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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救救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崽
好容易接近了他们需要的药材附近,却不曾想,它附近居然还有胭脂树。
胭脂树,花色纯白,受到刺激时花会盛放,盛放时却是花色殷红,色如胭脂。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它的花香具有催情作用!
这下可麻烦了。
沈清眼角余光看到一只黑色的影子朝这里快速奔来,她一把把聂子渊拉到身前,低声道:“莫动。”
聂子渊直觉有东西靠近,于是听话的乖乖贴着沈清不动。
幸好两人皆是一身黑衣,在阴影处也瞧不太分明。
然而两人都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兽类寻东西,可不只是靠视觉。
眼见着那个黑影已经掠过两人,谁知还未松口气,便看见那个黑影竟然又退了回来,定睛一看,那个黑影居然是只长着獠牙浑身漆黑的豹子。
这可是祁雾森林里最为凶残的物种之一,雾豹,其凶狠程度不亚于赤金虎,而且眼前这只,恐怕还属于青壮期,正是攻击力各方面最为强盛的时期。
眼下单凭沈清一人对付它恐怕力有不逮,再怎么说她也只是朵修为尚浅的花,对方可是食肉凶兽。而且之后会不会遇到其他东西还未可知,此时与它正面相抗显然不是一个好主意。
而沈清此刻也已经想到了雾豹反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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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是聂子渊的修为降低从而导致其无法控制自己的气息,使得气息泄露了出来,让雾豹嗅到了修士的气息,而修士对这等灵兽最是裨益。试问大补之物近在眼前,焉有不食之理?
于是沈清没有多想,踮起脚一把将聂子渊的脖子勾着往下,同时两片殷红的唇贴上了聂子渊淡色的唇,想将自己的气息度过去。
沈清可以拟化自身气息,将自己隐藏于周遭环境之中,想将聂子渊的气息一并隐藏也并非没有其他方法,只是直接将自己拟化后的气息度给他显然更快。
由此可见,她真不是故意耍流氓的。
而这边聂子渊正思考着脱身之法,不防也未曾想过沈清会突然吻上来,呆愣之余,心跳登时就漏了一拍。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沈清察觉度过去的气息受到阻碍,无法快速融入进去,又不能拿手掰开他的嘴看看是何情况,于是只能檀口微张,试探性的探了口中软物过去。
聂子渊只感觉一片温热的滑腻之物从自己的唇间游进了紧闭的牙关处,似感受到它并无开门之意,那条滑腻之物便微微退出,接着他的唇就感到一阵刺痛,于是下意识的就微微启唇。
这一下可是给了对方机会,那条温热的滑腻便滑入他口中,带着草木之气,不期然之间碰到了自己口中软物,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炸开的空白,一股战栗感从舌尖传至全身,让他浑身都僵硬起来,先前的淫毒仿佛复苏一般,让他气血翻涌。
沈清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从尾椎升起的酥麻感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动作,也僵在了那里。
而这边的雾豹发觉刚刚出现的气息一瞬间消失,加之周遭并无异物,便悻悻的转头继续朝胭脂树走去。
待聂子渊终于回过了神,发觉两人不仅唇舌相交,而且沈清为了稳住身形,一只手还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腰。这样,两个人的身体便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一片柔软!
这女子,怎的如此柔软?
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不由得有些羞恼,下意识就想要推开身前的女子。
沈清哪会让他如愿,心中只觉得这个男人好生麻烦,放在他腰上的手趁机轻掐了把聂子渊腰间的软肉,感受到他身体狠狠一颤后的瞬间僵硬才稍稍满意。
聂子渊从不知道,他最为敏感薄弱处竟是自己的腰。
往常自己不经意间碰过却毫无异常的地方,如今被沈清轻轻一掐就仿佛软了半边身子,再难提起劲儿,他心中愈发感到古怪起来。
那只雾豹对这边的情况毫不知情,在小心翼翼地采下药材后便大摇大摆的从胭脂树中间走过,经过胭脂树时,仿佛有些不解气般居然还踹了它一脚!
