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配救救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崽
武蜀海位于南海空蝉佛家西方,头顶千尺云天,脚踏万仞青山,毗邻南海之畔,是本界最为繁华之处。
当然,也是最为混乱的一处地方。
武蜀海内有着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各种教派,然而却并不存在任何可以真正称得上是统治地位的存在——事实上也没有任何势力敢服这一片地区。
因为这里是“恶土”,是万千亡命徒和妖魔的最爱,也是是中土正家门派最为禁忌的“双不管”区域——
在这里,不管杀生,不管轮回。
然而除去这双不管之外,众多以中土修士为首、自诩名门的门派弟子或散修对于出自武蜀海的人也抱有强烈的戒备,甚至是敌意。
至于这原因,说来也是令人唏嘘。
千年前武蜀海最为瞩目的武圣一朝入魔,带领武蜀海的修士屠戮了大半个中域。毗邻的南海空蝉佛家便是最先惨遭毒手,不过数十天,佛门子弟与前来支援的修士尸体就堆满了海边滩涂,靠岸的海水都是一片暗紫之色。
直到今日,这段文字由幸存下来的人读来仍是能感受到当时的惨象。
阴风怒号,日星隐曜,整整一个月都是暗无天日的沉闷压抑。
最后还是北域出世已久的珩门出手镇压了武圣,这才终止了这场屠杀。
虽然时间过去了许久,然而在先辈不断的强调下,所有新一辈的修士对于武蜀海的印象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对于可能成为第二个武圣的武蜀海才能卓越的修士更是时刻警惕,也不知是因为当年中土没有一个能够比拟那位武圣的耻辱,还是仅仅为了削弱武蜀海的实力,总之似有若无的仇恨一直萦绕在这两方地域之间。
这就意味着即使你是不世出的天才,出了武蜀海,你就要面临无数修士的鄙夷和防备,修士的随心放在武蜀海出身的人身上仿佛就是原罪。
因而便有好事者将此类人称之为“堕星子”,取义为人高捧的星子在中土犹如堕灭之顽石。
然而堕星子大多是无门无派的存在,妖魔道更是常有之,因而有少许堕星子会年少离开武蜀海,由愿意接纳他们的门派予以庇护。
这种人才外流对于武蜀海的势力也是极大损失,因而武蜀海跟中土正家门派的关系可以称得上是极其恶劣了。
修士之外更多的是普通的凡人,修士修心,于是便要与俗世断绝因果。但是修士一途慧根上乘的子嗣极为稀少,想要得到资质上佳的弟子却还要倚赖俗世庞大的人口,于是就有不少的门派需要定时前去俗世物色弟子。
海外仙山与俗世陆地之间常年笼罩着迷雾,迷雾之中繁衍着一种荒古遗种,一旦有修士灵气灌入迷雾就会使它们苏醒,这种荒古遗种能够无视任何防御手段直接蚕食修士的灵魂。
武蜀海特殊的地位更多是源自于它是内地与海外仙岛连接纽带,阵法能够创造出扭曲时空的通道,这种带着天地自然气息的通道并不会遭到荒古遗种的攻击,于是这里就成了俗世与海外仙岛的交通枢纽,是无数人厌恶,但是却必须正视且不得不踏足的地方。
武蜀海临崖建造有一座酒楼,不过数层高,却因其所处地势特殊而成为了武蜀海最高的建筑,偶尔天气晴朗的时候它会从云层中折射出淡淡的金光,从俗世临海之地遥遥望去,总是被人疑心为天外仙阁。临窗而坐,向外望去时会看见偶尔于空中疾驰而过的修士御空而行,耳边传来的是海浪拍击崖壁的轰击声,一阵一阵,悠远却磅礴。
酒楼另一侧却是平坦的街道,嶙峋的山崖被大能一掌削平,长长的石道连接着酒楼与陡然低平的街道,少有人踏足的石道上青绿的苔藓清晰可见,在阳光下泛着翠碧的色,抬眼望去,古朴的匾额上随性的以剑气勾出“临岸”二字,看久了眼睛似乎也会被那凛冽剑气所伤。
被削落的石块碎屑轰轰隆隆掉落海中,经过后人休整之后建起宽阔的平台,台上刻画着巨大的法阵,玄奥的线条连接着周遭无数规整的小阵图,光芒明灭间不断有人从小阵图中走进走出,放眼望去,服饰各不相同,神色也不同。
有人行色匆匆,也有人悠然自得,有鹤发童颜的饮酒老儿,也有一身煞气的幼龄孩童,有手持长剑问路的修士,也有席地而坐卖奇器图谱的老翁.....
