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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橘子酒
俞棠
作者:橘子酒

朋友都认为,俞掣对阮棠出于一时性起。

第一次见到时,他想疼她,在身下。

后来想疼她,在心里。

当沉静内敛遭遇张扬霸烈……

*可狼可奶学弟诱捕又软又乖学姐,差一岁。

*http://po18.nl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俞棠 1
(作者碎碎念:写文初衷纯粹是合胃口的校园文都坑了,只好自己动手(′д?)
一直觉得青春期的悸动是特别美好的。奈何现实……所以没什么太复杂的情节,就是好好谈一场恋爱。
作者这人比较佛,搞纸片人,还有修文强迫症,更得不会很快。
最后,谢谢点开故事的你,欢迎走进这个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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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第一次知道俞掣这个名字,是拜田苗苗所赐。
作为学校定向培养的基地班,高二分班后人员变动不大。
开学第一节下课,田苗苗悄悄把手机塞到她面前,“帅不帅,校草第一名!咱学校的新生!”
阮棠倒是听说过校园网今年搞了个校花校草排行。
随意扫了眼,照片有点糊,像是军训偷拍的。轮廓阳光帅气,看样子就是最受女生欢迎的那款。
不过,不是她的菜。
“这个更帅。”她点了点第四的证件照,一个清秀温润的男生,很舒服的长相。
“啊?”田苗苗捶胸顿足,第四不就是个小白脸么,哪点比俞掣强了?
于是,阮棠又被恶补了一堆俞掣的八卦。
相貌出众,高分录取,家境优渥且和校领导关系匪浅,传闻交往过的女友都是校花级。
这样聪明又自我的学生,老师也很头疼,所以只要不出大岔子,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田苗苗和一帮女生继续琢磨着怎么从高一(11)班门口路过,她不感兴趣,抽了本竞赛题开始做。
那时她也从没想过,会和俞掣这样的人产生交集。
第一次见是在校门口。
那天,轮到阮棠在校门口查勤。早上七点十五一过,迟到的学生就只能记名后再进校。
记完最后一个人,拾了东西准备去上课,恰好又一个学生走了过来。
她快速抽出笔和值日表,语气淡淡,“姓名,班级。”
许久没有听见回答,她疑惑地抬头,眼一晃,发现是个男生。
高一校服,肩宽腿长,五官生得极出色,挑着眉,似是惊讶似是戏谑地看她。
“呵,不认识我?”声音懒洋洋的,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双手撑在桌上俯视着她。
阮棠皱眉,她应该认识他?
“这位同学,马上就要上课了。”用笔敲敲桌面,语气平淡。
稀罕,真不认识。
俞掣笑了,抽出她手里的笔,飞快写下几个大字。
“这下,认得了?”丢下这一句,又迈着懒洋洋的步子离开。
