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配救救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崽
然而他还是玩笑般的问了一句:“我可以拒绝吗?”
沉清动作一顿,眼帘微抬,薄润的唇角微不可见的一勾:“怕是拒绝不了。”
其实他是可以拒绝的,毕竟没有保命的手段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只是毕竟没有多大过节,他也并非嗜杀之人,不过卖个人情而已,倒无伤大雅。
于是他也笑,摇了摇头,“看来这里沉道友是要住下来了,只是现下安某需得着衣”
按理说这种情况沉清总得避一下。
然而经他一提醒,沉清的眼神却不由自主落到了安舒竺的胸膛上。
单从半个身子来看,自小与修仙一途无缘的安舒竺并未怠于锻炼,浑身肌肉并不显着,却能给人纯粹的力量感,那是一种不同于肌肉盘虬的悍,然而他的皮肤却是一种病态的白,将人生生衬得孱弱了许多。
就在这一落目的瞬间,沉清突然觉得自己灵台一颤!
仿佛有一声隐隐的兽吼声自身体深处传来,巨大的兽影将灵台处盘坐着的小人硬生生挤到了边缘处,没来得及有任何的挣扎,一股暴戾嗜虐的情感瞬间袭上心头。
“沉道友!沉道友——”
似乎有遥远的声音在呼唤着沉清,然而她却感觉自己的灵台一片火海焚烧般的热浪蒸腾,烧得她浑身干焦,灵识模糊,满眼都是血色。
浑浑噩噩中她听见安舒竺喝道:“孽畜!快醒来!”
隐隐约约,她似乎明白所谓的附身是何意了。
然而透过一双猩红的眼,她却只看见朦朦胧胧的烛火摇曳——
哦,还有两条白皙的大腿。
我的老爹啊,那个腿间腿间是什么东西!
不等她想明白,视线猛地一颤——沉清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扑倒了安舒竺,双手成爪状死死按住掌下犹带着水珠的臂膀,暗红色的瞳孔盯着他苍白的脖颈间跳动着的青色血管,却迟迟未能下口。
月白的袍子上沾上了片片水渍,动作间削瘦的手腕处有暗红的的纹路蔓延开来,连白皙的脸颊上也迅速攀爬上了奇异的纹路,给沉清淡然的脸上添上了一股子艳邪感。
没错,就是艳邪——先是惊艳,却又参杂着丝丝邪气,像是九幽里爬出的深渊女妖,让人忍不住靠近的同时却又浑身战栗。
安舒竺虽无灵力,然而一身力气却是打小锻炼下来的,配合独特的功法更是寻常人难及。虽然附身在沉清身上的邪祟异常狂暴,然而正因为如此,沉清原本的力量才会被压制下来,而沉清的反抗也使得邪祟的力量时不时受到干扰,给了他足够的喘息时间。
安舒竺看准时间,被擒住的双臂猛地发力,一把反擒住沉清的手腕扣在脑后。被制住的沉清愈发狂暴,穿着白色长裤的腿不断挣扎,险些就要废了安舒竺命根子。
这下他也顾不得雅不雅正了,绷紧的长腿勾缠而上,箍住沉清蹬踢的两条腿的同时迅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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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先来点肉末?(这个性格吃肉真的有点勉强了)
嗯,绝对不是没有留言鞭策作者的原因(继续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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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救救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一番折腾之后,安舒竺终于把沉清给捆好丢在了床上,两个人能此时浑身都是水,好在沉清衣衫并不很单薄,只是出尘的月白袍子一番挣扎之后褶皱迭加,湿漉漉的黏贴在身上,看起来甚是凄惨。
而安舒竺更是衣衫不整,只是匆忙间套了件外衫遮住要害部位,整个人披头散发,眉眼间尽是“纵情”之后的疲惫。
这个“纵情”是彼时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坛子酒的江清给他安上的。
看透天机的小判官安舒竺和武蜀海最为耀眼的堕星子沉清......
妈诶,这外面恐怕要写上几百个话本子了!
虽说江清及时移走了目光,但屋里的情况还是看了个七七八八,那个绑人的手法肯定是安舒竺这小子无疑,只不过这战力不可测的沉清竟然是被强上的一方多少有点不太合理啊。
他的脑子里不可抑制的闪过烟花柳巷里那些不可言说的事儿来——
难不成她有那方面的爱好?
