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快穿:男配救救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崽
而对面的男人丝毫没有看沉清的意思,检查完自己怀里女人的伤势之后直接走出了门外。
在将要踏上阶梯时,江宴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转头往后看了一眼。
微弱的光芒被地上的猩红染的面目全非,地上伏着的阴影看起来像是一只野兽,被长发遮挡住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女人喉间挣扎的喘息,像是断了弦的琴般刺耳。
江宴摇了摇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沉清看着江宴毫不迟疑转身的身影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满面凉透的血迹中夹杂了什么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最后砸进了被血泊染红的光芒中,在一刹那闪过钻石般耀眼的光来。
沉清也不再做徒劳的挣扎了,她没有理会在虚空中叽叽喳喳跟烧了屁股一样的书生跟狐狸,把自己的腿盘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很久之前地面上寺庙里的僧人一样坐的端正,万千思绪都被禁锢在一具濒临死亡的肉体中,像是一盏即将没油的灯般神思飘摇。
神魂深处的本体淡漠的看着自己在这个位面宿体的狼狈模样,如果非要探究这位上神界杀神此刻的心情,可能也就仅限于眼底那毫不掩饰的嘲讽了。
刺骨的寒冷从心脏中心一点蛛网般四散开来,慢慢将柔软的四肢拉进网内,大量的失血让渴意丝丝缕缕缠绕在沉清的周身,不同的感觉交杂成巨大的蚕茧,一丝一缕却又不可逆的将沉清慢慢包围。
只可惜这是一场不会化成蝶的葬礼。
弥留之际,沉清脑子里想的不是心机girl南青,也不是最后一刻被坑了的江宴,而是她放在房间里的草莓巧克力,那是房东太太送给她的零食。
可惜了,她还没舍得吃呢。
————
事情是这样的,我良心发现加紧去码了字,那时候简直是文思如泉涌啊。然后等到我码了快两章的时候,我的破电脑突然卡住了,然后强制重启,文档干干净净仿佛我俩就是陌路人……这灵感就像是每个月都大姨妈,那不可能顺着你的心意来啊!我现在是恨不得码一句话就保存一次,战战兢兢胆战心惊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此处省略一万字)地码着字啊……
我真是太懒了(i_ )





快穿:男配救救我 莫等更,此乃请假章
鉴于期末大堆的论文、考试以及乱七八糟的琐事,最近本来就没更多少章的二崽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给看官们请个假,这个月可能都会比较忙,等到下个月作者可能就解放了(也可能会去搞点工作,但时间算是比较多一点了……吧……)
总之,谢谢各位看官们包容更得死慢的作者,每次看到你们的留言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也会更加珍视的对待自己笔下的人物。
那么,七月见吧~




快穿:男配救救我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三
新海中心医院是整个区最好的医院,占地面积即使是在百年前的地面上也是极为可观的,更遑论其高级病房内坐镇的科研院大佬们,这种规格就算是放在整个华夏那也是顶尖的存在,所以其口碑当然也是极好的。
化身阿飘的沉清翘着二郎腿坐在南青的病床头上,化身神学物质的她还穿着咽气儿时的衣服,只是她也看不着镜子,所以也不知道自己长啥样子,但这并不妨碍她兴致勃勃地打量这间传说中的高级病房。
不同于楼下普通病房的站立式治疗仓,这里的病房模仿的是居家环境,松软的被褥跟舒适的床榻是任何一个少女房间里都应该有的配置;高大的落地窗能够窥见这个区域大半的面貌,远处要是再有大海的话可能就是每个少女梦想中的住所了。难得的不止这些,就拿这里装饰用的窗帘来说,其材质竟然是纯布料的,简单大气的花纹看起来也是贵的一批,更遑论底部印着的某个大公司logo,奢华的让沉清直摇头。
这个时候最普通反而成了靠近门口的那间洗漱间,即使小巧,然而五脏俱全,现在即使是开着门也没有什么异味传来,整间病房里反而萦绕着摆在床头瓷瓶里的淡淡百合花气息。
“舒适得连厕所都能住人”这种设定简直就是霸道总裁玛丽苏文里小公主的标配啊。
沉清一边面无表情的吐槽,一边把目光投向摆在床头的百合花上。
那束百合是如同房东太太院子里黑玫瑰般的、难得一见的真花,花瓣上甚至可以看见特意喷在上面的水珠,小小的一滴反射着整间病房里的事事物物,如同是被扭曲的、微缩的一个空间,空间里平躺着面容致的少女,扭曲的平面将她的脸拉长成诡异的姿态,像是抽象派手中的一幅不长在大众理解力上的画。
