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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救救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崽
兜兜转转,终于说到重点了吗?
沉清微不可见的撇了撇嘴,抬眼道:“我此番前来正是为了取回那件东西,只是不知如今东西何在?”
万长老拂了拂自己的胡须,浑浊的眼睛中似有光一闪而过,仍然是和气道:“那件东西自然是在的,这天底下除去你,怕是别人也使唤不动这东西了。”话锋一转,他却道了个“但是”,“但是,你也知道,这灵物都是要温养的,据武圣陨落已过千年,这宝物被放在库中每百年就要耗时耗力温养一次,我们珩门人丁单薄,比不得中土上叁宗那般财大气粗,虽说你是武圣的子女,又手持信物,然而这武圣走的急,也没预支个足够的灵石,你看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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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长老:拿钱来
沉清:关门,放安安
安舒竺: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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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救救我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
老狐狸,这不明摆着要好处了吗?
沉清龇牙一笑,一张清丽的小脸是说不出的纯良无辜,“家父不慎入魔,世人只道珩门大能出手镇压武圣,却不知家父是于珩门仙去,身上诸多功法心得以及护身宝物都不知落到哪里去了。如今我依着家父生前嘱托携信物上门,怕是家父也料不到这‘人丁稀薄’的珩门仗势欺人,竟是要我这孤女为了一件能够自动吸取周围灵气温养自身的遗物偿债,家父九泉之下有知怕也是难以合眼了。”
沉清这番话夹枪带棒的直接就给万长老推回去了。世人只道武圣被珩门镇压,又怎知当时是武圣自行受伏,只为向珩门这隐世大派托孤,将自身修行心得与身上宝物悉数交予珩门好友,只盼将来他儿有能上门取回这至关重要的一物。只可惜武圣那位好友在渡劫时出了些差错,早在百年前便仙逝了,临终之前他嘱咐门中长老子弟,如若日后有人携信物上门索要此物,务必要完好无损的将遗物交予此人。当时门中一长老有贰心,不愿将此等宝物交出去,其他几位长老虽斥责于他,然而心中到底不甘,在他意图破开盒身禁制时也未作阻拦。谁知其开盒之时,这位长老刚将灵力送入其中,便当着众人面被抽干浑身血,不消一刻钟便痛苦死去,当时惊动了一渡劫仙人,然而纵使是他出手也没能改变这位长老的下场,然而众人扔也扔不得,只得放在藏宝阁顶层不去动它。
如果说世人知道珩门接受了武圣诸多馈赠还不愿履诺,沉清虽然会麻烦缠身,然而珩门怕是即刻便会卷入讨伐之战中,再不得安生。须知沉清父亲既能命为武圣,那必是举世的大能,据传当时其修为已是大乘期,只消百年便可成就仙人之境飞升他界,其随身之物又岂是凡物?更遑论其资质绝佳,修炼心得那更是有价无市,世间怕是再难有其他门派拿出大乘巅峰修炼心得了,若是逼得珩门交出这心得,焉知自家门下不能再出一位大乘境大能?
沉清这番话却是有些威胁的意思了。
果然,此话一出,万长老周身和融的气息都为之一顿,眼里也显出两分晦涩来,“小友,此话可不敢乱讲,武圣的那些神器我珩门可是一点儿没见着。须知此方天地与界门相近,修士若是以肉身穿越界门,那可是会被万鬼蚕食的,如今小友孤身前来,倒是不怕这北域界门有甚变故,将小友卷入其中吗?”
沉清微微一哂,周身气势乍然一凝,似是没看到对面万长老骤然睁大的双眼,冷声道:“我沉清孑然一身,从不屑与那些道貌岸然之徒为伍,你既知道我性子随我父亲,便也该知我同父亲一般不愿受挟于他人。千年前我便已经出生,不过是沉睡数百年在虚空中修行罢了,你当真以为我一己之力便对你珩门影响不大?”
这般轻狂,若是上叁宗在此怕是早就挥剑相向了,然而万长老瞪大双目,却是动也不敢动,只压抑而惊诧道:“原来你已臻至此境!怪不得,怪不得啊......”
