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姑儿
窦成章延颈望去。
萧婵射出的那一支箭,才飞出去一段距离就掉落直登登的在了地上。
众人皆不言不语,只有尤厉直拚掌叫好:“好好好,我的小孙女,比前些年进步许多,今次这箭飞得更远了。”
窦成章:“……”
然后萧婵喜滋滋的喝了酒。
……
【三番射就删了 三番射是不鼓不释 就是要合着音乐的节拍射箭】
……
一场射礼很快便结束,果真是吕晁独占鳌头,萧婵囊中沉甸甸的,大赏渚宫的奴婢厮人,赌主面色紫青,蹲在旮旯里直叫肉疼。
吕晁独占鳌头,为师的李典脸面也有光。李典黑漆漆的脸庞扬着笑容,拍了拍吕晁的肩膀,道:“你这小子,不是说要让我颜面扫地吗?口是心非的臭小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吕晁前些时日与李典因言语有乖裂,吵了一架。吕晁年轻鲁莽,一气之下,便说要让他脸面荡然无存,就是要一箭不中。
李典为此担忧了几日。
吕晁听了他的话,眉眼动了几动,拍开李典的手,道:“李将军想多了,不是为了你,我是不想让翁主颜面扫地而已。”
说罢,缓步而去。
李典:“……”
*
窦成章今日有许多重大发现,回了馆驿,立即提笔记下四件事儿。
第一,少君好食豆腐,常恼凉地无美味可食。
第二,少君好赌贪酒,今日在射礼上赚得大满盆,笑声奇朗。
第三,本以为少君能穿杨贯虱,结果技不堪看,令人惊叹。
第四,据少侯所言,少君儿时与街上小霸王动手打架,少君胜而小霸王惨败。
写完,他自读了一遍,想到前几日那名侍卫说的话,又补上一点:
第五,渚宫有数只兔儿,皆是少君所养。
零零碎碎写了十来日,竟不知不觉写了近百件事情。
窦成章翻阅一番,才懂得为何主公总说少君性怀奇特殊众,玲珑多怪,五凿皆摆在脸上,非是寻常女子能比的,若想摸透,还真需下一番大功夫。
确实是摸不透。
比如前几日操刀追少侯,只因少侯玩笑似的又道了一句“阿妹如今是丰肉而不见骨了”,但下一刻二人又嘻嘻哈哈,肩并肩的上市曹去了。好似方才你追我赶的场面是在一场沤梦,真是阴晴不定。
再比如少君生怒则绝食,直到气烟消云散了才会吃食……
遇到老鼠非但不怕,还能一脚踩住鼠尾,然后一脚将其踢飞,可顾反怕小小的软虫……
他知道少君自幼是万人宠,否则不可能成如此娇性,但亲眼看见,还是吃惊不小。本以为在凉州主公待她已是宠溺,现在比起来,并不及萧家半分。
还有一事,窦成章不知该写还是不该写,写了便是背约少君,不写却是调诐了主公。
事情是这样的。
萧安谷过完二十七岁生辰后,离回凉州也只有十日了。
窦成章已整装待发,到了第二日,萧婵却邀他到渚宫亭中小叙。窦成章不敢不从,到了亭中只有略施粉黛的少君,什么婢女侍卫皆无一掐人影,连前先引他来亭中的侍卫也悄然离去。
气氛怪异,窦成章畏葸不前,腾步闪至树后,露出一只眼睛偷觑,却正好遘上萧婵顿颔示礼,目指他前来坐下。
碍于主臣之礼,窦成章顶着发麻的头皮过去。
萧婵亲手斟一杯茶送去,用不凉不酸辞气说道:“豆浆军先喝口茶水清喉,待会我有许多事情想问。”
她周遭冷气砭人,窦成章憋得耳赤脸紫,双手颤笃笃地接过,一口饮尽热茶,肺腑暖热,不知是吓的还是热的,背上额上还有四肢都涔出汗来。
“豆浆军,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只回是或不是。“
【文里的几句话都是用了礼记.射礼 原文的话】
【当然,射礼的目被我改了……】
最近到的评论都说…有点古,往后写完我会让朋友给改改的,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啊。
虽然知道大家想看小日常,可还是想放上来,这章断断续续的写了好多天了,最后还是删删改改,把最主要的保留了,很快就有肉了,下一章就是,后面连续几章都是了,大肉 小肉 play 和虐肉.....肉吃完就是剧情,剧情之后又是肉...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三十四章 误归期【加更】
【之前说的加更 今晚0点来不及更 大概早上8点......是一章马上play的.....前期肉 】
窦成章眼皮跳了跳,只见萧婵垂眸,微露皓齿出言问道,“明日是不是该回凉州了。”
“是……”
“那我们来荆州时是不是提前了两日?”
“是。”
“那来回一趟是不是剩了四日路程?”
“是。”
“他是不是不知道?”
他,指的便是曹淮安。
曹淮安给她算好了路程,从上党郡到江陵,约么十三日,归宁二十六日,若她去了扬州外王父哪儿,从丹阳到并州又需多上三日,也就是十六日……粗粗算下来,回到凉州正好是七月中旬……但现在她提前到了江陵,且他又不知,不就能多呆上四日了?
“主公……”窦成章顿时认透她在打何主意,开口就要搬出主公所说,口中言语愣是被一个眼神给瞪进了肚中,只能诺诺的说个“是”字。
萧婵拄着下颌,敛去睅目换上乖净的笑容,道:“既然这样,我是不是可以多呆四日?”
