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七日作死一次(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臣妾不能说的小说
回开封之後,就把囚进那间密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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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剧情也过半了,完结的话,有点舍不得小白这可ai的孩子啊~新坑来放个年下的角se好了!
每隔七日作死一次(简) 番外·军装play-3.真Alax伪Ala()
「xia0x用过吗?」展昭r0u着她可怜巴巴,sh润的花蒂,「看起来balpha的耐c许多啊。」
「报告将军,白玉堂将军在一次酒後曾经cha入过。」白玉堂在一次酩酊大醉时,曾经强y的j1any1n了她,这也是她申请调职最主要的理由。
「啧。」展昭不悦的瞪了一脸懵b的白玉堂一眼,什麽好处都被他占光了。展昭将拷问仪调整成jing神力控制模式,这样虽然b较花力气,x能也会减退,但正好可以防止韦星荷被太兴奋的他一个不小心玩坏,「那我要後面的处nv。」
「将军,後面丶後面不是拿来x1ngjia0ei的......求将军不要这样......」韦星荷吓白了脸,当过展昭半年辅佐官的她深谙展昭的变态,身为帝部在拷问方面的第一把交椅,他一定会把她的菊x玩残的。
「怕什麽呢,既然你不是联邦间谍,那这就只是一般的za,怎麽可能让你受伤?我可没有变态到血淋淋的x也c得下去。」语毕,瞪了白玉堂一眼。
浑小子一定没做前戏,还乾巴巴的就y上,难怪韦星荷刚到他那儿的时候走路姿势那麽怪,肯定是花x被玩坏了,「虽然不是拷问了,但宝贝你还是配合点,我跟白玉堂刚刚已经提交了和你的配对申请,绝对会通过,所以你身为将军眷属,就算是陛下也不能任意折辱你。但若你不愿与我们配对,我也只能将你是原生种nvx的事情上报上去了......那一大票想快点生出优秀alpha好继承大统的神经病皇子们,唔,可能有十几个?你猜,他们会不会让你当种母?放在公用的密室里,张腿让他们早晚各c一次,看能够怀上谁的种......」
帝国皇室的变态她也早有耳闻,共妻丶豢养种母跟x1ing早就是公开的秘密,只差没有对国民揭露罢了。正因为他们如此变态,军部才能架空皇室,成为帝国真正的权力中心。
「......」虽然不是拷问,但这不是从拷问变成b迫吗?一样违反了她的自由意志吧?
韦星荷无言的看着展昭。展昭对她控诉的小眼神也不在意,他本来就是这种无耻之徒,只要能达到目的,什麽下三lan的手段他都使得。
「你好好考虑。在你考虑的时候,我先检查一下是不是真正的nvx。」语毕,展昭再次细细地t1an弄韦星荷的花蒂,里头流出的每一滴水也被他t1an食殆尽。
「不......不要这样吃了求你......」被唇舌侍奉的羞耻感远胜於被yanjuc弄x内,惹得韦星荷求饶连连。
「可我吃上瘾了怎麽办?要不,你提出个替代方案?」展昭觉得韦星荷真是不会玩,他知道有些omega可是张着腿,成天什麽也不做,就让伴侣t1an弄下t取悦自己的,他这样为她服务她还拒绝,真是不识好歹。
「请丶请用yanjucha入我的nvx。」韦星荷忍着羞耻,对展昭提出了要求。
「我不要。」展昭乾脆的拒绝了韦星荷,「我说过我要後面的。」说完又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
「嗯啊——不丶不可以用牙齿!不要——好可怕停下来!请白玉堂将军用yanjucha入我的nvx!不可以再吃了会出来的啊呀啊啊——」韦星荷狂乱的哭叫,哀求展昭住口。
「啧啧,虽然很不识好歹,但却是十分美味呢......」展昭砸砸嘴,回头对晾在一旁大半天的白玉堂道,「你先上吧,前面不c松的话,後面也会紧到c不进去的。」
见白玉堂还在呆滞状态,展昭恨其不争的抬起穿着军靴的脚,狠狠从他光溜溜的pgu踹了下去,「让你c她听不懂是吧?」从前在军校时,身为学弟的白玉堂没少被他踹过,自从白玉堂军衔升过少尉之後,展昭为了不下他面子就很少踹他,但看来还是得三不五时活动活动筋骨啊。
白玉堂被这麽一踹,就扑到了韦星荷身上,馨香柔软的nvt让他紧张的直冒汗。
原生种nvx......bomega更珍贵的存在......他居然在酒醉之後......啊啊所以从前他都是让如此尊贵的原生种nvx用唇舌为他服务吗?早知道就......
