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灼灼其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静绪12
“马蒂?马修吗?”亚瑟内心有些不平衡,为什么叫我就这么拘谨?从柯克兰先生到亚瑟先生再到亚瑟,这一波叁折吗?
“啊是的亚蒂!”被一碗面拐走的阿桃干脆地说。
[APH]灼灼其华 交流与圣诞
亚瑟看见天色已晚,于是护送小家伙回了家。
他在距离一条街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目送着她打开了门。
然后没等几分钟,小姑娘推开了自己房间的窗户,笑盈盈地冲他挥了挥手。
亚瑟冲她打了个手势,“有事就过来找我。”
然后他戴上帽子,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迈进校园,校园里的人声不像平时一样喧嚣,小道上也只有形色匆匆的行人。
他根据桃桃告诉过的方向望去,隔着窗户,瞅着一个房间的灯依旧明亮,于是便大步走进了教学楼。
亚瑟敲开门的时候,马修正站在窗边小口啜着咖啡,“来了?坐吧,亚蒂。”
马修去给亚瑟倒了杯咖啡,抱歉说,“这里的红茶不太好喝,只能泡咖啡了。”
亚瑟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在意。
马修的交际圈不大,别看上去平时一幅温温柔柔,好说话的样子,但倔强起来,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相对于亚/洲/人来说,他更喜欢和欧/洲/人在一起,而在欧/洲/人里,比较亲近的也只有他和胡子了(指弗朗西斯),啊,对了,还有个ky的弟弟阿尔弗雷德。
亚瑟一想起阿尔就头疼,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放松一下。
“来交换下情报吧,马蒂。”马/修也算他半个看大的弟弟,亚瑟称呼他时通常采用比较亲昵的方式。不像狗崽子阿尔。
这一晚上他们谈了很多,至于谈了些什么,作者也表示不知道。(摊手)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又快到了一个对于西方人来说比较重要的节日。
对,就是圣诞。
圣诞节其实在12月25日的前5周就开始了。很多大城市的圣诞市场之后的星期一开始。而德/国的圣诞时节(weihnachtszeit)也就正式开始了。
于是德/国人们开始倒数圣诞节的来临,这段时间在德/语里就叫做advent。
在德/国的圣诞市场还有一个传统一直延续至今,每个市场一定会有摩天轮和旋转木马,当然还会有圣诞树和圣诞金字塔。这些标志性的设施都会放置在市场的中心的位置。
圣诞的市场到处都许多特色的德/国食品。烧烤摊上不仅仅只有香肠哦,还能够买到大肉排和烤乳猪,配上一点黄芥末和热红酒或者grog和punsch(都是一种朗姆酒为基酒的热饮)。在德/国寒冷的12月里,吃一口肉喝一口酒,这感觉真的是美滋滋。热红酒配肉桂和橙子片——gluhwein mit zimt und orangenscheiben。
阿桃兴冲冲地做了lebkuchen和stollen,然后分别收到了众人的礼物,路德的是一个叶子状的金书签,亚瑟送了串珍珠手链,马修送了本古早版的《绿山墙的安妮》。她也都纷纷回了礼。
至于基尔伯特。。。他送了只鹅!
