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灼灼其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静绪12
“啊是吗?我没有吃过哎。”桃桃熟练地浇了勺卤在面上,“这两个菜,既可以单独吃也可以浇在面上。”
她示意了一下,然后就幸福的呼噜起了面。
对于一个山西人来说,如果有什么事搞不定,先吃一碗面,如果还有事搞不定再来一碗面。
为了更方便吃猫耳朵,再加上瓦尔加斯家并没有筷子这种东西,阿桃直接上勺子舀着吃。
看见小家伙一脸幸福的吃面,两兄弟对视了一眼,也纷纷开吃。
“这个面比意面要软一点,”
作为意/大/利面的法定原料,杜兰小麦是最硬质的小麦品种,具有高密度、高蛋白质、高筋度等特点,其制成的意大利面通体呈黄色,耐煮、口感好。
“对啊,因为小麦和小麦的品种不一样。”阿桃满心欢喜地捧着自己的碗,“啊啊好久没吃过油肉了!”
作为一个·一个月不吃过油肉就会死星人的·桃桃童鞋表示,鬼知道自己在德/国的叁年遭遇了什么。
“还不错,”尝了尝小姑娘的手艺,费里西对此表示很赞许,“就是这个肉为什么要加醋啊?”
“嗯?”脸上洋溢着欢快笑容的小姑娘抬头,“因为没有我们那边山西的醋,所以我就找了一个华人市场的醋,这个醋的酸味也不够纯粹,”她遗憾的耸了耸肩。
“醋呢,是这道菜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山西人好吃醋,对醋的炒用在烹调中很有讲究,这个菜的用醋方法便是一例。”
“就像你们做玛格里特和意大利面的时候,番茄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一样。”
“喔这样,”罗维诺get到了一些新东西,他干脆的解决完那份面,“再来半碗。”
“俺也一样。”
“好的!”
特别欢乐的度过了一天以后,在第2天的早上,费里西对她提出了一个特别的要求。
“哎?给我做一幅画像?我吗?”阿桃有些吃惊,毕竟以前没有人对她提过这种特殊的要求。
“可以喔!”不过想了想,她还是爽快答应了。
“从来没有人给我画过画!费里是第一个!”这是开心的地上蹿下跳的某少女。
“咳,那么下午4点左右到后花园来吧。”被彩虹屁吹得有些飘飘然的费里。
在画肖像画的时候,首先对人物的五官把握很重要,一个人的神韵主要是通过五官展现的。
费里凝神屏气,作为一个意大利人,不会点艺术就不叫意大利人了。他的绘画不错,相比较他哥而言,可所谓是天才一样的人物。
她简直就是橱窗里限量版的可爱洋娃娃。瓷陶般雪白的肌肤,口总色长发安静地搭落在肩头,刘海遮住了白皙的额头。卷长的睫毛阴影轻覆盖在眼睑上,明澈的眼眸轻弯成新亮的月牙状,樱花般柔软的唇瓣微仰起完美的弧度一一他凝望着她,只见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
怪不得哥哥这么喜欢她,长相好看,性格也温柔,关键是一心一意对兄弟俩这么好。
这种女孩,打着灯笼都难找啊。看着看着,他不禁有些出神。
“喂混蛋弟弟,还没画好吗?”在一旁等的不耐烦的哥哥催促道,“老子待会还要找她有事。”
“马上就好!”有些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笔,他吹了吹浮在画表上面的橡皮屑。
“呐!送给你的!”
“真的吗!”小姑娘手无足措起来,“那么,这个给你了。”
她急匆匆地进屋,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两个花环。
这个花环很明显是自己亲手做的,从那粗糙的手工活就可以看出来。
“来,一人一个喔。”阿桃扯住两个人的手,把手摇了两摇。
“一直以来很谢谢你们,不仅收留了弱小无助的我,”听到这里,费里的嘴角抽了抽,“而且还这么费心地照顾我,小小礼物,不成谢意。”
小姑娘笑得特别开心,像是有阳光倾泻在她身上,再由她散发出来一样。
两个人连忙表示感谢。
犹豫了一会儿后,“昨天?”
“你昨天?”
