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她扯下身上黏糊糊的衣服,躺到了浴池里,舒心地缓了口气,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到挂钩上的一个宽大浴巾。
旁边的架子上,大部分是一些深色的男性洗浴用品。
他们这样的情况,家里基本不会来外人,就算来了,也不会沐浴住宿,所以,这个,大部分时间,应该都是顾靖渊在用。
所谓“灯下黑”,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她没有把紧急避孕药藏到自己经常呆的地方,反而放在了他眼皮下面。
还夹在卫生巾这种直男完全不熟悉的领域中。
林安宴本来还在思考,以後用什麽方法再买点药,後来转念一想,反正她马上就要去救他一命,等她逃走,就不用再吃什麽药了。
她只用了他的洗发水,那些男性用品就一概没动。舒舒服服地用清水泡好澡,又吹好了头发,梳着长发,想到近在咫尺的幸福生活,林安宴好心情地哼着歌。
然而洗完之後,她就发现,第一世的自己确实不常用这个浴室,里面居然连件浴袍都没有,只有一个略微宽大的浴巾。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拯救第一世(十二)
对男子来说,裹着腰腹不成问题,对于女子来说实在太短了些。
她没辙,只好把地上的衬衫捡起来洗了洗,就这么湿淋淋地裹在身上,轻手轻脚地出门回了卧室。
卧室的卫生间中,水声还在哗啦啦地响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洗澡居然比自己一个女人还要慢,林安宴内心吐槽了一下,打开衣柜,先拿了条内裤,把两边的带子给自己绑上。这才脱了衬衫,挑了同色的内衣穿好,拿了件白色大t恤套上,又开始找牛仔裤。
之前合适的那一条已经沾满了各种水渍,扔在餐桌下面,现在想要一条防尘防灰的,可柜子里都是些短裤或者破洞她专心地找,竟然没发现,浴室的水声,早就停了下来。
顾靖渊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女人翘着臀对着自己晃,短小的内裤遮不住腰窝上下的点点红痕,腰侧的绳子在眼里晃来荡去,十分诱人。
她半跪在地上,整个人背对着自己,上半身几乎钻进了衣柜里。t恤下摆悬在腰上,更显得纤腰不堪一握。因为俯着身,一对裹着内衣的丰盈随着她身体而晃荡,从后面看,清晰得像是刻意勾引人一样。
刚浇下去的欲火重新燃了起来。
看到她,就想要她,想占有她的全部,想将她从外到里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想做的她合不拢腿、下不了床,想让她眼里、心里、身体里都是自己,对于旁的东西分不出半丝心神。
顾靖渊大步走过去,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捞起来抱住。
猝不及防,林安宴吓得尖叫一声。随即身体一轻,被人抱住,摔倒在床上。
围着腰的浴巾早就掉到了地毯上,男人拿膝盖轻松地分开她的腿,火热的欲望抵着她两腿间的单薄布料,一下下蹭着,眼睛在她脸上逡巡,似乎在考虑花式吃她的几百种姿势。
内裤太薄,隔着布能清晰感觉到火热坚硬的形状,她被烫得小腹微抽,连呼吸都带了几分热气,只觉得有什么从身体中涌出,打湿了那块小小的布料。
女人一双眼带了薄薄的雾气,娇娇软软地躺在他身下,雪白光裸的长腿搭在他的小腿上,温软滑腻就像她的身体一样。
林安宴见状不妙,伸手抵住他的肩膀,“不、不是说,一会儿要出去吗”她歪头示意一旁的时间,“我衣服都快找好了,等我一小会儿好不好”
被男人疼爱过,又洗了澡,她全身都带了红潮,脸颊上的两团红晕仿佛被火烧一般,熏得眼睛湿润到迷离。
裸露出的肌肤带了几点红痕,清纯又妩媚,活脱脱一副乞求男人怜爱的模样。
林安宴内心打鼓,她洗澡时注意了时间,距离车祸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现在出门,说不定还来得及赶上。要如果
“不去了,谁让你勾引我。”顾靖渊说着,单手拉开她腰一侧的系带,握着她乱动的腰,就抵在颤抖的细缝上。
对男子来说,裹着腰腹不成问题,对於女子来说实在太短了些。
她没辙,只好把地上的衬衫捡起来洗了洗,就这麽湿淋淋地裹在身上,轻手轻脚地出门回了卧室。
卧室的卫生间中,水声还在哗啦啦地响着。