怪不得当初武圣托孤时有恃无恐,原是早就想到了会有今日的局面。
晓得自己是保不住这件宝物了,幸而这件宝物只有沉清开得,放在藏宝阁里自己还得时时担心会有哪位弟子不长眼被吸成人干,眼下她讨回去也好,那剩下的几件神兵宝物也足够这许多年代为保管的损失了,只是他始终好奇,这匣中到底藏有何物。
只是,他看了看一身煞气外露的沉清,终是没敢开口。
沉清虽然是个千年老怪,然而修行是要感悟的,她沉睡状态之下只能积聚灵力,虽则千年积攒下来的灵力浩瀚如烟海,然而缺少世间实战游历与体悟,她终是不能在沉睡之中有更大的进步。然而这般积攒灵力的好处就是,自她睁眼伊始,她的境界便如同蜂鸟振翅般节节攀升,若不是她习得禅宗佛法能够稳住心境、压制境界,怕是此时她已经临近仙人之境了。
这就好比成年男子的躯壳中住进了呱呱坠地的孩童灵魂,连爬走都不会的孩童又怎能驱使肌肉虬结的成年男子进行搏击呢?没有相应的心境体悟,空有灵力作为支持的境界便会显得虚浮不堪,战斗中哪怕是低于自己修为的人也能轻易打败自己。
但是沉清神魂接管这具身体之后,这些问题自然悉数消失了,对她而言这具身体就像是为自己定做的一般舒适。须知沉清可是有着上万年的经历,又游历了数个小世界,先前是阅历无法匹敌灵力,这时便是灵力远远比不上沉清的心境了。
她若是要突破,只待寻个山洞静坐数年——甚而只消数月,便能得道飞升他界。然而这次的任务就在此方世界中,原主的身份之谜也要留在这里才能找得到,是以沉清不得不压制自己的境界,否则这里的天道在自己飞升时怕就不会像是对待这里原住民那般温和了,直接就会拿出最狠毒的法子将自己神魂俱消于此了。
起盒子,沉清正想一刻不停地前往下一个目的地,然而不料一出门便遇到了拦路虎。
“万长老,镇派之宝送人这等大事为何不经我等商量便草率决定了?”
“是啊老万,你这可就是不把门规放在眼里了!”
“小友先别急着走,你这手里的东西还是先留下的好。”
沉清慢慢回即将踏出正门的脚,抬眼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来者一共叁人,两男一女,却都是面带不善,眼睛更是紧紧盯着沉清手中的盒子,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万长老见着这几人也是眉头一皱,心下更是苦涩,恨不得沉清将这几个人直接打残了丢出去,然而毕竟是门内长老,他连忙站了出来隔在两拨人中间,打着哈哈道:“原是钱长老几位来了,这是武圣遗子沉清,此番前来是为了拿回当年武圣托我门中保管的一方小盒子,身份我已确认,诸位门中事务繁忙,我不便打扰,便行使代掌门权力将这原物归还原主了。”
言下之意却是这就是人家东西,现在我给都给了,你们快滚开让这位姑奶奶走。
几位长老中颧骨略高的女长老一声冷笑,明的倒吊眼上下扫视了几番沉清,冷声道:“谁知她到底是不是武圣之子?即便真的是,这盒子我们保管了这么多年,哪轮得到她一个黄毛丫头空口白牙就捞走了?”
其余两位都不说话,想来也是默认了她的话。
万长老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热意,不敢转头去看身后沉清的脸色。这理由借口可不是方才自己才用过的嘛!
就在两方人马这一片剑拔弩张的对峙中,突然不知从哪里传出一声轻笑。
沉清虽然嘴角带笑,然而眼里煞气却浓的要滴出水来,自然不会在此时还笑出声来,这般清朗的笑声听起来倒像是青年男子,隐隐让她还有几分耳熟。
不待她寻觅笑声来源,却见最先开口的那位身形富态的钱长老率先怒喝出声:“哪个鼠辈在此发笑?还不速速现身!”
言语间却是有术法随音波传开,如惊雷炸响般使人两耳发鸣,却巧妙地躲过了在场的几位长老,朝着沉清横冲而去。
沉清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清清凌凌冷哼一声,面前的音波便如同横瀑般被拦腰截断,晃过她朝四下散去。
钱长老见此不由得心下微惊,然而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只循着术法反馈去寻那个发笑的人。
“不必找了,我便在此。”
声音再次响起,却是在众人身后。
一袭青绿色的布衫将来人身形衬得颀长削瘦,然而宽肩窄腰却是只有触过的人才知有多大力道。不似一般男子的剑眉冷竖,这个青衫男子却是眉眼弯弯,白净的面庞显得俊俏和善,人群中只消一眼便能让人记得清楚,可不就是安舒竺了。
钱长老几人见着他俱是一惊,连忙要与他行礼,安舒竺背在身后的手及时往前一摆止住了他们的动作。
“门......”
