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河星
等应白的腰抖起来,颤着声音叫他,“林林,我痛,林林......”,他才又放缓了力度,缠绵又温柔地含着她的肉唇,如同接吻一般,轻轻抿着左右的嫩瓣,厮磨着深吻。
应白的呻吟于是变得越发柔了起来,尾音往上吊着,听了以后勾着人的心尖。
陶苍林从这声音和唇舌上越来越湿热的感觉,就知道她是喜欢的,这点喜欢让他仿佛受了激励,改用舌头挑开那条缝,舌尖沿着内里的起伏不断吸挑。
窗外的阳光正好,将房间也照得明媚到极点,纤毫必现,这样的天气,适合晒被子,适合相拥,也适合在青天白日舔弄少女的穴。
吮吸的声音,放大在寂静而明亮的房间里,混合着水声,啧啧作响。
陶苍林疯了一般,将舌尖卷细,用力地插进她的穴内,模拟着真正做爱时的动作,应白的呻吟也随着他的节奏而越来越急促。
太嫩了,一舔就要化掉,她的穴就要化在他的舌头上了,这么湿,这么热,这么滑。
内里的穴口箍住他的舌,让人忍不住用蛮力破进去,于是穴将收得更紧,千万次地碾着他,这如果是他的阳具,怕是立刻要被吸得射满她。
他的下颌都被打湿得水亮,却还不断贪婪地、大口地吸吮吞咽她的淫水。
陶苍林没有学过如何取悦女性,只凭着一腔欲望,毫无章法地四处冲撞,用力地在她穴里又舔又勾又吸,每一处都做到极致。
应白受不住地瘫软了腰,往后倒在飘窗台上,手指紧紧抠进他的肩膀,呜咽地叫着他的名字,“陶苍林.....我要........”
她没说完,可陶苍林知道她要什么。
他站起身来,抿了抿浸着水的唇,扶着身下快要爆炸的阳具,抵上了她的穴口。
刚一触上,应白就又颤抖着吐了些滑腻出来,挂在他的龟头上,将那肉头也染得水亮。
陶苍林眼睛都烧红了,扶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稚嫩的穴口上挑弄着。
他的阳具生得赶紧漂亮,没有一般成年男人的深色,头部微微翘起一个弧度,正好戳在她的阴蒂上,冠状沟刮着她,让应白一个激灵,收紧了穴,又流了水。
“够湿了,可以操了。”陶苍林压上她瘫软着的身体,用清秀的、少年的脸,说着这样色情的话。
“那就操啊。”应白丝毫不示弱地环住他的颈,费力地仰头亲了下他唇边的梨涡,然后在离着他极近的地方,直直望着他,说道:“好想要你操我,一直都想。”
说完,含住了他的耳垂,丝丝地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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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破了进去,挤进层层舔缩的穴肉,好不容易将顶端完全埋了进去,穴口浅细的缝被阴茎撑得大开,棱沟从里面刮着穴口内侧,磨得人发麻。
应白浅浅地喘息着,尽力吸取着空气,下面太涨了,一切感官都放大了数千倍,他坚硬而热烫的阴茎,他勃发的柱头,他反刮着穴肉的棱边,他盘在阳具上跳动鼓胀着的青筋。
每一分都折磨又取悦着她。
“好麻呀......”她强撑着,用不稳的声音勾着他,“你太大了,进不去怎么办?”媚眼如丝,明明是诱惑与挑衅。
陶苍林没有立即回答,他紧闭着眼,喉头动了动,还在消化着让他身体都要融化的快感。
太紧了,每一寸都绞着他,还湿得水嗒嗒的,轻轻一戳就仿佛要留蜜出来,滑得让他的阳具都要被烫到射精。
他好容易咽下从心头涌起的血,用哑了的嗓子,面无表情地说,“操开了就能进去了。”
然后就直直插了进去,臀大肌都用力到缩紧,腰部耸动着往里挺,破开无穷无尽的热与湿,软肉千层百层地涌过来舔吸着阳具,爽得尾椎骨都麻了。
应白的腰肢用力地反折起来,挺在半空中,脊骨弯成月牙的形状,将白软的奶子仰送出去,被窗外的阳光一照,反射着雪艳的光晕。
他一口咬了乳尖进去,几乎要出血,刚开荤的幼兽,已经被本能的情欲催得失去理智,用力吸咬着,半天才吐出水亮的奶儿尖,低声喘息着,“现在操开了。”
应白还在急促地喘息,眼神都失焦了,只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光影。
阴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被撑到满胀,所以褶皱都被阳具全部填满,抵到最深处的穴肉,压磨着、胀动着,痛得发疯,也爽得发疯。
她终于不再空虚。
催熟 37、三十七、软烂成泥
映在应白眼里的,是折射出彩虹的玻璃,和它反射在天花板上的斑斓,没有人遏制她的呼吸,可氧气还是稀薄起来。
她的眼被光刺得半盲,她的唇被自己咬破了,她的手脚都是一阵阵麻,什么都做不了了,所有的感受都残缺了。
只剩下穴。
只剩下穴里跳动着的阳具。
她的穴贪婪地吞着肉茎,流着水,连穴口都泥泞一片,细缝撑到极点,死命绞缠着,不留下一点缝隙,穴里完全被冲撞成他阳具的形状。
太麻了,麻得她尾椎骨都发疼,麻得她指尖都是酥的,阳具在穴里胀大,一点点顶开绞缩着的穴肉,翘起的龟头刚往里撞开些,穴壁就又千娇百媚地缠上去。
陶苍林只能张开唇大口呼吸着,以抵御这种让他腿软的剧烈快感,他急促地喘息,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阴茎在水穴里的胀大。
太湿了,太热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穴呢,怎么会有这么水汪汪又滑腻腻的穴呢?
