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河星
那是压抑的喘息声。
低哑、隐忍,又脆弱。
应白闭着眼,睫毛颤动着,静静地听着,喘息声被门缝压缩,反倒像落进耳朵里的小虫子,扑腾着翅膀乱钻乱撞,不知道通了哪一窍,就这么直进了她心底,挠着最瘙痒的地方。
然后什么落进水里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沉重又长的叹息。
应白的呼吸也乱了一点,她的发落了一缕在唇角,不小心含了进去,也沾湿了。
她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如同融化的油脂包裹住全身,封闭皮肤、抑制呼吸,顺着最隐秘的缝隙,一点点沁进去。
于是她轻轻扭开了门,去找那个该对她的欲望负责的人。
陶苍林顺着声响望了过去,就看到应白站在门口,有些不合时宜地想笑,不知道为什么,他甚至都已经不再觉得惊讶,只是静静等待着应白的羞辱。
可应白没有羞辱他,她只是轻轻地冲他谁展开了双臂,作出一个等待拥抱的姿态。
陶苍林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不害怕应白的嘲笑与讥讽,却不适应她的善意,总觉得是用鲜花盖住的陷阱,稍不留神就肠穿肚破。
可应白似乎突然多了很多的耐心,就这么等在那里,洁白而纤细的手臂举在半空,环抱出一个虚虚的半圆,她将自己的身体敞开,等待他的归顺。
陶苍林沉默地看着她,直到应白的手臂都酸了,开始微微地抖起来。他叹了口气,终于心甘情愿落进陷阱。
这是他们第一次相拥,第一次这样毫无保留地拥抱着对方,在一场隐秘的挑逗和压抑的自慰后,一个纯粹到极点的拥抱。
应白抱着他,手里握了陶苍林的肩胛骨,少年人成长中的身体,连欲望都显得要更加干净些。
她起了一点怜惜,所以轻轻地吻了吻他的侧脸,吻在他此刻看不见的梨涡上。
然后在陶苍林脸红之前,她微微挣扎开来,面上一派大方地对他说:“好了,现在你可以送我去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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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陶苍林背着她出门,却没有叫车,而是走到自行车旁时,应白先是挑了秀气的眉毛,接着浅浅地抿唇笑了起来。
昨天还是孤零零的自行车后轮,现在上面已经多了一个车座,还铺了软软的垫子。
昨晚深夜,车棚里亮起的灯,都有了解释。
“这是什么意思呀?”她尾音拉长了些,微微上翘,听上去多了几分说不明白的甜味。
陶苍林没有理她的得寸进尺,只是沉默地走到自行车旁跨了上去,然后望向她。
“不说我就不坐哦。”她眼尾弯弯。
陶苍林清亮的一双眼望着她,慢慢移开眼神,盯着前方的地面,虽然没看她,语气却坦然,“你明明知道的。”
她不害怕他的倔强,不害怕他的清高,更不害怕他的抵抗,可这样的坦白,如同冬日里不知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静电,不留神间,却让她指尖发麻。
她不再笑得媚人,也不再多说一句话,就这么坐了上去,抓紧了他后背的衬衫。
陶苍林踏了起来,车身微微震动了一下,应白于是有了理由抱住他的腰。
陶苍林愣了一下,然后蹬得更加用力,车轮飞快地转动着,压过浅浅的水塘,自行车在地面上留下两道深色的湿痕,车轮痕迹分开又交集,向前路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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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衬衫鼓起,蓄了满满的风,没有扣上,所以飘了起来,半拂在应白的脸颊上,她觉得有些痒,于是将脸轻轻贴在他的后背上,让那衬衫的下摆如同鱼尾,一下下舔舐着她的胸乳。
“林林弟弟,你喜欢我吗?”
