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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lovable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开什么玩笑
那是他最爱的人,最熟悉的身体,完完整整属于他的身体!
放下?祝她幸福?都他妈骗鬼去吧!我要她!只能是她!必须得是她!哪怕付出一切,我也要她!
gucci - envy me 嫉妒我
甜腻的花果味,典型的商业香。不够特别,也没什么大噱头。瓶身布满粉色的双g logo。是来自某位直男的礼物。讲道理,直男朋友们可不可以不要买香水当礼物,真的没得那个必要。
嗯,疯批了一个。
今天4000多字呢,真是不容易。最近叁次元的事儿挺折腾的,整个城市lockdown,干什么都不方便。日更可能会不太稳定,有的话都是北京时间的晚上9点。如果断了,那就是我搬东西的时候又把老腰伤到了,哎...这疫情,啥时候是个头啊。





Unlovable 苦桃
今夜的七贤张灯结彩,比情人节那天还热闹。桃色的爱心贴的到处都是,每一颗心中间都用红笔化了一道裂缝,寓意感情的破碎。投影仪里循环着他们俩的甜蜜合照,每一张照片都做了个破碎的特效。乐队演的是分手专属歌单,唱完了成全唱体面,一会儿还要来一首走着走着就散了。
经历了长达一个月的感情拉锯战,钢镚和小航还是决定分手了。按理说,以基圈的八卦传播能力,他们俩要想分手,只需要一个人出来找人哭诉,不出半小时,分手的消息,整个圈子都会知道。
但这样传出去的八卦,总归是难听的,毕竟分手的导火索,是钢镚的某位前任。仁义不成买卖在,小航并没有因为情感变故而辞职,钢镚也不想失去一个优秀的工作伙伴。于是乎,为了让这些难听的话一次说个够,也为了保住彼此的面子,两人一合计,干脆办个趴,把朋友们都召到一起,在大家的见证下,正式的宣告分手。
“人嘛,不就是讲个仪式感吗?谈恋爱的时候要深情告白,求婚的时候得单膝下跪、一手捧着花,一手拿着戒指。分手,当然也要办的体面点咯。”钢镚拿着半瓶乐曼,炫耀似的,跟每个到场的人介绍着这场属于他和小航的分手趴。他笑的大方,没有半分遮掩。头发是今天早上新剪的,精修过的眉毛根根分明,一脸春风得意,哪儿有半点像是刚分手的样子。
向思滢把蛋糕交给叶安,要了一杯gin fizz。
她倚着吧台,眼神扫过这场荒诞的趴梯,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局外人。她不知道这会儿是应该替他们开心,还是替他们难过。她不会像潘玥那样,拿着啤酒陪钢镚满场乱飞,也不会像老韩那样,耐心的开导孤坐在一旁的小航。
冰块被细长的搅拌棒勾动,在玻璃杯里碰撞着。
说实话,她挺羡慕钢镚的。在钢镚的世界里,喜欢上一个人,就大胆的去追,追到了就把恩爱秀给每一个人看。等某一天爱够了,分开了,还能有笑着应对的勇气,这是她怎么努力也做不到的事。
“闹吧?也就他想的出来。”叶安丢了个杯垫给她。
“是挺折腾的。”向思滢低头笑笑,坐回吧台边的高脚凳上,指尖划过杯壁,薄薄的水汽凝结成珠,滚落到杯垫上。“现在谈恋爱,叁天不联系就可以在朋友圈宣布丧偶了,哪儿用得上专门开个趴,解释给大家听?”
“是啊,不过话说回来,搭好了台面热闹一场,把话说开,给足了彼此面子,也算是对这段感情的尊重。”叶安点点头,从冰柜里拿出一批1664,喝了两口,又说:“两个人在一起谈恋爱,喜欢就好了嘛,不需要理由。但是分手的时候,就得想个好理由了,不然对彼此,对大家都没法儿交代。”
向思滢用手支着脸,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好理由?什么算好理由?你太成熟,我太理想化了,你人太好,我配不上你了?又或者,我家死人了,我得回去缓缓了?”
