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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影帝揣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禁庭春昼
杜久生扮演的本身是一个心向光明的角色,范导找他也是因为他跟梁安足够像。范导会担心段琮之入戏太深影响到自己,却不会但心他。
即便他跟梁安融为一体,将来都受到这个角色的影响,问题也不大,本来也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
范导要段琮之入戏又小心拉着他,对杜久生没有那么多的关注,今天一看他这状态,有点头疼,这些小年轻,灵气确实足,但也真是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东西有周全收拾,拍的是现代剧,段琮之这段时间平时也都穿顾随的衣服,因此现在他不用卸妆,不用换衣服,直接就跟秦恪离开,或者说秦恪跟着段琮之离开。
那天薛平要他卸载微博之后段琮之就没下回来,不过仍旧每天去书屋,不是为了看书,是为了那位林先生……的题。
从那天他递过来第一道题开始,他们仿佛就达成了无声的约定。段琮之每天都会来书屋,做他的题。
今天只是一道运算题,他想了半天也没什么解题思路,最后暴力解题,把纸条还回去的时候,段琮之确定他在笑。
段琮之这方法肯定不算错,但是多少有些无趣,出题者的初衷显然不是这个,他这样的解法无异于耍流氓。
林先生看他却充满了包容,段琮之有时候觉得,他就像是一个温和的长辈。他十二岁之后就在秦家长大,秦家都是秦恪说了算,秦恪虽然比他大几岁,但还没到能当长辈的地步。
这种感觉有点陌生,但是还不错。
由于段琮之的暴力解题,今天结束得比平时早一些,他收拾完了东西往回走的时候才在路上遇到秦恪。
秦恪送他回了小院之后就离开。
第二天,段琮之起晚了,他昨晚做了一整晚的梦,就是那种,不可言说的梦,中间又被凄厉的猫叫声吵醒,断断续续地睡了一夜,早上精神疲乏。
段琮之到院子里用冷水洗脸,麻木地想,他好像又“上火”了。
剧本一页一页往下翻,顾随的经历一点一点被挖出来,那是无尽的黑暗与堕落。
看了他的过往再看他,会觉得有点违和,真的有人能够出淤泥而不染吗?
范导把能拍的戏都提上来让他拍了,接下来就到了纹身的戏,段琮之还是有些找不准感觉,尝试了两次。
第二次范导看了镜头很久说:“已经很不错了,但你是演出来的。”
段琮之确实是演出来的,准确地说是模仿,模仿范导给他推荐的电影中的那个纹身的镜头,他在模仿那个演员的表演。
从呼吸的频率到每一个微表情,他都在尽可能模仿,这也是表演的一种方式。
“那是他的反应,不是顾随的。但你是顾随,顾随是你演绎的,身上一定会有你的特质,你可以从你自己的感觉入手。”他看着段琮之,“再试试吧,一周,一周之内不行就用这一段。”
段琮之也想做到最好,他同意了。
但是接下来几天他始终都没有找对那种感觉,反而越来越焦躁。任谁整晚整晚地做梦,感觉都不会太好。
段琮之并不觉得这是上火,上火怎么会是这样的,他也没有三天两头到哪都上火的道理。
上午出门之前,段琮之蹲在茶几1前,削苹果。
薄薄的苹果皮一圈一圈落下,一个,两个,三个……削好的苹果被整整齐齐放在桌面上,第一个已经开始氧化了。
手中的苹果是第四个,段琮之不但没感觉静下心来,反而越发憋闷,苹果皮断裂的瞬间,段琮之觉得自己心里,某根弦也一起断了,他拇指用力,将水果刀按进苹果,将削了一半的苹果也放在茶几上。
起身准备出门拍戏。
秦恪在外面等他,段琮之看见他的时候张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迁怒是毫无道理的。
这一次,段琮之没有再模仿,他放任自己去沉浸。
几个镜头完成之后,范导说:“方向对了,但是还是有些出入。”
他将画面定格在最后,指给段琮之:“这里,放空一点。”
这么多天的交流下来,段琮之已经能解读他的潜台词了,放空一点是说要事后的感觉。
他点点头,回到拍摄场地。
这是他和纹身师两个人的戏
狭小的空间,暧昧的氛围,纹身师是个真正的纹身师,出镜的只有手,一双袖子挽起,在他背上游走作画的手。
这几个镜头已经来回拍了很多次了,每一次都卡在段琮之的表情特写上,他们偶尔也会有交流。
段琮之知道了纹身师还是个画家,名校毕业的那种,当然他不拿自己当画家。
他的下巴上留着一点胡茬,看上去三十左右,和很多自己身上纹满纹身的纹身师不一样,他身上干干净净,至少能看见的地方没有纹身。
段琮之在纹身小床上坐了一会。
现在是在给他时间调整状态,收音录像设备都没有开
纹身师:“说你没有经验,需要我帮你吗?”
