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她闭着眼,乖顺地躺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抓着身侧的沙发布。有些麻木的唇上是他火热的气息和滚烫的温度,大脑中也嗡嗡地麻成一片。
是的,读者君们没有看错,明明已经走了很多章节,然而本章这确实是女主重回第十世的第二天onno
推门而入的少年身姿修长,眉眼深邃鼻梁高挺,白色衬衫和深色长裤更显得他腰细腿长,气质乾净。略微淩乱的短发之下,是平静无波的神情。
他是那样的平静和镇定,仿佛没有什麽能让他失色,仿佛他依旧是学校被人瞩目的白衣校草,仿佛前夜那个手段卑劣到迷奸妹妹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林安宴看着他越走越近,直到眼睛对上眼睛,嘴唇贴上嘴唇。
他轻轻触了触她的唇,退开一些,将人揽进怀里:“睡醒了,饿不饿”
声音平静而温和。
林安宴靠在他胸口,耳边听得到他的心跳,迟疑了一下,前九世中她不同的应对方法带来的不同後果,迅速从眼前划过,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从来没有做过的应对
她平静地回答:“饿。”
顾靖渊眸色微动,仿佛意外於她此刻的风平浪静,又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拿起床边放着的牛奶,将杯子递到她唇前。
她最不喜欢喝牛奶,顾靖渊也知道。所以在某一世中,他把牛奶倒在她身上,一口一口舔了,再一滴不漏地喂进她的嘴里。那个床单湿透的晚上之後,她身上的牛奶味,一星期都没有散去。
林安宴皱着眉头,老老实实喝了下去。
“去楼下吃饭。”他说着,将她拦腰抱起来。
“等等”一被抱起来,林安宴瞬间有些慌张,身体微微挣扎,“我还没洗澡”
“我帮你擦过了。”顾靖渊不理会她的挣扎。
她的身体,早就被他看过九辈子了,但听到他这样轻描淡写地说,林安宴还是羞红了脸。
“那我换件衣服。”她低声说,只觉得脑袋都在冒热气。
脚步一拐,顾靖渊将她放到衣帽间的衣服前,刚松手,林安宴腰上一阵酸软,几乎站立不住,斜斜往一边歪去。顾靖渊眼疾手快,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将人拉了回来。
他的手,将将罩在她的右乳之上。
丰盈饱满的柔软,被这麽一刺激,尖端悄然绽放一朵红樱,隔着薄薄的睡衣,亲吻着少年的掌心。
顾靖渊平静的眼眸波澜微起。
林安宴慌张挣脱,後退中被换衣的柔软沙发绊倒,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大腿猛然一凉。
是睡裙无意中被翻了上来。
“我”她急忙伸手去拉睡裙,嘴里也不知道要解释些什麽,一抬头,顾靖渊已经走到近前。
他将她的裙摆拉开,露出少女白皙光滑的大腿。
“疼不疼”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腿根部的淤青,眼睛却看到,她挺翘的臀上也有他留下的指印。
这次的林安宴已经知道,疼,或者不疼,都不是什麽好的答案。
她谨慎地闭嘴不言,同时努力将腿蜷到身下。
然而,两点淤青,就勾起了刚解除封印後的、顾靖渊的,性欲。
他拨开她的头发,对着她的嘴唇亲吻上去,同时,强有力地,将人推到在沙发上。
林安宴就知道,无论是怎麽选择、怎麽表现,她都逃不过。
她闭着眼,乖顺地躺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抓着身侧的沙发布。有些麻木的唇上是他火热的气息和滚烫的温度,大脑中也嗡嗡地麻成一片。
是的,读者君们没有看错,明明已经走了很多章节,然而本章这确实是女主重回第十世的第二天onno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十世第二天(二)(H)
唇齿碰撞,舌尖搅动,唾液交换。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没出息地软了身子骨,任由他手从裙子中钻进,在绵软之上肆意亵玩。
略带生涩的挑逗,连绵不断的长吻,火热滚烫的气息,用在她这副明明青涩至极身子上,本该是第一世重演的灾难。偏偏这身体已然拥有了一颗在情爱中摸爬滚打后敏感至极的心灵,几乎哪里都是敏感点,身体自然动情地极快。
