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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挟飞侠
没想到这小东西还玩这套,陆扬诚上去就要强抱她回房,简殊游鱼似的溜到了沙发后面,又判断他的动线爬上了飘窗,想趁他堵过来之前再换个地方,可惜没料到他手长腿长,一罩过来她就无处可逃。
生姜无心参加他们的游戏,挣脱了简殊回了自己的窝,简殊见自己被逼到角落,想从低处钻出去却被抓了个正着。陆扬诚从后面困住她的腰,拎小鸡似的捞起来,简殊踢腿挣扎,陆扬诚一只手禁锢不住,低声威胁:“你要是想在这做,我没意见。”
简殊瞄了一眼没拉的窗帘和猫爬架上舔毛的生姜,老老实实不动了。陆扬诚满意的把人丢回床上,掐住她的脸揉了揉:“还闹不闹,嗯?说你两句还不行了?小矫情。”
简殊认怂让他揉了几下,本想再讨好几句,那大手却顺势揉到了胸口,逗得她闷哼一声。她瞥男人一眼,故意道:“不都说男人床上最好说话吗,我看才不是,你都不听我的。”
陆扬诚专心脱她的衣服,听闻这话笑了一声:“这不是还没上床吗,你得好好表现,再来跟我求情,说不定我就答应了。”
简殊一翻身趴到他身上:“陆老板,喜欢玩什么花样啊?”
她在床上鲜少有主动的时候,陆扬诚眼睛发光:“我想要,不在床上做。”
两人突破最亲密的关系后,虽然次数频繁,可不管闹得多疯都没离开过床。简殊不会主动提这事,陆扬诚也没要求过,现在碰上大好机会,赶紧把心里一直琢磨的事说出来。
简殊表情不似拒绝,陆扬诚一把把简殊面对面抱起来压到墙上,一边哄她“我不射里面”一边挺腰进去。简殊两条腿盘在陆扬诚腰上,全身的支撑只有背后的墙和抱住自己的手臂,吓得全身僵硬,陆扬诚被她夹得生疼,抽出来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才又进去:“放松点乖乖,没事的我抱着你呢。”
话虽这么说,简殊却没法让自己放松下来,只能努力控制下身,她这样刻意放松自己,反而使得裹挟性器的内壁更加活跃,一吸一吸的让陆扬诚都忍不住出了声。他不再控制抽送的频率和力度,每一下都故意捕捉着敏感点研磨,逼得简殊连连求饶。
第一次不在床上的体验刺激又新鲜,陆扬诚格外兴奋,动作也就没轻没重,捏着她腰和屁股就往自己身上使力。简殊全身脱力,在他腰后盘的的腿也因为激烈的进出掉了下来。她浑身发软,整个人像是坐在陆扬诚手上,被他捧着横冲直撞。
也许因为全身支力太少,简殊湿的格外厉害,交合处每抽插一次都发出粘腻的声音,陆扬诚先是缓慢磨了一会儿,再激烈的进出夺去她的意识,最后他刻意折腾她,拉起她无力的大腿架在腰上,抵住最深处短距冲刺:“爱不爱我?嗯?说爱不爱我?”
简殊被他逼的直哭,主动环住他在他脸上亲吻:“爱你扬诚,我爱你呜呜……饶了我……”
得了想要的答案,陆扬诚终于结束漫长的战役,将她送上巅峰,再自己抽出在腿间磨蹭后释放出来。
简殊做完了就犯困,被陆扬诚抱着洗完澡后却还不忘半睁着眼睛,半趴在床上对着伏在自己背上的男人小声嘀咕:“我的戒指……”
陆扬诚爱怜的亲亲她,伸长了手去把戒指拿出来给她戴上:“这次如果再摘,就没有以后了,听见没有?”
简殊翻过身拱到他怀里卖乖,忍着羞意问他:“陆总,我刚刚的服务好吗?”
陆扬诚含住她的唇:“爽死了。”
戒指又回到两人手上,不在一个工作地点,也不用藏着掖着。刘思绵开会的时候偶然看见一次,和他目光对上,难得看到他有一丝羞怯,双手握拳在唇边挡了一下。刘思绵不会放过调侃老板的机会,散了会就故意去惹他:“哎呀这戒指怎么这么眼熟呢,感觉好像以前的同事有个特别像的~”
陆扬诚轻轻推她一下:“姐你就别笑话我了,你不是都清楚吗?”