他看着段琮之,带着一点笑,带着一点暗示,他看了一眼在导演身边坐着,手上拿着剧本视线却没有离开这边的杜久生。
“梁警官肯定也很乐意帮你,”他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推销自己,不过我经验比较多,找我体验感更好一些。”
他虽然说着这样直白的话,但因为眼神坦然,反而没什么下流的感觉。
段琮之摇摇头:“不了。”
他看上去有点遗憾,想到了那个每天会来接段琮之的人:“你太漂亮了。”
段琮之长得好看,但是漂亮这个词很少被用到他身上,最近却经常听到,他说:“顾随漂亮,我不是顾随。”
尽管不自觉地受到了顾随的很多影响,但段琮之主观上始终把自己和顾随分得很开。
段琮之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像是问他,更像是问自己:“有过经验就行了吗?”
“我不是演员,范导要的就是我,我不懂你们那一套,不过你心里肯定有答案。”
他看出来段琮之的选择了,有点遗憾:“真的不考虑我吗?”
段琮之没有说话。
又坐了一会,他站起来对导演说:“下次再拍吧,我再找找感觉。”
导演也就同意了,已经拍了那么多次,不在乎一次两次的。
小巷子里本身就有一个纹身店,剧组直接盘下来,里头的东西都没大动,只是做了一番布置,看上去更符合电影镜头的要求。
小小的店铺就在那,什么时候来拍都行。
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身体状态也不太好,这一次“上火”比前两次更加让人难受。生理的感觉差不多,心理上更加容易烦躁了。
段琮之按时去了书屋,他这些天也看了不少心理学相关的书,多少看进去一点,很多心理疾病其实是生理病变。
或许回去应该做个心理方向的筛查。
林先生或许是看出他昨天没什么耐心,今天的题不偏不怪不难,中规中矩,过程繁杂,但是方法就在那,一步一步往下算就可以了。
段琮之一步一步往下走,慢慢静下心来。
写完最后一个步骤,段琮之吐出一口气,忽然松快了起来,就算将来会失去,那也不妨碍他现在得到。
他跟自己较什么劲呢?
秦恪不来也就算了,他还能说服自己放弃。
现在人都送上门来了,眼馋了很久的胡萝卜天天在面前晃荡,他却要克制着自己不去咬一口。
现在始终游离而不可得的分明是秦恪,是他钓秦恪还是秦恪在钓他?
段琮之很清楚,自己不是多有天赋的演员,范导给他创造一个环境,一点一点引导他入戏,他却始终差一截,这一截,差在人生经历上。
这一部分的经历,他还是想跟秦恪去体验,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他能活多久还不一定。
秦恪要是不配合……那就让他滚吧。
要么真正得到,要么彻底断了他的念想,他受够了。
秦恪每天送他回家就走,他几乎不进院子,段琮之也不喊他,今天段琮之却在推开门的时候说:“进来。”
秦恪跟在他身后,他们一直走进了卧室。
段琮之关了门,室内有些昏暗,他走到窗边,点了一支烟。
“知道我喊你进来干什么吗?”