沈清抽了抽嘴角,心道:看来这只雾豹可能曾经被胭脂树坑过,还坑的不轻啊。眼下有了药材就这么猖狂。
但这花怕是要开了。
果不其然,当胭脂树受到刺激后花瓣便徐徐绽放,香气便立即笼罩住周遭十几米的范围。而雾豹却悠然自得地离开了这里。
然而,这可苦了聂子渊和沈清两人。
本来聂子渊体内就有媚毒,现下又有胭脂树的催发,犹如干柴遇上烈火,不熊熊燃烧才是奇怪。
第一个故事吃肉比较快,第一次的肉是的(划重点),以后可能就要了哦~
(大家也可以养肥再看,评论区好冷清,二崽上个popo还要面临着类似大佬们经历的jj网抽抽的情况,所以,(?????????) ????????????????????????关爱关爱我呗~~)




快穿:男配救救我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九)(PO18
两人心中同时闪过无数念头,面色都有些奇异,特别是当聂子渊发觉体内的淫毒有复发征兆之时,面色更是。
沈清作为一朵花,本身并不会受到多大影响,她却很是担心聂子渊。
但当她感受到抵在自己下腹的硬挺时,却开始为自己默哀了。
“那个,”沈清移开双唇,看了眼呼吸愈发粗重的聂子渊,“以天为盖地为庐应该还好吧?”
聂子渊努力维持着灵台的清明,双眼直直的盯着沈清泛着几缕水色的双唇,平日里修习的各种术法修养在此刻仿佛都离自己而去,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沈清想的很简单,左右都是要跟他双修的,早晚都一样,省的以后再花自己力引诱他跟自己双修了。
趁人之危虽说也并非光明磊落之事,但当初她行军之时奇巧诡计也时常用,只是当后来实力强大到一个境界之后,奇巧诡计便不如直接碾压来的快活,加上天道赐她杀伐神位,久而久之,上神界的人便以为她便只懂得武力杀伐了。
思及此,她忍不住嗤笑一声,只道他们是群老顽固。
而这厢,聂子渊察觉灵台快要失守,又乍闻沈清嗤笑声,以为是在嘲讽自己,于是便狠狠咬上舌尖来逼得自己清醒,言语中竟难得带了些急切之意:
“沈清,烦劳速取药材。”
沈清瞅着他双眸泛红的样子,心中暗赞一声好毅力,面上却是不显,只幽幽的道:
“怕是有些晚了,尊上即使服了药材,恐怕也堪堪去除五分淫毒,且有损修为。”
见他修长的双手在身侧攥紧用力到指尖发白,方才红润的唇瓣此刻因用力而一片惨白的样子,想来快要到极限了,沈清这才端着一副舍身就义的模样对着聂子渊软言道:
“尊上大可不必如此,今日便是你情我愿,无甚强迫委屈之说,便只当你我露水姻缘一场,万不可因此落下心魔,有碍大道修行。”
沈清勾了勾唇,又道:
“况且尊上这般好颜色,且修为高深,沈清也是赚了的,只要尊上不嫌弃沈清……”
“嫌弃。”
还没等沈清说完,聂子渊带着压抑的喑哑之声就淡淡飘出。
沈清登时被哽了好大一会儿。
嫌弃她?
呵,她很不堪入目吗?
“啊,”半天,沈清才啊了一声,骨子里的血性反而被激了起来,声线顿时冷了下来,“今日便是要与你双修,你又能奈我何?”
反正到时候大不了潜伏在门派中报完仇后再回去黑将那里,找个隐秘的地方住下,料他也寻不到自己。
所以自己强了他还真没多大的担心。
聂子渊下意识地拒绝后也有些不太自在,总感觉是自己到了这地步还强装清高,带着些虚伪之意。但其实心里却总是觉得和一个不甚相熟的小妖双修很是怪异。
他虽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但也知道这是要双方不着寸缕的进行灵肉相交的事,一想到如此亲密之举要和这个相识不过半天的小女妖一同进行,他心里竟然升起了些许的不安。
但恍一听沈清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讲出来的话,他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她。
而他的身体里仿佛关着一头咆哮的野兽,不甘的被礼仪教条压制许多年,而今趁着他的理智逐渐迷失,正在叫嚣着挣脱束缚,啃食着他残存的理智,妄图让他沦陷在欲望的沼泽里。
聂子渊知道,这头兽叫“欲望”。
要放出这头兽吗?