活鹅!当他抱着鹅一脸笑意进门的时候,她和她的小伙伴都呆了,最后这只鹅与火鸡陪伴在了一起,成为了餐桌上的美食。
“ frohe weihnachten!”叁只装有透明液体的杯子装在一起,发出了轻快的响声。
“祝你笑颜常在~”路德维希用不太标准的中文对她说,固然引起了小姑娘一片清脆的笑声。
“谢谢路易!”路易是对路德维希的昵称,顺便一把推开了上前来的银色脑袋。
“我祝你美貌永存。”基尔伯特也笑嘻嘻道。
“好了,好了,吃菜。”阿桃干咳了一声,还是掩饰不住脸上的笑容。
[APH]灼灼其华 转移阵地
1932年4月10日举行总统第二轮选举,希/特/勒获得了36.8%的选票。
1932年7月31日举行国会选举,nazi党获得了37.3%的选票,获得230个议席,一跃成为国会中最大的党派。
1932年8月13日,总统兴登堡召见希/特/勒并试图说服他与佛朗茨·冯·巴本共同组成联合政府,但希/特/勒予以拒绝,声言作为最大政党的领袖,要得到“包括一切方面的整个国家权力”。
1933年1月30日希/特/勒通过“后门”交易终于登上了总理的宝座。
1933年5月10日,在柏/林及30多所大学所在城市举行一次“焚书日”活动,仅柏/林就焚烧了近两万册图书,被焚烧的有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和卢森堡、李卜克内西、倍倍尔、梅林等人的着作,还有着名作家海涅、亨利希、托马斯、爱因斯坦等人的着作。其次是举办所谓“蜕化”艺术展览,对全国民间图书室、图书馆和博物馆进行“清理”,列出禁书、禁画书目,编造成册,一律被取缔。犹/太艺术家的作品、表现主义风格和现代的艺术流派作品,均作为“蜕化作品”,在被取缔之列。
一一分割线一一
阿桃死了,对,她清楚地知道,没有任何人能在心脏破裂的情况下活着,更何况,她是被一枪击中了心脏,这一枪干脆利落,没有半份迟疑从男人手中射出。
至于持枪站在对面的,则是她的攻略对象之一: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身体在不自觉向后倒的时候,她看见了他扔掉了手中的枪,颤抖着抱住了自己的头,然后下一秒,她失去了意识,身体陷入了无穷的黑暗中。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基尔伯特企图用手堵住她的胸口,他的手却很快被滚烫的血染成了红色。
红色!红色!红色!该死的!为什么全世界成了红色!他死死盯着她苍白的脸颊和墨色的长发,只有这两种颜色不是红色!
他眼睁睁看见她的呼吸由急促变成死寂,胸部也不在一起一伏了,眼睛里的神彩也消殆尽。
我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他捶打着哭号着,他自己亲手杀了自己喜欢的姑娘!
呜呼。是在执行公务的时候,由于上/头的命令,他奉命去追杀一位科学文化工作者,谁知道就在开枪的时候,她出现在了那里!
两个人在相互对峙。犹太少女的父亲大卫,由于最近的种种事件使他的黑发染上了白色。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用一种坚定不容质疑的语气道,“文化!是没有罪过的!”
基尔伯特的手在微微颤抖。下一秒,“砰!”
阿桃用力的推开了以塞娅的爸爸,她是听说以塞娅的父亲卷入了反对nazi文化专制主义的运动里才跟着以塞娅来找他的。
没想到竟然看见了基尔伯特朝他开枪!
于是她推开了他,在中枪的时候前一秒她还在想自己为什么能赶上子弹的速度,下一秒就看见自己的头发飞舞起来,她重重的倒在了血泊里。
大概是系统的作用,痛苦被屏蔽了,她感觉不到疼,阿桃躺在那里,眼睛时不时的发黑,躯体不由自己在抽搐,本来基尔伯特瞄准的是以塞娅父亲的肚腹,但不巧打住了自己的心脏,3s以后自己就会死亡。
用不着3s,她很累了,下一秒自己就昏迷了过去。至于以塞娅和她的父亲,小姑娘也无能为力。
作者:因为剧情需要,所以转移阵地了。
[APH]灼灼其华 欢迎来到意大利
1935年6月一一意/大/利·西西里首府·巴勒莫
已经是初夏的季节,空气中传来甜入心腑的柠檬花味儿,今年的柠檬一定收成很好,啊蕃茄也一样!可以做好吃的玛格丽特比萨——话说伊丽莎白最近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费里西安诺躺在床上,胡乱思考着,他其实已经睡醒过来一次了,现在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所以他在强迫自己入睡,把思绪都清空!不要乱想了!
这时费里听到了汽车停下的声音,伴随着轻微地一声响,窗前也亮起了一大片光茫,进而光亮有些刺眼。他连忙向上拉被子,企图盖住自己的脸。哥哥终于回来了!他放松地叹了一口气。
罗维诺正低头和司机道谢:“今天的事,谢谢你了马里奥。”唐·瓦尔加斯正在和我对视!他有些激动!被淹没在绿色海洋里的马里奥有些不知所措,“唐,不要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今天不早了,唐,早点休息吧!”
