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灼灼其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静绪12
然后他惊讶的发现她手脚麻利地端上了咖啡和小蛋糕。
小姑娘软软地说:“太晚喝咖啡对肚子不好哦,正好我今天做了小蛋糕,一起来尝尝怎么样?”
她给自己倒了杯热牛奶,两个人于是就聊起了天。
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人,罗维盯着阿桃嘴边的奶渍,像是被人抹了一层白胡子一样,又蠢又可爱的人。
[APH]灼灼其华 第二十八章?
第二天的晚上,阿桃和往常一样备好咖啡和点心等着罗维回来,可是这左等右等也等不来,眼见大厅的钟表由一两点走向了叁四点,眼皮子不知道打了多少架,阿桃决定去找个地方躺一会儿先。
于是她瞄上了大厅的露台,露台就在沙发后方,不知道为什么,正对大门的这堵墙被制成了玻璃窗,从窗望去,可以看见大片的花园,花儿们在这里摇曳,在窗子下方有一块地方被砌成了露台,上面铺了大理石,阿桃找了块布子,从沙发上拽了个垫子,爬上去摆好姿势入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在半梦半睡之间听见了两个男声在交谈。被冰冷的石头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她努力将意识回笼,屏气凝听着。
“我有急事去一趟罗马,”这个男中音很明显是罗维,“??又在??活动,我得去看看。”他的语气中充斥着一丝丝不满与焦躁。
由于阿桃的意语还没有学完,她听不出来??和??是什么,不过意语也可以透过音节来表示什么,小姑娘只能猜测一个是人名一个是地方名。
另一个声线比较上扬的是费里,“那不勒斯?现在吗?时间这么赶?”大晚上被哥哥叫下来的人没有特别生气,这种事从小到大他也经历过不少。
罗维诺颔首,淡然说,“可能要一个星期多,行李我收拾好了,”他示意指了下背后的箱子,“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罗维诺提起箱子走了两步,又回头说,“照顾好她。”
那不勒斯!那不勒斯是个矛盾体,因为在它“黑暗”的另一面,是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独一无二的名胜古迹和绝美的自然风光。所谓的黑暗指的是黑手党一一格莫拉。与西西里岛的首府巴拉莫可以称得上是两个盛产黑手党的地方。
她最早接触到那不勒斯,是因为看到了这么一句话。“看一眼那不勒斯,然后在夕阳中死去。”
费里西立马反应了过来,什么时候哥哥对她这么关心了?见哥哥站在原地等着他回答,他不满地张口表态,“知道了啊。”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阿桃就急急忙忙坐了起来,她听见了皮鞋落地的声音,一点一点的。不能就这样让罗维诺走了!少女一把拉开了窗帘,窗帘分有好多层,她睡觉的时候把最厚的一层拉住了,恰巧这是酒红色的,从兄弟俩的角度看,完全看不见她。
小少女拉开窗帘的动静很明显,转身刚走的罗维诺不由得又走了回来,“你在这里睡觉?胡闹!生病了怎么办!”
罗维诺看见了她简易的小窝,大理石本来就冷,夜晚的西西里还是很凉的,她身上连块毯子也没搭。
越想他的眉毛皱得也越紧,看见她赤着脚嗒嗒嗒向他走过来,好像是猫咪的小爪子轻轻踩在了柔软的衣服上。试探地,腼腆地,一步步向他走过来。这一幕罗维只觉得那太温柔了,他愿意好好地收藏起来。
“出门请小心,”她歪了歪头,把自己的睡衣整了整,柔声说,“我等你回来。”
“啊,我会的,”棕发绿眸的青年笑了,他有些心疼地看着小家伙眼睛下面的乌青,这是由于睡眠不足每天等她导致的,罗维扬手抛给了费里一串车钥匙,“带她好好逛逛,还有,”他微妙地顿了顿,“让她早点睡觉。”
在一旁被人忽视的费里内心很复杂,等哥哥走了以后把阿桃按在了床上,叮嘱她早点睡觉,并告诉她睡起来领着她逛逛巴勒莫。
[APH]灼灼其华 下山啦
阿桃一直觉得这两个双子的相处模式很是奇怪,做弟弟的费里西安诺隐隐约约对兄长罗维诺表现出了一种抗拒态度,而罗维也由着他来,基本上有求必应。
费里在她的印象里就是个爱撒娇又有点爱哭,个性糊涂。喋喋不休的时不忘手舞足蹈,哼着令人愉悦的小调和喜欢黏人的天性已经深入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这与游戏中的人设一点也不符合啊我去!