他俩不约而同的说出这句话以后才发现有一丝丝不对。
“昨天怎么了?”
“为什么哭了?”
“啊我想想,好像是因为数学题不会做吧。”阿桃收敛了笑容,声音也变得冷淡下来,而这只用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但是过了一会儿,她又重新扬起笑容,“晚上我想吃海鲜拌饭,我先去厨房了哦。”
[APH]灼灼其华 歌剧魅影
在那之后的某一天,早上费里正打着哈欠下楼的时候,发现自家哥哥已经起来了,正在看报纸。
“早啊?”他冲他哥打了个招呼,“哥,今天起这么早?”
他有些纳闷,按理来说,这么早起床,不符合他的日常作息啊。
“他们两人今天见了面,”罗维诺弹了弹《意/大/利人民报》,“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费里西安诺。”
“谁?”他从咖啡机上接了杯咖啡,靠在了沙发旁边,“贝尼托?”
贝尼托·墨/索/里/尼,“战斗的法/西/斯?”
“哼,”他还记得,有一段时间哥哥每天忙得焦头烂额,连饭都吃不上,就是这一位所引起的。
“今天的这位同那位德国的那位在威尼斯见了面。”罗维诺言简意赅地说。
“两个疯子在一起又能干出什么好事来呢?”费里撇了撇嘴,他从骨子里是不喜欢这位疯狂偏执,又喜欢暴力统治的这个人。
“啊对了哥哥,”他如同变魔术般变出了两张票,“小桃子她不是要嚷嚷着看《歌剧魅影》吗?我手头上真还有票,你带她去看吧。”
嚯,这可真少见,要知道在以前他一直都是叫人家叫小姐的,今天改了性一样,怎么叫起人家昵称了呢?
罗维诺眯了眯双眼,他并不忙于接过票,“你呢?”
“教会的人找我有事,所以我去不了啦。”费里故作淡定。
“那好吧,我带她去。”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愚蠢的弟弟,真当我是傻的吗?
于是罗维诺领着小姑娘来到了马西莫。
马西莫剧院是一个歌剧院,位于意/大/利西/西/里首府巴勒莫的威尔第广场(piazza verdi)。马西莫剧院是意大利最大的歌剧院,欧洲第叁大歌剧院,仅次于巴黎歌剧院和维也纳国家歌剧院,以完美的音响效果着称。
头一次来歌剧院的阿桃很是兴奋,她有点克制不住东张西望的冲动,为了这次的《歌剧魅影》,她特意换了身白色及膝小礼服,扎了个公主头。
罗维还是那老几样,晚礼服,前襟领子是黑缎面的,配白衬衫、黑领结、黑腰带、黑袜子和黑鞋。
为什么都是黑的?
然后被罗维诺牵着手到座位上的小姑娘有些诧异,“今天的观众就我们吗?”
“啊,情况有些特别,”他低下头,将小少女的碎发拂了拂,“所以就咱们。”
“啊!”红色的幕布缓缓拉上去了,表演开始了!
《歌剧魅影》是加斯东·勒鲁于1911年发表的介于侦探小说和荒诞小说间的作品,从一个记者的角度,讲述了发生在宏伟壮丽的巴黎歌剧院的一个“鬼故事”。问世至今多次被改编成电影和音乐剧,成为悬疑作品当中的经典之作。
跌宕起伏的情节,令人晕眩的舞台艺术,再加上意大利的美声唱法,阿桃完全被这些深深吸引住了。
连费里的到来也没有察觉。
意大利语语音以其独特的发音特点使美声歌唱更具魅力,每个元音都平正而浑厚,无弱化现象,即使是非重读的元音也是这样。与汉语相比,意大利语在发音时发音器官的张力更大,特别适合美声唱法。
到谢幕的时候她才回了神,发现罗维诺早就靠在椅子上睡得很香。
什么嘛,陪我出来看戏,自己却睡着了,她有些哭笑不得。
俯下身子摸了摸他粟色的发丝,还顺便揪了揪他的呆毛。
好有趣~
不过也是,每天昼夜颠倒的,让他好好休息吧,话说回来,这里的空气好香啊。
是花嘛?她有些昏昏沉沉。
突然间她的肩膀被人猛然一拍,对上一个焦急的面容,“不好!中计了!”