沉清盯着那束白嫩的花微微出神。
或者说,她的目光是盯着层层花瓣后的那个人。
那是病床边的陪护位,身形颀长的男人屈腿躺在狭小的床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翻过来搭在阖着的眼睛上。
看着江宴抿起的嘴角,沉清难得的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隐隐的躁郁气息,熟睡的安详在他身上半点也没体现出来,致的半边脸经过水珠的折射扭曲,看起来反倒像是在受刑。
沉清回撑住下巴的手,身形一动,飘飘忽忽地荡到了江宴的床边
她垂眼静静盯着那张被遮了大半的脸,眼里带着些莫名的情绪。
也许,这一次她也不能陪着他走过漫长的岁月了。
她猜想自己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消失,只是因为自己脑中的芯片来自游戏世界,换而言之就是她跟游戏世界是绑在一起的,跟游戏世界里的其他已经诞生自我意识的npc不同,只要到时候主控室的程序被篡改,低级npc被抹杀的同时,在现实中作为一组失去核心芯片数据的的她将会直接被打散。
幸好在肉体死亡之后沉清让书生把地下室给烧了,不然到时候自己身体里的芯片被扒出来,这个傻子又该难受了。
沉清扬了扬唇,然而眉眼间却是一片悲惶。
行吧行吧,让他难受也好,谁叫他这么笨。
她微微俯身,朝着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亲了过去。
亲上去的一瞬间,男人搭在眼睛上的手指无端的轻颤了一下。
“嗯,其实没什么感觉嘛......”
那种触感就像亲了一团空气般,但是沉清眼里仍然是藏不住的柔和,仿佛真的碰到了眼前的男人。
江宴搭在眼睛上的手忽而剧烈颤动了一下,紧闭的眼睛倏地睁开,刚刚清醒过来时的迷茫之感只维持了短短数秒,接着有如实质般的目光便紧紧盯着沉清的方向,饱含侵略性的目光吓得沉清顿时僵在了原地,浑身的汗毛都叫嚣着直立起来——当然,如果她现在有这个东西的话。
沉清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当下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呆呆地看着对方,像是做错事被抓到现行的犯人般有些惴惴不安。
但很快,她的目光就被江宴的眼睛给吸引了过去。
那双含了满天星空的眼睛,笑起来时是虚幻的仪器所无法描绘的盛景,每个第一次看到他的人都会下意识地注意他的眼睛,所以即使江宴的性情再怎么古怪,仍然有人愿意跟在他后面——就像是流浪的星星扑向旋转发光的星系一样。




快穿:男配救救我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
然而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的光在此刻仿佛被尘埃所笼罩,满眼的血丝像是被烧红的星系,带着跨越了千万年的光芒来到面前的人身边,星星点点的,纯粹却又有着冷冷的靡艳感,像是九天之上的神祇在俯视着众人。
危险而又迷人,陌生而又熟悉。
沉清不自觉地眯了下眼睛,等她细看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却倏然不见,仿佛刚才的一瞬间仅仅是她的错觉。
江宴闭了闭眼,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另一张病床。
不远处的病床上“沉清”正静静地躺着,看起来没有丝毫异样。
江宴浅浅的呼了一口气,捏了捏眉心。
原来那个静静躺在地下室被烧成一抔灰烬的阿清只是他的梦啊。
他翻身下床,长时间没有得到舒展的腿在吃力的刹那就软了一瞬,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
一边的沉清下意识地往前一步伸出手想去扶住江宴,透明的手掌在此刻仿佛如有实质般顺利给了江宴一个支点,后者也是反应极快的往前蹬了一步,使得身体顺利平衡了下来。
然而难得一见的尴尬时刻却没有让两人感受到什么好笑的成分,或许对两人来说这一瞬间用“惊悚”来形容会更贴切。
沉清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似乎是不明白刚才的一瞬间是怎么回事。她往前又走了两步,站到江宴面前,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似乎是想要确认对方是否真的看不见自己。
而江宴则是神色怪异的盯着自己的胳膊,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的心里隐隐生出些许不安。
他突然迈开腿,此刻心里的慌乱让他迫切地想要唤醒床上的那个人。
而正在向他招手的沉清看着江宴瞳孔一缩,然后神色焦急地朝自己走来,心里不染上一点不易察觉的欣喜。
“阿宴......”
