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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刀见笑
由于药效发作了,古谷川腿间的事物果然争气了起来,变得稍稍粗长,重点是硬度颇够,铁定是能够成事的了。而这时候,叶海涛的后处已经容纳了他三根指头,在水中利落地进出,丝毫不受阻碍。
叶海涛是知道他哥用手指在他后面动作的,他非常害怕那样的感觉,从两年前开始就极端地害怕。他总觉得有股奇妙的感觉慢慢地攀上脊背,让他不由自主地就要哼出声来这真是太可耻了!
在古谷川一举进入,直达深处的时候,叶海涛“啊”地仰头惊叫了一声,便直接哭了出来。
古谷川由于对大小很是在意,故此在这种事情上,是很有一股狠劲的。他抱紧了哭泣的叶海涛,使劲地将这少年往身下按去,恨不得捅得更深。叶海涛只觉得后方像是被人插进一个管子,又胀又难受而他觉得他哥今晚比先前更凶狠,像是要把他给捅穿一样。
古谷川让叶海涛跨腿坐在自己身上,两手托着少年的臀,在里面停留了片刻,便快而用力地动了起来。古谷川因为药效强劲,再加上内心对叶海涛的渴望,故而狠狠地大抽大干起来,在抽动之间,他舒爽地哼哼出声,深深认为这真是人世间最为快活的美事。
叶海涛两手攀住了古谷川的脖子,柔软无骨地趴在青年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子上上下下地快速动作。但是,在痛苦之间,那后方的小杆子似乎又给他带来了什么奇异的感觉,真是要把他给弄疯了。
“阿海、阿海,你出点声音给我听听,阿海……”古谷川边动作着边调戏对方,下流之程度与他父亲可说是如出一辙。叶海涛深觉自己被这淫乱的哥哥欺负得狠了,但是古谷川又突然握住了他那地方,配合着自身的动作,狠狠地撸了起来。
“不、不……”叶海涛嘶哑地哭叫着,古谷川看着叶海涛这副模样,心里也明白他让阿海舒服了,心中不升起一股自豪感他可是阿海的男人,只有他才能看见阿海这模样啊。
古谷川即便用了药,也是个不持久的,故而在最后猛烈地摇晃几下之后,他终于在叶海涛体内抽搐一阵后,释放出来。
叶海涛感受到一股热流,他痛苦地低叫一声,趴在他哥的怀里,抽泣不止。
古谷川爱怜地亲了叶海涛一阵,然后把两人都洗了一遍,接着就把虚软的叶海涛给抱了起来走出浴室,然后放到了床上。叶海涛以为他哥玩完了,边抽泣着边爬到一边,想去柜子拿衣服穿上,但是古谷川又把他给压在身下了。
“哥……?”叶海涛的嗓子有些哑了,他惊恐地仰头看着他哥,然后很悲壮地发现他哥居然又硬了。古谷川的那地方不知是不是因为热身过了,故而这一次很快地就有了动静。
“啊!”叶海涛大叫一声,胡乱地哭喊道:“哥……我不行的……”古谷川翻过叶海涛的身子,将他的腰给提了起来,仔细地外头看了看,然后手指又探了进去,抠动一番那地方紧致如昔,也没有肿起来,果真是个难以寻得的宝地。古谷川亲了亲那地方,接着伸出舌头,丝毫不嫌脏地慢慢地推入。
叶海涛震了震,揪紧了被褥,低声哭泣起来他哥都在干什么?他觉得心里快把他哥给恨起来了。
古谷川舔了舔那地方,又从后面,慢慢地含住少年的春笋,仔仔细细地品起箫来。叶海涛两腿都打颤了,他难以控制地仰头,即便咬紧了下唇,几声轻吟还是从嘴里流出,大大地鼓舞了古谷川的士奇。古谷川在叶海涛泄了第二次之后,便将他翻了过来,正对着自己。
“阿海,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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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啦。”他这次很是有礼貌地宣告一声,叶海涛弱弱地横了他一眼,紧绷着神经,清晰地感受到古谷川把那玩意儿,慢慢地推了进来。叶海涛像是呼吸困难地长大了嘴,努力地吸气他并不是觉得疼,甚至来说,他一点都不觉得痛,他只是觉得难受、羞愤以及害怕……
因为,他确实从这样的事情之中,感受到了那一丝丝的快活。
古谷川很清楚自己的弱势,故而,每一次的进出,他都是全力以赴的。肉体交合碰撞的身影夸张地在房内回响着,这一切像是在挑战着叶海涛的承受能力。到最后,叶海涛也忍受不住了,他仰着头边哭边嘤嘤地叫着。古谷川大汗淋漓地埋头苦干,在察觉到叶海涛脸上掩不住的欢愉之后,他满是爱意地吻住了对方,狠狠地顶入,每一下都要把叶海涛捅得一颤一颤。
这样混乱的交合持续到了大半夜,直到古谷川的药效褪去,身心满足为止。叶海涛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双腿大大地敞开着,酸得合不起来。
古谷川抱住了他,诚心地问道:“阿海,你是不是也很快活?”实际上,他是想知道他今晚的表现如何。
叶海涛听到这话,茫然地睁了睁眼。他看着眼前这漂亮的脸蛋,真是欲哭无泪,愤恨之后,又徒留无奈。
他伸手,推了推古谷川,麻木地流泪喃着:“不要了……我不要了……”
“好、好,阿海,我带你去洗洗,我们不干了……”古谷川心道就是想要,他今晚也是不成啦。故此,他心满意足地抱起了叶海涛,又将他带进浴室,规规矩矩地梳洗一番。
叶海涛累得手指也抬不起来。
他心里胡乱地、毫无头绪地思考这么做,实在是太奇怪了。他明白这种事情是不大正确的,但是他可怎么办呢?
