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草木(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楚云疏
为了这一次旅行,她甚至把自己剃得干干净净。
白皙的肌肤,时不时翻起粉红色的软肉,更不用提那被他抽插带出的白色汁液。
“我能射里面吗?忘了买套。”
姜玟桐正咿咿呀呀叫着,没有听见他的问话,只讲雪乳又往他嘴里送了送:“咬一咬,重一点。”
萧樾发了狠,插得啪啪作响,都要将她顶到镜子上去,他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与呻吟,低低哼了起来。
“啊……再重一点,掐住我的腰,再快一点。”
萧樾决定再也不问了,这一条路终究是要走到黑。
他狠插几百下,在她难以抑制的剧烈颤抖中,将他全部的灵魂,全部的渴望都交给了她。
“不要……”姜玟桐哭喊着,“混蛋啊不要内射。”
“你看,我把我的子子孙孙都堵回去了。”萧樾抱着她走到另一面镜子,恶劣地掰开她的腿,“一滴也别想流出来。”
“桐桐,也替我生个孩子吧。我会用几辈子来爱她……来爱你。”
人非草木(np) 番外高塬的女朋友1
夜幕低垂,望月园内。
男人喝多了酒,吊起的眼梢染了些红晕,他慢悠悠站起身。虽然岁数依然不大,但男人的身形举止已经有了压迫感。
他弯下腰来,骨节分明的手半环着女人的肩,当初的少年音也变得低沉,萦绕在她耳畔:“凭什么?”
姜玟桐只觉身后那处坚硬的热源烧得她身心都慌,她不敢看他的脸,抿了抿唇:“高塬,你今年24岁了。”
“24岁怎么了,34岁又怎么了?”高塬猛地站直了身子,胸口起伏不定,“这些废话18岁我就听过了,你跟人结了婚,又跟人生了孩子,我说什么了吗?现在你们一家五口其乐融融,嫌我是外人?桐桐,这一年你都没让我碰过你,你想你想得发狂……我……”
“高塬,不要说气话,利弊你早就明白了,对吗?你不是可以任意妄为的大学生了,山峰集团上下几千双眼睛都盯着你,这是你的责任。”程跖说。
“去他妈的责任!”
“喂,慢着。”萧樾笑道,“我这个闲人管不了你们几个的是是非非,但有一条,高塬,高董,你的魅力是不是太大了一点?要不是我这儿安保还过得去,狗仔和你手下那几条爱咬人的狗都要住在我家门口了,你不为你自己考虑,总得为楼上那几个可爱的小姑娘考虑吧?”
“我……”高塬一向说不过萧樾,听了这话,他的酒像是醒了几分,愤懑的表情消失了,茫茫然看向他的爱人,“桐桐,你也这么想吗?”
姜玟桐的心酸痛得厉害,走到这一步,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但似乎又是最好的结果。
酒也麻痹了她的大脑,她说不出话,只是望着他。
“我明白了。”高塬低低地笑了声,然后甩上了门。
这是这几年来最糟糕的一个中秋夜。
姜玟桐也没了吃螃蟹的兴致,坐在落地窗前发呆。
“让她自己待会吧。”萧樾长腿一伸,拦住了端着醒酒汤要往窗边去的程跖,“石头,你不能每次遇到事都替她解决,这种事要让她自己想清楚,虽然是她自己说要放小孩自由,但心里不知怎么舍不得呢,别逼她。”
“我就是不想让她觉得我俩有私心。”
“私心嘛,我肯定是有的,难道你没有?”萧樾弯了弯嘴角,“跟我就不用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了,这里面最占便宜的是你吧?抢了我老婆,又抢了他闺女,名正言顺的姜玟桐丈夫是你,这还不够?你的占有欲这几年见长啊。”
程跖语气淡淡:“等你见过他俩在床上难分难舍的样子,再来跟我谈占有欲。”
萧樾哼了一声:“她这人就这样,觉得谁吃亏,就爱补偿谁。你也是的,山峰集团那些幺蛾子,让下面人处理就得了,非得让小孩自己学着处理,一年见不着她,是羊都憋成了狼。”
程跖看着远处的海岸线,答非所问地说道:“不逼一逼怎么知道呢。”
