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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船(1v1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okisya
得以窥见她日后的风采。
傅严连连感叹,可惜了,可惜了。
也不可惜。
他们傅家的女儿,长得都很漂亮。
没了这个,还有另一个。
恶魔的利爪,向小天使伸过去。
小佳语尚不知道自己陷在危险中,还在天真地拿着一朵小黄花,举起来对着路灯照。
傅星声音清泠,朝她走来:“佳语,姐姐抱你去玩好吗?”
傅严的手生生一顿,在空气中生硬地转了个角度,挠了挠头。
他站起身,眯着眼看这个不速之客。
傅星对着他,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二堂哥。”
“星星妹妹。”
“二堂哥,在陪佳语玩啊。”傅星抱起傅佳语,护在自己怀里。
“是啊,佳语在看花。”
傅佳语什么都不知道,还把手里的花给傅星看:“星星姐姐你看。”
傅星接过黄花,说着些她听不懂的话。
“花很漂亮,可如果掐断的花,就会死掉哦。”
“二堂哥,你说呢?”
————————————————
看到这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在想,写的是不是太夸张,这世界上那有那么多恋童癖。
在这里很无奈地告诉大家,不夸张,真的有。





星星船(1v1骨科) 打赏章节+一点不知所云的小废话(不影响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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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船(1v1骨科) 023 美好年代(H)150珠加更
回程时,傅星打开了车前后排中间的隔板,打开车顶棚的小灯,握着傅朗的手仔细看。
手骨凸起的地方,有细小的擦伤。
“怎么弄的啊。”傅星心疼地在上面吹吹,又亲了亲:“疼不疼啊?”
傅朗也纳闷,明明打了傅严一个耳光,怎么会擦伤手背呢?
“不知道。”他实话实话,“你心疼哥哥,我就不疼。”
“我还不心疼你!”傅星紧抿着唇,气得不行。
“好啦。”傅朗顺顺小猫炸起的毛,“晚上给你补偿。”
傅星气成一只河豚。
天阴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明天要下雨。
老宅四下无人,静悄悄的。
大约是爷爷提前打过招呼,两人的房间已经打扫干净。傅星说要去洗澡,出来后和管家借了个药箱,悄悄咪咪地溜到傅朗房间。
锁上房门,傅朗也刚好洗过澡,穿着浴衣,头发还湿漉漉地搭在额前,遮住他高挺的眉骨,整个人散发着温润的气息。
哥哥平时露出额头和不露,看起来像两个人。
头发梳上去时,因为眉骨偏高,眼窝颇深,人看着有些戾气。
现在这样,就刚好。
她拿着条干毛巾,坐在床边给自己擦头发,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浴袍领子交叉的地方,露出她一大片雪白的胸口。
傅朗伸出手:“给我。”
傅星将手里半湿的毛巾递给他,很自然的转了个角度,背对着他。男人湿热的气息扑过来,在她耳后亲吻着。
“不…不是说要擦头发吗……”傅星有点慌,惹来男人的一声轻笑,他没再动作,专心给她擦了头发。
傅星很乖地没动,男人又去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隆隆的风声中,傅星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双眼睛发亮,仰着头看他。
“在看什么?我弄疼你了?”这种事情他以前总做,她爱漂亮却又懒,只好他替她打理一头长发。
“我看你好看,就看了。”她一动不动,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盯着他看。
男人有些动容,关掉吹风机,一只手掐住她的小下巴,低头吻上她。
少女的皮肤柔软光滑,傅朗一只手从浴袍下摆探进去,顺着腰往上摸,傅星害羞的想让他把手拿出来。
“哥哥、哥哥……别、别在这儿。”
“那你想在哪儿?宝贝?”温热的呼气带着薄荷牙膏味儿,傅朗吻吻她的小鼻尖,轻声问。
“回家再做,好不好?”傅星在老宅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太害怕做到中途被发现了。
傅朗继续诱哄:“没关系的,我们轻轻的,快一点,好吗?”
