星星?”
他的小星星,还在闹脾气吗?
傅朗好兴致地去敲门:“星星?醒了就让哥哥看你一眼。”
隔着一层木板,傅星声音闷闷得,还在赌气:“不要!你赶紧走!我不想见你!”
“星星,哥哥想你。”
少女吃软不吃硬,男人放缓态度与声线正中她下怀。一条雪白臂膀打开了门,她穿着件乳白色无袖连衣裙当睡衣,故作凶狠地问他:“看吧,看吧!看够了吗!?”
“还在生哥哥的气?”傅朗上前一步,想推开她那道聊胜于无的缝隙,傅星强硬地使出蛮力拒绝他,俩人对着扇门僵持不下。
“我不生气。”傅星口是心非,为自己辩驳。
男人的声音有些委屈:“星星,哥哥的安眠药劲儿还没过,你开门让哥哥看一眼,我头有点疼。”
傅星最吃这一套,听到傅朗说难受也不再赌气,开了门,话里还是不依不饶,但已经放软很多:“那、就看一眼哦……”
兄妹俩隔着门框相望,天尚未亮,傅朗尽力呼吸,将她的甜味记在心里。
再坚持一下,傅朗告诉自己。
……很快了。
他睡到下午才醒,傅星早就起来了,温过学校布置的预习功课,现在正在楼下削水果。
苹果皮去皮切成小块;芒果对半分开在表面划成方格,反手翻出个花;橙子肉背面的纤维剔得干干净净,露出晶莹的果肉;蓝莓上的白霜洗掉,只剩下花青素的黑紫色;草莓摘掉绿叶,挖出下面坚硬的芯。
傅星背对厨房门,哼着小曲,心情很好。
哥哥今天回来了呢……
虽然他去办的那件事,让傅星很不开心。
可哥哥回来了,她都可以不计较。
傅朗睡醒后口渴,刚想进厨房倒水,却看到窈窕背影。
长发挽起,纤细的肩膀下两条藕臂忙碌,宽松睡裙从腰部微微紧,勾勒得腰更细,长腿攒在裙下,随着她的动作交叉。
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既直白又含蓄的诱惑。
傅朗给自己灌了一大杯水,傅星回过头看到他,笑意妍妍:“哥哥你醒啦。”
“嗯。”男人不动声色地在她身后,伸手虚揽住她:“在干什么。”
傅星毫无感觉,拣了盘中最大一颗蓝莓喂进兄长口中:“哥哥你尝尝。”
浆果清香,果肉微甜带酸,激发着男人沉睡的味蕾,傅朗揉揉她的长“很甜。”
傅星受用夸奖,献宝似的抱起盘子塞在傅朗口中:“你出去那么多天也没好好照顾自己,嘴边都起泡了。”
维生素缺乏再加上焦头烂额的事上火,傅朗的嘴唇边的确起了个小泡,组织液吸后开始溃烂,傅星早晨时就注意到了,起床后出去给他买了药。
她拆开药盒,仔细地研究着说明书。
傅朗挑了颗红艳的草莓,递到她嘴边。傅星全神贯注,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半,果肉破开的汁液淌到他手指上。
他皱皱眉,将剩下一半强硬地塞进少女口中。
菱口勉强地吃下,男人指尖探向咀嚼的白玉小牙:“手上的也吃干净。”
傅星没细究,温热的小舌头在指尖上转了两圈,还挺嫌弃:“你洗手了吗?”
傅朗笑笑,故意说反话激她:“没有。”
“啊啊。”傅星抓狂。
兄妹俩一前一后地去洗手,男人将少女拢在身前,两双手颜色分明,纠缠在一起打泡沫。
傅星笑嘻嘻地,擦干净手直接按着傅朗在洗手间上药。
沁凉的药膏沾在干净的棉签上,傅星小心翼翼地在他嘴角白皮上涂抹:“哥哥,你痛要说啊。”
距离暧昧,她的鼻息带着药膏苦苦的清香味传过来,傅朗哑声道:“不疼,你要是不说,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说明书上说一天要涂两次,你记得涂。”
“涂一次就不管了?”
“我白天要上学嘛,怎么管你。”
傅朗深嗅着空气里少女甜腻的香气。
“那就早起涂一次,晚上放学回来你再帮我涂一次。”
“好呀。”傅星停下手,满意地看着他唇角上她的杰作,边边角角都涂到了,小星星好棒。
傅星高考在即,学校课业繁重。今天难得的假期,撞上傅朗也在家,她没心思看书,兄妹俩在客厅里说话。
傅朗问:“高考完就要过生日了,十八岁礼物想要什么?”
