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侍身拜见陛下.”荣临连忙行礼道.
”莲君不必多礼.”安然虚扶了他一下,便找个地方坐下,双腿酸软得很,从殿外走进来已是不易.
依旧是那就话,文没有坑.
这段时间事太多,嬷嬷总算回到学校了,回家订了婚,忙前忙后快要累成狗.毕业后就要结婚,还能浪一年,心里又高兴又难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已然入夜,两人都在各自宫里用了晚膳.
睡了一下午,安然没有什么睡意,便提出与他下棋.
荣临自然答应,只是他没想到陛下棋艺差到让人发指,还没走几步就要深思熟虑一番,一落子便是死棋,让他都有些犯难不知该怎么让着她.
终于,他费劲心思达成平局后,女孩松了口气.
安然也知道自己是个臭棋篓子,除了下棋也不知道玩什么,古代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可以打游戏,两人又不算太熟,总得找点事打发时间.
她咳嗽了两声,试图掩饰尴尬:”朕平常不大下棋,皇夫和自臻倒是很擅长,莲君可以找他们切磋切磋.不过朕会玩五子棋,莲君要不要试试”她倒是坦白,荣临也顺着台阶下了:”何谓五子棋,侍身倒是从未听说过,那就请陛下赐教了.””一人白子一人黑子,不拘技巧与棋谱,你来我往,只有同色棋子五个连成一线便赢了.””原来如此,到确实简单.”
一炷香的功夫不到,两人下了好几局,开始安然赢了两局,之后一直打成平手.她再笨也能意识到他在让着她,瞧瞧人家多聪明,一教就会,再想想自己,真是丢了现代人的脸.
以前看穿越小说里女主虽然盗用古代和现代文明,但也不妨碍她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文治武功无所不会,自己就是个废柴,在女尊国更是尴尬的一匹.
”不下了,难为你一直让着我.”安然开始收拾棋子.
荣临见她神色自若,到也安心了不少:”陛下可要用这宵夜””朕吃不下了,莲君如果自己想吃便去吃点吧”
”侍身也不用.”
荣烟派人送了参茶过来,也被搁置下,安然本来就没睡意,喝了这东西提神只会更睡不着.
她无所事事地找了本书看,见男子一直静坐在自己身旁,便道:”莲君,若是累了,不必顾及朕,早先歇息吧”荣临再糊涂也看得出来,她今夜不想行房,顺着她的心思道:”那侍身就不打扰陛下了.””嗯”
荣临转身面无表情地向拔步床走去,上了床后他规规矩矩地躺在外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躺了一阵儿,余光瞥向坐在桌前看书,见她神色专注,想来要一阵才会上床安寝了.皇夫有孕,这些日子她歇在乾坤宫,按道理两人应该未曾行房.靖国女子欲望强盛,夜御数男不在话下,她却想起初次侍寝时,她让自己侍候时,在身下婉转妖娆的模样,不像是身子不行的,倒像那些江南教坊中培养的女宠,却又浑然天成不似那般矫揉造作.
史上有不少皇女曾受过幽禁,要么一蹶不振,要么卧薪尝胆以待他日东山再起.她却是个异类,被人推上皇位,也不知其中经历了什么才成这样.
荣临思忖着,不免对她有些惺惺相惜,若是他能早日取得她一二分信任,他们或许可以结为盟友.即便不成,他也可以成为他对付荣家的刀.
可惜,她并不喜欢他,更别提信任他.
谢谢各位妹子的祝福,本来想一一道谢的,但是留言实在是太多了,有点谢不过,就总的在这里道谢了.
今晚也只有一更,白天请舍友和几个交好的朋友吃饭,晚上又去了唱歌,唱到将近十点才回来,明天嬷嬷重整旗鼓多码几章,也祝大家过得开心幸福.