放纵自己,还是依旧高高在上的俯视众生?
聂子渊眉心的褶痕随着体内毒素的扩散而愈发深刻,头脑中繁杂的念头让他心烦意乱。他禁不住将头微微后仰,将自己的上半身靠在树上,也借此拉开和沈清的距离。
沈清常年生活在迷雾缭绕之地,对于黑暗的适应较之旁人强上百倍。也正因此,眼前的男色才显得愈发诱人。
上半身靠在树上的动作显得他的颈部愈发修长,映着树叶间漏下的皎洁月光,仿佛冷玉般细腻,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摩挲一番,看看是否如想像那般柔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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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救救我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一)(H第
沈清顿时愣住了,两只白嫩的手臂恰好环住雪峰,欲露还羞的模样倒是显得愈发诱人起来。
聂子渊这时倒是没怔愣住,他迅速而坚决的将沈清护在胸前的柔夷用一只手固定在她头顶,另一只手直袭一团绵软,乳肉在掌间变换着各种形状,略微的疼痛中夹杂着难言的舒爽,让情动的沈清情不自禁的发出猫儿般的呻吟声。
“啊!停……停下……”
蓦地,雪峰上敏感的朱果被人毫不怜惜的含入口中,唇舌游动间一股颤栗感从沈清的尾椎处升起,同时一股湿意蔓延至亵裤上,瞬间让她微微绷直了身子,颤抖出声。
然而,升腾的快感却不断袭来,在聂子渊游移至自己最为私密处的肌肤时升至顶峰。
“呃……”
娇弱的花瓣中涌出一股春液,打湿了刚刚探至此处的手掌。
沈清只觉得眼前泛白,不知何时恢复自由的双手紧紧攀住身前男人肩膀,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无法回神。
聂子渊微微呼出一口浊气,理智全数被抛却的他只想直捣芳泽,连脱下沈清亵裤的耐心也没有,直接让它重蹈刚刚上身那块肚兜的覆辙。
如此,除却外面两件单薄的衣裳,沈清可算是对聂子渊“坦白”了。
聂子渊单手撩起外袍下摆,将欲龙从黑色的单裤中释放出来,对着小腹前的那朵娇娇的花就碾了过去,正好蹭在将将充血露头的珠蕊上,激的沈清小腹一阵痉挛,贝齿下意识的咬住下唇来止住将要出口的尖叫。
聂子渊可不管她尖不尖叫,只管蛮横的往里闯,倒是误打误撞的闯进了那一方幽禁之地,直直破开那一层阻碍,撞上最深处脆弱的宫门。
他只觉着浑身的燥热难受都找到了出处,比起他境界突破之时的快感也不遑多让,只是那处芳泽压力太强,推阻着让他出去,毫不留情。
想他堂堂天渊门长老,几乎无人敢违逆他的意愿,然而身下的这个女子,居然敢拒绝他!
深深感觉自己地位受到挑战的聂子渊心中冷哼一声,决心让这个小女妖见识见识自己的实力。
天可怜见,沈清一个“处花”,破层膜相当于破层肉,应激反应之下身体自然绷紧,只能说聂子渊是久居高位,自尊心作祟。
虽说沈清拒绝的意思也有,但人沈清一个果断的性子,做肯定做到底了,不然刚刚就一脚踢出去了。
当然,关键是双方武力值差距太大。
沈清这一疼,倒是立马清醒了过来,体内沉睡的玉柱也在这一刻开始大力挞伐起来!
“啊……你……你慢……慢一点儿!”