傅星想了许久,也说不出来她的真实愿望。
她想要的大概一辈子也得不到吧。
她欲言又止,随便找了个理由:“都好啦,哥哥你给我什么都行,我都喜欢。”
都喜欢吗?
那他已经想好了。
“哥哥你打算送我什么?”
“到时候告诉你。”




星星船(1v1骨科) 002 内裤
阿姨做了晚饭就下班,傅星不听话,在饭碗中夹了几筷子菜,躲到客厅边看电视边吃。
傅朗出差才回家,本想借着晚饭时间和妹妹多交心。结果这没心没肺的小家伙居然端着饭碗跑了。
他由着她,吃完饭,他捉着傅星要她洗碗。
“干嘛!为什么要我洗碗!”傅朗平时惯着她,能不让她做的家务尽量都不让她动手。乍一让她洗碗,心里有些不忿。
傅朗帮她戴上他平时洗碗用的手套,道:“谁让你吃饭的时候跑到客厅留哥哥自己一个人吃。”
啊,是生气了吗?
这事她理亏。傅星没话可讲,拿起洗碗的方块海绵,挤上洗涤剂,搓出泡沫。
“最近学校还好吗?”他这趟差出了将近一个月,虽然每天都给她打视频,终究碍于时差,没机会和她好好聊天。
“好啊,都好啊。我们语文老师说我上人大应该是保了。”
傅朗也没闲着,在给剩下没洗的草莓去梗,闻言将一枚洗好的草莓塞进傅星口中:“我的小星星真棒。”
傅星咧开嘴笑:“因为哥哥很棒,所以我要追赶哥哥的脚步。”
傅朗欣慰地摸着傅星的长发,许久未言。
第二天傅朗送她到学校,殷勤地嘱咐她——
“上课要听讲,不要溜号。”
“不要和男同学走太近,知道吗?你马上要高考了,不能分心。”
傅星撅起嘴巴,不高兴:“知道了知道了,怎么婆婆妈妈的。”
男人嘴角上还有早起时傅星为她上的药,他噙着温柔的笑:“嫌我烦了?”
“才没有呢。”她永远都不会嫌哥哥烦。
“好了,乖乖的,下班之后我来接你。”
傅星从后座拿过书包,打开车门,笑容灿烂得像个小太阳,蹦蹦跳跳地和傅朗告别:“哥哥加油!”
“星星加油。”
校园内书声朗朗,绿草如茵。
“傅星?”
“傅星?”
“傅……”
同桌闻玉在老师不耐地第三声落地前,猛地撞了下傅星的手臂。
傅星吓了一跳,回神后不解地去看闻玉,后者朝她挑了挑眉毛,斜了一眼讲台。
“怎么溜号了?你来念一下你的答案。”
答案?什么答案?
傅星心脏砰砰跳,她根本不知道讲到哪里了。
闻玉在下面小声提醒她:“阅读理解第二题,是否与海棠花无缘。”
傅星定了定神儿,捧起卷子一字一句:“一,文章第二段开头说。我虽然喜欢海棠花,但却似乎与海棠花无缘,作者与海棠花真的是无缘吗?为什么?”
“念你的答案。”
“并非无缘。文中的一些片段看似与海棠花无缘,但海棠花最终唤醒了作者浓烈的相思,使有缘构成了文章的归终点。”
她答了题目,语文老师快要冲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看了半天手中练习册上白字黑字印刷的正确答案,最后只好不痛不痒地叮嘱她:“好好听讲。”
傅星咬着中性笔尾,眼睛落在书本上,思绪翻飞。
她有一件不为外人道也的心事。
前几天网购回来的粉色蕾丝小内裤,她昨天穿过一次,换下来后放在自己专门的衣篓里,还没来得及洗就不见了。
本来是没当回事的,只以为是她乱在自己的衣篓里和其他衣服夹带在一起了。
可是……
她犹犹豫豫地想。
好端端地,内裤怎么会不见呢?
万万没想到,这个问题晚上就有了标准答案。
傅朗果然说话算话,晚上放学时来接她。傅星所在的高中,高三年级放学很晚,到家将近十点。兄妹俩打仗似的各自洗漱睡下。
傅星因为内裤神秘丢失的事情,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被她注意到,还是非常关键的事情。
是什么呢?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
时针接近十二点,傅星不信邪地起身,下楼去衣篓里翻找。
里面装着她的另一套校服、昨天换下来的睡衣、前几天穿过的短袖和牛仔裤。
粉色的蕾丝小内裤从一堆脏衣服中掉出来。
傅星睁大眼睛。
居然在这儿?那昨晚要洗的时候怎么不见了?