阿桃抽了抽嘴角,不知怎地,费里也对她表现出了一种厌恶感,时不时也会来个恶作剧。说好的意大利男人对女性十分温柔体贴,情话像不给钱似的往外撒?这怕是个假意大利人吧!尤其是罗维和她站在一起的时候,弟弟的那眼神就像刀一样嗖嗖的。
算了算了,黑发的小姑娘慢腾腾地起床,给自己挑了件白色走起路来裙摆飘逸的长裙子,系上罗马式的凉鞋,头上扣了顶大地色的草帽,憋了两个月的桃桃童鞋终于要出门啦!
然后下一秒她刚走出庭院就发现费里,她刚刚吐槽的主角。在她迈出右脚踏在地面上的瞬间,他麻利地一打方向盘,已经一溜烟跑走了,阿桃真心觉得他很幼稚。多大的人了还喜欢跟小姑娘斗。算了,好女不和男斗。不就是不想让她坐自己的车子吗,老子也不屑坐。
她紧了紧草帽上的带子,瓦尔加斯他们家坐落在山顶上,她只需要沿着一条路下坡就可以走到镇子上了。
阿桃决定不理会令人讨厌的的家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山下跑去。
渐渐地,一座以白色,暗红色,橙黄色交织在一起的城市映入了她的眼帘。出了山顶,满眼都是盛开的南欧植物——柑橘林和柠檬树枝繁叶茂,繁花绽放,掩映着红色的圆顶建筑,街道十分清洁。
如果不去西西里,就像没有到过意大利:因为在西西里你才能找到意大利的美丽之源一一”这是格斯在1787年4月13日到达巴勒莫时写下的句子,这是他为寻找西方文化的根源第一次来到意大利。的确如此,这个地中海上最大的岛屿,也是意大利面积最大的省份,的确是一块巧妙的土地,这里迷人的自然风景与人文风景非常的和谐地融合为一体,自然有从古至今曾经居住在这里的人们为证:这里曾经居住过希腊人、古罗马人、拜占庭人、阿拉伯人、诺曼人、施瓦本人、西班牙人等,他们的文化已然印证在这里了。
哇!阿桃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她有些痴迷的看着这一切,然后发现费里西开着车子从后面赶来,从她身边经过的同时,他一伸手顺走了她的帽子。
没有了帽子的遮挡,她的脸立刻暴露在了阳光的照射下,夏天的阳光还是很晒人的。阿桃连忙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但眼睛还是被刺激出来了眼泪。
哼!阿桃鼓起了嘴巴,心里有些闷闷不乐,随后看见费里在不远处等着她,并朝她招了招手后,内心深处的一点不满也烟消云散了。
费里牵着来自东方的小姑娘的手,感觉到在他们出现的一瞬间,整个城市的气氛顿时凝固了下,然后又开始活跃起来。
阿桃也隐约感觉到了一些探究,尊敬甚至恐惧的眼神投射到了她身上,她转头看向了一旁的青年,内心有些怀疑。
青年还是挂着一幅吊儿朗当的表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转过头来,可以算得上是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这还是他吗!
[APH]灼灼其华 紧张
阿桃就当看不见那些人对她投射的眼神,她坦然向前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刚准备跟费里说些什么,费里抽出了两人交握的手,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然后跟她说:“抱歉抱歉,我去处理些别的事,”他歪着头想了想,叮嘱她,“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活动,等会带你去兜风玩。”他虽然在笑,但是眼里丝毫没有笑意。
小少女顿时有点不开心,但还是乖乖听他的话,走远了。
一个男音低沉的“唐·瓦尔加斯” ,传入了阿桃的耳朵里,她脚下不停,大脑在飞快转着,唐是意大利语中的尊称,相当于阁下、冕下之类的。唐同时也是西班牙语中贵族和有地位者的尊称。
而西西里一度是西班牙帝国的殖民地。所以唐这个词,可以说历史悠久了,阿桃又想起了着名的骑士小说《唐·吉诃德》,在没有读它之前,她一直认为这本书讲的是唐吉诃德这个人,后来才知道是讲吉诃德的。
那么问题来了,这么年轻的费里同学,是凭借什么成为他口中的“唐”呢?还有他哥哥,这对双生子的身份。。。
可真是有趣!