白玉堂无b懊恼。明明一开始是他独占的nvt,因为他犯下的错误,现在得和展昭分享了,她那时感觉和他是两情相悦的啊......
「韦星荷......nv士,我白玉堂,在此郑重的为曾经侵犯您而向您道歉,在往後的日子里,您可以任意的奴役我,但是,为了您的安危,请勿任意解除或驳回与与我的配对申请。」白玉堂从韦星荷身上爬起,向她行了个再标准不过的军礼。
这下换成韦星荷一脸懵b了。
这是什麽超展开?这不会是她在做梦吧?啊?
但白玉堂没有给她思索的时间,道完歉马上又扑了上来,对她又亲又啃。
韦星荷气得大骂:「你个混帐这样你道歉有个p用啊!滚开!」
「韦星荷nv士,这点恕我无法从命。」白玉堂边品尝着她的r首边说,「展昭这个人的脾气你也清楚,还是照他的意思把你的前xc开再说吧。」
「混帐!走开!你根本只图自己开心!」韦星荷在拷问仪上不停挣扎,手腕都因此被勒红了。
「不不不别这样——」白玉堂心疼的阻止她,附在她耳边悄声道,「这次你先忍忍,在这个房间里斗不过他的,回头我再教你对付他的方法,我以我的军徽发誓,真实不虚。」说着说着,用手扶着roubang,缓慢而坚定的c了进去。
「嗯啊嗯哈——混帐出去啊!好丶哈啊丶好大不要呜!走开——」
每隔七日作死一次(简) 番外·军装play-4.真Alax伪Ala()
韦星荷sh热的xia0x紧紧的绞着白玉堂的roubang:「呼......好舒服......ji8好像要融化了......怎麽会这麽舒服......」白玉堂捧住韦星荷的翘t,把x拼命往自己的ji8上压。
「咿——太深了太深了不要丶不要动呜——嗯啊不要吃不下的快出去——」韦星荷的花x许久不曾被这麽巨大的东西侵犯了,虽然这次有好好扩张与t1an弄,并不让她感觉疼痛,但从前对於x1ngjia0ei的y影与目前下身强烈到可怕的快感,让她只想不顾一切的逃走,「不要g下面好不好呜......上次好痛......我怕......我为您k0uj,出来的东西也会好好吃下去的不要cha下面呜......」
白玉堂在韦星荷脸上印下一串碎吻,「这次不会再痛了,你看,xia0x好好的吃进ji8了,还流了那麽多水......」白玉堂伸手撸了一把在他俩jiaohe处的yet,将满手水光放在她跟前展示,「很爽才会流水流成这副德行吧?嗯?这次会好好c,让你爽到喷水,以後没有roubang塞住下面的嘴就会哭到不行的。」说完便以各种角度不断ch0uchaa,找寻x里最敏感脆弱的那一点。
「嗯呜——哈啊啊......」白玉堂的roubang碾得她头皮发麻,心神都快要丧失了,「这样丶会变得丶奇怪的啊......好奇怪好可怕,我会不会si掉呜嗯......」韦星荷哭着向白玉堂撒娇,她从未像这样被狠狠的c透,强烈的快感让她既恐惧又贪恋。
「当然会,今天就是要csi你这个小saohu0......」韦星荷的反应,让白玉堂觉得她可ai到让他心脏骤停。若她真是联邦派来的间谍,那他有几条命都不够si,而且还si得心甘情愿,「喜欢被我......被老公csi吗?小nengb很开心啊,水都流到脚踝了,老公s满你,让你爽到失禁,去到疯掉好不好?」
「不要失禁呜呜嗯......不要疯掉啦好可怕,嗯啊太舒服了不能丶不能再cha了咿呀——」韦星荷舒服到胡乱推打白玉堂,想挣脱两人紧紧接合的胯部,「xia0x乱七八糟了呜嗯......」
「就是要弄得你乱七八糟,跟老公说,c得你爽不爽?嗯?」白玉堂高速入着她已经适应ji8侵犯的紧x,每cha一下就将x里大量的yshui挤出,拷问仪也趁韦星荷爽得全身发麻的同时,悄悄的将扩张用的细bang挤进她的後x。
「不是老公呜嗯,将军你啊嗯——明明呜嗯——明明是qianbao犯咿啊——走开走开一点都不舒服呀啊啊——」韦星荷边被c边被b着叫老公,过多的快感反而b出了她的脾气,想起第一次那晚也是这样哭着求饶,白玉堂不但偏不停,反倒s了一次又一次进她里面,真是个大混蛋!
