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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草木(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楚云疏
齐珍啊了一声,脸色严肃起来:“我老公方小海,跟我们也是同班同学,你还记得不?现在在学校做教务,消息比较灵通。这是不久前的事了吧,有一天,据说有人去校长办公室谈了奖学金项目,专门用来奖励考到宁阳大学的优秀学生。”
“那不是很好吗?”姜玟桐问道,“孩子们寒窗苦读,有人愿意帮一帮也是好的。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奇怪在这儿。”齐珍说,“据说那个人在校长那逗留了一下午,最后要走了你以前挂在光荣榜上的照片。”
姜玟桐:“……”
老友几十年没见,畅谈了整整一夜,连能喝酒的姜玟桐都喝飘了。
分别时,金圆圆抱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小你十岁,滋味怎么样?”
“我俩没什么……”
“骗鬼呢,你就是假正经,从小就假正经,高中看着你对那帮帅哥无动于衷,我都替你急死了。”金圆圆醉醺醺地笑,“不过你现在厉害了,等我去了宁阳,买房也找小高啊,让他给我便宜点中介。”
姜玟桐想堵住她的嘴,忙不迭点头:“好好好。”
把两个醉鬼扶上车,姜玟桐这才面露难色地转过身来:“我我我没喝多,我可以自己回宾馆。”
高塬低下头来,摸了摸她的耳垂:“小你十岁,滋味到底怎么样?嗯?”





人非草木(np) 128
东平的夜生活还算丰富,但热闹也就在临海这一片,比宁阳的十里红街自然是逊色不少。
烧烤店再往前走一些,就是灯红酒绿的酒吧街了。南方的女孩不怕冷,时不时就有露着大腿的姑娘嚣张地经过,看见高塬,连眼神都要变得露骨起来。
然而这两个人,你不动,我也不动,在街边站成了两座石雕。
实在被路人盯得烦了,高塬只好求饶地笑:“好了好了,我错了,不该逗你。这样好不好,我们再找个地方转一转?”
姜玟桐茫茫然抬起头:“转什么?我想睡觉,我只想回家睡觉,我还想搂着石头睡觉。”
高塬气得差点要吐血,但好不容易从天上掉下一个独处的机会,哪里就能放弃。他打量一圈周遭,又问:“……你以前夜生活都玩些什么?”
“唱k?”姜玟桐哧哧笑起来,“是不是很老土?以前考完试都会去钱柜唱歌,后来钱柜啊麦乐迪啊都倒闭了。好在现在年纪大了,唱不动了。”
高塬这下犯了愁,平时有的同学爱泡吧,有的爱打网络游戏,唯独他六根清净,但今晚他恨不能程跖上身,别说唱k,跳脱衣舞都行,只要能留住她片刻。
“夜店去过吗?”
他本来不抱希望,没想到姜玟桐愣愣地点了点头:“去过。”
“什么?”高塬不知心里是何滋味,当下就拉起姜玟桐朝前走,“那你得带我见识见识。”
“不……不,我跟着容姐去过几次,你不是也见到过?挺没意思的。”姜玟桐被拉着走了两步,浑身酒意被风一激,脑袋也清醒了几分,“高塬等等,你不怕明天上报纸吗?山峰集团董事长深夜和一大龄女子夜场买……”
话还没说完,高塬就把她揽到了一家酒吧前,他瞄了眼招贴画,哼笑道:“有的是方法。”
姜玟桐只好傻笑:“你看看你旁边的女孩,都是短裙吊袜带,你再看看我,大羽绒服,大毛衣,我就不进去丢人了。”
高塬将一只镂刻着金色小鸟的面具牢牢扣在自己脸上:“我刚才吃饭时不小心看见了,你的大毛衣下面是一条紧身裙。”
高塬没说错,他的确从未来过这样的夜场,可姜玟桐也好不了多少,两个人像机器人一般安检、存包、换衣服……好不容易入了场,看见舞池里的盛况,土包子二人组差一点落荒而逃。
“你怎么没告诉我,东平的夜店有钢管舞?”高塬眼睛有些发直,连忙也给姜玟桐遮住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多好看啊。”姜玟桐接过一杯酒,惬意地咂了一口,“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的是你,我怕什么。”
舞池里来来往往的都是妖魔鬼怪,姜玟桐虽然只画了淡妆,但是紧身衣裙下身材性感火辣,很快就有画着眼线的小男生黏了过来。
“姐姐,我请你喝酒呀。”男生的年龄看上去比高塬还小,皮肤白得泛光,还缀了两颗妖娆的耳钉。