“嗯——”罗维诺发出了几声意思不明的声音,边走边挥了挥手,示意他知道了。
费里能感觉到缓慢但有力的脚步声在自己房门前停住了,他放缓呼息,努力装作自己已经睡着的样子一一别打开门!别打开门啊拜托!
停了一会儿,脚步声轻轻地走远了,费里这才舒了一口气,他把胳膊露出被子,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打算入眠。
深夜叁点——
入个屁的眠!费里还没有睡着,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他的眼皮已经很沉了,就像把眼睫毛用胶水粘在了一起,但他就!是!睡!不!着!
他烦躁地捶了两下床,翻了个身又开始酝酿着睡意。突然在半睡半梦间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顿时间汗毛竖起,睡虫被赶走了一大半,他竖起了耳朵,试图捕捉它的来源,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别的声源,他又打算睡觉了一一
然后又传来了几声沉重的呼吸声和咳嗽声,这下费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连忙跳下床去找他的哥哥,在他眼里自家兄长无所不能。
然后被刚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的万能兄长骂了个狗血淋头,“混帐弟弟!老子刚躺下没多久!什么?有鬼?!自己电视剧看多了吧浑球!别打扰老子睡觉!”
很难想象罗维是怎么闭着眼睛骂人的,但他就是做到了。
于是有些被骂得晕眩的费里打算回二楼睡觉,在路过落地窗的时候,他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在后花园的灯光照射下,有个黑影一动不动的在花园里躺着!
!!!这个体型绝对不是猫啊狗啊什么的,他飞快窜进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后安慰自己道,“没什么,费里西,你只是看错了!”
试图自欺欺人的费里被自己打败了,在挣扎了好一会儿后,他决定天明的时候去看一看到底那是什么东西。
趁着微曦晨光,他蹑手蹑脚走进了花园,然后发现了一个披头散发,气息奄奄,沾满血迹的少女。
费里试图把她翻了个身,露出来的是一个东方的面庞,他越瞅越熟悉,但是他的脑袋却没有任何关于她的信息。
于是他把她搬进了客厅,叫来女管家给她收拾后,发现她自己身上只有几处擦伤,那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出血量?还有那胸前的肉疤?
算了,忙活了一宿也没睡着的他先滚去睡觉去。仅管今天是双休日,弥撒还是不做了吧。费里打了个哈欠,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不到两个小时,他就又被人摇起来了。
[APH]灼灼其华 留下
于是第二天九点多,罗维诺打着哈欠下楼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头发蓬乱,上身打着绷带的人背对着自己在餐桌上吃饭,自家弟弟也不知所踪。
他连忙掏出了枪,这绷带上还有血迹渗透啊喂!
正在吃饭的某人正吃得高兴的时候(因为很饿了),突然被冰冷的金属顶住了脑袋,“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我的弟弟呢?”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出现在我家里?我的弟弟呢?”(chi sieteeti chiami?)罗维诺很清楚,自己从叁楼下来的时候顺路去弟弟房间里看了一眼,他并不在里面。虽然这个奇怪的绷带女不太可能把自家弟弟绑架了,但还是小心为妙。
阿桃被咄咄逼人的问话震住了,她先鼓起腮帮子,努力把饭咽下去,同时也举起了双手,表示她并没有恶意。话说,这种语言是意语吗?
罗维诺等了几秒后还不见回复,他有些暴躁,把木/仓继续往前顶了顶,“老子问你话呢!”
阿桃表示她也很想回答,但是她,并不懂意大利语。
于是她结结巴巴地开口,“can you speak english?”声音刚出口,阿桃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不行,喉咙有明显的灼热感,大概是伤到嗓子了吧,她无所谓的想,反正总比死掉好。
费里西安诺一进门就发现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了。自家哥哥正用gun顶在一个人的后脑勺上!昨天在自家花园里晕倒的人今天就能神采奕奕地用勺子吃饭了,但是自己被威胁时那种苦哈哈的表情。。。
“哥哥等一下!”他连忙扔下手中的购物袋,企图让他冷静下来。
然后阿桃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津津有味看他俩吵架。从外表上来说,这两个人明显有血缘关系,身高也差不多,莫非是双生子?
