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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船(1v1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okisya
“六百七……历史学还调剂啊……?”她以为历史学科是非兴趣不报的冷门学科。
“宝贝,你报的那是北大,没准就给你调到哲学系去了。”傅朗凉凉地说:“我一师弟,报的也是清华数学系,没过。调剂到遥感技术那边去了。”
“哥哥那你当年为什么就敢只报一个数学系?”
傅朗扶了扶高挺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慈祥地笑:“因为哥哥是二零一四年北京市高考理科第三名。”
傅星:……
这句话将她的思绪一下拉回到2014年那个夏天,家里天天来敲门的、打座机电话的。热闹得让邻居阿姨以为对门家兄妹俩生活所迫负债累累,被人上门追债。
傅朗高考分数出来之后,各大高校招生办闻风而动,短短几天,傅星见过了清华的招生办副主任、中科大的招生办主任、北大医学部的招生办主任,甚至还有从遥远的上海和厦门飞来的几位老师,为了傅朗险些在他家门口大打出手。
偶尔碰面,他们还会互相放狠话。
什么“你们北大就是不行”啦、“你们清华天天就知道抢人”啦、“复旦的跑这么远来干嘛”啦、“你们同济到底想干什么”啦……
小傅星当时正是爱热闹的年纪,正值暑假,她天天抱着电视不撒手地看《甄嬛传》。
晚上看宫斗,白天看校斗。
电视里,四郎正在吃嬛嬛进献的藕粉桂花糖糕。
而傅星满脑子都是北大和清华的两位年过半百,看上去温润如玉的翩翩老大叔在家门口文质彬彬地微笑握手后,询问对方:来干嘛?你配吗?
要不是她哥心中早有成算,一门心思追赶哥德巴赫的脚步,还不知道会是怎么样一场腥风血雨。
“不过你不用着急。”傅朗将她的思绪拉回:“我估计很快也会有人给哥哥打电话,然后加你微信了。”
傅星:“啊?”
男人笑着摸摸她的头“六百七,市前一百应该是有了。”他学着招生办老师的样子,手比着电话的样放在耳边:“喂你好请问是傅星同学吗,恭喜你啊……”
傅星被他哄得嘿嘿嘿傻乐。
第二天早上八点,傅星还在哥哥怀里熟睡,枕头旁边忘记静音的手机,叮叮当当地响起欢快的马林巴琴调。
响了大概十几秒后,震动吵醒了傅朗,他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在枕头底下摸了半天才发现不是自己的,狂拍身边的傅星。
“星星,星星,电话。”
深受起床气困扰的傅星还没来得及接,来电铃声自己断了。
她眯瞪着看了一眼屏幕,陌生号码,她没回拨,又睡了过去。
过了五分钟,午夜凶铃又响了起来。
傅星:……
她哗啦一下坐起身,没好气地接起电话,还没抢到机会发她的起床气,电话那头就响起一个喜气洋洋的女声:
“是傅星同学吗?恭喜你啊,六百七十分,北京市文科第三十七名。”
傅星直着眼睛,迟疑片刻,看看已经被吵醒,正平躺抱着胸看他的兄长,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女老师,完全没有打扰人清晨美梦的自知,还在滔滔不绝:“是这样的,我是a大招生办的老师,想问问你打算报哪个专业?”
