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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大雪纷飞的寒冬中,窝在温暖的屋子里,他们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
漫长的时光中,记忆交错叠加,林安宴忘记了很多事情,也记混了很多事情,因而,这个让人快乐的周末记忆,宝贵到让人几乎想要小心翼翼地去珍藏。
没有逼迫,没有疲惫,没有煎熬,没有反抗。心灵触碰和身体交融,让她几乎是受宠若惊般地体会着,和有情人做快乐事的满足感。
累而满足的愉悦中,她甚至愿意和他说起以后的规划。
有一份开心的工作,住一栋房子,再养个孩子,还有一只大狗,院子前要有几棵树,后面挖一个游泳池……
那些深藏在记忆中的,对未来的美好期许,曾经没有机会说出去,而此时,她愿意将这些全部告诉他,让他知道,她有想过,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林安宴想,如果第二世,真的可以改变结局,她也愿意在这里待一辈子。
两情相悦,又有谁不喜欢呢?
三个多月之后,已经是春寒料峭的季节。
宿清女士阴沉着脸,用力敲响了公寓的门。
林安宴开了门,与许久未见的母亲对视。
目光沉沉。
女人蹙着眉,连门都不进,只扫了一眼她的小腹,便是一巴掌狠狠挥过去:“混账东西!”
这次早有准备,林安宴微微后退,侧头避过,将她拉进屋后,用门板遮住了朱蒂探头探脑的目光。
“您怎么来了?”
“混账!还有脸问?!我送你出国是读书的,不是来鬼混的,我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林安宴再次往后退了两步,距离这个发狂的女人远一点,“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看看你自己,还是不是个学生的样子?丢不丢人?!要不是朱……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宿清女士的脸色铁青,以往的云淡风轻变成了气急败坏,只觉太阳穴突突跳着,忍不住伸手去拽她。
“走,跟我去医院!”
“本州法律规定,怀孕满十四周禁止堕胎。”林安宴又躲避了一下,冷淡地说。
第二世的时候,她是那么天真,正在被伤害、被侵犯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怀孕,惶惶不安之时,还满心以为,母亲千般思虑,都是为了自己……
“怎么,你还打算将这个孽种生下来林安宴,你怎么这么不知检点,在国内就不好好学习,自甘堕落、乱勾搭人,我尽心思将你弄出国,你就是用这种恶心的方式报答我的?!”
原来,如果不像当初那样哭得凄惨,见面后二话不说就扑过去,求抱抱,求安慰,说自己被强迫了,说自己后悔了,说自己愿意听妈妈的话……她就会得到这样劈头盖脸的责骂。
简直无法相信,这种话,是从她的亲生母亲嘴里说出来的。
林安宴没有说话。
“骨子里就下贱,玩弄一些低贱不入流的小手段,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生得性子,简直和你爸一模一样……”
“不许说我爸!”林安宴忽地抬头,冷冷看她,“你怎么有脸提起他?”
少女眼瞳黝黑,神情冷厉,乍一看,象是个亮出了爪牙的野兽,仿佛随时要扑上来,将面前人撕成碎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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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拯救第二世(三十八)
宿清被她吓得后退一步,半晌后反应过来,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好好好,我生你养你……”
“您只是生了我,并没有养我。”林安宴反驳她,“而且,就您的态度和生活作风,我建议您可以去查一下亲子鉴定,看看我们是否存在真正的血缘关系。”
不管长到多少岁,明白多少道理,她和宿清之间,永远不可能亲如别人家的母女,尤其是……第二世。
养尊处优的女人被讥讽得面色苍白,看着和自己针锋相对的少女,她的相貌、性格,甚至是看似平铺直叙、实则冷嘲热讽的说话样子,里里外外,都像极了那个人……
喉头忽然一哽。
“回、回国。”女人抖着嘴唇,最终下了决定,“我不允许你在米国了,现在,拾东西,立刻跟我回国!”
等得就是你这句话。
林安宴拖着行李箱,跟着宿清来到机场。
果不其然,和第二世一样,此时没有直飞回国的航班,而宿清也像被建议的那样,买了转飞到樱国的航班。
等了好长一会儿,才被通知去办理登机手续,没怎么吃东西的林安宴胃里一阵抽搐,她站在队伍里晃了几晃,后背被一个女孩撞了一下后,“哎呀”一声,跌坐在地。
这个年代,碰瓷的说法还没有出现,撞到她的女孩满口地“sorry”,伸手来扶她,却看到被自己撞倒的姑娘脸色苍白地皱着眉,手紧紧地捂住小腹,穿着蓝色牛仔裤的大腿上,一团团深色的液体蔓延开来……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浅棕色的眸子,正要尖叫出声,那女孩身后的年长女人一个跨步过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对着她连连使眼色。
少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闯了祸,不敢说什么,老老实实地跟着女人一起,将坐在地上的女孩架起来,一起运到了机场的洗手间里。n2q'q△┇△っcom△の
在这个过程中,女孩面色痛苦,几乎无法出声,越来越多的血液顺着身体流出来,将整个牛仔裤都湿透了。
女人会几句简单的英语,只说出去给人买药,就将人丢在卫生间里,让她帮忙留意。
乔丝几乎要哭出来。
她只是轻轻碰了那个女孩谁知道,她竟然会流血成这个样子?!