她只是洗澡之前顺手放进去,打算洗完澡就拿出来洗,一晃眼的功夫就找不到了。
原来在这里啊。
内裤失而复得的傅星眉开眼笑,拎起内裤抖了抖,打算去洗。
等一下……
裤裆处的手感好像不太对……
傅星开水龙头的手顿住,目光落在裤裆上干涸的白色上。
这是……什么?
味道辣辣的、苦苦的,有点呛。明明已经干得掉渣,还是带着浓重的气味。
不可能是她的啊……
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有这么多分泌物?而且昨天脱下来的时候,干净得像没穿过。
一个不曾猜测的可能性,没头没脑地钻进来。傅星的三魂七魄像被电击了一下,失了神。
她没想明白的那个关键点,就是她只以为是自己的疏忽,而忘了家里还有另一个人。
无缘无故消失的内裤,又无缘无故地出现了,还沾着白色的不明液体。
傅星不可置信地看向楼上。
是……哥哥吗?
不是哥哥的,又能是谁的?
可是为什么啊?
如果是哥哥用她的内裤自慰,为什么不一直留着?非要拿走用过,沾满他的液后,连处理都懒得就放回来?
是觉得她不懂,等着她懵懵地洗干净沾着他液的内裤,再毫无知觉地穿上,享受这样隐秘的快乐?
还是知道她懂,故意这么做,故意要她知道他曾偷着拿她的内裤自慰过,液射满,还恬不知耻地原样奉还?
哥哥……用她的内裤……自慰……
受过那样的伤害,本来排斥性这件事的哥哥,用她的内裤自慰?
傅星不敢再想下去了,这背后的事情,在高考之前她绝对不碰。
她对他异样的情感,他是否有感知呢?
傅朗一定还没睡,傅星走上楼,想敲傅朗的房门。又怕他睡了,敲门会吵到他。
傅星小心翼翼地将傅朗的卧室门开了个小缝,还没来得及喊哥哥,便听到房间里一声叹息,傅朗似乎在和谁说话。
傅星仔细听去,傅朗的呻吟清晰,她再不懂,也被这性感沙哑至极的声音震得心中一荡。
他说——
“嗯……哥哥的小星星,再快一点。”
“星星,呃……再快一点,哥哥要射了……”
傅星的脑子“哄”地一声炸开。
昏黄的睡眠灯下,傅朗下身暴涨,男根在空气中摇晃两下,大手急切地撸动着肉棒,龟头上套的正是她今晚换洗下来的,还湿漉漉的另一条小内裤!
傅星慌不择路地逃回房间,背靠着门板,呼吸急促,心脏扑通扑通快得快要跳出来。
哥哥他…………
为什么那样?
是也像她喜欢他那样,喜欢自己吗?
傅星不敢想,更不敢问。
她霎那间几乎笃定般的告诉自己,不要问,就当作是。
问出来的结果,是与不是,傅星都无法承担得到答案后的压力。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傅朗在房间里自慰完,挣扎地看着淡蓝色小内裤上沾着的白色浊物,眼神一瞬间地迷茫。
又弄上了……
昨天已经过于放肆,用星星没洗的内裤打手枪,射在上面也不洗,堂而皇之地还给她。
刚才去阳台看,那条小内裤已经洗干净了。
她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
发现了的话,为什么没说出来?
一想到她那双小手搓着内衣皂洗干净他留在上面的东西,以后还要贴身穿着,傅朗就有些难言的兴奋。
还不能让星星知道太多,吓到她怎么办?
他那个娇俏羸弱的小妹妹,是否知道兄长那些变态的心意呢?