她笑了起来,白晳的脸因为激动而涂上了一层薄红,在她低头专心想自己事的时候,脚步一动,撞上了一个人。
而且直接撞在了人家的怀里,这柔软的触感!
啊啊啊啊啊!意识到自己干了错事后,她脸上的红色更明显了,阿桃连忙从怀中退了出来,开口道,”colpa mia,scusa!”意语:请你原谅,是我的错。
就在这时,她遇见了她,撩着波浪状黑亮的秀发,穿着最时髦的短裙和丝袜,踏着充满情欲诱惑的高跟鞋,来到了西西里岛上宁静的阳光小镇。她的一举一动都引人瞩目、勾人遐想,她的一颦一笑都教男人心醉、女人羡妒。
她美得令阿桃倒吸了一口气,玛莲娜!不,她是意大利的女神,莫妮卡·贝鲁奇!
两个女性沉默了一会儿,身材娇小的少女先开口了,她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地说:e ti chiami!” 意语: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用“您?”
玛莲娜有些疑惑,但还是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于是两个人友好地互动完,玛莲娜还顺手从购物袋里掏了个桃子给她,她对这个有着清澈眼神的少女并不讨厌。
阿桃闪着星星眼目送她走远,在一旁摆摊卖东西的叁十多的大妈也凑了过来,“你别看她表面这么正经,内心还不知道多骚呢!”她冲着地上啐了口,“这人哎,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有染,哎对了,你和那位瓦尔加斯先生很熟?你是他的?”
阿桃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女仆,就一路小跑着返回了费里身旁。
正好费里的话也谈完了,他有些诧异,“不买东西了?”目光转向了她手里的一只桃子,合着她就买了个桃子。
她闷闷不乐回复,“不买了”。然后无视了费里在一旁提出的许多建议,“不去巴勒莫的教堂?不去歌剧院?海边也不去?那西西里台阶呢?”他淘淘不绝道。
然后费里就眼看着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坐进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坐了驾驶座,正当她开门准备下车时才发现另一边的车门打开了,费里也钻了进来。
“呐,钥匙。”其实他本来是打算嘲笑下小姑娘,看一下她急得束手无策的样子,没想到她真的接了过去,发动了车。
费里看见她一脚把油门踩到底的时候就有点慌,现在车动了他更慌。
[APH]灼灼其华 女司机
费里西安诺,男,今年17岁,这位没有成年的男孩现在表示他很慌,他今天遇上了一个女司机,该女司机遇到急拐弯的时候,竟然眼眨也不眨的冲了过去!
阿桃先是在直路行驶中拉起手刹之后打方向,其次转弯中拉手刹,然后直路行驶中猛踩刹车后打方向,最后转弯中猛踩刹车,这样的话一个完整的过弯漂移就完成了!
费里西安诺早在她猛刹车的时候就认识到了这位的马力,机智地拉上了安全带,在她漂移的时候死死抓住车内的辅助把手,然后顺便体验了把风驰天下的感觉。
当他克服完由于漂移后导致的失重感时,费里才发现车早已停了下来。
坐在驾驶座上面无表情,浑身透着闲人勿扰气势的少女正盯着他看。眼睛一动也不动,像是一个钩子一样一一
费里一身冷汗刷地下来了,这和她平时乖巧可爱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果然!
哥哥!她绝对是装给你看的!这位绝对是披着羊皮的狼啊!
正当他心里想着要赶紧把这个大发现报告给他哥时,小姑娘一下子换了幅表情,笑眯眯的表示坏心情发泄完了,咱俩换个座位吧!他猝不及防,表示自己也有这个愿望以后,两个人得以交换了。
于是这辆越野车又委委屈屈地上路了,费里也不敢惹这位会变脸的祖宗,这祖宗飙了半个岛,他家方向正好和这个前近方向相反。
他换档后退了以后,在后视镜瞄见了几个可疑的身影,有点有趣的样子,费里这么想着,噙着一丝笑,也踩下了油门。
他平稳地开着车,偷偷时不时地瞄一下副驾驶的小姑娘,她似乎有些倦,正在捂嘴打呵欠,她察觉到了有人在偷瞄他,眼皮也不抬的问,“看我干什么?”