她在班里也曾经见过很多次,这就是流产了啊!
不送到医院,送到厕所做什么?!
忽然,她听到少女微弱的声音。
等乔丝从外面转了一圈回来,那个据说是女孩妈妈的女人也没有回来,她抖着手敲开隔间的门,从里面探出一只带着鲜血的手,接过了她递过来的袋子。
“嘿,你还好吗?真的不用看医生吗?我要去樱国,我的航班马上就……”乔丝心惊胆战,再三想说话,都没能开口,着急地再三看手表,她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确实是同个航班,她没有记错。
林安宴没回答她。
此刻的她,早就把被血湿透的牛仔裤给脱了下来,连同内裤,以及内裤上黏着的几包干瘪的血袋,一起团吧团吧,塞进了垃圾桶里。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拯救第二世(三十九)
甚至在等人的时候,她已经用过纸巾,将自己两条鲜血淋漓的大腿都擦了个干干净净。
拿出袋子中的加厚卫生巾,她往上面倒了一些水,又擦了擦自己的腿和手,确定一切都弄干净了,这才撕开一次性
内裤,给自己穿上。
想了想,她又指使乔丝,“啊……还在流血,我好痛,你去给我买止痛药。我要痛死了。”
心急如焚,乔丝还是无奈地跑了出去。
这边买东西的人还没有回来,那边买东西的人已经到了,宿清同样拿着一个袋子走进洗手间,将那袋东西递给她。
林安宴打开看了看,里面是止痛药,大号的卫生棉条,一次性内裤,和新买的短裤,连标签还没有撕下。
她撕开棉条看了两眼,扔进垃圾箱里,将短裤套上。
裤腰有些大,她拿里面的腰带,给自己拾好,这才走出来。
宿清看了她两眼,问,“还疼吗?”
林安宴咬着唇不说话。
宿清又道,“疼也忍着,都是你自己造得孽。这会儿赶飞机也来不及了,我刚才又改签了下一个航班,等回去了,
再检查一下,看掉干净没有。”
下一个航班也要去检票,两人站在队伍里排队,林安宴看着已经走进去的那些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他们手里拿的,都是之前和自己一样的机票。
看起来,都是芸芸众生中的普通人。
不被逼到悬崖峭壁之上,没有人会知道,看起来平凡普通的人,会滋生出怎样凶狠残忍的恶之花,然后……爆发在
无辜之人的身上。
天空之中,一道道飞机飞过后留下的白云纵横交错,没有人知道,在三万里的高空之上,会发生什么令人惊恐的灾
难。
快要轮到自己的时候,宿清忽然注意到她手里多出的箱子,问,“这是什么?谁的行李?”
林安宴这才回看着天空的视线,低下头来。她还拿着乔丝的行李,想要归还,却找不到人。
宿清自认一向涵养良好,每每被自己这个做事情顾头不顾腚的女儿,给弄得火冒三丈,真是天生的母女不合。
看着再次马上就要排到的队伍,又看看这个没有主人的行李,她压抑了又压抑,这才冷声道,“我先进去,你把箱
子给服务台送去,然后赶紧登机。”
说着,将手中的一张票递了过来。
林安宴抬手接过,拉着两个行李箱离开。
接受安检后的宿清女士,心中忽然一动,扭头去看她大步离开的背影,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飞机已经起飞,迟迟等不到人时,她这才一拍大腿,糟了!
小丫头走路大步流星,拖着两个行李箱却毫不力,哪里有半点流产后的虚弱样子?!
原本是压着人回国的,怎么在检票口转了两圈,被她一打岔,就变成自己一个人回国了?!