傅星快烦死了,说话毫不留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头的女老师依然喜庆:“我就是问一下。”
傅星面无表情:“我要考北大,不好意思,再见。”
说完也没再等那头回复,直截了当地挂断电话。
床上的另一位也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很得意的样子:“看吧,这就来了。”傅朗怪笑一声,凉凉地嘲讽道:“恭喜星星宝喜提客服工作。”
傅星抄起床脚的小熊扔在他身上。
九点整,正沉浸在回笼觉梦乡中的傅星,再次被手机的震动吵醒。
不接,就不接。
新的陌生号码连着打了三次,终于放弃。
十点零五,手机又在响,这回傅星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结果整个床头柜跟着手机共振,声儿比刚才还大。
傅星崩溃地用枕头盖在脑袋上装死,靠在床边享受最后一天假期的傅朗,跨过半张床将她的手机放在自己身边。
不同的电话,接起来都是同样的喜气洋洋,其程度不亚于给百岁老寿星拜年。
而老寿星傅星,从一开始的崩溃烦躁,到最后已经坦然地接起来,先是接受他们的恭喜,再冷漠地告诉他们自己要考北大。
这场噩梦持续到填报志愿结束。
填志愿那天,她和傅朗再三研究后,还是将中国人民大学填在了第一志愿上。
报考专业:法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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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考究,大家看一乐呵吧。
病中垂死惊坐起,我上了新书榜,没什么能做的,给大家加个更吧。感谢各位读者老爷们,接下来也辛苦大家给我投点珠让我在榜上多苟延残喘几天。





星星船(1v1骨科) 020 暴裂无声(H+剧情)
七月,北京市盛暑已至。
晚饭后傅星抱着半个冰镇西瓜,盘腿坐在沙发上。不锈钢勺子在西瓜中心挖出个圆整的半圆,她献宝似的递到傅朗口中。
傅朗正在看手机,没注意她递过来的西瓜有多大一块,他张开嘴,塞了好几下都没塞进去。
傅星急了,勺子直接塞他嘴里:“哎呀哥哥别看了,你快吃啊。”
牙齿咀嚼破开鲜红的果肉,清甜的西瓜汁液灌了满口,一颗西瓜子都没有,毫无阻挡地咽了下去。
“哥哥,甜吗?”傅星咬着勺子尖,期待地问。
“甜。”是西瓜正中间最甜的部位,怎么能不甜。
傅星得到夸奖,嘿嘿一声,也舀了一勺。
傅朗的手机在此时响起,他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皱起了眉。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接了。
“爷爷。”他对着电话里叫了声。
傅星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停止蠕动,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地听。
傅朗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凝固起来,声音里带着冰渣。
“爷爷,我不会原谅他。”
“您也知道他对我、对星星做过什么。”
“爷爷,我不想再说了。”
“我会去,但星星去不去,我左右不了。”
“好的爷爷,嗯,再见。”
挂断电话,傅朗的太阳穴无端地开始痛,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去揉。
傅星见不得哥哥不高兴,连忙放下手中的西瓜,抱着傅朗的头压在自己胸口:“哥哥,你头疼了?”
傅朗不答,解开她丝质睡衣的纽扣,傅星在家不穿内衣,此时圆润的奶子包在睡衣中,被傅朗掏出一个。上面娇嫩欲滴的小乳头如春夜盛开的桃花,颤颤巍巍地邀请他蹂躏。
傅朗开启齿关,衔住乳头,舌尖粗鲁地舔弄着含进口中的乳尖,牙齿发了力,几乎要咬出血来。
傅星痛得小脸紧皱,却依旧一言不发地紧紧搂着他。
奶头玩到充血肿胀,傅朗松开时,雪白的乳肉上全是齿痕,泛着毛细血管被咬破的红色。他又后悔,亲吻上另一边完好的乳头。
