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不知过了多久,挂在西南的月亮早就被几片浓云遮挡住,黎明前的天空越发黑暗,连星子都黯淡无光,仿佛要睡着了一般。
关家宅子内,悠然居屋内的实木雕花大床尤自晃动个不停,连带着上面挂着的帷幕都不停抖动着。借助内里隐隐透出的光芒,模模糊糊能看到有人影在晃动。
“嗯啊……您……喜欢么……公子……奴伺……伺候得好不好……”
断断续续的娇吟从帷幕中泄出。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六十七-六十八)(H)
跪趴的少女满面红潮,高高地翘着臀,不知是被顶到了哪里,她身体颤抖着呜咽一声,难耐地往后仰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她如同弯月一般的眉细细绞起,猫儿一般的眼睛中泪光涌动,湿润的唇瓣中吐出的呻吟声渐渐无力。
原本攀附着少年身体的雪白手臂早就滑下,此刻勉强按住身前的床榻,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那双绞断人魂魄的长腿,一条已经酥软无力地从少年劲瘦的腰身上滑了下来,维持着跪倒的姿势,另一条还不服输地往后伸去,小巧的脚背软软地搭在小道士跪着的小腿上。
手臂之间,一对雪白的椒乳宛若成熟的蜜桃,带着熟透的樱红,被身后冲撞的力度顶得来回弹跳,撞得荡出了一道道白嫩的乳波。少女来回扭动着逃避的纤细腰身被一双手掌牢牢掌控,伸出的手指扣住了高高鼓起的小腹,弄得少女倒抽一口气。
肚子里装满了他射进来的液,弄得她肚子都鼓涨起来,每一次小道士顶进来,尤其是肏进子宫的时候,林安宴都能感觉到龙头在搅动着里面的浓稠液体,他抽出去的时候,她需要努力吸气缩身体,否则都会有要泄出来的冲动。
她刚刚已经做得头脑发昏,没忍住冲动就扭了一下腰,结果小道士以为她要逃走,条件反射地伸手扣住她的同时,几根手指还同时在她鼓起的肚子上按了一下。
再也忍受不住泄身的欲望,她的小腹剧烈抽搐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在小道士把欲望抽出去的同时,一道晶莹的水液带着女子特有的动情香气,尽数喷了出来!
“别……别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狐狸发情浪叫的声音又娇又软,在整个帷幕中响起,可除了小道士,却没有一个人能听见。看着小狐狸绷紧的身体,翩然欲飞的蝴蝶骨,翘起的臀,还有直直喷着水往外泄的花穴,整片桃谷都已经被他撞成了漂亮的红色,不知为何,小道士心中涌起巨大的满足感,还伴随着奇怪的酸涩。
就好像某个深埋心底的愿望终于实现……
终于……她的一切,都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了。
剧烈的喘息中,眼前乍然亮起的耀眼白光渐渐消失,理智慢慢恢复,林安宴这才意识到,自己……潮吹了……
偏偏,以往都会在里面堵住的欲望,不知为什么拔了出来,以至于让她全部喷出来了……
宛若尿液一般的水渍,还在顺着腿往下流淌,很快就打湿了跪着的膝盖,林安宴将头像鸵鸟一样深深埋下,羞恼地几乎要死掉,高潮之后的强烈空虚紧接着,就像平地刮起的龙卷风,将她再度卷入情潮之中。
“公子……快,快啊……进来……”她叫了两声,对方却没反应,挺着粗大滴水的欲望,怔怔看着她,林安宴被他看到脸红心跳,无意识地用臀瓣蹭着他,看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鬼使神差地低声叫了句,“阿……阿渊哥哥……”
没能听清她叫的是什么,可恍惚间似曾相识的字眼,震得小道士心头一动,蓄势待发的欲望绷紧了每一根神经,他来不及思索,再度挺着腰狠狠顶进去,搅动着挑逗着高潮之后每一寸饥渴的媚肉,带出更多的水花,频繁地撞击让小狐狸的臀肉都红肿起来,无数白沫四处飞溅,撞得小狐狸抖动着身体连连呜咽。
直到她嗓子都快喊哑了,小道士这才释放了自己,又一波白浊被灌进窄小的花壶,撑得小女鬼原本就鼓起的小腹,更是肉眼可见地涨大了一圈。
娇嫩的花心被穿透,火热的液体再度射进身体,强烈的刺激让林安宴再度高潮,绷直了脚尖。想要躲避而不能,只能被这凶猛的一波波射得连连喘息,她觉得自己的肚子涨得难受,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涨破一般。
“小狐狸……”
迷迷糊糊间,林安宴听见小道士说了这几个字,然后抽出射过的欲望,从她身上翻下来,将她紧紧揽在了怀里,手掌揽住了她的肩膀。
小狐狸?
