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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万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良家妇女,席夜辰呵地笑了声,听多了良家男子还是头一回听到这词,不过她确实挺良家的。
“陛下,夏侍长不会来坏你我的好事,陛下若是从了臣,臣必然效忠陛下,永不背叛。”席夜辰嘴上这么说,却不是仅仅是因为色欲熏心,席家世袭爵位效忠女皇乃是家规,如今不过是借口让她答应罢了。
男声悠然清润,如同上好的长琴弹奏出的优美乐谱,丝丝入扣,安然却无暇欣赏。
好事个鬼,她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冷哼了声:“你本来就该好好效忠于朕。”
“的确如此,”席夜辰点头,从善如流道:“但要心服,陛下少不得付出些什么,让臣折服。”
安然嗤了声,没有说话,暗暗腹诽着:付出什么,付出自己的身体,那他还是别折服了,她也不需要这个斯文败类折服。
席夜辰知晓她不满,却笑了起来,凑近她问道:“陛下可有军事谋略”
安然缩着脖子后退,只是一只手被扣住,人还是坐在椅子上:“没有。”她回答得理直气壮,自己又不是军事家,哪会懂这些。
席夜辰依旧笑着,循循善诱道:“陛下可会带兵打仗”
“不会。”依旧理直气壮,她一个女孩子去带兵打仗,是让她送人头吗
席夜辰之前对她的身子感兴趣,现在倒觉得她挺可爱的,又凑近些许:“陛下可懂制衡之术”
安然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到脸上,连忙梗着脖子,语气弱了点:“懂一些。”
撒下的网可以收了,男子道:“既然陛下懂得,那便不用臣教了。不是臣自夸,蓬莱物产丰盈,沃野千里,兵多将广,横戈跃马,作为蓬莱之王,陛下与臣缔结良缘,乃是两全其美之事,陛下合该接纳为臣才是。”
“一派胡言,这等不清不白,没名没分之事被你说得这么高大上,啊呸冠冕堂皇,有种你别来一夜情,入宫做朕的贵君。”安然一激动,现代的词儿控制不住蹦出来,连忙换了个说法。
“陛下倒是敢想,入宫侍君倒也无不可,只是蓬莱还需要臣,不如先给臣个名分,每年朝贡时,臣与陛下聚聚夫妻之缘。”
安然一时无语凝噎,原以为他是排斥入宫的,谁知他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但她才不答应,让他成贵君就给行了方便。
强硬的不行,她便开始迂回战术:“朕委实不喜蓬莱王这等高傲霸道的男子,蓬莱王若是想要嫁人,世家贵女尽由你挑,何必进宫为侍。贵君再贵,也是侍,如此太过委屈了蓬莱王了。”
席夜辰之前对她了解不多,没想到她路数还挺多,却只是笑笑:“可惜臣就好陛下这一口。”言迄,他松开钳制住她的手。
安然见他将肚兜揣回内衫,那副样子犹如对待不得轻易示人的宝贝般,嘴角微抽。他爱拿就拿,大不了她死活不承认就是了,要是真挂墙头了,就怕夏茗偷偷取回来。也只想想,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女皇用物都绣有凤首专用。
“既然陛下如此不愿,臣下先告退了。”收好肚兜后,席夜辰站起来躬身行礼道。
“慢着,”安然出声阻止,皮笑肉不笑道:“既然蓬莱王如此倾慕朕,朕便满足你吧”
席夜辰知道她会答应,却没想到她刚才如此强硬,这回却松了口。
“不过,朕的安安没了,现在没兴致。”
原来是想拖延,席夜辰也笑着一字一顿道::“那陛下何时才有兴致。”
安然笑:“少不得三两天。”
三两天,她倒真不掩饰,自己明日就要启程离开皇城。罢了,何必再与她虚与委蛇,就该跟那个江湖男子直接睡了,反正她手无寸铁。
安然冷不丁打了个寒噤,见他目光黝黑如狼似虎般直直地盯着自己,连忙绕开椅子想要避开。
男人上前一把将人搂住,扫落桌上的杯盏。
耳边传来一阵杯盏落地碎裂的砰砰声,人已经被压在桌上,安然双腿去蹬他,对准下腹,却被大手控制住拉开。
男人跻身到她腿间,目光微冷,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高:“陛下倒是狠心,还好臣会点功夫,否则一辈子就断送在陛下身上。”