他将她抱到腿上,手指将她的长发拢在背后,捻捻耳垂,轻柔地抵在少女的唇上。傅星双颊绯红,开启齿关咬住男人微凉的指头。
嘬吸的口水声被她故意放大,她抓着他的手,每一根都不放过,在指尖上留下一层亮润的水泽。
她偏过头,咬上喉结,含在口中用舌尖慢慢地舔。
傅朗难耐地叹了口气。
手比脑子反应更快,率先袭向女人的专属宝藏,他隔着浴衣揉弄两团胸,粗糙的布料磨着胸前两颗小果,奶头在下面挺立起来。
“硬了。”
屁股下面有东西顶着,好热。
“你说哪个?”
“都是。”
胸前两只小兔在男人胸膛上压得变了形,唇齿相接,柔软的小舌蜜蜂追甜般将他的舌尖嘬住,傅朗搂着她,大手探进浴衣深处。
她才洗过澡,下半身只有一条小内裤。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相贴的下巴暧昧地扯出银线,一个漫长而缠绵的吻结束,傅星胸口起伏,下身丝丝粘液已渗透底裤布料,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来的,傅朗一只手指挑着给她看。
等不了了……
她解开男人浴衣系带,里面子弹内裤下隆起一大坨,她在内裤外滚烫处来回摩挲两下,手一提内裤边放出了男性傲骨。
好热,好大,笔挺的,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特有的麝香味。
傅星握着龟头撸了两下,直接往下坐。
男人的笑声在胸腔中震荡:“别着急。”
他的宝贝,学会主动了。
肉嘟嘟的嫩穴口裹着蘑菇头往里进,傅星口中含糊不清地喊他:“哥哥……”
健硕的手臂牢靠地做她的支撑,傅朗啃咬着少女的下巴,劲瘦的腰微抬,粘腻的透明液体沾在粗大的棒身上,龟头剐蹭着穴中媚肉。
窄小的花穴缩,傅朗的呼吸骤然一紧,掐着少女果冻似的肉臀,帮她上下起坐。
傅星被插得双眼迷离,仰着小脸,自己掌握着节奏和角度,次次深入都顶在她穴内的敏感点。殷红的唇张开,急促地汲取着氧气。
嫩生生的穴肉摩擦得充血,傅星抓着兄长的手,放在汁水四溢的媾和处。
“哥哥,揉揉,揉揉。”
傅朗被她今晚的热情鼓动,什么都愿意给她。中指指尖摁在她大张的腿间,已经露出挺立的阴蒂。少女两处敏感的地方被他同时侵犯,她爽得咿咿呀呀,眼眸氤氲着生理性泪水。
傅朗细致地亲吻她湿热的眼角,另一只手掌上她二次发育、日益丰润的奶子。
他轻笑了声,捏着她颠簸的奶头,问道:“宝贝,这里长大了?”
傅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颤抖着骂了他一声“流氓”,傅朗笑得更开怀,将奶头递进口中,细细地吮吸起来。
她动了一会儿,累得四肢发软,节奏慢了下来。
傅朗不满意地咬了一口脆弱的乳尖,她痛呼一声。
少女搂着他的脖颈,开始提要求:“哥哥,我好累,你来动。”
“好。”
肉棒整根插在狭窄细长的小穴中,傅朗让她的腰贴紧自己,轻巧地将柔软的女体压在身下,开始耸动。
狰狞而滚烫的肉棒毫无规律地抽送,湿润的花径将肉棒容纳到最深处,还要柔柔弱弱地极力讨好,晶亮的爱液沾染在阴户上,浸湿稀疏的体毛,连卵蛋上都是。
穴口被磨蹭得频率太快,泛着妖异的红色。小穴撑到极点,傅星在鸡巴上颤抖着高潮,傅朗抓准时机,手指在极度兴奋的肉豆上粗鲁地揉弄,少女几乎是立刻就哭着求饶。
“不要……嗯啊……哥哥不要那样……我、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啦……”
回回都受不了。
傅朗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娇嫩的皮肤上很快便留下了五指红痕,媚肉牵扯出滴滴答答的淫水,连绵不绝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傅星,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哥哥……我不行了……”
他也快了。
低头看着她粉嫩的穴吞吃着紫红色的阴茎,他加快速度,凶狠地吻上她,卷着丁香小舌在口中嘬吸,龟头顶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水乳交融,傅朗抱紧她,深嗅着少女身上的香气。
而门外偷听墙角的傅严,露出了一个晦涩难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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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的小手微微颤抖




星星船(1v1骨科) 022 利刃出鞘
气氛诡异地冷下来。
原来不是百合,是朵小玫瑰。
“星星姐姐,花花真的会死吗。”傅佳语懊恼地看着手里攥太久而变蔫儿的小花。
傅星但笑不语,凝视着傅严。
“傅星,你的规矩呢?”先是被她打断了那点绮思,又被她没大没小喊了大名。傅严清瘦的脸上满是阴翳。
“不好意思啊二堂哥,我哥哥惯我惯大的,他名字我都敢喊,更何况你了。”
傅严的手掌紧握,格愣格愣地指骨作响。
“星星?”
