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灼灼其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静绪12
女孩子们是指寄宿在这座教堂里的女子学院的学生,平均年龄不过十二叁,加上两位神甫,一位伙夫,陈乔治,安东尼和姚桃桃,这大概就是教堂里的所有人员了吧。“但是,”少女和安东尼走在走廊里,脚下的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们开始用传音进行交流,“我记得没错的话,因为那个时候收到了错误的命令,国军双方开始攻击起来了,”她蹬着腿,脚上穿着一双灰扑扑的牛皮鞋还被冻得瑟瑟发抖,“很讽刺吧,在战争没有开始之前,自己人先打起了自己人。”
“哎。”男人叹了口气,在阁楼的入口处站定,“你上去去叫女孩子们吧,我去收拾一下咱们的东西,分头行动,节约时间。”
苏菲一直都不太喜欢姚桃桃,小姑娘本人是知道的,小孩子的不喜欢就是单纯的不喜欢,连带的和苏菲几个关系近的小朋友也不太喜欢自己。
她也不在意,被恶作剧也不以为然。
少女躲过了突如其来向她发射的,沾满血迹的一条毛巾,定睛看着一群小不点儿。“啊呀,姐姐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啊?”
“真是浪费,我就剩下那一条毛巾了呀。”苏菲说着,语气里没有任何反省的意味。
“得了得了,我今天上来不是跟你们吵架的,你们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行李哈,我在这儿等你们,待会安东尼再上来找你们,”小姑娘压下了想骂人的心,“我这里还有点布条,你们谁需要就找我拿啊,而且这毛巾。用了这么多年也该换了,都结块儿了。”
“你以为我不想换吗!谁愿意在这种鬼地方啊!”十二叁岁的女孩一边收拾一边大叫,她们的东西也少得可怜。
“我天哪,各位姐姐妹妹们能不能小声点,我听得我耳朵都要被震飞了。”她后退了几步,看见小女孩们手忙脚乱,脸上却是喜悦的表情。
所以说越小的孩子越难打交道啊。
“桃子姐,”有几个和她处的比较惯的,一边打包一面问着,“我们这些要出去了吗?”
“出城吗?对的。”小姑娘也不能在这种时刻浇了她们的兴致。
出城是出城,但是结果能不能出得去,她可真不知道。
“哼!”苏菲啪地把箱子合住,挑了挑眉毛,在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姚桃桃面前站定,“我收拾好了!”
“喔,好快呀,但是还要等等其他的小姑娘们啊。”她意思意思鼓了个掌,“那我再回去收拾!妈妈还给我留了个玉佩呢,呀!我没有拿!小玉呢!你是不是拿了我的玉佩!”
“谁闲的没事干,会拿你的玉佩呀!”
“我说有就有!”
这苏菲脑子里是不是有点坑?姚桃桃翻了个白眼,不想跟小屁孩儿们一般计较。
“小桃!”安东尼在楼梯下叫她,“我把我们的东西拿过来了,然后要去厨房那边帮忙,把面粉什么的带上,你要不先下来拿一下?”
“好!”还是自己熟悉的成年人靠谱啊,她刚想着,后脑勺传来一股劲风,少女眼疾手快的躲了去,顺便一手揪住了肇事者的棉袄,防止她从楼梯口掉下去。
“我说这有点过分了啊,想推我下楼梯?好嘛,要不是我抓住了你,你先下去吧,我跟你说这个高度呢,下去不会半身不遂,最起码脑震荡会有啊。”
姚桃桃生气了,言语上的攻击就算了,还想把老子从台阶上推下去,想的美。
唉,她就想不通了,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脑震荡是什么?半身不遂是什么?哎呀,你放开我!!!”个子小小,但脾气大得很的苏菲在她手里吱呀乱叫。
“是苏菲吗?”温润的男声从下面传下来,“你好好听话,不要给小桃姐添麻烦啊。”
“没有没有,东尼儿~我马上下去!”小姑娘眼睛一转,故意嗲声嗲气,“孩子们都很听话的哦,我真是太开心了!”