第二十三回
囚徒
叶海涛因为前晚让古谷川给弄得狠了,隔日并没有来得及去学校上课。
古谷川的神与体力向来很好,再加上他昨夜又狠狠地尽兴了一番,连日来因为方兆铭以及殖民政府的打压而带来的坏心情,在一晚上全都烟消云散了。
他今早是很想留在床上和叶海涛缠绵的,不过码头和别墅的事情,还在等他去做主。这几年来,古谷峰一也是越来越没用了,基本上这父亲除了玩乐闹事之外,就从来没做过任何一件像样的事情。
古谷川认为,自己和父亲的角色似乎颠倒了古谷峰一如今像是个只懂得吃喝嫖赌、烧钱玩乐的二世祖,而他自己却是整天忙里忙外,给这老东西拾残局擦屁股。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很懂得生财之道,绝对能养得起他父亲。
当然,还有他的阿海。
一大早,古谷川出门之前,先把床上昏睡的少年翻过来,仔细看了看那后处一点损伤也没有,紧致如故。他心情好地在叶海涛圆润的臀瓣上亲了几口,然后又压上去,捧住叶海涛的嘴,含了一阵才放开。
叶海涛在他哥走后不久便醒来了。
他先是茫然地趴在床上,然后就缓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进浴室,把自个儿从头到脚都洗过一遍,差点就拿刷子刷掉自己一层皮。
叶海涛坐在浴缸里,边洗边红了眼,最后抱住膝鸣咽地哭出声来。
因为,在他哥把东西放进他后面捅个不停的时候,他居然觉得舒服,还哼出声来。
他觉得自己太污秽了、太让人羞耻了。
他想起了他的林大哥,深觉自己再也没脸见这个兄长了。
叶海涛抱着这样的心情过了两天,古谷川依旧每晚睡前把他压在床上亵玩疼爱,不过由于叶海涛表现得太郁闷了,古谷川也没再把主意打到他的□上去,顶多是用手指玩弄几下。
古谷川因为发现了叶海涛实际上是能从这种事情得到快乐的,便潜心钻研起来,毕竟那英国药是不能常吃的伤身。而他又想让阿海天天都能快活,就在手指上下足了功夫,一回来就把叶海涛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慢慢地用手指试了起来。
叶海涛每次都要做足了反抗才会妥协,可是他即便生古谷川的气,过没一会儿就对他哥绷不起脸来因为古谷川是他的恩人。
他就是要恨他哥,也绝对恨不起来。
今天,叶海涛下课的时候,是古谷川亲自来接他。
由于这两年,古谷川开始全盘接手古谷峰一的生意,故而比以往更加忙碌起来,很少能亲自接送叶海涛。然而在今天,古谷川却亲自来了叶海涛坐进车内,发现他哥不知为何高兴得很,不等他合上门,就把他拉近狠狠地亲嘴。
“哥、哥!别,会、会被人看到的!”