“佳语?”
两道声音传来,傅严瞬间没了脾气。
傅朗一直盯着傅星,见她失魂落魄地走出来,怕她吃亏,惦记了半天也没动静,便找个借口出来看看。
而三婶则是看女儿出去太久,怕小孩子太小出意外,也出来寻她。
傅佳语看到母亲,松手扔掉了小花,朝母亲伸出手:“妈妈!我在和星星姐姐和二堂哥玩。”
傅星将傅佳语抱给三婶,走到傅朗身边:“哥哥,我累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傅朗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头:“哥哥有些事要和二堂哥说,说完我们就回家。”
“那我能听吗?”
傅朗失笑着摇摇头,对三婶道:“三婶,我有些话要跟阿严说,能麻烦您带佳语和星星先回去吗?”
三婶应了一声,一只手抱着傅佳语,一只手拉拉傅星:“星星,走吧。”
傅星还想说点什么挽留一下,硬是被三婶拉走了。
傅朗无声地朝她做个口型,说的是“听话”。
男人看着妹妹跟着三婶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他睨了傅严一眼,道:“你跟我来。”
他半强迫地带着傅严,走到了酒店花园一个僻静昏暗的地方。
傅严站定,双手插兜,等待着傅朗的下文。
傅朗眯起眼睛打量了傅严许久,忽然抬手,右掌五指并拢,利落地落下,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傅严的头被打得偏了过去,他不可置信,左边脸颊一下变得滚烫,耳朵里嗡嗡作响。
这个疯子!!
“你他妈有病啊!”傅严怒不可遏,下意识挥拳,风声撕裂,被傅朗攥住。
傅朗冷笑道:“我有病?你就没病?”
“疯子。”傅严啐道:“傅朗你他妈就是个疯子,爷爷说的一点也没错。”
打残了自己亲爸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是,我是疯子,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傅朗将他攥紧的拳头往旁边一甩,“被疯子处处压一头的感觉怎么样?”
傅严死死咬着嘴唇,目光凶恶,恨不能将傅朗那副云淡风轻的面具撕碎,扔在脚下狠狠践踏。
可是不行。
傅家这一任的家主,爷爷已经属意于傅朗。
这个被亲爹玩烂了,妹妹也差点被玩过的贱狗,偏偏命好得不得了。也不知道给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不仅在他大学毕业后接进公司,亲手栽培他。现在连整个傅家的未来都寄托到他手上了!
爷爷糊涂了!叔叔伯伯们也糊涂了!
可是他知道,如果傅朗过不去二叔傅筠那一关,他永远也别想真正得到傅家。
他阴测测地笑出声。
“堂哥,听说二叔醒了?”
傅朗瞳孔微缩。
“堂哥,你这么个大孝子,不去看看二叔吗?”
他犹嫌不足,绘声绘色地描绘自己的所见所闻:“我可是听爷爷说了,二叔一醒过来就问,阿朗呢?星星呢?”
“尤其是……我的小堂妹。”
提起傅星,傅严有些来劲:“真没想到,星星长大了这么漂亮。哥,你别把人独吞了,我们一起玩,怎么样?”
傅严真的很会激怒人。
傅朗怒不可遏地抬起眼睛:“你再说她一句?”