阮棠看了眼那遒劲硬朗的字迹——高一11班,俞掣。
原来他叫俞掣?字不错,可性格看起来不怎么样。
那边,门里头几个男生也稀奇着,俞掣什么时候乖乖记过名。
“谁啊,掣哥都不认得,真的假的。”
方俊啧啧两声,“怎么回事儿?”
俞掣勾了勾唇,“没事,就那妞,挺有意思的。”
方俊了然地笑笑,回头看了眼——校服马尾黑眼镜,除了白点瘦点,平平无奇啊。
阮棠原本忘了这事,没想到这么快两人又撞上了。
一中体育课是自选,她选的排球,和他们同一节的,还有高一两个班。
那天,她失手把球打到了隔壁篮球场,过去找的时候发现一个人正捏着球,散漫地靠在栏杆上。
“又见面了。”
是他。眼睛漆黑,轻佻地笑。
“谢谢。”直觉不想和他过多接触,阮棠伸手就去够球。
“诶……”他故意举高,“我没名字的啊?”
阮棠挺迷惑的,不知怎么就扰了这尊佛,冷冷地看他,“俞掣。”
“原来记得啊。”他低笑。
俞掣刚打完篮球,身上覆着一层薄汗,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她警惕地退后几步,保持距离。
“学姐技术不太好啊,不如,我教你?”
品不出他的用意,阮棠对这人的印象又差了几分,“你什么意思。”
俞掣见她刺猬似的,又笑了,“学姐咱俩这么有缘分,留个联系方式呗?”
这是,在搭讪?
可她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他搭讪的地方。直觉告诉自己,他很危险。
“我没有社交账号。”阮棠回得很敷衍。
有意思,这是第二次了。
俞掣伸手托住她的下颌,把她困在自己和栏杆之间,手指微微用力,“手机号呢,总该有吧。”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逗弄一只小兽。阮棠看见他喉头一动,下巴上的汗水滚落下来,脑子空白了两秒,下意识的就举起了手。
“别动,如果学姐不介意被人看到。”
俞掣握住她细瘦的手腕,指腹暧昧地磨蹭了两下,啧,皮肤真滑。
女孩脸一白,终于有了恼意,“放手!”
耳尖都红了,真不禁逗。
怕真把人吓跑了,他慢悠悠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限量款的,划开锁,放在她掌心。
败家子,阮棠暗啐一句。
“别耍小聪明。”
她敲键的手指一顿,睫毛微颤。男生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你可以试试。”
存完号码,还没来得及问名字,人已经一溜烟跑了。
看来很讨厌他啊。
舌尖顶了顶后槽牙,俞掣眯着眼看她背影缩成小小一点,捞了球懒洋洋地往球场走。
没事,来日方长。
这件事后,阮棠心里一直毛毛的。
体育课和同伴商量着换了个场子,在离篮球场最远的地方。平日里,高一高二楼层不同,两人也没再碰过面。
除了那晚到的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存了。
两个字,没署名,连标点符号都没有,一看就知道是谁。
她向来吃软不吃硬,何况对方真的讨嫌,也没管,任由那短信躺在信箱里,渐渐落到最下面。