她突然就问出了口。
应白本来是最擅长暧昧的,挑不明说不破,玩弄他人的情绪却丝毫不负责任,正是她最喜欢做的事。
可她突然就想问清楚了。
自行车突然停了下来,陶苍林的胸膛上下起伏,气息还有些不平,额角也渗出细密的汗,他没有回头,僵在那里。
直到那只手轻轻拽住他衬衫下摆,撒娇似的摇了摇,陶苍林终于回了头,面色沉静,上午热烈的阳光在他发上晕出光圈,将头发染得带了丝棕。
“喜欢。”
他的语气平淡地如同谈论天气,可应白知道,他是认真的。就如同他做所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一样,再认真不过了。
于是她笑了起来,笑得甜媚又天真。
“那我们来做爱吧。”
催熟 34、三十四、倒数
“那我们来做爱吧。”
应白用惯常的那种带着些笑的散漫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陶苍林眼中的焦点一下子收紧,喉头发涩,说不出话来,他只能看见应白琥珀色的眸子,软翘的睫毛,微微翘起又红润的唇。
他一下子掉回了头,避开她轻飘飘又甜丝丝的视线,扶住车把的双手收紧,骨节突了起来,隐隐可见上面暴起的青筋。
从应白这里,只能看见他被修整过的后颈又长出来的青茬,稍长的发丝软软地搭了下来,和他这个人一个样子,看上去清秀无害,实际上倔刺头一个。
她耐心地等着,她等来了陶苍林承认喜欢自己,难道还等不来他的屈服?
“不要随便开这种玩笑。”他口气不善,压抑的愤怒如同正在燃烧的火信子,下一秒就要全部爆发。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呀?”应白一点也不怕他生气,声音更加软糯,像一团棉花包住他,让人邪火都发不出来。
她看陶苍林没有接话,伸出一只手指爬上他的背,一点点挪动着往上,感受他的脊骨
不等他反应,又说道:“我从不拿这种事开玩笑。”
她藏在陶苍林的影子后面,声音是天真又软糯的甜,但在看不到的地方,却淡得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不知落在哪里,冷淡而无焦点。
可陶苍林看不到。
他只是重新蹬起了自行车,越骑越快,身体向上撑起,几乎半立起来,驭着风,将流动的风声全部收尽飘起的衬衫里。
应白能察觉到他的兴奋和无措,这几乎让她可怜起他来。
他骑了一会儿,额头上全都是汗,连后颈都渗了汗,才用急促喘息着的声音说道:“你还没有成年,现在不可以这样子。”
应白终于忍不住笑起来,到底谁离成年更远啊,小古板装夫子,居然一本正经教训起她来,刚刚不要命地蹬自行车的人可不是她。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过期作废,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
她只会为难他,只会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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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暑气还没有褪尽,反而变得更加难熬了,教学楼旁的树长得太高,枝上的蝉叫得嚣张,把学生的心神都拉扯得分散。
可陶苍林一向是专注的,除了今天。
他脑子里满是些荒唐的场景,浴室里昏黄的的灯光混着水汽,从漏窗里照进来的晨曦,餐桌铺着的淡蓝色桌布在他身下的涟漪,楼梯间里拥挤的人潮,医务室里微微皱起的白床单,客厅铺的凉席子与西瓜,雨天楼梯上她蹭下的泥,小楼窗户里落下的纸团,水塘边的拂柳,以及无数次若有似无的诱惑。
还有应白的身体。
她笑起来唇会微微勾起,现出两个小小的酒窝,眼角弯弯的,甜得像小颗小颗的砂糖,肩颈细致,锁骨舒长,蝴蝶骨的形状,脚踝伶仃一点点,膝盖发粉,大腿内侧白得和牛乳一样,臀翘起的弧度,腰往下陷,奶子圆滚滚两团,又软又嫩,他用舌头舔上去,就能勾得内陷的乳头悄悄立起来。
.......