萧樾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地喝起了酒。
******
“睡不着,我出去走走。”
姜玟桐在睡衣外披了件长外套,刚穿好鞋,程跖已经跟下楼来,站在了门口。
他递过来一件薄外套:“我这个月刚买的,估计他也能穿。”
姜玟桐愣了会,脸颊变得有些红:“我没那个意思……就是想自己走走。”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着夜里凉,如果他没走远,就一起回来吧。”程跖替她戴上围巾,低下身来,“我无条件接受你的决定。”
额头上的吻一触即分,湿润又温暖,像极了台阶前那包容万物的月光。
高塬果然没有走远。
孤高自持的少年早就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稚气的眉眼多年前就已经不见,他不笑的时候,再也没有人把他当作是一个小辈。山一样的压力每天包裹着他,沉甸甸的爱意捆绑着他,把他变成了现在这副刀枪不入又心事重重的模样。
高塬孤孤单单地坐在海边抽烟,看见她跑过来,双臂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张开,又不由自主地垂落在身侧。
他的眼神从惊喜到失落,姜玟桐看得一清二楚。
“劝我的话不用说了,我抽几根烟就走。”高塬的嗓子有点哑,似乎在努力保持着平静,“小星星就先跟你们住着吧,接下来一阵我可能没有时间陪他。”
“风大,先穿上衣服,今天太晚了,住一晚上再走吧。”
高塬目光落在姜玟桐手中的外套上,轻轻一笑:“他们就不怕我一会上了你的床,就再也走不了了?也对,姐夫既然肯让你出来,就知道我一定不会回去。”
“姐夫”这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发出的音节。
看见姜玟桐欲言又止,高塬干脆站起了身,轻声问道:“我去找个女朋友,你是不是就满意了?一个够不够?不够的话,那就找很多个。”
这是高塬这一晚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姜玟桐确认这不是一句戏言,是在两个月后的一场酒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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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草木(np) 番外高塬的女朋友2
自从工作室有了温荷苏这样的合伙人和流量担当,姜玟桐渐渐远离了聚光灯。
她美其名曰要专心做“幕后”,经常惹来一些相熟老粉的抱怨,对于那些半认真半开玩笑的私信留言,她通常一笑带过。
别的活动能躲则躲,却不能不给程跖公司面子。
这一阵桐财经工作室正招贤纳士,每天她要亲自从浩如烟海的应聘者中选出好苗子,几乎累得疲力竭,这天晚宴又赶上她生理期第一天,只觉得头沉如秤砣,在商务车躺了一个小时都没缓过来。
车开得慢,但总归是有目的地,窗外的纸醉金迷让姜玟桐不由得睁开眼,她叹了口气:“历研,晚上别等我了,我让程跖的司机送。我加了半个月的班,你也陪我熬了半个月,待会吃点好的就撤吧。”
闻言,司机座上的男孩又降了降车速,回过头一笑:“桐桐姐,你是不知道有多少竞争对手在等着我休息呢。你这会打发我回去,能有一打小伙伴在被子里偷着乐——主要是嘲笑我。”
“老了老了,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姜玟桐补完口红,语气微微冷了些,“看来你们平时真的是太闲了,开始在我身上找乐子是吧。通知大家,从明天起,一个月内我自己开车。”