小小一方天地,竟是能隐隐窥见世间百态。
广场正中间漂浮着一座小型浮岛,仔细盯久了,隐隐约约能看见有巨大的尾鳍自岛上朦胧的雾气中一闪而过,如梦似幻,瑰丽无比。
————
啊,果然还是开了新篇(死鱼眼)……不知道各位之中有无“拔剑派”?
快穿:男配救救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金伍是第一次随师兄出门历练,眼前不同于中土的种种景象让他很是新奇,但碍于门中师兄师姐,他只敢偷偷摸摸朝四处瞄两眼。
然而越看心里的惊叹越发止不住。
修士修心,然而大部分门派里门规森严,众多修士修的都是无情道,因而凡事都要压抑自己的情感,来使自己与天地一般平正无波,即使是面对再惊奇的事物也要持心静气。
但是金伍毕竟是才入门不久的新弟子,武蜀海这种地方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新奇,因而门中的师兄对于他和门下其他弟子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作没看见的样子。
金伍见师兄也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胆子也就愈发大了起来,目光打量起来更是无拘,直到坐上“临岸”叁楼的隔间才缓过神来。
这里的座位以雕花的木板隔开,若是想要不被人窥探,除了布下隔绝的阵法之外,也可以另花一笔钱进入楼内开辟的空间之中。
同门历练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激动,而师兄们早就在落座之际就隔出了一方小天地来商讨之后的行进路线,两方谁也没打扰到谁,吃吃喝喝倒也颇得乐趣。
一向活泼的金伍却在这时候目光呆滞,手无意识的往嘴里递着蜜饯果脯,不一会儿就引起了周边人的注意。
车半夏跟金伍的关系素来要好,他先是偷偷给众人比了个手势,然后从桌上拿了个去了核的杏子,稍稍用了些力猛地丢到了金伍的脑门儿上。
后者“哎呦”一声,下意识捂住了额头,两条眉毛拧的死紧望着连半夏:“你打我干嘛?”
连半夏挤眉弄眼的看着金伍,嘿嘿笑了一声:“我看你是失了魂,被武蜀海哪位女子勾去了心神,于是赶紧打醒你——你看我这不也是担心你不是!”
众人于是哈哈笑了起来,望着金伍的眼里尽是揶揄。
那枚杏子撞到金伍额头后又顺着地面咕噜噜滚到了师兄们所在的地方,在外层的屏障上撞出一串涟漪来。
被惊动的姜云浩顺着那枚杏子看到了正在张牙舞爪调笑的众人,眉间隐隐折出几道竖痕,看样子有些动怒。
旁边商量完事情的几人看事情不对,在姜云浩撤去屏障时赶紧上前劝住他。
“姜师兄莫动气啊!”
“云浩,他们还是小孩子打闹,你别太压着他们了。”
“姜师兄”
结界还是被打开了,姜云浩却没有要动作的意思。
那边的嬉闹已经结束,金伍气哼哼的对着众人嗤笑到:“你们懂什么?我方才是看见了一个月白长袍的女修,瞧着有些眼熟,这才多看了一会儿,你们至于吗?”
刚息下去的众人又要开口喧闹,却瞧见内侧的师兄们都瞧着此处,吓得他们一个激灵,都不敢再开口玩闹。
气氛渐渐凝滞。
姜云浩抿了抿唇,并没有去看那群正襟危坐的弟子,目光无意识的落在手中的茶杯上。
神识外放窥探而来的画面带给他的震惊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平静。
带着粗粝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掌中微微颤抖的杯身,眼底衍算的光明明灭灭。
就在众人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来缓和气氛的时候,却见他突然放下杯子——
——
“咚——”
重重放下手里的杯子,沉清坐在久负盛名的楼阁上,心情却不是很愉悦。
书生在她进入这个小世界时就传给了她一个不好的消息,虽然话语断断续续跟吃了智障丸儿一样,但是沉清还是艰难的弄懂了书生的意思。
无非是有人趁着自己历练,妄图在上神界兴风作浪,进而使上神界暂时无法插手自己的历练。由于某种原因,书生无法在沉清接下来的位面中给予沉清帮助,但是却可以借助上个世界的科技水平,造出一个“系统”来帮助沉清——只不过这个系统有一丢丢的强制性任务。
至于强制性任务是什么,书生表示它也不知道。
因为设下了隔音的屏障,所以沉清并不知道对面正有一群人讨论着自己,她还在试着联络所谓的系统,但是目前还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是没有碰到触发剧情的关键点吗?”