安然瞪着他,这是她的应急反应,虽然确实挺过分,但对待流氓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席夜辰轻笑着,薄唇覆上她的唇。
唇瓣摩挲间,男人沉声道:“臣等会会在陛下身上一点一点连本带利讨回来。”
面前一暗,安然禁不住身形微颤,双手胡乱地拍打,刚要打到面前的俊脸上,胸口被用力捏了下。
她刚要呼痛,男人的舌头很快蹿到嘴里。





陛下万岁(H) 第一百四十一章
因为他亲得太狠,高挺的鼻梁抵着她挺翘的小鼻子,两人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
席夜辰从小就被祖母请封为世子,当成女子养大,不屑去学讨好妻主的房中术,感觉唇瓣碰触到柔软,口中呵气如兰,丝丝酥麻传递到心头,暗想:怪不得那个男人这么喜欢亲她的嘴,又香又软。
他更加放肆毫无章法的吻她,根据那天在楼上所看的,自己要先亲她,再脱掉她的衣服,摸个遍,然后摸得差不多就可以入她了。
舌头在她嘴里打着转,安然被他搅得口涎顺着嘴角滑下,再也控制不住用小舌去推阻。
宽大的舌头碰到她的舌尖,男人心里一颤,凤眸微挑,无师自通缠着小舌绕着圈打转,略微粗粝的舌苔磨蹭着柔软细腻的粉舌,不断汲取她口中芳香的津液。
安然被他强大的肺活量征服了,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感觉肺里的空气被尽数掏空了般。她虽然不算接吻高手,好歹也男人们被调教得学会了换气,但也挨不过这样疯狂的长吻。
她呜呜着,双手在他胸口拍了好几下,男人才稍稍从沉迷中清醒过来,见她小脸憋得通红,黝黑圆滚的眸子好像能沁出水般,雾气昭昭,让人控制不住自己沉溺那一汪春水里。
那日从楼上回到入住的行宫,夜里辗转难眠时,他画了一幅画,画中美人握在花丛中媚态横生,让他心中念念不已,无数次想着那个男人是自己,能独览她的风华。而今她真的在自己身下,即便不愿,那双妙目中倒影着自己的面容,方知当局者为何而迷。
现在趁着她没反应过来,该脱衣服了,席夜辰连忙回神开始扒她身上的衣服。皇族衣服虽然华丽,但到底是女子,难能有男子衣裙繁复。
席夜辰两三下就将人扒光了,只剩下艳红色绣着牡丹花的肚兜,不知是不是穿着她身上的缘故,他总觉得这件要比他捡到那件绿色的要好看些。
红色的兜衣衬得她肤如凝脂,男人只瞧一眼呼吸便变得粗重起来。他伸手隔着兜衣罩住那饱满的丰盈,还没用力捏,便感觉到柔软得不可思议,比她的嘴儿还要软。分量不算大,还没有他手下那些女人大,但挺翘绵软,稍微施加力气手指就好像陷入其中。
安然身体敏感,被他这样不轻不重地揉捏弄得心里发痒,忍不住轻哼着,这人要强奸就快点上,磨磨唧唧做什么。
席夜辰将两团乳包当成玩具般,揉了好一阵,下腹聚集的火焰越堆越高才开始攻略别的地儿。
安然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见他总算放过她的胸了,微微松了口气。说实话她宁愿他快点上,也不要被当成实验品一样这摸摸那捏捏,到时候自己忍不住了,主动求欢,就没脸见人了。
席夜辰稍微支起身,双手将被自己挤开的两条玉腿分得更开,刚才给她脱中裤时,她刻意曲腿让他没有看清。这会儿得以看见那干净白嫩的腿间,两片粉色花瓣沾着晶莹的蜜液,色泽透亮,因为双腿分开而微微张开露出一条小缝。
席夜辰与寻常男子不同,他作为蓬莱之王,与女人打过不少交道,也曾在宴会中看女人抱着小倌当场行欢。高壮如牛的身子穿着兜衣时显得不伦不类,那一大片黑黝黝又浓密的毛看得他泛恶心,命令她们自己在场时不得做出淫乱之举。从那以后,他便无法对女人感兴趣。
她却干净漂亮得跟三月的桃花般,指尖轻触依旧软得不可思议,还有粘稠透明的湿意。
他微微蹙起眉,将手指伸到女孩面前,出声询问:“陛下这是被吓尿了吗”
“你,你才尿了。”安然躺在桌上,小脸涨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气的。
确实不像是尿,黏黏的,他缓缓分开手指拉开一条银丝,这到底是什么
见到他竟然凑到鼻子那儿嗅,安然实在忍不下:“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起开。”
席夜辰闻到淡淡的香味,见女孩黝黑的眸中满是懊恼与羞涩,大抵明白她这是动情了。男人动情的时候会喷出白灼,女人应该也是这样。