他死死地往前,抵到最里面,抵到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用硕大的龟头死命卡住她最脆弱的地方,用力到臀大肌和腰肌都紧绷到浮现出肌肉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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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顶上最深处时,应白的腰下意识地抽搐,瘫软的腿攀上了他的腰,腿肉厮磨着后腰。
一缕黏腻的体液悄然从被插得满胀的缝里溢了出来,沿着皮肉相贴的阳具,流到了阴囊鼓起的两团间的凹陷处,往下坠着,拉出蜜一样粘稠的落线。
陶苍林扬起头,闭着眼睛无声地吞咽着,他已经忍到了尽头,这样的穴,天生就是该让他操的。
再睁眼时,他眼神聚焦到一点,望着她洁白如玉的身体,手掌狠命掐着掰开她的腿根,看着自己的阳具,是怎么破开她泥泞的穴。
他死死盯着,看着沾了满根水亮的阴茎,从穴里抽出来,嫣红色的嫩肉绞着缠着吸着,依依寸寸不肯稍稍分离,直到退到尽头,龟头的棱边反刮住穴口,牢牢地卡在内里,将嫩肉都带了些出来,泛着令人心慌的艳色。
陶苍林没有说一句话,还是沉默地看着两个人相交的地方,然后极快、极突然地死死插到最深的极限。
阴茎破开皮肉的声响简直都可以听见,水淋淋的,刮开她的滑腻,破进她的软肉,勃发的龟头,粗糙的棱边,和青筋暴起的肉柱,无一不折磨着稚嫩的小穴。
“陶苍林.......”应白咬着唇,叫着他的名字,尾音被欲望拉扯到破碎,音线往上挑高,从她紧咬的唇里往外溢,挑起脑子里最麻的那根神经。
他依声伏了下去,实实地压上她娇软的身体,用胸肌贴上她赤裸的奶子,两相接触,厮磨起来,舒服得一塌糊涂。
应白软软地叫了一声,抱住了他的肩,指甲扣进他坚实的手臂,呼吸轻轻地扑在他的耳朵里,痒得发慌。
他上身半磨着她的乳肉,下身也开始抽插起来,整根往里插到极限,然后极快地退出,又用力顶回去,用上翘的柱头刮着她内里的肉壁。
他每进一分,就破开依缠着的嫩肉,每退一分,软泥样的穴肉又深深地涌上去吸吮着阳具,它上面的青筋都显得那么霸道,埋在她的穴里砰砰跳动着,和她的血肉相应和,相依得那么紧密、那么难舍难离。
一滴汗从他的额头滑下,落到了应白赤裸的身体上,啪嗒,绽开欲望的声音。
他的所有神经都汇聚到了身下硬挺着的阳具上,每一寸刮开皮肉的声响都在他耳中无数倍放大,每一点被吸吮的快感都在脑髓里闪现。
他极快地抽插着,捅进小穴里,不断挤压着湿热的嫩肉,把阴穴插得流满了水,插得软烂泥泞,插得完全变成他阴茎的形状。
恨不得把这个穴吃下去,恨不得完全占为己有,恨不得永远埋在里面,恨不得把所有的汁液都挤榨出来,恨不得把她永远套在自己的阳具上,抱着不松手。
应白是疼的,她稚嫩到极点的穴,就这样鲁莽地被阳具无礼地破开、抽插着,她的身体内里已经被磨得麻痹了,可穴肉还在不听话地绞着。
可疼痛里又生出了空虚,如同藤蔓伸出的枝桠,细密的触角钻进骨缝的每一处地方,叫嚣着,渴望着,他硬得吓人的肉棒,撞满她身体的每一寸空隙。
“林林弟弟,林林弟弟”,她娇娇地叫着,越催越急,激得陶苍林也越插越快。
“好舒服啊”,她眼睛眯成微微翘起的弯月牙,唇微张,红润的舌尖无助地舔着,“你撞得我好麻。”
她一声声胡乱叫着“林林弟弟”,媚到极点的呻吟声,钻进他耳膜的小小空隙里,钻进他的脑干里,主宰着他的呼吸、思考和所有最最基础的生理反应。
陶苍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脖颈都连着耳根红成一片,只会死命地往里插,两颗卵蛋啪啪地打在她软烂到极点、一股股流着水的小穴,把穴口都撞得红肿起来。