不知道为什麽,他洗澡居然比自己一个女人还要慢,林安宴内心吐槽了一下,打开衣柜,先拿了条内裤,把两边的带子给自己绑上。这才脱了衬衫,挑了同色的内衣穿好,拿了件白色大t恤套上,又开始找牛仔裤。
之前合适的那一条已经沾满了各种水渍,扔在餐桌下面,现在想要一条防尘防灰的,可柜子里都是些短裤或者破洞她专心地找,竟然没发现,浴室的水声,早就停了下来。
顾靖渊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女人翘着臀对着自己晃,短小的内裤遮不住腰窝上下的点点红痕,腰侧的绳子在眼里晃来荡去,十分诱人。
她半跪在地上,整个人背对着自己,上半身几乎钻进了衣柜里。t恤下摆悬在腰上,更显得纤腰不堪一握。因为俯着身,一对裹着内衣的丰盈随着她身体而晃荡,从後面看,清晰得像是刻意勾引人一样。
刚浇下去的欲火重新燃了起来。
看到她,就想要她,想占有她的全部,想将她从外到里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想做的她合不拢腿、下不了床,想让她眼里、心里、身体里都是自己,对於旁的东西分不出半丝心神。
顾靖渊大步走过去,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捞起来抱住。
猝不及防,林安宴吓得尖叫一声。随即身体一轻,被人抱住,摔倒在床上。
围着腰的浴巾早就掉到了地毯上,男人拿膝盖轻松地分开她的腿,火热的欲望抵着她两腿间的单薄布料,一下下蹭着,眼睛在她脸上逡巡,似乎在考虑花式吃她的几百种姿势。
内裤太薄,隔着布能清晰感觉到火热坚硬的形状,她被烫得小腹微抽,连呼吸都带了几分热气,只觉得有什麽从身体中涌出,打湿了那块小小的布料。
女人一双眼带了薄薄的雾气,娇娇软软地躺在他身下,雪白光裸的长腿搭在他的小腿上,温软滑腻就像她的身体一样。
林安宴见状不妙,伸手抵住他的肩膀,“不、不是说,一会儿要出去吗”她歪头示意一旁的时间,“我衣服都快找好了,等我一小会儿好不好”
被男人疼爱过,又洗了澡,她全身都带了红潮,脸颊上的两团红晕仿佛被火烧一般,熏得眼睛湿润到迷离。
裸露出的肌肤带了几点红痕,清纯又妩媚,活脱脱一副乞求男人怜爱的模样。
林安宴内心打鼓,她洗澡时注意了时间,距离车祸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现在出门,说不定还来得及赶上。要如果
“不去了,谁让你勾引我。”顾靖渊说着,单手拉开她腰一侧的系带,握着她乱动的腰,就抵在颤抖的细缝上。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拯救第一世(十三)(H)
“别、别,”林安宴慌了,用力推他,“我挺想去的,真的。”因为着急,她几乎是不假思索,讨好的话就顺嘴说了出来,“我们先出去玩好不好等回来之后,安安陪老公做个痛快。”
男人被她取悦,眉眼微弯,低头亲她,“安安先陪老公,做痛快了之后,老公再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也不等她回答,硕大的龙头撑开了女人腿心的细缝,挟带着透明的花液,闯了进去。
她的半边内裤还挂在腰上,滚烫的巨物就忽然进入,撑开了紧窄的花穴。
好在她之前有些湿了,倒不觉得疼痛,只是依旧十分难受,不适地拧起了眉,身体无意识地后缩着绞动着,用内里的嫩肉密密实实地挤压,想要将这粗大的东西给挤出去。
顾靖渊被她含得通体舒畅,握着她想要躲藏的杨柳细腰往下一拽,整根昂扬的巨物就全根没入,狠狠撞到了花心最柔软的地方,直直捣入了子宫口,棒身之上不断跳动的经脉,同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似乎连心跳都随之同步。
林安宴被撞得呜咽一声,抬手去推他的胸口。
“慢、慢点”她上衣完好,唯有衣摆卷起来,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小巧的肚脐,小腹之上隐隐可见巨龙盘虬时的凸起,画面看得人血脉喷张,只想死在她身上。
“湿成这个样子,口水把内裤都打湿了,小骚穴一定馋坏了,对不对”
男人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扣到头顶,低头盯着她,腰一下一下挺着,抽插的动作猛烈又凶悍。抽出大半欲根,又狠狠捅进,顶着脆弱敏感的花壶口后又立刻退开,那力道几乎插坏娇嫩的花穴,更像是要把她死死钉在床上一般,“这么馋的小骚穴,要老公喂什么吃嗯”