叫历研的男孩虽然嘴上皮,但平素最知进退,不然也不能霸占专属司机位长达半年之久。他瞥了眼后视镜里冷淡的面容,暗道:“爱屋及乌是真的,从前跟那姓高的蜜里调油,对我们这帮小辈也是亲近有加,最近两个人冷战,连带我们都倒霉。”
虽然心里觉得失落,但男孩显然深黯以退为进的套路,痛快应承道:“正好今晚想补个觉,我就不进去吃了,我妈熬了粥,把你送到了我就回了。”
只是替姜玟桐开车门时,历研又顺手捞起一条羊绒围巾,坦荡荡递给她:“里面可能会冷。”
她仰起头,迎上了男孩若无其事又心怀期待的目光。灯红酒绿映在他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老于世事的浑浊,年轻人的心事就是这样直白又简单。
就是这一迟疑,空气仿佛静了下来。
姜玟桐太熟悉这样的目光了,她曾经在另一个人那里看过太多太多次。
可吐露爱意毕竟容易,回应和厮守却是难。这样一往无前的眼神,总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晚在海边写满了失望的样子。
姜玟桐不再看历研,语气却不由得变温和了:“算了,刚才都是气话。明早还是老样子,八点望月园,跟我跑一趟高毅,正好介绍几个大佬给你认识。”
男孩眼睛一亮,喜道:“你头发刚盘好,别动,我来给你戴上围巾……”
话音未落,一道戏谑的声音便到了近前:“小兔崽子,一个个都不老实。”声音的主人接过围巾,无比自然地替姜玟桐披好,对历研使了个眼色,“消失,立刻,马上。”
姜玟桐还要嘱咐什么,却听酒店入口处热闹起来,噼里啪啦的闪光灯将那一处洞天福地照得如同白昼。
她略停顿了会,又佯装自如地挽上身边人的手臂,看到和她完美配对的西服纹路,羞恼道:“谁让你这么穿的!你仔细萧樾找你的茬!”
漂亮的男人只笑了笑:“当你实习生的时候我都不怕,现在我还怕什么。他们个个都怕给你添乱,照顾你的名声,只有我能名正言顺地陪你出席,他们应该感谢我才是。”
说完,他侧过脸来,故作认真地轻轻问道:“什么时候也让我当一把入幕之宾?”
谁知姜玟桐止了步,看向远处的眼神冷得吓人:“够了。”
温荷苏朝灯光闪耀处略一打量便想通了关窍,语调凉凉:“历研没跟你说吗?今晚高塬……和他女朋友也来。”
人非草木(np) 番外高塬的女朋友3
看见年轻的男人和亲亲热热挽住他手臂的年轻女人,有那么一会,姜玟桐以为自己在一场荒诞的大梦中。
这些年经历了生离死别,人生大起大落了无数回,熬到现在,终于可以,自以为可以,安然地面对未来可预见的“平顺”。
也大概是那些可以预见的“平顺”,才让她此刻却失了语。
想是一回事,听见是一回事,真正看见又是另一回事。
年轻人对等的爱情,一路鲜花和光芒相送。她也历经过20岁出头的风花雪月,只是那会爱得卑微,身心患得患失,从未感受到这样鲜明的差别。
所有人都祝福,所有人都对这样的郎才女貌乐见其成,仿佛他们天生就应该这样走在一起。
高塬自然也看见了姜玟桐一行,但他的眼神和步伐只停留了微不足道的几秒,便朝着衣香鬓影中去了。
就这样,人群中最耀眼的一对,在迷幻又热烈的菲林光影中,终于踩着潮水般的欢呼声进了场。
万千瞩目的盛会向来容不得迟疑。闪光灯毫不留情地照亮了每一处无处遁形。
身边的喧闹声远去了,姜玟桐每一步都走得恍惚,眼里是年轻女孩高高梳起的髻,没有受过岁月打磨的背脊高傲地立着。
侧脸对男人微笑时是光洁的侧颜。
直到温荷苏拍拍她的手,姜玟桐才从这一场大梦中醒了过来。
尽管出场嘉宾众多,但还是好些人将目光投向了这里,见到她停驻不前,议论声渐起。
“如果可以,我真想吻掉你所有的眼泪。”温荷苏也停了下来,他抓紧了她的手,把她冰凉的手攥在手心,又轻轻拂过她的眼角,“但如果我真的有这个资格,更希望你永远不再流泪。”
“桐总,看这里!”媒体的此起彼伏打断了这不合时宜的空白和停顿,姜玟桐笑着迎了上去,松开了温荷苏的手。
是的,她已经拥有得够多了,她不是当初那个在冬夜里惊惶失措的女人了,她有家了,她无坚不摧。