“抱歉啦。”姜玟桐朝一身寒意的高塬指指,笑道,“我男朋友不让我喝。”
如此三番两次打发了好几个小男生,高塬终于坐不住了:“我们走吧,这里是挺没意思。”
“别啊,我酒没喝完呢。”姜玟桐逗他,“急什么,不是你带我来的吗?舞池还没下呢。”
高塬虎起脸:“见老同学不承认我是你男朋友,拿我当挡箭牌又是男朋友了,我很不高兴。”
“那太好了,我们走吧。”姜玟桐笑眯眯地站起身,“我回宾馆还得跟你程跖哥打电话呢。”
才刚站起身,dj就换了一首情歌。
热舞的男男女女突然静了下来,舞池里的空气都变得粘稠。高塬轻轻握住她的腰肢:“跳完这一首我们就走。”
三线城市的dj歌单不像宁阳那样换得勤,或者是dj突然怀起了旧,放的是一首老情歌。
姜玟桐不会跳舞,高塬更不会,两个人只会缓缓地踱步。
为了缓解尴尬,姜玟桐笑道:“年轻人,这首歌你应该从来也没听过,歌的年纪比你都大。”
“怎么没听过。”高塬望着她,“歌名叫《说爱我》。”
姜玟桐也回望他:“那你很幸运。”
“姜玟桐,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高塬将她拢入怀里,“我从来也没想过要抢程跖哥的位置,就算这样,你也还要拒绝我吗?”
“我曾经自私过一次,你看到结果了。人的心只有一颗,不可能分到那么多人。高塬,你还小……”
“又拿这话来堵我的嘴。”高塬轻轻掐她的腰,“这一次我不会上当了。你刚说一颗心不可能分到那么多人,是不可能,还是不可以?”
“我不知道。”姜玟桐说,“我只知道,我在这里和你听着情歌的时候,程跖大约在哄小星星睡觉。高塬,哪怕是不可以,又有多大区别呢?家只有一个。”
“好,那我问你,哪怕小星星的亲生父亲娶了别人也无所谓吗?你要我以后怎么跟她解释,说她爸爸明明爱着她妈妈,可她妈妈偏要她爸爸娶别人?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姜玟桐抬起头来,笑道:“你傻不傻,爱都是会变的啊。”
“我当然知道会变,就像你爱上了程跖哥。”高塬松开了她,“好,长痛不如短痛。今晚这里都站着我的同龄人,都是你觉得跟我班配的同龄人,那我今晚就选一个带回宾馆吧。”
“高塬……”
姜玟桐没阻止成功,高塬已经走出了舞池,朝着卡座里的女孩们走去。
不知他说了什么,一个白肤长发的女孩欣喜地站了起来。那个岁数的女孩,既没有不堪的过往,又没有沉重的现实,笑得像杨柳春风。
的确配得很。
dj又换了一首更慢的情歌,彼此倚靠的舞池里,只剩下她落单一人。而方才热切交谈的卡座边,善男信女已不见踪影。
姜玟桐突然觉得有一些冷。她一个人走回存包处,先前还挤满了两个人羽绒服的储物箱,现在只剩下一件。
明明喝了那么多酒,但今晚从未像现在这样清醒过。
门口的服务员善解人意提醒:“给您纸巾,衣服穿好喔,欢迎下次再来。”
而这时,电话偏偏响了。
程跖笑道:“小星星睡着了,你猜猜我们在哪儿。”
“不是锦星,那就是程宅?”姜玟桐也笑,“石头……我好想你。”
“桐桐,你怎么了?别哭别哭。”程跖跑了起来,手机里响起了关门的声音,“家里人都睡了,我出来说,你别急,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姜玟桐蹲下了身,“我不知道……”
“遇见谁了?”程跖沉默了两秒,笑道,“我让你做选择,但最重要的是你愿意,要你愿意。我是不是说过,你有做任何决定的权利,当然也包括……离开我。”
“桐桐……姐?”刚才那个雪肤美人轻言细语地问,“你是桐桐姐吗?高先生拜托我给你一样东西。”
电话还未断线,程跖轻声说:“别逼自己,我在家里等你。”说完,不等姜玟桐答话,就挂了电话。
美人走上前来:“喏,给你。”
这是一把钥匙,是高塬的车钥匙。
看到逐渐走近的人影,美人才朝姜玟桐眨了眨眼:“姐姐,别被他骗了,他在等你。”
高塬也蹲下身来:“走不走得动?我背你。你怕是只有13岁,这么好哭。”




人非草木(np) 129
“为什么你每次都不彻底走掉?下大雨那天是,分手那天也是,既然都走了,为什么你还要回来?真是的……”
“是啊。为什么呢?”高塬笑着摸了摸她撅起的嘴,“因为我爱上了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如果我不回来,她一定会伤心,就像现在一样。”
“谁说我伤心了。”
“我说的,现在你承认你口是心非了?”