她的手突然僵住,眼前蓦地一黑。
时光短暂得像呼吸的刹那
你以为你握过在手心
却不过是失去在执着与自欺
那个真正的拥有
藏在它们之间的暗格
你从不曾触过
在江宴穿过她身体的刹那,沉清的脑子里突然闪过这段话。
指尖上残留的气息烫的沉清浑身发抖。
江宴走的越快,心里那股慌乱感就越盛,窒息感像是水草般蔓延开来,一束一束缠住他削瘦的脚踝,脑子仿佛是锅炉里烧开的水,一阵阵难言的疼痛感让他寸步难行,仿佛再多踏出一步就是悬崖峭壁。而脑子里突然出现的陌生的声音正焦急而愤怒地冲他叫喊,断断续续只能听个大概:
“不要......不要过去......不要......停下来!”
终于,随着最后一句“停下”的声音落下,江宴猛地止住了脚步。
他捂住心口,仿佛是刚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脸上的冷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整个人虚脱般半跪在地上。江宴在咫尺的距离,隔着虚无的空气看了两眼床上躺着的人,然后神经质的冲周围喊了一句:
“你是谁!”
谁住在我的脑子里,谁刚才扶了我,谁会让我这么痛不欲生。
最重要的是……躺在床上的人,到底是谁?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沉清早就已经走了——在两人交错的下一秒。
闻讯赶来的护士打开房门,看见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太子爷半跪在地上,熠熠生辉的眸子掩在散下的碎发阴影中,乖戾的气息像是实质般冲击在病房里,吓得小护士半天不敢乱动。
半晌,跪在地上的男人偏了偏头,眉间的冷汗像是浓郁的血痕滑过高耸的鼻梁骨,“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摔碎。
愣神的小护士听见江宴浅淡嘶哑的声音:“安排一下,给我做个检查。”
他用手背蹭了蹭脸颊,背对着护士站直,“立刻。”
————
今天刚考完试,然后准备去捞金(赚钱养活自己呐),但是该码字的时候我还是会码的,看官们不用多担心(怀疑脸)。本来是想把上神男主拉出来遛一遛(吃肉)来着,结果一场考试把我的脑子就给洗刷成了“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emmm,我加油搞吧(话说没有存稿的人就是这幅样子(死鱼眼))




快穿:男配救救我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五
幽深的瞳孔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星星点点,仿佛漂浮在宇宙中的灰烬。
眼帘一搭,所有的情绪瞬间被掩藏起来。
微凉的一个吻就着热息印在小腹上。
一瞬间,两个人都怔了怔。
小扇子般的睫毛遮住了江宴眼底的情绪,但这种带着点情色的事情经由他来做却只看出了一点朝圣的意味来。
一点水渍自腿间沁出。
幸好江宴没注意到。
也就停留了几秒就撤开了。
挽到肘间的衬衫袖子有一点散开,江宴也没管,直接伸手把沉清抱到了不那么寒凉的椅子上,然后想了想,又把她抱到了操控台面前可转换形态的沙发椅上。
沉清欲言又止,想说这些其实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影响的。
然而最终还是坐在半人高的椅子上没说话。
江宴转回去拿了那件染血的衣服,左右看了看,然后去销毁材料的小型分解机面前把衣服放了上去。
这件衣服太扎眼了。
那一片仿佛永远都不会干涸的血迹像是焰火般日日夜夜烧灼着他,血液喷溅出来的温热感仿佛岩浆一样每次都要把他从睡梦中烧烫至醒,以至于离开了药物他就无法睡完一整个夜晚。
但即使是药物,也不过是让他闭着眼睛忍受煎熬罢了。
手指不敢去碰那片血迹,眼神也无法直视。
阿清现在已经回来了。
所以这片血色就消失吧。
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按下按钮。
屏幕被唤醒,准备执行程序。
沉清看他拿起衣服的时候心里就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感,然而看到江宴眉间的阴郁之色又不好开口,干脆就侧了侧身,眼不见为净。
就在江宴按下按钮的那一瞬间,即使没有“看到”,一股无法言说的恐惧也在刹那就袭上了心头,背后仿佛针刺般疼痛,心头更是警铃大作。
没等她回头看个清楚,整个身体仿佛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样,软绵绵的瘫软了下来,而身后仿佛有一股力道趁此时推了她一把,于是瘫在椅子上的沉清整个人顿时从半人高的椅子上重重的摔倒了地面上!