太阳还那么明媚耀眼,玻璃窗被照得明亮鉴人,而房间里只剩下性器厮磨着的软烂水声,和彼此急促的喘息声,淫靡而动人,同时刮过两个人的神经末梢。
越来越剧烈的快感取代了疼痛,应白的穴无助地抽搐着,千百次地舔舐吸吮着阳具上的每一根筋,她叫得越发婉转媚人。
“嗯,好痒,小穴.......好痒,林林弟弟,帮帮姐姐......”她浪得越发没边,小穴吃着肉茎,嘴里诱着他。
陶苍林眼眯了起来,腰用劲一挺,尽根没入,一点都不剩地给她吃了进去,手抓住她圆滚滚一团雪乳,让她的奶在自己掌心讨好般地撒娇打滚,用指根的茧子狠命地刮擦着嫩到极点的小奶眼。
他没有章法地胡乱亲着应白凝脂一样的脸颊,尤其钟爱那个小酒窝,一次次吻着她的眼窝,然后粗着呼吸,喷在她的睫毛上,哑着嗓子低声说:“怎么这么浪?”
“浪,你才喜欢呀。”她细细喘着,还不忘再调戏回去,“难道,你不喜欢吗?”环住他后腰的腿轻轻磨蹭了下。
回答她的,是越发狠戾的抽插。
突然刮过一个穴里面地方,应白的腰都颤了起来,叫得越发悠长。
可陶苍林没有经验,分辨不出自己已经找到了关键的地方,还是胡乱插着,用着一腔蛮力捅进深处。
“蠢货。”应白笑着骂道,腰也塌了下来,软成了泥。
陶苍林这才回过味来,涨红了脸,开始仔细找着刚才那地方,试了好一会儿,终于又感受到手里握着的应白的腰,开始颤了起来。
于是他开始不间断地狠命地撞着那里,还用自己翘起的龟头去用力地挑着那处的嫩肉,刮磨着往里钻,等听到她的媚叫声,又故意狠狠往里一捣,将应白的呻吟撞得稀碎。
几次三番下来,应白的背弓了起来,腰肢颤抖着拉扯到极限,紧咬着唇,身体下意识地开始推拒起他来,一只脚踩上他的肩,自以为用力地想将他推开。
可她那点力气根本无法阻止破了荤的狼崽子,他按住应白踩着自己肩膀的脚背,就这么强迫地压了上去,将她的腿拉扯得分开到极限,一边大腿几乎要贴上胸乳。
腿根被大大分开,穴肉虚弱地迎接着阳具的凌虐,他毫不客气地飞快插着,感受小穴抽搐着绞紧到极限的快感。
应白疯了一样开始打他,他也都默默受了,身下反而更加用力地还回去,应白只觉得再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张口呼吸。
一道电流从穴里最深处窜向脊骨,直击到她的眼睛里,应白看不见了,听不见了,只能抽搐着,泄了满穴的水。
陶苍林额头的汗划过太阳穴,蛰进他的眼睛里,疼得发慌,阳具的每一寸都像被小舌头吸住,舔吮着马眼,讨好着刮弄他的皮肉。
极热的一汪水扑了下来,打在他的阴茎上,润得他快要化开,他连腰都麻了,再也控制不住地射了个痛快。
他射了很久,一股一股的,不断射进她水汪汪的穴里,和淫液混在一起,将穴弄得一片泥泞软烂,缕缕地牵连着,连性器都挂着淫丝。
也许是故意的,他射干净了,也没有抽出来,就插在那里,把一泡浓精全堵在小穴深处,喘息着倒在应白身上,胸膛急促地起伏,和她的乳团紧紧贴着。
应白没有责怪他,而是轻轻举起酸软到颤抖的手臂,抱住了他埋在自己肩上的头颅,吻去了他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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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熟 38、三十八、可怜
那晚,应白在车里撂下几句狠话和一个吻,把没吃饱的男人撩个半起,然后自己就这么跑了。
所谓雁过无痕,大概就是这样了。
应苍林看着自己又有些起来的下身,扶着额叹了口气,平复了一会儿,才从副驾驶的抽屉里拿了包烟出来。