俞棠 2
开学半个月后,数学社举行新生选拔。
原来负责的同学升了高三,阮棠是基地班学委又是社团骨干,老师自然就点了她挑担子,忙起来,也就忘了俞掣这号人。
十一假期结束,阮棠到教研组去拿考核通过的新生名单。
数学社专门针对竞赛,成绩拔尖的能获得高校夏令营的资格,甚至有加分和保送的机会,因此筛选十分严苛。
扫了一眼名单,她瞳孔微微一缩。
名单最下面,躺着一个异常熟悉的名字:俞掣。
“赵老师。”
阮棠舔舔干燥的嘴唇,斟酌着开口,“这个叫俞掣的,当时好像没报名参加测试。”
中年早秃的男老师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连你也知道他了?唉,这混小子虽然不着调了点,能力是实打实的,你放心。”
岂止不着调,简直恶劣到极点。她默默腹诽。
周三晚上和周六下午是集训时间,地点定在实验楼的活动室,学校特批。
阮棠对着名单挨个发短信通知,陆续到了回复。当然,除了俞掣。
前两次新生辅导,俞掣自然也没到。
第二次辅导快结束的时候,教研组主任来查看情况,皱着眉扫了一圈教室,临走敲敲她的桌子,“回头再给俞掣发个短信。”
孽缘,呸,应该是孽债,她心想。
南江一中可以走读也可以寄宿,不少同学平时住校,周末回家,阮棠也是。
这学期有重要比赛,集训又排在周六下午,她就和家里打了招呼,放假再回。
周五晚上十点,田苗苗和室友叽叽喳喳地聊着八卦,阮棠躺在床上,举着手机。
今天才发现,俞掣留在名单上的联系方式,和之前给她发短信的号码不一样。
她犹豫半天,点开件箱,翻了几页找到那串没有发件人姓名的数字。
作为负责人,她有责任通知到每一位学生。
看到显示发送成功,她松了口气,手机扔在枕头上,爬下床去刷牙。
漱口的时候,田苗苗敲敲阳台门,“棠棠,你手机响了。”
“知道了。”含糊应了句,吐掉白沫,匆匆忙忙漱了口。
踮着脚摸到手机,上面一串熟悉的数字,是俞掣。
阮棠心一突,走到卫生间带好门,才接起电话。
“这么慢?在洗澡?”他听起来心情不错。
“刷牙。”
低低的笑声传过来,嗓音里沙沙的质感像把小刷子,挠着她的耳朵。
听他不说话了,她只好开口,“俞掣同学,你看到短信通知了么?老师让我提醒你参加明天的集训。”
那端静了几秒,才听见他问,“你在数学社啊?”
阮棠耐着性子回答,“我是负责人。”
又是几秒静默,安静的卫生间隔绝了寝室的笑闹,也放大了人的听感,隔着电话,她好像听到细微的水声和男生克制的喘息。
“你有在听吗?”
“学姐……”他声音哑的不正常,气息不稳。
“还有什么问题?”心跳突然加速,好像有把小锤子,在咚咚地敲。
“叫我。”带着蛊惑的诱哄。
“俞掣?你在做什么?”
细密的水声越来越清晰,他重重闷哼一声,喘息渐渐平缓下来,声音沙哑磁沉,“呵,男生还能做什么,嗯?”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俞掣慢慢松开攥在胯下的右手,细致地擦掉手上的黏液。
光听名字,就把他叫射了。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穿着低腰牛仔短裤,露着一截小蛮腰……
这么想着,又硬了。
俞掣一边手淫一边幻想,总有一天的——她会在他床上撅着屁股,哭叫着,求他操……
像是触电般,手机“啪”的一下被扔在窗台上。男生缠绵的尾音就像一根看不见的丝线,一点一点缠绕住阮棠的心脏,束缚,缩紧。
疯子……
过了几分钟,手机“嗡”地振动了一下。她按住狂跳的心口,信息蓦地跳出来:知道了,明天等我。
这一夜,阮棠睡得很不踏实,梦里都是同一个光怪陆离的影子。