身后突然传来的重物落地声音让江宴下意识地回过头,眼里甚至还带着点没回过神来的迷茫之色。
如果沉清能看清江宴眼底,就能看见自己此刻恐怖的样子。
无数的数据流从沉清的身体里流过,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即将消散的透明体,而那张秀白的脸上此刻更是苍白一片,痛苦至极的皱起眉,却没办法发出一点声音。
眼前一片模糊,耳边轰隆作响,像是有无数的炮火声在耳边炸裂,而周边所有的景物仿佛都变成了画质低劣的像素堆砌物,模模糊糊排成一片。
极致的痛苦反而使头脑更加清晰。虽然盲猜跟那件品味低下而且染血了的睡裙有关系,而自己此刻最应该做的就是赶紧让江宴停下来,但是沉清还是在脑子里毫无关系且不合时宜的吐槽了一句:“这?是马赛克世界吧?我现在难不成是变成了像素人?”
而此时,销毁程序已经在启动中。
那件染血的裙子已经被化去了一个角。
沉清也在这一瞬间猛地弓起身子,什么马赛克世界像素人,一切的思想都瞬间崩塌,那些肉体的痛苦瞬间转化为强烈的神经拉扯感,一些混乱的破碎画面像是阳光下的灰尘般在脑海深处上下漂浮,并很快被这股无形的拉扯感碾压成碎末。
沉清的身体在这些画面消失的瞬间仿佛被人掐着脖子般不断抽搐,眉宇间的数据流以极其混乱的姿态快速穿过,人形更是已经渐渐开始消失,隐隐有种数据化的趋势。
江宴的脑子里闪过沉清先前一系列的不寻常来,脸上的迷茫瞬间消失,反应极为迅速的转过头,连忙就在操作台上快速点击起来,还带着些颤抖的手此刻十指连动,一串停止分解和修复的命令在屏幕上高速滚动,速度快的让命令串都有些微卡顿。
然而程序却仿佛是不可逆一样,红色的警告字样不断闪现,一段一段的命令快,“warn”也就铺满了屏幕,即使是最高级的命令都无法破解这仿佛病毒一样的字码。
那件吊带睡裙转眼间就被消解掉了四分之一,眼看着就要触碰到那片扎眼的血迹。
先前还无比希望它消失的江宴此刻简直是神魂俱裂,眼眶内爬满了血丝,双手都有些痉挛,没时间也不敢回头看一眼身后沉清的情况。
生怕温热的身躯眨眼间再次消失。
又一次。
又一次死在自己手里。
又一次亲手......
江宴鼻间涌上酸意,双唇被紧紧抿在一起,绷起一片青白之色。
眼底的恨意几乎要溢出眼眶,却又被他生生憋回去。
不可能!
谁休想再抢走她!
眼见着那片血色快要消散一角,惊怒交加之下的江宴直接舍弃了那些繁杂又毫无用处的指令。
指节蜷起,大拇指扣住食指中指第二节,小臂肌肉绷紧,长臂一展——
朝下,猛力一砸!