而这,已经足够。
林安宴只觉脸蛋滚烫,呼吸迷乱,两腿之间的湿意,彰显着她已经准备好迎接那位蛮横又强悍的客人。她睁开眼睛,满是水雾和媚意,向身上的少年望过去。
顾靖渊压在她身上,刚刚笔挺的衬衫已经凌乱,长裤也褪了一半,觉醒的欲望,迫不及待地从内裤上方探出头来,欣赏着身下的少女。
早在刚刚的纠缠中,睡裙就被脱掉了。躺在湖蓝色沙发上的少女乌发雪肤,黑眸含水带情,淡粉的唇闪着水光,被吻得通红,几乎和满是羞色的小脸颜色一致。她肌肤白到发光,又泛着情欲的红潮,更显得胸前樱红更红,青痕更青。纤腰一把,几乎可以折断,而下面的小腹更是光滑紧绷,一览无余的腿间水光闪烁,充血的花瓣在修长手指的搅动下微微颤抖,仿佛在邀请着欲望前来打开,然后狠狠冲刺。
他盯着她,慢条斯理地褪下自己的内裤。
林安宴抓紧身下的沙发,心里一半是紧张和害怕,另一半却是令人赧颜的空虚。她其实不太明白,明明自己已经身经百战,为什么每次被这个人压在身下,还是会有趋之不去的紧张和害怕。
紧张于他的硕大欲望与自己的紧窄花穴尺寸不合
不,无数次的经验告诉她,两个人确实尺寸不合,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
害怕于这样的尺寸会让自己受伤
不,同样是无数次的经验告诉她,哪怕两个人确实尺寸不合,能够导致她受伤的唯一原因就是做的次数太多后引起的红肿和酸软。总之,绝对不会是尺寸不合导致他插入的时候将自己撑裂。
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她想不明白。
大概是因为,有些人,哪怕混成了老司机,每次上车前还是会胆战心惊吧
不像某些人,明明再新手不过,开起车来就可以和老司机相提并论,唯一需要解锁的就是地点和姿势
如今,被上述的某些人这样盯着看,她只觉得腿间花液更加泛滥,几乎让胡思乱想的大脑都空白了起来。
她羞涩地将双腿合并住,脸扭到了一边,心中却对自己这种容易动情的身子更加厌恶。
顾靖渊握着她的脚踝,用力拖到自己身前。林安宴无力抵抗,张着腿的花心抵到了他的腰前,正对上他昂扬的欲望。
花茎依旧隐隐作痛,与他交手数个回合,林安宴知道,求饶和逃避都已经没用。她的双腿攀上他的腰,紧紧地绞住他。
“哥哥你轻点里面还疼着”林安宴身如火烧,额头冒汗,眼中含泪乞求道。
大概是她的乖巧和识相,让他很满意。顾靖渊没有急躁粗鲁地直接闯进去,而是俯下身来长长地吻她,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才放开,低头去咬她胸前的柔软,两只手揉弄着她的臀,腰缓缓耸动,让他的欲望在她的腿间来回蹭着,时不时还要在珍珠上顶两下。
就这样的触碰,让林安宴腰都软了三寸,花心不断吐水,甚至连臀缝中都有水流过。
唇齿碰撞,舌尖搅动,唾液交换。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没出息地软了身子骨,任由他手从裙子中钻进,在绵软之上肆意亵玩。
略带生涩的挑逗,连绵不断的长吻,火热滚烫的气息,用在她这副明明青涩至极身子上,本该是第一世重演的灾难。偏偏这身体已然拥有了一颗在情爱中摸爬滚打後敏感至极的心灵,几乎哪里都是敏感点,身体自然动情地极快。
而这,已经足够。
林安宴只觉脸蛋滚烫,呼吸迷乱,两腿之间的湿意,彰显着她已经准备好迎接那位蛮横又强悍的客人。她睁开眼睛,满是水雾和媚意,向身上的少年望过去。
顾靖渊压在她身上,刚刚笔挺的衬衫已经淩乱,长裤也褪了一半,觉醒的欲望,迫不及待地从内裤上方探出头来,欣赏着身下的少女。
早在刚刚的纠缠中,睡裙就被脱掉了。躺在湖蓝色沙发上的少女乌发雪肤,黑眸含水带情,淡粉的唇闪着水光,被吻得通红,几乎和满是羞色的小脸颜色一致。她肌肤白到发光,又泛着情欲的红潮,更显得胸前樱红更红,青痕更青。纤腰一把,几乎可以折断,而下面的小腹更是光滑紧绷,一览无余的腿间水光闪烁,充血的花瓣在修长手指的搅动下微微颤抖,仿佛在邀请着欲望前来打开,然後狠狠冲刺。
他盯着她,慢条斯理地褪下自己的内裤。
林安宴抓紧身下的沙发,心里一半是紧张和害怕,另一半却是令人赧颜的空虚。她其实不太明白,明明自己已经身经百战,为什麽每次被这个人压在身下,还是会有趋之不去的紧张和害怕。
紧张於他的硕大欲望与自己的紧窄花穴尺寸不合
不,无数次的经验告诉她,两个人确实尺寸不合,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
害怕於这样的尺寸会让自己受伤
