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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救救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崽
不过众人方才起身,就发现今日的师尊与往日不同。
哪里不同?这不还是师尊跟一个女子吗?
等等,女子?!
顿时,满广场鸦雀无声,都呆呆地看着聂子渊身边的那个黑衣女子。说是黑衣,但其上还有暗红色的丝线攀爬出朵朵妖异的花瓣,加上那张笑的高深的小脸,衬得女子周身环绕着一股神秘气息。
众人只顾着看沈清,努力回想门内有没有这么一号人,倒是忽略了聂子渊逐渐变黑的脸。
“怎么是你?!”
蓦地,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整个广场的目光瞬间转到出声之人的身上。
待看清浑身狼狈,跪坐在地的南青时,众人头上一片问号飘过。
这两人居然还认识?
陈晓也极为震惊,但眼下情形显然不适合多讲,于是就暗暗拉了拉南青的衣角,示意她冷静下来。
南青理智回笼,惨白着一张脸,眼神中满是不甘的看着沈清。不知道的,还以为沈清对她干了啥。
沈清歪了歪头,冲两人露出一个无害的笑:“我们认识吗?这位同门认错人了吧。”
南青的眼睛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几个窟窿,但感受到周遭异样的目光,她还是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仿佛不堪受力般倒向陈晓。
陈晓立即忍痛伸手接住她,看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心中一软,对沈清道:
“抱歉,可能是小师妹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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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花的存在,暂时不能让别人知道。反正她自己回来了,就算与师尊有关系,依照师尊的性子,想来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回自己这里来,到时候再筹谋其他也不迟。
聂子渊淡淡看了他一眼,直接拉上还欲说话的沈清从众人面前走过。
师尊,居然拉住了那个女人的手!
待两人走远,广场上顿时爆发出强烈的音波,震得宗门结界都荡起一阵波纹。
陈晓努力想忽略心中隐隐约约的不安,却听见执法堂弟子隐约带着怜悯的声音让他们继续受罚。
怜悯?
他摇摇头,暗笑自己神经紧张。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执法堂弟子刚刚到的聂子渊密语,内容不多,但够他们受得了——
“没有反省之心,刑罚加重。”
执法堂弟子暗暗心惊,心道:得罪师尊,你们自求多福吧。
沈清可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她正抬起聂子渊拉着自己的手盯着看,眼神直白的仿佛周遭的那些弟子都不存在。
本来两个人走在一起就够瞩目了,这下堂而皇之地拉着手,还抬这么高,简直惊瞎了一群人的眼睛。绕是聂子渊这等冷清的人也感觉到些许的不自在,偏偏沈清毫无知觉般对他的手戳戳捏捏摸摸,玩的好不快乐。
好不容易到了天巫峰主殿,掌门早就听说了聂子渊拉着一个女子的手一路而行,早就等不及地站在殿门口翘首以盼。
天渊门现任掌门看起来不过耳顺之年,身形偏瘦,花白的胡须垂至胸前,眼角的笑纹看起来亲切和蔼,也没有穿掌门服饰,一身简单的灰褐色衣袍衬得整个人没有丝毫攻击力。
这位邻家老爷爷般掌门此刻一张和蔼的脸已经笑成了一朵满是褶子的菊花,隔着老远眼睛就一瞬不瞬地盯着沈清看,眼睛里仿佛写满了满意。
沈清被这位老掌门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慢慢放下了聂子渊的手,脚步不动声色地移往聂子渊身后来挡住他的目光。
聂子渊瞥了她一眼,没出声,继续向前走,很快就走到大殿门口。
见状,这位掌门哈哈大笑起来,侧身对着沈清缓声道:
“小友莫怕,老朽名唤莫仲,你可以唤我莫爷爷。”
沈清微微撇嘴,心想:还不知谁年岁大呢,我敢叫你爷爷,你怕是不敢认。但仍是恭敬的拜了礼,嘴上道:
“掌门安好,小辈名唤沈清。”
莫仲没有强求,仍是笑眯眯地讲:
“罢了罢了,你爱怎么叫都行。”
继而转而看向聂子渊,边引着往里走,边调笑道:
“子渊啊,这个女娃子看起来可不错,几百年来你终于动了心,我还以为你是个石人呢,没想到一出手就勾回来这么个标志的姑娘,可以嘛!”