叶安把她拿来的白桃蛋糕分装在小碟子里,递给她一碟,说:“都不错啊,总归是要找一个台面上过得去的说法的。”
“所以,一条这样的理由,就可以把之前发过的誓,许过的诺都推翻了吗?” 吧台顶上的射灯还亮着,向思滢心里却暗了一些。音调还是平缓的,语速却快了不少。
“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得很,这些都不是分手的根本原因。分手根本的原因,就是你不爱我了。在你完美的人生计划里,我不配再出现了。不管是因为另一个人,还是为了些别的什么事,总之,你就是决定把我和这份感情一起打包丢进垃圾桶里了。”
小果叉把盘里的蛋糕捣成细碎的小块儿。灵动的双眼失了焦,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帮她隔绝了满屋的喧闹,但这种由回忆带来的,被抑住呼吸般的痛苦感受,确实隔绝不了的。
像是陷入了某种困境,向思滢紧紧的捏着手里小果叉,叶安见她神色不对,夺下她手里的叉子,又拍了拍她。
向思滢如梦初醒,猛的吸了一大口气,端起杯,灌了好几口才缓过神来。
“你和小宇见过了?”叶安递给她一张纸巾,指了指她额间的汗。
向思滢的手悬在空中顿了顿,收了回来,没有接那张纸巾,木然的点了点头。
见过,何止见过。
一小时前。
可能是年底了要冲业绩,最近公司附近都围满了健身房的肌肉小哥,人手一沓宣传单,不要到电话绝不罢休。向思滢不是个擅于拒绝的人,每天下班,出了公司门就是逃难似的逃到来接她的车里,要不就是戴着耳机装聋作哑,快步躲开绕道走。
可今儿不巧了,又没车来接她,她也没跑掉。
真没想到,这位小哥不仅四肢发达,口齿还伶俐呢!巧舌如簧,把他们健身房夸的天花乱坠,向思滢熬不过他,只好留了个了电话,想找个借口赶紧撤退。
哪儿知道,这小哥今天特别来劲,要了电话还不算,非要把她带去店里体验一下健身的乐趣。向思滢哪儿有那个功夫,摆摆手就要走,可那小哥不依不饶,她走一步,小哥就堵一步。
推拉之间,一个身影闪了出来,不仅挡住了她,还气势汹汹的一把搡开了小哥。向思滢躲在他的身后,本能似的揪住了他外套的下摆。
这个动作,她太熟悉了。在加拿大的时候,她可没少被外国小哥调戏,有好几次,手都快搂到她肩膀上了!可每当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张翔宇总能奇迹般的出现,把她护在身后,挡开那一双双以交流为名耍着流氓的咸猪手。
或许是被回忆扰乱了判断力,直到坐进他的车里,向思滢才意识到这一切到底有多离谱。他为什么会出现?他为什么会在江城?他为什么,这么憔悴?话堵在嘴边,终究是问不出口。
“外面挺冷的,你去哪儿?我送你吧。”
不同于她直视前方、双手握拳紧张兮兮的模样,张翔宇要淡定的多。
如果他还是像之前那样,一上来就说些对不起、再来过之类的,向思滢就可以果断的跳下车去,再甩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但他是如此的平静和坦然,像是个许久没见的老熟人,倒是叫她不知道怎么拒绝了。
“去七贤。”向思滢还是直视前方,并不去看他,拉过安全带系上,又问他,“要导航吗。”
“嗯。你导吧”
张翔宇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左手藏到座椅侧面她看不到的位置,摘了无名指上的戒指,又空握了几下,勉强算是不抖了。点火,换档,黑色的牧马人平稳的开了出去。
向思滢早了半小时下班,这一路并不堵,去积木拿了蛋糕再开到江汉村,也就花了20分钟。他车开的很稳,蛋糕放在向思滢腿上抱着,一点也没有晃到。
“我...还有事,就不过去了,给老叶带个好。”张翔宇停稳了车,本能的去摸口袋里的烟,触到的那一刻,又像是触电一般,弹开了。
她不喜欢烟味。
“嗯。谢谢。”向思滢当然不会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这一路上,除了导航必要的那几句,她一个字都没有说,眼神也从未往左边偏过半点。
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张翔宇如释重负。俯身趴在方向盘上,像是被卸下了全身的力气,迟迟没有动作。这一路上,他几乎耗尽了全部力气,才勉强把车开的平稳,好在车里的音乐声足够大,大到足以盖住了他如响鼓一般的心跳声,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
同心花园。
这天晚上,向思滢久违的又失眠了。她侧躺在床上,抱着一只大号的兔仔,脑海里回荡着的,都是老叶的话。
“这两年,你不好过,他也不好过。总觉得是他欠你的,怎么也过不了那道坎。好在现在你已经走出来了,不然,他非得把自己活活磨死不可。向儿,好歹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就当是放他一马,去见见他,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把话说开,给你们那几年画个句号,也让他死心吧。”
对她来说,张翔宇决定抛下自己先离开的那一刻起,那个句号就已经刻完了,还有什么话是没说开的呢?况且,对比他今天的坦然,自己才像是那个走不出来的人吧。
可向思滢到底还是没有那份不顾他人感受的勇气。从很小的时候起,她就被教育着,要懂礼貌、要善解人意、说话做事,得多顾及别人的感受。那些话,她从小就记在心里,怎么现在二十多岁了,反而这么不懂事,连点表面功夫都做不好了呢?