“哎哟,哥,这就生气了?”傅严笑得得意:“二叔当年没得手,我真的替他遗憾。”
愤怒怪兽吞噬了他的理智,满腔的仇恨将心脏放在油锅上煎熬,那张一向温文尔雅、冷静沉着的脸,染上火山爆发前的隐忍。
“哥哥?”
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熄灭他即将爆炸的怒火。
“哥哥?”
又是一声。
傅朗闭上眼睛,不去看傅严脸上得逞一般的笑容,深深地吸气。
“哎呀……哥哥你在哪儿呢?能听见我说话吗?我裙子刮住啦!”
昏暗中,傅朗指着傅严,无声警告。
后者也乐得暂时休战,比了个举手投降的动作。
就像爷爷说的,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他还指望着,以后从傅朗手里讨生活呢。
傅星看着身材高大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从花园深处走出来,忍不住埋怨:“哥哥你干嘛去了!快帮我弄一下。”
看到她,再大的气也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走过去,帮傅星解开被树枝刮住的裙角:“好了。”
他有些疲倦,不愿意再应付。好在爷爷知道他神状态不稳,贸然离席也不会说什么。
傅朗牵着傅星的手,对傅严说道:“和爷爷说一声,我不舒服,带星星先回去了。”
晚宴后爷爷和老友闲聊,少不了要拉着星星给人看。
星星是他的,怎么可能给别人看?
傅严进去后,半天又追出来。
“哥,爷爷说让司机送你们回老宅,晚点时候我们都回那边,他有话要说。”
傅朗可有可无地点头,傅星皱着眉,很不情愿地上了车。




星星船(1v1骨科) 024 被光抓走的人(200收加更)
休整片刻,傅朗邀请她再战。傅星推脱说人多口杂,还教育他一番,说:“哥哥你要注意身体,不要纵欲过度。”
才一次就纵欲了?
他好笑地捏她鼻子,强行搂在怀里又亲了亲,才把人放走。
傅星心虚,脚步也快,好在她的房间和傅朗的房间离得不远。
傅家众人归时已晚,傅正国的“有话要说”,也被迫改到了明天。老人神不似年轻人好,一场宴会真真假假下来筋疲力尽,但他还是将傅朗叫进了书房。
“今晚,有些风声传到我耳朵里。”傅正国面前是一杯热腾腾的大红袍。
傅朗不动声色,内心警惕起来。
“你和阿严,不太对付。”傅正国正色道,“那孩子,性格不太好,你要是和他相处不来,就离远点。”
傅朗轻笑一声,执着那柄紫砂壶,为自己倒了一盏热茶:“阿严还年轻,气盛。”
“你们才差一岁多,天壤地别的两个人。”
傅严有着傅筠年轻时的影子。
放荡形骸,但绝顶聪慧。除却做的那些混账事,傅筠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可惜太不争气,生于豪门,明明掌握着常人不能有的机遇,偏偏只会纵情声色、贪图享受,浪了那一张好皮囊和好脑子,连发妻都能辜负。
好在为他留下了一个更优秀的孙子、和一个漂亮的孙女。
他爱傅朗,但无法超过他爱傅筠。当年他清楚知道傅朗无辜,可盛怒之下还是将还没有生存能力的一双孙儿逐出家门。
两三年后他醒过神,开始后悔,尝试着去弥补他们。天不遂人愿,经此一役,孙子傅朗已经阖上心门,再装不下任何人;而一直被他忽视的孙女傅星更是冷心冷肺,祖孙俩一年只有过年和中秋才能见上一面。
他们傅家都对不起翟月希。
想到翟月希,傅正国叹了口气。
二十年前,京城翟家的那位风华绝代的名媛翟月希,在所有人不理解的情况下,几乎是下嫁给了不学无术的傅筠。
原因无他,傅家这种顶级豪门,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搭上关系。再优秀的女儿,最终也只能沦为一个可以漫天要价的维系工具。
傅筠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就算翟家和傅家旗鼓相当,可翟月希配傅筠,人人都道可惜。
有点可悲,又有点无奈。