砰的一声。
碎裂的屏幕仿佛是被打的神经错乱了起来, 一时之间满屏幕的“wrong”和“warn”交替闪烁,连带着操作台另一侧的分解机器的光也闪烁不定。
但好歹没有再继续执行下去。
几秒后,屏幕咻的一声飞快暗了下去。
只剩下几道泛白的裂纹中偶尔有流光闪动。
江宴握着拳的手上已经鲜血淋漓,整个人仿佛经历过一场殊死的战斗,浑身已经是大汗淋漓,甚至看起来还有些虚脱,眼角是一片通红。
他松了松仍然颤抖的手,用另一只完好但是布满冷汗的手拿下了机器上的衣服。
握紧了,看不出眼底是厌恶多还是庆幸多。
身后的沉清已经昏迷过去了,神识昏暗。
——
“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她本来就是亿万万碎片凝练拼凑而成,想要修补好损失的那部分数据,当然是得回到数据世界来。”
“需要多久?”
“不好说,可能是几天,也可能是几年。”声音的主人笑了一声,颇有些看戏的意思,“当然,几十年也是有可能的。”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接了一句,“但是以你们现在的情况,如果不能保证游戏世界的稳定,那这么庞大的数据可就没地方找了啊。”
另一道声音接过话:“这个就不需要你来担心了。”
“不用担心?”
零轻轻啧了一声,隔着屏幕摇了摇头,“你们可别忘了,我们阿清是怎么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看了一眼一脸难看的沉和,零转了个话头,“沉清当初可是绑架的你——你可别告诉我就因为你的记忆被篡改过就没察觉出来——外卖员这种一听不是骗子就是傻子的借口你倒不必信的这么真。我倒是好奇,这么多年,你一个主控室负责人的独苗苗——虽然是私生子,为什么真能把沉清当成你亲姐姐对待?”
沉和听出了零语气里不加掩饰的讥讽,倒也没生气,只是笑了一声,然后慢慢悠悠看了躺在床上的沉清一眼,眼里尽是柔和,出口却不很温和:“关——你——屁——事!”
话当然是对着零说的。
后者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旁边再最初说过一句话后就再没开过口的江宴,眼里尽是玩味。
谁都能看出来,沉和对于沉清绝对不是男女之情,否则江宴绝不会允许沉和一直呆在沉清身边。但是这个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小子到底对沉清是个什么感情,恐怕除了沉和自己谁都不清楚了。
然而世间的感情不过是爱情亲情友情等等之属,总不会跳开别的去。
只要他对于沉清不是恶意,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护着这个小非酋就行了。
江宴现在几乎已经完成了沉清想要做的事。
要保留这一群有了意识的数据,打压程柏,囚禁南青,对主控室有了几乎决定性的掌控权,甚至还有着军方的大批部队。
现在对于游戏世界的生灭,江宴可以说是拥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而万年非酋沉清的神识此刻已经被困在了虚空之中,对于外界的一切她都无从知晓。
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神魂里的鸿蒙之气流失的速度已经大大减缓,先前是丝丝缕缕的细线,那么现在就是细线里的一点尖端,流失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那估摸着自己的任务应该算是完成了......吧?
在感受到熟悉的神魂拉扯感时,她笃定的思想发出了不确定的疑问。
——
这个,就是一章而已,字儿多也是一章(理直气壮)
坑没埋完呢,副本打完再分解吧嘿嘿嘿




快穿:男配救救我 反正没有人提建议或者灵感,那我就单纯吐槽
下一个写点儿啥呢?
头秃……
这个副本是我想试一下的系统任务模式,估计也要好几个小故事,本来想第一部就这么结束了的,然而看了看就几个故事而已,莫名心虚,也不敢妄动了。
下一个故事是古代还是现代还是未来,校园都市后宫江湖,人妖(?)变态病娇巴拉巴拉巴拉
虽然有阴郁少年x不良(乖乖)少女 死亡笔记 梦境等往日灵光乍现的灵感,但是感觉不好下笔啊
大纲还没想好,更新这就得……看天意(?)




快穿:男配救救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1...2728293031...4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