费里西是和他的一个管家来的,在中途闭幕的时候他们就到了,快到结束的时候管家说要出去上个厕所,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还没有回来,不放心的他去找了找,然后发现门口全塞满了车!
费里西刚把哥哥背上了肩,语速急切道,“没时间了!快跟我走!”
“哎?”她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跟着他跑了起来,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了开来。
跑出一个浑身浴血的人,“陷阱!二少爷!快走!”
[APH]灼灼其华 逃出剧院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费里瞅了瞅他空荡荡的袖子,心里有些难受,像被人用重锤敲打了一番。
“外面的兄弟们已经。。。”
血肉模糊的人摇了摇头,“二少爷,快带少爷走!”
“这里的大门被我用东西堵住了,大概还能延时一会儿。”
“走啊!走!”见费里迟迟不动,他有些着急,这一声,男人吼得嘶声力竭。
费里咬咬牙,他也知道男人什么意思,刚准备回头跟小姑娘说的时候,发现她早就站到了他身边。
“走吧,不要辜负这位先生的好意。”为了方便行动,她在男人进来的时候就脱下了高跟鞋。
“有匕首和枪吗?”她只身穿着薄袜子站在地上。
费里从他的怀里掏出了一把袖珍手枪。然后又从他哥身上摸了半天,摸出一把匕首给了她。
然后就看见黑发的小姑娘特别干脆地用匕首割断了裙摆,
把裙子撕到了大腿处。
?!他平时也见过不少漏着大腿的姑娘,但是像这样暴力撕成这样的,只有她一个。
神出鬼没的系统又跑了出来,“开启地图,请尽快将两人送到指定地方。”
她在心里骂了一声,示意前面的男人带路,他们目前在二层,可以通过后门跑出来。
但万一后门也被人堵了的话,她边跑边想。
局势就变得糟糕了。
费里一边跑一边对她讲:“出了后门,正对的是一个建筑的一堵墙,墙里面有个密室,咱俩可以进去躲躲。”
好家伙,在这个地方还有秘密打出的洞?她有些诧异的挑挑眉。
绕过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他们很顺利的就到达了一层。
奇怪的是,阿桃打开地图来看,并没有人从后面来追他们,前面倒是有好多不少小红点。
跑着跑着,后门近在咫尺了。就在这时,她嗅到了一丝烧焦的气味。
“妈的!”费里忍不住破口大骂,“他们竟敢在这里点火?”
这个剧院承载了多少岁月的历史与个人梦想。现在,为了把他们杀死,竟然不私放火!
阿桃已经看到了那扇铁门,但跑在他前面的费里却没有开门的动静。
原来铁门上面密密麻麻的缠着一圈又一圈的铁链,上面还挂了一把沉重的锁。费里放下哥哥,用尽全身力气踹了踹,铁门纹丝不动。
完了,他靠在门边。逃不过被烧死的命运了。
他悲哀的想。
假如他今天要不是一时兴起去了剧院,他也不会发现昏迷的哥哥,可能两个人早已窒息或者烧伤。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无非也就是窒息而死或者烧死,只不过多了他一个人。
阿桃想了想,询问系统说,“我上次那个支线任务的奖励可以用来兑换这把锁的钥匙吗?”
然后系统特别痛快的给了她一把钥匙。
好!
不顾旁边男人一脸奇怪的盯着她,她麻溜地打开了门,对着后面的男人说,“你们先走,我断后,刚才我拿出钥匙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费里这么长时间背着他哥已经很累了,但还是咬紧了牙,再次把他抱了起来。
铁门的对面就是墙壁了,费里大步跑去,手指准确无误地按住了墙上的一个按钮。
轰隆一声,墙壁慢慢地打开来。
但随之而来的也是几声叫喊,“他们在这里!”
“快点,再快一点!”看见里面的缝隙足够让一个人侧身通过了,阿桃主动扛起了罗维,让他先通过。
但是说真的,一个女孩子能扛着一个男人的重量也是不简单,她觉得自己快被压死了。
然后费里一闪进去,两个人合力把罗维送了进去。
这时候费里已经听见人匆匆的脚步声了,“开枪!快开枪!”
