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船(1v1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okisya
渐亏凸月明亮地悬在海的上方,一望无际的海面平静,在微风下泛起清浅波澜。
夜风一起,有点凉了。
“冷不冷?”傅朗看着妹妹裙子下露出的小腿。
“不冷!”傅星兴致勃勃,拎起凉拖,小脚踩在幼白的沙滩上,去逐浪花。
白日里被阳光照了一天的海水不算太凉,雪白的浪花打在脚上,傅星拉着他的衣袖,指着天边:“哥哥你看,是你。”
是月亮,也是他。
傅朗:“不是。”
傅星:“啊?”
傅朗抱起她,不让她再去浸海水。小女孩身子娇贵,着凉了又要吃苦头。
“不是哥哥。”
“那是什么?”
“哥哥不会在天上,只会在你身边。”
只做你的月亮。
傅星明白他的未尽之意,忽然扑进他怀里,眼眶红了,说话时带着点软软的鼻音:“哥哥,我好幸福。”
“怎么了?又要哭啊。”
“我就要哭!我就要哭!”
她爱上了这世界上最不允许她爱上的人。
该如何言说这世俗不容的爱情。
傅星爱他,又害怕爱上他。
“哥哥,你以后会爱上别人吗?”
就像爱我那样。
和她亲吻、拥抱、从天光乍破时做爱,到日暮西沉。
闪耀在世人眼皮子底下,不用贪心地、暗戳戳地寻找卑微的祝福。
“又说傻话了。”
“不是傻话,哎呀哥哥你说嘛。”
患得患失,是傅星的心魔,也是他的。
要如何能保证他们可以永远相爱呢?
星星还那么小,心性不定。
如果有一天,星星发现,她其实并不爱他,而是没有其他人可爱。
如果有一天她爱上别人。
那他这一生,这份炽热的情感,又该寄托于谁。
“不会,哥哥会永远爱你。”
不论是有幸成为你的丈夫、还是不幸地重新站回兄长的身份。
我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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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妈妈一句劝,你俩天天互相问这种傻话,没事也得有事。
那啥,我搞了个微博。和这个名一样都是@mokisya
来找我玩哦( ??_?? )我废话可多了
星星船(1v1骨科) 017 塞壬传说(H)
晚间回到酒店,傅星吹了海风又泡了凉水脚,进屋时说话便有些鼻塞音。
酒店浴室陈设一应俱全,傅朗去给傅星放热水。
“跟你说了不要踩海水,就是不听话。”
傅星像个做错事情被发现的小孩子,心虚地瘪着嘴,小脚在浴室光滑的哑光白色地砖上滑来滑去。
方形按摩浴缸很大,她看着看着,就有点不同的滋味了。
不知道在浴缸里和哥哥做爱,会是什么样的。
浴缸旁边的架子上摆着泡泡浴,傅朗知道她小孩心性爱玩,选了个薰衣草味道的浴球扔进热水里。
他坐在浴缸边,叫她:“过来洗,一会儿水凉了。”
傅星走过去,牛皮糖一样地黏着他:“哥哥你给我脱衣服嘛。”
傅朗还在生她的气,暂时不吃这一套:“自己脱。”
少女不信他不上钩,不死心地把圆鼓鼓的胸贴在他胸膛上用力蹭:“不嘛,你给我脱。”
傅朗咬牙:“你明天还要不要早起了?”
早起上岛玩。
和哥哥在浴室做爱。
傅星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撒娇道:“不要啦,我要和哥哥洗。”
她伏在兄长耳边,小小声:“哥哥,我们做吧?”
“你是真不想早起了。”
“哎哟,你叫我起来嘛。我肯定起来。”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还有什么好拒绝的。
傅朗先剥光她,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一齐泡进浴缸里。
水很热,薰衣草香气浓郁,傅朗沿着浴缸边坐下,傅星掬着水往他身上泼,兄妹俩对视。
男人猿臂伸展,将少女搂进怀中,轻巧地提着她的腰抱坐在自己腿上。
向下看去,她的皮肤被热水烫得发红,长发挽成丸子束在头顶,胸前两团雪乳,一半在水里,一半贴在他胸膛上。
他伸手,解开她的长发,光泽上好如绸缎,他用手指当梳子,替她通顺几下。
手顺着背脊滑下去,傅朗揉捏着肉感的雪臀,让她更凑近些。
傅星只觉得小腹上有东西顶着。
她巧笑嫣然:“哥哥你硬啦。”
“嗯,要哥哥插吗?”