“哥哥,你是不是难受了?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傅朗松开奶尖摇头,抬起一双沾满脆弱无助的眼,渴求他的小爱神垂怜:“星星,哥哥想操你。”
他要用疯狂的侵略、嚣张的占有、放肆的索取,来证明她鲜活地属于自己。
傅星心都要碎了,她含着眼泪,在他面前解开剩余的扣子。她翻开睡衣的衣襟,轻薄的布料“啪嗒”落在地板上,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傅朗搂着她的腰,一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睡裤和内裤一起扒掉,他先用手指探路。
狭窄的甬道里,指尖烧出一波春水,傅星呜咽着抬高腰,使指头更好地深入。
肉棒从裤腰中释放出来,狰狞的肉刃胀成紫红色,直指少女的小腹。他抽出手指,低头咬住傅星的唇,横冲直撞地插进去。
“哥哥……哥哥……嗯啊……”她已能完全适应,小穴撑开个粉红的圆洞,密不透风地吮着肉棒的每一处青筋棱角。傅朗挺动腰腹,享受着她的放浪和湿热。
粗大的肉棒弹无虚发,每一次顶弄都到实处,淫水汩汩泄出沾在棒身上,狭窄的穴壁被撑到极致。傅朗的胸肌和腹肌上,沾染上亮晶晶的汗水。
阴囊“啪啪啪”地撞在她的小屁股上,傅朗紧紧拧住硬挺的小奶头,向外拉。傅星又痛又爽,骚得像只发情的幼兽,双腿环在兄长腰上,哭唧唧地请求他更粗鲁下流的对待:
“嗯、呜呜啊……哥哥,哥哥快点……星星要……”
她奋力讨好、急切求操的样子,大大取悦了男人。肉棒在她紧若处子的小穴里胀了又胀,湿答答地裹着他,肌肉丰富的穴口吸吮着棒根,密密麻麻的快感啃噬心头。
“来了宝贝,哥哥都给你。”
胀到极限的肉棒干净利落地做着活塞运动,傅星用手臂撑起半边身子,苦苦承受着他凶猛的顶弄。强健的手臂狠狠按死她的腿根,逼着她开到最大,肉棒进了又进,恨不能把卵蛋也塞进去。
异样的痛和酥痒折磨得傅星仰起头,细细呻吟。
好、好像操到子宫口了……
“哥哥……”
傅朗吻她湿透的发顶:“乖,哥哥就碰一下,马上就好。”
说着,傅朗又动了起来,抽插的节奏开始加快,龟头几乎用着要将她操穿的力度,在一片狼藉的穴内驰骋。
傅星颤抖着抬起小屁股,祈求他进得更深。
“嗯啊、嗯嗯、哥哥……哥哥……”
“星星,哥哥的小星星……”他轻声呢喃着, 将傅星紧搂,哽了一声。温热的液像子弹一样,射在她穴中。
他抽出纸巾,擦拭着傅星小穴里流出来的东西。
傅星缓缓神捡起地上的睡衣重新穿好,想问些什么,犹豫了半天也没问出口。
原本情欲满载的潮热,也在空调风呜呜吹动下散开了。
他吻了吻傅星的脸颊:“哥哥……哥哥去抽根烟。”
年少时候,傅朗有一阵烟瘾很重,后来为了星星的身体健康,还是狠心地戒掉了。
星星就他这么一个亲人,他得保重身子,多陪她几年。
闷热无风的夜晚,傅朗拉开了阳台门。小区里正热闹闲散的大爷大妈在跳广场舞,公放音响震耳欲聋,正在放《野狼disco》
傅朗心里乱成一团浆糊,不知道该从哪里告诉她。
傅筠醒了。
虽然人依旧插着呼吸机在洛杉矶医院里苟延残喘,但至少脑子清醒了。
他当年几下将傅筠打了个颅骨骨折,因为大面积的骨折片陷入颅内,长时间的骨折片压迫颅内高压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最后导致傅筠留下了癫痫病和神经损伤。
傅朗实在想不到,他还能有清醒过来的那一天。
爷爷刚才那通电话,两个目的。
一个是告知傅朗关于傅筠醒了的事情。
另一个是劝傅朗,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何况傅筠已经受到了惩罚,该放下的就放下。
傅朗自嘲地笑起来,苦辣的尼古丁入肺,长久不吸烟的嗓子眼发痒,他难过地咳嗽起来,眼中隐有泪光。
这就是他的家人。
明明被伤害的是他和星星,反过来却要他们原谅傅筠。
傅筠现在很惨,难道不是他咎由自取?
被侵犯时他七岁,星星被下药时九岁。
两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子,有什么错?
为什么他们不肯原谅傅筠,就变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为什么真正的受害者不被怜惜?