她撇了撇嘴,捻起一小块糕点放到唇间。
刚嚼了两下,忽地察觉到迎面而来的一阵灵力波动。
中正厚重,绝不是武蜀海会有的浩然。
与此同时,一道有些耳熟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任务触请执行人于一刻钟内击败偷袭者,失败将接受雷击惩罚,倒计时开始。”
————
这攻受地位看起来一目了然啊
话说你们猜猜这个姜云浩会不会是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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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救救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沉清有一瞬间的目瞪口呆。
这怎么还有惩罚?
隔音的屏障并不能抵挡他人的攻击,于是那道防护“啵”的一声破碎,剑气只刹那就来到了沉清面前。
一群呆若木鸡的师兄弟们浑身僵直,目光越过那道被剑气破开的雕花屏风,看向了也是一脸无措的女修,眼底已经是惊诧与不忍交杂。
这大师兄怎么突然就朝着人家姑娘发难了?难不成这是大师兄历练时候的情债?
然而他们却不敢随意动作,只怕这大师兄杀红了眼,到时候连他们这些池鱼都要被切成一块一块的。
于是他们缩了缩脖子,只待两人交手的空隙期来劝架。
然而他们很快就为自己的善良而脸疼了。
雪白的剑身瞬间递到了女修面前,已经有方入门的师妹不忍的转开了头,生怕看见女修横死当场。
然而等了半天,却只听见耳畔“叮”的一声——
海波似的乌光自碰撞处荡漾开来,一瞬间仿佛有剑身的哀鸣之声传荡开来。
沉清一只手还捏着糕点,另一只手却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乌湛湛的剑来横在面前,将将好挡住正面而来的剑锋。
泛着乌光的剑身通长约四尺,宽约二寸,长度较之一般的剑长了不少,没有开血槽,只有一条突起的剑脊在乌黑的剑身上匍匐着,剑刃却并未开锋,剑锋钝挫,看着像是一把还未铸造完的剑。
然而就是这么一把剑,看得在场之人皆是面无人色,到嘴边的劝说也默默咽了下去。
未开锋的乌黑之剑,细数近些年来的青年才俊,只有一人。
更遑论她接下了来自归仙宗真传弟子的一击。
于是眼前女修的名字呼之欲出。
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只有金伍面露疑色,似乎是对这张脸感到有些奇怪。他抬头看了看周围面色凝重的众人,斟酌再叁,暗自摇了摇头,只字未发。
“堕星子,沉清——”
姜云浩抬手一招,叁尺叁寸的雪白长剑便灵性的回转到他的手中,语气还是那般要死不活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先前那一点溢于言表的激动:“原是你在此啊。”
同门皆是暗自吸了口气,那个“啊”字听的他们浑身直打哆嗦。
向来不好相与的姜云浩何曾对人如此言语,更莫说对方是个堕星子。
虽然这个堕星子看起来还蛮好看的。
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剑的主人丝毫没有探讨的兴趣,素白的手不紧不慢的转了半圈,那柄模样甚是怪异的剑就被了回去,“铛”的一声被压在桌面上。
乌黑的剑身衬着修长素白的手指,一时之间就连姜云浩都怔愣了几秒。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眼前的女修还是原来的脾气。
“堕——星——子——”
沉清呷了口茶,另一只手依旧搭在桌上的剑身上,舌尖绕了绕这几个字,意味不明的低低笑了一声。
原本想要先礼后兵的姜云浩压了压快要出口的问候,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也被慢慢抹平。
明明没有多少言语,但那股子凝滞的意味丝毫未减,阴沉沉的让人喘不过来气。
姜云浩眉心的褶皱又显了出来,握剑的手悄然紧了几分。
终于,意料之中的一道乌光倏地乍起。
前一秒还在喝茶的人一只手轻拍剑柄,一道乌芒就顺势朝着姜云浩面门而去,迅疾如雷,看的金伍下意识掐了一把旁边的连半夏,后者龇牙咧嘴的瞪了一眼金伍,压着愣是没敢发出半点声音。
偏偏姜云浩眉眼一舒,不退反进,看得旁观群众一阵眼花。
这大师兄怎么瞧着还有几分愉悦的样子?不是真对人家情根深种了吧?
