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快穿:男配救救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崽
武蜀海的人更是已经偷偷笑了起来,默默给沉清竖了个大拇指。
谁不知道武蜀海是个要塞,每日来来往往不知多少修士,单是酒楼每月入都是寻常门派一年都比不得的,这“穷乡僻壤”“消息闭塞”真是不知道讽刺谁了
甄渡歌倒是心大,也没听出沉清话里的意思,只是见师兄们都没说话,还以为是默许自己了,于是直接得意洋洋的指着沉清开始训斥:“我归仙宗身为上叁宗之一,底蕴之深厚又岂是尔等邪魔外道可比的!”
她丝毫没注意到周围逐渐变冷的目光,见沉清点了点头,更是肆无忌惮,“我姜师兄只不过是修炼出了些差错,这才不敌于你,现在你若是乖乖跪在我姜师兄面前道歉,再自废根基,兴许我回门之后还会在姜师兄面前为你美言几句,去归仙宗对你的追杀,否则,怕是到时候门内知道了你的作为,你武蜀海都是会遭殃。”
甄渡歌不过是因为资质不错而破格选出的弟子,是姜云浩游历俗世时带在身边的,只是回门途中正好遇到这批弟子历练,所以才一同结伴而行。
先前的一批弟子已经在师门之内阅读了关于此方世界的史记,对于武蜀海的地位更是了解了不少,于是此时他们看着这位公主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异常。
一国公主该有的落落大方她丝毫没有,反而小家子气溢于言表。
这般姿态,看来是在俗世没少做过仗势欺人的勾当了。
沉清轻轻摇了摇头,懒得再与她虚与委蛇了,直接抽身往后面的座间走去:“你归仙宗有多大能耐我不知道,但是站在我武蜀海的地方——”
“你就得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声音轻淡,偏偏那几位见过世面的领队弟子听出了些许异样,此刻更是恨不得直接上去堵住甄渡歌的嘴。
武蜀海的恶徒们对于这片土地有着复杂的情感,也许时常会埋怨这片恶土,然而当有人试图站在这里侮辱它时,那就是这片恶土之上妖魔修士的共同敌人!
偏偏甄渡歌还不自知,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些修仙者不过也要依靠着俗世人才与黄白之物,而归仙宗是上叁宗之一,地位超然,是以还觉得自己无论闯下多大的祸事也有自己的王国与归仙宗兜着。
“你找死!”
甄渡歌何曾被人如此嘲讽,即使只是跟着姜云浩修习了短暂的时间,她出手也没有多少顾及,直接扬手祭出了新得的灵物。
众人只觉眼前一阵狂风刮得人睁不开眼,再定睛看时只见一只威风凛凛的红狐立于沉清方才站着的地方,立脚的地面上已经是显出一片火烧后的熏灼痕迹,隐隐还有着烧灼的气味飘散开来。
而沉清人却不见了踪迹。
“这......”
众人有些傻眼。
“虽然这火狐难得,但是沉清也不至于一击即败吧?”
归仙宗那边更是傻眼。
唯独甄渡歌显得十分开心,仿佛眼前这一幕她已见过无数次。
“死在我灵兽灵玉手中,也不算亏得你。”
言语间的得意简直要扑面而来。
刚刚现身的姜云浩还没找到沉清的踪迹,反倒是先闻得此语,人也一下子怔愣下来。
甄渡歌一眼就看见了姜云浩,连忙欢天喜地的跑到他身边,还没来得及对后者嘘寒问暖就被一掌掀翻在地。
满座哑然。
契约的灵兽见主人被打,龇牙咧嘴的就朝着姜云浩冲过来。后者伸手捏了个诀,巨大的火狐头直接撞上姜云浩身前巨大的法阵上,瞬间就被打回原形缩回到甄渡歌的灵兽袋中。
姜云浩不动声色地回微微颤抖的手,也不看满眼不可置信的甄渡歌,声音冷凝:“甄渡歌,看来修仙一途并不适合你。此事过后我将亲自将你送回皇宫,此生......”
甄渡歌简直要被这一番话吓出个好歹来,一时间都忘了该站起来,就着跪坐的姿势往前扑到了姜云浩的腿边,双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角,语无伦次:“姜师兄!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资质很好的......我,我是大明国的叁公主,我父皇与归仙宗长老是挚交,你若不把我带回去......”