他们兄妹二人被扔出傅家自生自灭。反而是施暴者身份的傅筠,好好地躺在洛杉矶,接受高额医疗与赞助带来的治疗。
傅朗揉着越发胀痛的太阳穴,痛苦地敛着眉,将半截烟草含入口中。
一个柔软温热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他。
女孩又甜又软,娇娇地喊他。
“哥哥。”
他的星星,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星星比他幸运很多。
傅筠当年除了下药,并没有做出其他对傅星有实际伤害的事情,不仅如此,还让傅朗狠狠地出了口恶气。
后来他们被赶出傅家,翟月希留下的钱不少,只要不挥霍,足够兄妹俩衣食无忧的活到老。
可傅朗不要只是衣食无忧。
他恨傅筠,恨翟家,恨傅家。
为什么要伤害他,为什么要把他和妹妹送回傅筠身边,为什么还要伤害傅星。
为什么要他原谅。
没读研,他是遗憾的。
可他没资格做沉浸于象牙塔的学术男孩。
星星马上就要长大了,或许有一天,也会像母亲那样,被傅家掳走,成为联姻的工具。
他要咬着牙,浴血奋战,为星星撑起一片天。
“星星……”
他拥紧怀中少女,头埋进她细瘦的肩窝,滚烫的泪一滴一滴落下,圆润的,洇湿她肩头上的睡衣布料。
他鲜少在她面前流泪。
她听到傅朗打电话时的那几句话,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们心意相通,傅星感同身受着他的痛苦,心脏疼得几乎不能呼吸。
“哥哥。”傅星哽咽着,手心在傅朗背脊上摩挲,“哥哥你不要想了好不好,你不要想了。”
“哥哥,你不要哭。我会陪着你,永远陪着你。”
过去的伤痛,他们默契地不提,可依旧在心头留下一道疤。
它默默地在那里,从未愈合,不经意间撕扯开伤口,内里的肉依旧新鲜,血流如注。
傅朗情绪低落,傅星刚刚给他吃过止痛药,掐着时间等半个小时后再给他吃安眠药。
傅朗窝在傅星怀里,想起了爷爷一开始说的那件事。
“爷爷说,下周六他的生日宴,希望你能到场。”
傅星“嗯”了一声,拿不定主意。
“哥哥,那我去吗?”
傅朗知道爷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星星长大了,漂亮又聪明。
爷爷就好像一个手办爱好者,这么可人的联姻工具,不展览出来多可惜。
他心有顾虑,只道:“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
在苯二氮卓和氨基比林双重抑制中枢神经受体作用下,傅朗温温吞吞、昏昏欲睡,像只不堪一击的受伤幼兽,激发着傅星的母爱。
她搂着怀中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又亲。
“我想去。”
不能再任性地把哥哥扔到那里,独自对付那些洪水猛兽一样的亲戚,承受着他们不三不四的流言蜚语,还要听他们自以为是的苦口婆心。
她要和哥哥一起,而不是躲在哥哥身后继续做胆小鬼。
傅朗还在劝她:“别勉强。”
不过就是些老生常谈的话,傅朗听了那么多年,都倒背如流了。那群冷心冷肺的亲戚们,发出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言论不是一天两天,他早就见怪不怪,伤不到分毫。
星星不一样。
她骨子里还存留着年少的热血,火药桶似的性格一点就炸,她又护短,见不得人对他一点不好,根本不会顾忌什么场合。
转念一想,也好。
不如就示弱,放手让她去作去闹。那么多人看着,过不了几天就能传出来傅家和翟家生出的小丫头,搞砸了亲爷爷的生日宴。
火爆脾气的小丫头,没人愿意接手这么个麻烦。
小算盘在脑海中打的噼里啪啦响,傅朗的心情因此变好,药物作用推动下,他疲倦地在傅星怀里睡去。




星星船(1v1骨科) 021 熔炉
傅正国的生日宴,场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他毕竟曾经为傅家掌门人,这几年退居二线,可在傅家的地位依然举足轻重。况且傅家小辈尽数到场,不少企图攀龙附凤的人眼巴巴地凑上来。
和普通的家宴,区别很大。
但傅星作为傅家边缘人物,爷爷不疼、叔叔不爱。傅正国思想老旧,女孩子决不能上他的桌,于是兄妹俩被迫分开,一个安排在了女眷的桌上宛如小透明,一个安排在了傅正国身边,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尚未开宴,宾客也未到齐,她端着杯果汁坐在傅朗的椅子上,下巴支着椅背,目不斜视地看着傅朗和人谈笑风生。
虽然和爷爷关系不太好,但表面功夫总要做到位。
男人今日西装革履,领带上那只蜜蜂领带夹还是她挑的,在灯光下折射出七的光芒。他手中握着半杯香槟,淡黄色液体随着动作晃荡。
傅星百无聊赖地扭头去看门口。
三叔和三婶盛装前来,领着他们六岁的小女儿,傅星的小堂妹傅佳语。
小女孩圆圆的苹果脸,皮肤雪白,一双小鹿眼氤氲湿漉漉的水汽,穿着白色小纱裙,漂亮得像个小公主。
只是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露出的膝盖上有淤青,上面涂了紫药水。大概是小孩子淘气玩耍时摔破了腿。
傅星心中觉得怪异,但半天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只堪堪地扫了傅佳语几眼就不再去看了。
傅朗忙里偷闲,取了块巧克力蛋糕给她吃。
少女心不在焉地接过来,也没吃,还在想刚刚傅佳语的事情。
傅朗拽了拽她因为坐下而折腾乱的裙角,问道:“在想什么?”