沉清可不管他开不开心,剑脱手而去的霎那人也随之而动,只一眨眼人就出现在姜云浩身后,五指成拳,二话不说轰向他的背后,丝毫没留手的意思。
姜云浩此时可谓是前后狼后有虎,然而他神色之间却偏偏没有一丝凝重,反而双眼之中光毕现,显然是一副难寻好手的武痴样!
脚下步伐一错,落地之时似乎有无数的虚影重迭开来,像是水墨荡开的一幅画卷般意境泼洒,明明人就在眼前,然而他整个人的气息却在此刻变得飘忽不定,仿佛眼前只有这空荡荡的一片雾霭,人影不过是水墨晕染开来的错觉。
于是沉清的一拳自然的落空,惯性之下整个人也被这股力道往前带去,直面乌湛湛的剑光。
待众人重新锁定姜云浩气息的时候,他人早已于方才沉清饮茶的桌前站定了。
好一招金蝉脱壳!
闻讯围观的众人忍不住叫了一声好,显然也是被姜云浩这手惊艳到了。
然而叫好声还没落下,旁观的人中又是数声惊呼,就算是刚刚缓过来的连半夏也下意识应景的惊叹一声。
既是为了姜云浩莫测的一手,也是为了接下来女修的动作。
沉清前脚一踏堪堪止住身形,矮身躲过剑锋的同时紧握的五指张开,柔韧的腰弯出一抹惊心的弧度,于是月白的衣袍逶迤于地,仿佛九层云宫之上神女臂间素白的云裳。
然而女修舞出的并非折腰霓裳舞,而是凛冽的杀意!
掌朝着四尺长剑虚虚一拢,带动着力破万钧的剑身在空中调转一周,以自身为中心迅速挽出一个圆若满月的弧线——
一掌拍出!
一系列动作说起来繁杂,其实不过瞬间。
乌黑的法阵一闪即隐,然而气势却截然不同!
恍然间众人仿佛看见了黑蛟升空化龙,仰天怒吼震颤;又若聆听佛音,参琉璃破碎之清透。
明明是最为人不耻的堕星子,使出的术法却给人一种佛门般透澈的感觉。
隐隐约约有着讶异之声自不远处传来,转而就掩在了围观众人的惊叹中。
一只手撑住地面,借着反冲力直起身子,描着月白云纹的靴子猛地往前踏出几步,人随剑走,后发而同至,几乎与剑同时向着姜云浩冲去。
月白长袍下笔直的腿带着力压万钧的气势横扫而出,脚尖上踏碎的阵图是姜云浩方才趁乱脱身时布下的一个困阵,然而仅仅是被轻轻点踏,便轰然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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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看,小可怜是谁好像一目了然了啊(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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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那横扫而来的不是腿,而是连接天地间的通天巨柱!