抱着兔仔在床上翻了好几圈,又滚回了床边,抹黑从床头柜上找来了手机...
tom ford - bitter peach
今年超喜欢白桃味的一切,这支香刚上的时候,就去闻了一下。桃子确实是很桃子,但是太甜腻了。没有那种新鲜白桃的清甜感,而是那种,很浓厚的,一吃糊一脸的软烂桃子。虽然好看,还是放弃了。tf的香水真的不能盲买,这是忠告。




Unlovable 别样
12月4日,日值月破,五鬼招摇,诸事不宜。
“向小屁!你消停一点儿!”潘玥拦腰抱住了手舞足蹈的向思滢,把她按回沙发上,“你这几天有一点过于亢奋了你知道吗!”
“有吗?没有吧?你不觉得很好看吗?我好像胖了是不是?你看配这双靴子是不是也可以?”向思滢的语速比往常快不少,她很亢奋,就像一台加足马力的机器,想要迅速的完成一切可以完成的任务。可她的注意力又很散,从一件事跳到另一件,连个过度都不需要。
没拆的快递盒和购物袋堆了客厅,橙色软件里还有二十多个待收货的订单,都是她那天夜里买的东西。衣服,日化,零食,甚至还有一些猫粮和狗玩具。
“可以可以!你怎么穿都好看!”潘玥歪在沙发上,她已经陪向思滢试了一下午衣服了,审美何止是疲劳,简直就是累死了。
“哎呀你都没有看!”向思滢听她敷衍的语气,气的在原地跺了跺脚,没过两秒钟,注意力又被饰品架吸引走了。项链耳环和胸针,一个都不能少。
“哎哟喂我的天,那老男人给你下蛊了是怎么着?你们约个会而已,至于嘛?”潘玥拗不过她,还是起身帮她挑起了耳环。
向思滢脸上的笑,甜得发腻,这幅样子要是叫单身的人看了,可不得酸掉一排牙?年底了,吕凯不是开会就是出差,好好地热恋期,却连面都没见上几次。她等啊等熬啊熬,终于等到他空出时间,说晚上来接她。
“这是普通的约会吗?这叫小别胜新婚!”向思滢说的头头是道,试过的衣服堆成了小山包,最终,她决定穿第一套。
黑色大大衣里是一件复古风的腰果花衬衫,领口呈v字大开着,一粒黑色的珍珠由细细的铂金链子挂着,悬在锁骨上。衬衫的下摆随意打了个结,高开衩的长裙下是一双bv的高跟鞋,十足十的性感风情。
“冷不冷?”看她这一身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装束,欣赏归欣赏,可一握到她冰凉的小手,吕凯还是皱起了眉头,把副驾的座椅加热又调高了几度。
“好看嘛,冷点儿也值得~”向思滢侧身过去,在他脸上落下一吻,笑嘻嘻的理了理裙摆。
吕凯嗤笑一声,发动了车。
一路上,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像是要把这些天的份额都补回来似的,谁也不肯先松开。
餐厅位于沿江大道,一栋富有历史感的建筑,原先是俄国的领事馆。院子是封闭的,厚重的大门长期关着,仅限有预约的客人进入。乘电梯上了二楼,每个包间门口都有专职服务生候着,私密感十足。装修素静雅致,保留了建筑本身的风韵,摆件多以黑白色为主,点点幽光从窗间投进屋内,给人一种身处世外的感觉。
玫瑰银鳕鱼、葱烧太子蟹、澳洲牛腹肉、甲鱼裙泡饭、清汤竹荪、麻酱凤尾,还要了一盅佛跳墙。各式碗碟摆满了桌。
向思滢怎么看都觉得这不像是两个人的分量,问他:“还有人没到嘛?”