面罩之下,高塬的眼睛像寒星,眼神却像烈焰,几乎就要把她周身的坚冰融化。
醉醺醺的街道最适合接吻。没有人在意这家酒吧的门口还坐着两个穿着羽绒服的傻子,没有人在意他们已经吻得难舍难分。
镂金的头盔尚未除去,时不时会磕到姜玟桐的额角和鼻尖,起先还能忍受一二,但随着高塬的舌愈来愈深入,这玩意便有些碍事了。
“啧,太影响我发挥了,我是不是看上去像中二病犯了?”
姜玟桐笑了起来:“吻技差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凑合凑合也还行。”
“……你等着。”高塬早就心猿意马,这会终于摘下面具,“要不要去车上?”
“不要。”
“那去哪儿呢……”
两个人齐齐看向方才的酒吧。
高塬动作之快,让门口的服务生瞠目结舌,“您好”二字还未说完,高大的男孩便裹着春情荡漾的小女人回来了。
存包处,高塬甩下车钥匙:“给我一间房。”
“先生,没有房……”服务生说,“不过有换衣间,换衣间里有门……喂喂,不在那边。”
压抑了一年多,心里的洪水猛兽即将出笼,高塬抱着姜玟桐一路狂奔。
很快,门开,门关,世界清净了。
迷离扑朔的灯之下,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对视片刻。
高塬脸上泛起了绵绵的欲,身体的渴望让他冰山一样的面庞竟也生动起来,像是破土而出的春晓之花——他凝视着她,这是雪山崩塌之前最后一次客套地征求意见。
“门锁了。”姜玟桐大约是有点紧张的,她开始拨弄胸前毛衣的纽扣,可是心越急,纽扣反而卡进了绒线里。
“我来帮你。”
高塬轻轻一笑,将手指插入了她的手指。两个人掌心合握,是他们曾经最喜欢的交流方式。
十指连心,每当掌心合握,就仿佛能听到最深处的情意。
“看,我又听到了。”她被按在了墙上,高塬低头叼住了她的纽扣。他的舌头灵巧,每解开一颗,就炫耀地看她一眼。
很快,她身上就只剩下那一条紧身的连衣裙。
“你都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姜玟桐哼道,“平时不是很忙吗?”
“我一向很灵活啊,你知道的。”
很快,高塬的舌来到了她的丰起处。他随意拨拉了一下,两团浑圆颤动的乳就跳出了低矮的领口。紧身裙虽软,但雪乳还是被勒出了一条浅浅的红痕。
“上一次就想夸你了,可可和爱爱又变大了。”
他握住一只轻轻揉捏,另一边则含得啧啧有声,姜玟桐有点站不住,忍不住呜了一声:“你……你哪里来那么多骚话。”
“这就是骚话了吗?才刚开始说呢。我憋了快两年了,都快憋出神经病了。”
“乱讲,上一次在那个山庄……”
“那一次不算,我都没有看清你,怎么能算。”高塬终于脱下自己的t恤,又把她的紧身裙甩到一边,问道,“这一次我没被下药,你也没喝醉,所以,你想清楚了?”