秦恪没有说话,段琮之习惯了他的少言寡语,他也不在意,大约过了一分钟,他掐了烟,走到秦恪跟前:“秦恪,我最后问你一次,要不要我。”
秦恪没有说话。
沉默似乎是他的答案。
段琮之凉凉地笑了一声,这就是秦恪的答案,他点点头:“好,你……”
“要。”秦恪忽然出声。
这可不是有没有意思的问题,段琮之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我要你。”秦恪看着他,眼神专注,或许想起上一次的不欢而散,也或许是想起了咨询师的话,他又重复了一遍:“琮之,我想要你。”
秦恪的声音不高不低,优雅从容,段琮之秦氏旗下的网络公司,设计人工客服的时候曾经把主意打到秦恪身上过,最后被无情驳回,找了一个明星。
现在他这副嗓子说着含蓄又露骨的话,像是在宣告,又像是在请求。
他说,琮之,我想要你。
段琮之看了他一会儿,拽着他的衣领,秦恪顺着他的力低下头。
段琮之吻了上去。





一觉醒来影帝揣崽了 第68节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对不起我特别想写,但是只能到这里了。这次不是qk不行,是阿晋不让。
本章留言送红包,庆祝一下洞房花烛吧otz
第70章
第二天段琮之难得请了假,介于他不论有戏没戏都坚持每天到场观摩学习的敬业态度,周泉来给他请假的时候有不少人问他的情况。
尤其是杜久生,问他是不是生病了,是否方便过去探望。
周全十分尴尬,这让他怎么说,昨晚秦总进了那小院就没出来过,他今天还去送过衣物,这也没什么,一起住而已,他一开始其实也没多想。
但是段琮之那样子实在是太明显了。
薛平一直要他盯着点段琮之的状态,周泉每天按时汇报,多少也额能看出来,段琮之是真的绷得很紧,现在他像是陡然间松了弦。
前几天那种恨不得独自在角落自闭,满脸写着“识趣的就不要打扰我不然我就毒你”的蘑菇状态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闲适感,或者说慵懒,像是在吃饱喝足在窗边晒太阳的猫咪。
说一脸春情太过分了,但确实是,眼角眉梢都透着事后的餍足。
早上周泉过去的时候,看见秦总在喂鱼,段少在一边站着,周泉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脸红心跳。
更直接的证据是,昨晚段少没有吃晚饭,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些水果、代餐,偶尔吃还好,吃多了会腻,段琮之最近又情绪不太好,不吃晚饭或者吃得少都是常有的事,他也没办法。
不一样的是,晚上九点左右,秦总打了电话叫他送吃的过去。
特意要求,要清淡一点,好消化。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他默默告诉自己,傍晚不算白天了。
不是白日宣那什么。
婚礼又叫昏礼,说明在黄昏……
不管怎么说,他一个直男,知道自己的上司喜欢男人,和知道他们真的有关系是不一样的冲击。
可怜他自己还没有消化完就要来给段琮之请假,应付剧组热情过分的人,他给段琮之请的就是病假,杜久生出于同事情谊过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周泉含糊地说段琮之不方便见人,这话说出来他自己就先别扭得不行,杜久生更是以为段琮之病得起不来床,说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
周泉没办法,只好小声对他说:“小段哥睡懒觉呢?你别告诉别人。”
杜久生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段琮之还有这样一面,有点可爱。
周泉应付完他,松了口气,心里给段琮之道歉,对不起段少,睡懒觉总比因为被*到起不来床好一点。
周泉给段琮之请好了假,还要回去准备午餐。他也不是傻子,多多少少能猜出来,这应该是第一回 ,他是不是该去买点红鸡蛋?