见小姑娘半个身子还在外面,费里一着急,一把抓过她的胳膊扯了进来。
门响了一声,合上了它的嘴巴。
两个人倒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走吧,前面有个小房间。先去那里给哥哥打一针,让他醒过来,”费里摇晃着身体站了起来,对小姑娘伸出了手。
这个房间里铺满了一层毛绒绒的波斯地毯!
小姑娘站在门口,看着费里熟练的掏出针来打,没过了五分钟,罗维就缓缓醒了过来。
[APH]灼灼其华 mafia
罗维诺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在剧院检票的时候,检票人身上那种像毒蛇一样滑腻的眼神就让很他不舒服。
坐在座位上没半个小时,他就感觉到意识有些飘忽,咬了咬舌尖,刚准备给坐在旁边的小姑娘一点提示信息时,自己就陷入了一阵昏暗中去。
不知道多久他的意识苏醒了,但就是身体不受他使唤。他的肌肉告诉他自己被注入了一种冰凉的液体,喔,罗维诺这才放下了心,慢慢的等着身体缓过来。
但是还是令他不爽的是,对手竟然采取这么下叁滥的手段。
有本事就来正面扛啊!等着吧,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no blood.no blone!no ash!
他缓缓睁开眼睛,就发现两个脑袋凑在了他前面,“醒了!醒了!”
一个清脆活泼但有些疲惫的声音叫道。
“那当然!这可是效果最好的药。”这是不知道为什么得意洋洋的弟弟。
罗维诺的瞳孔对了一会儿焦距,发现这俩人好像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灰头土脸的不说,衣服也破破烂烂的,相比旁边的男生来说,这面的女生无论是从头发的凌乱程度,衣服的破损都比男生更加严重。
小姑娘精心保养的长发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割断了一半,乱七八糟的窝在头上;罗维诺给她精心挑选的礼服,被人撕到了大腿根处;连高跟鞋也没穿,丝袜的丝被勾得到处都是。
“能动了吗?”阿桃小心翼翼道。
可怜的罗维诺啊,中途不知道被他弟摔在地上多少回了。摔个青紫是很正常的,就是怕万一还有什么隐患。
“又是你救了我们。”罗维诺挣扎着下床,无视弟弟“我们”大惊小怪的呼喊,他挺着了腰板,深深地给救命恩人鞠了一躬。
“这份恩情,瓦尔加斯永远也不会忘记!”
铿锵有力的话从男人嘴里说出,阿桃有些惊侘,连忙回礼。
“这是我应该做的,”想了想,她有自责道。“我不应该为了歌剧魅影就让你们来到这家剧院的。这个错都是我引起的。”
傻姑娘。
这跟你完全没有关系 ,费里西抚了抚额头,这种不管出了什么事,责任都要往自己身上揽,是她的天性吗?
上回跳车的事也是,他回想起来,她还特意找了一个时间郑重的向他鞠躬道歉,还承包了大小的家务事。
天呐,看见她紧张不已,一个劲儿向自己鞠躬,就像犯了错误的猫恳求主人原谅一样,眼巴巴地看着他,罗维诺就想笑。
这姑娘是吃可爱长大的嘛!
