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船(1v1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okisya
“鬼迷心窍?”祖孙俩态度一致,傅正国无不讥讽地看着面前的傅严:“畜牲才管不住自己。”
“我……我……”傅严抖若筛糠,再说不出来一句话。
“你说不出来是吧?”傅正国怒极反笑,他转头,看着傅晟:“老三,你和你媳妇,谁能说。”
傅晟和妻子面面相觑,他手脚冰凉,身体在即将揭露的真相面前,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战战兢兢,好久才开口:“我……我也不知道。”
“好,好。”傅正国点着头:“你们都是好样的。”
场面陷入僵局。
房间里,傅星泪流满面,拿着碘伏棉签,小心翼翼地为傅佳语手上的伤口上药。
药水带来冰凉的刺痛感,傅佳语痛得嘶嘶抽气。
剧烈的痛感下,傅佳语委屈地问:“姐姐……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傅星错愕地抬头,澄黄灯光映射着她的脸,上面有一丝划破的红痕,往外渗着鲜红的血。
雨越下越大,厚重的窗帘遮住外面的世界。
房间中,玻璃花瓶里的红玫瑰熠熠生光。
……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泪水糊住视线,傅星痛心疾首地望着傅佳语。
她还什么都不懂。
甚至不知道那些人给了她怎样的伤害。
小孩子奉为天神的父母,将她沦为发泄的工具。
她有什么错?
“你没有,你没有,佳语,你没有。”傅星一颗心几乎揉碎了,她拥她入怀,一遍一遍,崩溃地重复:“你没有错,你没有做错。”
错的是我们。
不只是三叔和三婶、不只是傅严、不只是爷爷、不只是那些她不知道名字,伤害傅佳语的人。
还有她,还有傅朗。
他们都错了。
大错特错。
他们沉浸在幼年时的伤痛里,失去了发现悲剧的先机,致使这个家庭重蹈覆辙着他们的悲剧。
可她和哥哥又做错了什么呢?
时光倒退,他们也曾是受害人,也曾经历着那些荒诞的狂欢。
对与错,罪与罚,爱与恨。悠悠几千年,谁能说得清楚。
谁都好像做错了,又好像谁都没做错。
傅星想不明白,太阳穴隐隐作痛。
“佳语,你还记得姐姐今天跟你说的小秘密吗?”
“记得啊,姐姐你说你尿尿也会疼。”
“佳语,姐姐骗你了。”她泪中带笑,“佳语,小朋友尿尿是不会痛的。”
傅星想了很久,不知道该用怎样温柔易懂的方式,告诉面前的小孩,那是不对的。
她对上女孩疑惑的眼睛。
“佳语,你没有生病。”
“可是妈妈……”
“你妈妈骗你了,佳语,姐姐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可是……今天过后,会有别的人来告诉你。”
“那今天我们做什么?”
“说出你的小秘密,就像告诉姐姐那样,告诉所有人。”
傅星抱起她,看向那道与世隔绝的大门。
是时候跨出去了。
“佳语,你相信姐姐吗?”
“相信。”
镜子迷宫的出口就在眼前。
傅星打开门,外面等着她的是朗朗星空。
她身后的吃人怪兽,随着她“砰”地一声锁上门,永远关在了迷宫中。
“爷爷。”
“爷爷……”
众人回头,看着傅星带着傅佳语,身披夜色,再次走了出来。
傅星:“爷爷,佳语有话对您说。”
星星船(1v1骨科) 028 Lemon (200珠加更)
傅正国眼中是他的两个小孙女,逆着光而来。
他敛去怒气,和蔼可亲:“佳语,来。”
傅佳语抬起头看着傅星,她给佳语一个鼓励的目光。
“去吧,全都告诉爷爷。”
傅佳语走向傅正国,这个老者,给予她短暂人生中不多的温暖。
他在春日里为她摘下枝头的迎春花,夏夜里抱着她在蝉鸣下讲过去的故事,秋日里带她看火红枫叶落满园,冬夜里陪她在雪地中堆雪人。
“爷爷……”
“傅佳语!”傅晟怒喊道,小女孩瑟缩了一下,眼中盈着泪。
“佳语、佳语到妈妈这里来,我们睡觉了……”
不能说,千万不能说。
傅正国不耐烦地喝道:“都闭嘴。”
他看向傅佳语,慈爱地将她抱在怀里。
“佳语,你想和爷爷说什么?”