龙头刮过每一寸柔软的媚肉内壁,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如潮水般涌上,一波一波,仿佛细小的电流从结合处顺着血液和骨髓涌入大脑,让她难以抑制地感到酥痒,铺天盖地一般淹没了一切思维,只会本能地绞紧那能带给她无上快乐的大家伙,用多到不可思议的水来欢迎他、讨好他,希望他能在自己身体中多留片刻。
见她不回答,男人放慢速度,仿佛折磨一般,不再每次都尽根没入,而是刻意用龙头顶着脆弱的花壁研磨,“回答我。”
身体被撞得酸软无力,林安宴觉得自己的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零落不堪。可男人顺着她的要求,一慢下来,下身的空虚麻痒立刻如附骨之疽般顺势而上,大火燎原,烧得她不辨东南西北,只乖乖回答,“要老公喂大肉棒吃快、快点”
“喂给谁”
“呜呜”仅仅是几秒钟不到的折磨,林安宴就难耐地流下了眼泪,她扭着腰,像是要摆脱在身体深处肆虐的庞大,又好像在恳求它继续开垦每一片娇嫩,再度带给自己无边的痛楚和快乐。
“别、别,”林安宴慌了,用力推他,“我挺想去的,真的。”因为着急,她几乎是不假思索,讨好的话就顺嘴说了出来,“我们先出去玩好不好等回来之後,安安陪老公做个痛快。”
男人被她取悦,眉眼微弯,低头亲她,“安安先陪老公,做痛快了之後,老公再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也不等她回答,硕大的龙头撑开了女人腿心的细缝,挟带着透明的花液,闯了进去。
她的半边内裤还挂在腰上,滚烫的巨物就忽然进入,撑开了紧窄的花穴。
好在她之前有些湿了,倒不觉得疼痛,只是依旧十分难受,不适地拧起了眉,身体无意识地後缩着绞动着,用内里的嫩肉密密实实地挤压,想要将这粗大的东西给挤出去。
顾靖渊被她含得通体舒畅,握着她想要躲藏的杨柳细腰往下一拽,整根昂扬的巨物就全根没入,狠狠撞到了花心最柔软的地方,直直捣入了子宫口,棒身之上不断跳动的经脉,同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似乎连心跳都随之同步。
林安宴被撞得呜咽一声,抬手去推他的胸口。
“慢、慢点”她上衣完好,唯有衣摆卷起来,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小巧的肚脐,小腹之上隐隐可见巨龙盘虯时的凸起,画面看得人血脉喷张,只想死在她身上。
“湿成这个样子,口水把内裤都打湿了,小骚穴一定馋坏了,对不对”
男人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扣到头顶,低头盯着她,腰一下一下挺着,抽插的动作猛烈又凶悍。抽出大半欲根,又狠狠捅进,顶着脆弱敏感的花壶口後又立刻退开,那力道几乎插坏娇嫩的花穴,更像是要把她死死钉在床上一般,“这麽馋的小骚穴,要老公喂什麽吃嗯”
龙头刮过每一寸柔软的媚肉内壁,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如潮水般涌上,一波一波,仿佛细小的电流从结合处顺着血液和骨髓涌入大脑,让她难以抑制地感到酥痒,铺天盖地一般淹没了一切思维,只会本能地绞紧那能带给她无上快乐的大家夥,用多到不可思议的水来欢迎他、讨好他,希望他能在自己身体中多留片刻。
见她不回答,男人放慢速度,仿佛折磨一般,不再每次都尽根没入,而是刻意用龙头顶着脆弱的花壁研磨,“回答我。”
身体被撞得酸软无力,林安宴觉得自己的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零落不堪。可男人顺着她的要求,一慢下来,下身的空虚麻痒立刻如附骨之疽般顺势而上,大火燎原,烧得她不辨东南西北,只乖乖回答,“要老公喂大肉棒吃快、快点”
“喂给谁”
“呜呜”仅仅是几秒钟不到的折磨,林安宴就难耐地流下了眼泪,她扭着腰,像是要摆脱在身体深处肆虐的庞大,又好像在恳求它继续开垦每一片娇嫩,再度带给自己无边的痛楚和快乐。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拯救第一世(十四)(H)
“喂给、喂给安安的小骚穴呜呜”
“可是,老公射一次,喂不饱安安,怎么办”
这人真的是坏到家了
他用龙头顶着她花穴中的媚肉,一块块地往里研磨,就是不用力去撞,酥痒的痛苦让林安宴完全没了神志,扭着腰晃着臀,委屈又愤怒。
“多射几次啊”