————
嗯,甄渡歌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嘞……





快穿:男配救救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姜云浩从甄渡歌死死拽住袍角的手中脱身,往后退了两步。
他垂眸看着地上一脸惊恐的甄渡歌,丝毫不在意周围看戏的众人,轻飘飘道:“我会封印你的感识,你那些过于常人的能力自然会消失,此生仙途也将与你无缘,你便安安心心做你的大明国叁公主了却此生,莫要再生事端。”
“更何况,便是长老也不能答应让一个宵小入归仙宗坏我宗门清誉。”
宵小之辈?
堂堂大明国叁公主,竟被人说是宵小?
“宵小......宵小.....”
她仿佛突然失了魂般瘫坐在地,脑中却忽然浮现出当初父皇看向自己时复杂的目光。
仙途,无情者众。
一念即生,一念即死。
修士不是修心吗?她不过随心而为,哪里有错?
她耳中传来周围毫不掩饰的嗤笑声。
不过都是群莽夫,生生死死与她何关?
凭什么废她仙途修行?凭什么要她泯然众人?凭什么对自己予取予夺?
她抬起头,眼里尽是泪水:“姜师兄,求求你饶过渡歌这一次,往后我必会专心修行,抛却俗世性情......求求你......求求你......”
骄傲如她,何曾对人如此低声下气过?
即使是旁边的弟子们都别开了眼,不忍去看她卑微如尘的模样,也算留给她一些尊严。
在俗世,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然而出了大明国,她不过是修为低下还未正式踏入修士一途的草芥。甄渡歌从来都不是没有眼色的人,也不是没有隐忍之心的人,她今日所跪,不过是为了来日对他人予取予夺,生死在握。
解开了禁制的白袍男修虽然对于甄渡歌的行径也颇为不齿,但终究是自家门下,模样也实在可怜,所以还是双手结印,向姜云浩行了一礼,道:“姜师兄,毕竟是俗世皇室之后,性情有些骄纵恣意也在所难,况甄渡歌已有悔意,资质也是不错,倒不如先留着她,届时若是新弟子考核表现不佳再说也不迟。”
此话一出,旁边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
姜云浩掀开眼帘,眸中似有万千深意,“白纪,你不会不知道,养虎者——终将为虎所食。”在后者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轻轻摆了摆手,“你不必与我争辩,届时自有分晓。你若是想要留她便留着吧。”
只是往后莫要后悔就是。
白纪左手边是明字辈的陈琦,右手边是清字辈的张明山。除了新弟子之外,这里面辈分最小的张明山也已经修行了数百年。早先便听说过明字辈里的姜云浩是这代弟子中难得的玲珑心,只是为人冷傲,轻易不与人劝告,这时口出此语必定是有其考量的。然而白纪在俗世就是个书呆子,入门之后更是一心修行,背后更是有着归仙宗这等大宗背景,是以未曾见过许多人心叵测,自然是秉着“人之初,性本善”的想法来,张明山也是不好当着甄渡歌的面说人是非,加之白纪也是自己师兄,因而踌躇了半晌,最终也是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同为明字辈的陈琦倒是有心说上一说,然而看着姜云浩的神情竟是不愿让两人插手此事,想着借此时机磨砺一下白纪心性也好,总归在宗里也生不出多少事端来,于是竟也未作表态。
吩咐其余几人安顿好弟子在附近客栈过夜,姜云浩只道师门另有任务需他前往,结完巨额账目后独自一人御剑而行,眨眼间便不见了踪迹。
这番白纪让同行弟子扶起甄渡歌后,一行人也是匆匆离开了。
于是围观的众人便也叁叁两两的都散了。
至于沉清,他们自然以为是使了什么障眼法早早就脱身了——毕竟一番打斗下来赔偿的数目也不少。
而事实上,沉清正在不远处的房间里准备动手。
“我的剑在哪?”
“自然是在此方天地中。”
“给我。”
“道友若是肯坐下来与我闲聊一盏茶,那把剑我自当还与你。”
“若是不肯呢?”
“那便无话可说......”
一声闷响传来,沉清骂骂咧咧撸起袖子,“说你大爷!”