陛下万岁(H) 第一百三十章
快到子时,安然才有了睡意,她放下书,床上的人一直保持安静,都不曾翻身,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取下发簪,解开腰带,缓缓将外袍褪去。
为了方便伺候妻主,男人一般睡在外边,也就意味着她必须跨过他。安然爬上床,迈开腿跨过去,由于步子太大牵引到腿间,酸痛迅速袭来。
她倒吸了口气,心里暗暗问候那个野蛮人的祖宗八辈。想起以前网上流行的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当你无力反抗时,那你就躺下来享受吧,然而,真正被强奸,无力反抗时享受也不是那么好享受的。所以说这话的人,绝对没有真正体会过生活的真谛,也不知道被强奸的痛苦。
荣临常年来睡得不沉,她上床的动静虽然轻还是将他弄醒了,只是没睁开眼,听到她倒抽了口气,他心里升起一丝疑惑,陛下受伤了吗
所以才没去乾坤宫,来他宫里,也不愿与他敦伦。
她是他复仇的最后一根稻草,荣临难免为她的身体感到担忧,他缓缓睁开双眼。
安然好不容易跨过去,正要掀开被子躺下,却见他注视着自己,神色间满是担忧。扰人清梦是不对的,她有些抱歉地柔声询问:“我吵醒你了”
荣临听见她自称我,虽然可能是紧张下忘了,但也不妨碍他心中异潮汹涌。
长睫微敛,他撒了个小谎:“未曾,是侍身没睡着。”
不是自己吵醒的就好,安然掀开被子钻进去平躺着。
“陛下方才可是身子不适,侍身还是命人传太医吧”
安然一听,瞬间睡意全无,有些尴尬地说:“没事,我身体好着呢这么晚了就不用嗯劳烦太医了。”
听她紧张得气息都不稳了,分明是在心虚,荣临掀开被子下床,叩首道:“请陛下宽恕,侍身实在担心陛下凤体,荣烟去太医院”
“不必,你起来,我没事,真的没事。”安然连忙打断他的话,要是真的请来太医,她的秘密不就被发现了。
然而,那人还是跪着不起。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你既然这么担心,就给你看好了,你不许告诉别人。”
荣临这才起身看向她。
在他的目光下,女孩咬着唇,拉开腰间的衣带,缓缓褪去亵衣。
男人看着粉色的兜衣,呼吸不禁加重了,目光移到胸口看着兜衣被撑得鼓起,下腹的火热开始聚积。
“不是让你看那,看我的肩膀。”安然见他的目光灼灼地落在自己胸部,小脸微红,双手环胸娇嗔道。
男人被她一说也有些郝然,目光艰难地从吸引他的那处上移,却见裸露着的白皙如雪的肩膀上有两三处咬痕,在那娇嫩的肌肤上异常鲜明。
“这,这是何人所为”荣临惊愕地问,夫侍即便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也不会放肆用咬的,到底是谁胆大包天侵犯陛下圣体。
安然还算平静地捡起寝衣穿上,边系衣带边说:“莲君,不必担忧,也无须探究是何人所为,今晚的事是你与朕的秘密,不要让人听到。”
事关女皇尊严,当然不能传出去,只是她竟然被人欺辱成这样,宫里的暗卫,身边的侍卫长都是干什么吃的。
“上床安置吧”
“喏”
订婚的事被几个同校的老乡知道了,嬷嬷又被拎出去吃饭唱歌,回来洗漱后码字,感觉身体被掏空。
陛下万岁(H) 第一百三十一章-第一百三十三章
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都有点睡不着,安然阖上双眸想着明晚的宴会,夏茗说少不得有臣子向她献上美男,偏偏她还不好不收。
初中那会她最爱看那些古言小说尤其是皇帝废除三宫六院,独宠女主一人的玛丽苏之最,现在自己成了皇帝后才知道有多无奈。
荣临听到身旁传来一声轻叹,被子下交叠在腹部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半晌,传来女孩细细的声音:“莲君,睡了吗”
荣临:“回禀陛下,尚未。”
“陪我聊聊天吧”安然想找个能倾诉的人,而她的男人里徐自臻心机深沉,让她一直处于被动。皇夫矜傲清冷,虽然对她关怀备至,但有些话同他说起来,又觉得不妥。他是正夫,要容下那么多夫侍已是不易,还要顾及她心里的想法,去安抚她,更是为难。而文渊本来是最合适的人,他们一起共事,几乎无话不谈,但朝中之事已经够他忙的,自己何必他增添烦忧。
再次听到她说我,让荣临心里生出一丝丝触动,她这是想与平等的身份对话吗
所是,他即便想,也不可放肆。