不,同样是无数次的经验告诉她,哪怕两个人确实尺寸不合,能够导致她受伤的唯一原因就是做的次数太多後引起的红肿和酸软。总之,绝对不会是尺寸不合导致他插入的时候将自己撑裂。
可为什麽会有这样的心理她想不明白。
大概是因为,有些人,哪怕混成了老司机,每次上车前还是会胆战心惊吧
不像某些人,明明再新手不过,开起车来就可以和老司机相提并论,唯一需要解锁的就是地点和姿势
如今,被上述的某些人这样盯着看,她只觉得腿间花液更加泛滥,几乎让胡思乱想的大脑都空白了起来。
她羞涩地将双腿合并住,脸扭到了一边,心中却对自己这种容易动情的身子更加厌恶。
顾靖渊握着她的脚踝,用力拖到自己身前。林安宴无力抵抗,张着腿的花心抵到了他的腰前,正对上他昂扬的欲望。
花茎依旧隐隐作痛,与他交手数个回合,林安宴知道,求饶和逃避都已经没用。她的双腿攀上他的腰,紧紧地绞住他。
“哥哥你轻点里面还疼着”林安宴身如火烧,额头冒汗,眼中含泪乞求道。
大概是她的乖巧和识相,让他很满意。顾靖渊没有急躁粗鲁地直接闯进去,而是俯下身来长长地吻她,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才放开,低头去咬她胸前的柔软,两只手揉弄着她的臀,腰缓缓耸动,让他的欲望在她的腿间来回蹭着,时不时还要在珍珠上顶两下。
就这样的触碰,让林安宴腰都软了三寸,花心不断吐水,甚至连臀缝中都有水流过。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十世第二天(三)(H)
大脑中无数花纹乱转,林安宴已经无法思考,本能让她想要不管不顾地尖叫出声,残存的理智却抑制住了冲动,只在喉咙中溢出小小的呜咽。
毕竟,她的叫声会让他欲望高涨几倍,面前的少年自然有无数的力,可以纵情将欲望全部释放出来。而如今的自己,只是个失去初夜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羸弱少女,隐隐作痛的身体提醒着她,身板小,不经肏。
顾靖渊捏着尤带青紫的雪臀,将沾满花液的欲望展示给她看:“妹妹的水真多,你看,都打湿了。”
林安宴喘息着睁大眼睛,与少年画风完全不符的粗大欲望上晶亮一片,在她的注视下,还有一滴花液悬在下面,将滴未滴。
“别”小腹的空虚和身体的渴望,让大脑的理智消失殆尽。林安宴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扭着腰,将自己的花瓣送得更近。
顾靖渊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将欲望一点一点塞进她的花茎之中。
饱胀的火热一寸寸填满了她的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觉让林安宴忘记了疼痛,吸着气努力将所有欲望全部吃进去,双腿不自觉地勾着他的腰,好像怕他会离开一样。
这样的举动取悦了顾靖渊,他将欲望抽出,不等身下人的反应,就狠狠插了进去。
“啊嗯”原本的温柔消失,被这样粗暴地进入,林安宴终于还是没忍住,尖叫出声,尾音转为动情的呻吟。
少女的尖叫软绵无力,勾引着他更加激烈地占有。
汗水滴在少女柔软的身体上。顾靖渊毫不留力地抽插,蛮横地进出,将自己的欲望深入她的体内,感受着自己被她温暖湿滑的花穴紧紧包围,绞紧着,吸允着,只想插得再深一点。
“不、不要太深了别插那里嗯啊”林安宴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痛楚让快感加倍涌出,又觉得整个身体几乎要融化在他炙热的呼吸间。
粗大的欲望占据了整个身体,似乎花穴中每个褶皱都被撑开,偏偏他每次都狠狠撞到最里面,直到少女稚嫩的花壶口被撞开后,才会意犹未尽地退去。可花壶刚刚闭合,那粗大的龙头就又一次强悍地撞了进来。
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被不停进出的火热反复摩擦,刺激得花穴不停往外吐水。点点滴滴的花液汇成小流,在交合中被带了出来,顺着大腿,流到了身下的睡衣上。
“昨晚就发现了”少年的声音原本清冽干净,却因为此刻的情事而带了些许沙哑,“妹妹真是个水娃娃”
“唔嗯”羞耻让林安宴满脸晕红,诚实的身体却兴奋地将花液吐了出来,浇在火热的龙头上。
“床单上全是妹妹流的水,就连床单下面垫着的夏凉被,都”耳边的少年还在吐着热气,话语似乎能用耳朵钻到心里。
