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她本是跪姿,双手又被拷在身后在床上打两个滚,压得一侧手臂酸疼,连肩膀都难受得要命。本着多痛几次也是痛的想法,她滚了两下没停住,直接就滚到了床下。
前胸着地。
好在床不高,因着天冷,下面铺着厚厚的毛绒长毯子,也没有摔坏。
“你这是哪来的狗脾气!”顾靖渊下床拉她,偏小姑娘不住地踢腿,被她一脚踹到膝盖弯上,差点原地跪下,忍不住凶道。
被你宠出来的狗脾气!
林安宴在心中反驳。
她用力踹他,手腕上的银镯子哗哗作响,嘴里还不住叫嚣着,“顾靖渊!快放开!”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拯救第二世(十二)
等他伸着手臂过来了,她又用脚蹬他,“别碰我!”
三番两次,顾靖渊不耐,抓着她乱动的脚踝,一下把人拉了过来,扯在腿间,压住她来回弹动的双腿。
林安宴气咻咻地,胸脯一抖一抖地喘着气,也不再吭声。
半晌,顾靖渊伸手,将她的头发挽在耳后,问,“林安宴,我对你不好吗?”
“好。”林安宴老实答,在黑暗中抬眼看他,“特别好。”
她回答得真心实意。
事实上,在第二世,她决定爱上他的时候,就已经根据他第一世的尿性,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想囚禁就囚禁,想将她绑在身边那就绑,既然她得了他的一条命,就随着他来,反正第一世时,她也没被他折腾死,不是吗?
可她没想到,自己的那点心理预设完全没用上不说,还得到了意外的体贴和尊重。
“那你……”话语在喉间滚了两下,少年顾靖渊还是没能压抑住不能释怀的背叛,轻声问,“那你……怎么就养不熟呢?”
骂谁白眼狼呢?!
林安宴又炸了。
“你什么意思?!你对我好,我难道就没有对你好吗?”她蹬着腿想站起来,却被他压着肩膀一摁,就跪倒在他腿间,只能扬起脸瞪他。
她想数落一下自己是如何对顾靖渊好的,可满脑子都是顾靖渊怎样温柔体贴地照顾她,反倒是自己,似乎没怎么用心去关注他的喜好。
噎了一下,她思路飞快地一转,立刻找到了自己对他好的证据。
“别人谈恋爱,顶多拉个手亲个嘴,我呢,二话不说,乖乖地脱光了跟你睡,床上对你是千依百顺,想要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好几次腿软到下不了床,走路都疼,身子还没养好,你想要了,我脱得那叫一个利索,还不是为了你高兴?
就刚才那出,要是其他女朋友,你敢来一个强奸试试,人家早就报警,把你抓进去了。也就是我,被你摁在门上强了,还能心平气和地细数对你的好!”
“今天下午,校门口,你抱住的人,是谁?”顾靖渊忽然发问。
“谁?哦,他啊,麦克,我们班一个同学。”看他想要长聊,林安宴漫不经心,有点不耐烦,再度尝试着站起,“你能不能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咱们坐下来一边吃一边聊,我都快饿……”
“他喜欢你。”他打断她。
“有吗?”林安宴装傻,“米国人不都那样,挺热情的,动不动就搂搂抱抱。”
“你知道他喜欢你,还和他拥抱。”顾靖渊揪住这点不放。
“我发现你这人真的是……咱们一年没见了,能不能不要说不相干的人?”林安宴有些无语,她真心不想两个人赤裸着在黑暗中聊天。
屋子中的窗帘也没拉,哪怕对面是被大学覆盖的森林,她依旧觉得不大有安全感,好像时刻被人窥伺着。
“你也知道我们一年没见了……”顾靖渊握着她的肩膀,将人拉进怀里,用手指描摹她的眉眼,“为什么不和别人保持距离?”
她跪坐在自己腿上,被他这样直接拉过去,就挤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两人离得太近,林安宴立刻感觉到,顾靖渊火热粗壮的欲望,顶住了自己软绵绵的胸。
甚至,龙头上还吐出了一点水液,打湿了她的乳。
不做爱的情况下,脱了衣服挨这么近,肌肤相贴的奇怪感觉,真的太难受了。林安宴下意识地往后避了一下,没有回答。
“林安宴,你躲什么?我可从没教过你,和我也要保持距离。”他又问,语言中的字眼已经绷得很紧,像是被她的躲避给刺激了。
她没有察觉到,依旧随心所欲地回答,“我觉得挨太近了不舒服……你干什么……唔!”