谁?
小道士睡着宴奴,脑子里又在想着哪个女人呢???
女鬼和道士(六十八)
染成墨蓝色的薄雾在深夜之中渐渐升起,清脆的一声鸣叫,拉开了清晨的序幕,连院子里的大树似乎也睡醒了,摆动着身体发出“哗啦啦”的枝叶摇晃声。
又是新的一天,一切都很平和,安宁,唯独林安宴好气。
小道士这么天真,被她几句话就哄得团团转,又心软又好骗,她以为他应该是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是完全没见过世面的单纯仔才对。怎么现在,抱着她还喊着狐狸的名字?
好气好气好气!
可身体好不容易温暖充盈起来,她才不舍得随手一挥,就把自己积攒了一整夜的鬼气,浪到他身上来。放弃这个问题就此罢休,她也不愿意。
眼皮下面的眼珠微微一转,林安宴又开始演戏。
她伸手摸着鼓起的肚子,有些发愁地道,“公子,奴会怀孕吗?”
“……什么……怀孕?”嗅着怀中小狐狸身上的甜香,小道士几乎要睡着了,听到她问,还没有反应过来。
“是啊,奴以前也见其他姐妹们伺候客人,有的伺候得好,就被客人带走了,有的伺候得不好,被客人留在宅子里,没几个月肚子就大了,嬷嬷说,那是她自己不检点,脏了身子,怀了野种,需要去柴房里反省,等洗干净了身子才能回来。让我们以后离她远一点,以沾了晦气。”
她拉住小道士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有些紧张道,“您摸,这里面这么鼓,奴会不会也怀孕了?要是怀孕了……您走的时候,能不能带奴一起离开?”
她脸上还残留着动情的红晕,眼睛中也是春水流转,可宴奴抬眼看他时,却是可怜巴巴又小心翼翼,似乎这个要求是天大的不规矩,又似乎生怕自己哪个字眼触弄了他,惹他不快。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天真单纯的小狐狸!
暗叹一声,小道士心中怜惜,唇角贴着她的额头,轻轻吻了吻,“别怕,我要是走了,当然会带你走。而且,我不会让你怀孕的。别怕。”
他又重复了一遍。
明明是和自己妹妹一般大的年纪,花朵一样娇美的姑娘,却处境如此艰难。自从发现她在晚上潜进来,用嘴伺候自己,他就决定了,就算不会下她做妻做妾,也会带着这个可怜的丫头离开这里。
就当做,是为自己不知流落到何地的妹妹祈福罢了。
后来发现她是鬼物,带她离开的难度反而降低了,可当初的那个念头……那个不会下她做妻做妾的念头,却不知什么时候,渐渐消失了。
林安宴看他神情怜惜,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倘若知道他对自己的评语,定然会仰天大笑三分钟。
不过小道士好歹人品不错,还惦记着安排她,没打算提上裤子就走人,不像那个什么段公子,在五小姐那里享受完了,立刻翻脸不认人。
她忍不住,想皮一下。
宴奴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不仔细看,几乎无法发现,她笑意深藏之下那双浅浅的酒窝。
“啊!奴刚刚想起来,奴已经死了。”她眼睛中亮晶晶的,仿佛能死掉,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一样,“宴奴现在是鬼,要是怀了孕,就会变成他们说的,鬼胎!……各怀鬼胎,是这个意思吧?”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六十九)
这个尴尬的文字游戏,并没有达到说笑的效果。
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原本有些困的小道士渐渐清醒,他似乎在想着什么,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安抚她,“宴奴……宴姑娘,你是怎么死的,还记得吗?”
这是要给她报仇?