“爷爷,星星姐姐让我和你讲我的小秘密。”
一个年幼女童的泣血之刃。
傅佳语第一次被性侵,是三岁那年。
这件事该从哪里说起呢?
傅晟是傅家最小的儿子,白玉兰生产时大出血,那个年代的医疗条件并不如现在发达,诞下傅晟后,白玉兰撒手人寰,年仅三十一岁。
傅正国与白玉兰年少结为夫妻,恩爱甚笃,发妻的去世给了他不小的打击。
他对这个小儿子又爱又恨,爱他是白玉兰拼死生下的孩子,恨他是因此带走了白玉兰。
看到傅晟,他就会想起妻子,消沉的情绪下,他对小儿子的爱,就没那么深了。
傅晟从小就知道父亲不爱他,大哥沉默寡言、稳重成熟;二哥绝顶聪明、相貌堂堂。
而他便被两位优秀兄长的光芒掩盖在云层之下。
人人都道傅家的小儿子,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人也平庸。
他内心升起的不平衡,逐渐被一些心思不正的生意人带跑偏。
他要成为人上人、要让父亲对他刮目相看。
傅晟大学毕业后在傅家的子公司工作,他做惯了风月场上的功夫,混得风生水起,也在那时认识了如今的妻子。
终于引起了父亲的关注。
他永远记得那天,他将一个大哥和二哥一直啃不下来的合作案,放在了父亲面前。
傅正国鲜少地对他和颜悦色起来,说,老三,你做的很好。
期盼多年的夸奖珊珊来迟,他看着二哥发黑的脸,得意地笑。
从此一发不可拾。
投机取巧,无往不利:金钱、美人、毒品,行贿的方式有很多种。他做事小心,从未东窗事发过。
可心中也隐隐后怕,思来想去,他发现性贿赂是最简单、也最不容易被抓住把柄的。
抓住把柄没关系,别人有他的,他也有别人的。大家互相牵制、互惠互利,生意上共赢,私下里做朋友,你来我往,好不快活。
渐渐的,普通的性爱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性虐待、np,他尝了个遍,都已经没了滋味。
直到有个朋友在他们的乱交派对上带来一个小女孩。
真正意义上的小女孩,六岁,俄罗斯混血儿,被她坐台女身份的母亲带来做雏妓,八万块卖掉了初夜。
稚子的身体紧得无与伦比,女孩带着奶娃娃音的小细嗓子因疼痛而哭泣沙哑,唤醒了傅晟身体里沉睡已久的变态兽欲。
他将主意打到亲生女儿身上。
幼女、亲生,这两个词就足够他冒险一回了。
乱伦和强奸的禁忌快感冲昏了他的脑子,他骗女儿说和她玩游戏,天真的小女孩对父亲毫无防备,就这样在父母的床上被亲生父亲骗奸。
傅晟看着女儿痛苦扭曲的小脸,心想,他的那群“朋友”们,一定也会喜欢。
他娇生惯养的掌上明珠,滋味当然比那些来路不明的野丫头好。
原本也和他们一起玩的妻子,在女儿带来的红利甜头下,半推半就地妥协了。
一场悲剧就此展开,到今夜,三年。
听起来短暂,但真真切切地发生了三年的故事。
傅正国听完傅佳语稚嫩的叙述,沉默了许久。
杜鹃啼血。
他久久站立,忽然弯下腰,发出一声哀鸣。
三年,三年……
他瞎了眼睛,也瞎了心。
他对不起玉兰。
这是他视而不见当年之事的报应吗。
阿朗和星星受过的难,也落在了他疼爱的小孙女身上。
“爷爷……”
傅正国浑浊的眼,流出两道泪水。
他直直地跪在地上,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爷爷!”
“爸!”
傅佳语愣愣地摸着喷在脸上的温热液体,她看着染满小手的红色。
无垠的夜,傅星冲过来,一把抱起傅佳语,捂住她的眼睛。
救护车闪着红蓝交织的灯,在大雨中奔袭。
午夜急诊部鱼龙混杂,坐诊妇科急诊的女医生年纪不大,沉默地看着手中的处置单。
傅星紧张地吞了口口水,瞄了眼女医生白大褂上挂着的工作牌。
贺星晚,名字和她一样有个星字,傅星莫名觉得亲近起来。
“你是她家长?”贺星晚在电脑上输入几个字,问傅星。
“我是她姐姐。”傅星道。
贺星晚打量着傅星,有些犹豫:“你成年了吧?”
