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船(1v1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okisya
微风拂过,少女赤裸的身体在黑夜中微微发抖。
或许不是因为冷。
硬铁闪着冷光拷在她腕上,反剪于背后。
小屁股撅高,细腰下塌,她迷蒙的脸埋在男人胯间,嫣红的唇含着肉棍吞吐。
嗡嗡声搅乱原本平静的湖水,傅星本能地想躲,却被傅朗按住了腰窝。
“嗯……唔唔……嗯……”她被强迫着不能抬起头,肉棍捅到喉咙最深处,喉管皮肤绷紧,她痛地直流泪。
而始作俑者眼中聚着兴奋的光,跳蛋没鼻子没眼地按在少女花芯的阴核上。
“星星,是这个舒服,还是哥哥舔舔舒服?”
“唔……唔唔……”
“哥哥舔你的时候,你最舒服了,是不是?”
“嗯、唔唔……”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傅星几乎崩溃。可她口中含着兄长的肉棒无法求饶,双手拷在背后无法推拒。
生死都掌握在他手中。
可他既要她生,又要她死。
液射在她喉咙深处,傅星呛得一阵咳嗽。鹰指掐紧她柔软的腮,逼着她不许吐。
还要夸她:“好乖,宝贝,都吃下去了。”
傅朗丝毫不嫌弃,抱起傅星,吻上她还残余自己液的唇。
小奶头变硬,赤红色的,像颗小石头。
傅星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胸上放:“哥哥、哥哥……摸摸……”
她被他玩弄到神志不清,只知道一味求爱。
傅朗将她按在床上,先吃奶头,咬着打圈,上面附着一层他的口水,奶子上亮晶晶的。傅星沙哑地叫,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勾引他。
一边被吃,另一边也没被冷落。指尖夹住奶头,在中间左右搓揉,傅星又舒服又难受,嘤嘤地哭出声。
傅朗顺着乳房往下,舔过平坦的小腹,舔过细嫩的腿根,跳蛋不知疲倦地跳动着,两个都不朝中心点发力。
傅星焦急地将下体往兄长嘴边递,可今晚傅朗有意罚她,全身上下都被他亲过摸过,就是没给过傅星一次高潮。
女孩被逼到极限,声音又甜又软,哭着求他:“哥哥、哥哥……我想要……哥哥求你了……”
未曾被剖开过的小穴内淫水泛滥,傅朗尝试着用一根指尖探进去,入口有个小小的阻碍,他不再往里了。
跳蛋摁在阴户上,无序地乱戳,傅朗看着双眼几乎无神的女孩,低下头去舔阴蒂。
“嗯啊、嗯……哈啊……哥哥啊……”
她被玩得太久,身体已经到了最敏感的顶点,只欠最后一点直白的刺激。舌尖碰上阴蒂的那一刻,傅星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挺起腰,小穴内喷出的清液比以往都多,喷了傅朗满胸口都是。
全都是傅星的甜味。
她潮吹了。
一个连逼都没被插过的纯情小处女,被舌头玩到潮吹了。
他的星星,为了他达到了生理极限。
一切都静了下来。
傅朗抱着傅星去楼下洗澡。
沐浴露打出泡泡,白白滑滑,涂在傅星身上。傅朗举着花洒给她冲水,小姑娘抬起头踮起脚索吻。
傅朗在少女饱满的唇上啄啄。
淋浴房中雾气升腾,他的脸变得有些模糊。
傅星大着胆子问他:“哥哥,你为什么不……我?”
水声潺潺,傅朗没听清:“什么?”
少女扯着嗓子,又有点害羞:“我说!你为什么不……不操我?”
傅朗冲干净她背上的泡沫:“再等两天。”
显然,傅星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她追着问:“过几天啊?”
“没几天了。”
毕竟是要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洗过澡后,傅星嚷嚷着要吃宵夜。家里没有食材给她现做,晚上玩得她又太狠,傅朗破天荒地给她点了烧烤。
男人去接外卖时,看着手中挂着橙红色油点的纸袋。
太不健康了……
不过为了哄星星高兴,他破例一次。
麻辣鲜香的烧烤一上桌,傅星就高兴地亲他脸颊,振臂高呼:“哥哥万岁!”