“没了,就我们俩。快吃吧。”吕凯夹了一块儿牛肉放在她碗里,满眼的温柔。
鱼是熏过的,煎的外焦里嫩;泡饭的汤汁浓郁,胶质粘嘴,裙边q弹;牛肉鲜,蟹肉甜,再来一口爽脆的竹荪换换口味。要不是今天的裙子略小了半码,向思滢能把剩下的半盅佛跳墙全喝了。
“饱了?” 见她放下筷子,吕凯拿了张纸巾,长臂一展,隔着桌子替她擦了擦嘴角的酱汁。没了提气的红唇,向思滢笑的弯了眼睛,还嘟起嘴方便他擦,俨然一副小女孩的模样。
“嗯,吃不下了。”说着,还摸了摸微鼓的小肚子,一脸满足。
“是吗?我看看。”吕凯起身绕到了她身侧,先扶着她的脸在唇上轻吻了一下,又跟着她的手去摸她的小肚子,末了,还要在她腰侧的痒痒肉上拨弄两下。
向思滢被他逗得哧哧直笑,扭着身子想躲,一侧身就撞进了他的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仰着头望上去,精壮结实的身子被衬衣包裹着,能看见的只有那突出的喉结,沾了红血丝充满倦意的双眼,和他微微犯青的下颚。
她突然有些心疼。心疼这个总把大家护在他坚实羽翼之下的男人,心疼这个累了好些天还要花心思来陪她的男人。
这种疼,像是一根细针。出现的瞬间,就扎破了她心里那只,存了好些天的,积攒着好运的,代表了快乐的气球。
雪崩只在一瞬间。
她抿了抿唇,又抬头看了他一眼,笑意散去,忧伤爬上眼眸,手臂环上劲腰,淡桃色的腮红蹭到了他的衬衣上。
“怎么这么爱撒娇?”吕凯站着,低头看看怀里的娇宝宝,右手在她背上轻抚,左手去抬她的下巴。
刚刚还乐成一朵太阳花的丫头,眉眼间已经找不见半点笑意了。泪珠盈睫,脸颊鼻尖都是微红的,果冻似的嫩唇微颤着,分分钟就能哭给你看似的。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好好的哭个什么?”吕凯慌了神,想拉开她的胳膊,蹲下身去看个清楚,却被她抱的更紧了。
向思滢把脸埋在他身前,嘤嘤呜呜了好一会儿,抬起头来,微张的唇鲜艳欲滴,不是口红,而是血色的沉积,眼眸湿漉漉的,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眼神里是像是有些解不开说不明的网。她摇了摇头,手还是没有撒开。
“我就是...我不知道....但是...我有点难过..呜呜呜....”
吕凯这辈子抱过的女人不少,可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的。她的娇怜,让你在心疼之余还有些意乱,像是一种撩拨,把他的心紧紧攥住,躲无可躲,藏无可藏,只能陪她疼,陪她伤。
她哭的无助,哼的娇依,像个随时会碎成一滴的水晶娃娃。吕凯不知道好好的一餐饭,怎么就吃成了这样。只能继续抱着她,用手在她背上轻拍...
le labo - another 13 别样
这支呢,非常的淡,喷在手腕上,融合度非常的高。很温暖,很低调,又有带点点情欲。后调越发的暖,木质香味混着果味,像是一张慢慢收紧的网,等你被圈住的时候,早就逃不掉了。
蛮喜欢这一支的,刚买的那阵,天天拿来喷枕头,睡的贼香。




Unlovable indigo
不止一个人问过她,抑郁,是一种什么感觉?念书的时候,向思滢写得一手好文章,但每每谈到这个问题,她总是语塞,不知怎么去形容。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甚至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就好像一瞬间,心里那根负责传递快乐的神经,被人抽走了。
平衡被打破,天平向痛苦的一端倾斜。她觉得疼,但这并不是一种生理上的疼,没有针扎那么尖锐,也没有刀割那么血腥。更像是一种毒,在不知觉的时候,侵入了你的每一个细胞,等你意识到大事不好的时候,却连调动身体去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黑色的越野车在夜色中穿行,像一枚偏离了弹道的导弹,如水的月光打进来,照在她怯生生,惶恐恐的侧脸上。吕凯不知她悲从何来,更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本想带她回家休息,但被她拒绝,只好在这路上漫无目的的开着。试着去牵她的手,却又被她躲开。
向思滢整个人缩在一旁,侧着身子,把头靠在车窗上,像一只破了洞的充气玩偶,木然,失落,一言不发。车窗外,静美的夜色,逝去的晚霞,细碎的风声,昏黄的路灯。在冬夜里,连空气都变得懒散,万物都疲乏无力,常青树上的叶子摇摇欲坠,还要努力的维持那一点点生机。
车在东湖边停下。这是一条僻静无人的小路,头顶的树干光秃秃的,水中的涟漪把月光搅散,如果细细去听,还能听见有只寒鸦站在树桠上,敷衍的叫了两声。
车窗留了一指宽的缝,吕凯看着一旁沉默的人,压了压眉间堆起的山字,点了根烟,想着,若是这根抽完了她还不开口,该用什么样的话去打破这沉重的宁静呢?