俞棠 3
第二天中午没午休,阮棠就去了教室。
竞赛相关的资料都在活动室的柜子里,上次有道题很难,她准备翻翻辅导书,看能不能解出来。
睡眠质量不佳再加上心烦意乱,到了一点半,依然没有思路。中午的阳光暖暖的,渐渐勾出了她的困劲。
离三点还有一个半小时,阮棠决定放空脑袋,眯一会补觉。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见门窗一阵响动,光线暗了下来,有人坐在身边……
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被困意撕扯着下坠。就这样挣脱又沉沦许久,才慢慢醒过来。
教室的光线很暗,窗帘被人拉上了,懵懂间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轮廓,镀着浅金的光晕。
“醒了?”俞掣好笑地看着女孩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茫然又迷惑地盯着自己,清纯又无辜。
把玩着手里的平光镜,等她清醒。
他看人向来很准,她很美,只是被过于亮眼的成绩和刻意低调的打扮遮掩了过去。
纯白的、安静的,让他想到昙花。而他,也愿意浇灌这株月下美人,看着她纯洁的眼睛慢慢染上堕落的妩媚。
“你怎么来了?”清醒之后,阮棠条件反射性的,要和他保持距离。
“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的,不是你吗?”俞掣故意往右靠了靠,胳膊搭在她的椅背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
他提到“昨天晚上”几个字时很慢,带了点厮磨的意味。
阮棠脸色一变,耳边仿佛又响起他难耐的低喘。
“来了就好,我去给你找前两次的讲义。”
不愿与他过多纠缠,她有些仓惶地起身。
“不急。”俞掣把她重新拉回椅子上,“不是做不出来吗?我教你。”
他随手翻了翻卷子,点了点她面前的草稿纸,上面满满的,都是她的演算过程。
阮棠有点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沿着视线的方向,落在纸上。
“你会?”这些定理,他应该还没学到吧。
“不信我?”他手一顿,斜眼看她,“实话说,高中这些东西对我而言,太小儿科了。”
也不知是不是被他太过自信的样子迷惑,阮棠鬼使神差地就问出了口,“怎么做?”
“亲一下,我告诉你。”他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用手指指右脸,凑过去。
“算了。”夺过他手里的稿纸,鬼才信了他的邪。
“这就生气了?”
阮棠扭过头看他,语调带了点不符年龄的老成,“俞掣同学。”
俞掣细细地打量她,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小老太似的,白瞎了这张脸蛋。
“在。”他答得随意。
不过,他不介意,给她多点耐心。
“我觉得你的行为,给我造成了困扰。”阮棠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清晰。
俞掣懒洋洋地伸直腿,回胳膊,“我什么行为?亲你了还是摸你了?”
阮棠被他的直白惊呆了,噎得说不出话。
怎么,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她咬咬下唇,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我?”他饶有兴趣地看她。
憋了半天,嘴里才挤出两个字:“流氓……”
俞掣嗤一声笑了,点头附和,“嗯,对。所以学姐,没有人教过你,不要和流氓讲道理?”
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脸蛋,呵,怎么这么可爱。
阮棠一把拍开他的手,抿着唇,胸口起伏不定,“变.......态。”
“诶,骂得好。”他唇角愈弯。
“还有呢?”
“厚颜无耻。”
“成语学得不错。”
无论她骂什么,俞掣都笑吟吟的,还不时点评几句。
“骂痛快了?”见她冷着脸不说话了,握过她软绵绵的小手,笑了,“怎么骂人都不会,来回都是那几句?”
阮棠抽不回手也说不过他,索性扭头不理他。
过了一会,才听她声音细细软软的,“俞掣,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你想闹,可以找别人。”
“所以,你意思是,我随便?”在她手心挠了一下,指腹粗糙,她痒得一缩。
阮棠抿着嘴不说话,这人怎么这么能曲解意思。可是,他还不随便吗?桃花一堆,嬉皮笑脸,举止轻佻……
“喜欢你,才对你流氓,懂吗?”
阮棠身子一僵,觉得他在开玩笑。一中暗恋他的女生,能绕操场几圈,更别提整个南江城了。
“别逗我了。”
“呵,好了。”不再逗她,“这里公式错了。”
话题转得让她反应不过来,看过去时,俞掣已经翻了页空白草稿纸,列了式子,细细讲解起来。
不得不承认,俞掣确实有自信的资本,困扰她几天的难题短短几分钟就解开了。除了常规解法,还列了另外两种思路,大胆新颖。
讲完,见她想得认真,俞掣也不打扰她。
信手抄了本书翻了两页。
原来,她叫阮棠啊。