说起这个,傅星有点自豪,顾及着此时此地,没有表现出来。
“成年了,今年刚好十八。”
“十八也行,你和患者什么关系?”
“我是她堂姐。”
贺星晚皱眉,十八岁的堂姐?这家没有其他人了?
“你们家大人呢?”
傅星:我就是!我就是!
“我们家大人……在卒中中心那边抢救呢。”
贺星晚看着面前加起来年龄可能都没她大的一大一小,颇为无语。
“行,接下来我的话,你要听清楚了,回家告诉你大人。”
贺星晚一字一句地念她的诊断:“阴道有新的撕裂伤,处女膜陈旧伤,身体里还有没清洗干净的斑。”她问:“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傅星罕见地沉默了一会。
“我知道。”
“斑已经采集了,待会你拿回去可以去做dna鉴定,我建议你们报警。”
“……”这她做不了主,爷爷还在抢救中心那边,她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贺星晚看她这样,也不舍得再打击这位年轻的小美人,将电子病历上传,嘱咐道:“半个小时之后可以在机器那边、或者导诊台打印。”
傅星失魂落魄地点头,带着傅佳语走出办公室,坐在外面设置的公共座椅上。
傅佳语折腾了一晚上,刚刚医生姐姐又给她上了药,如今止痛药效作用挥发,她有些困倦地靠着傅星。
“困了吗?”
“嗯……”傅佳语打了个哈欠,想起什么,问道:“星星姐姐,爷爷呢?”
傅星正在看傅朗给她的留言,说爷爷不是中风,只是急火攻心,抢救过来后已经推到病房那边了。又问傅星这边的情况,傅星苦笑着回答了他,傅朗说马上过来找她。
“爷爷那边都好,别担心。”
其实傅佳语才更让人担心。
小姑娘止不住地打哈欠,迷迷糊糊地靠着傅星睡着了。
傅朗顺着医院指示牌找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傅佳语占了一个座椅蜷缩着,头枕在傅星大腿上。医院的中央空调开得很足,傅星出门时带了条小毯子,盖在傅佳语身上。
身边来来往往,人声鼎沸。
“将生活带给你的如柠檬的酸楚,酿成犹如柠檬汽水味般的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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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米津玄師《lemon》网易云音乐的评论
三年。我写的时候就在想,三年,哪吒都他妈生出来了。
爷爷您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瞎逼神。
吐血的事是假的,急火攻心(应该)不能吐血。这里艺术美化姑且信之用之。
小贺姐姐客串一下,是我下一本的女主。
(这本没写完又开始想下一本的事了)
星星船(1v1骨科) 029 人间(H)
傅星一只手在傅佳语身上轻轻拍打,女孩睡得很熟,发出轻微的鼾声。
“哥哥。”
傅朗走过来,在傅星另一边坐下来。
“怎么样了?”
“医生说只是急火攻心,没有大碍,我过来时已经醒了。”
“爷爷怎么说。”
傅朗沉默了一下,道:“爷爷说他要好好想想。”
“想?”傅星瞪大了眼睛,不能理解傅正国到底要想什么。
如果他打算包庇三叔和傅严,大事化小,那她不介意做一次恶人,把这件事抖搂出去。
这个家从根就烂透了。
傅朗看傅星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揽着傅星的肩膀,轻声安慰道:“我们给爷爷一些时间消化这件事,好吗?”
傅正国那边让傅朗领着两个妹妹先回家,回去后傅佳语依然熟睡,傅星让她在自己房间睡,她暂且和傅朗挤一宿。
傅星枕着他的臂弯,心情复杂。
今晚的事情,虽然哥哥不说,可傅星知道他心里比她更难受。
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小手探进睡衣,先捏捏他胸前的小乳头,再往下抚摸腹肌。那处的肉不算软,泾渭分明,沟沟壑壑排列有序。
傅朗被她摸了几下就来了感觉,摁住那只在睡衣里作怪的手,哑声:“星星?”