“陛下,请讲,侍身定会竭力为陛下分忧。”
他还是放不开,安然也不在意,她只需要一个说话的人,还有文渊交代她要
“莲私下里还是叫你荣临吧”她说:“荣临,你觉得何为一代明君”
“陛下这般便是。”靖国在经历几位皇女夺嫡,氏族势力庞大,相互勾结,鱼肉百姓,寒门备受压迫,屡屡反抗皆被镇压。先皇英武,余威在民间尤在,治国不功不过,安氏皇族即便凋零也最具威信,因而年幼被幽禁的陛下才能捡漏。但这三年休养生息,新政一步步推广,靖国迅速绝崛起,可谓是国富民强。民间对新任女皇赞誉不绝,却没想到她枕边方知她还想成为一代明君。
安然轻笑着:“我还差得远,作为皇帝最基本的便是让前朝后宫得到制衡,为自己的子民撑起一片天。然,我竭力应付前朝,却不知该如何管理我的后宫。对于臣子要恩威并施,听得进逆耳忠言,辨得清谗言佞语,这些我都在努力,但是”
她的声音因情绪和话语转为低沉,想起先前她清灵悦耳的笑声,男子才明白这个不及二八的女孩心中有多少忧虑。
他缄默不言,只是静下心来聆听她的话。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为君者,可有私欲,却不可有私情私心,你觉得对吗”她在国子监学习第一天,帝师便告诉她这么一句话,当时她还未完全进入到角色,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却如骨鲠在喉。她在这里没有家人,便只能把自己的几个男人当成家人。她想要有爱人,渴望私情私心,却有人时不时地提醒自己要一碗水端平。在自臻面前,不敢流露出对其他人的感情,对着其他人亦是,这样的生活偶尔会让她透不过气。
荣临微怔,想不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却是他的身份不方便回答的。
安然失神了片刻,回神哂笑了下,也觉得自己过了:“罢了,还是换个问题。”
她想了想才说:“荣临,你可希望我对你好”
这话说出如同在他的心里投下一颗石子,泛起无限涟漪。
心如擂鼓,荣临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轻声回答:“侍身自然是希望,世间男子好比水上浮萍,妻主好比掌握着他们所向的流水,一往直前者少有,触岸腐朽者众多。这其中一半在于男子自身,一半在于妻主眷顾。荣临不敢说自身多好,却也盼望能得陛下眷顾。”
所有的男人都会如他这般想吗心机深沉如自臻,矜傲清冷如柳青,狡诈聪慧如文渊如若是,那他们都是这世上无奈又偏得上天照拂之人。
“荣临,我已知晓你在荣家过得不好,期间辛苦不是我可以体会的,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你,你能入宫,想来是不愿屈从命运。”
荣临曾想过千百种该如何对她提及这个话题,却万万也没想到她会主动跟他说这些话。
“陛下,侍身,侍身”他声音微颤,心绪激动又慌张。诚如她所言,他不甘于命运,即便被它掣肘禁锢经年,但骨子里的骄傲不愿粉碎成泥,更不愿为荣家那潭淤泥添泥添土。她不知如何安慰他,无妨,起码他听得出她有心,这样便够了,比起他期望得要好过太多。
他沉默良久,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想来是想起往日那些不好的记忆,安然心里不由地生出怜惜。事实上她从文渊手中拿到他的一些隐秘资料时也是难以置信,他明艳的表现下竟然埋藏了那么多的惨痛。
“江南水患,多少百姓失去亲人、流离失所,然而氏族官吏相互勾结在其中层层盘剥发下去赈灾的银两物资。我得知消失已经过了一个月,只得派既不是氏族官吏又有能力震慑他们的右相前往赈灾。”
“右相确实是有惊天伟略之才。”荣临说,并不是恭维而是事实。
“荣临,你或许知道文渊是个男人,”安然神色自若,看不到身旁人的反应,心里反而很平静:“他其实是我的男人。”
这事,荣临并不惊讶,皇城中很多消息都逃不过他,只是她会承认让他很意外,那么她会不会知道自己的另外一层分身若是知道,又会不会看不起自己