俞棠 4
饭后到午自习之间,是自由活动时间。
十月,秋高气爽的,很适合运动。篮球场上已经有不少人,其中一个场子,更是围了好几层。
穿黑t的男生站在三分线外,起跳,手腕一抬,球稳稳入筐。
俞掣比了个停的手势,几个大步走到场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一个瘦得和竿似的男生颠颠跑过来,“哥,喝水。”
俞掣从袋里捞了瓶农夫山泉,冰的,还冒着冷气。拧开,咕嘟几口灌完,一道弧线划过,“哐当”一声空瓶就进了垃圾桶。
方俊他们也下来了,到他边上坐着。
几个男生七拐八扯,俞掣也不搭话,只专注看场里。不知怎么的,话题就绕到了他身上。
刚去买水的瘦子挤挤眼,“你们不知道,我刚出去的时候,好几个小姑娘都要往我手里塞水,我哪敢啊,给拒了,人眼睛都红了。”
“那可不,你不看人掣哥进个球,有个妞在那'俞掣!俞掣!'嗓子快叫劈了?”
那男生掐着嗓子学得惟妙惟肖,一帮人齐齐哄笑起来。
俞掣信手抄了个空易拉罐,捏扁,砸过去,“滚蛋。”
被砸的男生嘿嘿地笑,“说明哥英明神武,魅力无边。”
方俊斜他,“也就你们掣哥最近心情好,以前谁敢这么侃他,抬手就一顿修理。”
方俊和俞掣一个院长大的,铁哥们,从小在某人光芒笼罩下,找他帮递情书的姑娘乌央乌央的,前几年还酸,现在已经佛了。
不过俞掣最近也是挺不正常的,自从进了个学习社团,勤奋的比三好学生还三好学生,弄得班主任都把他拎过去谈话。
“说说呗,最近有什么喜事,大家一起高兴高兴?”方俊拿胳膊肘捅他。
“那么想知道?”
俞掣扫过一帮人渴望的小眼神,勾勾唇,笑得很坏,“没听过一句话么,知识就是力量。”
“呕!”旁边霎时七横八竖倒了一片。
方俊也被他恶心到了,捋了捋倒竖的汗毛,压低了声,“前两天王娇娇向我打听你的事,我没说。”
俞掣眉头都没皱一下,“不认识。”
“操!”方俊差点蹦起来,有点咬牙切齿,“前阵子追你那附中校花。”
“忘了。”
“……”这哥们生来就是克他的。
“行,我知道,你不就馋那学姐吗?”
这回俞掣终于有了点反应,打量他一会,笑了,“你他妈别到处乱说。”
方俊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每次俞掣这副表情,事就大了,忙举手投降,“哥,你是我亲哥,我乱说一句你就打断我狗腿,成吗。”
俞掣也懒得听他掰扯,余光略过一处,扭头看了会,笑了,踢踢他,“走不走。”
“哪去啊?”方俊看他捞了校服就走,冲着他背影喊。
“小卖部。”
小卖部?买水?这他妈不刚喝完吗。
阮棠去拿最后一罐旺仔牛奶的时候,另一只手比她更快。
“原来学姐爱喝这个?”熟悉的带着戏谑的轻笑。
俞掣懒懒地靠着货架,一手握着红色的罐子,低笑,“我尝尝。”
阮棠很无奈,自那次集训结束,俞掣就像个影子,不知何时就会钻出来。
“还有事,先走了。”
躲不过,可以逃。
俞掣拽住她,胳膊撑着货架,把她困在一个逼仄的空间。
她恼了,推着他渐渐下压的胸膛,“俞掣!这是小卖部!”
“乖,不动你。”在她耳边轻轻呵气,“我摸摸。”
阮棠一呆,没反应过来,胸前已经握上一只大手,五指攥出淫靡的形状。
隔着衣服都软的要命。
他狠狠揉了几下,松开,“又大又软……是不是喝奶喝的?”
“俞掣……”她脑子都空了,腿软得不行,语气带着哀求。
“这么敏感?”他摸摸她脑袋,“没事,没人看。”
毕竟在外面,他还是知道分寸,拿了瓶椰奶塞她手里,“今天先喝这个。等再喂大点,给我伸进去摸,嗯?”
“棠棠,你好了吗?”那边,田苗苗久等人都不来,只好喊了一声。
阮棠一个激灵,推了他就跑。
结账的时候,田苗苗看着那盒椰奶,很惊讶,“今天怎么想喝这个了?”
阮棠心里乱乱的,只想快点结完账离开,胡乱地嗯了声。
“学姐把最后一罐让给我了。”声音透着愉悦。
俞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了出来,就排在两人后边。
阮棠身子一僵。
田苗苗吃惊地往后看,眼睛一下亮了,“你,你是俞掣?”
“我是,学姐你好。”彬彬有礼,说着还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本来就生得好看,田苗苗只觉双眼都被晃得晕乎乎的。
田苗苗这个花痴。阮棠拽拽她,“走了。”
俞掣倒没在意她冷淡的态度,还颇为礼貌地说了声“学姐再见”。
走到小卖部门口,那个恼人的声音再次钻进耳朵:“诶老板,给我拿盒架子上的草莓软糖。对对,就那个。”
阮棠咬咬唇,埋头走得更快。
出来的时候,方俊不可思议地看着那罐旺仔牛奶和粉红色的糖盒,“你就买这?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么娘们兮兮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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