“看你好看!”他脱口而出,就看见她笑得乐不可支,“如果你是在称赞我,我就收下了”,桃桃童鞋微抬了个下巴,显出一幅高傲的样子来,“如果不是。。。”
忽地,她从后视镜突然看见闯出叁辆黑色的轿车,来车隐隐地成一个叁角形状,吊在后面跟着。
来者不善!一旁的费里也看见了,他们正驶在海边的大道上,有四行路并排,马上不到十分钟就要上山了,山上只有两行路,他们如果想在这里动手的话就对他俩不利!
一旁的阿桃看见了有漆黑的枪支从窗户里伸了出来,她没想到事情会变的如此严重,“有枪!”小姑娘大声提醒说,她缩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后面飞过来一个子弹,然后她的小命儿就在这里玩完。
“没事儿!你先打开储物箱!”他面不改色,眼睛看着前面的道路,右手指向了副驾驶方向一一
一向只在影视剧中看到过这种冰冷机械的小姑娘看见真枪时有点慌,然后听从费里的安排伸手打开了副驾的储物箱:好家伙!她倒吸了几口冷气,里面密密麻麻排满了几排她不知道的东西,最上面还有两把短枪!这!不是涉!黑!是什么?!
她似乎已经猜到了这对双胞胎的身份。
然后费里俯身过来,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面开始点起了里面的装备,“炸弹少了两个,”他垂下眼来,说实话,他也不想把这么血淋淋的东西暴露在阳光下,这些肮脏的东西不应该在花季少女面前展现。
“拿起它,点轮胎!”这位意大利人干脆道,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的气势猛地一放,透露出一种心狠手辣的气息。
他们不仁,别怪我不义!
[APH]灼灼其华 跳车
阿桃有些战战兢兢地拿着这把枪,这是杀人的利器!
阿桃手里紧紧握着这冰冷的机械,一想到它给人类带来的伤痛与悲哀,心里不由得冰凉起来,战争,硝烟,伤口留出殷红的血;断臂,尸骸,失去人的眼泪……
她又想起来自己被基尔伯特正是用这恶魔的武器打中了胸口,她感觉心跳越来越快,快得心脏飞出了胸腔,不知道到哪里去;血液越流越慢,有那么一瞬间,她被冰冻在了这车上,她的精神魂魄也挣扎着,企图逃脱这土做成的躯壳。
“真的要这么做吗?”她听见她这么说。
自己要承担起对人命的责任,手中也要染上腥红洗不掉的血吗?
费里西看见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内心感到不妙,后面这些人之所以不开枪是在畏惧他们的权势,但只要他们一开枪,敌对势力就可以随意攻击了,即使他们不开枪,用车子把他们逼下悬崖也是件简单的事。。。
“喂!现在别想这么多!”他大吼道:“今天不是我们死就是他们亡!”该死的,费里踩了踩离合和刹车,刹车失灵了!他转头想起来那个人和他交谈的时候,有人鬼鬼崇崇靠近过他的车,他当时也有盯着看,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啊?!难道是她吗?不至于吧?!他俩可是一条线上的蚱蜢!
“刹车失灵,请注意当下情况,开启支线任务,摆脱叁辆车的追击!”靠!这个冰冷的声音又出现了,平时叫它怎么都不理人,关键关头就冒出来了!
阿桃气得牙痒痒,她用力咬住后槽牙,自己又没有百发百中的技能,万一打错了地方,牵扯到他们这么办!
自己有个怎么样倒是没事,但是目标人物一死她自己也跟着玩完!
“哎!系统我是不是有个奖励没有兑换?”
她想起来自己在德/国时不知道谁的好感度满了,自己没有去兑换奖励,她只记得第一个奖励兑了用不完的姨妈巾,第二个兑了吃不完的各种口味的方便面加肠和卤蛋,总共就叁个奖励,那时候想着到关键时候用,现在不就是吗!
她快速地兑了个百发百中技能,迅速开了叁枪,然后满意地看着后面的车子纷纷爆了胎,在转了几圈后,一头撞上了崖壁。
然后怎样解决刹车失灵的问题呢?现在车子已经开在了半山腰,全靠费里的骚操作过山里的弯道,山顶就是瓦尔加斯兄弟俩的家,那也不可能一口气冲到山顶吧?