江清捂住额头,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修一言不合突然就动手了,眼睛里尽是惊诧:“早先听闻武蜀海堕星子沉清不好相与,今日倒是得见了。”
沉清冷冷瞥他一眼,直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若是再不说我的剑在哪里,我便不仅是不好相与了。”
江清揉了揉额头,后知后觉的从沉清的话里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举着手就愣在了原地。
不,不会吧......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他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的沉清,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
沉清此刻只想去研究一下所谓的系统,然而没有趁手的武器感觉总是不很舒服。
明明感知得到自己那把剑就在附近,但是无论怎么结法却都无法寻出,只有这个非要与自己闲聊一盏茶的怪人似乎知道祂在哪里,却偏偏硬了骨头怎么也不开口。
难不成真要与他闲聊一盏茶?
————
一盏茶就是十五分钟,私以为还是直接杀人快些啊~
话说下一章又有一个男人要出来了呢




快穿:男配救救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她淡淡瞥了一眼撑着手坐在地上的人。
江清被她盯着,连逃跑的欲望都没有了。
他不过是受人之托先把沉清稳住一盏茶的时间,那人估计也没想到沉清会如此强势,寻不到剑的情况下直接就想手刃自己。这万一自己交代在这儿了,那岂不是一世英名都毁了?
就在江清快顶不住要和盘托出的时候,却听得沉清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角落“咦”了一声。
空气仿佛水波般微微颤动,江清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和沉清一起被瞬间被拉入另一个小空间内。
空间转换带来的短暂不适感消失后,沉清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脚踩到了实地,眼前也渐渐明朗起来。
眼前所处之地似乎是一个农家小院的屋外,而自己正站在一扇破旧的木门前,门后是一圈由竹篱笆围成的小院落,也没有村落里常见防贼人的土墙。巧的是木门上方挂着一块与木门颜色无二的牌子,正写着“临岸”二字。
沉清回头看了看。
身后是一片有些混沌的山林,灵识却仿佛撞上屏障般被阻挡下来。
沉清转过身,身边并没有江清的身影。院子里隐隐约约有两个人交谈的声音,离得远也听不太分明,想来这间屋舍的主人就是拿了自己剑的人了。
惯性使然,沉清本想先抬手敲门示意,然而转念一想,对方既然拿了自己的东西不还,这等礼节自然也是不需要的,于是抬起的手直接化拳为掌,“嘭”的一声推开了门。
门板倒也结实,吱吱呀呀哀叫一声,却也没倒下。
沉清一只脚踏进院落之中,就听见有人笑道:“幸亏我这门没有上锁,不然遇上道友这般性情的,怕是还要再做一扇了。”
沉清听不大明白他语气里是嘲是讽,也没往深处思量,一手按住反弹回来的门,慢慢合上了,接着才道:“我道是何人为难,非要留我一盏茶——原是大名鼎鼎的小判官。”
语气却算不得好听。
屋主人却没计较,抬手给自己对面的杯子里斟了八分满的茶,对着沉清比了个手势,“只是好奇得紧,这才出此下策想要邀道友一叙罢了。至于身外虚名,却是做不得真的。”
沉清明晓是谁在此后反倒也不急了,慢腾腾依着对方坐了下来。
眼见着沉清毫不避讳的喝了口茶,他才悠悠笑道:“沉道友却也不怕我在茶中做些手脚?”
沉清也笑,抬手又给自己倒了十分满的一杯茶,端起来稳稳当当送进唇间,而后才道:“世人皆道小判官安舒竺体弱,学不得术法,修不了仙道。你我两人于此,若是我出了什么问题倒显得世人有眼无珠了。”
许是没想到面前的女修会如此说,对面的人难得愣了愣。
为人处世,能够完全不在乎世人目光的人几乎不存在。
世人一词便是为了束缚他人的存在——若问谁是世人,多数者便为世人,随波者也为世人;他人言他人眼,他人是他人非,皆是世人。跳脱者便是离经叛道,便是妖魔外道,便是口诛笔伐之众。
于是如玲珑心姜云浩者便冷傲难近,虽则看破但终究不可言于他人,多说多错,或云懵懂才是立身之道。
只是不知,这位命途奇诡的女修究竟是看得太过透澈,还是单纯的离经叛道。
于是他眉眼一舒,似真似假道:“沉道友这番话若是传出去,怕是各路仙家都要视你为眼中钉了。”
沉清拂了拂额间的碎发,哂笑道:“武蜀海的人,何曾怕过这些名门正派。”
安舒竺垂了眼,倒也没提那些投奔中土门派的堕星子们。
沉清闲闲散散的聊了半天,终究是有些不耐烦了,伸出一只素白的手在石桌上敲了敲:“你既了如此功夫来引我入此小世界,如今也是该把剑还与我了吧?”