江清咽了口口水,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后脖颈有点凉。
思索着自己待在这儿太坏人好事了,他讪笑着提着酒往外走:“那个,你们继续啊......我才想起来,那个,我方才忘记结酒钱了,你看这事儿闹的!”
“不是,我们......”
安舒竺妄图解释一番,然而后者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生生给他的话憋回去了,“我这就回去把钱给结了,人家小本生意也不容易——你们继续哈,就当我没来过......”
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带上了门,还颇为贴心的帮两人在房外头下了个结界。
他站在门前点了点头,用颤抖的左手按住拎着瑟瑟发抖酒坛子的右手。
嗯,不能噪音扰民。
安舒竺也没想到江清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更没想到两人这般样子会被瞧了个正着,有生以来头一次有话却不知如何说起,等他反应过来了对方却已经跑路,这下更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他挫败的叹了口气,转身看向床上阖着眼的人。
这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点羡慕沉清。
摇了摇头,安舒竺认命的走到床边,轻声唤道:“沉道友,你可好些了吗?”
话音落下,沉清闭着的眼微微颤动,却并没有睁开,倒是话语已经条理清晰了,只不过声音略微嘶哑:“我已无大碍,劳烦安道友了。”
安舒竺笑了笑,声音却是不很温和:“虽不知你来自何方,然而我这双眼睛却是能够直接看透修士灵魂的,你就算扮的再像也终究是跳梁小丑无所遁形。倒不如你自行离去,也得让我一番手脚。”
言下之意却是很明了了。
床上的“沉清”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一双邪肆的的眼慢慢睁开看着安舒竺,仿佛没听到他的威胁般笑着开口:“不愧是你啊,这样都能看出来。”说着,她轻嗤一声,“只是看出来又能如何?你现在怕是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了,难不成真的想要为了这个女修牺牲自己?依我看,倒不如你现在放了我,或者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来,喂饱了我我便自己会离开,也就不用劳烦您了不是?”
话说得明明白白,要么安舒竺自己上,要么安舒竺找人上,总之只要填饱了这个邪祟,沉清自然是无恙。
照理来说安舒竺跟沉清迄今为止不过两面之交,交情怎么说都算不上深厚,更何况这邪祟也并非他招惹而来,他大可不必拦着对方。然而就在这个念头滑过脑海的一瞬间,安舒竺脑子里不知为何突然闪过小院中沉清落唇时低垂的眉眼,这般骄傲的说出“我剑照我心”的是非道女修,今日若是折辱于宵小之手,怕是日后修行一途便有了心魔。
说不准是因为向往这惊才艳艳的是非道,还是高傲随性的女修清白,亦或者仅仅是为了那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吻,终归是叫自己遇见了这种种的障,帮一把也并非不可。
至于她醒来是怨是恨,那都是往后的事了。
见安舒竺眉宇间似有所悟,“沉清”粲然开口:“这么看来你是想好了?不过是春宵一度罢了,我自不会看上凡夫俗子。不远处不就有那个叫姜什么的归仙宗修士嘛,待我采补一番自然就离去了,这个小妮子也不吃亏不是?”
“呵。”
安舒竺唇间溢出一点冷笑,说不清听见姜云浩的名字时心里有什么感觉,只是闻见这淫乱的邪祟口出妄语时心头冒出了点点火气。
“你不过是个幽冥媚鬼的分身,不知得了什么运气才逃到这里附在沉道友的身上,虽不知你使了什么手段压制住了沉道友的灵识,但是我最后奉劝你一句——赶紧离开她的身体,否则休怪我使出些手段来了!”
“沉清”没想到安舒竺会这么强势,然而他身体里独特的气息却又让她有些本能的畏惧,一时之间气势都弱下去不少:“你有手段尽管使,不就是舍不得这个女.....女修,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若是不想我用她的身体,那就自己上啊!”
说到后面,语气里竟然隐隐有些垂涎。
虽说这人不是修士,然而那股子阴气对于他们这些东西来说可是大补之物,只要有了他的元,自己这缕分身脱离本体自行修炼也不是不可能啊!
这么一想,那双邪肆的眼睛里愈发透出渴望的神色来。
安舒竺不忍去看那双被污染的双眼,视线微微下撤,正好落在沉清的领口上,神情不一愣。然而一只手并未停顿,缓缓从虚空中抽出一只破旧的狼毫来,尖端对准沉清,竟似要虚空作画。
“你这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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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了开始了!