一时间,他心绪杂乱无章,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我看来,无论男女,只要有能力便该去夺取自己想要的身份、地位。人这一生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之前我只想当个好皇帝,为百姓谋取福利,但是他们生活在底层,面对太多黑暗,无力声张,我亦无从帮助他们摆脱苦痛。氏族势力一天不倒下,如你这般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抛去荣家子的身份,他也只是长了几分颜色的贫家子弟,父亲被荣太尉掳走,母亲想要保护他们却被任意杀害,年幼的他还是父亲答应从了荣家人才得以成长。他心中有恨,渴望成长复仇,却被发现折断双翼的确世间确实不乏如他这样的人,能苟活至今已是幸运。
“荣临,与我合作吧我知道你是留春楼幕后老板,能在荣家生存下来,创建自己的势力,你的能力不比朝堂上那些女人差。”
果然,还是被她挖掘出来了,男子眸光晦暗如夜,甚至比夜色还要幽深,泛着淡淡的寒凉,淹没了之前的激动。
“陛下,应该知道留春楼是什么地方,作为那里的老板,我又能干净到哪去便是这样你还要与我合作吗”
留春楼是什么地方安然当然知道,虽然没有去过,但他如何,她虽然不算熟悉,但经过公公检测,自己也亲身体会,干不干净她明白。
“荣临,赐你为莲君,本来未曾多想,如今却明白何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何必看不起自己。你想要的眷顾,我给,你想报复荣家,不必顾及去做,我都会支持你。我不否认自己也有私心,想要扳倒氏族最大的一颗大树,为新政、为寒门、为百姓做更多的事,这是我的责任和义务。只要你能保持初心,不殃及无辜,我会竭力保你一世长安。”
陛下万岁(H) 第一百三十四章-第一百三十六章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他在心中默念,脑子里出现的是那个高大丑陋的女人指着自己说他跟他父亲一样妖媚放荡。荣临突然觉得遇到她有些远了,他已心死如灰,听到她这样的话,内心波澜不惊,只是淡淡道:“陛下金口玉言,切莫轻易许诺。”
安然知道他不会轻易信赖人,也没勉强:“那么你只要配合我就好。”
“侍身自当听从,”荣临恭声道:“却不知陛下要侍身如何配合”
安然呐呐道:“或许接下来会对你不公,后宫锋芒都会向着你,你若是不愿,我可以”
“不必,侍身愿意。”荣临本来就想与她合作,但自己的底子都被她知晓,不愿太过被动,而言语推诿。如今她说只是配合,他又怎么会放任这么好的机会溜走。
安然这才松了口气,缓缓支起上半身,凑向他。
荣烟守在外殿,本来以为陛下和主子这么晚了会好好休息,谁知刚入睡不久却听到有动静从殿内传来。
“啊陛下”男子紧紧地拥住身侧的女孩,仰着脖子喘息着,声音沙哑而性感。
安然有些窘迫,他叫得真好听,听得她心跳加速,腿间有湿热的花液流出。
手上的动作却不能停,近乎青涩的上下抚动着。
随着她的动作,荣临不自觉地沉溺,双手在那纤细的腰肢处触碰流连,甚至从衣底探入掠过冰肌玉肤,覆盖上两团柔软。
“嗯嗯啊”安然被他有技巧地揉捏得轻吟连连,身体脱力般绵软地靠在他身上。
荣临控制不住去亲吻她脖颈处细嫩的肉,流连反复,手里更是将两团盈白的乳包肆意蹂躏成奇形怪状,是不是掐着硬挺起来的红樱。
“不啊轻点”又痛又刺激,安然喜欢又害怕,尖叫着拒绝,身子却止不住往他身上靠,手下的动作也时有时无,失神间微微用力握紧。
荣临被她这一握,没控制住射了出来。
掌心黏腻而灼热,安然没有帕子,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
荣临从她胸口抽出手,又从枕头下取了帕子,替她擦干净。
他在黑暗中看着女孩茫然无措的样子,不由失笑:“陛下既然做了,何故这般小男人模样。”
听到他酣畅愉悦的戏谑,安然堪堪回神,暗夜里小脸染上了淡淡的绯红。她这也是为了做戏做得真实,不得已而为之的好不好,他明明知道还拿这事来取笑她。
感觉得出她很少替人做这事,这一点取悦了男子。他将帕子扔出床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贴近她的面颊,低声以两人可听见的音量说:“陛下可知,要让别人相信,绝不止如此。”
安然当然知道,真正做没做过,不是这样几下,叫床几声。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抬着下巴去亲吻他。