聂子渊没说话,显然是懒得理他。
见两个人都不愿意搭理自己,莫仲只好捋了捋胡子,也不再说话。
沈清倒是没想到大殿后面还有一个传送阵,听莫仲解释她才明白,原来聂子渊并不是其余十一峰任何一峰的长老,他住在天渊门后面的一座山中,执掌执法堂,虽然没有担任其他职务,但门中弟子,甚至是长老都称他为师尊,只因为——他和莫仲差不多年岁。
说到这里,聂子渊在前面忍不住低咳一声,莫仲嘿嘿一笑也就不说了。倒是沈清眼尖地发现聂子渊耳尖蔓延开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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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还害羞了。
看来这话属实啊。
这两个活了几百年的小朋友,她眼神不受控制的扫过两人,心中暗暗咂舌。
不说她在上神界活的年岁,就是骨花,从孕育到长成也花了尽一千年,她的出现,是无数修士的神魂堆积起来的,世间再难复制。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两个在她面前确实是小朋友。
但她可不会傻到认为两人之间的差别真的是上天对某人的偏爱,这只能说明莫仲在这几百年中经历了什么变故,心脉大损,恐怕也是时日无多。
但她对此却是无甚惋惜之意。天人五衰,天下生灵,莫不如此,更何况……
这也是个有趣的灵魂啊。
她看着莫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聂子渊一步跨进法阵,伸手打了几个诀容入法阵,伴随一阵红光闪烁后阵法便缓缓启动。他示意沈清跟上,待后者进来后抬手布了道结界将莫仲挡在了外面。
沈清只看到莫仲气急败坏的在外面跳脚,随即一阵眩晕感袭来,待她再睁眼时,场景就是一变,从恢宏大气的朱红大殿瞬间变成静谧如画的林间溪涧。
这里的水流较为和缓,石块错落间形成了高高低低的落差,于是溪水就在落差处激荡出白色的水花,看起来就像是雾气聚集在池底,春蚕吐丝般的朦胧丝滑。
离溪涧不远处建有一栋独立的两层木屋,屋后有一小片竹林,院前还栽着新鲜的蔬菜果树,只是没有养家禽,显得有些寂寥。
只需一眼,沈清就爱上了这里。
“你就住在这里?”沈清见后者轻轻颔首,感慨道,“真像你的作风。”
聂子渊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就没搭话,转身走进了屋内。
沈清也没跟他客气,进屋后找了个椅子就一屁股坐下了。
不得不说,沈清的话也不是没道理。看看这一房子,没装饰就不说了,连椅子都是直接用木头削成,甚至还保留着木头原来的清香……
这里唯一好点的装配,除了上座的男人,就是他手边的一套青釉茶具——一个茶壶,一个杯子。
整个屋子给沈清的感觉就是——空。
许是沈清盯着他手中杯子的目光太过热烈,聂子渊对送到唇边的茶水迟迟无法下口。犹豫再三,他还是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沈清一脸认真地说:
“茶具,只有一套。”
所以,你没有水喝。
是这个意思对吧?