「配对申请刚刚都通过了,你不叫我老公要叫谁老公?嗯?真的想去给那些变态皇子轮g?」虽然是威胁的话语,但白玉堂语气可真是轻柔的可以溺si人。他虽杀伐果决,但面对韦星荷闹脾气,他还真没有什麽哄人的经验,尤其是他完全没有记忆的那场x1ngsh1,还真的是他的锅。
「呜嗯......坏蛋,不要叫你老公嗯......展将军救命呜——老公救命啊,老婆的b要被坏蛋c烂了呜呜嗯——」韦星荷求救到一半就被白玉堂深深吻住了,剩下的话都被封缄在白玉堂的唇里,只得含着眼泪张着腿挨g。
「小笨蛋你找si,唤他来你真的会给他gsi我可没骗你。」白玉堂吻得她缺氧瘫软之後,附在她耳边说道,「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变态,真要他来了你就等着被g晕吧。」
「呜嗯......」
「小宝贝你主动叫我老公,真是让我感动不已。」展昭拉开k链,露出了布满青筋的巨大roubang,「可是老公的x癖b较特殊,喜欢跟别人一起c坏自己老婆——」
韦星荷被拷问仪吊在半空中,双腿呈m字大开,前x欢快的含着白玉堂的ji8,後x被拷问仪的电动yanju一下一下的缓缓j1any1n。
展昭控制连接着机械触手的电动yanju,在韦星荷的後x里释放了具有润滑与些微麻醉丶cuiq1ng效果的yet。
「白将军才不算坏蛋呢,哪有那样宠你的坏蛋?」展昭r0u了r0u她浑圆饱满的t0ngbu,「c你c得只有爽没有痛,还没cha0吹也没失禁,就只是单纯的爽而已吧?」
「小宝贝你撑着点,大变态来了。」白玉堂吻了吻韦星荷,抚m0着她的背心安抚她。
「让老公给你示范一次,什麽才叫做大坏蛋好了。」展昭一个挺腰,把j卵大的guit0u,c进了韦星荷羞涩的菊x。
「嗯啊啊啊啊啊——那里丶後面被撑开了不要啊——」展昭满意的听见韦星荷发出了甜腻的jia0yin,「不可以的你坏呜啊——」
「男人就是要坏不是吗?老婆你会喜欢的,以後不两个x一起被c就止不了痒的。」展昭se情的t1an着韦星荷白玉似的耳廓,「今天要把你c晕,期待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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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这个番外应该还有一回,先让我缓缓,准备来填小荷花的正文。
每隔七日作死一次(简) (48)姐妹
由於白玉堂和展昭的目的高度的一致:一个想快点结案回家蹭妹子,一个想快点结案回家调教宠物,所以开始动起来,夙夜匪懈焚膏继晷的办案。
白玉堂先改换装束之後,和韦星荷在另一间客栈赁了一间房,装作前来寻亲的孤nv姊妹,白玉堂化名叫韦星棠,她则是维持原本自己的名字,反正她不是什麽名人,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氏,凶手不可能认出她来的。
这当然是展昭的建议,要捏造假身分,不管目标会不会看到,一些细节都得做足,才是成功的改换身分。
韦星荷至此才觉得开封府捕快有两把刷子。
但又有个问题来了,白玉堂年轻气盛,虽然知道现下正是一个案情至关重要的环节,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揩韦星荷的油。
b如现在。
「姊姊......姊姊......」如果有人把耳朵贴在前来城郊小旅店投宿的孤nv姊妹房门上,就会听到里头传来nv子的轻泣声,哭的似乎是姊妹里那看上去十分柔弱可欺的妹妹。
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推开房门,就会瞧见姊姊将妹妹推倒在床上,hanzhu妹妹的小b,用粉舌狠狠的t1an弄她的花蒂,b得妹妹摀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y叫声传到房间外头。
「姊姊丶姊姊不可以......」再吃下去她会想要的,可她们可是正在当诱饵啊!万一真的做了,在衣服上留下痕迹可怎麽办?白玉堂这个j1ngch0ng上脑的家伙都在想些什麽啊?才想称赞他这两天很绅士没有随便乱压着她c,怎麽现在马上就现出原形来?果然小孩子真的不能夸吗?