拯救第二世(十三)(口)
不知何时,顾靖渊扣住了她的后脖颈,闻言就将她的头往下一压一送,挺立的欲望直直地戳进了她嘴里。
那张以往甜甜蜜蜜、香香软软的小嘴,大概是吃了太久米国的饭,每一句话,都让他心中扎刺一样难受。
要怎样,才能恢复她曾经的样子?
“我讨厌米国。”顾靖渊忽然低声抱怨。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林安宴从来没有给人口交过,倒是在学校里撞见过不少,男女结对或者男男结对的,完事了都是一脸舒爽的表情。
此刻,她能感觉到,男性的味道充满了口腔。
插在嘴里的巨硕,还一个劲儿地往自己细小的嗓子眼里前进,半点没有舒爽的感觉,反而在惊恐之中不住挣扎,只想逃离。
她愈是不配合,顾靖渊就愈是不悦,一双眼眸也愈加黑沉,更是要不管不顾地往里顶。
龙身将香软的嫩舌压在身下,抽出时刮过少女一颗颗编贝般的牙齿,微痛微痒的感觉顺着敏感的棒身传至大脑,又重重地抵入进去,被湿润紧致口腔包裹的快感,层层递进,弄得他乱了呼吸。
哪怕她没有刻意去舔,可酥麻的痒意已经给他带来了无上的舒爽,顾靖渊挺动腰身,想要在她嘴里插得更深。
原本想破口大骂的林安宴,被他整个龙头卡在嗓子里,别说骂了,连难受之下的呻吟都吐不出来,登时就害怕了。
她怕他真的不管不顾就往里戳,把喉咙戳破了怎么办……
脑子一片糊涂,紧张之下,她立刻无师自通地绞动起舌头来。
被整个欲望塞满了嘴巴,舌头动起来非常艰难,可她轻轻一舔,嘴巴里的欲望仿佛遇到了什么意外的惊喜,不再往里走,而是不住地在她舌头上打转。
好歹是开放的米国,林安宴撞见过不少次长针眼的画面,就学着人家,像舔棒棒糖一样,用舌头不住地舔舐着吮吸着,同时,双手捧住了两颗沉甸甸的玉袋。
甚至因为被撑得两腮酸麻,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缩着嘴巴,不住地变化角度和力道,还主动移动着脑袋,自己掌控了进入的长度和深度。
这丫头,在米国,连这个都学会了?!
一想到这里,顾靖渊更是怒火冲天。
他更讨厌米国了。
林安宴只觉得自己的嘴巴里都是口水,她越是努力将口水往下咽,就越是有更多的口水往外流,被往外抽的欲望带出去,顺着下巴往下流,她羞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想要吸回来,没想到,随着一声很大的“呲溜”水声,被她一起吸回来的,还有重新往里进的火热。
它捣进来时,还撞击着满腔的口水,发出“噗嗤”的声音,就和……就和交欢的声音一模一样。
又羞又气,林安宴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她满脑子只想赶紧结束,愈发地努力吞咽,可不知是不是刚刚的声音刺激到了他,顾靖渊捏住她的嘴,毫无预兆地往深处一顶,龙头插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痛,难受,从未触碰过的喉咙被异物顶住,她有些生理性的反胃,只想张嘴吐出来什么。
他却钳制着她,狠狠地在她的嘴里插弄着进出。
“唔唔……唔嗯嗯嗯嗯……”林安宴觉得呼吸都被堵住了,难受得厉害,甚至他在进去的时候,将她的口水也插了进去,呛得想要咳嗽却咳不出来,憋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不住地用双手推拒他,对欲望上头的人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而已。
幸好这种玩法,顾靖渊也是第一次,没能坚持太久,在她不住地缩着喉咙想要呕吐的时候,用力往里顶去,抖动龙身,想要射了。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林安宴赶紧挣扎着要把龙头给吐出来,他却已经射了她满嘴。
男人特有的雄性气味,带着腥咸扑过来,滚烫的浊液喷射到喉咙,带来的痒意几乎忍无可忍。她喉间一个生理性的反胃干呕,就将卡着的欲望给推了出来。
顾靖渊不查,被她挤了出来,索性就在她嘴里喷射,一股股白浊冲到少女嘴巴里,一时间,把嘴巴都撑大了,脸颊鼓出一片来。
嘴巴里的液太多,为了不被呛到,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吞咽,一股股浓顺着喉管食道往下流入胃里,将因为饥饿而灼烧的胃填满。
饶是她努力在咽,还是赶不上射出的太多,溢出嘴角,不住地往外流,林安宴逃避一般往后仰了仰脸,整个欲望从嘴里滑出了,剩余的全都射到了她脸上。
一片滚烫湿热的液体直冲脸蛋,林安宴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
直到他射完,她才皱着鼻子,眯着眼睛,睁开一条缝。
睫毛上的白浊犹在往下滴。
不时扫过来的白色射灯下,少女满脸都是浓白的液体,却遮不住红通通的脸颊,连刘海和两鬓都给打湿了,红润的唇瓣上,闪着浓稠的水光。
本来想说些什么,顾靖渊张了张嘴,却问了一句,“吃饱了吗?”