“陶苍林。”突然从上面传来他的名字,“你来答一下这道题。”
他如梦初醒,讲桌上数学老师的粉笔尖厉地划过黑板,同学的眼神汇聚过来,无数的眼镜反射过来微弱的光线。
唇角发干,他下意识吞咽了下,涩涩出声:“老师,我不会。”
他甚至无法站起来,因为下身又有起来的趋势,这让陶苍林感觉到羞辱,却又无法拒绝,他不可救药地沉迷于应白,无论他愿不愿意承认。
数学老师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到底还是放过了这个一贯认真的好学生,课堂又继续平稳地进行下去了。
下午学校被征用成自考的考场,学生们也因此托福多了半天难得的假期,第四节课的下课铃一响,欢乐的笑闹声充斥着整个校园。
可陶苍林没有动,他坐在原来的位子上,神色冷淡得和春日里还冻着的冰河一样,口袋里震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果然是她,“送我回去。”
仿佛终于找到借口、仿佛他是被迫一样,陶苍林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去找短信的主人。
和他预想的不同,应白没有问他考虑得怎么样,她安静地坐上他的自行车后座。
阳光照得很好,从道路旁种的梧桐叶子里漏下来,光斑点点,自行车驶过,光影飞快地流过两人的白衬衫。
应白侧坐在他的后座上,轻轻地哼起了不知名的曲调,婉转又动人,声音极轻,还被风吹得半散,可风却也偏偏送进他耳里,陶苍林不想听,无奈那声音还是钻了进去。
“100,99.......”她突然开始数起数来,尾音拖得长长的,数得极慢。
陶苍林回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笑得像猫咪一样,心中不知为什么隐隐起了不安,也蹬得更快了。
等到回到家的时候,正好倒数到三十。
“二十九,二十八.......”他背着应白上楼的时候,她数了五个数,边数边轻轻晃着脚,小腿蹭在他的手背上,让人心痒。
等他把应白抱到自己房间时,正好数到二十,她不再数了,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陶苍林心里面惴惴的,却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整齐,他伸手将桌上的铅笔正了下,又把书重新摞了一遍,这些事平日本该让他心情平和,可今日却不奏效,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等我数完,就失效了。”
应白说过是今天,可她本就任性,说变就要变。
“十。”
“九。”
“八。”
“七。”
......
应白坐在窗台上,有些无聊地靠着玻璃,脸色淡淡的,按着手机键。
“三。”
“二。”
“一。”
门开了。
应白看着打开门的男孩,笑了,她的身体逆着光,仿佛背后生出了光晕,薄薄的衬衫被光刺透,隐约勾勒出隐藏在其中的胴体的模样。
“想要看我的裸体吗?”她轻笑着发问。
陶苍林喉头发紧,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地关上身后的门。
催熟 35、三十五、沉沦
门轻轻地合上了,如同无声的信号,和未出口的默契。
陶苍林一步一步地,踏进他的专属陷阱里。
“我的裸体是什么样?你想象过的吧。”应白等他走近到身前几寸时,突然开口问道。
陶苍林默默抬头望向她,应白坐在逆光处,身后灿烂的阳光从窗外细密的叶片中洒进来,他觉得有些刺眼,连应白的表情也变得恍惚了起来。
他答不出话来,应白大概也没有在期待他的答案,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只用了一点力气,就将他拉了过来,囚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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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轻轻伸了下去,握住他突起的腕骨,提了起来,放在自己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上。
不用再教,陶苍林有些笨拙地解着她的扣子,也许是女生衬衫的扣子太小,系得太紧,他的手指停在那里动了一会儿,却还是没有解开。
“别怕。”她温热的气息吐在耳根,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这话却激到了他,陶苍林手上加了力气,越发粗鲁地攀扯着纽扣。
应白忍不住笑了出来,手指拂上他的手背,微错入指缝,轻柔地引导着他,将那小小的扣子解脱出来,又牵着他的手往下,一颗,又一颗,终于全解开了。
然后她就停在那里,只专心地,等待陶苍林的动作。
男性的手指骨节要粗些,有力些,挑起了衬衫微露的缝隙,指尖触着细腻的皮肤,将衬衫一寸寸推开,露出的锁骨,划过光裸的肩头,从纤细的手臂落下,将她的身体展露出来。
细密的蕾丝贴在白软的乳上,勾勒出圆润的弧度,裸露出来的皮肤泛着光,如珍珠一般,窗外亮得很,让她的身体发着光,美得让人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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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苍林的眼里全是这样的景色,他知道应白身体的味道,比新出的豆腐还嫩,含一含就会化掉。
他的手不再从容,从她的手臂下穿过,虚虚地环抱住,解着她的内衣,这次比上次顺利,花了一会儿功夫就弄开了。
可弄开了之后,他反而听了下来不再动作,于是内衣就半松地拢在白乳上,只漏了一点点粉色出来,隐在纯白的蕾丝间,细软的蕾丝刷着淡粉色的乳晕和乳尖。
应白这次不帮他了,就这么乖乖地坐在那里,将头靠在他肩上,她纤长的睫毛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脖颈,呼吸洒在锁骨上。
她什么都没做,却也什么都做了。
陶苍林深呼吸了下,然后手指扣进肩带里,让内衣滑落下来。
应白瞬间感觉到他的心跳变快了。
她靠在陶苍林肩上,有些得意地勾起唇,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笑着斥道:“慌什么?”