再后来,微笑、交谈、拥抱、告别、微笑……这个宴会厅跟从前履行的亿万次使命一样,将世间名利场那些周而复始的悲欢离合一一装进它的璀璨光影中。
有消息不那么灵通的,会“不经意”地问起姜玟桐,关于高塬过去这几年在望月园的留宿。
从前姜玟桐或许会解释一二,有时也由着程跖四两拨千斤,“在下不才,早年被高总认作义兄,既然是一家人嘛,常聚聚总是好的。”
但这大抵只能哄哄那些不那么核心的圈内人。遇到消息灵通的,比如眼前这一位八卦人士,言语就不那么好听了。
这位貌美且一向跟桐财经不对付的风投大佬,晃着酒杯拦住了姜玟桐和温荷苏的去路。
“哎姜总别走。”她眼波流转,将二人一扫,笑意又深了叁分,“姜总果然艳福不浅,平日里坐享齐人之福,今儿又换了护花使者,羡煞我秦明了。”
“工作而已,我在姜总面前算个什么东西。”温荷苏轻声一笑,跟这个叫秦明的女人碰了碰杯,“不过要说艳福,谁比不上秦总,莺歌燕舞。”
他微妙地停顿了一瞬,“……通宵达旦。”
这说的是秦明前些时候在家中别墅办派对,被请去喝茶的事。果然,秦明听了以后火速变脸:“可不是我刚才看走了眼,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却不知是打哪儿来的小兔崽子,毛都没长齐也敢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她骂了温荷苏几句,又嫌不解气,对准了姜玟桐:“人人都晓得姜总喜欢小男孩,可眼光是一日不如一日。怎么,高总有了新欢,姜总就要自降格调,来找些不入流的小白脸撑场面了?”
孰不知,姜玟桐心中方才经历了一场惊涛骇浪,这会听起这些夹枪带棒的无聊话,只觉得好笑罢了。
她面不改色缓缓道:“温荷苏别闹了,好歹也是股东了,还不赶紧给秦总介绍一下自己,别让外人看笑话。”
秦明皱起眉:“温荷苏,你说他姓温?他是温家子弟,是那个温家?”
姜玟桐笑而不语,轻轻啜了口酒。秦明脸上神色变了几变,又勾唇讽道:“是我眼拙了。但肯回头的就是好汉,错一回怕什么,就像高总,今天大家都为他高兴,小孩可算知道门当户对的好处了。”
她朝前方人潮汹涌处扬了扬下巴:“有部里的千金引路,山峰集团几个暂时搁置的项目还不是手到擒来。”
直到不算友善的寒暄结束,姜玟桐才发现,手心浸满了冷汗,几乎都要捏不住红酒杯了。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温荷苏往她酒杯里添了些酒:“怪不得那两个男人,今天一个也不来,原来早知道会有一出戏。”
“是么。”姜玟桐自嘲一笑,“也对,套中人始终只有我罢了。”
“那倒不一定。”温荷苏低头看看身边心不在焉默默饮酒的女人,又遥遥盯住远处那个陷入花团锦簇,却也神思不属的男人。
不出他所料,高塬只消一眼,就看到了姜玟桐和温荷苏无限贴近的画面,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装什么大尾巴狼。”
温荷苏感受着身旁女人的温度和气息,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没有惊天动地的大魅力,要说最吸引人的地方,大概是有她在的地方,都能称作家吧。
无论是多年前锦芳园里那个小房子,还是现在这个颇具规模的财经工作室,她总是有本事,让进去的人再也不愿意离开。
萧樾曾在一次酒醉后恶劣吐槽:“这女人啊,总是想给心碎男孩们一个家。”
想到这里,温荷苏回敬给高塬一个挑衅的眼神,低低一笑:“心碎的男孩,还是赶紧回家吧。”
酒至酣处,姜玟桐步伐变得迟缓起来,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凉,诸般声音逐渐远去,她知道这是自己喝醉的前兆。
“请问……你是小星星的妈妈吗?”
童真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姜玟桐以为自己在做梦:“嗯?”