他深深吸了一口,白蒙蒙的烟气混着鼻息溢了出来,将车厢里残存的淡淡的无花果味全部驱散,他开了窗、卷了袖、解开扣子,露出精实的手臂,一点明火在昏晦中时明时暗。
如果应白在这里,大概会被他这副浪荡样子,诱得流水。
应苍林瞥了眼还打开着的副驾驶的储物箱,伸手从里面抽了份文件出来,车窗外的霓虹打在洁白的纸面上,为那抹白镀上光怪陆离的斑斓。
他眯起眼睛,久久地看着那份文件,直到烟灰马上就要落到上面,才弹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将烟一直抽到了尾,随手将文件丢到了副驾的车座上,发动了汽车,无声地驶了出去。
之后的一段时间,应白又恢复了清净,每天都在摔打中度过。
这部戏的武指三爷是大牛,很早以前就和林导合作过古装武侠片,设计的打戏飘逸浪漫,大获好评,后来更是到了好莱坞发展,据传好莱坞八大制片公司都曾将其设计的动作转换成数据记录入案,可是都未得精髓。
三爷年岁不轻了,可武打上半点折扣也没有,往往会随戏变换风格,这次是现实主义悬疑片,打斗戏也都拳拳到肉,以自由搏击为主,讲的就是灵活迅猛,没有底子的女演员,跟得辛苦极了。
可应白不服输,她想要的远远不止如此,三爷对一部戏的影响力远远大于一个普通的动作指导,是各大导演争破头的人,甚至比他们演员都吃香。
而打戏好的女演员越来越成为稀缺品,往往文的不能武,武的不能文,如果她能够满足这一条件,就能获得极大的独特优势,若能让三爷青睐,在以后众多指导的戏中,向导演推荐一两句,她的路子就能更宽些,即便得不到另眼相待,如果能借此磨一磨自己的打戏,也是件好事。
因此,应白罕见地没有叫苦,照样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每天练功服脱下来都能拧得出水。
当然,这样的事,临时抱佛脚也没用,她这样努力,也只是不再吊车尾了而已,不过剧组女性不多,她的表现已经足够亮眼。
武打训练结束前第三天,她终于得了一直在旁边像鹰一样守着的三爷的一句话,“呢个后生仔醒目。”
当然,他说这话的时候,应白并没去听到,但自从上次“会面”后,助理小唐就一直被应白放在身边守着,以防“意外”再次发生。
所以当小唐在回去的车上,兴高采烈地向应白报告时,她靠着车窗,闭眼没有说话,唇角却微微翘了起来。
但她没高兴多久,第二天再来训练的时候,刚换完衣服,手机就震了一下,解锁一看是执行导演发来的新剧本。
她叹了口气,演员在导演、制片和出品面前,实在太过渺小,只是被摆弄的棋子而已,不过想想编剧的遭遇,她也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应白挂着有些无奈的笑打开了邮箱里的新剧本,打算看看这次又该换谁做庄,可看着看着,她的笑消失了,眼睛里全是浮冰,冷得望一眼都扎人。
握着手机的指尖扣得死紧,几乎现出青白,高跟鞋还没换下,她试图扶住储物柜,可太过用力,铁片柜门的尖叫深深划过手掌,瞬间就见了血。
伤口有些深,血珠子顺着手腕流了下去,从肘处滴到了地上,可她没有管,就这么垂下手,任由血流着。
应白蹲了下来,抱着自己,蜷成一个更有安全感的姿势,受伤的手还在轻轻颤着。
过了好久,她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站了起来,望着储物柜里贴着的镜面。
面色苍白,发丝凌乱,脸颊上还沾了扇自己巴掌时留下的血,她甚至能从自己的脸上看出无可救药的可怜。
可怜,她最厌恶的,不过可怜。
“你怕什么?”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面无表情地开口,“你有什么资格害怕?”