回想着宴奴的记忆,林安宴的脸上渐渐涌出了感同身受的恐惧:“水……四面八方都是水……动不了,怎么挣扎都没用,我手里……”她摊开掌心,“我手里有个长长的东西,像是坠着流苏的玉环,它破了,残渣扎进了手心……流了好多血……水都是红的,喝起来很腥,我不想喝,可那水就不停地往嘴里灌……”
师父曾教过他,鬼物之流,但凡滞留人间,必然心有不甘。
心中怨气越大,就越受到限制,越不容易回想起生前怨愤之事,只会因为去世时遗留下的、模糊的死亡记忆而满腹怨气,然后利用这样的怨气,去伤害无辜的人。
尽管也有一部分鬼物在失去死前记忆之后,没有伤及无辜,而是选择了用不入流的手段维持自己在人间的形态……可说到底,同人类不同,鬼物绝对不是个可以在阳间久待的物种。
甚至,有些在阳间逗留久了,记忆渐渐回溯,却发现仇人已然离世,鬼物内心的怨气愈发增大,作恶愈多,以至化为厉鬼,兴风作浪,弄得城镇甚至国家都动荡不安。
因此,除了给捉拿的道士和尚们打到魂飞魄散,这些鬼物,没有第二个下场。
而他的小狐狸,冤屈如此之大,却无法将怨恨发泄到活人身上,已经够苦了,死后还要被胁迫着,忍着内心的恐惧来来侍奉自己……
如果很久之后,她恢复了记忆,想起死前的痛苦冤屈,想起死后自己被胁迫的痛苦,而当时,能够让她发泄怒火的人,又已经在漫长的时间中尽数化成灰烬尘土,那他的小狐狸,会有多痛苦呢……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小道士愈发怜惜地将她紧紧抱住,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温声哄道,“不怕不怕,已经过去了,小宴儿不怕,我在这里……”
他想,小狐狸太苦了,自己要保护好她,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林安宴平复了心绪,发现他哄起人来还挺有手段,就又道,“公子,能伺候您,是宴奴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您可真温柔……宴奴从未被人这样哄过。”
“我有一幼妹,黏人得紧,曾哄过几次。”
原来是妹妹……
几天前就偷听他和四小姐对话时,说自己有个十六七岁的妹妹,现在又冒出一个幼妹……
林安宴琢磨着,不住地拿眼睛看他,小道士在这个世界的设定中,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怀中揽着温软娇躯,小道士在心中思虑着,他的小狐狸看来是溺水而亡,等他取了她的魂命牌,再给她做一场法事,小狐狸的活动地区,就不会再受限于邑城,就可以自由地跟着他离开了。
这个年代动乱得紧,甚至,他还可以找一具……不不,那是师父禁止他做的事情。
小道士摇摇头,将吻轻轻印在少女香软的乌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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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尴尬的文字游戏,并没有达到说笑的效果。
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原本有些困的小道士渐渐清醒,他似乎在想着什麽,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安抚她,“宴奴……宴姑娘,你是怎麽死的,还记得吗?”
这是要给她报仇?
回想着宴奴的记忆,林安宴的脸上渐渐涌出了感同身受的恐惧:“水……四面八方都是水……动不了,怎麽挣扎都没用,我手里……”她摊开掌心,“我手里有个长长的东西,像是坠着流苏的玉环,它破了,残渣紮进了手心……流了好多血……水都是红的,喝起来很腥,我不想喝,可那水就不停地往嘴里灌……”xyuzhaiwuclub
师父曾教过他,鬼物之流,但凡滞留人间,必然心有不甘。
心中怨气越大,就越受到限制,越不容易回想起生前怨愤之事,只会因为去世时遗留下的、模糊的死亡记忆而满腹怨气,然後利用这样的怨气,去伤害无辜的人。
尽管也有一部分鬼物在失去死前记忆之後,没有伤及无辜,而是选择了用不入流的手段维持自己在人间的形态……可说到底,同人类不同,鬼物绝对不是个可以在阳间久待的物种。
甚至,有些在阳间逗留久了,记忆渐渐回溯,却发现仇人已然离世,鬼物内心的怨气愈发增大,作恶愈多,以至化为厉鬼,兴风作浪,弄得城镇甚至国家都动荡不安。
因此,除了给捉拿的道士和尚们打到魂飞魄散,这些鬼物,没有第二个下场。
而他的小狐狸,冤屈如此之大,却无法将怨恨发泄到活人身上,已经够苦了,死後还要被胁迫着,忍着内心的恐惧来来侍奉自己……
如果很久之後,她恢复了记忆,想起死前的痛苦冤屈,想起死後自己被胁迫的痛苦,而当时,能够让她发泄怒火的人,又已经在漫长的时间中尽数化成灰烬尘土,那他的小狐狸,会有多痛苦呢……