“呜别、别说”林安宴被撞得话都说不完整,抬起软绵绵的手,去捂他的嘴。含着泪的眼睛中满是乞求,因着少女的羞涩,而媚意横生。
大脑中无数花纹乱转,林安宴已经无法思考,本能让她想要不管不顾地尖叫出声,残存的理智却抑制住了冲动,只在喉咙中溢出小小的呜咽。
毕竟,她的叫声会让他欲望高涨几倍,面前的少年自然有无数的力,可以纵情将欲望全部释放出来。而如今的自己,只是个失去初夜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羸弱少女,隐隐作痛的身体提醒着她,身板小,不经肏。
顾靖渊捏着尤带青紫的雪臀,将沾满花液的欲望展示给她看:“妹妹的水真多,你看,都打湿了。”
林安宴喘息着睁大眼睛,与少年画风完全不符的粗大欲望上晶亮一片,在她的注视下,还有一滴花液悬在下面,将滴未滴。
“别”小腹的空虚和身体的渴望,让大脑的理智消失殆尽。林安宴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麽,只能扭着腰,将自己的花瓣送得更近。
顾靖渊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将欲望一点一点塞进她的花茎之中。
饱胀的火热一寸寸填满了她的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觉让林安宴忘记了疼痛,吸着气努力将所有欲望全部吃进去,双腿不自觉地勾着他的腰,好像怕他会离开一样。
这样的举动取悦了顾靖渊,他将欲望抽出,不等身下人的反应,就狠狠插了进去。
“啊嗯”原本的温柔消失,被这样粗暴地进入,林安宴终於还是没忍住,尖叫出声,尾音转为动情的呻吟。
少女的尖叫软绵无力,勾引着他更加激烈地占有。
汗水滴在少女柔软的身体上。顾靖渊毫不留力地抽插,蛮横地进出,将自己的欲望深入她的体内,感受着自己被她温暖湿滑的花穴紧紧包围,绞紧着,吸允着,只想插得再深一点。
“不、不要太深了别插那里嗯啊”林安宴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痛楚让快感加倍涌出,又觉得整个身体几乎要融化在他炙热的呼吸间。
粗大的欲望占据了整个身体,似乎花穴中每个褶皱都被撑开,偏偏他每次都狠狠撞到最里面,直到少女稚嫩的花壶口被撞开後,才会意犹未尽地退去。可花壶刚刚闭合,那粗大的龙头就又一次强悍地撞了进来。
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被不停进出的火热反复摩擦,刺激得花穴不停往外吐水。点点滴滴的花液汇成小流,在交合中被带了出来,顺着大腿,流到了身下的睡衣上。
“昨晚就发现了”少年的声音原本清冽乾净,却因为此刻的情事而带了些许沙哑,“妹妹真是个水娃娃”
“唔嗯”羞耻让林安宴满脸晕红,诚实的身体却兴奋地将花液吐了出来,浇在火热的龙头上。
“床单上全是妹妹流的水,就连床单下面垫着的夏凉被,都”耳边的少年还在吐着热气,话语似乎能用耳朵钻到心里。
“呜别、别说”林安宴被撞得话都说不完整,抬起软绵绵的手,去捂他的嘴。含着泪的眼睛中满是乞求,因着少女的羞涩,而媚意横生。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十世第二天(四)(H)
将少女送上来的手掌握住,贴到自己脸上,清俊的少年犹如恶魔,一字一句吐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字眼,“都、湿、透、了”
“呀啊啊啊”
原本随着他的抽插而低低呻吟的少女,被言语刺激地扬起了头,一直晃动不停的乳波随着抽搐的身体而微微挺起两颗泛着水光的樱红,送到了少年的嘴边。
无数的烟花在眼前炸开又消散,然后再度爆炸。剧烈的光芒烧得大脑一片空白,让林安宴忘记了今夕何夕,整个人完全化作了一滩水,连夹着他腰的双腿,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来。她的眼睛茫然而无焦距,仿佛失去了思维,残存的意识本能,让她只能攀附着身上的少年,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翘起的唇瓣带着湿漉漉的无助,和她花穴那里的花瓣一样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还没有尽兴。