将乔丝的箱子留在服务台,还留了乔丝的姓名和登机信息,林安宴顺便问了下如何重新换机票后,慢悠悠地拉着自
己早就拾好的箱子,坐上了开往雾都的飞机。
该死的人都死了,该活着的人还活着,林安宴还要继续生活下去,就必须看开,只要报了仇,就可以将曾经经历过
的苦难,全部抛之脑后。n2q'q┇っcom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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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等人的時候,她已經用過紙巾,將自己兩條鮮血淋漓的大腿都擦了個乾乾淨淨。
拿出袋子中的加厚衛生巾,她往上面倒了一些水,又擦了擦自己的腿和手,確定一切都弄乾淨了,這才撕開一次性
內褲,給自己穿上。
想了想,她又指使喬絲,“啊……還在流血,我好痛,你去給我買止痛藥。我要痛死了。”
心急如焚,喬絲還是無奈地跑了出去。
這邊買東西的人還沒有回來,那邊買東西的人已經到了,宿清同樣拿著一個袋子走進洗手間,將那袋東西遞給她。
林安宴打開看了看,裏面是止痛藥,大號的衛生棉條,一次性內褲,和新買的短褲,連標籤還沒有撕下。
她撕開棉條看了兩眼,扔進垃圾箱裏,將短褲套上。
褲腰有些大,她拿裏面的腰帶,給自己拾好,這才走出來。
宿清看了她兩眼,問,“還疼嗎?”
林安宴咬著唇不說話。
宿清又道,“疼也忍著,都是你自己造得孽。這會兒趕飛機也來不及了,我剛才又改簽了下一個航班,等回去了,
再檢查一下,看掉乾淨沒有。”
下一個航班也要去檢票,兩人站在隊伍裏排隊,林安宴看著已經走進去的那些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他們手裏拿的,都是之前和自己一樣的機票。
看起來,都是芸芸眾生中的普通人。
不被逼到懸崖峭壁之上,沒有人會知道,看起來平凡普通的人,會滋生出怎樣兇狠殘忍的惡之花,然後……爆發在
無辜之人的身上。
天空之中,一道道飛機飛過後留下的白雲縱橫交錯,沒有人知道,在三萬裏的高空之上,會發生什麼令人驚恐的災
難。
快要輪到自己的時候,宿清忽然注意到她手裏多出的箱子,問,“這是什麼?誰的行李?”
林安宴這才回看著天空的視線,低下頭來。她還拿著喬絲的行李,想要歸還,卻找不到人。
宿清自認一向涵養良好,每每被自己這個做事情顧頭不顧腚的女兒,給弄得火冒三丈,真是天生的母女不合。
看著再次馬上就要排到的隊伍,又看看這個沒有主人的行李,她壓抑了又壓抑,這才冷聲道,“我先進去,你把箱
子給服務台送去,然後趕緊登機。”
說著,將手中的一張票遞了過來。
林安宴抬手接過,拉著兩個行李箱離開。
接受安檢後的宿清女士,心中忽然一動,扭頭去看她大步離開的背影,卻總覺得哪里不對……
直到飛機已經起飛,遲遲等不到人時,她這才一拍大腿,糟了!
小丫頭走路大步流星,拖著兩個行李箱卻毫不費力,哪里有半點流產後的虛弱樣子?!
原本是壓著人回國的,怎麼在檢票口轉了兩圈,被她一打岔,就變成自己一個人回國了?!
將喬絲的箱子留在服務台,還留了喬絲的姓名和登機資訊,林安宴順便問了下如何重新換機票後,慢悠悠地拉著自
己早就拾好的箱子,坐上了開往霧都的飛機。
該死的人都死了,該活著的人還活著,林安宴還要繼續生活下去,就必須看開,只要報了仇,就可以將曾經經歷過
的苦難,全部拋之腦後。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拯救第二世(四十)(微H)
听到卫生间传来的动静,林安宴拿着挂在椅子上的浴袍,伸手去敲门。
卫生间门开了,热气缭绕中伸出一只结实的手臂,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松松地将人往里一拖,门啪地一声关上。
“啊!”
随着一声惊呼,白色的浴袍直接落到了门外。
丝绸外袍松松散散地挂在臂弯,林安宴的后背抵着卫生间的门,仰着脸,承受着面前人贪婪的吻。
明光之下无从躲避,脸颊绯红的年轻女子睫毛颤抖,被吻得腰身酥软,细细的呜咽混合着黏腻的水声,从唇舌的搅
拌处传来。
男子赤裸的身体滚烫,带着刚刚洗浴过的水汽,压迫感十足地逼近,将女子压在门板上亲吻,一双手臂扣着她的纤
腰,长腿紧贴着她的腿,火热肿胀的硕大欲望,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裙,直直抵在女子的小腹上。
火热的吻一点点烙印在女子线条优美的雪颈之上,林安宴眸中春意翩然,微微侧过头,被吻得水光一片的唇里,吐
出娇软的抱怨,“你就不能再忍一会儿……”
“忍了半个多月了都……乖,告诉哥哥,湿了没有?”
男人的热气吐在耳边,林安宴红了脸,心脏狂跳。
被一个吻给亲到腿软就算了,怎么就忍不住流水了呢?
她的身体也太不争气了!
湿软的舌头在纤细的锁骨上打转,舔得人雪白肌肤都泛起了桃花,男人的大手,隔着睡裙,熟练地在女人饱满的乳
上揉捏,指尖拨动着小巧挺翘的乳珠,拨得人娇吟连连。
“别……唔啊!”