“你这突如其来的翻译腔是怎么回事?”安东尼奥不解,“没事就好,我等你啊。”
“切!”苏菲小同学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还不放开我。”音量比刚才小了许多。
“啊,早说嘛,我还以为是我干了啥不好的事,原来你们只是单纯的喜欢男人的皮囊啊?”姚桃桃说,“但不好意思,这个男人是我的哈,不用抢,你们是抢不过我的。”
[APH]灼灼其华 大智若愚
“你!!!”被人道出了专属于她心里的小秘密,苏菲气急败坏,差点破口大骂了,这些女孩子们普遍都是会说扬/州话或南/京话,操着一口奇怪腔调的姚桃桃在她们眼里非常的奇怪。
“小桃?”安东尼在原地踱了两下,开始尝试用意/大/利语跟她说话,女生们既然是女子教会的嘛,英语应该是会讲的,神父他们也用英语,所以有的时候为了营造出两个人才能听懂的情况,他会使用意/大/利/语,因为西/班/牙语小姑娘是一窍不通,但是他会说一点点的意/大/利语,那么意/大/利语又跟西/班/牙语有那么一点点共通之处,所以小姑娘是能听懂的。
“就来了!”少女应着,面无表情地对面前一堆女孩子说,“在教堂里随便你们闹,没人管你们,但是除了教堂你们要耽误什么正事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很少喜欢对别人放狠话,除非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说明小姑娘已经属于暴走边缘徘徊了。
“哦,好,我,我知道了。”苏菲咽了咽口水,心底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不服气的。
凭什么那么优秀的男人要对她服服帖帖的?明明就是一个长得挺多算清秀,性格也差不多的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
几天之后,苏菲就永远记住了一个她原以为不起眼的小姑娘。
“安东尼?”傍晚时分,在英格曼神父的带领下,一群人纷纷上了卡车,卡车后面是敞篷式的,所以可以乘坐下很多人,话虽然是这么说的,要不是12,3岁的小姑娘们占的地方小,这么多人一下子涌上来也是一件麻烦的事。
“你的烧还没有退吗?”空间实在是太狭窄,姚桃桃只能缩在安东尼怀里,刚在他怀里待了不到几分钟,小姑娘就感觉到安东尼整个人的温度有点不正常。
“唔?”男人有些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脖颈上,少女也没想躲,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想。“不知道啊,应该是退了吧?”
“哼,我就知道你在说假话。”一只冰凉的小手探了出来,来来回回比较了几次,两个人的温度之后,她有些生气,“安东尼西奥先生,我假设如果你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常识的话,你知道发烧多长时间你就会?”
“诶呀,这不是早上刚烧起来吗,”他有些讨好似地把头埋在少女肩上,还不忘蹭了蹭,“我吃了你专门去给我找的药了,应该很快就会退的,没事的。”
这是在冲我撒娇吗?!姚桃桃内心大惊,因为之前都是她向男人们撒娇的份,很少见他们撒娇的,今天安东尼突然冲她撒娇起来,着实让她有点不适应。
“好啦好啦,”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少女依然厚脸皮的在十几道目光的注视之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发,“乖哦乖哦~”
她坐在卡车一旁,从飞驰而过的汽车窗口上,可以看到连绵不断的人都在朝前进方向走去,他们身上背着大包小包,瞬息之间就被抛在后面。
这么多人,能上渡船的又有几个?
这么多人能越过长江天堑的又有几个?
是我们,是他们还是什么人?被这时代抛弃了吗?
从好的方面来说,姚桃桃本人是幸运的,她有系统空间,有系统地图,还懂一点点历史知识和军事知识,再不济,身边还有男人们为她保驾护航。
可是这些平民呢?
少女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安东尼的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如果我,我是他们,我正行走在他们当中,其结局一定不会是好的。
“聪明它追着我跑,但我比它快。”安东尼在半醒半梦之间抓住了小姑娘的手,他嘟囔着吐出了一句西/班/牙谚语。
“你想知道维加为什么成为了西/班/牙戏剧之父吗?”他继续说,“因为他从来不去思考在他能力范围之外的事。”
这个男人,不知道是误打误撞还是这么着,竟然让小姑娘陷入高速运转的大脑平静了下来。
大智若愚,是安东尼想告诉她的话吗?她笑了笑,暂时把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去,还有很多的事要做。
“轰”地一下,卡车明显的震动了一下,逐渐停了下来。
英格曼神甫的声音从车厢出口处传来,“下来吧,孩子们我们到江边了!”