傅星左右环顾,确认身边没人听得到她和傅朗的悄悄话,才道:“三叔家那个闺女,有点奇怪。”
傅朗挑挑眉:“小佳语?为什么这么想。”
“她明明膝盖上是淤青,却涂了紫药水,那有什么用?”傅星字斟句酌,沉吟片刻:“什么伤能摔到膝盖淤青,但是走路会痛?”
淤青会痛,但是鲜少会影响走路。
“那么小的小孩,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了,三叔和三婶也不抱着她,还让她自己走?”
傅星越想越不对劲,脑子里涌出很多刚刚看到却没放在心上的细节。
“她好像很害怕三叔,刚刚进来的时候一个劲儿的躲着他,一直牵着三婶的手不放。”傅星咬得下唇发白,一个不敢想象的可能性跳了出来。
傅朗也罕见地沉默了一会儿,显然和她想到了一起。
到底是三叔照着傅筠有样学样,还是他们本来就是同一种人。
一个家里出了两个恋童癖,还都对自己孩子下手?
傅星在盛暑天中无端地打了个冷颤。
她手脚冰凉,无助地拉住兄长的袖子:“哥哥,怎么办?”
傅朗许久也没说出个办法,只好安慰她说:“别怕,交给哥哥,等我想想,我们晚上回去说好吗?”
傅星表情肃穆,郑重地点点头。
开宴后,三婶刚好领着傅佳语坐在她身边。
在未捅破的真相面前,傅星坐立难安,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小佳语。仔细端详中,傅星又心痛又无奈地确认了这个事实。
六岁的小女孩,惊弓之鸟般地害怕男性伸出来的手。就连刚刚走过来的大伯家的堂哥想抱她去玩,她也含着眼泪地想拒绝,可最后还是妥协地被抱走了。
这是长时间被成年男性压迫和伤害所造成的条件反射,傅佳语本能地害怕,又本能地妥协。
如果不答应,不知道堂哥会做出什么。
当年傅筠企图对她下手,有一段时间傅星自己也是这样的。就连哥哥向她伸手,她也会害怕,可是又不知道如果拒绝,会不会像傅筠那样给她下药。
医学界管这种行为叫做ptsd,全称为创伤后应激障碍。根据症状不同,分为四种症状。
小佳语大概率是回避与麻木类症状。
得到这个认知的傅星,坐在宴会厅里,几乎崩溃。
还要有多少?
哥哥、她、还有面前什么都不懂也没人保护的傅佳语。
她和哥哥有彼此为对方治愈,可是傅佳语呢?
如果是三叔做的,那三婶知不知道?
还是说,三婶本身就是帮凶?
她看着正在笑呵呵与旁边大娘娘聊天的三婶,心头气不打一处来。
傅星“哐啷”一声撂下筷子,起身去宴会厅外找二堂哥和小堂妹。
酒店花园里的灯开得明晃晃,小路上,傅佳语正蹲在地上摘草地里的小黄花。
傅星松下口气,站在远处看二堂哥陪傅佳语摘花。
“二哥哥,这个花是什么花啊?”
傅严的心思显然不在这里。
他面前的小萝莉,手臂和脸蛋都软软的。漂亮的大眼睛水灵灵,不知道当她惊恐尖叫时,会是什么样的。
三叔背地里做的那些事,父亲是知道的。
用小女孩的身体去换取资源,父亲叹息地和母亲谈起时,他却在暗中隐隐兴奋。
三叔可以,那他是不是也可以?
后果会是什么呢?傅严不知道。
当年二叔对堂妹傅星下手,被堂弟傅朗打残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
这几年傅朗掖着藏着,他已经许久没见过傅星。
今日再见,她已经出落的这样漂亮。举手投足,自带一股风流媚气。
也不知道被哪个野男人开的苞。
才十八岁,像朵悠悠荡荡的小百合,全身上下看起来都是软的,又纯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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