“你先摸摸我。”
傅朗从善如流,清瘦的手掌握住在水中摇摇晃晃的胸,捉着乳房的肉,将乳头递到嘴里。
傅星“呀”了一声:“让你摸我,不是吃我呀。”
还没亲亲呢。
男人好像都很爱摸胸。
这是灵长类动物打从几百万年前就刻进基因里、对女性器官的依赖。
她的长发浸在水中又浮上来,水汽在头顶染上雾气,湿漉漉地贴在她身上。
漂亮得像只美人鱼。
或者说,海妖。
童话中的美人鱼,善良地救起王子,坠入爱河,心甘情愿地踩在刀刃上,义无反顾地化作泡沫。
撕掉美好的童话外皮,她们是长着尖锐獠牙的海上妖女。
半人半鱼,闪着荧光的长尾是她们的武器,美妙的嗓音和曼妙的身姿是吸引水手的红粉炸弹。
她们日复一日,长生不老,在礁石上弹奏乐曲,等待航海的大船。
传说得到人鱼的吻,可以在水中不死。
人人爱她们,人人恨她们。
他亲吻傅星身体的动作,变得有些漫不经心。
“哥哥你在想什么?”
唇齿间吐出滚烫的呼吸,傅朗轻声道:“我在想,被人鱼亲吻,真的可以在水里呼吸吗?”
“那我可不知道,你要试试吗?”
他的小人鱼,青涩地引诱他。
而他献祭上他的吻,勾着她的小舌头和自己纠缠。
借着水的润滑,肉棒插进小穴最深处,几乎要顶穿她。
傅星生受不住,松开他的唇,想躲。
被傅朗狠狠地箍住。
“去哪儿?”
“哥哥你突然插进来,我还没准备好。”
可傅朗知道不是的,他的小星星,身体里又湿又热,早就做好了容纳他的准备。
绵软的穴肉一紧一吸,裹着肉棒往里进,傅星缠着他的脖颈,几乎呼吸不能。
而傅朗掌着她的细腰,拉起的时候往外抽,按下的时候往里插,耻骨挨着耻骨,水也泼不进。小穴蠕动着吸吮肉棒,傅朗感受到阴道中厚实柔软的肉墙包裹着他用力挤压。
他咬着牙,略分开少女的细腿,对抗似的狠狠抽出,再不留情面地插进去。他用着几乎要碾碎傅星的力道,龟头重重研磨穴内充血的肉。
浴缸中的水随着激烈性交的动作泛起波澜。
粗砺的龟头棱角分明,剐蹭时带出穴内软肉,看不见的水下,男人臀与大腿同时发力紧绷,蘑菇头扯着穴肉停到穴口,再凶狠地插进去。
下体耸动的速度不快,却用力地深捣,每撞一下,傅星就带着哭腔喊一声。她胸前的小白兔随着抽插动作上下一跳一跳,晃得人眼晕。
傅朗额头青筋暴现,掐着细腰的双臂壮实有力。喘息与呻吟交织在一起,谱出一篇琴瑟相鸣的协奏曲。
“哥哥……”
指尖拽住乳头,恶狠狠地搓揉。
“呜啊……哥哥……”
肉棒挺动,插进小穴最深处,层层细嫩花瓣内,花蕊酥麻。
“哥哥……嗯、嗯……哥哥……不要……”
“星星。”傅朗那张平时冷肃淡然的脸,因热气与情欲而微微发红,英俊的脸上是深陷的沉沦表情。
“哥哥……”
“星星,说你爱我。”
他对傅星的敏感点极为熟悉,龟头角度刁钻地研磨那一点,傅星泄愤似的咬住他的肩头。
“星星,说,好不好?”