刘思绵看他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大男孩的状态,也是真的为他高兴:“什么时候带小简来我家吃饭,我让你们姐夫做个拿手菜。”
陆扬诚笑着应了,他前几天带着简殊复查的时候还一起去看了小罗,小罗状态不错,也调侃了他们以前暗戳戳的地下情,一切都往着好的方向发展,他和简殊都格外珍惜现在的时光。
美好的时光却总是会有人闯入,简殊看着在家门口等自己的母亲,无奈的叹了口气。安评悄悄耳语:“阿姨说她是你妈妈,我也不敢随便让她进来,就让她在这里等着。”
简殊让她先回去,给陆扬诚发了个微信,才开口:“进来坐吧,妈。”首-发:sf (woo16)





回头草 五十五打击
许久不见,简妈妈仔细看看女儿的神色,见她精神不错,略放下心来。简殊给她倒了杯水,在旁边的小沙发坐下。
她心里对自己的母亲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怨恨,她知道作为没有经济来源也没有话语权的母亲来说,已经花了相当大的力气来减少她受到的伤害。她和母亲保持距离,实际上是不想再被卷入永无止境的怪圈,所以见到她,也没觉得心情多受影响。
简妈妈把提着的袋子打开,拿出几个保鲜袋:“昨天包了饺子,正好还卤了点小菜,你不是爱吃吗,我带给你点。”
简殊确实喜欢,上前收了东西放进冰箱,动作时简妈妈看见了她手上的戒指。等她收拾完东西坐下来,简妈妈斟酌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问:“小殊,你是不是谈朋友了?”
简殊坦然承认:“对,我们在一起有一年多了。”
一年多……这么久的时间里,她丝毫没有向家里透露的意思,不知道是觉得没有必要,还是其他的原因。简妈妈苦涩地笑了笑:“怎么没跟妈妈提过呢……”
简殊坦白:“妈,我和他一个多月前刚复合,分开了两年,分开的原因是因为什么你知道吗?因为为了帮爸还那笔钱,而且在我们分手之前,简境还去找过他向他要钱。”
“我不知道在我完全没有跟家里提过自己有男朋友的情况下,他是怎么知道我有男朋友,还能找到他的,您觉得这样的情况,我敢跟你们说吗?”
简妈妈瞋目结舌,她知道因为丈夫的愚蠢害的女儿和自己渐行渐远,却没想到简境在背地里也没有放弃骚扰。一直以来,她以为大伯一家脸皮厚的原因是因为丈夫的无底线纵容,却没想到他们的人心已经坏到了如此地步。她突然觉得无颜坐在女儿的面前,手足无措的拿起包,连告别都不知道如何说,便匆匆离开了。
简殊把她送到楼下便回去,简妈妈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好。她不想面对把家庭搞得乱七八糟的丈夫,也不敢面对承受后果的女儿,一时间感觉无比茫然。有住在这栋楼的住户来来回回经过她,见她挡在正中间都奇怪的瞥了她几眼。有个人似乎经过了她又折回来,打量了一番问道:“请问您是简殊的母亲吗?”
简妈妈见他面相俊逸,不像坏人,便反问道:“你是哪位?”
“我是简殊的男朋友,您好阿姨,我叫陆扬诚,我刚好有事想跟您谈谈,方便让我送您回去吗?”
简妈妈对车没什么了解,见他开的车空间宽敞,后座还放了抱枕和零食,便知道两人感情不错。她主动开口:“你跟小殊,在一起多久了?”
“我们大概叁年多前在一起的,中间分开了两年,最近才又重新在一起。”陆扬诚从反光镜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没有特别大的反应,继续斟酌用词。
“之前因为什么分手的?”简妈妈想知道详细,“你不用瞒我,小殊跟我说了大概,阿姨想听听你怎么说。”
“好吧,阿姨您知道她之前哪来的那么大一笔钱去还担保吗,她铤而走险卖了一套房,现在她大伯一家还在为这件事打官司。这笔钱偿还不完所有的担保金,她瞒着我,卖了自己一幅画的署名权、商用权和使用那个名字的接稿的权力,失去了一个和有名的演员合作出名的机会。”陆扬诚现在说起来还是心疼,“她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压根就没提她要面对这么大一笔债务,她怕我帮她还这笔钱,怕我和我的家庭看不起她。因为她刻意隐瞒,所以我们分手了。”
简妈妈这才明白女儿当时说的“最后承受代价的都是我”是什么意思,她知道女儿做了牺牲,但没想到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的女儿居然做了她自己最看不起的事情。当时她内心的痛苦和纠结不能对任何人说,不知道是怎么熬过了那些辛苦的日子。
她面色凄苦,但是陆扬诚没有停止,他见不得简殊受委屈:“上个月简殊出了车祸……”见她简母惊异抬头继续往下说,“造成了轻微脑震荡和手臂骨裂,现在才养好一点。当时她昏迷我去看她,见到她我第一想法是什么您知道吗阿姨?”