那双难耐的水眸中,几乎可以倒映出男人的脸庞,好似她将他看在眼里,也看到了心里。
似乎只有将这女人压在身下,从里到外完全占据了一切,她才会将他望入眼中,才会用全部的心神来渴求他,需要他。
“好,老公听安安的多射给安安一些”
他想,做上一整天,也可以算是庆祝五周年了吧。
男人重重掐上这把腰,在女人惊慌痛楚的尖叫中,狠狠送了进去。
“啊嗯啊”痛楚的呻吟,在男人一下接一下的挺进中,渐渐变了味道。娇媚又勾人的淫叫,从女人半张着的两片唇中断断续续吐出。
娇媚婉转的叫声像是一把钩子,钩得顾靖渊心都软成一片,欲望却愈发坚挺。他情难自禁地俯身,将一声声的叫声堵在了嘴里。
这女人仿佛是糖做的,吃着只觉又软又甜,哪怕不喜欢甜食如他,遇上了也是流连忘返,只想溺死其中。却又像是水做的,顶弄着她,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波一波的花液流淌而出,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
将她的唇舌里里外外吃了一遍,舔到尽兴,他这才放开,回味无穷地亲吻她尤带红痕的颈,又拉扯着衣服领子,去咬她露出来的肩。
女人嘴唇红又肿,带着点点湿意,像是不堪蹂躏的娇花,可腿心那两片薄薄的娇花,已经被这接连的肏干,给蹂躏得不成样子了。
气喘吁吁的林安宴仰躺在床上,双臂被男人举过头顶,单手扣着她的腕,完全无法挣扎。她的双腿大大地打开着,腿心被撞得通红,可怜的花瓣被狂风暴雨挟裹着,在撑开的粉穴中翻进翻出。流淌的蜜液在无数次抽插中,被撞成白沫,顺着女人的臀往下流淌,床单都湿了一片。
在这样欢愉到极致的喘息中,她呜咽着到达了高潮。
顾靖渊低头,奖赏一般亲了亲她,扣着她的腰将人抱在怀里,然后把她慢慢扶了起来。
从躺着变成了坐着,她只觉得整个身体就瘫成了水一般,全然无力,软软地靠在他胸口,任由他摆弄。
他搂着她,竟然站了起来
全身悬空,仅仅被体内那根欲望支撑着,林安宴吓了一跳,四肢并用地攀在男人身上。
“安安,换个姿势。”
顾靖渊说着,将她抱到了大床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
走动间,他还刻意顶她,粗大的欲望在体内研磨,林安宴被顶得难受,身体却下意识地努力缩着咬紧,生怕自己掉下来。
直到坐上绵软的沙发,她才没那么紧张。
这沙发,她之前在卧室中留意过。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墨绿色布料,看上去柔软又舒适,她一度以为,这个沙发是留给她放衣服用的。
“喂给、喂给安安的小骚穴呜呜”
“可是,老公射一次,喂不饱安安,怎麽办”
这人真的是坏到家了
他用龙头顶着她花穴中的媚肉,一块块地往里研磨,就是不用力去撞,酥痒的痛苦让林安宴完全没了神志,扭着腰晃着臀,委屈又愤怒。
“多射几次啊”
那双难耐的水眸中,几乎可以倒映出男人的脸庞,好似她将他看在眼里,也看到了心里。
似乎只有将这女人压在身下,从里到外完全占据了一切,她才会将他望入眼中,才会用全部的心神来渴求他,需要他。
“好,老公听安安的多射给安安一些”
他想,做上一整天,也可以算是庆祝五周年了吧。
男人重重掐上这把腰,在女人惊慌痛楚的尖叫中,狠狠送了进去。
“啊嗯啊”痛楚的呻吟,在男人一下接一下的挺进中,渐渐变了味道。娇媚又勾人的淫叫,从女人半张着的两片唇中断断续续吐出。
娇媚婉转的叫声像是一把钩子,钩得顾靖渊心都软成一片,欲望却愈发坚挺。他情难自禁地俯身,将一声声的叫声堵在了嘴里。
这女人仿佛是糖做的,吃着只觉又软又甜,哪怕不喜欢甜食如他,遇上了也是流连忘返,只想溺死其中。却又像是水做的,顶弄着她,就像是打开了什麽开关,一波一波的花液流淌而出,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
将她的唇舌里里外外吃了一遍,舔到尽兴,他这才放开,回味无穷地亲吻她尤带红痕的颈,又拉扯着衣服领子,去咬她露出来的肩。
女人嘴唇红又肿,带着点点湿意,像是不堪蹂躏的娇花,可腿心那两片薄薄的娇花,已经被这接连的肏干,给蹂躏得不成样子了。
气喘吁吁的林安宴仰躺在床上,双臂被男人举过头顶,单手扣着她的腕,完全无法挣扎。她的双腿大大地打开着,腿心被撞得通红,可怜的花瓣被狂风暴雨挟裹着,在撑开的粉穴中翻进翻出。流淌的蜜液在无数次抽插中,被撞成白沫,顺着女人的臀往下流淌,床单都湿了一片。
在这样欢愉到极致的喘息中,她呜咽着到达了高潮。