“唔、呜呜……哥哥……我爱你啊……”
“好乖,我也爱你。”
囊袋撞击臀部,水波震荡,傅星在水中一沉一浮,激起涟漪。
她仰起头,像条小鱼在他怀中抽搐,小穴绞着肉棒高潮。
他加快速度,水上的泡泡一片一片,沾在她身上。浴缸中的水在激烈的抽插中,哗啦哗啦地荡出去。
傅朗闷哼一声,液逆着淫水喷出的方向,浇灌在阴道深处。
傅星脱力地趴在他身上。
大片的液从水底飘上来,混在泡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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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把浴缸写成鱼缸吧?
那真的成了鱼了(bushi)
接下来走几章剧情啊 这几章肉写下来快给我掏空了
(一位不怎么会写肉的作者如是说)
星星船(1v1骨科) 018 穹顶之下(百珠加更)
傅朗第二天连定四个闹钟,起床时傅星睡得人事不知,被他从柔软的床铺中捞起来,拎到浴室去洗漱。
傅星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电动牙刷搁在嘴里,连动都不会动了。
傅朗拿着她的牙刷给她刷牙,还要嘲笑她:“不是说能起吗?”
起床气当道,傅星抓狂了:“啊啊,这不是起来了吗!谁让你昨晚那么折腾我?”
“折腾你?”傅朗继续嘲笑攻击:“是谁洗澡的时候不好好洗,硬要拽着我做?”
傅星犟不过了,含着泡沫吐他。
一开始是她缠着傅朗做爱的,可她也就是想尝试着在水里,没想到后面傅朗兽性大发,在床上又压着她操了两次,把人操透了不停求饶才放过她。
洗完脸,傅星坐在洗手台上承受着傅朗的蹂躏,男人给她涂好防晒霜,她也终于清醒了。
吃完早饭,傅星咕噜咕噜地吸着一罐可乐,和傅朗坐着游艇前往他们要去的岛屿。
海岛上提供的游玩项目众多,除了深浅潜水,还有跳伞、滑翔翼、皮划艇、水上自行车、还有海上垂钓和其他居民岛参观。
而傅星……
傅星最喜欢的是泡在她住的那个沙滩别墅自带的泳池里,白天看椰树,晚上数自己。
白天里大部分时间,要么在酒店度假村无边泳池旁设立的沙滩椅上吃水果打游戏,要么在床上滚来滚去打游戏。
违背了傅朗带她出来玩的初衷。
他原本的打算是和星星散散心,顺便陪她玩。结果这小丫头花了钱,换了个地方躺着?
不好。
就是薅着她,也得让她去尝试几个项目。
傅朗选了没什么危险性的水疗和海上垂钓,他还询问了酒店配备的管家,得知了附近某个岛屿上有向外开放的海底餐厅。
垂钓在第一时间被傅星否了,她对吃鱼有兴趣,但对钓鱼没兴趣,斐济在太平洋上,阳光直晒,她可不想晒黑。
水疗和海底餐厅嘛……还可以。
傅星在斐济慢悠悠的时光中虚度两天,终于在第三天解锁了她在度假村的第四个场景。
前三个分别是沙滩别墅、餐厅和无边泳池。
做完水疗,她一身轻松地走出来,看到了坐在休息室等她的傅朗。
哥哥对这种女性服务显然没什么兴趣。
在国内没准还能捏个脚……
但她哥是谁。
傅朗,傅家长孙,清华2014届数学系风云人物、偶像是克里斯蒂安·哥德巴赫。为人清冷、肃穆、禁欲。
禁欲……那再说。
但他厌恶外人的碰触,对按摩这件事本能排斥。
不能强求。
第二天午时,兄妹俩乘着快艇前往海底餐厅所在的岛屿。
傅朗没告诉傅星这个小惊喜,小姑娘出门时不情不愿,但兄长板着脸要她穿得好看点,出门时还给她打开把小阳伞。
白天的太平洋上气温直逼三十度,海洋性气候来带的潮湿闷热让人呼吸困难,傅星热得小脸红扑扑,走进酒店大堂时,沁凉的空调风吹来,她又活蹦乱跳。
她终于有心情说出下船后的第一句话。
“哥哥,你到底领我来干嘛?”
参观居民岛?这看起来不太像居民岛。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还热不热?”