安舒竺瞧着女修脸上不加掩饰的嫌弃,顿时有些哑然失笑。
从来只有他不耐烦那些各路贪生怕死的修士,没成想有一天自己还会被嫌弃。这感觉着实有点新奇。
然而一只手还是在腰间的锦袋上拂过,再抬手时掌间已然横卧了一柄乌湛湛的剑。
“听闻武蜀海的沉清一柄是非剑甚是厉害,只是不知为何不予此剑开锋?”待沉清握住剑柄回手,安舒竺才按耐不住好奇之心发问。
可以说他的疑问也正是众多修士的疑问。
众所周知,修士之间的冲突几乎是家常便饭,作为兵器,若是附庸风雅选些笛子扇子倒也无妨,左右都是有些手脚的,然而沉清这柄是非剑却是真的钝器,莫说伤人,就是割草都劲。是以便有许多人猜测此剑不开锋的原因,各路也是众说纷纭,但总归没有当事人说来准确,是以安舒竺这才难得发问。
没想到对方听到这话竟然显得一副很奇怪,却又有些玩味的样子,就这么定定地看了他半晌。
**首* | woo1 8 . v i p




快穿:男配救救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安舒竺暗自疑心,道是自己所问触了对方禁忌,心中隐隐有些懊悔。
正欲开口道歉时,却见对方站起身,隔着并不大的桌子朝着自己弯下腰来。
沉清今日穿了件圆领的袍子,半高的内领刚好贴着脖子,显出一点禁欲的色来。
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薄巧的耳垂。圆润的耳垂并未穿耳附珠,却异常好看。
那月白的袍领衬得女修颈间一片玉润的白,青色的血管延伸痕迹清晰可见,恍惚间有带着浅淡香气的清浅呼吸拂过。
怔愣间,有一点润色的唇肉压上。
仿佛有钟鼎鸣于耳,又好似海上狂风雷暴骤袭,一叶扁舟飘飘摇摇似乎要翻出天去,却又险险被拉回来。
那一点软肉触之即离,抬眼触到女修似笑非笑的目光时,安舒竺却惊的猛地往后一仰头,若不是被沉清拉了一把,险些就要仰着跌跤。
然而稳住身子时还是余惊未平,下意识就挣开了沉清扶着自己的手。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安舒竺一时之间倒也记不起是沉清起的头,连忙站起来向着道歉:“沉道友,我这——实在抱歉......”
难得见到这么沉静的人失了态,沉清几乎要笑过气去,倒也不在意被打开的手,只调笑道:“人都说小判官乃人间绝色,如今一见倒是不负此名啊!”
“沉道友莫要笑我了......”安舒竺平生数甲子,哪里被人如此轻薄过,一时之间脸皮都有些泛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道:“却不知沉道友为何突然间如此......如此.....”
如此如何倒是说不上来了。
他离得近,所以瞧的分明,眼前女修在倾身过来时眼底分明没有一丝欲念,清澈透净,这才降低了他的防心,一时之间怔在了那里。
沉清约莫是知道他脸皮薄,于是堪堪止住了笑,将人按回座,未回答他的话,却转头反问:“不知安道友对方才沉某孟浪之举如何看待?”
如何看待?
安舒竺脑子里蓦然闪过女修莹白的颈项,再看沉清时便莫名心虚,座下石凳犹如火烧,只能慌乱的移开眼神,“沉道友之举虽则唐突,却与孟浪二字连不上的,不过有些戏谑之意罢了。”
哦?