江清:阿弥陀佛,无量天尊!没想到江某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安贼子动情强迫人家,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安舒竺:(抽出狼毫)滚!
沉清:喵喵?
快穿:男配救救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在笔尖对准自己的那一刻,一声尖叫就从“沉清”的嘴里发出,带着肝胆俱碎的恐慌,然而不等她说些什么,安舒竺握笔的手虚空一点,落笔时仿佛有禁制随之落下,被束缚住的“沉清”这下彻底无法动作,先前邪肆的眼里此刻尽是恐惧求饶,却再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笔尖一转,安舒竺握笔的手随之回。
他紧走两步,看了看四周,伸手扯下一片帷帐遮住了沉清的眼,然后迅速解开绑住沉清手脚的衣带,将人平放在床上。
临动手前他还是犹豫了几瞬,脑子里迅速过了几遍接下来的流程,确保无误后安舒竺一咬牙,双手连动迅速将沉清的衣衫除尽,露出里面白净的皮肤来。
即使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眼前的一片白润还是让他不由自主的花了眼。
定了定神,安舒竺默念了一声“得罪”,一只手再度唤出先前的笔来,手腕一抖,笔尖隐隐沁出些许金色的痕迹来,带着些不同寻常修士法器的气息在空中荡开。手腕发力,润滑的尖端自细长的脖颈起笔,一点点出金色的痕迹来,小小一点却引得身下的人用尽全身力气微微弓起腰,两团嫩白的乳肉承受不住般晃动在余光之中。
安舒竺不自在地咽了口口水,尽量不去往下看。左手掐了掐掌心逼迫自己唤回注意力,他深吸一口气,稳住了隐隐发颤的手,迅速一笔画下,期间手腕连动,笔势回转曲折,最后至胸膛中央停笔。
笔锋钝挫时沉清的前胸已经有了一道类似符篆的印记,金色的光华渐渐渗透进去,衬得皮肤愈发洁白如玉,然而金色光华渗透越深,女体却挣扎的就愈发厉害,直让安舒竺握笔的手几次碰触到某种绵软的物什。
他狠狠咬紧牙关,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些许汗珠,握笔的手紧紧抓住笔身,继续艰难地一路向下游走。
恍惚间,笔下的触感给了他回到以前游历山川大泽的错觉。
此刻他的脚步踏过高耸的峰峦,他看见峰顶上堆着皑皑白雪,有红色的雪莲盛开在绝境之处;脚步一探,越过峰峦之后是一片平原,他平稳的步伐险些掉进猎人设置的一处小陷阱;平原与水泽交界的地方是一处小小的丘陵,他能透过稀疏的林木看见不远处水泽诱人的景色,脚下的路途也愈发艰难起来。
你的脚步该止步于丘陵。
脑海中似乎有人对他说。
然而他仿佛着了魔,竟然用手中誊抄经卷名录的笔顺着溪流而下,沿着溪谷绘制繁杂的图腾,遇到阻碍时用巨力搬动两侧的山峰,使其露出后方浑圆的庙宇,他在庙宇周围游走,隐约觉得这里似乎要有一场大灾——否则此处为何会如此颤抖?他却不敢进入庙宇大门一探究竟,只能匆匆掠过之后顺着水泽正中逆流而上,攀爬礁石时笔下有些滑润,他不懂为何这里会突然颤动,想是大劫该是要到了;然而下方潺潺的流水却赤裸裸告诉他——
这里的大劫乃是你一手所为。
安舒竺猛地回过了神,手中的笔尖端还停在硬如石子的珠蕊上,随着指尖的颤动不住往下刺探。
不对,不对!
“该死!你竟然敢给我造梦!”
他猛地丢了笔,怒不可遏的盯着身下被蒙住双眼的人,然而眼中除去震怒外更多的是无措与懊悔,似乎是有什么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碎裂了。
破旧的狼毫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好远,泛着金色的笔尖上缓缓凝出一点湿润,慢慢胀大后啪的一声坠在了地上。
盖在沉清眼上的帷帐被安舒竺一把掀开,然而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先前那些奇异的暗红色纹路早就消失不见,这位武蜀海的堕星子此刻正睁着泛着水汽的眼盯着自己。
这是,早已恢复正常了?
