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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刀见笑
一直过了傍晚,他们总算回到公馆了。
叶海涛一把古谷川扶回房,就快速地跑到转角的房间去了。
然而,他却瞧见了眼前骇人的一幕。
他妈妈倒在地上,掌心抓着碎玻璃,脖子划开了一道大口子,流了满身的血
已、已经没气啦!
第三十回
囚徒
叶海涛并没有表现得很悲恸。
由于苏芝华并没有嫁给古谷峰一,故而也谈不上让古谷川敬孝还是什么。然而,叶海涛怎么说还是个半大的少年,葬礼的事宜自然是由古谷家负责操办善后。
叶海涛在这过程之中,并没有嚎哭。
在苏芝华入棺之后,他木然地看着那口棺木被人抬走,然后像是极其疲累地慢慢软倒在古谷川的怀里。
古谷川从始至终都是沉默的,这一个简简单单的葬礼,并不若古谷峰一那般风光盛重,但是气氛却更加地凝重。
叶海涛侧身倚在古谷川的胸膛,当他意识到苏芝华真的离开的时候,一滴滴的热泪默默地从眼角滚落。
古谷川搂紧了他,抵着他的头,并没有说什么。
叶海涛只是靠着他,微微地睁着眼。
实际上,叶海涛对母亲的死,是有些木然的打从苏芝华沾上鸦片,深染毒瘾直至疯癫,他就明白,他的妈妈已经死去了,留下来的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
他的悲痛早在那时候用尽了,以至于如今,从他眼里流下的,也只是在那时候,还无法落下的泪水。
然而,叶海涛并不蠢笨,他不认为苏芝华的死是单纯的发疯自残所致。他心里是很有疑问的,但是却也说不上来他因为心疼母亲,并没有把绳索绑得很牢固,苏芝华如果死硬地挣动,还是有法子挣脱的。
叶海涛只是想不通,苏芝华死去的时候,身上是什么也没穿的。然而,叶海涛很快就把这些疑问压下了。因为他明白,苏芝华是个疯子,谁能理解疯子的思维呢?
事到如今,他感到万分无力,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那些复杂的东西。
苏芝华下葬的那一个夜晚,叶海涛和古谷川相拥着,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个晚上。这也是叶海涛和他哥处在一块儿如此多年来,说过最多话的一个夜晚。
叶海涛坐在古谷川腿上,说起了过去他和妈妈在爪哇路一起卖粥,还有和街巷的孩子打闹的故事。
古谷川沉默地听着,叶海涛声音并没有十分地清晰,有点像在喃喃自语。当他说到隔壁家的大姐儿出嫁的时候,古谷川终于开口了。
“阿海。”他将头抵在叶海涛的颈边,探出头瞧着怀里的少年,声音嘶哑地说:“以后就我们俩在一起好了,我只爱你的,你别娶老婆,也不要生孩子……”
“你也只跟着哥,哥只爱你一个人。”
古谷川等了许久,都没听见叶海涛回答,他渐渐地有些心凉了,以为叶海涛是嫌弃自己,这般一想,他手心都冒汗了,连忙低头去瞧
他的阿海,已经睡着了。
叶海涛在之后几日都显得有些魂不守舍,时不时就要落下一两颗的泪珠。他这副模样让古谷川瞧了很是痛心,却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来安慰自己这伤心难过的阿海。
古谷川为了让叶海涛早日从丧母之痛走出来,除了常常带着他去码头散心之外,也让叶海涛复学回校上课了。
但是,叶海涛始终是怀有心事的。
在夜里,他会突然从睡梦之中惊醒,然后急急地坐起来。而那时候,当他转向旁侧,看着熟睡的古谷川的时候叶海涛总是要经不住想起母亲死时的惨状。
叶海涛的是有些不要得的猜测的,因为他越发觉得苏芝华的死太不寻常了。可是他只要一有这样的想法,就没由来的全身发抖,冷汗直落,根本不敢去细想。
“阿海……”
叶海涛以为自己把他哥给弄醒了,急忙转头看去。好在古谷川并没有醒来,只是在说梦话,他可是连在梦里,也要挂念着阿海的。
叶海涛看着他漂亮的哥哥,心中暗想哥哥对自己是这样地好啊,他怎么能有这样歹毒的想法呢?