饱你个头!
她正要干呕一声恶心他,张开嘴却打了个嗝儿……
林安宴被自己气哭了。
p⊕—18.¢⊕m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拯救第二世(十四)
看她委屈地抿着嘴,眼中晶莹摇曳,睫毛上挂着一颗一颗浑浊的液体,两行清泪冲刷出两道,顾靖渊弯下腰,抬手将人抱起,迈步走到浴室,将人放进浴池里。
浴池冰凉,冻得她打了个寒噤,金属的手铐蹭在陶瓷的池壁,哗啦啦一阵响。
热水分作两股,一股从浴池一头,慢慢涌入冰冷的浴池,另一股仿若下雨一般,将细密的水花从空中温柔洒下。
尽数打在池中的光裸少女身上,—冲掉了她头脸上的白浊。
“给我解开,给我解开,给我解开,给我解开……”
浴室的灯光昏黄而光亮,披头散发的林安宴光着身子,背着手跪坐在浴池中淋雨,一身娇嫩肌肤尽数落人眼中。
赤裸相对的日子多了去了,她丝毫不怵,尤自不安生地用被反剪在身后的手,不住敲击着池壁,发出嘈杂的噪音,嘴里像念咒一样,不住地念叨。
一边念经,一边从睫毛下偷偷往外面瞄。
端的是有恃无恐。
哪怕强迫了她,还逼她做了不愿意做的事,她依旧神经大条地以为是在和她玩耍,并不觉得他在生气,并不觉得那是惩罚,并不觉得……抛弃他,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
顾靖渊心中又酸又软,又苦又涩。
此刻的他,无法控制地想起那日,骤然得知,她竟决绝地抛下自己后不辞而别,尤自在漫长时日中坚持抗争、想要得到一个话语权的自己,仿佛是一个笑话。
哪怕将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捧在了掌心呵护,可在自己和母亲的抉择中,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那个女人。
不过是顶着一个母亲的称号,哪怕曾经抛弃她、漠视她、厌烦她,只要给出了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关心,甚至有可能只是几句无足轻重的话语,就轻而易举地获得了她的全部信任,傻乖地跟着那个女人离开,任由她去安排未来的人生。
哪怕那个未来里没有他。
三言两句,就让她如此轻易地抛弃了,将整颗心都捧出来的自己。
在她面前卑微到极致的自己。
是不是她得到的太容易,才会放手得如此轻松?
是不是她觉得,抛弃自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始终会像初见那样,对她俯首帖耳,意乱神迷?
要怎样的惩罚,才能让她知道,自己才应该是她心中最重要、最不能放弃的人?