“不热啦。”
一冷一热怕她又着了风,傅朗出门时细心地给她带了件薄薄的小外套,逼着她穿上。
傅星浑身写满拒绝:“我不穿,我不冷,我要好看。”
傅朗无奈地笑:“听话。”
好吧好吧。
好吧。
傅星妥协,穿上也不好好穿,外套一边从肩膀上滑下来,落在臂弯。
傅朗也不再管她,再管就要烦了。
他走到酒店前台,递上护照和身份证,训练有素的前台小姐飞快地调出预订信息,将证件还给他,让他们和一位小哥走。
傅星还蒙在鼓里,迷迷糊糊地跟着兄长走。
电梯内饰奢华,金色墙壁上镶嵌同色复古花蔓,蜿蜿蜒蜒,楼层显示屏上用斐济语写着“bula*”。电梯厢下沉,傅星抬起头看,楼层显示他们现在正在向水下走。
电梯在水下十二米处停住。
大门打开,傅星惊讶地睁大眼睛。
满眼触及到的地方,都是靛蓝色的玻璃,掺杂着一种说不清的白色细泡。
傅星惊叹着被领进餐厅。
弧形的透明玻璃外,一尾幼年白顶礁鲨悠闲地游过头顶;色珊瑚礁内,红双带小丑鱼成群结队,在碧绿的海草中穿梭。黑黄线条排布皮肤的角鲽形单影只,但数量不少,在傅星眼前晃来晃去。
这是真正的海底世界。
傅星只顾着看鱼看海水,傅朗坐下帮她点菜。
鱼的品种她认不全,好在餐厅贴心地将附近常见鱼种的简介和图片制成宣传册,以供游客辨认。
傅星非常喜欢和海有关的东西。
晋人张华的《博物志》中记载:“海之言,晦昏无所睹。”
大海,人类对它向往又敬畏,千百年来从未消失。
寂静的海,一眼望出去看不到边际的海。大海的难以捉摸,为它天生蒙上神秘的面纱。
海洋深处到底存在什么呢?
中国古代以泰山为中心,有东起冀浙海滨,北达燕山脚下,南至扬子江入海口,包围中原大地的东南西北四海龙宫,龙王就生活在那里。引出一系列的神话故事:哪吒闹海、卫填海、龙女拜观音。
日本神话中,父神伊邪那岐用鼻子孕育出守护海洋的神须佐之男,须佐之男又斩杀了作乱的八岐大蛇;希腊神话中,海神波塞冬,一直沿用到今世,成了海洋的代名词。
更别提那个存在于传说中,拥有高度文明的古老大陆,在海中沉睡。
他们自成体系,一脉相传,世代守护着他们的世界。
吃过饭后又在餐厅所在的岛上闲逛一圈,天色渐晚后,兄妹俩才返回下榻的岛屿。
傅星还没回过神,叽叽喳喳地和傅朗说话。
“哥哥,这个尼莫好漂亮,我们可以养吗?”傅星手里还拿着餐厅介绍小鱼的画册,指着上面的小丑鱼。
啊,《海底总动员》里画的都是真的。
傅朗正在浴室的洗手池里手洗傅星的内衣,闻言抬起沾着泡沫的手,看了一眼她的画册,不赞同地摇头。
“宝贝。热带鱼很脆弱的,它们原本就属于海洋,我们不把它们困在鱼缸里,好吗?”
傅星遗憾地撇撇嘴。
“以后你还想看的话,还有很多机会。不光是斐济,三亚、马尔代夫、巴厘岛,你想看哥哥都可以陪你。”
傅星:“可是……”
“没有可是。”傅朗拧干净小布料里的水分,挂在酒店配备的烘干机上。他擦擦手,拿过傅星手里的画册。
男人声音清冷严肃:“你只是一时高兴想养,等哪天你不喜欢了,就留着它们自生自灭吗?”
傅星:“那你到时候不会帮我养吗?”
语气是非常平静的问句,可他却品出了不同的意思。
这是什么想法?