脚底的地面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种巨大的压迫力,给人一种整栋楼都在为了这一腿而战栗的错觉。
那只腿扫出后有巨大的虚影在沉清身后一闪而逝,来不及看清楚是什么,姜云握剑的手挽了个剑花,剑锋震颤之间在空气中荡出一片墨色,玄奥的轨迹中仿佛有游鱼闪过,一左一右缠住疾驰而来的剑锋,尾鳍摆动间有墨痕荡漾开来,一寸剑锋一寸力,仿佛剑入泥淖般难以挣扎,最后被巧劲一带,直朝着屏风后的众人激射而去,几乎是擦着站在中间的金伍和连半夏的脸朝后直直射入了另一间坐席内。
搭着金伍肩膀的连半夏跟金伍呆愣愣的立在原地,耳边一缕头发飘飘悠悠的从余光中消失,两人后知后觉吓得一时之间连怎么呼吸都忘了,两张脸双双憋成了猪肝色。
姜云浩没有时间回头去看门内弟子的状况,他在打落那把乌湛湛的剑后立即想要朝身后的窗户退去,然而与剑不分先后的腿已经迎面扫了过来,他只能仓促间捻指成诀,横起叁尺叁的长剑挡在身前,同时右脚微微后撤,然后迅速提膝,巨大的法阵自左脚下延展开来,竟然是要硬碰硬的姿势。
没有过多的花式,强悍的力量顺着沉清扫出去的腿直接传到了两人碰撞的腿上,爆发出一阵声势逼人的气浪来。
周围的桌椅顷刻之间被碰撞产生的压迫力掀飞,抛出去的瓷杯在靠近两人时悄无声息的化作齑粉,看得周围人头皮直发麻。
姜云浩的脸色在两人碰撞的瞬间发生巨变,然而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就传到了两人耳中。
他瞳孔骤然紧缩,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看向自己脚下。
飘逸着书墨气息的法阵仿佛被水洇开,一道道黑黢黢的裂痕贯穿在法阵之上,仿佛是在嘲笑着眼前之人的自大。
竟然已是破碎之象!
一股股霸道的力道顺着两人接触的小腿经络蔓延而上,仿佛所有的经脉都碎裂开来的剧痛席卷而上,几乎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怎么会......”
即使是匆忙之间调动的力量,凭借着他所修习的法印,也不该溃败的如此迅速!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
除非,她有更加强横的法印!
一介女修!
姜云浩不敢置信的抬头,双眼在此时迸发出摄人的光,“你......”
沉清没有给他更多的反应时间,一拳直接轰击到他横在身前的剑身上,打断了他话的同时巨大的力道直接把人给轰出了临岸,甚至是把漂浮的云气都给轰出了一个空层。
仅仅半刻钟不到!
整个叁楼顿时鸦雀无声。
云层仿佛是被一只巨大的手锤了一拳,呈现出巨大的漩涡状,而归仙宗真传弟子姜云浩整个人都撞进了云层,半天过去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于是围观的人群顿时叫嚣开了,赞叹声不绝于耳,反而是归仙宗那边人人面红耳赤。
这群亡命之徒最喜这种混乱冲突,于是各种污秽不堪的调笑之声不绝于耳,偏偏归仙宗那边无法反驳。
怎么反驳?架是自家师兄挑起来的,偏偏还没胜过人家,自己此时说话岂不是仗着势大欺负人家一个女修。
即便那个女修是沉清。
然而总有人气不过也咽不下这口气。
沉清正在平复体内流窜的灵气,突然间毫无预兆的闪电般伸出手挡在头侧。
突如其来的动作也是让周围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然而待他们凝神一看,却不知谁先叫了起来:
“你们快看她手上的东西!”
慢慢把手举到面前,一枚小小的针尖闪烁着蓝紫色的寒光。
旁观的人大都是武蜀海的恶徒,哪里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个看着自诩为中土正派的归仙宗众人,目光都变得有些耐人寻味。
沉清捻了捻手里的物什,眼里满是兴味:“暗器啊......”
她偏头看向躲在归仙宗众弟子后面的人,舌尖轻轻舔了舔后槽牙,“没想到归仙宗还做这种勾当啊~”尾音一勾,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怨不得是中土上叁宗之一了。”
“你什么意思!”
没等领队师兄们说话,躲在后面的蓝袍女修终于忍不住怒言出声,清秀的脸上满是厌恶,竟然一点都不发虚:“你不过区区武蜀海一堕星子,我师兄打你你受着便是,还手作甚?现下竟然还打伤了姜师兄,你怕是还不知道我归仙宗的手段!”
“甄渡歌,你给我住口!”
“别呀,快让我听听归仙宗的手段啊!”沉清打断领队白袍男修的话,唇角依旧是噙着笑,“我一直生活在武蜀海,你也知道,我们这里穷乡僻壤的消息也不灵通,这‘名门正派’的手段我还真没听说过呢,今天还劳烦仙子给我等开开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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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名门正派”听的对面人皆是面色尴尬,然而看见几位师兄都没什么反应,他们只能继续眼观鼻鼻观心,也不好出头说话。
孰不知几个带队的人此刻已经是有苦难言,身上不知何时被下了禁制,连动作都困难,更遑论出言训斥名叫甄渡歌的女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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