“几位长老看来对门内之事很是关心啊,连这等交托遗物之事都要插上一手了。”
钱长老立马拱手称罪道:“门主见谅,实在是此事兹事体大,虽然万长老代掌珩门,然而此等重宝轻易交与他人,实在是有失妥当啊!”
安舒竺施施然走到沉清旁边,垂眸看了一眼正紧紧盯着自己的小姑娘,忍不住蹭了蹭手指,口中却道:“哦?什么重宝?这珩门还有我不知道的宝物?”他眼神扫过握住黑红盒子的纤长手指,做恍然大悟状,“这不是武圣留给他小女儿的吗?何时成为珩门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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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火车,车上信号不好连网页都打不开,只能在等高铁的时候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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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只在进门时说过话的国字脸长老见状上前一步,语气却没有之前两位恭敬,一派生硬,“门主的意思是要将这宝物拱手送于他人了?”
安舒竺没说话,只低头看着沉清。
沉清嗅着安舒竺身上清淡的熏香味道,不知怎的嘴里有些干涩。她咽了口口水,因着安舒竺挡在面前,她也看不着那几个人的脸色,只冷笑道:“这事儿说来也好办,修士不必讲凡人那套婆婆妈妈的公堂之理,如今你们四五人,若是你们没有手段拦下我,我便将此物带走,并且要珩门叁个允诺;若是我输了,这东西我便当场给你们打开,并将我父亲留给我的是非剑一并给你们。”她双眼直视着安舒竺,“想来有你们门主作证,两方都不能耍赖了,如何?”
那位女长老一听,当下大喜,听得两位长老传音也是同意,于是连忙要点头应允,却听见安舒竺笑道:“此言差矣,我并不会术法,这般比武之事我就不参与了,但是当个见证人我倒是极乐意的。”
叁人一听,想来也是这个理,于是也没甚可反对的。然而万长老一听便知道门主是要护着这小女娃了,浑身寒毛顿时都要竖起来,连忙打着哈哈道:“老万我年事已高,这般欺负娃娃娃之事我是做不出来,想来钱长老、将长老、于长老叁人就够了,我还是在旁观战就好。”
千岁的娃娃,他都不好意思叫出口了。
叁位长老没成想万长老会来这么一出,面面相觑之下倒是将长老出面道:“随你意,我们叁个对这娃娃便够了,也不须你出手。”
他方才展开灵识探知,这女娃娃不过出窍修为,虽则修为不差,然而比起他们这两个合体、一个渡劫期却是远远不够看了,要是万长老这个渡劫期后期再来,就算是赢了那也颇为丢人了点儿。
闻得此语,万长老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安舒竺,却见后者正盯着自己笑,当下银白的胡须都禁不住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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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哎呀,就是武蜀海的堕星子要挑战钱长老、将长老和于长老!”
“什么挑战,不是说切磋吗?”
“这你都信?听说是因为这堕星子的一件东西很早之前被咱们门派得到了,现在想要空口白牙要回去,双方这才做的赌注。”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能让叁位长老同时出手?”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问我我问谁去?”
“不过,这堕星子叫什么?”长得还挺好看。
“听说是叫,叫沉什么,额,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她是叫——”
“我知道我知道,她叫沉清!”