她的眼睛噌地亮了起来,双子大法好!虽然听不懂两个双子在吵什么,但是两个出现频率较高的词自己还是能记住的,比如说“feliciano”和“lovino
”
话说这两个词好熟悉的样子,阿桃把它们放在嘴里咀嚼了一会,这不就是“费里西安诺”和“罗维诺”吗!她感到眼前一黑一一这么快又有了攻略对象!自己难道一点自由时间也不得么!
正当自己感秋伤悲之时,发现他俩早已停下了争吵,两双不同的瞳孔正盯着她看,其中最幽怨的是罗维诺的猫眸子。
“小姐?你从哪里来?”费里一向讨厌哥哥的暴力,于是他跟罗维交换了下话语权,由他来发问。
费里西用的是英文!太好了总算能沟通了,意大利语是好听没有错,但自己听不懂理解不了意思就尴尬了。
见小少女歪了歪头,刚准备开口说话,罗维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折迭的纸和笔,示意她写在上面。
“嗓子不好就不要乱说话!老子听着也烦心!”他粗声粗气地说完,发现她乖巧的接过后,心情莫名好了一点。
于是就展开了一场纸张上的谈话:
“我从中/国来。”阿桃一笔一划地写下。
“那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我家花园里?”费里问。费里的意大利斜体写得龙飞凤舞,她瞅了好一会儿才认清楚。
“我不知道,我醒来时就发现我躺在沙发上。”
她的眼睛写得时候明显的斜了一下,罗维诺瞇起了眼睛,在说谎。
“那你之前在做什么?”费里继续问。
“不能说。”
“那就是说,你是黑户喽?” 他兴致勃勃地问,“需要我们帮你一把吗?”
谴送回国?这可不行!她警惕起来,不管怎么说,她一定要留下来!
[APH]灼灼其华 魔法
正当姚桃桃绞尽脑汁想办法留下来时,费里回头和罗维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靠着眼神交流达成了一致,一脸处于迷茫状态的某女:???又有什么情况?
“你可以留下来,”费里淡淡地说,他蜜色的眼眸里酝酿着一场风暴,风暴的中心直直盯着她,“当然,只靠英语交流是不够的,所以你得学意语。”
阿桃差点没被这个惊喜砸晕,她连忙小鸡啄米式点头,“嗯嗯!我什么都可以做哒!”边说边用手比划着,十分开心。
如果让我发现有什么不对的话,费里眼睛里的恶意浓稠到可以滴落下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于是阿桃童鞋就愉快地住了下来,通过几天的观察,她发现兄弟俩作息很奇怪,罗维诺是那种早上八九点起来就走,晚上一两点才回来,典型的夜猫子,而费里正好和他相反,作息正常,所以一起吃饭的也只有弟弟一个人。
学意语也得从头开始,小姑娘坑坑巴巴地背着字母表一一
话说这俩也是攻略对象之二吧!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想当初的路德也不是这样的啊喂。
她在内心咆哮着,这样我候年马月才能回家?!
但是主动出击也不行,因为她怂,小少女正在扫地,想到这里,她把下巴放在了扫帚上,头上精神奕奕的呆毛似乎能感知主人的情绪,也跟着垂了下来。
“pesche(意语,桃子),过来过来~~”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费里用余光看见了这一幕,他忍住嘴边的笑意,伸手招她过来。
这种叫小狗小猫的方式是怎么回事?阿桃抽了抽嘴角,顺从地走了过去,还不忘把扫帚归位。
“pesche,住在这里感觉怎么样?”他漫不经心地问。
“挺好的,”她谨慎答,“pasta的种类有很多!玛格丽特披萨也好吃!”啊啊,美食即正义!每天吃甜品吃的不易乐乎的某女幸福地眨眼。
“意/大/利/语进行得怎样?”费里有些恍惚地看着她笑盈盈的脸庞,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笑得这么开心?明明什么也没有。。。
“唔,基本的字母没问题,除了大舌音。”意/大/利/语共有7个式,每个式都有很多种时态,加起来共有22个时态,大多数时态又有6个人称,so,很头秃。没过了几天,她的头发又在掉!