少女高潮带了花茎的强烈缩,满是交合味道的空气中,似乎也被少女大量涌出的爱液沾染上了甜丝丝的味道。那窒息一般的紧紧绞动让欲望舒爽得几乎要射出来,顾靖渊低下头,再度堵住她呻吟的唇。直到她唇齿间呼出的气息满是他的味道,这才放开来。
少女一张小脸上满是动情的绯红,眼波含水,高高低低的呻吟从微肿的红唇中不端溢出。发丝凌乱间,脖子上的爱痕若隐若现。挺翘的柔软上满是吻痕和指印,随着身上人强有力的抽插,那对双乳也跟着抖动不停,肿胀的樱红上犹有水光闪烁。
被紧紧握住的纤腰一侧,印着排整齐的牙印。光洁的腿间早就被撞击得通红,充血的花瓣被欢爱的水泽淹没,撞击出的白沫时不时飞溅到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两人混在一起的爱液,顺着臀缝流到了衣服上沙发上。
津液相混,汗液相溶,爱液相交,连呼吸都是同样的气息,她完全融化在他的臂弯里。
“不要了我不行了”多次的高潮让林安宴疲惫不堪,一次次从云端坠下,又被拉进情欲的旋窝,大脑无法思考,甚至连身体都没有了一丝力气。更痛苦的是,顾靖渊只射了两次,第三次看起来依旧遥遥无期。
她的眼角无意识地流出了泪花,嘴里胡乱求着绕,身体却随着他的进攻而抖动。要不是他紧紧握着她的腰,已经无力固定自己的林安宴真怕自己会被顶出沙发。
昏昏沉沉间,林安宴神经一紧,眼前白光炸开,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绷直了脚尖,大量的花液奔涌而出,被火热的欲望带出,然后猛地一个抽插,欲望挤进她的花心,滚烫的液体冲进花壶,将原本就满满当当的花壶灌得更满。
林安宴被烫得连连抽搐,放声尖叫。
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叫声有多媚,听得顾靖渊恨不得再来一次。他将人搂紧,抱在怀里细细地吻,待她喘息消停,这才为她梳理凌乱的头发。
林安宴疲惫地睁开眼睛,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洗个澡再吃饭”
将少女送上来的手掌握住,贴到自己脸上,清俊的少年犹如恶魔,一字一句吐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字眼,“都、湿、透、了”
“呀啊啊啊”
原本随着他的抽插而低低呻吟的少女,被言语刺激地扬起了头,一直晃动不停的乳波随着抽搐的身体而微微挺起两颗泛着水光的樱红,送到了少年的嘴边。
无数的烟花在眼前炸开又消散,然後再度爆炸。剧烈的光芒烧得大脑一片空白,让林安宴忘记了今夕何夕,整个人完全化作了一滩水,连夹着他腰的双腿,都不知道什麽时候放了下来。她的眼睛茫然而无焦距,仿佛失去了思维,残存的意识本能,让她只能攀附着身上的少年,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翘起的唇瓣带着湿漉漉的无助,和她花穴那里的花瓣一样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等待着什麽。
他还没有尽兴。
少女高潮带了花茎的强烈缩,满是交合味道的空气中,似乎也被少女大量涌出的爱液沾染上了甜丝丝的味道。那窒息一般的紧紧绞动让欲望舒爽得几乎要射出来,顾靖渊低下头,再度堵住她呻吟的唇。直到她唇齿间呼出的气息满是他的味道,这才放开来。
少女一张小脸上满是动情的绯红,眼波含水,高高低低的呻吟从微肿的红唇中不端溢出。发丝淩乱间,脖子上的爱痕若隐若现。挺翘的柔软上满是吻痕和指印,随着身上人强有力的抽插,那对双乳也跟着抖动不停,肿胀的樱红上犹有水光闪烁。
被紧紧握住的纤腰一侧,印着排整齐的牙印。光洁的腿间早就被撞击得通红,充血的花瓣被欢爱的水泽淹没,撞击出的白沫时不时飞溅到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两人混在一起的爱液,顺着臀缝流到了衣服上沙发上。
津液相混,汗液相溶,爱液相交,连呼吸都是同样的气息,她完全融化在他的臂弯里。
“不要了我不行了”多次的高潮让林安宴疲惫不堪,一次次从云端坠下,又被拉进情欲的旋窝,大脑无法思考,甚至连身体都没有了一丝力气。更痛苦的是,顾靖渊只射了两次,第三次看起来依旧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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