沈清无力的攀着聂子渊,身子像是波涛中的浮萍,那让她眼馋不已的瘦腰身此刻愈发显示出其强大来,摆动间带起体内剧烈的摩擦,简直是让她又爱又恨。
汩汩的花液在来不及滑下时被捣成白沫,在两人的结合处染出淫靡的痕迹,下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层层叠叠的快感不断堆积,终于,随着花径深处又一次狠狠地搅动与花液喷涌,聂子渊终于闷哼一声,射出一阵白浊到花径深处。
与此同时,感受到烫的灼人的液体激射进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沈清哆哆嗦嗦的又泄了一回。
妄想着就此结束的沈清暗暗舒了一口气,就此瘫软在聂子渊的身上,一动不动。
她心想,这活儿是累了点儿,但细细品味起来倒是也极舒服的,还能集鸿蒙之气,倒是轻松。
而妄想之所以被称为妄想,就在于它的不可实现性。
沈清正想拾一下浑身的狼藉,腰身却被人狠狠扣住,同时,体内疲软的物什几乎是几个呼吸间就再次硬挺起来。
沈清僵硬地抬头,正好撞进聂子渊盯着自己的眸子中。
如果说沈清第一眼看到的聂子渊是那种清冷的、高不可攀的,那么现在的聂子渊就是暴戾的,带着点嗜血的味道。
若是平时却是非常的合她的眼缘,但眼下的情景,说实话,她有点怵。
他双眼紧紧盯着沈清的眼睛,仿佛野兽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劲瘦的腰又开始带动着身下的抽动,撞的沈清不自觉的发出轻哼声。
恍惚之中,她听见身上这个男人发出压抑的闷哼声,音线低沉,带着点喑哑,十分撩人。
她不争气的顿时酥了半边身子。
“啊……你什么时候弄完……太大了……快些出去……”
聂子渊红着眼看了她一眼,平日里寡言的人在这时候也不肯多说几个字,只道:“忍耐些……”顿了顿,又说,“很舒服。”
沈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是舒服了,我呢?
虽然确实很爽,但高潮太多会很累的好不好?
接下来的许久,她只感觉自己在这“轻松”的活儿里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她简直担心自己会死在聂子渊的身下。
幸好最终她成功从这个男人腰下活了下来。
在她第三次昏过去之前,身上的男人终于停止了一直持续的征伐。
情动的那一刻,聂子渊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
他想,那只兽,回不去了。
这男人终于停下来了。
昏过去的一瞬间,沈清终于可以放心的松了口气。
二崽: 你们绝对想不到,炖个肉我炖了快一个星期(很早之前我就开始写这个故事了),头都快秃了。
第一次吃肉比较含蓄,后面……(哦吼吼,自己揣摩)
接下来就是一波剧情了~




快穿:男配救救我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二)
沈清是被刺眼的阳光叫醒的。
她用力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待眼睛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她才发现自己正靠在聂子渊的腿上,斜上方就是他盯着自己的眼睛。
黑黢黢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脸。
沈清被吓了一跳,面上却是不显,依旧是慢吞吞的坐了起来,令她惊讶的是,自己身上竟然奇异般的不是很疲累。
聂子渊回目光,伸手从怀里掏出几个野果递给沈清。
沈清也不客气,也没问洗没洗,拿起一个来咬了一口,满口生津,倒是意外地好吃。
聂子渊看她吃的很是愉悦,眼里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柔和,连声音都放轻了:“我已为你服下丹药,身体可还有不妥?”
闻言,沈清身胳膊蹬腿感受了一下,在察觉到身上略微粗糙的摩擦感时,面色有些奇异。
聂子渊皱起眉头问:“可还是哪里不舒服?”
“这倒是没有,”她抬头,面带揶揄地看他一眼,“就是里面太空荡,走起路来不舒服。”
太空荡?
聂子渊反应了一会儿,然后仿佛听见“轰”的一声自他脑中炸开,然后血液倒流,让他感觉整个脑子都燥热起来。
尽管他的面色如常,但沈清仍是从他通红的耳尖和僵硬的动作中看出了他的羞恼。
真是……太可爱了。
她不由得笑出声来,眼睛里仿佛盛满了细碎的阳光,明媚得让聂子渊不敢直视。
他垂下眼,修长的手掌在身侧慢慢握紧,仿佛不经意般开口:
“我方才已经吃了药草,毒性已解。你……接下来去哪里?”
听着耳边的笑声停下,他疑惑地转头看向沈清,却发觉她正好凑近了将巴掌大的脸仰起来看着他。
像可口的小点心。
他的目光从她小巧的鼻尖滑到殷红的唇,再到未系紧的领口中间那半露的浑圆——
聂子渊忙再次转过头,不敢再看。
沈清伸出手,把玩着聂子渊耳侧垂下的一缕头发,缓声道:
“自然是回天渊门。”
回天渊门?