唇角不可抑制地上翘,不疾不徐地褪去自己衣物,覆在她身上,肌肤相贴时,她细腻熨肌肤帖着他的硬朗的肌肉。
硬邦邦的臭男人,安然有过的男人里除了那个野蛮人就数他壮实,浑身肌肉跟石块一样,偏偏长了长邪魅的脸。
灼热粗壮的男根在她腿根处来回磨蹭,刺激得花液泛滥,安然被他揉捏久了,早就忍不住了,也顾不得面子问题,娇声命令:“别蹭了,还不快进来。”
她的水儿流得欢腾,显然是忍不住了,席夜辰也很忍,只是心里怀疑那么小的一条缝能否容纳下来,才忍着慢慢来等她足够动情。
此刻那娇娇得如同莺啼般的嗓音,听在他耳中好比天籁般,他倾身吻住她的唇,声音低沉,好似带着蛊惑般:“微臣遵旨。”同时,身下的巨刃直直插入那道狭窄的细缝中,凶狠突破层层媚肉的阻挠,直接撞入伸出。
“啊”安然被他插得差点就岔气了,这人真是太粗鲁了,让他进来就马上进来,也不知道慢慢的送,就像只野兽一样。因为痛意身子不由地绷紧,宫颈本能地收缩。
席司起也不好受,里面太紧了了,尽管有湿滑的花液润泽,但也没起多大的作用,分身被咬得死死的,几乎动弹不得。他快要控制不住射出来,却也感觉得到刚进去就射了铁定会被她瞧不起,毕竟那日御花园假石下那个男人折腾了她许久,让她腿都软了,哀哀求饶。
他只能忍住,身下竭力开始抽送,胡乱地吻着她的小脸:“陛下,放松点。”




陛下万岁(H) 第一百四十二章
他只能忍住,身下竭力开始抽送,胡乱地吻着她的小脸:“陛下,放松点。”
安然到底不是雏儿,努力让自己保持放松,玉腿缠着男人的腰,娇声吩咐着:“慢点,取悦朕”
取悦她,席夜辰不是很懂,不过身下倒是听她的慢慢抽送着,她的腿缠在自己腰间,可以让他感觉到腿侧嫩滑的肌肤,全身都嫩得跟朵花似的。
这样慢慢抽送,那男人压抑得难受,俊美的面庞泛着淡淡的红,他开始回想那个男人是如何取悦她,让她早点适应后就可以疯狂肆意地驰骋。
对了,目光落在乳波晃荡的盈白上,薄唇含住一颗肉粉的茱萸,本能地像幼儿般吸吮着。
“嗯用力吸好舒服”安然轻轻喟叹一声,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碰到的与大多数男子相异,一个真真切切的男人,没有太多规矩对他进行束缚,但也是她的男人里技术最差的。她的身体由青涩到敏感,现在已经开始需要高超点的技巧才能彻底撩拨起情欲,不过如果男人的本钱足够,也能迫使她动情。
不过,刚才他瞎撩拨,倒是歪打正着,只是还不够彻底,她还需要更多。
终于听到她娇媚的呻吟,男人受到鼓舞更加兴奋地吸吮、舔舐着,略微粗粝的舌苔不断刮弄着渐渐硬挺的红樱,同时大手扣住另一边乳房揉捏着。
女孩难耐地伸手抱住埋在胸口的脑袋贴紧,花道不紧不慢的抽送让她有些不满足了,她需要快速有力的撞击,那种让她的灵魂都跟着发颤的快感。
花穴里的媚肉饥渴得化作无数张小嘴不断吸吮着粗壮的男根。鼻尖抵着柔软的丰盈,身下令人窒息的快感让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挺动腰杆快速地抽送起来。
他缓缓抬头,见那颗红樱已经被他舔得红肿翘立,油光水滑的,如同踏雪寻梅般分外动人。
女孩脸颊染上淡淡的潮红,如画的眉目蓄满了迷醉,媚态横生,红润的小嘴溢出声声吟哦,让他控制不住温柔地去舔舐着她优美的唇角,身下却猛烈地攻击着她的柔软胜地,似乎要将她干穿般,让人恐惧不已。
花心一抖,玲珑雪白的娇躯急剧颤栗着,一股热烫的花液喷涌而出浇灌在龟头上。
被烫了下,席夜辰一下没忍住,强烈的射意排山倒海而来,乳白浊液尽数射入她温暖的子宫中。
“好烫,受不了。”安然止不住叫出了声,娇躯泛着淡粉色,轻颤不止,再次达到更高的高潮,花穴不受控制地紧缩咬紧刚射后有些疲软的肉茎。
席夜辰哪能受得了这样对待,身下还未完全勃起就坏意地一下一下撞着她,看她还敢不敢咬自己。
安然始料未及,他竟然这般孩子气,却又被那东西磨蹭得难耐,干脆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凑近自己,伸出粉嫩的舌尖坏意地舔了下他脖子处凸出的性感的喉结,立刻便感觉到男人身体抖了下。
男人漆黑如墨玉般的眸子瞬间带着晶亮的光泽,嗓音低哑却带着一丝欢欣和期待:“陛下,你再舔舔。”
他这样一点都不像霸气侧漏的蓬莱王,就好像索要糖果的小孩子。安然联想到他刚才生涩的举动,难免有些诧异,这位胆子肥到敢上女皇的王爷貌似才刚经历情事,可到了他这个地位,按道理会给他安排女宠啊