再怎么样,妈妈终究还是死了。他的妈妈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死了。
这样的伤痛,始终是要过去的。
◎◎◎
修养了这么一段时候,古谷川的腿伤总算是痊愈得差不多了,尽管行动上还有些不便,不过比之早前,情况总是好上许多的。
九月中旬,叶海涛也面临大考了。
前一些时候他缺了太多的课,如今是要比常人上更多的功夫去恶补一番。在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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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林庄文可是比叶海涛还要紧张的,他只要学院一没课,就要到直落古楼英校那里,特意花些时间给叶海涛做补习这件事情叶海涛可是老老实实向古谷川交待了的。
然而,古谷川在这时候意外地大方起来,丝毫不限制他的阿海跟其他男人见面。
不过实际上,林庄文的出现,对古谷川带来了一定程度上的冲击。
他近来总是要看着叶海涛的面容发愣,然后再恨恨地冷哼一声他就是知道的,他的阿海太招人了,既然能把自己迷得神魂颠倒,自然也有其他男人要觊觎这个宝贝的了!
古谷川频频在镜前端详自己的身姿,然而,他从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到后来也渐渐有些不安了。
林庄文的长相是偏向俊逸清秀的,和古谷川比起来自然算不得多好看,可那面向让人看去是觉着异常温润。此外,林庄文尽管谈不上器宇轩昂,身材却厚实挺拔,而古谷川这段时日瘦得厉害,身上白皙无毛,偏生唇色是越发红润
这……简直长得跟女人一模样!
古谷川因为生出了这样的认知,简直有些丧气了。
不,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不仅如此,他还是阿海唯一的男人!
如此这般,胡思乱想之后,古谷川在餐桌上时对叶海涛投来的目光,可说是如狼似虎般的饥渴。
这一段时日的巨变,并不阻止叶海涛的生理成长。古谷川发现,他的阿海比几个月前,好似又长高了那么一些,连长裤都有些不合身了,脚踝都给露出来了。
古谷川想得不错叶海涛这些时候确实是成熟了许多,包括了外貌,以及心智。自从他想开之后,就把所有的心思花在了读书上,故而他这段日子对他哥很是冷落。在餐桌上,叶海涛也只是低着头,快速地啃着大包子,边思考着怎么跟他哥哥提起一件事情
前两天,史密斯先生主动跟他提起了奖学金的事情。叶海涛对于考上莱佛士学院是很有把握的,而在听到不用花他哥一毛钱之后,他自然是雀跃万分的。然而,这个奖学金也是有条件的,除了成绩要保持在一定的水平,他也必须住在学校宿舍。
叶海涛心不在焉地吃完了这顿饭,就一路跟着古谷川上楼去了。
现在外头天还亮着,叶海涛不知他哥这么早把他叫进房里是要做什么。然而,当叶海涛甫一踏进房里,被古谷川从后搂着拢住胯下那玩意儿的时候,他才霍然明白过来了。
“哥,现在大白天的……别玩了。”
对于古谷川对自己这样的举动,叶海涛向来是很困扰的。他并非不喜欢哥哥,只是他从来无法习惯他哥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
若说先前两人互相安慰也就罢了,可现在不同了。
古谷川因为许久没和叶海涛做些亲密事,如今也显得有些急躁,他方才在吃饭时就先将药搅和在水里喝下去了,现在他只觉得身下那东西有些硬邦邦的,很是需要他的阿海来好好地抚慰一番。
他将叶海涛压在墙上胡乱亲了一通,也不脱去少年的上衣,直接把对方的裤子给褪下了。叶海涛见他哥说不通,非要先行淫快活,心中骤然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抗拒之感。以至于古谷川要亲吻他的嘴时,都让他生生地避开了。
“阿海,别恼,让我亲亲吧。”古谷川喘着粗气,仿佛是要受不住了。叶海涛垂下了眼帘,下一刻,他抓紧了他哥的肩膀,像是痛苦地低叫了一声古谷川居然直接闯进来了。
由于那地方太过干涩紧致,古谷川还未完全进入,便仰头颤了颤,一股热流从叶海涛的大腿处慢慢地流淌而下。叶海涛低喘一声,股间那股黏腻让人觉着很是讨厌,故而在古谷川抱了他吸了几口气之后,就对着他哥说:“哥,你先拿出来吧,这样……我不舒服。”
古谷川虽说泄了一回,心里却是还未尽兴的,他将自己那东西抽了出来,又搓揉撸动了几下。不知怎地,他这玩意儿今天非常不争气,在吐过后就软软地摊在那儿,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叶海涛看他哥的脸色有些恼了,就帮着对方将裤子给提了起来穿好,又随意用手擦掉腿间他哥的东西,也把裤子穿好了。
古谷川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恼恨,当他正要再试的时候,叶海涛却横下心抬起头来,对他极其认真地说:“哥哥,以后……我们都别做这样的事,成么?”