抖着手去握他的手,反而被他带着,去揉弄自己的胸,林安宴的身体几乎要弓起来,淫靡的呻吟脱口而出。
“乖,湿了没有?”他还在耐心地问。
问那么多干什么,要做,就赶紧啊!
林安宴心中咆哮,心底却羞涩得紧,踮着脚的同时抬起另一只腿,去勾他的腰。
薄而短的裙摆将将遮住大腿,此时被抬起的腿带着,整个儿卷了上来,露出点点晶亮的腿心。
在肿胀的欲望上蹭着。
“湿了吗?”这次,轮到她问他了。
最隐秘的地方紧紧挨蹭着,火热坚硬和湿润柔软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升起滑腻的香甜。女人双颊绯红笑意盈盈,看
起来坏得可爱,一双黑眸带了狡黠的笑。
之前,她的生理期来了几天,好不容易过去了,他又去出公差,大半个月没做……其实她也想得厉害。
“乖安安,先让我肏一次,前戏下次补给你……”
大概真的是忍不住了,顾靖渊黑眸带了动情的水光,额头都急得冒了汗,只简短地说了一句,扣着她的身子,挺腰
往里挤去。
熟悉的娇软湿滑,紧致地吸吮着他胀到几乎要爆炸的地方,用温热滑腻的媚肉,来包容地迎接着火热的欲望,甚至
还尝试着,要将他的一整个都往深处吸去。
喉间不自觉地溢出软软的淫叫,林安宴微微仰头,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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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卫生间传来的动静,林安宴拿着挂在椅子上的浴袍,伸手去敲门。
卫生间门开了,热气缭绕中伸出一只结实的手臂,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松松地将人往里一拖,门啪地一声关上。
“啊!”n2q'q△┇△っcom△の
随着一声惊呼,白色的浴袍直接落到了门外。
丝绸外袍松松散散地挂在臂弯,林安宴的后背抵着卫生间的门,仰着脸,承受着面前人贪婪的吻。
明光之下无从躲避,脸颊绯红的年轻女子睫毛颤抖,被吻得腰身酥软,细细的呜咽混合着黏腻的水声,从唇舌的搅
拌处传来。
男子赤裸的身体滚烫,带着刚刚洗浴过的水汽,压迫感十足地逼近,将女子压在门板上亲吻,一双手臂扣着她的纤
腰,长腿紧贴着她的腿,火热肿胀的硕大欲望,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裙,直直抵在女子的小腹上。
火热的吻一点点烙印在女子线条优美的雪颈之上,林安宴眸中春意翩然,微微侧过头,被吻得水光一片的唇里,吐
出娇软的抱怨,“你就不能再忍一会儿……”
“忍了半个多月了都……乖,告诉哥哥,湿了没有?”
男人的热气吐在耳边,林安宴红了脸,心脏狂跳。
被一个吻给亲到腿软就算了,怎么就忍不住流水了呢?
她的身体也太不争气了!
湿软的舌头在纤细的锁骨上打转,舔得人雪白肌肤都泛起了桃花,男人的大手,隔着睡裙,熟练地在女人饱满的乳
上揉捏,指尖拨动着小巧挺翘的乳珠,拨得人娇吟连连。
“别……唔啊!”
抖着手去握他的手,反而被他带着,去揉弄自己的胸,林安宴的身体几乎要弓起来,淫靡的呻吟脱口而出。
“乖,湿了没有?”他还在耐心地问。
问那么多干什么,要做,就赶紧啊!
林安宴心中咆哮,心底却羞涩得紧,踮着脚的同时抬起另一只腿,去勾他的腰。
薄而短的裙摆将将遮住大腿,此时被抬起的腿带着,整个儿卷了上来,露出点点晶亮的腿心。
在肿胀的欲望上蹭着。
“湿了吗?”这次,轮到她问他了。
最隐秘的地方紧紧挨蹭着,火热坚硬和湿润柔软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升起滑腻的香甜。女人双颊绯红笑意盈盈,看
起来坏得可爱,一双黑眸带了狡黠的笑。
之前,她的生理期来了几天,好不容易过去了,他又去出公差,大半个月没做……其实她也想得厉害。
“乖安安,先让我肏一次,前戏下次补给你……”
大概真的是忍不住了,顾靖渊黑眸带了动情的水光,额头都急得冒了汗,只简短地说了一句,扣着她的身子,挺腰
往里挤去。
熟悉的娇软湿滑,紧致地吸吮着他胀到几乎要爆炸的地方,用温热滑腻的媚肉,来包容地迎接着火热的欲望,甚至
还尝试着,要将他的一整个都往深处吸去。
喉间不自觉地溢出软软的淫叫,林安宴微微仰头,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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