聂子渊的眉心微皱,心中十分复杂。
见聂子渊眉间显出几道褶皱,沈清把玩着他头发的手顺势抚上他的眉心,烫的他心下一抖。
她要回天渊门?是因为我吗?
但没等心中那丝欢喜冒芽,他转而就想到了什么,松开的手再次握紧,也不曾回头,只声音里多了分认真的劝诫:
“本门知道你存在的人寥寥无几,但啸阳峰长老是知道的。陈晓只是为了让你入药,你此行回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在天渊门呆了几日,啸阳峰她是知道的。陈晓就是啸阳峰长老玄阳子的首席关门弟子,此行回去,若是无人护着,单是陈晓就够沈清受的了。
天渊门奉行强者为尊,门下十二峰,以天巫峰为首,掌门坐镇天巫峰,其余诸峰每峰由一名长老主事,两名关门弟子辅佐,可以说是自成一方天地。
身为世间绝无仅有的骨花,她的价值不可估量,就算陈晓放过她,玄阳子也不会放她离去,因此聂子渊才说她回去是羊入虎口。
但是,这不是没考虑变数嘛。眼前这个人,不就是变数?
聂子渊久久听不到回应,又见她回了手,以为是吓到沈清了,于是转过头准备安慰她,谁知一回头就看见沈清一脸不怀好意的冲他笑。
“师尊~”
沈清神色一变,快到让聂子渊以为刚刚是自己眼花。她一只手拉住他的小拇指轻轻晃着,端的是楚楚可怜,但言语间可不是如此良善。
“我们昨晚才行过夫妻之事,您堂堂天渊门长老,不会提了裤子就走人吧?”




快穿:男配救救我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三)
聂子渊只觉额间一突,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
“不会。”
“那就好。”沈清立马回手,还趁机将方才啃果子时沾到手上的汁水都抹到了聂子渊的衣服上,神色恢复正常。
而聂子渊却是将手掌松了又握,握了又松,脸色吓人。
两人决定即刻启程回天渊门后,聂子渊撂下一句“整理好自己”就原地打坐冥想,不再看她。
估摸着聂子渊空间里也没有女装,沈清就没再要求其他,使了个清洁术将自己打理一番,又整了整仪容,除了胸前和腿间的溪谷被布料摩挲的有些难受外,其他倒还好。
于是半个时辰后,沈清就大摇大摆地站在聂子渊的剑上,为了防止自己站不稳掉下去,她还紧紧抱住了前面御剑的聂子渊的腰。
她可不确定这个男人会有耐心把掉下去的她捞上来。
聂子渊垂眸看了一眼搭在腰间的手,微不可见地弯了弯唇。
御剑之术是修士最常采用的赶路之法,简便快捷,有些懂得享受的世家子弟会采用玉舟等较为舒适的法器,只不过速度要慢上许多——当然,要看是谁操纵。
从祁雾森林到天渊门,按照一般修士的速度,御剑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而聂子渊只用了五个时辰就到了。
现下正是昼长夜短的时节,是以他们抵达天渊门之时天还是亮的,只有大片的火烧云铺在空中,衬着悬空而立的十二大峰,像极了仙境。
说来也巧,这时间正是各峰弟子历练完毕归门之际,而主峰是连接各峰的核心,无论外出还是归门都得经过这里,是以主峰广场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各门弟子。
陈晓一行人也是归门不久,还因为差点破坏了天渊门和祁雾森林的约定而正在广场上接受执法堂的处罚。
但考虑到陈晓是主犯,剩下人都是被南青带去的,于是除了陈晓,南青和另外一个矮小的弟子外,另外两个人只是上缴了一些物资就不再追究。
至于其中有没有内幕就无从知晓了。
刑罚是每人三十炼魂鞭,痛在神魂,时不时传来的闷哼引来了各峰弟子的围观。
这也是掌门的意思,让众人明白违反门规的后果,告诫他们,即使天渊门各峰林立,胆敢触犯门规者,一律惩处,不论人情。
好比啸阳峰首席关门弟子也要在此受刑,而玄阳子却不敢求情,甚至是不曾露面。
不知是谁喊了声“师尊来了”,众人连忙躬身行礼,连施刑的执法堂弟子都停了下来,待听到一声淡淡的应答后才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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