傅朗几乎没吃,都让给傅星了,小姑娘吃得满嘴流油,还逼着傅朗亲她。
男人对她这样又爱又恨,还是拿着纸巾给她擦完嘴才亲。
睡前,傅星还在折腾,大剌剌地把腿搭在傅朗的腰上。
“哥哥,哥哥。”傅星一叠声儿地喊他,凑到他耳边:“我告诉你个秘密。”
“我每天都有爱你多一点。”
傅朗怀疑她是不是吃烧烤吃得心花怒放,在这儿哄他玩呢。
不过还是照单全。
“星星。”
傅星:“嗯。”
他拥着她:“不是秘密。”
傅星:“啊?”
傅朗笑着重复一次:“不是秘密。”
“哥哥每天也爱你多一点。”
我最爱你。
晚安,我的小星星。
第二天是周六,也是傅星考前倒数第二天。
傅星从早起就开始莫名紧张,总觉得要出事。
傅朗陪着她在家,俩人在书房里临时抱佛脚,给她讲了很多数学的答题技巧。
除了数学,傅朗也就英语还能勉强给她补补。
剩下的?
不好意思,哥哥是理科生,爱莫能助。
傅星有哥哥陪着,早就把去学校的事情忘在脑后。况且去学校自习对她来说意义不大,还会招惹出烦心事。
昨天的后果虽然很爽,但她还是长记性了。
哥哥生气真的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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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章了,十章了,她哥还是没吃到肉。
你星到底啥时候高考啊。下一章到底能不能考上啊。
我也很怀疑
btw。通篇看下来感觉我好像在水字数,但是实话实说,我就是这水平。
……不瞒大家说,我现在每天睁眼除了写文就是在看现代汉语词典。
星星船(1v1骨科) 011 月希(有刀)
6月8日,傅星永远记得那天。
那天万里无云,葳蕤蓊郁,绿意舒展,和煦的风吹动教室外的法国梧桐。
铃声响起,考试时间到。
傅星走出考场,像只雏鸟归入考场外等她的傅朗怀抱。
他们对望着,欢喜地说着考场里面的事情,平凡的像世间万千人。
兄妹俩默契地选择回家。
因为还有件大事要做。
日暮西沉,火烧云美得惊人惊叹。傅星透过视野开阔的前挡风玻璃,指着天际。
“哥哥你看,好漂亮。”
傅朗也看到了,但他要专心开车,不能和妹妹一起欣赏。
“很漂亮。”傅朗道,“但是你给我坐好,我看不见倒车镜了。”
傅星乖乖坐好,还要说他:“哥哥你好没情趣。”
“哥哥有情趣,但是哥哥要开车。你不想知道安全气囊长什么样吧?”
傅星嘻嘻笑,今天哥哥的心情是真的很好,都开始和她开玩笑了。
傅朗心情好,无关其他。
而是母亲临去世前千般万般叮咛嘱咐,傅星和他是这世界上唯一的血脉相连,一定要照顾好星星。
今日傅星结束高考,也算是她人生一段里程碑。
走出高中那一天起,她就不再是小孩子了。
晚间饭后,傅朗在客厅佛堂供着母亲牌位的地方,拉着傅星跪下。
他点燃三柱线香给傅星,又给自己,兄妹俩高举过头顶,连拜三下。
“母亲。”
“星星……高考完了。”
“今告母亲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不孝儿……傅朗。”
“傅星。”
“顿首、再顿首。”
凡有大事,兄妹俩必定烧香给母亲。
翟月希去世很多年,走时傅星还小,可她从未在兄妹二人心中磨灭。
那是一个聚集全天下所有温柔、体贴的女人。
她和傅筠结婚很多年,商业联姻,感情为零。
可她还是成为一位好妻子、好母亲。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这样无爱而平淡地过下去。
直到那一年,傅筠对傅朗做出了天理难容的事情。
猥亵亲生儿子,放在任何地方都是一件巨大的丑闻。
傅筠怕了,他哭着跪在翟月希面前道歉。说他喝多了酒才会鬼迷心窍,对自己儿子下手。
翟月希当然不信。
一个再糊涂、喝了再多酒的人,也不会对自己亲生的儿子下手。
她的阿朗还那么小,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会一味地哭着喊爸爸妈妈助长傅筠变态的性欲。
她那时还怀着星星,毅然决然地离婚,险些把星星打掉了。
也是傅朗,在几近情绪崩溃时,还温柔得像个小太阳,劝她:
“妈妈,小宝宝是无辜的。”
“你爱她,就像你爱我一样。”
“我会爱她,和妈妈一起爱她。”
孩子出生后,翟月希给她取名为星。
而本来打算姓翟,也在傅朗的要求下姓了傅。
阿朗说,不希望妹妹长大之后问自己,为什么他姓傅,她姓翟。
要如何将那些难堪的过去,嚼碎了咽下肚子,封印后再开启,解释给她听呢?