“没有。”
胸罩的前扣被打开,底裤也被扯到了一边,高塬拉下了西裤的拉链,轻轻抬起了她的右腿。
“那么这一次,就当你开了一次小差,好么?你把99%的时间都给了程跖哥,分给我1%不行吗?我保证,以后绝不打扰你和程跖哥的生活,我再也不会自不量力了。你只需要偶尔替我治治病就行。”
“什么病?你在说什么呀。”
“相思病……啊……”高塬拨开他的密林峡谷,深深地插了进去,“我不管,我进去了。”
“坏高塬……轻一点……”
“我就喜欢你冲我撒娇,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只在我面前撒娇。那一晚你跟程跖哥做爱,可没听见你这样娇滴滴的。好姐姐,你告诉我是不是。”
姜玟桐最受不了他喊她好姐姐,当下便呜咽起来:“是是是,因为你骚话最多,行了吧?”
说来也的确奇怪,跟萧樾就不提了,和程跖在床上的时候,她也是享受时居多,很少会有这种撒娇的欲望。
高塬比那两个人年纪都小,按理主导的是她,可偏偏只有在他面前,她的“正经”才真正变成“假正经”,她便也由着他肆意玩闹。
不然,她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鬼混?
“这是不是你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被操?”
“哼。”
高塬当然也捕捉到了她的表情,笑道:“好姐姐,看来是真的,那必须奖励你了。”
更衣室里空间狭窄,除了一面小小的穿衣镜,一排花里胡哨的演出服,便只剩下一条低矮的长凳。
高塬看着俯趴在他身下的女人,自己几乎都要着了魔。
她有两道性感的腰窝,不盈一握的腰肢已经熟练地凹成了一道拱桥。
桥那边是她的娇喘低吟,桥这端是他的魂不守舍。
膏腴一样白腻的臀瓣之下,粉色的贝肉吸吮着他的柱身轻摇款摆,羞耻的交合处水声暧昧而淫荡。
可她时而呜咽时而回眸,像是羞涩,又像是在催促。
“我在你身上死了都行。”在她又一次回眸时,高塬又含上了她的唇,“可是那样的话,大概要死一千次一万次才够。”
大概是渐入佳境,高塬的骚话渐渐也说不出了。他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身子一次比一次贴得更紧,姜玟桐只能完全趴在长凳上,承受着他无法无天的入侵。
“小屁股夹得真紧。”高塬深吸一口气,将她的两瓣臀从大腿根部起重重揉捏,“据说,这个地方也是敏感区。”
“混蛋,谁跟你说的……”
“嘘,有人来了。”外面音乐声吵闹不休,轻易不能听到脚步声,待到听见这一刻,门把手已经被扭动了。
高塬一个大步抱起姜玟桐,两个人狼狈地藏到了衣架后面。
“我明明锁了门呀。”
“你听,钥匙声。”高塬轻声说,“糟了,大概是工作人员,可能是来拿衣服。我们先躲一会。”
但情况比他们想象中更糟。
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年轻人,大概是从哪里要来了钥匙,进了门就开始脱衣服。
男孩一身雕细琢的腱子肉,简直让人移不开眼,女孩就更绝了,后背上刺了一幅完整的圣母玛利亚。
在刚刚姜玟桐他们恩爱过的地方,两个人火速奔向了正题。
那男孩声音性感,嗯嗯啊啊喊个不停,高塬不知是该捂住姜玟桐的眼,还是堵住她的耳。可她好像事不关己一样,指了指高塬的还高高翘着的巨刃,无声地坏笑起来。
“你自找的。”高塬做了个嘴型,扯下一件毛绒绒的外套,将他的心上人按倒在地。
他复又重重插入,继续起刚才未尽的事业。好在那两个人喝得有些多,只知道宣泄和浪叫,不曾发现咫尺之外,也有一对浪天浪地的怨偶。
姜玟桐想叫,却被高塬的舌堵住了嘴。她还想看那两个人激烈的战况,却又被他挚绝的眼抽掉了魂。
两米外的吟哦声延绵不绝,身下人幽径里的缩和绞杀也延绵不绝。高塬色若春晓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深不自知的痴。
他俯身下来,紧紧地、死死地盯住姜玟桐的眼,在她开始颤抖之前,低低说了一句。




人非草木(np) 130
痒痒的,湿湿的,热热的,这是不同于程跖的抚慰。
身上这个男人,从熹微初露的时候就开始亲她,可她实在爬不起来。
姜玟桐趴在被上,由着他挺翘的鼻尖反复勾勒她的脊柱,她的蝴蝶骨,她的腰窝。
一开始像是宠物讨好主人的亲昵,但渐渐亲昵走了调。
直到阳光变成了随意流淌的诗句,在窗帘上勾勒出快乐的留影,高塬终于轻轻抬起她:“我还想要。”