应白简单收拾了下自己,把训练时用的拳击绑带缠好,遮住伤口,出去了,只留下储物柜前被抹得四散的血迹,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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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室里,不少演员都在讨论着新剧本,这次修改不小,而且据说是最后一次大改了,自然引起重视。
男主演李舒正在拉伸,他打戏戏份更重,为此也吃了不少苦头,看她过来,闲闲开始聊天。
“你效率不错啊,上回才和你说了没多久,今天就落实到位了,这下戏眼可放了不少在你身上。”他边低头痛苦地拉着筋,边和她扯淡。
“之前还担心雏鸡的角色会把你风头抢干净,现在你那角色高光可算真立起来了。不过,新加的戏里,硬戏可不少,强奸戏码你以前没经验吧.......”虽是专业探讨,但李舒和女孩说这些到底有点不好意思,说到最后都有点吞吞吐吐。
他半天没等到回音,勉强从压腿的动作里扭头一看,顿时发现应白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跟那要送去烧的纸扎人快没区别了,吓得站直了起来,握住她的手臂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应白回过神来,飞快地脱离了他的掌握,去别处准备活动了。
不久,接下来的训练开始了,李舒还是有点膈应,往应白那看了好几眼,见她各种应对都十分迅速,对起招来甚至更加迅猛,甚至逼得陪练连连后退,也就暂时放下心来,投入到自己的训练中。
突然,“嘭”得一声,等他回头看时,应白已经倒在了地上,和她对打的陪练脸上满是惶恐,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开始好好的,刚刚突然没躲开,就.....太阳穴打到了........我真的......”
三爷立刻从旁边赶了过来,掀开昏迷的应白的眼皮看了看,镇定地冲旁边人说:“唔好嗌咯,call白车。”
当天,应白受伤的消息就见了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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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动作指导的经历,参考的是传奇武指八爷袁和平,好莱坞八大制作公司收录动作数据也是八爷的真实经历,对此袁和平笑称确有其事,“但他们只是学了他的皮毛,并没有学到精髓,而这精髓就是‘中国传统功夫的实打实战’。”(采访出自文史博览?人物)
“呢个后生仔醒目”,意思是这个年轻人聪明。
“唔好嗌咯,call白车”,意为不要喊了,叫救护车。
笔者不懂粤语,这两句是临时抱的佛脚,如果错了,希望指正。
催熟 39、?三十九、泪
三十九、泪
她睁开眼的时候,天花板正在渗水。
深黑色的、长满了青苔的天花板,正在往下汇聚一滴肮脏的水珠,正对着她的眼睛。
她的感知在一点点复苏,温热的血液从心脏向躯干和四肢,让麻痹的神经重新感知外界。
右手手背传来一点温度,干燥又妥帖,只有那么一点温暖,却让她眼睛发酸。
应白忍不住眨了眨眼,把莫名的情绪逼了回去,再睁眼时,天花板已经是再普通不过的模样,那些斑驳被手背的温度所驱散,成就了她短暂的心安。
可应白不能依赖这点温度,她已经一个人在风雪里走了九年。
她不怕冷、不怕辛苦,甚至不怕死,却怕有人庇护。
应白看都不用看,就费力地想要抽回手,马上要成功了,苍白的指尖眼看着就要从握紧的虎口里脱出。
可那手突然收紧了,捉住了她快逃开的指尖,几乎是下意识的,把她牢牢圈在自己掌心。
“醒了?”应苍林的声音带着些刚睡醒的低哑,额上还有趴着睡着的压痕,头发也乱了,握着的手又再收紧了些,牵动手腕上的表盘反射出夜灯的光,已经凌晨三点了。
“我公司的人呢?”言下之意是该守在这的是公司的人,是经纪人,是助理都好,不该是他。
“你助理就一小姑娘,让人守这么晚,回去路上出什么事你负责吗?”他避重就轻,笑着含糊过去。
“我付薪水给她,没给你。”应白口气淡淡地说。
“肉偿好了。”他的笑隐在昏暗里,只听见他的声音带着些沙,反而让人有温柔的错觉。
应白却坚定地抽回了手,盖住自己的眼,轻轻吐出一个“滚”字,不再看他。
奇怪的是,应苍林没生气,也没试图把她的手抓回来,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空气在病房里沉默地凝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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