不知道想起了什麽事,小道士愈发怜惜地将她紧紧抱住,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温声哄道,“不怕不怕,已经过去了,小宴儿不怕,我在这里……”
他想,小狐狸太苦了,自己要保护好她,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林安宴平复了心绪,发现他哄起人来还挺有手段,就又道,“公子,能伺候您,是宴奴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您可真温柔……宴奴从未被人这样哄过。”
“我有一幼妹,黏人得紧,曾哄过几次。”
原来是妹妹……
几天前就偷听他和四小姐对话时,说自己有个十六七岁的妹妹,现在又冒出一个幼妹……
林安宴琢磨着,不住地拿眼睛看他,小道士在这个世界的设定中,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怀中揽着温软娇躯,小道士在心中思虑着,他的小狐狸看来是溺水而亡,等他取了她的魂命牌,再给她做一场法事,小狐狸的活动地区,就不会再受限於邑城,就可以自由地跟着他离开了。
这个年代动乱得紧,甚至,他还可以找一具……不不,那是师父禁止他做的事情。
小道士摇摇头,将吻轻轻印在少女香软的乌发之上。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七十)
火热的骄阳从东方跃起,太阳出来了。各个院子的主子们都已经起床,女奴侍从们来来往往,煞是热闹。
唯独关宅西边的勤学阁之中,一片安静,半个仆从也不见,细细听去,还能听到夹杂着女子呜咽的奇怪声音。
床榻之上的常三少爷倚在一侧,上身衣着完整,只褪了裤子,跪在他腿间的女奴不住地动着脑袋,十分卖力,可常三还是十分不满,激情上头的时候,他像拎小鸡一样,掐住女奴的后颈,大掌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脖子,将腰往她嘴里狠狠一挺!
女奴下意识地摇头,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双胡乱扑腾的脚不知踢到了哪里,一个花瓶咣当一声重重倒下,哗啦一下,碎成一片。
最终,那张涨得通红的脸慢慢变得青紫,然后骤然垂了下去!
女奴的手臂无力地耷拉下来,整个身体似乎失去了骨头一般,脱力地往地面瘫去,唯独脖子上攥着的手臂支撑着她勉强竖直的跪姿。
片刻之后,一声舒缓的吐气从常三嘴里发出。
拿起床边的帕子清理一下,随手提起裤子,常三懒洋洋抬脚,将那摊泥一样的女奴踹开,在盆里摸了一把脸,就走出了屋子。xyuzhaiwuc lub
听到花瓶破裂的声音,常大少爷挥着折扇扭头,在屏风下面隐隐看到了倒地女奴的一双脚,板起一张脸,皱起眉头对弟弟道,“我们客居在此,这又不是家里,你能不能留个手?死的女奴们太多,我也不好和阿姊交代。”
“一个女奴才值几个钱?阿姊要是心疼了,让小三出去买几个回来,补偿给阿姊不就行了?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小三儿最喜欢玩快被掐死的,大清早的,少说他两句吧。”相貌妍丽的常二少爷笑嘻嘻道。
“她嘴特别紧,吸得我太舒服了,就没住手劲。”常三心情明显不悦,和两个哥哥拐进了正厅,随口道,“我怎么知道她一掐就死呢?脏了我的地方。”
“昨个儿你还挺高兴,说那女奴是小五送给你的,怎么今儿个就嫌弃了?”常大示意候着的奴婢们上菜,问闷闷不乐的三弟。
“别提了,我以为小五好心送给舅舅的,肯定是个调教好的处子。结果昨晚捅进去一看,是个被小五玩烂了的贱货,前面后面都被开过苞了,也就那张嘴还算紧。什么细奴!烂奴还差不多。”常三说着,阴沉起一张脸来。
看得来往送菜的侍婢们提心吊胆,无不放轻了脚步,生怕惹怒了这个阴晴不定的三表少爷。
“三弟,我和你说过,丫头片子娇滴滴的,一不留神就弄死了,玩着不痛快。要痛快就得玩男的,怎么搞都不会死。”常二笑吟吟地夹了一块点心,“前几日夜间不是闹得厉害么,折腾得咱哥儿几个都没睡好。这几日都没动静了,听说是因为新来了个抓鬼的小道士。”
“道士?我怎么不知道?”常三坐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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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骄阳从东方跃起,太阳出来了。各个院子的主子们都已经起床,女奴侍从们来来往往,煞是热闹。
唯独关宅西边的勤学阁之中,一片安静,半个仆从也不见,细细听去,还能听到夹杂着女子呜咽的奇怪声音。
床榻之上的常三少爷倚在一侧,上身衣着完整,只褪了裤子,跪在他腿间的女奴不住地动着脑袋,十分卖力,可常三还是十分不满,激情上头的时候,他像拎小鸡一样,掐住女奴的後颈,大掌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脖子,将腰往她嘴里狠狠一挺!