他猛地回过神,伸手捞起一边的被子盖在后者身上,随后立即翻身下床,站在床边不敢动作。
瞧着这模样,比起沉清倒更像是一个受害者。
连着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来平缓自己的呼吸,沉清的嗓音中不自觉地带了些许恣意之后的喑哑:“你这笔倒是不得了,连我的动作都被它制住。”
安舒竺抿了抿唇,不知该答些什么。
许是没想到对方回神后开口竟然是这样一番姑且算作是夸赞的话,想象中的狂风骤雨没有降临,他心里反而更加忐忑,连带着神情也严肃了许多。
沉清现在唯一能动的就是嘴了,只能唤道:“道友,劳烦给我解开禁制可好?虽然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腿确实有些麻了。”
“我刚才不是”
安舒竺下意识想答,然而一开口却发现方才的轻薄之举无法言之于口,抬眼一看沉清似笑非笑的目光时不由得闹了个大红脸,忙弯下腰去地上找自己的笔。
沉清的脸色在他弯腰的一瞬间就黑了下来,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盯着安舒竺的背影。
虽说这不能全怪他,然而任谁被看光摸光还被迫高潮也不会舒服,更何况是沉清这般骄傲的人物。但是人家确实也是为了帮自己,不然要是直接把她放出去搞了那个姜云浩或者其他人,那她才是真的往后修行路上都会有心魔了,更妄论什么是非道。
武蜀海之人虽然有恩不一定会报,但是有仇那是一定会报的,既然自己“舒服”了,那岂有不让恩人“舒服”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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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只狼毫并没有滚出去多远,只是安舒竺以此为借口想要冷静一下罢了。然而找一只笔终究要不了多少时间,待他起身时沉清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于是他心下也就松了一口气,握着沾了些许灰尘的笔在空中寥寥画了几笔,接着也没脸看手中的笔尖,直接就丢回自己的领域中去了。
沉清对于他的本事也是有些好奇,两指一捻掐了个诀幻出一套衣衫穿戴在身上,从床上起身站到安舒竺身侧,稀奇道:“听闻有资质上乘者,可不经灵气便能与天地空间相感应,更有甚者能将其化为己用,成就一方领域,今日沉清倒是有幸得见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灵力游走全身,散去了两腿间酸麻的感觉。
安舒竺不知道沉清背地里这么多动作,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微微侧身与沉清拉开距离,垂眼道:“既与仙途无缘,自然是要学旁的多些,都是些雕虫小技,比不得沉道友。”
这般客套的恭维话沉清听得不少,然而从安舒竺嘴里说出来却莫名让她感觉虚伪得过分,一时之间眼里的冷色也是更甚,似若无意地凑近了,才道:“方才之事还要多谢安道友相助,若不是有你在此,恐怕沉清纵有万般本领也难以施展。只是出门在外身上也没带多少东西,遍寻周身也是方才寻得一物可作谢礼,还望安道友莫要嫌弃。”
武蜀海的人能不把全部身家都带在身上倒也是稀奇了,安舒竺也不知沉清话里几分真假,仍是垂眼道:“谢礼就不必了,沉道友打整好便回房间吧,安某当下怕是不便待客。”
哟,这是要赶人的节奏啊。
沉清磨了磨牙,决定不再与他废话,脚步一错,直接上前把人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安舒竺没成想沉清会来这么一手,睁着满是错愕的大眼就被沉清压在了身下,想要挣扎却不知该往哪儿使力,只能用彷徨的语气挣扎道:“沉道友,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是那邪祟还未曾离开?你放放,放开我!”
原本嘴边的“放心”急转直下,语义也由帮人变成帮自己,可想而知这话语的主人是多么的无助可怜。
隐隐察觉到沉清要干什么的安舒竺这下也是急了,连忙呼喊想要唤醒沉清的理智:“沉道友,沉道友!这不行你快些住手!”
然而沉清本就清醒的不得了,安舒竺这般充满了求饶的彷徨之语让她莫名有些兴奋,心底里一簇邪恶的小火苗噗噗燃烧成燎原之火,连带着手上扯他衣服的速度也更快了。
不过是一件外衫和一条长裤,沉清并没有多大力就让它们乖乖下来了。
说下来其实并不准确,因为它们还挂在安舒竺身上,但是应有的作用已经没有了。
安舒竺也说不清此刻自己到底有什么想法。
或羞或恼,或无力或困惑,许是兼而有之。
然而沉清非要问他避之不及的问题,似是要故意折辱他:“我猜你现在羞恼之外,更多的应该是无措吧。”沉清拿开安舒竺挡在胸前的手,后者在沉清碰他的瞬间仿佛触电般抓紧躲开,却又被沉清拉住细细摩挲,“小判官虽然无缘修仙一途,手段比起修士也是不遑多让,是以虽然有众多女修对你仰慕,但你却没有真正意义上接触过‘女人’,自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般孟浪的举动。”
“你,你既知孟浪,为何还不放手?”