“哥哥。”黑暗中,傅星微微抬头吻他下巴,含糊地问:“我们做吧?”
“好。”
傅朗翻身欺上,牙齿咬着衣襟一颗颗解开她的睡衣扣,掀开露出里面小巧的乳尖,傅朗张口含住,有些粗暴地撕扯,毛绒绒的头发剐蹭在她下巴上,傅星痒得发笑:“哥哥,痒。”
傅朗眼神晦涩不明,释放开乳头,亲她滑腻的脸颊:“哪里痒?”
傅星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柔软指尖隔着睡衣在他背肌上画圈,吐气如兰:“哥哥你想让我哪里痒,我就哪里痒。”
“小妖。”傅朗咬牙,手伸进她睡裙里,轻声问:“湿了吗?”
“唔……哥哥你摸摸不就知道啦。”
手指灵活地挑开裆部布料,柔软的阴毛触在指头,傅朗深入,缓慢滑动肉缝,湿滑的粘液溢出,傅星闷声哼哼。
借着爱液润滑,手指毫不力地刮过阴蒂,插进幽闭的小穴。食指与中指并拢,不讲章法地在甬道中乱捅一气,傅星的腰立刻软了下去。
更大的物事代替手指闯了进来,傅朗深吻住她,傅星难受地仰起头和他舌尖嬉戏纠缠。细腿夹上健硕腰背,傅星的呻吟被堵在口中发不出来,两条小腿发软无力,和雪白的乳房一起,同频率随着动作上下摇晃。
傅朗握住一只奶子,掐紧乳根揉搓,雪染上凄惨的红,惹人怜惜。
强烈快感下,她眼中沁出水雾,聚集成珠,沿着面部线条往下淌,男人舌尖接住咸涩滋味。
“嗯……嗯啊……哥哥……”
情不自禁的呻吟放浪娇软,传入他耳中,囊袋凶狠地撞击在娇嫩臀瓣上。傅朗缓了缓,问她:“星星,我想换个姿势。”
“嗯……”傅星迷茫着应了一声,顺从地被兄长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胸部紧贴床单,小腰下榻,臀部抬起。傅朗跪在她身后,微微分开闭合的阴唇。
“哥哥……别、别看。”傅星扭动着腰,不知道该怎么躲。
傅朗扶住她的大腿,笑道:“舔都舔过,看不能看?”
小穴在他的视奸下,有生命般地缩,一股晶莹的粘腻滴滴答答地掉在床单上。
“星星,你有东西掉了。”
傅星羞得满脸通红,抓狂地抄起面前的枕头往身后甩,软绵绵地打中他,傅朗笑得更大声,又把枕头还给她:“抱好。”
肉棒重新进入她窄小的花穴,后入进得又狠又凶,她的长发散落的到处都是,他一撞就跟着荡起黑色波浪。
这姿势,她吸的很紧,抽插的速度失去规律,傅星崩溃地抬头,雪白的身子抽搐着往后弓,窒息地大口呼吸着空气。
“哥哥……哥哥这样太快了,太深了……嗯、哥哥……”
她脱力地垂下头,膝盖根本跪不住,身子往前扑。傅朗见状,干脆扶着她的小屁股抬高,贴在自己胯下,直接顺着这个姿势继续插她。
傅星咬着手指尖叫:“唔……呜啊哥哥……嗯、嗯啊……哥哥这样好深啊……”
好紧,紧到他腰眼发麻。
他半强迫地抬高臀,肉棒每次尽根没入,再抽到冠状沟,汁水飞溅。伸手侧过她半边身子,汗水濡湿了宽大温暖的手掌,他握住一边晃晃悠悠的奶子,色情地揉弄。
傅星半条命都快丢了,傅朗就着这个姿势又干了一会,还不满意,手臂架住她背对着抱在自己怀里,膝盖强迫她分开腿。傅星的小手扶着床板,面前身后都是墙。双乳如海中雪浪阵阵滚动,小舟骤然颠簸,在水中飘飘荡荡。
她全身汗湿,细细白白的手指头抠紧床头挡板,胸和小腹撞在身前皮质靠板上,发出粘腻的摩擦声。
龟头顶在她敏感点上,一下、两下、三下……傅星终于承受不住,她蹙着眉,全身都在拒绝袭来的剧烈快感。一大股透明清水,从紧密交合的小穴中淅淅沥沥喷出。
“星星?”