第三十一回
囚徒
房间里的气氛太诡异了。
叶海涛因为觉得很不自在,就从地上爬起来了。他的心里也是没个底的,只是在脑中闪过了这么一句话,就直接出口了因此,他现在是有些害怕的。
果真不出叶海涛所料,古谷川在完全消化了那一句话之后,立马发疯了。
就算是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当叶海涛被他哥一把抓住了手肘拖到地上的时候,还是吓得大叫了一声。
叶海涛的倔脾气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他的身体在古谷川压下来之前,很快就做出了反应。除了挥动着手和古谷川扭打之外,他连脚都用上了。
若是从前,叶海涛铁定不是古谷川的对手的,因为这日本青年天生有股奇怪的蛮力。如今,古谷川的肩头和腿部都受过枪伤,算是半个跛子,除非叶海涛是个残废,要不然是不可能没法子推开他哥哥的。
于是,古谷川被叶海涛推得一头撞上了床柱,“啊”地惨叫一声,痛得歪倒在床上了。叶海涛没想到自己这般有力气,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紧张地去查看古谷川的伤势。
原本不看还好,这一看,可要把叶海涛的心都给看得透凉去了。
古谷川的额头确实是撞破了一个口子,还流血了叶海涛没想要让古谷川流血的,故此他惊叫了一声“哥哥”,匆匆忙忙地就要下楼去找救兵去了。
但是,他才走开一步,就听见古谷川那一声嘶吼:“阿海!”
因为这一声呼唤叫得实在是太愤怒凄厉了,把叶海涛也吼得愣住了,耳边直嗡嗡作响。
下一刻,古谷川就跟疯了一样地抓起枕头,用力地往叶海涛扔了过去。叶海涛没想到他哥哥居然做出了如此孩子气的举动,一时之间没想着要闪躲,就让古谷川的枕头砸得退了一步。古谷川仿佛是没法子思考了,又抓着另一个枕头,爬到了床缘,把它当成了武器一样地攻击叶海涛。
尽管这软绵绵的枕头砸在身上是不怎么让人感到疼痛的,叶海涛还是因为那一下又一下的挥打,而跌到了床上。羽绒毛四处飘散,叶海涛也不还手,两手护紧了脑袋,在床上蜷缩着身子。
古谷川不知是出够气了,还是打得累了,最后,他将枕头一扔,扑上去把这没心没肺的阿海给紧紧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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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
叶海涛低了低头,看见了他哥哥颤抖的双肩,不禁有些心软,只轻轻哄着古谷川,说:“哥哥,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我们以前不知道,可是,现在我们都长大了。”
“男人跟男人,是不能亲嘴,不、不能……做那种事情的,这样是不对的。”叶海涛断断续续地说着,他只是把心里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说出来。但是叶海涛这些话,到了古谷川耳里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阿海……”耳边传来那嘶哑的声音:“……我不够好么?”
当古谷川抬起头的时候,叶海涛看着那双红得像是要滴血的眸子,陡然顿住了,话哽在了喉头,说也说不出来。
古谷川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之间从床上坐了起来,抓住了叶海涛的肩,急急地说:“阿海,哥不够好么?是不能让你快活么?所以你要说出这样的话,啊?”
古谷川太伤心了,他边说着,边急急忙忙地脱衣服,这举动把叶海涛弄得懵了。
“阿海、阿海……”古谷川脱去了上衣,哭着亲了亲叶海涛的脸,狠下心道:“阿海,哥没本事和你一起,那你进来我这儿吧!”
啊?
叶海涛没想到他那一句话居然把他哥哥刺激得这般厉害,不由得吓傻了。
然而,古谷川在悲愤万分之下,已经失去了该有的判断能力既然他做不成阿海的男人,那阿海做他的男人,这事情也是成的。
他笃定了这样的想法,就把自身脱光了,然后去扒叶海涛的裤子。当叶海涛跟上他这疯子哥哥的思维之后,简直想要就此一头撞死在床柱上了。
“哥!哥!你等啊!”