“大舌音?r音吗?”费里特别轻松地念了一遍,“不是很简单嘛啊哈哈哈。”他特别强调了简单一词,又故意念了一长串r r r r r,这是过来故意气她的!
阿桃有些不开心,可不是嘛,自己从小学到大的语言,自己当然对它很熟悉了,这种嘲讽的态度让她很不爽。
“我拒绝跟你说话先生。”小少女白皙的脸蛋上浮起了一片红霞,她气得转头就走。
“诶诶诶,别生气嘛。”费里长臂一伸,把小家伙捞回沙发上。
“好啦,来聊一聊正事吧。”他脸上那种轻佻的笑容转成了正事专用表情,开口道,“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魔法?”
???什么魔法???老子会魔法老子怎么不知道?!
“为什么,我对你的好感度在逐渐上升?”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她僵在了原地。
这种事情能随便回答吗?这个男人也太敏锐了吧!
由于甜美的外表和优雅的举止,再加上像是抹了蜜一样甜的嘴。这个意大利人从小就是从女人堆里长大的一一和他的哥哥过得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
“算了,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会自己找出原因的。”费里西摆了摆手,真是失去了兴趣。
[APH]灼灼其华 怀疑?
罗维诺一直都觉得弟弟捡回来的这个小姑娘很奇怪,先不说她是怎么进入他们家的,而且听费里说发现她的时候胸口有一个大的伤口痊愈后留下的疤痕。这总像是炸裂的伤口一一
这就不得不让他们警惕起来,虽然小家伙挺乖巧,让她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但罗维还是不赞同她留在他们家里,因此他还和混帐弟弟吵了好几架,性格温吞的混球弟弟在这件事上格外强硬,非要让她留下来,两个人孤执己见,最后,一向偏爱他的罗维让了步。
罗维回家的时间一向很晚,最早也是在十二点左右,今天也不例外,当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掏出钥匙打开家门时,意外的发现有只小家伙蜷缩在客厅沙发上,膝盖上平铺着一本书。
她开着客厅的几盏角灯,柔和的灯光斜射下来,给她包裹上了一层暖色的光晕,听见响动后,黑发的小家伙从沙发下跳下来,“您回来了!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地方吗?”
罗维诺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弟弟捡回来的小姑娘长得很好看: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她站在那里,象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个室内悄然的散开,慢慢的蔓延在他的心头。
罗维诺企图板起了脸,装作一幅严肃的样子,“都几点了怎么还不睡?”然后他莫名的停顿了一会,内心在纠结怎么称呼她为好。
似乎发现了他的难处,她笑得眉角弯弯,“叫我阿桃就好了,我在这里等您啊,罗维诺先生。啊本来想叫您瓦尔加斯先生的,但费里说这里有两位瓦尔加斯先生,为了方便称呼,于是我就叫您罗维诺先生了。”
为什么叫混帐弟弟这么亲密?叫自己就很生疏?罗维诺皱了皱眉头,心里飘过一丝他没有发觉的情绪,他开口道:“不用这么尊敬的称呼我,叫罗维诺或者罗维就好了。”
啊看起来罗维也不是那种特别不近人情的人,阿桃心里松了口气,语气就更加活泼起来了,“需要我为罗维做些什么呢?”
然后得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小姐,你美好的睡颜就是我所需求的了,”他翠绿的眸子里酝酿着笑意,“天色不早了,好女孩该去睡觉啦。”
这个尾音勾得人的心里痒痒得,不愧是全世界的情人一一意大利人!阿桃抱着她的书飘乎乎上楼去了,留下罗维诺一个人在沙发上思考什么。
就这样,每天罗维回去的时候总能get一只等他的桃子,这难到不让人心情愉悦吗?
虽然不知道兄弟俩的工作是什么,她也知趣的不去问,时候到了他们会主动说的。
但今天桃桃get了一个脾气暴躁的罗维诺,刚进门的时候她明显发觉了他心情不佳,于是静静的陪了他一会儿,才开口道,“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罗维很烦那种遇到事就问怎么了的人,本来事情就很棘手,这么问更会让他心情烦躁,听见小姑娘这么问,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一份意式浓缩,双倍,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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