手铐早已解开,脸颊绯红的少女跪在水里,雪白的腰腹被抵在浴缸的边缘,双臂无力地搭在上面,目光迷离地承受着身后人的每一次撞击,细碎的呻吟声,就像之前浴缸里满满的水一样,一股股地溢出来。
p⊕—18.¢⊕m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拯救第二世(十五)(H)
饶是数次的高潮让她全身无力,身子骨都快要被撞散架了,内里的媚肉却依旧疯狂地蠕动着,死死咬着体内大家伙的身体,绞紧了给她带来无上欢愉的每一寸。
“啊……啊啊……慢点……顾靖渊……”
她被顶得腰肢乱扭,满头湿漉漉的黑发凌乱地黏在身前身后,却没有办法逃避,来回跳动的一对胸上满是青红指痕,又被身后探过来的手握住揉捏,娇嫩的樱红在指间若隐若现,激得少女一阵阵颤栗。
快感通过敏感的神经,迅速游经四肢百骸,让她在一波波无尽的欢愉中,哪怕疲惫到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也依旧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她听到自己耳后,他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气息滚烫炙热,就像他埋在她身体中的巨硕一样。可他却用最原始的方式律动,不带一丝感情,好像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欲望。
数次高潮,她都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了,可睁开泪水迷蒙的眼睛,她还被他抵在浴池边缘,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身体拍打的水声回荡在卫生间里,她好像失禁了一般,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股一股的水往外涌,被那根折磨人的欲望抽带出来,顺着腿往下淌,一直淌到淹没了膝盖的温水里。
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
花穴里里外外都胀痛不已,几乎要被磨破流血了,不管怎么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
“别……不要了……呜呜呜……阿渊哥哥……我不、不行了……”
第二世中,她一直被他娇养着,哪怕他在床上有些凶残,还是以照顾她的感受为主,宁愿委屈了自己,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
少女哭泣求饶,不仅没有得到怜惜,反而更加激起了顾靖渊压抑许久的冲动。他想狠狠操她,操哭她,操得她走不了路,再也无法逃离。
“安安咬得这么紧,怎么会想着不要?”
后颈传来隐隐的疼痛,是他在咬她,“小穴松一点,让哥哥再射一次。”
“不、不行了……”小腹鼓涨,林安宴难受地扭着腰,想要逃离却无法,“太满了……哥哥,不要了……”
“哪里太满了?”他不为所动,只一个劲儿往里捅,捅出了更多的水花,顺着少女的大腿四溅开来。
“肚子……呜呜……肚子装不下了……”
“不乖!”凶器狠狠插进去,龙头撞到花壶壁上,撞得少女连哽咽都断了一下,“才给哥哥口交了两次,肚子里就装不下了?”
“不、不是的……”敏感的身子经不住这般凶残的侵犯,林安宴节节败退,咬着唇扬起脖子。快乐的热浪将她彻底淹没,灼烫的温度烧得人眼圈都红了,越是痛苦,就越是快乐。她想要说什么来解释,却只能呜咽出声。
“哪里装不下了?安安,告诉我,哪里装不下了?”
他不知餍足地肏弄着她,还要激起她说出更淫荡的话语。
林安宴心知肚明,可她疲惫至极,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挣扎,只能顺从着他回答,“是、是安安的子宫……装不下了……”
“安安子宫里装了什么?告诉哥哥,就能很快结束。”
“装着哥哥……哥哥射的液……呜呜……哥哥饶了我……啊啊啊啊啊!”
快感的最高峰,伴随着猛然来袭的宫交,和射进去的一股股热流,齐齐涌来。林安宴所有的意识,在高潮时飞离身躯,飘到了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的九霄云外。
p☉—18.¢☉m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拯救第二世(十六)(菊)
醒来的时候,好像在下雨,细密而温热的雨水刷刷地打在她的身上,冲走了双腿间的黏腻。
她依旧浑身赤裸,侧着脸,趴在卫生间的地板上,瓷砖被她的体温暖得温热,一对乳压得生疼。
林安宴挣扎着撑起身体,想要起身,手臂却酸软无力。
一双手,掰开了她的臀。
林安宴一抖,偏头看去。
顾靖渊只穿了件黑色衬衫,布料已经全部湿透,他坐在地上,一双长腿压住了她的,手里拿了个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个管子,又好像是个注射器。
水花四溅,她的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怎么拼命眨眼也看不清那个东西,心头却有着巨大的恐惧慢慢袭上。
他要干什么?