罗维诺扫了一眼被包成粽子的脚,冲费里比了个手势,弟弟就自动开口解释说,“为了逃跑方便,”其中逃跑这个词出来还被他哥瞪了一眼,“小桃子把高跟脱了,然后在跑步过程中,被铁质的东西划了,不过没事,我已经给她打了破伤风。”
区区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却让人不难以想象当时的情况危急。
罗维诺活动了一下身子,猛一发力,就把阿桃抱了起来。
冷不丁的被人抱了起来,她有些懵,“你的脚受伤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像一个低音炮一样从四面传来。
“就让我来抱你一会儿吧,正好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她连忙用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这这这!还是个公主抱!桃桃忍下了即将冲出口的尖叫,罗维诺很绅士,没有把手放在大腿根而是选择放在了腿弯处。
然后费里认命的去开下一扇门。
阿桃感觉自己走到了一个地道,没有等石门落下,墙上的蜡烛已经一个接一个的点了起来。
这种蜡烛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个金色勾边盘子里。
她转头往地上看,地上斜着铺满了白,红,绿叁种颜色的格子。
叁种格子交叉在一块,形成了一种特殊螺旋的美感。
白色红色绿色。这叁种意大利国旗上的颜色出现在那里,估计不是一个巧合。
“意大利国旗,”费里退下了枪膛里的叁个子弹,“绿色代表美丽的国土。”
他很随意的抛了出去,正好落在了绿色格子上,然后这个格子就沉了下去,深不见底的亚子。
“白色代表国家的信念,”又是一枚,这一次子弹落在上面的同时也被两根钢钉刺穿。
阿桃默默咽了下口水。
“那能走的就是红色的格子吧。”
“bravo!”费里用力鼓了鼓掌,“小甜心真聪明!”
这种事不是一看就知道了吗!而且这个昵称是什么鬼啦!
“红色代表的是爱国的热情。”
“这就是我们当初成立的原因之一,”罗维诺补充道。
???他俩在打什么哑谜?阿桃有种预感,难不成?
罗维诺抱着她轻松地跳了过去,格子的地铺完了然后又进入了另一扇门。
不是你们这么多门的嘛?阿桃被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费里西先特别温馨地给她倒了杯水。
“我们接下来要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
阿桃边喝水边打量起房间,这个房间主色调是红色和金色,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进门墙壁上的两面旗子,一面是意大利叁色旗,另一个是有王室的盔甲,配上蔷薇花的图样装饰的银色十字架盾牌,支撑盾牌的两支后腿站立的黑金狮子纹。
兄弟俩中的哥哥坐在了红色高脚椅上,双手交叉,弟弟靠在一旁,笑眯眯冲她眨眼。
“没事,我受过专门的训练,不会轻易笑的。”阿桃感觉到的气氛有些严肃,她直了直腰,回答道。
“我们是mafia。”罗维诺说。
“喔,和我预感的一样。”阿桃淡定喝了口水。
“我们是由一个家族组成的,我是教父。”罗维诺又抛下了一个炸弹。
“他是二把手。”费里举起了爪子。
阿桃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我们同时还是意大利最大的黑手党,没有之一。”
“去年的g u n 支交易额我们占了叁分之一喔。”
阿桃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存稿到这里就木了
[APH]灼灼其华 禁闭
她知道这两个人身份不简单吧,但是竟然会涉及到黑手党!一想到黑手党,她就想起了家教里面的彭格列。
卧槽哎!
mafia(黑手党)一词起源于1282年3月30日情人节前一天的西西里起义。当一个巴勒莫少女在结婚当天被法国士兵玷污后,西西里开始了疯狂的报复,他们袭击见到的每一个法国人,并提出“morto alla francia, italia anela”(意大利文“消灭法国是意大利的渴求”),而mafia就是这个口号的字母缩写。
今天的黑手党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恐怖组织,但是,当年的mafia却并不是如此。它原本是一个贫苦农民为求生存而联合起来的秘密帮会组织,因此,当年它的成员无一例外来自农村,出身都很贫穷,成员之间经常互相帮助,能够同舟共济。也只有意大利才会允许政府部门在暗中与黑手党打交道,双方因此获利。
而且这么年轻的教父?阿桃想起来《教父》里的唐·柯里昂,里面的主人公好歹也30多40了耶!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bug式的人物啊!
她攥紧了手里的杯子,内心感到一阵阵恐慌,发现了他们的身份后,不会要杀人灭口吧?就是那种黑道片里常见的,小混混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人看见了,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连那个人也做掉了。
看见小姑娘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色也一阵阵发白,本来嘴唇就没有多少血色,现在被她咬的惨不忍睹。
罗维诺打了个包票,“放心,你救了我们很多次,我不会伤害你。”
他瞄见费里还想说什么的亚子,他哥干脆一肘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得到了老大的承诺,阿桃这才松了口气。默默地跟着兄弟俩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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