古谷川是个认死理的,他一心不想让叶海涛离开自己,更怕叶海涛让外头的男人抢了去,故此打算在今时今刻把好事给成了,让叶海涛再也没有“男人不能跟男人一起”的古怪想法!
古谷川发了狠,直接把叶海涛的长裤给扯破了,低头凶狠地将叶海涛腿间的春笋含进了嘴里。古谷川对叶海涛是毫不嫌弃的,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总是想要尽心尽力地让这少年快活一番,故而用力地吮吸着那地方。
叶海涛被他弄得又惊又怕,可是下面让古谷川给吸住了,实在是难受不已。古谷川的口技了得,叶海涛又是个正常男儿,很快就有了反应,古谷川一前一后地做了几下交媾的动作,直到觉得那东西撑得他嘴巴酸了,才把这半软搬硬的东西吐了出来,然后挺了挺身子,就要让叶海涛和自己一处。
叶海涛看古谷川这般动作,立马会意过来,睁大了眼。他没想到他哥这般了不得,额头都破了,还想着要做这种事情,且最为了不得的是,他哥居然要让自己去欺负他!
叶海涛深觉古谷川今日疯得太厉害,他招架不来,尤其是对准那后庭处的时候,叶海涛终于吓得“软”了。
因为他那地方萎顿得下来,古谷川这逼奸之事自然是干不成了。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大爷,一个叫铃木的日本人来找您了。”
自从这屋子里的老主人死于非命之后,下人都改口叫古谷川“大爷”了,叶海涛也跟着升了一个级别,就少了个“小”字,叫“二爷”。
铃木……?
古谷川原来是要吼骂出声的,可他听到了来人的名字,心下一顿。
紧接着,他从叶海涛身上爬起来了,一拐一拐地走到柜子前,差一点跌倒的时候,又奇迹似地扶稳了。他默默地去穿了衣服。叶海涛见他哥哥冷静下来了,也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古谷川出门之前,他又叫了一声哥哥。
古谷川以为他的阿海回心转意了,连忙回过头去,却听叶海涛说:“你的伤……”
古谷川仿佛是被人泼了桶冷水,不等叶海涛说完,就甩门而去。
古谷公馆如今留下的下人多是人,那负责传唤的老仆见古谷川额上敲出血来,连忙去拿了点冰来用布包着,好让古谷川在见客之前敷一敷。
古谷川在外人面前向来是很体面的,他稍稍打理了自己之后,就以一副漠然高傲地姿态走下楼去会客了跟在房里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
铃木秀一在客厅一瞧见古谷川,连忙摘下帽子,站了起来迎了过去,向这青年寒暄了几句。
“古谷先生,我们可真是很久不见了,令尊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遗憾了。”
“铃木会长这么关心我父亲,他泉下有知必然是很感激的。”古谷川一提起死去的父亲,心里不要生出一点难过,毕竟古谷峰一在世的时候,他对这个父亲是很冷漠的。
铃木秀一是个面目和蔼的矮小男人,撇去在商会会议时激动的模样,他平素温温和和的,还真是个容易让人遗忘的男人。即便是古谷川,有时候也说不出这铃木秀一生得是什么模样,因为这人长得实在是太平凡了。
他们两人坐在沙发上谈了一阵话,铃木秀一突然放下了酒杯,双手合握地道:“古谷先生,我今日来,实际上是有件要是要说的。”
铃木秀一这句话是用日语和古谷川说话的。
古谷川自从父亲死了之后,已经许久没天听见他人同自己说日本话了,当下觉着有些亲切,脸色也好了不少。不过,他也听出了对方语里的慎重,故而率先站了起来,态度可亲地用日语回道:“那请铃木会长上楼长谈吧。”
古谷川领着铃木走到楼上的书房,然后把门给严密地合上了。
接着,他回过头,走到了写字台前,慢慢地坐了下来。
铃木秀一向前快走了几步,对着古谷川弯下腰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高举过头,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鄙人现在,要向先生,传达天皇陛下的密令。”
古谷川闻言顿了顿,缓缓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神色严峻。
一直到深夜,铃木秀一才从古谷公馆出来,他看似神气爽,拍了拍昏昏欲睡的门房,向他塞了一笔小。门房赶紧睁大眼跳起来,向这慷慨大方的日本人开心地低头言谢,目送着对方离去。