女学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第1个下去。
无奈啊,姚桃桃推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安东尼,“东尼儿!我们到了耶!”她把尾句故意上扬,想要让女孩子们鼓起信心。
“咱们先下去吧!”小姑娘这么说着,带着男人跳下了车,她一抬头就看见几排的士兵端着枪一脸严肃的盯着这里。陆陆续续下车的女孩子们都围成几团,不敢出声。
好在有神父和法比(副神甫)典型的洋人长相和安东尼亲切的亲和力做保证,士兵们犹豫了半天,才允许他们进到里面等候渡船。
但是天公不作巧,等了半天的轮渡。好容易从浦口回来,岸上却送来了一批重伤员。
担架来来回回,一直有士兵忙着送来伤员,缺胳膊断腿是正常的事,有的人肠子都流出来了,却依然固执的按着自己的肚子。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怎么洗都洗不掉的血腥味儿。
女孩子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场景,好几个人吓得呕吐不止,其中大部分人都含着眼泪。
小姑娘忙着安慰这个安慰那个,倒也没多看到血腥的场面几眼,安东尼奥找到了士兵问清楚了情况,原来是重伤人都伤在自己人枪弹之下,因为他们在接到紧急撤退命令的时候,从前线撤到半途时,遭到了没有接到撤退令的友军部队的袭击。
友军部队就把撤退大军当逃兵,用机枪扫用小钢炮轰用坦克碾。撤退大军在撤离战壕之前已经遵循命令销毁的重型武器,那么在坚守部队的枪口面前,成了一堆肉靶子。
等双方解除了误会,撤退部队已经伤亡数百,坚守军或者出于内疚像疯了一样,为他们的病号在江边抢船。
“和你说的一样的。”安东尼闷闷的声音从她心里传来,男人很明显的情绪低落。
“嗯。”姚桃桃应了一声,继续拉过小姑娘的手安慰着。
“我想我们可能会失去这个船了。”英格曼神甫企图鼓舞女孩子们,“人道主义优先嘛,孩子们不要丧气!”
“我们先回去吧,这里有刀有枪的,”法比建议,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面时不时爆发出一阵阵争吵。
还有年迈的老人向士兵跪地磕头请求放他们全家上去的。
“在天亮的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们抢到船的,”神父承诺,“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去安全区。”
哼,安全区吗?
姚桃桃冷哼了几下,要不是有拉贝在,指不定还有多少在安全区的人被拖出来呢,神父未免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不过话说回来现在是谁也想不到。
日/本/兵是如此凶残。
不,她默默的看着。一群人蜂拥而上抢着渡船,却被船老大一刀切去了手指的场景。
这个场景,她曾经在课文里读到过,没想到真实的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魔幻的现实又一次上演了。
作者:维加的故事是我瞎编的。拉贝大家应该知道。
[APH]灼灼其华 剧情开始
攻城开始了,几乎所有教堂里的人都被这连绵不断的炮火声惊扰的难眠,姚桃桃心思上涨又低下,像涨潮起的浪花一样,足足折腾到了快天亮的时分才睡着。
“嗯?”她和安东尼专门独属于二层一个小房间,虽然不大也够用了。
她迷迷糊糊之间,感觉男人起身,略过她旁边出去了,小姑娘挣扎一下,发出了个鼻音,想掀开被子和他一起,然后下一秒,安东尼就回来了。
“好像有人进来了。”男人仔细把少女的胳膊又塞回被窝,这被子本来就很薄,她又是非常体寒的特性,放在平时的话,可能一觉睡起来了,脚也不会变热。
但是有男人们给她当免费的取暖机,他们之间,尽管有特别傲娇的口头上表示了一番嫌弃,但晚上还是会把她的jio塞到自己的肚子上的。
“啊?”
就在这时,教堂外面突然爆起了女人们的哭闹。
剧情开始了,姚桃桃这下子突然醒了,她被收到的任务是,不仅要保证女学生们的人身安全,同时呢还要保证女人们的安全。
好家伙,足足二十几个人呢!
面对敌人那种吃骨头也要把骨头啃成渣的吃相,这个任务对她来说可谓是难于上青天。
“不是她们,”安东尼奥摇摇头,“有军人混进来了,”他指指门后,在这个教堂的隐蔽角落,藏着一个刚从战场上退下的男人。
“有军人的话,这个教堂的立场问题就不保了。”小姑娘清楚,“唉,先不管这么多,先下去看看那些女人,神父下去了吗?”