翟月希初嫁进来的一两年,她天生性格的温柔小意,的确是栓住了傅筠。可欲望是无限的,傅筠用他被家庭赋予的权利,继续花天酒地、纸醉金迷。
翟月希渐渐显露出了她性格里的另一面,她如同一座大山般沉默下来,坚韧、不肯逆来顺受。强硬地拒绝傅筠“一起玩”的邀请,拒绝他的亲近。
强对上强,注定两败俱伤。
一次婚内强暴,他们有了傅朗。
傅正国将二儿子和儿媳妇的不幸福看在眼里,他不干涉儿孙的生活,只是对傅筠发出严重警告:玩得再疯家里都能兜住,只是不许离婚、不许再得罪翟月希。
一九九五年冬,翟月希顺产降下一个八斤重的健康男婴,那天京城漫天大雪。
傅筠不知所踪。
翟月希被推出来时,苍白的脸上满是汗水,发丝湿了又干,黏在干裂发绀的唇上。母家的人站在生产室外,翟月希的母亲哭得双眼通红,都顾不上看新生儿一眼,就急匆匆地跟着进了病房。
而傅家不过是傅正国带着老管家自己。
翟月希早在怀孕九个半月时就进了私人医院的特护病房,医生检查身体后算好了生产的日子,傅筠是知道的。
翟月希抱着最后一丝希冀,等着傅筠,从白天到晚上。
傅正国面色不虞地在病房里枯坐,派人去找傅筠,最后在一位三线小明星的床上找到了他。
这位年过半百的中年人,铁骨铮铮、摸爬滚打半生,岁月在他身上刻出的深邃痕迹。傅正国紧紧握着翟月希的手说,是我们傅家对不起你。
傅筠踏着暮色到达病房的那一刻,她认命了。
心死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忍着侧切的痛,一字一句地告诉傅筠。
“以后你是你,我是我。”
这场不幸婚姻的最后维系纽带,是那个刚刚降生,躺在婴儿室的保温箱里的小孩。
雪后初霁,翟月希披着厚厚的毯子,望着窗外的月亮。
那样明亮、皎洁的月亮,像她,又不像她。
只有一颗启明星在月亮身畔依偎。
她自作主张,给孩子取名叫朗。
月朗星稀,她希望这个带着她的爱降生的孩子,能像月亮那样,拥有一个干干净净的人生。
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翟月希没有错过他任何时候的成长经历。
她的阿朗,超出寻常小孩的聪明,求知欲又强,天天搂着一本启蒙的算数画册,缠着翟月希给他数兔子。
怀了星星,是她想给儿子找个伴。
她忍着恶心,借着酒劲,和傅筠做了一次,一发即中。
只有她和儿子的家里太安静了,傅朗太省心,幼儿园放学回家就看书,偶尔会要翟月希陪他玩数字游戏。
谁知道,几个月才回家一次的傅筠,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翟月希终于崩溃了,她大哭着撕碎了结婚证,指着傅筠的鼻子发泄她多年来的怨恨。
离婚。
可是一向疼爱她的母亲死活不同意,劝她为了孩子忍耐,甚至放出了“你要是离婚就别再进翟家的门。”这样的话。
她不明白,她明明已经那么听话,做一个乖女孩,同意家里给她的婚事,即便再不情愿,她做到了家里期望她的每一件事。
为什么还要逼她?
这是翟月希人生中第一次,违背了家里的指令。
她说:“好,不回就不回。”
她如今有了她要保护的人,她年幼的儿子,和她尚未降生,还不知性别的血肉。
好在她名下不动产甚多,租出去后每个月的租金可观,养孩子不太力。
2002年夏天,傅星出生。
傅朗踮着脚看婴儿车里皱巴巴得像小猴一样的婴儿,哇地一声哭了。
翟月希不解,问他哭什么。
傅朗嚎啕道:“妈妈,为什么妹妹这么丑。”
与此同时,小婴儿好像听懂了一样,跟着她那个骂她丑的哥哥一起哇哇哭。
傅星好像是记仇一样,后天营养充足下蹭蹭蹭地长了起来。皮肤也褪去了长时间泡在羊水中的浮肿和新生儿黄疸,肉眼可见地变得雪白。
傅朗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嫌弃,逐渐演变成了没有妹妹吃不下睡不着。
小傅星在哥哥怀里长大,特别爱笑,天天围着傅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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