“”
沉清其人,长得好看但是从未有过艳名,只因其眉间叁分煞气七分随意硬生生使人不敢多看其两眼。若非要说她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多数人思索过后必然只有一个字——白。
月白的衣袍,银纹祥云的长靴,皓白的手腕,素白的面庞,连她的是非道都像一张白纸,无人知道她到底在这张纸上写出了什么东西,也没有人看得出这张白纸到底是不是真的纯白。
有道是花间酒,人间月,然而沉清更像林间风,触不到,摸不着。
不仅是其性情,就连对面叁人对上沉清时也是这般感觉。
一开始叁人还想着一个个上,得弟子门说他们以多欺少,不成想先上的于长老几个回合没到就差点被对方逼下对战台,这般情势下他们哪里还不知道这堕星子身上有古怪,一个个都打起万分神齐齐朝沉清攻了过去。
变了样貌混在人堆里的安舒竺和万长老仔细看着对局,却是一者苦闷忧心一者悠闲赞叹,瞧着安大门主的模样,哪里是记挂着自家叁位长老,那眼神分明是黏在了沉清身上动都不动一下。
沉清专心御外,自然是瞧不见安大门主这欣赏的眼神的。她是境界自然不止出窍,然而同时对上两个合体,一个渡劫那也是颇为不易的。然而不幸中的万幸就是这叁人显然不是经年累月并肩作战的老友,攻击之中难有不协调乃至纰漏的地方,这便给了她极大的动作空间,一时之间场上剑光术法交织成网,双方倒是难分胜负。
“门主,您觉得沉清小友会赢吗?”
万长老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忍不住拉下老脸偷偷传音给安舒竺。
然而后者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任何要答话的意思。
他这个问题可是难住安舒竺了。他虽能看透他人命途,然而沉清的命途实在奇诡不已,即便是当下,他所能见的“终点”就有无数个分支:他能看见有浑身鲜血倒地不起的她,能看见重伤垂死却勉力逃走的她,能看见淡然挥手挡下合力一击的她,能看见天降雷霆当场晋升的她
如此种种,他反倒看不透这女修的结局走向了,自然也就无从应答,然而他这番姿态落到万长老眼中那便是“天机不可泄露”的高人姿态,虽则他资历深厚,到底也是一时诺诺不敢再问。
若是沉清瞧见这里的情况必会感到讶异,这万长老对待身无灵力的安舒竺竟然毕恭毕敬,虽则后者身为掌门,然而安舒竺往万长老身边一站,那便是个孙子辈的模样,谁晓得这位珩门门主到底肚子里头装着些什么秘密能让万长老都小心翼翼呢。
闲话休提,视线再次转到场上。
此时钱长老叁人那可真是叫苦不迭,任谁也未曾料想到这小妖女竟然身怀庞大的灵力,叁人施法灵力自然不是毫无耗损的,可这一遭走下来,对面的沉清倒是游刃有余,钱长老几人却是感觉自己灵力不断消减,如此下去,即便是能拿下这妖女,怕是到时几人都不好看了。
须知叁人此时已是炼虚合道境界了,周身灵气不需刻意吸便能被自行吸纳,况元婴之后识海大大扩张,怎么说也比一个出窍的女娃娃强得多,然而现在的情况确实如此尴尬,几人脸面上隐隐都有些挂不住。
叁人借施法间隙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目光中读懂了彼此的意思:迟则生变,速战速决!
将长老率先一步踏出,左手五指虚捻在身侧,仿佛从虚空中抽出什么东西般朝着沉清甩了过去。
沉清只觉周身气机都随他这一捻一放而锁定,偏在这个时候她还分神去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钱长老和于长老,心下顿觉不妙。
在将长老出手的瞬间,钱长老自然也没闲着,两脚呈内扣的八字形稳稳踏实在台上,拇指并拢,无名指、尾指内扣,食、中两指迅速点扣几下交错于内掌,一阵令观战的弟子们心颤不已的波动自他周身散发而出。
到了合体期还需结印的术法必然不简单,沉清不知道钱长老使得是什么术法,然而此时她只能先行暂避,不宜触其锋芒。于是周身无风自动,俊秀的身形瞬间拔地而起稳稳浮于空中。
“不妙啊。”
安舒竺下意识抠了抠手中的扇骨,眼睛却紧紧盯着从头到尾没有一丝动作的于长老。
沉清自然也注意到了未曾出手的于长老,然而钱、将二人出手自然是为了给于长老争取时间的,又怎么会让沉清轻易化解了?甫一升到半空中,沉清便觉出事情不对劲来。周身的空气仿佛被滴入浓油般粘腻不堪,明明周身空无一物,手脚却像是被束缚住一般腾挪不开,迟滞得仿佛半百老人。
然而令她讶异的不是这个稀奇的领域,而是自虚空中闪电般射出的拂尘。雪白的拂尘顶部镶嵌有一颗两寸的珠子,拂尘杆选取的是上乘的紫檀木,一柄拂尘便有四千八百八十八根马尾,根根犹如活物般迎面拂来直令人头皮发麻。沉清却晓得这是之前将长老自虚空中甩出的物什,经过灵力加持,此时这些马尾已是水火不侵之物,寻常利器也奈何不得它。
眼见着拂尘迎面张开一丈有余,四面包抄而来,沉清忙伸手自气海中唤出乌湛湛的剑横于胸前,左手数下连弹剑身,一阵金戈之声自剑身震荡而出,将这方领域荡开周身叁尺的距离,感觉上就像是剖开了鲸鲨的皮肉般在一方领域中破出自己的容身之所。而在这刹那,拂尘的合围之势也已经完成,顺着这叁尺的距离将沉清团团裹住,仿佛巨大的蚕茧般吊在半空中。
钱长老一番动作自然不止是放了个领域出来,肉眼可见的黑沉流水般的物质顺着千丝万缕的马尾渗透进去,不知对困在里面的沉清做了些什么。
将长老看了一眼黑沉沉的物什,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什么。
底下的弟子可不知道这是钱长老拿手好戏,只当两人翻手之间就困住了沉清,当下不得面面相觑。
“这就结束了?”