“不睡了?”安东尼奥开她玩笑,“我记得,是谁前几天说宁可死在被窝也不出来的?况且你昨天晚上根本就没睡吧,这黑眼圈重的。”
“哼,这黑眼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怎么一下子可能变得这么重吗?”少女嘟囔,用手摸着她的衣服,特殊时刻,她和安东尼都是合着内衣入睡的,顾不上什么脏不脏了,现在摸起一个外套就能跑,西/班/牙人一边给她递过来鞋子,一边听他现场汇报。
“墙头上一共坐了四位女士,已经成功着陆到草坪上了!”
安东尼奥明白这些女人的身份,但是出于尊敬人权,把她们叫做女士。
“是吗?”姚桃桃拉着安东尼,用了百米冲刺的速度往下跑。
英格曼神甫还在和女人们讲道理,粮没有,水没有,地盘也没有,人越多的话安全性的就会下降。
可怜的神父还是有点不精通中文,就请法比把他的中国话翻译成扬州中国话。
没等他们跑到,那个二十四五岁的窑姐突然朝英格曼神甫跪下来,女人跪着的背影生了根,肩膀跟腰却没有停止表达。
她说:“我们的命是不贵重,不值得当您搭救,不过我们只求好死。再贱的命,譬如猪狗,也配死的利索、死的不受罪。”
神父还是摇着头不同意。但小姑娘默默停住了脚步,这时所有的女人都从高墙跳了进来,她们的箱子散落一地,露出一些花花绿绿的小玩意儿。
“神父,”安东尼上前一步,有个窑姐开始跟阿顾动手动脚,差点两方就要打起来了。
男人只是叫了一声,英格曼神甫立马了解了安东尼的心意,他冲他点点头,两个西方人在此时达成了一种默契的协议。
“请你听着,放她们进来,”头发花白的老人说,“等日本人的占领完成了,城市的治安责任由他们担当起来,再请他们出去,日/本的大和民族以守秩序着称,相信他们的军队会很快结束战斗的混乱状态。”
“一天不可能结束混乱状态!”法比大叫,“那么,两天。”
老人转身向自己的居处走去,他的决定已经宣布了,因此不要给任何人讨论的余地。
“但是,神父我不同意!”
老人没有再回答他。自顾自地走自己的路。
“好啦,法比,既然英格曼先生就这么说了,”安东尼开始当开了老好人。“就放女士们进来吧。”
“女士,你竟然叫她们女士?”法比还想说话,姚桃桃打断了他,“我看得出来,法比先生不太喜欢她们,那么,她们的食物由我和安东尼负责,住处的话在地下室,这样的话你应该没有什么反对意见了吧?”
毕竟,全教堂的粮食供应可都来自于小姑娘,除了两袋面粉之外,她其实还在地窖里藏了好多东西。
安东尼还说她是喜欢冬天藏东西的小松鼠。
“好,那出了什么事也是你们负责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眼尾上挑,露出一种成熟女人才具有的风情来,配上她那幅显得有些秀气的面容,怎么都觉得有些违和。
对面的女人们立刻明白了,这个看上去比她们矮的多的小姑娘,也是有过男人的。
“毕竟,我又不是她们的监护人嘛,”少女笑着,拉拉安东尼奥的胳膊,“我先带她们去住处,东尼儿,你要不先去准备今天的午饭,要不咱们吃烙大饼?”
“可以啊,亲爱的。”男人冲法比扬了下手,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说完之后安东尼才回,“嗯,肉没有,可能委屈你了,但是大饼的话光有菜是不是也不行?”
“我其实还搞了一点豆腐乳。虽然没有甜面酱或者辣酱,但是有豆腐乳吃,你就值得笑去吧。”她道,“是谁上次笑话我说囤的东西太多了?”