这倒是奇了。
沉清咂了咂嘴,没注意到安舒竺脸上褪下去的红又席卷了上来,慢悠悠开口道:“小判官眼睛倒是极亮。”
一句话听在安舒竺耳里,脑子里却又是想起自己方才所看,耳里的话也就变了味道,不自觉就轻轻咬住了一点唇肉。
这厢沉清点了点自己的唇,眸光似有若无的滑过他唇间一点,语气还是未变:“我与你,若是有欲,那方才便是轻薄之举;若是你我心如止水,那方才便不过皮肉相触,如切磋时肘膝手相碰,自是无所谓。”她回目光,一手拿出自己的剑,轻轻摩挲着厚钝的边缘,话里似有所指,“若是想杀人,世间有千千万万种术法,有千千万万种手段,也不一定偏要用剑——即使我是剑修。”
“一把好剑,理应与剑修了此一生,是为挚交;因而与其说是人使剑,倒不如说剑照人——我修是非道,何为是,何为非,何为我道,何为天道,人人心中自有评量,便是烂在心里也是自己真正的想法。我剑既照我心,我心既辩是非,为何咄咄逼人?何故要破他人道?”
我剑既照我心。
照本心。
当她说出这番话时,安舒竺仿佛能听见乌湛湛的剑在颤动长啸,隐然是附和之势。
世人多愚昧,然而心终究不一,万千大道,孰对孰错也分辨不得。人言妖魔可憎,妖魔却道人族残冷,不过是其位不同,其心不一罢了。
于是安舒竺忍不住抚掌赞叹:“是非道!是非道!好一个是非道!”
由心而发,却没能说出其他言语来。
但是沉清知道他是懂了,然而却还是正色道:“安道友既然明晓,那沉清也要离去了,只是希望——你能散散热再出去。”
后半句却是揶揄了。
安舒竺抚掌的动作一时之间就僵到了那里,隐约有些明白刚被送出去的江清面对这位堕星子时的感受。
惹不得,道不得。
忽然想起自己叫她来并非是为了问是非剑,但看着已经起身的女修,他顿了顿,还是没能开口。
人各有命,不过萍水相逢,即便有些异常却终逃不了一抔黄土的归宿,左不过早晚罢了。
大道条条,顺其自然吧。
刚要放下僵硬的手,没成想揶揄完转身离去的女修突然去而复返,一只手把住他僵在身前的掌,在他又惊又慌的眼神下一点润色又压了上来。
“这是利息。”
停了数秒,女修早已逃之夭夭,但喑哑的声音却仿佛一遍遍在耳边响起。
唇角隐隐有水渍闪动,手掌无助的按住衣领,桃树下的人眼里尽是迷茫之色。
方才,她是不是舔了自己一下?!
————
沉清:(舔舔嘴角)
安舒竺:(捂住衣领)非,非礼!




快穿:男配救救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出这小世界倒也不难,沉清打开门一步就踏了出去。
外面的人已经散完了,跑堂的伙计已经把损坏的桌椅地板都置换了一遍,沉清先前坐着的地方现在正坐着两个人。正对着沉清的正是去而复返的姜云浩,坐在他对面的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姑娘,背对着沉清坐的端端正正。
姜云浩接了人之后想着还是要跟沉清道个歉,于是带着接到的师妹折身回来,原地守株待兔坐了许久。这会儿见沉清现身,他眸光一亮,连忙站了起来。
沉清见他低头与那名女修说了几句话,又指了指自己,便瞧见那个坐的端正的小姑娘怯生生转过头,匆忙看了自己一眼后又很快转回头,朝着姜云浩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很快,姜云浩就大步朝沉清走了过来。
沉清还未搭话,却见他先结了个归仙宗的手印朝自己弯了弯腰身,竟是行的晚辈之礼,一时之间突然没了话语,只待他先说明来意。
姜云浩行了一礼之后站直腰身,朝着沉清致歉道:“沉道友,在下先前所为实乃一时激动,后又有门内宵小暗算与你,这些都是姜某的失职,还望沉道友海涵——这里是姜某的一点心意,望沉道友下。”
说着,他摊开掌心,一枚暗金色的鱼符便显露在沉清视野中。
沉清也没客气,直接伸手就把小小的鱼符捞了起来。
泛着凉意的指尖不经意划过掌心,姜云浩即将回的手轻颤了一下,很快就把心上的异样压了下去,若无其事的回了手。
1...2930313233...4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