“呜呜……”她哭得好伤心:“哥哥我是尿了吗?”
“不是。”傅朗喘息着亲吻她侧脸:“你是潮吹了。”
这只在av中模糊接过的词汇,烙印在傅星心头。
水淋淋的小穴还裹着肉棒,异物感很不舒适,傅星扭了扭小屁股,卸磨杀驴:“哥哥你怎么还没射?”
“还没够。”
说着,傅朗搂着她的腰,继续冲刺。
风雨已停,湿漉漉的蔷薇花汲取雨露滋养,在黑夜中茁壮成长。
傅星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力气,瘫软着被傅朗抱进浴室清洗干净,光溜溜的像条小鱼。
傅朗换过喷湿的床单,打开窗户。
他坐在床边,手摸了摸傅星光裸的大腿,被她没好气地拍下去。
傅星上次发脾气还要追溯到他去洛杉矶看傅筠。
“别烦。”
他不理她的娇嗔,得寸进尺地把她整个搂在怀里,湿濡的碎发贴在脸颊,他伸手拨开,吻落在她脸颊上:“生气了?”
态度软化下来,傅星枕着他的手臂,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才没有。”
“也是,都喷出来了,不是生气,是害羞吧?”
“哥哥!!”
耳边传来傅朗极愉悦的笑声,男人轻拍着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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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肉的时候我时常怀疑自己是文盲。
星星船(1v1骨科) 030 星星 (300收加更)
夏条绿密,朱萼明鲜。
行道白桦郁郁葱葱,火红月季中掺杂零星粉色花朵,争奇斗艳、蜜蜂分蕊;碧蓝莹空下,清晨和煦温暖的阳光普照大地。
雨后初晴的京城展现它异样的惊艳美丽。
傅朗晨起时接到管家打来的电话,说傅正国要他起床后来医院一趟。傅朗让傅星留在家里陪傅佳语,安顿好两个妹妹,他独自前往医院。
单人病房里,傅正国鼻子上还连着吸氧管,而昨夜的其他人已经在老管家的帮助下被警察带走,他也在警察局周旋。如今病房里并无旁人。
老人一夜之间苍老下去,见傅朗进屋,枯瘦如柴的手伸出来握住他的,傅朗坐在床边,低低唤他:“爷爷。”
“家里都还好吧?”
“星星在家陪着佳语,一切都好。”
寒暄过后,祖孙俩许久没有交流。
傅正国幽长地叹了口气。
“爷爷对不起你。”
这话开了头,接下来就不难了。
“当年的事……爷爷没有亲眼见到,没法感同身受,所以……所以我从没想过会是怎么样的画面。你妈妈说要离婚时,我还很不能理解。”
直到昨晚佳语的事情,点醒了他。
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小孙女哭泣的脸,也没错过她身上青紫的伤,更是亲身经历一般地见证了佳语的悲惨人生。
他一夜没合眼,每每想起他将一双孙儿逐出家门,心里就止不住的后悔。
傅正国从未了解、也从未试图了解过当年傅筠强奸傅朗的真实场景,更没在乎过傅星被强奸未遂的事。
他不愿意面对令他骄傲的二儿子是个禽兽不如的牲口的真相,揣着明白装糊涂地安慰自己,阿筠喝多了,只是鬼迷心窍,而傅朗打残他,冤冤相报,他已经得到了教训。
傅正国甚至有些偏执地想,既然已经打残了他,为什么傅朗还不能放下?
为什么不服软?为什么那么固执?为什么让他走,他就头也不回地领着星星走了?
转眼已过十年,他后知后觉地试图维系和傅朗的关系,可孙子不咸不淡地应付他,不肯回家,更不肯让他见一见那个长的像白玉兰的小孙女。
像个陌生人一样躲着他不见他的傅星……
那孩子,脾气又臭又硬,比他哥哥还固执,骨子里和翟月希很像。因为他和傅朗的事情,就这么不见他十几年。所以他本能地对傅星不喜欢,只是终究碍于她也是受害者之一的身份,所以不痛不痒地想用为她找一门好婚事来补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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