昨晚段琮之就饿得不行了,要不是秦恪打电话叫周泉过来送了夜宵,他可能撑不到今天就要因为低血糖进医院。
而低血糖的直接诱因是空腹进行某类运动。
但晚上毕竟困,又累又困,他几乎是被秦恪抱在怀里喝了半碗粥,抚平了躁动的胃就再也撑不住,闭眼上睡了。
段琮之觉得可能是因为最近锻炼少了,他竟然觉得有点遭不住。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秦恪,他仿佛去了枷锁,再也没有克制,什么禁欲,不存在的。他曾经以为秦恪即便在床上也该是规规矩矩的,没想到他会得很。
虽然……很爽就是了。
段琮之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他并没有预想中的那种很艰难的感觉,他几乎是从头爽到尾。
他确定秦恪跟他一样,一片空白。他担心过纹身师说的问题,甚至做好了中途放弃的准备,他昨天要的也不过是秦恪的态度。
谁知道就是这么顺利,明明他只是一时兴起,明明他们什么准备都没有做。
接吻,拥抱,衣服落地,肢体交叠,抵死缠绵,一切像是水到渠成。
不知道该说是秦恪有天赋还是他比较厉害。
反正,挺顺利的。
只除了秦恪桎梏着他不让他走(*/w\*)的时候。秦恪不知道什么毛病,抓住他也就算了,还要在最关键的时候一动不动,连名带姓地喊他名字。
“段琮之,我是谁?”
他未必不知道段琮之在想什么,未必不知道段琮之是想在他身上找感觉,但是这一次他同意了。
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强调,正在亲密地接触的两个主体。
秦恪和段琮之。
不是顾随,不是其他任何人,秦恪不会碰除了段琮之以外的任何人。
他要段琮之认清自己,也认清抱着他和他负距离接触的,最亲密的人。
段琮之翻过身,蹭了蹭被子。
他早上起来吃了早饭,大概是秦恪说过什么,周泉没有给他送他最近在剧组吃的东西,而是送了点寻常的街头早餐。
段琮之和秦恪一起吃完,就说还要浇花喂鱼,嘴上这么说,人却跟黏在椅子上似的,站不起来。
秦恪去帮他喂鱼,他坐了一会儿,也站起来过去,主要是怕秦恪没经验,给他把好不容易保下来的鱼喂死了。
然后又看着秦恪从井里打水,这里的井没有装水泵,打水只能用最古老的水桶,秦恪将麻绳一点一点放下去,水桶稳稳地浮在水面上。
秦总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有物理常识,水桶的一侧还缀了个小秤砣,他轻轻牵动麻绳,带着水桶侧翻,顺利打了一桶水。
段琮之全程不说话,看着他打水,看着他挽起的袖子,看着他劲瘦有力的腰,看着他隔着衬衫也可以轻易勾勒出的肌肉线条。
然后转开了视线。
他发现,秦恪的身体,对他的吸引力远远比他想的大,他本来以为自己对秦恪是执念,求而不得的执念,现在终于得到了,他的渴望也没有少半点。
秦恪吃了早餐就是真正的起床,段琮之又躺回去睡回笼觉了。
他现在想起昨晚还有点脸红心跳,太刺激了,上次在酒店,秦恪不过是用手帮他,他就要掉眼泪,何况是这种程度。
他见到了只有他见过的秦恪。
秦恪脱下西装,摘了领带的样子,温柔又凶狠。
他体力消耗这么快,一半是哭的。
段琮之这天没有去剧组,也就没有化妆。
今天他是段琮之,不是顾随,但他还记得和林先生的约定。
他随便换一身衣服,去了书屋。
出门前,他停下该脚步,看向秦恪,冲他勾了勾手指,秦恪向他靠近,段琮之说:“亲一下。”
秦恪犹豫片刻,段琮之怀疑他是在想要亲哪里,最后秦恪在他的嘴角轻轻碰了碰。
段琮之啧了一声,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睡都睡了秦总还能这么纯情。
他像昨天一样,抓着秦恪的衣领,把自己送上去。
段琮之说了开始,主动权就到了秦恪手中。结束时段琮之几乎要站不稳,嘴唇红得要滴血,细看就能看到睫毛上挂了细小的泪珠。
段琮之靠在他肩上平复呼吸,看看了他褶皱的衣领,象征性地抚了抚,发现没什么用,就放弃了,毫无愧疚地拍拍他的肩:“换件衣服再出门吧秦总。”
他是一个人走的,秦恪站在门内目送他。
段琮之去书屋的时候林致和也刚到不久,他静静翻阅手上的书,段琮之到的时候他一抬头就发现了他的不同。