如果真相太难。
嘘。
那就藏在月亮后面,不给星星看。
傅星的出生的确转移了许多翟月希和傅朗对曾经那件事的注意力。
傅朗的神逐渐好转,但那件事终究给他造成巨大的心理阴影,医生说也许会影响终身。
好在傅星爱笑,爱黏着他,第一句学会的是妈妈,第二句是找哥哥。
学会走路和说话以后,傅星天天像个叽叽喳喳的小鸽子,摇头晃脑地追着傅朗屁股后面跑,“哥哥哥哥”个没完,天天跟着母亲去接傅朗放学。
她闪着光、发着热,如同他的专属天使降临人间。
傅星六岁那年,翟月希因病去世,她因为离婚的事儿和家中断绝来往多年,可葬礼还是翟家发送。
兄妹俩被送回傅筠身边。
傅筠对翟月希有歉意,可死人的威慑力还是不足以震撼他。
傅朗十六岁那年,傅筠再次企图对女儿下手。
他给傅星吃了些说是“不伤害身体”的药,迷晕了年幼的少女。
这次他没有得逞。
傅朗刚好放学回家,他堤防着傅筠,身边常备一把小刀。
掏刀来不及了,傅朗疯了似的,抄起傅星房间里的玻璃花瓶,朝着傅筠的后脑勺狠狠打了下去。
然后,又是一下。
百合花瓣揉碎了,飞起来,落了满地。
“你碰过我还不算!你还要碰她!”
哗啦——
玻璃破碎的声音。
“她还那么小!”
飞溅的玻璃渣划破少年因愤怒而扭曲的清秀面庞。
“我还那么小!”
傅筠哀嚎一声,昏死过去。
而傅朗红了眼睛,迸射出杀意,理智全无。
锋利的瑞士军刀落在傅筠胸口前,傅朗看到了傅星。
毫无知觉,躺在床上险些和他受同种罪的傅星。
他的小星星。
她还那么小,是否能接受一觉醒来,父亲强奸她未遂、兄长激情弑父的事情。
手腕在空中生生停住。
军刀“哐啷”一声被他扔在地上。
“星星……”
“没事了,哥哥来了。”
他在碎裂的世界里,捡起他的星星。
再往后的事情,傅朗记得不清了。
无非就是傅家人知道了傅筠的所作所为,因着傅朗是傅家名正言顺的长孙,儿子打残了老子的事儿,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反正傅筠本来也是废种一个。
但傅星深深地记着那一年。
傅朗崩溃了。
或许该说,天才少年们或多或少都有些神不正常。
没办法,他们总是有着优异于常人的敏感,才能发现世间更多奥秘。
那段时间,傅朗必须看到傅星,分离时间不能超过五分钟,距离不能超过五米。
最严重的时候,要用绳子将两人的手腕绑在一起。
他偶尔清醒时问她,有这样的哥哥,她不害怕吗?