姜玟桐想,她大概还是低估了一个20岁男孩的情欲,也低估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占有欲。
这一夜的每一次,她无法控制喊出来的每一次,他都会亲吻着她、看着她的眼睛说情话。
“我爱你。”
“我要你。”
“我只属于你。”
这细细碎碎的情话,随着他温热的液体,渗入她的骨髓和每一处肌理,她抵抗不了,有时也想要更多。
年轻的,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的爱,是她向往的,却又不敢触碰的另一个世界。
所以,这一夜过得荒唐极了。
离开夜店的更衣室,高塬也不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径直抱她上了车,姜玟桐几乎是全凭毅力,才没有让前座的代驾听到她的呻吟。
回到他的房间,她甚至没来得及爬上床。
高塬将她推倒在地毯上,将阴茎狠狠钉入,强势地摧毁她的意志,也瓦解她的坚持。
真是,羞耻啊……
更羞耻的,是她本来是摸着他的腹肌,可摸着摸着,最后竟摸着他那硬挺着的东西睡着了。
“我不要,我好累。”
“你累什么,它被你的小手摸了一整夜,想动却不敢动,它才累。再说了,这次不让你记住我,下次又有人问你滋味如何,你该怎么答?”
“没有下次了……啊……高塬出去!”
高塬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他除了痴缠,也会痴缠。
“你明明也很快乐。”高塬按住她的腰椎下那一点,将自己深深送入她那甜蜜又包容的港湾。
“如果不快乐,怎么会这么湿。”
“呜……”
“小星星是从这里出来的,我想看看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混蛋啊……不要……”
嘴里说着不要,但身体还是做出了诚实的反应。被操了一夜的花径,像是贪恋甜美蛋糕的孩子,又一次紧紧地、牢牢地吸住了他。
高塬将她翻转过来,叼起她的柔软:“你30岁,我20岁,以前觉得这是条鸿沟,现在却觉得刚刚好,我们都在自己最好的年纪,现在的我正好满足你。你为什么不要?”
姜玟桐闷闷地笑:“白日宣淫,不知羞耻。”
“1%的机会,我当然要好好珍惜。过了今天,不,今天夜里,你就属于另一个男人了。”
高塬说得伤感,姜玟桐的心也酸软起来,她亲了亲他的颈窝:“是我不好,我是个糊涂蛋。”
她的默认让高塬的抽插变得疯狂,他掰着她的腿根大动不休,看着白色的黏液从两个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溢出来,将她的花园染得湿淋淋的。
这情景既抚慰了他,也让他更加失落:“我想你想得发疯,特别是一想到你跟别的男人做这样的事,想到你被别的男人操到高潮,我就要疯……我好羡慕程跖哥,我要疯了,我一点也不想大度。”
嘴里说着疯了疯了,眼角却还带着潮红的欲意,哪里又有疯了的样子?姜玟桐于是笑了起来:“你是虫上脑,不疯才怪。”
两个人半真半假地互诉了半天衷肠,直到高塬又射了一回,才又手牵着手着躺下。
高塬望着天花板,幽幽问道:“今天的事,你是不是不准备告诉程跖哥?”
“……嗯?”
“你这么配合我,原本就当做是我俩的最后一晚,你早就打算好了,今天过后,桥归桥,路归路,是不是?可是已经迟了。”
姜玟桐猛地坐起:“我没有……什么意思?”
高塬笑道:“为了防止你不认账,我只有出此下策了。”他把手机扔给姜玟桐,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翻脸不认人的本事练就得炉火纯青,要想拿到34%,靠你是不行了。我也悟出一个道理,老婆和公司一样,要靠自己抢。”
一夜没管手机,上面已经有了好几条信息。她划开屏幕,最新一条弹了出来。
“小鸵鸟,别躲了,下来吃早饭。”
好在高塬还算识趣,声称还有事要忙,把早餐的时间留给了他们。
程跖坐在vip用餐区,一如既往地矜贵又优雅,看见她挪过来,招了招手:“这里。”
“不是说在家等我的吗?怎么来了?”
“这是个好问题。”程跖笑着,眼底却没有笑意,“给你订的房间,可你一直没有入住,电话也打不通,酒店便给我打了电话。你想不想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你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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