小姑娘在一头沉思着,旁边的某意/大/利/人在一旁目瞪口呆,他只见她身手利落地打完了枪,报废了后面的车子。这波骚作猛如狼啊!亏他还把她看成是无害的小羊,这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费里啊,刹车坏了,那要不咱跳车呗?”耳边传来了某狼妹子淡定的声音。
“呗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危险的事被你好像说得去打个酱油一样简单!”费里西感觉自己的叁观又刷新了一遍。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这个好像真没有。。。”他又被噎住了,现在他们在开在悬崖边上,好在对面没有车来,所以他们才能慢悠悠的跳车,然后他听见她“哐”的一声开了门,还好他们没有贴崖边走!不然右边的车门就会直接撞上崖石。
是个狠人!
“数叁二一一起跳!”费里西吼了一声,“过了这里下面就全是海了!”
在跳车时应该向后跳,同时人脸朝前。
阿桃这边是右边,她在地上滚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黑青和擦伤就不用数了,还好没有脱臼骨折。
好像撞到了头,她晃了晃脑袋,却更让她感到恶心,在左边的费里呢?
她从路边探出头去,发现下面有个一个人影在地上,好像晕了过去。
阿桃瞅了瞅垂直高度,九米左右的样子,一咬牙,也顺着滚了下去。
[APH]灼灼其华 找寻
罗维诺才去了罗马两天,还没到罗马呢就心神不定的,于是他早早办完自己的事情,买了给两个小朋友的礼物后(对,在他眼里,自家弟弟和小姑娘都是小朋友),一刻也不耽误的坐上飞机回了西/西/里。
他怀着自己也不知道的一些许希冀和激动,打开了房门。可是房子里静悄悄的,以往会有只不知道从哪里蹦跶出来的小少女站在他面前,自己的愚弟弟也会从楼上下来,一边和她拌嘴一边偷偷看他。费里的眼睛里总是藏着蜜糖,金煌煌地马上就要流淌出来。小姑娘的眼睛里则是一片星空,每次她看向他的时候,总是像在深邃的天空中闪闪发光的明星,是窥测灵魂深处的两扇明亮窗户。
茶几上还摆着没有收拾好的杯子,说明他们走的很匆忙。罗维诺皱眉,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也才下午两叁点左右,他决定在沙发上小憩一会儿。
在梦里他睡得并不踏实,有种奇妙的感应让他不要睡觉,他感觉胸口像是被压了块大石一样喘不过气来,梦里还总有人伸手来一直拉他。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在被梦中人拉进梦中一次后,他咬住牙,愣是靠自己的毅力从幻想中醒来,这才发现自己流了一身冷汗,时间也才过了一个小时,于是罗维诺站起来,准备去洗个澡。
“嘭一一”地一声,房门被人粗鲁的踹开,两个人影跄踉着互相扶持着闯进来。
正是罗维诺一直挂在心上的他们!
费里西浑身上下都沾满了血,他的一支胳膊呈不自然的姿势,一看就是脱臼了,额头也裂了好大一口子,差点就从眼睛旁边斜着过去了。
而一旁被费里做身体支撑的小姑娘看上去比他好一点,只有些灰头盖脸的。
罗维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上去打了自己平时很喜爱的小姑娘一巴掌,虽然他克制了力度,但是她的脸上还是出现了红印子。
“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你!”罗维诺无法用言语来理解自己的心,一旁是和自己同生的双子,另一边是相处不到几个月的小少女,在他心里的天秤上,明显倾斜向了弟弟。
然后就被费里西拎着衣领狠狠揍了一拳,他牙齿咬着嘴唇,俊美的脸扭曲得皱纹巴巴的。他的声音慢、低、狠,吐出来的字像扔出来的石头。
“向她道歉!”兄弟中的弟弟一字一顿地说,“没有她!老子现在就不能站在你面前了!”
“对了,还有什么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你这句话罗维诺,睁大的眼睛看看!她背上受了多么重的伤!你一向兼持什么绅士风格,不打女人?啊哈?今天我才认清楚你!只是个伪君子罢了!”
费里的斥骂还在耳边,但他的眼里只看见了那双眼睛,像充盈的湖水似的,慢慢地波动着,闪若光,终于,一股泪水簌簌地溢出了她的眼睛。
把弟弟交给哥哥后,阿桃头也不转地跑走了,直到她转身后,罗维诺这才发现她背后的几乎从上而下被人拿红彩笔画上去的伤口。
他连忙追了上去,在花园的一角找见了这个蜷缩在一起的小家伙,这个被愧疚盈满了全身的意大利人伸手准备去抱她起来治疗,却发现自己离她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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