身体反应骗不了人,虽然他没有点守宫砂,她也没必须要求他身体清清白白,但知道他是个初哥,她心里还是生出一丝窃喜。
既然他不懂得如何取悦她,那便由她来取悦他。
唇角扬起勾人的媚笑,吻了下滚动喉结:“抱我去床上。”
席夜辰身体微僵,当初他就是被她这副撩人魂魄的媚态吸引住。女人好男色,男人也好女色,只是他眼界太高,那些扭捏作态的女宠入不了他的眼,更别提近他的身。
唯有她就像只妖精般无意间闯入他的视野,拨弄着他积攒多年的欲望。他这人对于想要的从来不会放手,不能谋她的天下,拥有她的身子也不错。
他缓缓将肉棒从紧致的花穴退出,拦腰把人抱起跨步往大床走去。
女孩刚被放在床上,他就急不可耐地压上去。
安然微笑着推了下他的肩膀,席夜辰没有设防被她推到一侧,正要再次压下去,却见那人翻身坐在他身上,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般。
“蓬莱王,这技术委实差得可以,还是由朕来指点一二。”女孩声音柔媚至极,她缓缓抬起腰身扶着勃起呈九十度的巨物缓缓坐下。
席夜辰反感压制,他从小便是王世子,再加上睿智聪颖,伸手不逊于女子,在蓬莱没有人不对他拜服。此刻,看着身下千娇百媚的人儿,却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其实安然在强撑着不让自己气势下去,花穴撑得难受,尽管有过一次,但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她比较吃力,两人的尺寸实在是相差太大。
那个野蛮人因为天赋异禀每次都把她弄得舒服又难受,这个男人丝毫不逊于他,肉棒与婴儿手臂般大小。还好他们俩都是野生的,要是家养的几个也这么厉害,她这小身板铁定禁不住。
她有些艰难地上下浮动着身子,速度不快,男人以前见过宴会上女人快速地浮动身体,嗓音带着压抑戏谑道:“陛下,有点虚啊”说完,便扣住她的细软的腰肢帮着她上下套弄自己的分身。
她虚,安然很想翻个白眼,算了虚就虚,她又不是男人还怕肾虚。
花心被一次次撞击,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不断拍击着她,安然抓住他双臂的手,指尖陷入皮肉中,娇嗔道:“朕,虚成这样,嗯蓬莱王还,下手,委实过分。”
男人氲黑的眸中笑意一闪而过,便是坐在他身上,不也还是由他控制着,手下越发迅速把控她的腰肢套弄。




陛下万岁(H) 第一百四十三章
“慢点啊太快了要,要坏了”湿热敏感的肉壁被不断地摩擦,每一次撞击都要顶到花心伸出,安然有点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臻首嘤咛着拒绝,被他顶撞得破碎。
男人见她被入得身子颤栗如同风中的娇花般脆弱,让人怜惜之余,更想撞碎了她。他猛地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垂在身侧的两条玉腿,被他拉着搭在肩上,近乎跪着的姿势直直地将肉棒往里送。
薄唇在她脖颈和身上不断留下细密缠绵的吻,舌尖更是在可爱的肚脐眼里打着转,他虽然不懂技巧,但也无师自通,想怎么来就怎么样,不也把她在身下绽放了。
这场情事安然不知道何时结束,满脑子只剩下他让她亲他,不然就吊着不给,迷迷糊糊中听到他说:待下次朝贡,臣必回刻苦钻研房中术,尽心尽力侍奉陛下。
之后,她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席夜辰神采奕奕地打开大门尚未踏出大门,便见一道明黄色身影,而夏茗则一言不发跪在地上。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夫柳青。
柳青知道这事房里已经起了动静,不想让陛下失了面子才隐忍不发,只是静静在殿外等着。
他看着这个让他一直羡慕的男人,从小便不必陷于后宅,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反正有老蓬莱王撑着。只是这回他不羡慕,甚至气愤难当,恨不得将人大卸八块。
他气得胸膛一阵起伏,却又顾及着腹中孩子,只能努力克制住:“蓬莱王勾结陛下身边近侍辱没女皇尊严,来人将他们给本宫拿下”