房间内不知何时被打开个小缝,傅朗钻进来,小夜灯下,他跪在床边握住傅星的手,虔诚地在她额头上亲吻。
他的星星啊。
他多么期待她长大,长到十八岁,他就能和她在一起。
他可以亲吻她、拥抱她、甚至凶狠地占有她,将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填满他的味道。
她那么爱他,一定满心欢喜地接受吧。
不接受也没关系,他爱她就足够了。
睡梦中,傅星似有感知,依赖地发出微弱呢喃:“哥哥……”
傅朗愣了愣,低下头在她面颊上亲吻。
他的星星。




星星船(1v1骨科) 003 月朗星稀
发现了傅朗的秘密,她有好几天都躲着他。
倒不是害怕,她不会害怕哥哥,只是心里说不出来的别扭。
傅朗感受到了傅星近日的冷却,他不知道傅星心中的波涛汹涌,高考在即,他也不急着问她。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六月将至,傅星的学校开始放考试之前的休息假。傅朗每天上班,白天家里只剩下傅星。
自从那晚撞破傅朗用她的内裤自慰,傅星开始格外关注起自己每晚内裤的去向。
如果某一天晚上,内裤消失,她就会掐着时间点在兄长房门外偷听。
男人自慰时喊着她名字的声音异常性感,每次偷听完,傅星都觉得乳房发涨,下身从未见过光的小穴,偶尔会打湿底裤。
她逐渐迷上了这种快乐。
还有什么比听着所爱之人叫着自己名字射高潮更能满足虚荣心的呢?
傅星白天独自在家时,学会了看小黄片。
班级私底下建的微信群,没有家长和老师的束缚。少男少女们正是青春懵懂的年纪,对性格外憧憬与向往。群里常常有男生分享出几个网址。她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好奇地点进去,拉到一堆广告的最底下。
上面露骨的视频截图封面和文字描述刺伤她的眼。
傅星无师自通,从一开始抱着枕头夹腿,开始尝试着揉阴蒂。
av男主的性器黑紫,下面卵蛋也黑黑的。傅星不着边际地想,哥哥那个也是这样的吗?
那样骇人的东西,怎么能插进那么小的地方里。
女主角放浪不堪的呻吟声透过耳机有些失真,傅星拉好遮阳窗帘,靠在自己床头的抱枕上,小手伸进内裤里。
里面层叠花瓣已被少女蜜液浸湿,细细白白的小手指头不得章法地分开阴蒂前方的小阴唇,前几次自慰下来,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
手指随心地揉弄起来,傅星做贼似的,压抑地轻叫。
傅朗在这时推开家门,客厅里静悄悄的,空调也没开。看来傅星今天真的乖乖在看书,没有偷看电视综艺。
男人放下心来,上楼进书房取些东西。他回来的匆忙,时间紧,取完看星星一眼就得走。
傅朗走到傅星房间门口,房门没关死,他扶着门把手要推门,悄默声地打算给傅星一个惊喜。
“嗯……嗯啊……哥哥……哥哥……”
这声音是……?
傅朗心里一惊,开了条门缝的手顿住。
这情形在上帝视角中,诡异地和之前无数个夜晚相似。
只不过被偷窥和偷窥的男女主角颠倒了位置。
他的小星星,嫣红的小嘴里喊着她,迷蒙的小脸沉入情欲,眼神一派天真,对于即将到来的汹涌浪潮又怕又爱。
“哥哥……”细腰高高地挺起来,傅星的呻吟声中带着绝望的嘶哑。
腰抬起又放下,脚趾蜷缩死扒着床单,手从内裤里抽出来,傅星胸口起伏,粗重地喘气。
而门口无意中撞见这场活色生香的男人,心灵产生巨大满足,眉开眼笑地从家里离开。
前几天星星一直躲着他,傅朗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星星排斥才会这样,因此心情低落了好几天。
他真该好好谢谢自己落在家里的文件,让他意外地撞见了这场活春宫。大饱眼福的同时,又了解了星星的心意。
他的小姑娘表现优异,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他并没有一厢情愿。
偷窥的感觉良好,傅朗一整天下来神清气爽。晚上特许傅星订披萨可乐的外卖。
今天天气反常地炎热,直逼二十七度,傍晚也不见得凉起来。傅星最怕热,缠着傅朗开了客厅的空调,他不许她直吹,怕她高考前感冒。
小姑娘嘬着吸管里的冰可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灵动的杏眼滴溜溜地瞟向傅朗,她放下杯子,抱住兄长的手臂:“哥哥,你这次去洛杉矶,情况如何啊?”
“如你所愿,他快死了。”傅朗言简意赅。
傅星撇撇嘴,心思根本不在那个躺在洛杉矶医院里插着呼吸机吊命的男人。
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傅朗。
“那他死了,哥哥也会好起来了吧?”
“会的。”傅朗年少时的惨痛经历始终是他心里一道坎。
“哥哥,那你……要是好了,是不是也该找女朋友了啊?”
傅星心里膈应,不想说“嫂子”两个字。
“女朋友吗?”他有意地逗傅星,专门说反话:“是啊,哥哥年纪也不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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