“武蜀海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可是我怎么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你个叛徒,什么不对劲,分明就是你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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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长老:乌漆嘛黑(嫌弃)
钱长老:老蚕茧!
沉清:毁了毁了,通通都毁了!
安舒竺:啊,才想起来,我是门主呢(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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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中,唯有将长老眉头紧皱。
怎么感觉有些不对?
他细细感知拂尘之中的情况,然而受限于钱长老先前放进去的乌黑液体隔绝了他的感知,任凭他如何观感都发觉不出异样,只能转头看向钱长老,“那小妖女如何了?”
钱长老此时已经回手势,装模作样地掐了掐手指,慢悠悠道:“此刻她正被困在我的法器中无法动作,你且稍安勿躁。”
将长老闻言点了点头,不知道心底那抹异样来自何方,遂将视线放到数丈远之外的于长老身上,“还有必要用那一招吗?”
钱长老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显然也有些踌躇,“眼下来说,咱们的赌约已经完成了,但是万一这小妖女有其他的手段,如果不在此时废了她的修为,怕是到时候会节外生枝啊。”
终归只是个武蜀海的堕星子,虽然惊才艳艳,然而却是武圣的遗子,舍去一身修为对她而言或许也算不得坏事。
将长老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不忍之色,但到底是没说话。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哔啵声轻轻炸响。
钱长老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而回头一看将长老也是如他一般迷惑,心下顿觉大事不妙,然而不待他开口,一阵剧烈的哔啵声如同节日烟花般骤然而急促地炸响在所有人耳边。
“不好,我的法器——”
钱长老刚出声,雪白的拂尘便根根颤动,这厢钱长老法器刚毁,将长老心中的不安便急剧扩大,一时竟不再理会沉清,伸手就要召回自己的法器。
“老将,你干什么?!”
钱长老甫一惊怒开口,这厢将长老就做出了更加令他震惊的动作。
他伸出的手骤然放下,竟直接放弃了自己的拂尘,转而脚下一踏破开虚空瞬移至钱长老身边,向来严肃的脸上竟然有着罕见的惊恐,一手捞起钱长老就自原地爆退,转身朝着于长老掠去。
钱长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而此时福至心灵,一股战栗感自脊椎直冲入灵识深处,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快逃”,即便是面对着万长老他都从未有过如此剧烈的危机感,当下也是骇得亡魂大冒,只恨自己没学多少逃亡术法,在此刻远不如将长老行动迅速。
于长老也是方准备好,然而她甫一睁眼就看见有乌湛湛的剑光自天穹而下,仿佛始祖持巨斧以伟力开天的气势朝着自己劈过来,那抹气息连她都是牙关紧咬,心下骇然不已,哪里注意得到此刻有两个人正处于剑光之下拼命奔逃?
原本钱、将二人修为深,已经是能够破开虚空腾挪千里,哪里需要像是凡人那般用双腿奔命?然而此刻两人仿佛被困在小匣子中, 周身气机都被锁定,莫说破开虚空了,就连施展神通都感觉犹如泰山压顶,仿佛下一秒便会被碾压至齑粉。此刻两人俱是冷汗涔涔,哪里还有先前洒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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