沈清快被他气笑了,嚯的起身,大步行至聂子渊跟前,然后一只手撑在他背侧的椅子上,迫得他上身微微后撤,清冷的面上难得的带着些无措。
“你做什么?”他眼中带着些许疑惑,“我没骗你,茶具真的只剩下一套。”
沈清这下真的笑了。
她压低身子,勾起的唇与他相距不过几寸,暧昧的气息缭绕而起,逐渐缠绕上他的身体。
聂子渊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倒映出沈清姣好的面容,心脏的不正常跳动让他不由得微微偏头,似乎这样就能让他摆脱眼前的困境。
心脏的不正常跳动在提醒着他:那头兽快醒了。
沈清对他的反应很是玩味,想不到淡漠清冷的师尊,竟如此纯情。
聂子渊只觉得耳边有一道热气拂过,激的他那一片肌肤都有些颤栗。随后一道轻柔的女音传来,同时身前的温软女体也随之离开。
“师尊既然不给,沈清便自己取了。”
看着袅袅而去手握水杯的沈清,聂子渊将手背在身后虚捏了捏,克制住暴戾的欲望。
沈清可不知道自己刚刚在一头凶兽手下逃出来,仍旧怡然自得的喝着被聂子渊抿了一口的水,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窝在椅子里。没水了就小手一招,茶壶便晃晃悠悠地飞过来自动续满。
生活如此美好啊。
聂子渊看不得她如此懒散,耐心等她喝完一壶茶后就提溜着她去了竹林里修炼。正巧沈清也不是个懒惰的人,于是两个人真的就在竹林里修炼了一夜。
二崽:不可能这么快次肉滴(好比那句:我就蹭蹭,不进去。╰(???)╯)
感觉日常写的太细了,不行,我要搞事情!
最近病毒肆虐,万望小可爱们保重——重重重!(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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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救救我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六)
话说天渊门在一夜之间,上至各峰长老,下至厨房膳娘都知道听说他们那天人之姿的师尊居然堂而皇之地牵了一个姑娘的手,还把人家带回了从不允许他人进入的后山。
一时之间,群情激奋。
女弟子暗咬手帕,就想知道是哪个小贱人勾走了他们心中谪仙般的男子。男弟子则是一边好奇是什么样的美人才能让师尊动了凡心,一边庆幸自己寻求道侣的机会又多了一分。
不管众人心思如何,总而言之,沈清这个名字现在就是整个天渊门关注的重点。
于是她方一出现在主殿广场,便感受到了非一般火热的目光。即使事先料想过这种情况,但真当自己身处其中时还是不太自在。
这种目光不同于以前将士们眼中迸发的赤诚信服,也不同于敌人的恨之入骨、力求一战,甚至都不能引发她的战意。
照她的话讲,就是——无趣。
当时她将两人握着的手刻意显示出来,本就是想告诉众人,自己是聂子渊的人,这样一来,某些人想要动自己就得掂量掂量了。
她估摸着聂子渊当时在众目睽睽之下拉自己也有此意。只是虽然聂子渊提出可以直接将她归于自己门下,但沈清还是想要按照门规和新入门的弟子一起训练选拔。
毕竟,那里还有一个人等着自己呢。
天渊门每隔十年会挑选一批弟子进行集中训练,待各项考核完成后就会进行新秀赛,用以甄别优劣,同时为十二峰输入新鲜血液,所以说是盛事也不为过。
更何况,今年的新秀赛邀请了剑宗、乐音庄等各大势力,奖励也是前所未有的丰厚。要不是已入门弟子不允许参赛,那群师兄师姐们早就摩拳擦掌的扑上去了。
沈清作为特例,直接空降到新人中,虽说引来很多人不满,但更多的则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毕竟考核越到后面越困难,到时候她一出来就被淘汰,不显得后面的人更优秀吗?
毕竟她可是聂子渊门下的人。聂子渊,那可是公认的天渊门第一人,尽管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他当年成名一战便是只身诛杀悬赏榜首恶,顺带着把悬赏榜前十的另外几人屠杀殆尽,关键是还能全身而退。
天知道那位排名十一的仁兄在看见自己突然变成悬赏榜第一时心里骂了多少句。
那以后,还真没人想要再见识一下这位生生把悬赏榜所有人名次往前提十名的家伙再出手。
如果连他看中的人都没能通过考核,那就只能说明考核太难,亦或是他识人不清。
当然,后者打聂子渊脸这种不要命的事儿是没人敢干的。
但这些新人中,也有介于两者之间的。
比如南青。
南青确实是今年新选拔而出的,而陈晓称她为小师妹也没错。所有参加选拔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位弱柳扶风似的的小姑娘已经被啸阳峰的玄阳子内定为弟子了。对于这些考核,不需要她有多努力,只要不被淘汰就能顺利拜入啸阳峰内。
当然,她能被内定也说明她是有实力的,至少目前为止她各个方面都是佼佼者。否则,就算陈晓心仪于她,玄阳子也不会一个废材做弟子。
南青想的很简单。
因为自己背后有玄阳子,所以考核时负责人难会对她宽松些。换做是背后有聂子渊撑腰的沈清,如果她一旦落选,那便是当众打聂子渊的脸,即便是心中不愿,慑于他的威名,负责人说不准会对沈清更加放纵。
不行!绝不能让那个女人得逞!