小小的傅星,拥抱他,自己的温度传递给他。
“哥哥,他们都说你是疯子。”
“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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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要说。
本来是不想写哥哥这段的,怕有人接受不了。努力地尽量把这一段平淡叙述下来。但是从开始构思这篇文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个打算了。
阿朗和星星并不是特例,他们甚至幸运的拥有彼此。
我想说的是,女孩子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这世界上有很多男孩子们,因为在性侵方面比女孩子们受到的重视更少,所以更容易成为受害者。
所有男孩女孩们,希望大家在快乐看文的同时,也要记得保护自己。
高考的事没详细写,直接跳过有两个原因。
首先是我没高考……但我有大学上,具体不解释了。
其次是,大家应该也不想看星星写卷子吧……?
星星船(1v1骨科) 012 噩梦
大雨将至。
傅星大约是高考后压力泻出,睡前开始低烧。
三十八度,不上不下。傅朗遵循着母亲旧时的经验,给傅星吃过退烧颗粒,出门去了趟超市,给她备好柳橙汁和维生素。
傅星头昏脑胀,窝在床上发梦。
实际上这场梦她已经做了很多年,场景老套,可她依旧深陷。
海的尽头,斜阳西沉,气温已经降低了,天地分界线上泛起最后火红的光亮,浅黄的光照不进的巷角,黑暗正在滋生。
恶魔一样的男人,将那杯果汁递给她。
洋流按图索骥,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冷风灌入肺管。小船飘飘荡荡,海浪翻滚。
纯白色的百合花瓣在黑暗的梦境中飞舞,傅星走在布满镜子的迷宫中,倒影中映着倒影。
梦中有无数个她,还有无数个傅筠。
找不到出口……
哥哥、哥哥在哪里……
她在迷宫中奔跑,面前是望不到尽头的台阶。她逃命似地往上爬,胸腔因急促呼吸抽动一阵阵,噬心地痛,喘息时喉管传来马吠般的嘶鸣声。
傅星手脚发软,眼前发黑,她扑通一下直直地跪在台阶上,绝望地看着身后野兽一样追赶她的傅筠。
“不……不要过来……”傅星流着泪,在梦中被他奴役。
“星星……爸爸的小星星,你和你哥哥一样漂亮。”
傅筠残忍地拉着她的脚,没有丝毫怜惜,像是对待一个无生命的物体,把她往下拖。
她像什么?
像一只遗弃在路边没有了家的泰迪熊、像一枚破损随风扬起的塑料袋。
她手脚并用,奋力地抓住台阶,被她握碎的镜子割破手心,满地的血。
傅筠看到血,越发兴奋,就地拉着傅星去脱她的衣服。
“砰——”地一声。
镜子撕开个缺口,她面前的傅筠,脸开始碎裂。
他变成一个狰狞的吃人怪兽。
而她的英雄手持宝剑,从天而降。
“星星,哥哥来了。”
……
云层厚重的压了下来,天跟着发黑。隐约的,还能听见外面雷声阵阵。
屋子里散发着雨季才有的霉味,潮湿的、无孔不入的钻进鼻腔里。
傅朗蹑手蹑脚地进屋时,傅星睡在床靠里的一侧,面朝他的空位,搂着他的枕头。
傅朗坐在床边,心疼地低下头,吻了吻她露出的一边脸颊,然后起身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傅星还是熟睡的状态。傅朗把头发擦到半干,光着身子就上床了,伸手小心翼翼地把枕头抽出来,傅星软软地哼了一声,本能地摸索着钻进男人怀里,没醒。
她只穿了一件白t当睡衣,穿着大一点,刚好盖住大腿根,但领口处的锁骨却露的干干净净。
男人没忍住,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里,握住一只柔软的小白兔,叹息一声。
傅星皱了皱眉,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人在亲她,从脸颊到耳垂,颈间的皮肤被吸出一朵小小的红。
如同大雪中迎风招展的火红玫瑰,如同西域女郎紧握的一把匕首,如同冰天雪地之间最后涌动的火花。
胸前被掐紧,拉扯。
上衣被撩起,湿润的舌尖包裹住乳尖,撩拨,吸吮。
傅星彻底醒了,难受了,没什么力道地去推男人火热的胸膛,说话声带着极细的哭腔:“坏人……就知道欺负我……”
傅朗腾出空,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皮肤上,滚烫。他嗓音微哑:“乖宝,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哥哥,你亲亲我,亲亲我。”傅星胡乱地拉扯他,傅朗无法,凑过去吻上她,轻咬她的下唇,含住她的舌尖轻舔。手指探到下面,沿着内裤的边儿往下拉,拉到膝盖的地方。
傅星难耐地夹紧了腿,男人顺着平坦的小腹,手指滑了进去。
她嘤咛了一声,穴口泛滥成灾,惹来兄长的轻笑:“怎么湿成这样?”