顾靖渊抬手,取下花洒,将莲蓬头一样的水柱调成一股,照着她的臀缝冲刷。
少女的臀如蜜桃一般,又白又嫩,翘出一个美好的弧度,水珠顺着身体流淌开来,里面浅粉的缝隙看得人口干舌燥。
敏感的臀肉被冲刷着,来回缩,有些强有力的水柱,甚至刁钻地冲入了缝隙最里面的菊穴中。
“哥、哥哥……你要干什么……”她哆哆嗦嗦地问。
“惩罚还不够,林安宴,”少年的声音轻而软,却仿佛一柄利剑,插到她的心窝里,“你要乖一点。”
“惩罚?”陌生的恐惧一点点来临,让人几乎无法思考,她近乎茫然地问,“什么惩罚?为什么……惩罚我?”
原来,她压根就没有察觉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也不知道……他在生气,在愤怒,在惩罚她。
最让他怒火万丈的就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让他生气。
指尖一个用力,顾靖渊将灌肠的注射器,插进了她的菊穴中。
“不不不……唔啊……”从未有过外物入侵的地方,被塞进了一个小小的冰凉的东西,林安宴一个哆嗦,呜咽出声。
她想将他推开,却因为之前酣畅淋漓的欢爱,搞得身体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伏在他的腿上,被动地承受着异物插进身体的奇怪感觉,然后……冰冷的液体,顺着那个东西,钻进了她的身体里。p☉—18.¢☉m
“不……别……哥哥……别这样……好凉……”
冰凉,疼痛,鼓涨,那些液体带着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从后面涌入身体。
林安宴挣扎着扭动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敏感的花穴受不住这点刺激,控制不住地缩,小口小口地往外吐着水。
难耐的泪水从脸上落下,她抽泣着哀求他,却得不到回应。
卫生间回荡着少女一声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像小猫一样低而软,却连抬爪挠人的力气都没有。
煎熬一般的难耐中,越来越多的液体充斥了整个身体,她的肚子越鼓越涨,大得像裹了一个皮球。
肚子要撑炸了。
几乎要爆的恐慌让林安宴吓坏了,扭着身体不住地挣扎,像一条脱了水的鱼。
顾靖渊压住她动弹的两条腿,目光深沉地看着身下的赤裸少女,肚子一点点鼓起来,流着泪呻吟,无力地挣扎。
那么好看。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拯救第二世(十七)
一年没见,她的头发长长了,湿润的黑发宛如海藻,黏在胸前背后,有一缕粘在她红肿的乳尖上,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她的胸也长大了,他几乎无法像之前那样一手掌控,却依旧绵软,好捏,他只要握住她的乳揉捏几下,就能瞬间硬起来。
腰肢纤细,花穴紧致,肏起来的滋味,一如既往地销魂。就连那张甜美的小嘴……笨拙地含着他吮吸的时候,也是想象不到的舒爽。
他对她这么好,可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却一声不吭地抛弃他离开,还自始至终,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可最开始,是她先主动的。
她接近他,勾引他,招惹他,最后……还耍弄了他。
凭什么?
他从来没想过要主动去招惹她,甚至对她敬而远之,可凭什么,被她如此这般玩弄于鼓掌?
一年时间,那么漫长。
直至深夜无法入眠只能学习的时候,抱着大部头一点点啃的时候,每个早晨欲望抬头的时候,内心的焦灼始终无法平息的时候……
他恨她,恨到想要打断她的手脚,将她装进行李箱带走……可在风雪中,看到她和那个男孩拥抱,无可避地酸涩,还是涌上了心口。
这么没出息。
顾靖渊抬手,将大着肚子颤抖的少女抱到马桶上,她那双眼睛依旧明亮清澈,含着泪水可怜巴巴,就好像一只落入猎人陷阱的无辜小鹿。
明明就是一个刽子手。
伸手,将连接她身体的灌肠管子拔掉。
“啊啊啊啊啊!”少女蹬着腿尖叫出声,大量的水液从身体中涌出,哗啦啦地尽数冲入马桶中,她的肚子,也肉眼可见地慢慢缩小。
肚子几乎要被撑爆,大量的液体还在往里冲,被堵住的水液来回晃荡,这次终于找到了出口。排泄的快乐让林安宴发麻的头皮猛然一松,她几乎注意不到,这种时候的自己还在被人盯着看,只喘息着,将体内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挤出。
过于快乐,她甚至……又高潮了一次。
黏腻的蜜液混着后面排出的水液,一齐冲了出来,以至于……后面都没有了要排泄的东西,她还在不住地喷水。
1...8384858687...8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