叶海涛胡乱地把车门合上,抬脚踢着古谷川。古谷川知道叶海涛皮薄,便也不急着调戏他,只把他抱在腿上,深情地用鼻头蹭了蹭对方的脸,轻喃:“阿海,我今天太高兴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
古谷川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地用嘴啄了啄对方的鼻尖。叶海涛不自在地扭了扭,可是前方的司机不为所动,车子平稳地在路上行驶着。
“哥,你刚才去了码头么?”叶海涛闻到了古谷川西装上特有的大海咸味,如是问道。
“嗯。”古谷川说:“今天有一批货到,我才去看了回来。”
叶海涛明白地点了点头,他哥这么高兴,也许是因为那批货的状况很好。然而,他并不知道古谷川开心的真正缘由方兆铭死了。
就在昨晚,方兆铭携着舞女从巴林夜总会走出来,坐进车内之前,就被人给乱枪打死了,血肉横飞,脑浆鲜血喷得那舞女一身。
如今,方家已经乱成一锅粥,方兆铭有两个儿子,不过年龄尚幼,根本就不成器。
现在方兆铭的几个干儿子和女婿为了家产闹了起来,铁定是要斗个你死我活的了。
古谷川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他把那些码头的工人都留了下来,打算就此培训一匹能为他出生入死的打手。实际上,古谷峰一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鲜少要闹出认命来,顶多是闹闹事,打一打出口气便成。
不过古谷川可不同,他这个人是很没有良心的,要干坏事就要干得彻底,从来不拖泥带水。
叶海涛自然是不知道他哥到底有多坏的了,他以为他哥哥是个正正经经的生意人,虽然有点疯颠,不过也只在床上坏而已,一下床还是个翩翩君子,对他颇好。
“阿海。”古谷川观察到了叶海涛的神色,当提到大海的时候,这少年显然露出了不一般的神情。
古谷川是很懂得讨好叶海涛的,他亲昵地含了含叶海涛的耳垂,说:“我们再把车转回去,哥带你去码头逛逛。”
叶海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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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终于对古谷川微微笑了起来这还是几天来,叶海涛对古谷川露出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古谷川心一热,就让车子转回头,开到芽笼码头去。
因为码头工人多,空气污浊,那弥漫的潮味也很刺鼻。故此,古谷川并不常带叶海涛来这个地方,他心里觉着,他的阿海就该好好地养在漂亮的屋子里,一辈子也别靠近这些肮脏玩意儿。
叶海涛一下车,就快步往前跑。他站在码头边,看着一艘艘的大型货船,还有那些正在干活的码头工人,兴奋得连脸蛋都染上了绯红。古谷川从后头跟了上去,叫了几声“阿海”,叶海涛像是没听到一样地四处兜转,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古谷川看着叶海涛此刻的神情,渐渐有些痴迷了。
为了让他的阿海更加地高兴,古谷川还带着叶海涛坐上了一艘小船。那还是叶海涛这十几年来,第一次坐上了船。虽说只是在不远地地方转了转,就足够让叶海涛欢喜的了,他将手伸进了海水里,转头问他哥:“下面是不是很多鱼?能下去抓么?”
古谷川浅笑着摇了摇头,“水太深了,你不会游泳,怎么抓鱼?”
“哥你会么?”叶海涛只是下意识地开口问道。古谷川自然是不会游泳抓鱼的了,他向来都是很体面的,是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虽然骨子里已经坏得腐朽去了。
他们坐了一会儿船就回到岸上了,叶海涛觉得那种感觉太奇特了,一时之间还不能想象自己回到陆地上了。古谷川又把叶海涛带回了他们在芽笼码头的办公处,从办公室的那扇窗,往外望去,就是一整片的大海,广阔无际。
甫一进门,叶海涛就跑到了窗边,留恋地看着眼前这一副如画一般的美景。一直到古谷川从后面抱住他,爱怜非常地抵着他的头,轻声说:“阿海,让我亲亲你。”
叶海涛因为心情高昂,又有些感激他哥带他过来,便也不拒绝,转过身来,让他哥吻住他。这个办公室的隔壁是码头的文员工作的地方,现下门微微敞着,叶海涛有些心悸地看着那随着微风摇摆的门,在古谷川越发深入的侵犯之中,慢慢地闭上了眼。
今天叶海涛是有些心甘情愿的。
就连古谷川褪下他的裤子的时候,他连腿也没蹬,乖乖地侧过头闭上眼。叶海涛坐在椅子上,两手紧紧抓住了扶手,因为怕声音把人给引了过来,故而紧紧地咬住了下唇。
古谷川含住了他下面,越含越深,直达根部。叶海涛在吞吐的过程中,有些受不住地推了推他哥,但是古谷川是很喜欢这样玩弄他的,反而动得更加厉害。叶海涛在痉挛之后,总算释放了出来,他歪倒在椅子上,有些迷乱地说:“会有人……看到。”