安舒竺僵直着身子,掌心间缓缓游动的指节仿佛带着霹雳雷电,顺着他的筋骨劈里啪啦炸响到全身。他隐约从沉清的话里嗅出了一点异样,然而却仍不敢轻举妄动,只求对方能迷途知返。
直到沉清把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的鼠蹊处。
被玩弄的手猛地一握,沉清素白的手被紧紧锢在安舒竺的掌间,另一只下探的手也顺势停在那里。她抬头循着男人苍白的手臂去探他的神色,却见对方眼底浮着浅淡的无奈,竟没有半分动情的姿态:“我知你是脑我方才所为,但这种事开不得玩笑。”
沉清嘴角轻浮的笑慢慢被抹平,眉眼间的艳色转而冷淡:“你心思倒是透澈,却说的并不全对。”她俯身朝着安舒竺颈间呼了一口气,暧昧道:“你怎么就确定,我不是好你的男色呢?”
安舒竺拢了拢两道略显浅淡的眉,这下真的有些慌了,“沉道友,你大可不必唔!”
握住沉清的手骤然一紧,安舒竺猛地弓起了腰。
沉清勾了勾手下缓缓苏醒的巨物,轻哼了一声:“看来安道友的话也是不可尽信啊。”
言罢,手掌微微紧,耳边果不其然传来一声带着痛苦的闷哼。
常年使剑,沉清的掌间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茧子,带着些粗粝感的指掌与脆弱的皮肉相摩擦带来的刺激感让安舒竺无助的握紧手掌,然而掌间柔弱无骨的手却时刻提醒着他,自己正在被强迫的同时产生了不该有的快感。
羞恼之下,语气也平稳不下来:
“嗬快停下不能这么沉道友快停下沉沉清!”
安舒竺再也保持不了冷静,浑身不自觉的打着哆嗦。柱身最顶端艳红的圆润被毫不怜惜的用大拇指蹭过,一股股透明的液体自顶端裂隙渗出,打湿了来回戳按的指尖。尽管只有一只手,沉清还是不紧不慢的探索着柔嫩的柱身,从上到下一点都没放过,连囊袋缝隙处都被圆润的指甲勾画而过。
包裹住顶端的皮肉被信手拨下,伞状的连接处被曲起的食指及内掌来回刮蹭,硬度连带着径长愈发可观起来,沉清嘴角的笑也愈发放肆,“很舒服吧?安道友的身体看起来确实很诱人呢,倒是难怪这么多女修都钦慕于你了。”
安舒竺瘦小腹时不时抽动一下,这般赤裸裸的调戏让他的眼角隐隐泛红,已然是无法强装镇定了,“沉清,你混——唔嗯!”
沉清一手加速上下抽动,两片软肉却狠狠贴合上了安舒竺淡色的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后者止不住的摇头,然而却无法挣脱沉清的唇舌,甚至是在动作间被寻到空隙,微凉的舌带着强硬的力道撬开了安舒竺的牙关,带着狂烈的气势进去一通乱扫,最后连瑟瑟发抖的软肉都不放过,逼迫着它与自己交缠碰触,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气息。
蓦地,安舒竺猛然瞪大双眼,挣扎的力道突然加大,嘴里不断呜咽着什么。
“唔唔沉唔嗯嗯”
沉清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异样,眼里光一闪,酸麻的手再度加速,前列腺液自顶端潺潺流下,使得沉清抽动的动作不那么干涩,长久的摩擦仍然使得安舒竺的肿胀一片通红,已经隐隐升起了些许刺痛。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更加奇怪的感觉,那是在多年前半梦半醒之中才隐约体会过的感觉,曾经隐约难触的快感此刻却让他倍感惶恐不安。
因为直到那种绝顶快感来临时的失态,所以他才更加害怕自己会变成那样。
然而终究是随不了他的意。
随着小腹一阵剧烈的抽动,一大股微热的白灼洒在了沉清手背和小臂上,随之而来的是浓郁的麝香味弥漫在鼻间,熏得人浑身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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