然后就感觉到乳肉被用力握了满手,真是幼稚的报复。
陶苍林报复一样玩弄着她的奶子,他还是在专注地想着同一个问题,为什么会这么软,一碰就陷了进去,包裹着他的手指,乳肉细腻地舔着指缝的空隙,恨不得溢出来。
他多用一分力,乳肉就溢得更明显,从他的虎口满出来,白嫩的皮肤擦过他的指节,讨好一样在他指上颠着。
陶苍林着了迷,刻意地用指根上的薄茧去磨她细嫩的乳晕,小小的奶尖正好卡进指根的缝隙里,填得满满的。
他就这么刮擦起来,只用了一点力气,让奶尖既无法脱离掌控,又不能给她个痛快,只若有似无地磨过她的神经。
应白最娇惯不过,只要痛快,不要半点折磨,当即就扭起了腰,连带着奶儿也撒娇一样在他掌心晃荡。
“林林。”她带着娇意,用极弱小的声音,第一次叫着他的名。
陶苍林只觉得他的尾椎骨都麻了,呼吸粗了起来,他一只手环住应白的腰,将她一下子举了起来,头埋进她的奶子里。
他瞬间裹了满面的白嫩软腻,温热的乳肉就这么顺应着重力的吸引,半坠在他的脸上,鼻尖深深埋进白生生的奶子里。
一呼一息之间,都是应白的味道,甜、纯、欲,那么独特的味道,专属于她。
白乳包裹住高挺的鼻梁,满溢出来的奶肉圆团团地滚在他的面颊,乳尖嵌进浅浅的眼窝里,隔着眼睑,厮磨着他。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妙、最能让人心甘情愿的窒息死亡了。
陶苍林太过于沉浸在这种感受中,他享受了一会儿,才像刚记起来一样,启唇,贪婪地含着奶子。
他的口腔湿热,舌头韧而滑,就这么挑动着乳肉在他唇内弹动,他卷起舌尖,沿着右乳下缘的弧线挑了过去,留下水亮亮的湿痕。
鼻尖离得极近,所以灼热的吐息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喷洒在她的奶尖上,没有实质的触碰,反而更加致命。
应白下意识地抱住他的头,手臂内侧的细肉被他头顶的粗硬的发茬扎着,是微疼的痒,应白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的胸乳,仿佛暗示。
陶苍林是聪明人,什么都学得快,做爱也一样。
他用舌头沿着乳晕划了一圈,将内陷的乳头轻轻吸了一口,就感觉到它在自己唇中慢慢绽放,恰恰抵在舌尖的微小凹陷处,他就着这巧合,用力地刷着那颗小豆子,让它越来越硬。
“嗯......”
应白的呻吟一下子大了起来,似乎还混着些痛苦,陶苍林到底有些紧张,抬了眼看她,低声问:“我弄疼你了吗?”
应白还被他举抱着,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有些吃力地低下头来,覆在他的耳边,用微弱而充满情欲的声音,诱惑着他:“我想要你咬咬奶尖。”
流经太阳穴的血瞬间奔涌起来,他的眼压升高,连视线都有些模糊,唯独那句话,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眼里只有她离得极近、落在他眼前的,白生生的两团奶子。
他一口咬了上去,极其用力,深深地被吞了进去,用湿热的口腔内壁吸吮着她,咬着嫩软的奶儿尖,一遍遍地舔弄着。
另一只手则无师自通地解开了她的裙子,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个软嫩的地方,轻轻一按,指尖就陷了进去,隔着内裤,一阵湿热透了出来。
“湿透了。”他短暂地吐出含在嘴里的乳尖,低哑着声音说道。
这次不等她的回答,陶苍林的手指往上勾起,破开一点缝隙,轻轻探了个指尖进去。
“这里能舔下吗?”他问道,声线下是压抑到极点的欲望。
只是问出这个问题,陶苍林就感觉到指尖上涌来一大团滑腻而温热的体液,他轻轻笑了下,笑得干净漂亮极了。
应白有些痴迷地看着他的笑容,然后低头用濡热的舌尖舔过他的眼窝、睫毛和鼻尖,轻轻吐出回答:“要的。”
催熟 36、三十六、操开了
这是陶苍林第一次看见应白的裸体。
他看过她身体的许多部分,锁骨、肩膀、膝盖、大腿,甚至是白软的奶子。