古谷川是不怕被人知道他和阿海的关系的,而实际上,这已经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只是没有人当面提起来。
只要和古谷家熟悉的,都知道古谷家的小老板,养了个小猴子。
古谷川把叶海涛抱了起来,两手去揉捏他的臀瓣,弄得啪啪作响。然后把手指探了进去,忽深忽浅地弄了起来,叶海涛因为觉得有异,开始微微地发颤,抓住古谷川的袖子,胡乱地说,“哥哥……我给你舔吧,别弄我了,痒……”
古谷川就是想弄也弄不来,故此,他很是宽容地接受了叶海涛的美意,也褪下裤子把那玩意儿送进少年温润的口腔里。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闹了好一阵子之后才罢休。叶海涛虽是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情,可他又感激他哥对他的好。当坐进车内的时候,叶海涛的心里是有些复杂的,他不明白这么做是对是错,他只知道他只有这样做才能让古谷川欢喜起来。
◎◎◎
几天之后,古谷川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譬如今天下午,他坐在曼尔顿餐厅的雅间内,和一个叫陈明坤的男子见面谈事这个叫陈明坤的人,是个有点粗旷的青年,面目平凡,正在客客气气地和他谈话。
古谷川是很乐意与有用的人结交的,再说,这个叫陈明坤的人还是方兆铭的大女婿。
“小老板,久仰大名了,今天才有幸和您见面啊。”陈明坤虽然年轻,不过也许出身不高,说话就像个大老粗,看过去就像是个粗蠢的汉子。
“哪里,我才是久仰陈先生的名讳。”古谷川举着酒杯,含笑看着这个男人。
两人客套了一阵之后,陈明坤便渐渐说到了重点了,“小老板,想必您也知道我岳父的噩耗了。”
“不错。”古谷川点点头,“我真是太惋惜了。”
“唉。我就说小老板您是个有情人,先前岳父对您不理解,也是亏得您与他老人家计较。可现在,我弟妹他们啊,对您可是非常地不谅解啊。”
“哦?”古谷川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事情地抬了抬眼,只见陈明坤缩了缩手,仿佛是带着为难地说:“还不就是……他们怀疑我岳父的事情,很您脱不了干系。我说嘛,小老板您神仙一样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古谷川故作懊恼地皱了皱眉,“哎,你弟妹他们真是冤枉我了。”
“可不是,小老板,我啊,是绝对相信您不是那样的人的。您可是有能力、眼光不同于一般的人。所以我说,我那弟妹们全数都是不成气候的,我岳父生前还有事业,要是到他们那群败家子手里,可要一滴不剩啦。我岳父可是我的大恩人,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毕生心力都这么付诸东流呢!”
陈明坤说得句句动情,到最后简直是要流泪了。
古谷川像是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陈老板你说的不错,确实是如此。由此可见,还是由你来管理方老板留下的东西,才是正路。”
“难为小老板您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他们可不怎么想啊?”
古谷川笑了笑,顺口道:“这还不简单,方老板算是我的老友,我自然是能出几分力气的。”
“哦!”陈明坤等的便是这一句话,他大力地握住了古谷川的手,感激零涕地道:“那我可真是要好好地谢谢小老板了。”
古谷川“诶”了一声,说:“这话慢点来说,等事情成了,再谢也不迟。”
陈明坤大笑着点了点头,叫了一桌子的菜,欢愉地和眼前这个白净青年喝酒干杯。
事后,古谷川到了玲珑别墅去找他的父亲。
古谷峰一现在是干脆不回家了,直接腻在了温柔乡里。古谷川也不逼迫他父亲回去,毕竟他可是不准父亲把女人往屋子里带的,那跟死了没两样的苏芝华除外。
古谷川去见他父亲,并非真有意要跟古谷峰一商量大事。他肚子里早算好了一系列的计划,原先他只想隔岸观火,看方家那一伙人斗个你死我活。不过如今他有了不一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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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的那些事业,他可是觊觎良久的了,要是能吞下来,他们就是独坐一方了。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陈明坤想财想疯了,这会儿真真是引狼入室,估计方兆铭那点产业才刚转手,就又要全盖上“古谷”的印章了。
故此,在古谷川跟父亲做出了说明之后,古谷峰一真是惊艳了他没想到儿子居然坏得如此可观,实在是太有出息了!