“好好好,我不如你先知啊,”他双手做投降状,“小祖宗啊,那我先去做饭去了。”
“好,我把她们安顿完了再过去找你啊。”
刚刚跪在地上的窑姐站了过来,很明显的,她是这群女人中最漂亮,身材比较完美的一位,同时也是这支队伍的领头人。
她叫赵玉墨。
赵玉墨一行人在小姑娘带领下朝地下室走去,她本人没有说话,倒是身边的女人一直叽叽喳喳,对这座教堂品头论足。
“咦,小姑娘,你身边那个男人难不成就是你男人吗?”一个年少的窑姐终于忍不住开口,她想问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
“我也想知道!”红菱把手举起来,“像你这么清白的丫头,会和洋人在一块儿啊?”
“是啊,”安东尼特别明显的就是他的头发,眼睛和五官,尽管他的中/国/话已经说得很不错了,但是外貌暴露了一切。
“我今年已经20了哟,你们想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吧,至于我跟他在一起的原因吗,只能说是缘分。”她一本正经回。
“哟,缘分!”红菱哈哈大笑,“我喜欢这个词,小姑娘你蛮对我胃口的!”
“咦,那这么说,他是那个美什么美什么?”一个皮肤较黑的女人问,“嗯?不是啊,”姚桃桃挠了挠手指,“他是西/班/牙的!”
“西/班/牙又在哪里呀?这名儿可真奇怪,对了小丫头,你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吧?听口音像是北方的。”玉墨终于开口了,“别缠着人家姑娘问东问西的,我们到了,先收拾东西吧。”
“好哦,”小姑娘转头,“想知道西/班/牙在哪的话,我下次给你们画一个地图,虽然我画画画的一般般吧。”她不好意思咳嗽了一下,又说,“这座教堂里还有十几个小女学生在,饿了的话我们待会给你们送饼来,就可能分量不多的样子,想出来的话也可以,都行,你们自己看吧!”
“奇怪的小丫头,”红菱一边扫地一边说,“平常人家的正经姑娘不都是离的咱们远远的?这可能是跟洋人好上了吧,观念变得比较开放?”
“可能哦,”豆蔻凑过来,“不过那男人长得真的帅哦,哇塞,我是第1次见到长相这么对我胃口的男人。”
“哟,就比你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呢!”一群女人开始笑闹开了,笑声如同欢乐的海洋,逐渐溢出了地下室。
[APH]灼灼其华 为什么向着她们
东尼奥淌着汗,在厨房里烙饼,姚桃桃安顿完这群女人后,特别理直气壮地进了厨房,看着盘子上的饼,咽了咽口水,伸手准备偷吃。
“嗯?”忙得热火朝天的男人转了转身子,发现有只白皙的小手正准备往盘子里跑,“站住,这饼子太烫了,你稍微等一会儿再吃好吗?”
“遵命!”小姑娘用食指和中指比了个小人,“啪叽”一下就跪下了,“民以食为天,啊,看看这位优秀的男人,你就是我的天!”
“什么和什么!”安东尼哭笑不得,翠绿色的眼睛里泛着浓浓的宠溺,“我还有点饼干,那,就在那里,你要不先垫垫肚子吃?”
“饼干?”成熟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们实在是太饿了,能稍微给我们点吃的吗?”红菱有点讨好的笑着,“我是吃的很少,但是姐妹们人比较多。”
“可以哦,”少女是无所谓,反正她的空间里的东西多的吃不完,大不了晚上回去开个小灶,她慷慨抱了一塑料盒的饼干,给了窑姐们。
“咦,你手上的饼干跟这个饼干有点不太一样啊?”红菱转了转眼珠子,问着。
“这是学生们的饼干,”陈乔治说,“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
这个时候女学生们也纷纷跑了过来,她们急红了眼。
“陈乔治!你怎么把我们的饼干给她们吃?!”孟书娟骂道,“她们来要的!”
“要你就给啊?”苏菲说,“哎哟,还护食呢?果然是小孩子心性!”
“先借你们点儿吃吃,明天馄饨担子出来了,买叁鲜馄饨还你们,啊?”红菱说。
“陈乔治,你聋啦?”书娟大声说,她此刻也不好惹,长到13岁时,所有的不顺心不如意都在这一刻发作,包括父母的偏心眼儿,把她当狗剩扔在这破教堂院子里,还让这个吃里扒外的陈乔治背叛,让这些坏女人欺负。
“孟书娟!”姚桃桃听不下去了,“你别把气撒到别人身上。”
“哈?我跟你说话了吗?”小小的女学生,说起话来却十分的泼辣,“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要把饼干给她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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