不顾简妈妈的无声啜泣,他残忍的说:“怎么瘦了那么多?”
这句话彻底戳中了简母的痛点,她控制不住自己呜咽起来,对比下来陆扬诚的声音格外冷静:“她的事业和感情都因为您和您的丈夫后退了一大步,阿姨,我的家庭幸福,是家里疼爱着长大的,所以我不懂,简殊作为您们的女儿,为什么从小就得不到信任?她说简境男女关系混乱你们不相信,她说简境试图猥亵她你们也不相信,我带入自己,如果我的女儿承受这样的痛苦,我一定没办法容忍那个伤害她的人。不仅如此,简境在外捅的篓子,叔叔照单全收,他解决不了的,就不容置喙的扣在简殊的头上,这样子公平吗?为什么要道德绑架她让她跟你们一样成为亲情的奴隶?”
简母无法回答他,她哭的全身颤抖,脑海里回想的全是历年来简殊一次次失望的眼神。她以为只要自己给的爱够多,就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不知不觉她选择了做一个合格的妻子,而忽略了自己给女儿的是自以为是的爱。
她从陆扬诚车上下来,陆扬诚注视着她颓丧的背影,心里没有愉快,再多的警醒语言,都换不回简殊被伤害过的童年,也换不回一个毫无拘束、敢想敢做的简殊。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无论什么时候开始补偿,回忆的首页都是创伤的过去。
陆扬诚回去找简殊已经有点晚了,简殊已经结束了工作等了他好一会儿,见到他嗔怪:“你怎么这么晚才来,看到我给你发的微信了吗?”
她给陆扬诚发的是“我妈来了,你下班早点来接我吧”,陆扬诚正是看到了这条,才特意早早过来,为的就是找机会和简母碰面。他没打算跟简殊说自己和她母亲谈话的事,搂搂她解释自己有点事所以过来晚了,简殊没放在心上,坐上他的车跟他一起回家。
简殊感觉的到陆扬诚心情不错,边开车边哼着歌,问他:“怎么了,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陆扬诚拐过一个弯,对她笑笑:“有一个我看不爽很久的人,今天让他大受打击了。”
简殊以为是他人际上不对付的人,调侃他:“好幼稚哦。”
陆扬诚捏捏她的手,跟着她自言自语:“是啊,好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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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草 五十六铺垫
陆母觉得儿子最近回家的频率很奇怪,要么就是很久不回来一次,要么就是连着许多天都回家蹭饭,回家还非要钻进厨房说要帮忙,最后搅和得一团乱。她悄悄问丈夫儿子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陆父当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夫妻俩饭桌上一聊这事儿,儿子还振振有词:“不忙的时候回来陪你们你们还不高兴,我真是里外不是人!”
儿子喊冤,夫妻俩也不好说什么,但知道他心里肯定有小九九,遂选择按兵不动,等着他自己漏出马脚。谁知道他倒还挺沉得住气,许久都没提过什么要求,陆老爷子冷眼旁观,等着陆扬诚掀开底牌的那一天。
陆扬诚也没什么别的意思,他就是抽时间回去卖乖,试探一下家里的气氛,盘算一下什么时候提简殊的事情。简殊最近忙着和电视台协商下一步合作,两人只有晚上能碰面,白天他也乐得回去刷存在感。
简殊忙着天天开会定项目,没什么时间管其他的事情,但是小姨给她送菜的时候提了一嘴,说她妈妈现在和她爸爸正在分居,似乎有离婚的意思。小姨劝她别理会这件事,就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简殊当然没打算过问,她妈妈自从那天失魂落魄的走了以后,没有再跟她联系过,这次闹分居估计也是受了她说的话的刺激。分居的事情她没有跟自己提过,便装糊涂了事了。
眼看快迎来十一的好日子,陆家和陆扬诚本人都收到了不少喜帖,全都堆在客厅茶几上,陆母随便翻了翻,奇道:“周家小子还没过25吧,就要结婚了?不是说现在年轻人都不想这么早结婚的吗?”