段琮之主动对他笑了一下,不是那种安静的微笑,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笑,今天不是顾随,是觊觎多年终于把窝边草啃了的小段哥。
林致和第一反应是他拍完戏了,但是曹柯说过他们的戏至少还要一个月。
林致和没有过多地探索,他看着段琮之的状态,写了一道非常古怪的题。
段琮之接过去看了一眼,没有立刻动笔,而是看着题静静思索,看了大约有二十分钟,他才笑了一下,然后不到五分钟就写完了。
这是一道证明题,想到方法之后就很简单,他只大概写了思路。他跟微博上那位圈他的教授不一样,他做题从来就是兴趣使然,只求方法,至于过程,向来是能省就省。
如果不是为了给人看,他连写都懒得。
对于段琮之而言,数学的魅力在于追逐思考,解出来的题已经不能引起他的兴趣。
但是秦恪,他好像,尝过一次就食髓知味了。
林致和很明显地感受到段琮之的变化,他乐于见到这样的段琮之。
直到下午秦恪来书屋接他。
林致和一眼就看出来了不对,段琮之就不说了,即便是向来喜怒不显的秦恪,今天也有很明显的变化。
林致和看了很多天,知道段琮之不太理会秦恪,也没有排斥他,一个按时接送,一个冷漠同行,勉强算和谐。
今天不勉强了,两个人之间仿佛有无形的气场,相互契合、相互交融,隔绝了外界。
林致和是过来人,有些东西确实是可以看出来的。
他看向秦恪,眼神中除了审视还有挑剔。
秦家这位三爷,他自然知道,他很小的时候,林致和见过他。秦家前面两位少爷死了,未来的主事人只能在两个小孩之间选。
一个还是跟他同辈。
当时林家和秦家的关系说不上好,秦家又是一副衰败相,反观林家,林致和当初是四姓几个家主之中最年轻的。
他学历高,做事讲究,手段干净,秦老爷子或许就是看了他后来才那样给秦恪遍请名师。
但他也有年轻人的意气。
林致和跟秦老爷子开过玩笑,随大流夸了秦恪两句,说将来他要是有女儿,就来和老爷子做亲家。
他原本是低老爷子一辈,这么说本意是抬抬自己的辈分,后来他和段云在一起了,就没再想过这事。
他和段云是不可能有女儿的。
没想到秦恪在这等着他。
第71章
秦恪当初问咨询师,如何同居,咨询师说的都没用上,他只是站在小院门口低声询问了一句:“我可以和你一起住吗?”




一觉醒来影帝揣崽了 第69节
段琮之看了一眼他的衣领,秦恪真的换了一件衣服出门。
他点点头,秦恪顺利搬进了这个小院。
一张床上躺着,难免有些心猿意马,昨晚那种头皮发麻舒爽到几乎要昏厥的战栗失控感,让他回味又有些顾忌。
他怕自己真晕在床上。
段琮之从前体力多好啊。昨天明明秦恪才是更耗体力的一个,最后先吃不消的却是他。
他不信邪,老老实实睡了一晚,准备明天就去跟范导申请恢复晨练。
人间至味,他就没想过只尝一次。
第二天段琮之到剧组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看他,在剧组待久了,什么好看的没见过,段琮之确实长得好看,那也就是刚进组的时候大家比较稀罕,现在都一起处了那么久了,再好看也看习惯了。
但是今天他实在太显眼了,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艳光四射。
这样的段琮之,和顾随截然是两个人。
化妆师给他上妆的时候都忍不住说:“昨天休息得不错啊,今天精神状态好多了。”
她在化妆,段琮之不方便做什么表情,仍旧闭着眼:“是啊,休息得不错。”
段琮之妆容的最后一步,就是那颗小痣,化妆师用笔沾了唇釉为他点上,忍不住问他:“我可以拍张照吗?”怕他不同意,又保证,“你放心,规矩我懂,不会传的,我就是想保存一下,感觉这是我这辈子最完美的妆了。”
段琮之笑了笑:“拍吧。”
化妆师拍完收起手机,段琮之从椅子上起来,她还在忍不住感慨:“你皮肤真好,平时睡眠质量肯定不错。”
段琮之点头:“还行。”
“你有睡不着的时候吗?我用精油香薰,用眼罩,都没什么用,又不想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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