虽然她跟沈清没见过几面,但她就是下意识的不喜欢她,甚至于有种畏惧的心理,这种畏惧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连聂子渊都没让她有过这种感觉。
但还好,她手里还有着沈清的把柄。
陈晓一开始就告诉她,沈清的真身是世间绝无仅有的骨花,价值连城,具体作用虽然不知道,但只要让她心甘情愿地献祭,哪怕只服用一点也会对他们这等修士起到洗经伐髓的巨大作用,而强行将她入药,则效果将只余下四成。
就算是资质贫庸之辈,只要食其一瓣花,就能灵窍顿开,甚至修行一日千里,更何况那些修炼百年止步不前的人。
修行一途,本就是与天争斗,越往后越是困难。目前骨花只有这一效用为世人所熟知,但也足够他们疯狂了。试问,谁不想离天更进一步呢?
说不定,到时候连一些隐世不出的老家伙们都要禁不住诱惑而对沈清出手。
说出沈清的存在会导致各方势力争夺,陈晓和自己,乃至玄阳子,恐怕都无法独占这份机遇,而自己作为泄露消息的那个人,恐怕会遭受不轻的处罚。但同时,沈清也将面临着各方的争夺,虽然杀了她会导致效果缩减六成,但总好过没有,而且总是会有办法让她甘心献祭,端看各人手段。
最为关键的是,最先动手的,恐怕便是来自天渊门内部的弟子长老。
甚至,掌门。
所以,说与不说间就仿佛存在着某种诡异的制衡。而南青觉得,自己此时就是站在至关重要的点的那个人。
若是沈清不出风头,安安静静做个平庸的弟子,她还可以考虑让她多活一段时间,如果她不识时务,那便怪不得她了。




快穿:男配救救我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七)
沈清并不知道南青的心思,对一个躺在床上养伤的人也没多大兴趣。
眼下对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考核。
自从遇见聂子渊,书生就自动隐藏了起来,避多余麻烦的同时,也无法为她提供任何帮助。
沈清倒是无所谓,有没有书生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它不在,自己的耳根子清净了许多。
倒也是件好事。
沈清一身简便的黑色常服,神情颇为惬意地游走在人群中,自动屏蔽掉了周围对她不太友好的窃窃私语。
“就是她?长得也不怎么样嘛,师尊怎么就……唉!”
“就是,苍天无眼啊!”
“也不知道师尊看上她哪点了?弱的我一根手指就能碾死!”