只是因为她看不清,吻落在男人的下颚处。
荣临低头主动迎合她的吻,两唇相贴,香滑的小舌难得主动游曳着探入男人嘴里,宽厚的舌头也不甘示弱的缠上,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拉扯着衣带,没多久两人身上不着寸缕。
炙热的吻所以烙印纷然落下,娇躯阵阵发颤,如同乞求垂怜般,让荣临心头火热一片,双腿分开那双紧闭的小腿,大手探入女孩秘密花园处,感觉到湿润,轻轻摩挲着两片花唇,或是探入其中按住那敏感的小珠子捻弄。
“嗯别嗯啊”相较于今日那个粗暴的那人,他的手法温柔高超,撩拨得女孩娇吟连连,如同婉转的黄莺,叫得人心荡漾。
安然控制不住抬起下身,整个阴户都对着那只妙手,花液四溢流淌。
“啊荣临进来,我受不住嗯嗯”
荣临并没有直接给她,即便身下坚硬如铁,他喜欢看她失去以往的端庄雍容,变成一只魅人的妖姬,声声嘤咛,将他过往的污浊洗净。
手指一根接着一根没入紧致的花道内,快速地抽送,搅得花液喷洒在床褥上。
“啊啊太快了不行了呜慢点”
“不不要了嗯啊受不住了饶了我”
敏感的甬道阵阵收缩紧紧裹住三根手指,试图让它们动弹不得,可是男人另只手掌控住女孩细软的柳腰,不顾阻碍奋力抽插,速度愈来愈快。
安然叫得断断续续,被那疯狂的快感淹没,任凭体内一波又一波浪潮将小小的自己淹没。花心一紧,大股花液喷涌如决堤的河流般。
荣临抽出湿漉漉的手指,随意地在床上抹了两下,听着女孩娇喘声,将两条还在颤抖的腿圈在自己腰间,高潮时流出的花液将甬道润泽,趁着这会他很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隔了数日再被如此紧致温暖的包裹,他才清晰地知晓自己有多渴望。
第一回的高潮总是剧烈而绵长,安然还没缓过来,就被那比手指还要粗还要硬的肉棒插入,整个人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粗长的肉茎在嫩穴里快速抽送着,多次狠狠撞在花心上,带起一阵又一阵的无法言喻的酥麻。
大手捏住两团丰盈,又是揉又是掐,逼迫得女孩低泣求饶,却又恶劣得不肯放过她。
荣临闭着眼享受着在她体内驰骋的快感,骤然觉得若是能日日如此颠倒痴缠,为她办事并非不可。
若是有朝一日,朝堂之上有了男子的一席之地,可以光明正大地参与朝政,她想要拉拢人凭着这身媚骨便能将迷惑住他们,甘心为其所用。
女皇圣体可不是谁都能享用,荣临入宫前虽然未曾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他毕竟是留春楼楼主,也算了解不少,因而能感觉得出她经历的男人不多。就是宫中有位分的,加上皇太君,与右相,还有一个不明身份之人也只有七人,其他氏族女子的小侍都远高于十几倍。
凶猛的撞击,颠簸得女孩花枝乱颤,荣临含住她红肿的樱唇辗转,幽幽询问:“陛下,舒服吗”
“嗯嗯啊舒服花穴被撑得好满啊再快一点”安然双腿紧紧地缠住他劲瘦的腰身,像是怕被他用力撞出去般,身体却还不满足地希望更快。
紧窄的花穴咬住将它撑得满满的肉茎,层层媚肉化作无数张小嘴不断吸吮着,极致近乎灭顶的快感从性器蔓延到尾椎一路蹿向头顶。
荣临深吸了口气,感觉自己快要死在她身上,抽了一旁的枕头垫在她腰下,又将两条玉腿拉开成一字马,竖直着往里撞,每一下都很深,直直地撞在子宫口。女孩被肏干地惊叫不止,花液潺潺,啪啪地声响自两人身下传出,一室淫靡。
大家好久不见总算回来更新我的文了,舞团一个妹子受伤了,节目片刻个人,于是,嬷嬷被抓去充当壮丁。每天一下课就要跳舞,晚上排练到十点,几天的功夫体重直接从86斤到了81,各位妹子谁有长膘的法子可否传授一二。
荣临不是轻易能动心的,目前他的苦痛只是冰山一角,两人初步达成合作意向,鼓掌
明天更新小娇娘,如果没有什么事后天更陛下。
翌日天将明,荣临就醒来了,两人昨晚闹得太晚了都没清洁就睡了。
他起身穿上寝衣,便让容烟备水,等宫人抬水进来退下后,他才掀开被子,看见床上静卧着的玲珑娇躯上满是青紫斑驳,宛如一朵朵绽放的罂粟般妖艳绝伦。
熟悉的火热向下腹流窜积聚,他呼了口气压制住奔涌的欲望,将人抱起到浴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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