“别……别问……”傅星脸颊发着热,傅朗松开她的唇,俯下身去,含住少女最细嫩矜贵的软肉,动的很快。
傅星敏感,“嗯”地一声,含着泪摇头:“不要……放了我,我受不了。”
傅朗没理,将她的内裤完全脱下来,舌尖极为用力的舔弄着穴口,指尖也在揉弄肿起来的阴蒂。
傅星动情地哭出了声,大腿本能地分得更开,雪白的臀无意识的抬高。
长长的一声呻吟,穴口高频度的缩着——高潮了。
傅朗唇边具是水光,亲了亲傅星的脸颊:“星星,做噩梦了?”
“嗯……”傅星委屈地蹭着兄长的鼻尖,“我又、我又梦到他了。”
傅朗恨得牙根痒痒。
当年傅筠给星星下了药,她并不是全无知觉。
长大后她回过味,知道了父亲给她下药试图迷奸她,也知道当年父亲用同样的手段伤害过傅朗。
“哥哥,你怕吗?”
傅朗缄默许久,道:“不怕。”
“一开始是怕的。”
“可是那天看到他压着你,什么都不怕了。”
“他要伤害你,我绝对不许。”
说到这里,傅朗压着傅星深深亲吻。
眼前男人一双眼亮如天上繁星,一道眉雕刻如瘦金笔画。
一只令人羡慕的手,指甲修的圆润平整。
“谁都不行。”
这世间有太多眼泪,为山水不相逢,为坎坷人生路。
痛苦,绝望,全都会化作一滴滴眼泪。
从南至北,由西到东,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十四亿人,千分之四概率。
黑夜中,风雨已停,小舟靠岸,月亮重新从云层中露头。
少女身后,是一望无际的黑色海洋,怀中捧着的是天地间仅剩的微弱月光。
星星船(1v1骨科) 013 生日
傅星生于六月胸,今年已走过十八个年头。
这场隆重而盛大的成年礼,傅朗已经准备了太久。
倒不是场面盛大。
因为傅星说,十七岁的最后一天和十八岁的第一天,她只想给哥哥一个人。
他的小星星长大了。
傅朗特意空出了这一天,把时间留给傅星。
他给阿姨放了假,阿姨乐呵呵地祝傅星生日快乐,还说托傅朗的福,可以休息一天。
傅星开了电视,找个综艺节目看。
天已经热起来了,客厅里的空调设置到23c,高速风呜呜地吹。
傅朗早起就在厨房里忙碌,亲手给她做生日蛋糕,蛋糕底已经在昨晚做好放在保鲜层了,只差涂夹层和外表。
这个季节的芒果最甜,切成小块添上奶油就是傅星最喜欢的。香甜的奶油气息从开放厨房中蔓延到客厅,小馋猫偷偷溜到兄长身后,小手指头抹了一块奶油塞进口中。
偷吃小贼大言不惭:“不太甜,哥哥你再加点糖。”
“不甜?哥哥尝尝。”
男人的唇凑上去,在她唇上亲吻,卷着小舌头吸吮。
“很甜。”
“什么很甜?”
“星星很甜。”
傅星脸红,装模作样地去看蛋糕面。
浅蓝色的厚奶油用刮刀抹在蛋糕壁上,像油画笔触,蛋糕面上插满了粉红色和黄色的星星插件,最后面还有颗月亮。
傅朗做好蛋糕放在冰箱保鲜层,等到十二点再切。
傅星晚饭吃得很饱,小肚子撑起来。
她高考后闲赋在家,拒绝了同学的毕业旅行邀约,天天憋在家里吹空调打游戏。
“星星,你们假期那么长,你不想出去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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