「你这两日吃得少,我只是担心你会不会是病了,想检查一下。」白玉堂一脸无辜的说,把韦星荷的神情学得有十成十像,但不知道为什麽,同样的表情在白玉堂脸上就多了一丝b1a0气。
放p!哪里有人的检查方式是t1anb的?而且她在梦里本来就不太吃东西了!
韦星荷狠狠瞪了他一眼,白玉堂被看得尾椎一su,差点控制不住的y了。
白玉堂摀住韦星荷的眼睛,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别那样看小爷,会si人的。爷知道你小saob痒,欠c,回去再好好疼你,乖。」看得他只想c她不想办案,人还不越si越多吗?语毕还hanzhu她的耳垂t1an弄,t1an得她下身的水又要流出来了。
「少在那里胡说!混帐!」她想要还不都是给他t1an的?si男人!
韦星荷气得捏了他的腰一把,无奈练家子全身的肌r0u都y邦邦,痛的反倒是她自己的手指。
「你这孩子,怎麽这样跟姊姊说话?姊姊好伤心......」白玉堂大声的假哭,然後用口型无声的对她道,「你等着,回开封之後就让你si在小爷榻上,一日不去个十次不让你下床。」说完又是一阵嘤嘤哀泣。
看着美人落泪无动於衷的韦星荷冷笑:「你就继续装模作样吧,骗得了谁呢你。」
啊啊他的小荷花真是聪明又有慧根,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的在这大晚上,假藉伤心出门闲晃了当诱饵了。
白玉堂一脸激赏的看着韦星荷,为了奖励她便r0u了她的nzi两下,果不其然惹得韦星荷抄起枕头仍向他。
「呜呜......姊姊好难过,虽然我俩非一母所出,但我平素也疼你疼得紧,你怎可......呜......」白玉堂继续装模做样嘤嘤嘤,r0u红眼睛鼻子,用桌上茶水沾在眼角,看上去既柔弱又无助,非常适合被杀。
「少惺惺作态了,走开!」韦星荷再迟钝,这时也看得出白玉堂戏jing附身了,於是乾脆添把柴送他出门,也让自己身子安生耳根清净。
「呜......」白玉堂掩面夺门而出,韦星荷满脸怒容的走到门口,重重的将门摔上。
白玉堂跌跌撞撞地跑到客栈门口蹲着啜泣,引来了客栈小二的关切:「这位客人,您可有什麽需要的?」他记得这位客人和妹妹一起投宿,说是来寻亲的,因为姊妹俩都是难得的美人,让他印象深刻。
「......没丶没事,我闷得慌,下来吹吹风。」白玉堂擦了擦眼泪,「真的没事儿。」说完便起身往街上走去。
「客人您要去哪儿?这儿的夜里不平安哪!」小二担心的挡住了白玉堂的去路。
「没事的,我就想一个人静静,在这客店附近走走就上去了。」白玉堂擦擦眼泪,把小二赶回了堂内。
「那客人您遇到了什麽麻烦,切记大声叫唤呐。」小二担心的频频回首。白玉堂这才觉得韦星荷的建议有点道理,他用上一套大n凶妹的装束时,半夜出门蹓躂,小二见了都不敢问他去哪里,可能觉得他去割仇家的人头了吧。
「多谢小哥。」白玉堂站起朝小二福了福身,娉娉袅袅的走向街上。
今夜无月,风却挺大的,白玉堂灵敏的嗅觉让他闻到了有gu不寻常的气味随风飘到他跟前。
血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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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想正正经经写部刑侦文(作者huaxin大萝卜!)
每隔七日作死一次(简) (49)诱饵
极淡的血腥味飘散在风中,白玉堂练武之人的灵敏五感,也让他知道离自己稍远的身後,有人正亦步亦趋地跟着。
白玉堂刻意远离了还有几盏灯火的夜市,边假装啜泣边往那已经歇息的店家走去,看上去就像一个伤心至极的nv子,因为太难过了,所以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越走越偏僻黑暗。
身後的脚步声没有刻意隐藏,听上去甚至有些笨重,感觉上只是个寻常武夫,他十岁时就能一个打十个那种,怎麽也不像那杀了人就跑,轻功绝顶来去无踪的连环杀人魔。
这种程度的三脚猫,他能一人同时对付好几个,真的是身後那蹩脚武夫,犯下让整个开封人心惶惶的连环杀人案?