整夜的计划被打乱,加上这一路的沉默,再好的耐心也被磨没了。
关于今天,吕凯真的准备了挺久的,虽说没有她的那餐女体盛那么有创意,但也花了些心思的。晚餐选在那家餐厅,是因为她无意间提过,她以前住在领馆区,特别喜欢俄式的圆门建筑,厚重,宁静。如果按照原计划走,餐后的节目,是去琴台听那场音乐会。演出的最后,主持人会抽取她作为幸运观众,带走那组一年份的套票和他亲手拼装的那架乐高钢琴。
家里早就布置好了,鲜花、气球、公仔和蛋糕,十几个礼物盒子用彩纸包好了,系着大红色的蝴蝶结,俗气又可爱。带她约过太多次不寻常的会,今天他偏想俗气一点,要她当一回被宠坏的小孩儿。
夜幕降临时,把奶油糊满她全身,用极致的高潮祝她生日快乐,并许诺她,不管过多少了个生日,在他怀里,永远都可以幼稚的像个叁岁小孩。
打断他思绪的,是一个急切的吻,来自一张冰冷的唇。
愁绪无处依托,快乐被抽离的瞬间,连挽留的机会都没给,一只充满了黑暗物质的气球憋在胸口,随时都会爆炸似的。她找不到出口,痛苦无处发泄。这种感觉...像极了被他掐住脖子做到高潮的前那一瞬间。
来不及细想,行动比脑子要快。
向思滢跪坐着,隔着中控台,扳过他的脸,吻了上去,觉得不够近,又跨了一步过去,分腿坐在他身上。动作间,搭在肩上的大衣滑落到一旁,高开叉的半裙推到腰间堆着,一手去摸他的心跳,一手去解自己的衣扣。
她需要感受生命的力量,心跳也好,呼吸也好,必须抓住些什么,告诉她活着是一种什么感觉。
衬衫是真丝的质地,冰凉丝滑,白嫩的肌肤,半杯的内衣把她的乳肉推起,堆成两座小山峰。
沉重的思绪被打乱,男性的本能在攀升。操控权很快就被吕凯拿了去,他一指挑起蕾丝内衣的边缘,白嫩的乳肉跳出来,抖动了几下,荡起乳波。指腹在顶端轻扫,殷红聚成一粒,挺立着。
向思滢被他制住了双手,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做声,眼里的渴望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她才不管车玻璃透不透光,这条小路会不会有人经过。像是将死之人的孤注一掷,命都要没了,还怕什么呢?
吕凯含了上去,轻轻吮吸,素了两周的向思滢尤为敏感。捏在掌中的手腕软了,挺立这把乳尖往他嘴里送的腰肢塌了,坐在他身上的弹润圆臀也化了。
潺潺春水源源不断的从蜜径涌出,丝袜和t字小裤就是没用的摆设,扭动之间,在他的西裤上留下一滩印记。
向思滢抱着他的头,揉着他的发,用她娇幼的身子做燃料,投进情欲的火堆里。
“我要...师父我好想你...我要,现在就要...”
她的脸贴的这样近,像个怨怼的小兽,舍得一身剐,也要把他拉下马。
“刚为什么哭?”吕凯往后撤了些许,又把她拉开一些。身下的那根,已经被她磨硬了,做是肯定要做的,但有些事情他得先搞清楚。
他目光如炬,向思滢不想答话,更不想被他盯着看。突然出手,把他的脸别到一侧,扑上去咬他的颈侧,试图挑起他的欲望,避过这一问。
她动作强势,却遮不住眼里的惊惧。吕凯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抖,这不像是在调情,更像是在求救,用一种极端的献身来求救。他突然想起在广州的那夜,那个扑到他怀里哭着求他不要走的那一幕。
这些天确实有些顾不上她,难不成又是安全感作祟?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别扭呢。
他决定先不去纠结那些问题,放柔了动作,搂着腰侧的手滑到她臀上轻拍,指尖穿过她厚厚的发,安抚似的揉着,任由她在身上胡乱啃咬,凑到耳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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