……
这句话混在嘈杂的人群中本该一略而过,然而整个广场突然静了下来,就显得他的话特别大声。
那位师兄还保持着玩笑般地伸出了根食指,做出往下摁的动作,仿佛整个五官都在用力,看起来着实好笑。
但在场的谁也没有笑出来。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他悻悻地回手,干笑两声:
“呵呵,我就,开个玩笑。”
谁知他话音落下,气氛仍未缓和,甚至大家都出于某种原因,齐齐往后退了一步,给他留了一大片空地。
“你是哪座峰的弟子?”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自他身后传过来,实质般的寒气冻得他一个哆嗦,还没回头也不敢回头就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不用回头,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除了聂子渊,没人有这个气场。
那个师兄吓得面无人色,哆哆嗦嗦地跪着转身朝聂子渊行了个重礼,也不敢抬头,结结巴巴地开口:
“回师尊,弟子……弟子乃啸阳峰……钱长老门下,常喜。”
又是啸阳峰。
聂子渊眉心压出几道褶痕,想起沈清跟玄阳子几人的纠葛,再垂眼看地上这人,顿时觉得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于是一挥袍袖,对着他冷声道:
“妄议同门,自去执法堂领罚。”
常喜跟周围的弟子一惊,下意识地看向聂子渊,待触及后者冷厉的眼神后赶紧都低下了头,不敢跟他对视。只是他们都知道,聂子渊这是在杀鸡儆猴。平常这种事长老和执法堂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毕竟他们没成神,做不到清心寡欲,茶余饭后总需要谈资,这也是人之常情。
偏这是聂子渊提出的,他们还没胆子反驳。
常喜也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经这一闹,广场上的人瞬间就消失了大半,只剩下零星几个还在走动。
看了一出好戏的沈清待人群散去后,才慢慢悠悠地走到聂子渊身边。后者斜睨着她:
“我帮了你一个忙。”
沈清一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看到聂子的脸色后她不得不稍稍敛了一下,然后摆好姿势——
将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微微向聂子渊倾去,来不及散去的笑意依旧挂在嘴边,同时带着撒娇般软糯的声音对着聂子渊道:
“谢~谢~师~尊~啦~”
整个心脏像被羽毛扫过似的,酥酥麻麻的,又有些痒,舒服的令聂子渊的嘴角都不由得轻轻上扬。
于是他喉结微动,轻轻的“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快穿:男配救救我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十八)
新弟子并无固定的居所,考核也并非死板的一关一关来,而是将他们集中在一片连绵的山脉里,不同负责人出的题目不尽相同,时间也不固定,所以上次南青才能在考核之余得空与陈晓出去历练。
或许会有人疑惑,这样的考核模式会不会不公平。
其实众人都心知肚明,这样做确实会存在不公平,但却很少有人会抱怨。原因很简单,在天渊门,乃至整个修士世界中,强者为尊的法则永远适用。你落选,即使是因为被人陷害,那也是你实力不够,怨不得别人。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诡计皆为虚妄。试问巨象可曾会在意蚂蚁设下的陷阱?况且,计谋也是实力的一种,也是关键时刻的保命手段,卑劣,但实用。
更何况,为了保证这些新弟子的生命安全,执事长老会时刻监控这些人的情况,在跟随弟子考核的过程中也会记录资质上乘的人,再呈报给各峰长老定夺,如此一来便大大增加了贫寒子弟入门的可能性,将两极的平衡点拿捏的极好。
单从这一点来说,表面上冷硬,以武为尊的天渊门实际上还是有着人情味的。
这也是沈清对天渊门观感不错的主要原因。
聂子渊来不过是带她去考核地点,顺便给了她一块漆黑的令牌用以联络。待进了山脉,见到考核的负责人后他就走了。
既入了考核,一切便按照规矩来。
沈清不指望也不希望聂子渊让负责的长老关照自己,况且以他的性子来看,不让长老多磋磨磋磨自己都是万幸了。
所有新弟子进入考核场地都需要上交身上全部防御性、攻击性、贮藏性等类别的法器,借此来考核他们本身的实力。
还别说,这对沈清是极为有利的。
因为,她实在是穷的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乾坤链了,还是个空间类法器,这要是对上那群世家子弟,光是各类法器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意外的是,可能那块黑铁只能用来传话,负责考核的长老竟然没有要求沈清把它交出去。
沈清也没纠结,估计长老也是借机卖她一个好,只是她难感慨了句“大树底下好乘凉”,有人做靠山的感觉还不赖嘛。
这样一来也好,起码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能多一层保障。毕竟,如果自己是陈晓那群人,肯定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到时候起了冲突,自己也能有一线退路,何乐而不为?
很快,她的猜想就被验证了。
考核中以小组为单位,但没规定小组人数。因为此时新弟子们已经基本抱团成功了,于是沈清就只能被动的被分配到了一个五人的队伍中。
然而在看到队伍中的成员后,绕是沈清这种性子也不由得想抚额长叹。
孽缘呦!
一个五人的队伍,领头的是一个身着蓝色常服,身形销瘦的青年,就是当初跟陈晓一起被追杀的那个常师兄,名叫常乐。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同样一身蓝衣的姑娘,名叫蒋倩倩,仔细一看,可不就是那个骂赤金虎幼崽“畜生”的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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