傅朗的思维暂时炸裂。
“我可以帮你,但你有这种想法,就是不负责任。”
他叹口气,抱抱傅星:“宝贝,人类进化几百万年,成为高等生物,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不是为了伤害其他低等生命的。”
人类真是复杂的动物。
我们无法阻止食物链的发展,也无法阻止为了生存互相厮杀。
可我们依旧要保持本心,保持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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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bula是斐济语“你好”的意思。
你星专属人生导师已上线。
妹妹年纪还小啦,还要成长。
她要是哗啦一下长大了让我写啥啊。
鱼那段,我没学过,我也不知道写的对不对。
这不是个海洋环保文,我发誓。
星星船(1v1骨科) 019 报考
在斐济的最后一天,兄妹俩熬到四点没睡。
国内凌晨十二点一过,傅星慌慌张张地登陆上网站。
查分。
斐济的网络上国内网站有些吃力,傅星刷了好几次都刷不出来,气馁地关上手机。
傅朗替她打了查分数的电话,放下时表情凝重。
傅星看他这表情,内心崩溃:“不会吧?你干嘛这个表情。”
傅朗摇头:“没打通……”
傅星:……没打通你干嘛一副我考砸了的表情啊!!!
她要把哥哥扔到太平洋里喂鲨鱼!
查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查出来,傅朗催她睡一会,明早十一点飞机回国,怕傅星起不来。
“十一点飞机,九点钟就得到机场,七点半就得起。”傅朗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钟:“你还能睡两个小时。”
傅星被他没手机,还不死心:“可是……”
“别可是了。”傅朗心疼地摸摸她的眼皮:“都睁不开眼了,哥哥抱你睡一会好不好?”
傅朗关了灯,把傅星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她。
傅星心里惦记着查分的事,翻来覆去地,最后还是被傅朗哄睡了。
哄睡了傅星,国内高考生查分的洪流也停下来了些,傅朗拿着手机,好不容易挤上去,输入傅星的考号和身份证号。
页面加载了快一分钟,分数终于跳了出来。
姓名:傅星
语文:133
数学:135
英语:137
综合:265
总分:670
傅朗松了口气。
人大是保了,星星没食言。
他低头,亲了亲睡梦中的小姑娘。
还是先不告诉她了吧,等她自己查出来再说。
七点半睁开眼,傅星叼着牙刷查分。
不过不用她查,对她寄予厚望的语文老师比她还着急,早在国内凌晨一点多时就把分数发给了傅星。
她看到分数,在浴室里尖叫了一声。
傅朗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生了什么意外,着急忙慌地放下整理行李的动作,去浴室看她。
小姑娘满嘴往外喷泡沫:“哥哥!我应该是考上了!”
傅朗见她没事,嫌弃地拎着她转身:“你把你嘴里泡沫吐了。”
傅星心情好,不和他计较嫌弃自己的事,打开水龙头稀里哗啦的漱口洗脸。
回程时他们搭乘新加坡航空,要先在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转机,再坐回北京的航班。
一路十几个小时颠簸,再加转机时有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在新加坡机场逛了好久,落地北京时,傅星都要散架子了。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什么舱都一样磨人。
北京的夏夜干燥清爽,受海风侵蚀一周多的傅星最想的就是干干净净的风,吹得人心旷神怡。
她深深、深深地伸了个懒腰,抱怨道:“我腰都要坐折了。”
傅朗想起她在飞机上睡得昏天黑地,他中途想让空乘小姐帮忙叫她吃饭,愣是没叫醒的画面。
在人家头等舱座椅里昏睡,从斐济睡到新加坡,再从新加坡睡到北京,加起来十几个小时,不累才怪。
傅朗心想,逛机场税店的时候可没见你累。
这话他到最后也没说出口。
分数出来了,报考就成了傅家兄妹的头等大事。
傅朗高考填志愿已经是六年多以前的事情,如今他的那些经验变得过时,他只能拎着本新鲜出炉的报考书,像个老父亲一样戴上他的防蓝光眼镜挑灯夜读。
傅星在旁边捏腰捶腿、端茶送水。
“第一志愿确定要报北大历史学?”
傅星点头:“嗯嗯。”
傅朗先给她打预防针:“六百七,不一定能进去。平行志愿报人大法学的话,北大黄了它也黄,你自己想清楚了。如果历史学报不上,你就得服从调剂。”他喝了口冰水,慢悠悠继续:“如果一志愿直接报人大法学,肯定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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