女奴下意识地摇头,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却怎麽也摆脱不了,那双胡乱扑腾的脚不知踢到了哪里,一个花瓶咣当一声重重倒下,哗啦一下,碎成一片。
最终,那张涨得通红的脸慢慢变得青紫,然後骤然垂了下去!
女奴的手臂无力地耷拉下来,整个身体似乎失去了骨头一般,脱力地往地面瘫去,唯独脖子上攥着的手臂支撑着她勉强竖直的跪姿。xyuzhaiwuc lub
片刻之後,一声舒缓的吐气从常三嘴里发出。
拿起床边的帕子清理一下,随手提起裤子,常三懒洋洋抬脚,将那摊泥一样的女奴踹开,在盆里摸了一把脸,就走出了屋子。
听到花瓶破裂的声音,常大少爷挥着摺扇扭头,在屏风下面隐隐看到了倒地女奴的一双脚,板起一张脸,皱起眉头对弟弟道,“我们客居在此,这又不是家里,你能不能留个手?死的女奴们太多,我也不好和阿姊交代。”
“一个女奴才值几个钱?阿姊要是心疼了,让小三出去买几个回来,补偿给阿姊不就行了?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小三儿最喜欢玩快被掐死的,大清早的,少说他两句吧。”相貌妍丽的常二少爷笑嘻嘻道。
“她嘴特别紧,吸得我太舒服了,就没住手劲。”常三心情明显不悦,和两个哥哥拐进了正厅,随口道,“我怎麽知道她一掐就死呢?脏了我的地方。”
“昨个儿你还挺高兴,说那女奴是小五送给你的,怎麽今儿个就嫌弃了?”常大示意候着的奴婢们上菜,问闷闷不乐的三弟。
“别提了,我以为小五好心送给舅舅的,肯定是个调教好的处子。结果昨晚捅进去一看,是个被小五玩烂了的贱货,前面後面都被开过苞了,也就那张嘴还算紧。什麽细奴!烂奴还差不多。”常三说着,阴沉起一张脸来。
看得来往送菜的侍婢们提心吊胆,无不放轻了脚步,生怕惹怒了这个阴晴不定的三表少爷。
“三弟,我和你说过,丫头片子娇滴滴的,一不留神就弄死了,玩着不痛快。要痛快就得玩男的,怎麽搞都不会死。”常二笑吟吟地夹了一块点心,“前几日夜间不是闹得厉害麽,折腾得咱哥儿几个都没睡好。这几日都没动静了,听说是因为新来了个抓鬼的小道士。”
“道士?我怎麽不知道?”常三坐直了身体。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女鬼和道士(七十一)
“难怪,那些玩意儿好像一夜之间就消失了。”常大合拢了手中的扇子,也跟着看过来。
“就在东边的悠然居住,眉清目秀温文可人,身板挺硬朗。”常二慢条斯理地咽下食物,继续道,“我听过四姑娘和他聊天,
那小道士言语之间挺可爱的,估计刚下山没多久,这样的,最是可口不过。”
常三眼睛亮了,他伸肘捣了捣常二,“二哥,把你存着的本子给我,我去探探他。”
“我屋子书架上随便拿,”常二看他起身,饭都不吃了,急忙补充道,“桌子上的不许动啊,那是我新买的,还没看呢。”
常三挥挥手,熟门熟路地摸到二哥书房,扫了一眼书架,又看看桌子上堆叠的几本。
他在桌子上挑了本最厚的,翻开前几页,都是两个束着发髻的男子在神态狎昵地亲吻,衣衫凌乱的双腿绞在一起,满意地直起
身离开。
常家三位少爷各自忙碌,仿佛这是个再平凡不过的早晨。
两个小厮匆匆进屋,没一会儿,抬着个裹了破席的长条状东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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