陆父扫了一眼:“小年轻嘛,咱们哪懂他们的心思。”
陆母瞥了一眼把脚跷在茶几上的儿子:“咱们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上自己家的喜酒。”
陆扬诚装作不经意:“快了,等我把儿媳妇给您找到,直接就让您喝喜酒。”
陆母只当他在糊弄自己,白了他一眼:“少来这套,天天跟你那些朋友混在一起,能有什么认识女孩的机会?你说你,在文艺圈子工作,身边女孩那不是一抓一大把,你找一个你喜欢的相处一下也行啊,天天也不知道瞎忙个什么劲。”
陆扬诚不乐意了:“我这怎么能叫瞎忙呢,我这拼事业拼的都掉头发了,感情生活您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以前家里人催他,他只会回避或含糊其辞,这次居然有了那么点迹象,陆母感觉自己可能抓到了蛛丝马迹,她凑到儿子旁边坐下:“怎么的儿子,是有情况了?”
陆扬诚操纵话术:“能有什么情况?也就那样吧。”
他越是模棱两可,陆母就越觉得有什么,越是要刨根问底:“说说看,是不是发展不顺利,说给我听听?”
见儿子不愿多说,她心里有了点底:“是不是还是以前那个姑娘?你怎么就吊在她身上了呢?知不知道好马不吃回头草,当初被人甩了就该往前看了儿子!”
陆扬诚不服气辩解一句:“之前提分手的是我,在您眼里我就是被甩的那个怎么着。”
他这么一说隔岸观火的陆父也加入话题:“这么说是你甩得人家?那你一天天要死要活的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我跟你妈都没敢刺激你。”
“那不是因为分开的时候有误会吗,我以为她不喜欢我,我不就在家伤心来着。”
表达完了对儿子的鄙视,陆母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小扬啊,妈也不是注重家世门第的人,咱家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是这姑娘得是个端正的人,看你前几年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们不说也是怕你伤心。现在你又和她一起,你要是觉得开心,那我们也希望你开心,只不过想想你之前受的罪,妈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点不高兴的。”
陆扬诚收起烟雾弹的心思,坐起来坦诚道:“妈,我知道你们为我好,她其实真的也很好。我高中就喜欢她了,一直到她到我这边来工作我才追到她,她的家庭不太幸福,所以对我患得患失的,家里有什么事情都不敢跟我说。我们分手是因为误会她为了钱卖自己的画的商用权,其实她是为了给家里还债……”他把简殊卖房子那一段简要跟父母说了,又叹气,“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是怕我们家看不起她,所以瞒着我做了这一切,我没办法怨她,也舍不得她怨她。”
陆扬诚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当年陆扬诚出生后想再要一个女儿凑一个好字,被计划生育限制只得无奈放弃 。在老一辈的心中,女孩子都是贴心的棉袄,把她嫁出去都要千挑万选,哪里听过还有这种畸形的模式。
陆父最听不得这种事,茶杯重重一放:“你去跟人家女孩子说,这种委屈不必忍受,就独立出来单过,以后家里的事情一概不过问!”
陆母也说:“这么看着小姑娘是过的怪委屈的,造孽啊。”说着拍拍陆扬诚的小臂,“你没跟人家说过我们家看不起她家庭吧?”
“哪能啊妈。”陆扬诚赶紧卖乖,“我知道你们俩是多么善良的老夫妻,那肯定在外面把名声给你们做足了。”
陆父一向瞧不上儿子拍马屁,端起茶杯走了,陆母看他一眼,留下一句“你们好好相处”也起身去做饭了。陆扬诚达成目的,老神在在葛优躺在沙发上玩游戏,障碍扫除干净,他也不急着说带简殊回家打招呼什么的,免得显出太过刻意。
陆老爷子下楼倒茶时听了一耳朵,便知道这臭小子又在套路爹娘,冷哼一声便径自上楼。这会儿下来看他得意洋洋的样,笑骂一句:“你这鬼头鬼脑的,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陆扬诚心情好,啥排头都照单全收,狗腿的上来去扶他,陆老爷子横他一眼:“怎么,是打算结婚?”
陆扬诚盘算现在的相处节奏,觉得非常自在,斩钉截铁拒绝:“不结。”




回头草 五十七结婚
程渝要结婚了,这次是认真的。
以往她不止一次的跟简殊说过:“要不就结了算了,我也不想他就这么一直等着。”
因为宋善燃从不逼她,也未提过一定要结婚的事情。反而就是因为这种态度,让她觉得对不住他。简殊没办法对他们之间的问题发表意见,她自己就是一个恐婚人士,但她也不能说就让宋善燃这样等着,只能陪她一起叹气。
然而程渝现在突然打电话告诉她,她准备结婚了。简殊听她的声音不像勉强,当下也是开心的一下子从座位上蹦起来,把安评吓了一跳。
程渝说:“一定下来就有好多好多事情要忙,你有没有空,我过会儿去找你咱们商量一下!”