然而,古谷川一直待在书房里,直到隔日凌晨。
他坐在椅子上,维持着看着窗外的姿势,动也不动。末了,他疲累地捏了捏眉心,仿佛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咻地站了起来。
古谷川快步地走下了楼,吩咐下人发电报到丁加奴的工厂,然后又急急走到电话前打给了张经理。
“老张,你现在马上过来。”
然后,他又快步走回书房。
古谷川先是走到书案旁的柜子摸索了一番,之后不知按了什么机关,只闻一声清脆的“咔嗒”,他走到了写字台前,俯下身来跪在地上。伸手往里边抓了抓,然后




囚徒 分卷阅读189
慢慢地拉了起来原来这地板是中空的,里头还放了一个黑色大箱子。
古谷川很是谨慎,他往四周看了看,也不把大箱子给搬出来,只是直接打开来瞧了瞧。
这大箱子里头装的真是金条珠宝,还有一叠叠的英镑,看那厚度,起码有个七八十万块钱。
古谷川并没有将钱取出来,只是粗略地看了一眼,然后像是盘算什么地点了点头。
之后,他赶紧把箱子合上,把木板覆盖上去。与此同时,下人上来传唤:“大爷,张经理已经到了。”
古谷川拢了拢外衣,沉声低喝道:“让他上来。”
张经理没想到一大早就被叫来了,他知道古谷川的耐性不好,故而从码头急急赶来了,流了一身汗,看过去有些狼狈。
他走了进来,对着眼前的古谷川小声地唤了一声:“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古谷川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道:“上次你说,有个荷兰人有兴趣买我们的厂子,现在还联络得上么?”
“啊?卖……”张经理顿了顿,他还以为古谷川已经打消了这个主意,好好地继续经意这正经的生意了,怎么又要卖厂子了呢?
“不要废话,到底有没有法子?”古谷川烦躁地冷声骂道。张经理哪敢去惹怒他,忙点头说有法子。古谷川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个话题问:“码头那里情况怎么样?”
怎么老板今天的问题这样奇怪,前不接后的?张经理暗想了一阵,待到古谷川又要吼人的时候,急忙道:“就、就那样了,老板。您是知道的,英国人……最近老找咱们的麻烦。”
古谷川点了点头,毕竟这是老早就知道的,他名下那几间花会和别墅也还让政府扣着,不让开门营业。故此,他细想了一阵后,陡然开口道:“这几天先别接生意了,看看风向怎么样。”
“不接生意?”那可是要吃老本啊。张经理不知古谷川是哪里出错了,赶紧要阻拦他,古谷川却摆了摆手,“你照我的话来做,剩下的你不要问,也不要多嚼舌根。”
张经理就这样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命令,然后又被驱赶出公馆了。
古谷川在吩咐了事情之后,就琢磨着要整装出门去了。他回到了房间去,刚好瞧见叶海涛正在穿着校服。
“哥……”叶海涛也是一夜没睡,他原来还想着要怎么面对他哥,可一转眼,古谷川就进房来了。
古谷川也不跟他多说什么,只是打开柜子,拿了皮箱打开来,就开始塞衣服。叶海涛不知为何一惊,问道:“哥,你要出门么?”
然而,这一次古谷川是有心要跟他赌气,便故意说:“你不是最高兴么?我就出去了,永远不回来,你爱跟谁亲密就跟谁去。”
叶海涛听到他哥这番怒意十足的话语,蓦然顿住了。但是,古谷川还真像是要搬家一样地,把柜子里的一大堆衣服都往皮箱里塞去了。
叶海涛因为一整晚想着他哥的事情,现在是有些糊涂的,还真以为古谷川要离家出走。他连忙走了过去,抓住了古谷川正在搬衣服的手,“哥,你、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古谷川心里还恨着叶海涛,便狠下心来甩开了他:“你不是嫌弃我么?你说男人不该跟男人,那好,我这就去找个女人。”古谷川原本只是要逗一逗叶海涛,可他自己是越说越委屈气愤了。
叶海涛听到他哥要去找女人,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古谷川听他不说话,转过头去看他的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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