可他从没机会看她裙下的部分,即便上次在浴室,也只能隔着衣裤借着她的大腿疏解。
这样的场景,只在无法启齿的夜晚里,无数次地出现在他的梦里,他陷入一团湿热中,被包裹着,连气也喘不过来,可连窒息都充满快感,蔓延在他的骨髓里。
很多次他惊醒在炎热而郁闷的夏夜里,在一片黑暗中独自喘息,下体明确得让他无法欺骗自己。
而如今他最难启齿的淫梦实现了。
陶苍林半跪在窗台前,他的梦,就这么轻轻地落在了窗台上,裙子在脚边积成浅浅一圈,只剩下一条被浸得湿透的蕾丝内裤。
他说不出话,也移不开眼,眼神聚焦不知落在何处,这副身体,他每一处都想咬舐、含吮、破坏。
太重的欲念汹涌扑来,让他僵在原处,不能动作。然后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肩膀,指尖点着温热的肌肤,顺着手臂肌肉的线条滑下,牵住他的食指。
然后引着他的指尖,落到她的膝盖上,一寸寸地往上抚摸,划过她的皮肤,点着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最后轻轻地勾进蕾丝的边缘。
“要摸一摸吗?”她问道,唇张启之间,隐隐可见红润的舌尖点着贝齿,不待他回答,又用比蝴蝶翅膀还轻的声音小声说着,“很软的,会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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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苍林喉头动了一动,指尖狠狠陷入白包子一样的肉唇当中,从腿心处覆盖的侧面勾进去,一下子扯落她的内裤,挂在脚踝上轻轻晃荡着。
他的指陷在乖乖闭合的缝隙里,指尖轻微地搔弄着那条缝里的软肉,若有似无地擦过阴蒂的顶端,却又落不到实处,叫人发疯。
“舒服吗?”他还有脸问。
应白没想到陶苍林这样一幅面嫩的样子,可真玩弄起人来,却无师自通一样,明明耳根红得要爆炸,却还是要调戏她。
她哪里会输给十五岁的小男孩,轻轻挪动着臀,往窗台外沿坐,一下子,穴口就和他的脸靠得极近,几乎就在他的眼前,连呼吸都喷洒在腿心的软肉上。
陶苍林这下说不出话来了,他眼里只有那白嫩的包子穴,还有微微露出的一条缝,红艳的嫩肉闪着水亮的颜色,透着湿意。
这样还不够,她牵住他的手腕,一用力,就让他含蓄的指尖一下子完全陷落进去,刚好落在已经立起来的阴蒂上,指腹的纹路磨着肉膜,满心的痛快和舒爽。
“嗯,好舒服。”应白的肩膀收拢,脖颈拉伸出美好的线条,嘴唇溢出呻吟,以发泄过多的快感。
可陶苍林做不出反应,他眼里只有自己的手指插进应白的穴里,毫无距离地接触着,他的手指,是他的手指,破开了她的穴,那软蓬蓬的肉唇含着的,是他的手指。
应白从迎上来的这波快感里缓和下来,低头望向直勾勾地望着那里的陶苍林,眼里涌起得意。
还不够,还不够让他疯狂。
两只细长的指伸了下去,轻轻地覆在他的手指上,然后按住两边、微微用力分开,剥开了两瓣含着水的阴唇。
如同藏在坚硬贝壳里面娇嫩水滑到极点的蜯肉,颤抖着张开了所有的隐秘。
于是所有的秘境都呈现在了他眼前不过一寸的地方。
嫣红的、带着欲望的肉色,无法再用美或不美来形容,只让人一眼望去就忘记俗世间所有审美的标准,一呼一息之间都是淫靡的味道,每一寸褶皱都泛着艳色,那么细的一条缝隙,在微不可见地蠕缩着。
他想插进去。
他要插进去。
他要永远把阴茎埋在这个地方,把这条缝插得撑开,要把她两瓣娇嫩的阴唇撞得红肿,再含住他暴起的阳具,千百般舔舐。
陶苍林猛地含住她两瓣阴唇,品味着这无比的细嫩,狠狠地把细肉吞进去,用牙关轻轻磨着,带来混着痛的无比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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