眼前重重的人影中,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正仰头看着她,脸上是好奇的神色。
姜玟桐扶着墙,吃力地蹲下来和小女孩面对面:“小天使,你在说什么?”
小女孩眼里都是兴奋的光:“我在小星星的笔盒里见过你的照片!她总是跟我们炫耀她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妈妈。阿姨,你真的很漂亮!跟照片里一样漂亮!”
“谢谢……阿姨……”
没等姜玟桐说完,小女孩又噔噔跑开几步,冲着一个方向大喊道:“我今天运气真好,今天把小星星的爸妈都见齐了!叔叔,你是小星星的爸爸吧!”
姜玟桐慢慢起身,可酒精的作用让她有些晕头转向。
明明程跖没有来……她不假思索地笑着否定:“小天使,你认错人了,小星星的爸爸今天没来呢。”
“我才没有认错!”
“云儿!”女孩的妈妈闻声赶了过来,看了看周围渐渐聚焦打量的目光,低声对姜玟桐抱歉说道,“姜总,童言无忌,您别往心里去。”
“妈妈!我没有骗人!你看!”小女孩扯过一片灰黑色的衣角,加大了音量,“他明明就是小星星的爸爸,我老在校门外见到他,有几次还抱着小星星呢!他俩长得一模一样!”
像是怕大人们不相信,小女孩急着辩解道:“小星星的笔盒里也藏着他的照片,她偷偷跟我说,这是她的爸爸,但是她不能跟人说,还说这是她跟我的秘密。”
说完,周遭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来宾都像被按了休止符,一动也不动了。
小女孩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吓得捂住了嘴。
温荷苏重新回到大厅的时候,恰好听到了最后一句,他心说要糟,正要开口解围,就看见那片灰黑色衣角的主人蹲了下来。
高塬捡起小女孩慌乱中掉落的皇冠,为她认认真真戴好,笑道:“小天使,你没有认错。”
小女孩长出了一口气,又好奇地问道:“可是爸爸妈妈不都应该在一起吗?为什么叔叔阿姨离得这么远?”
“因为……”高塬停顿了片刻,却也说不下去了。他回过头,对上了姜玟桐的眼。
那双眼里有茫然,有不解,有慌乱,有担忧,却唯独没有不快。
她大概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有这个眼神就够了。高塬想,凭这个眼神,足够他再为她心碎一万次。他轻声说道:“因为叔叔没有照顾好阿姨和小星星,所以我们不在一起了。不过现在小星星有了更好的人照顾,还有你这么好的朋友,我们一起来保护她,好吗?”
小女孩懵懵懂懂地点头:“嗯!我要当小星星的护花使者!谁都不能欺负她。”
高塬的话为这场意外一锤定音。
左右来的都是体面的圈内人,大家体贴地为风暴中央的主角留足了空间,渐渐散去。
那些留宿,那些暧昧的传闻终于有了解释。明天一早,不,就在今晚,整座城市都会传开——年轻有为的高总,竟有一个6岁的女儿。
前途无量的高总,也曾在一个普通女人身上浪费过大好的青春。
姜玟桐想,6年了,多么怕这一天到来,但这一天还是来了。
高塬的女伴大大方方走向前,对姜玟桐笑道:“桐桐姐,百闻不如一见,我是叶青文。早就想踹了这个木头疙瘩,整天儿不知情不知趣的,可是父命难违,我只能陪着演戏。今天总算解脱了。”
姜玟桐刚想要说什么,叶青文却又贴过来,低声说道:“放心吧桐桐姐,我俩止乎礼却不发乎情,什么都没发生。这人是个工作狂,我就谢之不敏了,还是留给桐桐姐调教吧。”
高塬听不到叶青文的耳语,神情有一瞬慌乱,却又很快镇定下来:“青文。”
“平时叫我叶小姐,这会倒是叫上青文了。”叶青文笑得爽朗,“可惜好戏没完,我这茬是揭过了,你好好想想怎么解释之前的董小姐付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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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争取4让小高总吃上肉。
把孩子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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