顾靖渊低头,奖赏一般亲了亲她,扣着她的腰将人抱在怀里,然後把她慢慢扶了起来。
从躺着变成了坐着,她只觉得整个身体就瘫成了水一般,全然无力,软软地靠在他胸口,任由他摆弄。
他搂着她,竟然站了起来
全身悬空,仅仅被体内那根欲望支撑着,林安宴吓了一跳,四肢并用地攀在男人身上。
“安安,换个姿势。”
顾靖渊说着,将她抱到了大床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
走动间,他还刻意顶她,粗大的欲望在体内研磨,林安宴被顶得难受,身体却下意识地努力缩着咬紧,生怕自己掉下来。
直到坐上绵软的沙发,她才没那麽紧张。
这沙发,她之前在卧室中留意过。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墨绿色布料,看上去柔软又舒适,她一度以为,这个沙发是留给她放衣服用的。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拯救第一世(十五)(H)
然而,男人动作熟练地握着她的脚腕,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挂在了沙发略高的扶手上。没有了腿上高度来垫着身体,她酸软的腰部几乎悬空,只能靠着交合处的那点来支撑自己,好让自己不会把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沙发中。
看顾靖渊的熟练样子,她就知道,这不是第一次了。
姿势变化中,没了之前让她疯狂的抽插,可体内不同角度的重重刺激,尤其是最后在身体支撑下那完全悬空的腰,还是让林安宴惊叫连连,双手抓着两侧的靠背,花穴却死死地咬着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东西。
她窝着身子,男人被咬得闷哼一声,用力往里顶,低头在她被顶得来回晃动的雪乳之上一舔,舌尖卷着樱红送入口中。
“夹得真紧”
在墨绿色的环绕下,一只手掌游走在怀里美人泛着情欲粉的光裸肌肤上,温软滑腻的触感让顾靖渊再度沉醉,“安安以后的床单,也可以换成墨绿色”
“慢、慢点小穴要被被操坏了恩啊”
林安宴呜咽着胡乱哀求,茫然地大睁着眼睛,身体柔若无骨般被男人肆意摆弄。她被干得全身酥麻,一次次的高潮带来的快乐,仿若洪水般冲刷在耳边,压根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近乎失神地身子后仰将头枕在沙发靠背上。满头长发顺着沙发椅背后铺开,黑而亮的发尾垂在沙发背上,随着身体来回抖动。
阳光渐渐移到正南方,又从正南慢慢转到西边,却始终透过薄薄的白纱,照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之上。女人白皙娇软的身体上遍布红痕,一双长腿软软地搭在沙发扶手上,完全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被动地顺着身上人的节奏而颤抖。男人高大结实的身体上,带着一层长时间运动流出的汗水,在金灿灿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将双腿大张的女人抵在沙发上,每一次抽插都力道十足,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贯穿。硕大的龙头刻意地次次冲撞着脆弱的花壁,每每要射的时候,才会捅进灌满了液的子宫中,将她已然略微鼓起的肚子射得更大。
那对赤裸着交欢的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原本白皙的贝肉上沾满了爱液,早就在剧烈运动中被撞得通红。男人粗大的欲望在殷红娇弱的花穴中抽插,那里有着令人痴迷的柔软紧致,让他每每在她身上就会失了神志。
最初,他一见到她就硬,满心满脑都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却只能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她,不去想她,不和她说话,以自己失去一往的克制冷静会直接大步上前,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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