柳青并不气安然又多了个男人,因为深知她的性子不会沾花惹草,宫里还有两位侍君没碰过,表侄自从封了贵君也就当晚去了一趟,床褥干干净净,除了荣临这个意外。
荣临毕竟是侍君,且姿色出众,一时沉迷也难免,可蓬莱王是外臣,又不似右相裴渊日日相伴,情分深厚,怎么会搅和在一起。
夏茗闭了闭眼,自己失策,没想到这位醋夫突然驾到,还是悄无声息的那种,凤鸾殿有皇夫的探子很正常。倒不是关心国家大事,而是看有什么狐媚子勾搭陛下,以便皇夫肃清后宫。
本来也不至于逮个正着,可蓬莱王在里面待的时间太长了,一进去就是两个时辰,直把陛下给弄晕过去才叫水。
皇夫身边的暗卫压着不曾反抗的两人并未出去,这事不宜闹大,就在殿外解决为好。
宫人立刻摆上做工精细,装饰瑰丽的酱色宝椅。柳青端坐在上面,锦衣华服,容貌清隽,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皇家气派十足。
席夜辰的身份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需要向陛下行跪拜之礼,皇夫也是拱手行礼,未想这回他偷人,偷的是陛下,还被皇夫给逮住了。
“夏茗,屡次护主不力,五十大板,即刻执行。”
夏茗面不改色心不跳道:“喏”
马上便有宫人抬来长凳,将他压在长凳上,板子打在肉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柳青目光至始至终目光都落在跪在地上与自己坦然对视时的男子身上:“至于蓬莱王,毕竟是蓬莱之王,本宫不知该如何处置,蓬莱王觉得该如何惩治犯上作乱之人。”
“犯上作乱,”重复着几个字,男人眉峰微抬:“这么大顶帽子臣可不敢当,臣只是爱慕陛下,与之一诉衷肠,谁知陛下也对臣两情相悦,一时忘了规矩,失了礼数,想必皇夫能理解一二。”
柳青没想到这人竟然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能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丝毫没有男子该有的矜持。
陛下可没心悦过什么人,与他也没见过几回面,要是喜欢怎么不将他纳入宫里,反而在此与之偷欢。这几日,白猫没了,她心情欠佳,又怎么可能有心思颠鸾倒凤。
柳青起身,缓缓走到跟前微蹲下身子,与之保持平视,手探到衣襟处。
席夜辰连忙抓住他的手,眸光凛冽带着威压:“皇夫,本王乃是朝廷官员,除非陛下有令,不得随意搜身。”
柳青收回手,见他不是能轻易对付的主,正要派人将陛下叫醒,来处理此事,突然大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皇夫搜不得,难道本宫也搜不得。”
徐自臻挺着六七个月大的孕肚进来,虽然孕态难掩,但五官精致,面若桃李。一身玄色暗纹长袍,不会显得老态,反而矜贵无双。
完了完了,夏茗暗暗叫苦,皇夫最多打几十板子,这位却会让人生不如死,他这回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帮陛下笼络住蓬莱王不说,还很有可能会闹出人命来。
席夜辰知道这位皇太君可不是什么善茬,后宫赢家,如今又深得新皇盛宠,腹中胎儿诞下,一旦是女儿,便是皇长女。辈分压了陛下一头,他一个王爷更不用说了。
这回真要栽在这帮男人手上了,不死也得脱成皮。
哎哎哎真是可惜了,没早点把人给睡几次,男人垂眸,心里暗想着。
徐自臻自然不知他的龌龊心思,搭着李宏的手缓缓走过去,柳青连忙派人再呈上一把宝椅。
徐自臻走过去坐下后,目光落在跪着的男人身上,见他腰板挺直,跪着比许多人站着都要气势十足。
“板子先停下,夏侍长可有话说。”
夏茗心里叫苦不迭,屁股都快被打开花了,闷哼道:“臣无话可说。”
“那就再加五十大板。”徐自臻幽幽道。
再加五十大板,对夏茗这种有内力互体的人,虽然不会致残,但也伤得不浅。
“夏茗领罪。”
到还挺能撑,徐自臻当然知道对待这种硬骨头来硬的,她只会更硬,听着啪啪的板子声,唇角勾起:“陛下仁慈,屡次宽宥于你,你却持宠而娇,看来陛下身旁需要换个近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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