于是他大手一挥,抱着女人,说:“你干什么我都不阻止你,你只管做吧。”
古谷川等的便是这一句话,他早有意让父亲退休享福,自己上位做皇爷了。
第二十四回
囚徒
叶海涛由于和他哥狠狠耍闹了好一阵子,事后他去探望母亲的时候,才从女看护口里得知,苏芝华因为毒瘾太重,闹出了自残的行为。
叶海涛连忙跑进房间,只见那潮湿阴暗的地方,一个裸着后背的女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像是死去一般。叶海涛先前狠心要让母亲把大烟给戒了,故而都不敢来探望他,怕自个儿心软。
但是,他也没想到,苏芝华居然为了烟,不要命了。
“妈妈!”
叶海涛跳上床把苏芝华给扶了起来,只见那脸庞凹瘦得厉害,黄澄澄的眼球像是要突出来一样,微微发黄的牙齿打颤着,两只手的手腕都缠上了白纱布,透着暗红的血渍。
叶海涛看到妈妈这副模样,倒抽了一口气。他难过地抱紧了母亲,冲着那个看护吼道:“她怎么会自残呢!谁给她刀子的,难道没好好看着她么!”
这看护一句话也不敢说她虽然是了钱来干活,实际上并没有尽心力,多数时候都是把苏芝华绑起来锁在房里了事。她也没想到苏芝华居然有这般的能力把绳子扯开,还弄破了杯子,拿碎玻璃自残。
“小二爷,我真、真……不知道啊,我是……”
叶海涛也不再追究,哽咽地抱紧了母亲,却见苏芝华虚弱地拽住了他的袖子,喃着:“烟……烟……”
叶海涛真是恨死鸦片了,他大嚷着:“不要再抽了!妈妈!您看看我,我是阿海啊,我是您儿子啊!”
苏芝华喃着喃着便失去了意识,眼角落下了一颗泪,顺着嘴边的口水,流了下去。
叶海涛看到母亲这模样,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他既想亲自照顾母亲,却又害怕看到妈妈这副模样。他矛盾不已,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之后,叶海涛亲自为苏芝华清理了身子,安抚着她在床上睡好。那个看护一直站在旁边,不敢多说一句话虽然她认为由这般大的儿子给苏芝华清理身体,是很不恰当的。不过她哪里敢多说一句,这小二爷可是大爷的心头宝,这家里第二主子。
叶海涛坐在床缘,难过地抚摸着母亲那一头杂乱的发丝。苏芝华昏迷了一阵之后,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在朦胧之中瞧见儿子的时候,又虚弱地握住了叶海涛的手,喃着:“阿海……阿海……”
叶海涛连唤了几声“妈妈”,低下头去搂紧了母亲。
他陪着苏芝华,一直到了深夜古谷川从外头回来。
古谷川这几日由于忙着干坏事,回来的时候,叶海涛大半时间都已经睡着了。他并非淫兽,故而也不会想着要把叶海涛给叫醒好供他快活,顶多是抱着叶海涛,毫无杂念地入眠。
古谷川这一日都在外应酬,身上带了一股香甜的酒味,连脸颊都有些绯红。他今天是跟陈明坤在玲珑别墅喝酒,顺道商量大计。实际上,就算陈明坤不来找自己,古谷川也注定是要和方家那个方大少闹起来的。
方兆铭的长子方立远是个小疯子,为了给父亲报仇,把铺子都关了,专心找他们算账,一见他们的人就打,这几天还把主意打到了码头那里去。古谷川是很厌恶威严被人冒犯了,方立远虽然和他岁数相差不大,做事却欠了火候,除了打打杀杀之外,简直一无是处。
然而,陈明坤要接方家的产业,这方立远横在那儿,他实在难以行事。古谷川原本以为事情不太难办,但是他没想到,方立远背后居然找来了一个靠山。
重点是,那个靠山他也认得,正是罗齐山。
古谷川深深认为事情已经往一个诡异的方向走去了,不过现在要抽手也来不及了。故此,他正在思考一个健全的法子,也给罗齐山送了封电报看来,他要吞下整个方家是不太行了,一定得和罗齐山这个老淫虫分一杯羹。
古谷川心里虽然有些不愉快,然而,他并没有很在意。
做生意,当然偶尔得吃点亏,让别人得点好处,这样才能保证长久的利益。故此,尽管古谷峰一知道这些消息是如何地暴跳如雷,古谷川可是一点紧张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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