简殊当然答应,挂了电话也无心工作了,草草收了尾就放安评下班,自己在屋子里转悠来转悠去,一会儿觉得该外卖个什么蛋糕过来庆祝,一会儿又觉得好像要开瓶酒,有了酒又得有下酒菜,不知不觉就点了一大堆东西。等程渝到了看着桌上的各种吃的,又感动又哭笑不得。
姐妹俩一见面不约而同眼泪都下来了,简殊一把抱住程渝,“恭喜”两个字都很难完整的说出来,在玄关抱在一起又哭又笑了半天才分开。还好程渝恢复的快,看到简殊点了卤鸭翅便抛掉了激动,顾不上洗手就上手啃。
简殊习惯了她这种跳脱,坐到她对面迫不及待的提问:“怎么突然要结婚了?他求婚了吗?”
程渝撕扯完一个鸭翅膀,吮吮手指,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是的,是我跟他求婚的……”见简殊面露惊讶,又赶紧补充,“也不是我求婚,就是我问他你要不要娶我,然后他回答要。”
程渝娓娓道来:“就上个星期,我爸高血压的药吃完了,他一直没去开新的,结果天一热,他回去路上就觉得犯晕,走路也打飘,被路人给送去医院了。刚巧老宋前一天喝酒过敏走急诊去医院开药,就在急诊室遇到了我爸,他就帮着照顾我爸,又瞒着我通知了我妈,在医院照顾了我爸两天,一个字都没跟我提。昨天我妈给我打电话,说他是个可托付的人让我好好珍惜,我听着一头雾水,问他怎么回事他才告诉我。”
“我觉得这样的人,值得我跟他走入婚姻。我不想结婚是怕失去自由,也懒得连接两个家庭之间的关系,他不催我也不逼我,反而代替我做了这些事,我当时脑子里也没想别的,我就问他‘你要不要娶我’,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说‘要’,那我也就决定了,那就结吧。”
听起来非常顺理成章,简殊真心的感叹:“你们俩这样真好。”
程渝看她一眼:“少说这种话,你跟陆扬诚不也很好,还能找谁像他一样惯着你?”
基本上除了健康问题,陆扬诚都听她的,包括不结婚这件事。但是见到程渝终于打算迈入婚姻的国度,她也会忍不住想,是不是陆扬诚也和宋善燃一样,其实内心也希望着结婚呢?
婚礼有一大堆事情要忙,先是确定结婚时间、再确定拍婚纱照的日期、酒席在哪里办、要宴请哪些宾客等等。程渝有个大学同学之前结婚请的婚庆公司不错,她去要了联系方式,简殊跟她一起去做了咨询,先拿了些名册回来。
一讨论就没个完,宋善燃是civil servants,在规格上就不能铺张了,邀请的人数也有要求,好在他们的意思都是请一些亲密的家人朋友,一切职务上的往来人员都不考虑,程渝大致拟定了自己家这边要邀请的人数,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
“那我先回去了,我要跟他说说今天的进度。”
简殊等着陆扬诚来接自己,好奇问了一句:“他不陪你去跑这些吗?”
程渝轻佻挑了下她的下巴:“他要陪我的,但是我说要跟你一起。”说着还来了一个油腻的wink,“宝贝,就算我结了婚,我的心里还是会给你留下一亩叁分地。”
简殊习惯了她动不动就抽风的性格,直接就撵了她走,没多久陆扬诚就到了楼下,还说自己和程渝的车打了个照面。见她高兴的脸红扑扑的,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说什么了你们,这么高兴?”
简殊乐于看他的反应:“小渝要结婚啦,来跟我一起商量事情!”
陆扬诚面露惊讶,以他对程渝的了解,自由人一个,断不会轻易决定要结婚,现在知晓此事,也感叹宋善燃总算熬出了头。简殊也是如此想,主动问他:“那你呢,看他们结婚会不会也有这方面想法?”
“没有。”陆扬诚坦诚,“我不知道你现在还害不害怕婚姻,但是我觉得现在的状态很好,你自主的时间更多,我跟朋友相处的时间也比较自由,我不知道结婚是不是代表着要改变这一切。”
他的想法接近简殊的想法,简殊是加了一层自身家庭女性要无条件顺从男性的阴影。既然没有人对这方面有渴求,那这种相处模式还是可以继续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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