白玉堂满腹怀疑,这时一柄jing钢重刀从他身後劈来,他轻轻巧巧的蹲身,不急不徐的一个凌波微步,轻轻松松以极快的速度欺近攻击他的武夫身後,点了几个x位,把对方定在原地。
跟在他身後的是个黑衣大汉,浑身肌r0u五大三粗,但看上去并不像什麽绝世高人。
即使如此,白玉堂仍不敢掉以轻心,他卸了大汉的双臂与下颚,让他无力举刀,若齿中藏有毒药,也不能立时咬碎自尽。
白玉堂用贴身藏着的匕首抵着大汉的颈脖,以少年的声线沉声威胁他道:「自个儿走去官府,脚没废吧?若敢在爷眼皮子底下作怪,爷就挑了你脚筋让你用爬的去。」
大汉不知是吓的还是疼的,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冷汗直流,还抖个不停。
白玉堂踹了大汉一脚,「没用的东西,就这副狗样子能杀了开封那麽多nv子?鬼才信。」
白玉堂一路骂骂咧咧,又踢又揍一路像踢人球似的,将大汉赶到一条隐密的小路上,小路直通的是县衙的後门。
展昭已经等在那里了。
刚刚卸了大汉的双臂时,他同时也朝县衙的方向发了一道暗信,让展昭准备好各种家伙,来好好招待这垃圾。
展昭将人押进了县衙内的水牢,这个纯朴的地方没什麽犯罪事件,水牢近几个月来都是空的,正好用来关押嫌疑犯。
白玉堂也进了水牢,他怕展昭太木太心慈手软,会被嫌犯给唬弄了去,所以也跟了进去准备随时给展昭支招。
谁知道反而是白玉堂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高风亮节的南侠展昭,出乎他意料的居然是名拷问的能手,那些既肮脏又惨无人道的b供手段,展昭做起来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依旧笑得这麽春风和煦,笑得白玉堂心里发寒。
半个时辰下来,展昭已经把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问得七七八八,案情发展有重大突破,让人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喜的是白玉堂引诱出来的,正是连环杀人案的涉案嫌犯无误;忧的是眼前这萎靡不振的大汉,只是犯人之一。
没错,之一。
这桩案子如同开封府内某些人猜测的,不仅仅只有一个犯人,而是一票犯人。有个幕後藏镜人,花了大钱雇上一票像他这样刀口t1an血的亡命之徒,在东京城和附近的城镇内屠杀年轻nv子。
这样一来,便可勉强解释犯人为何如此神出鬼没,但展昭对於办案的直觉,壮汉的说词还是让他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展昭让壮汉继续说下去。
壮汉表示,被害nv子身分丶特徵都不固定,藏镜人让他们杀谁,他们想尽办法把人给弄si就对了,唯一的要求是,得让尸t暴露在大众的目光之下。
「主丶主子说,这样才能知道尸t埋去了哪。」被展昭狠狠整治过的大汉乖得像被拔了毛的鹌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主子要的是一颗妖心,主子说若是妖物变化的nv子,哪怕si了也能再活的,他要剜了那妖nv的心——」
大汉还没招完,白玉堂便飞速夺门而出,往客栈的方向狂奔。
他的小荷花,他才刚失而复得的小荷花,怎麽可以被剜心,怎麽可以——
「无瑕!」展昭点了大汉的昏x,交代衙役两句便急忙追了上去。白玉堂的轻功了得,即便是御猫展昭,想要追上全速前进的白玉堂仍是有些吃力,更何况白玉堂现在像疯了一样的想尽快回客栈确认韦星荷的安全,展昭根本拦不下他。
在白玉堂夺门而出的瞬间,展昭就想通了。
那大汉的武功底子奇差无b,差得太诡异了,反而更像是一个诱饵。
一个来告诉他们,那连环杀手的目标不是nv子而是nv妖的斥候,一个用过即丢的传声筒。
若他们真按耐不住慌了阵脚,那藏镜人的目的就达成了——他知道他们藏了个nv妖在身边,还知道那个nv妖是谁丶目前身在何处。
无瑕太冲动了呀,希望韦星荷能撑到他赶到客栈,他可不愿他的玩物还没用得趁手,就被人给抢去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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