“这……主公他……定有确限……”
来之前主公明确说了一日都不可以多待,就怕萧婵一再延捱,到时候拿她完全没办法,甚至会落入圈套之中。
萧婵言语辩畅,让人无言辞去驳,窦成章不知该如何回,两下里熬熬汲汲,双手在膝上不停地抓挠。萧婵亲劳玉手给他倒了杯热茶,道:“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豆浆军你说是不是?你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怪罪下来我就将错引到自己身上,绝不会让将军受责的。”
“标下不敢。”
窦成章脸色大变。即使真错在少君身上,他堂堂一介男儿也不能让一个弱女子担不是。
弱女子……少君也算得上是弱女子罢?
女子姑且算得上。
“那我可多呆四日吗?不多不少,就四日。”萧婵伸出如笋般青葱的指头,窦成章未经意看了一眼,自觉逾礼,忙沁下头,将眼定于鼻端,默默的不对一词。
待他眼慢,萧婵笋尖沾点杯中茶水,抹在眼眦下,三两下就成了溢眶而下的泪水,她捂住口鼻,眉黛蒙蒙愁愁,蓄意用嗡鼻声说道:“我还有许多话还没能与阿父阿母说呢……才团圆了几日又要走了,下回回来,也不知是何年马月……唉。”
窦成章世不曾见过女子委屈掉泪的模样,心下慌乱不已,脱口道:“那只能多待四日,四日之后……就得走了。”
方才沁头抹眦的人眉眼一展,口角始粲,褰衣起身,匆匆道一句“多谢豆浆军”,便往兔苑跑去。
看着蹦哒的俏影,窦成章心里暗问:少君可是不喜凉州?故不愿回去?主公若知道,可是会伤透了心罢?
想着自斟了一杯茶,慢慢饮净。
……
对于此事,窦成章捻眉想了许久,想得鼻凹皆是小汗珠,还是决定不记下来,等主公哪日心情不错时,再亲口告知为好。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是少君自己说漏嘴的。
*
萧婵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勾留四日之后,不需窦成章提醒就乖乖的回凉州了。萧婵自与家人辞行后,哭得得两眼肿肿,鼻头红红,茶饭不思,再加上宿水餐风,一路上病病怏怏的,肉眼可见的销铄几分
窦成章先将此事记下来后,心口思量,照着情头下去,到了凉州,好好的一个人就是一具白骨了,到时候主公又要唯他是问了,可左想右想也没有法子。
多亏缳娘时时宽慰和哄骗着,终于在第三日时,萧婵恍然解颐,能吃能睡,神复故乳如初。
窦成章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握管写道:少君忧三日始解颐。
*
这焦月是昼长夜短,是令人难耐的张火伞时节,只有晚上有些许嫩凉。
萧婵无时无刻手都握一个黑津津的 滑腻腻的辟暑犀,身子像颗蔫烟的瓜,烟妥妥的依在车壁上。
接连不断受着炎蒸的折磨,没几日神复罔罔,但却没有张口抱怨一句。她自知在马车内,可比外头徒步或骑马的将士凉快万分,遂渴暍了也不提,头昏也不说,窦成章也不知,故一路上没有止武一刻。
渐渐的,萧婵觉得目涩喉干,粘汗狂流,胸闷气喘,臀下如坐甑……
然后就懵然中暍了……
窦成章得此消息,不禁目瞪口呆:少君这体性,可是瓷做的?
于是他又握管写下:少君受暑,真乃如瓷一般的体性,碰易碎,不碰却自碎,让人罔知所措。
缳娘见多不怪,取出一贴药就地熬起来,药落腹,第二日人也就好了些。窦成章不敢再匆匆赶路,但分到正午必寻树阴河边歇足,遂返凉州的时日又耽搁了些,就连十七岁的生辰,也在路途中不知不觉的过了。
*
日长似岁,曹淮安在凉州等了数日,身心都万分耿灼,此前虽只派数十名兵士去,但偷跟步在后头的人少说也有百来个,应当不会出事情。至归期仍不见人影,大抵是顾着萧婵的身体,所以如同蜗牛爬行那般赶路。
三个月里,曹淮安闲暇时,耳畔总旋转两年前的那句“竖子”,这是他初风头水遭人劈面大骂,气恼是半掐也没有,因这詈词度入娇喉,软糯糯的,很是入耳,凡耳还未必能享受这一乐趣。
三个月啊,不知她有没有想他……
反正他想得夜里得抱着扑缘佳人肌香的枕头才能入睡了。
想得霄寐之变夜夜寻上门来。
*
如蜗牛一般行了几日,看即就要到姑臧了,却又逢上蹭蹬之事——马车在郊外给颠坏了。任窦成章怎么修都不成行不动。
窦成章轮眼看四周,看不到彻头,没有人烟的气息。他翻思了一会儿,琢磨出两个法子:一则是遣人到府上,来回需两个时辰,二则是让其他人在此待着,此有两匹马,少君可先随他骑马到府中去,只是男女有别不得同骑,审注少君的身量,脆骨娇小,也不像是会骑马的,愣是这么想,他还是抱有希望一问:“少君可会骑马?”
轿帘挽起,车内之人认真想了想,道:“我……我会……”
说到一半,她掩面打了个喷嚏,止住了口。
窦成章皂伯分明的眼一闪亮,却又听到她说:“我会凫水,虽然不会骑马,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且我天生聪明,窦将军指点我一番,我定能学会。”
窦成章干笑,教少君骑马之事,需得主公亲自来……他抬头一望天色,尚早,遂选了第一个法子,让随在后头的人去府上捎辆马车,顺利的话投到天黑之前应该能到达府里。
到了下晡,暑气阑珊,萧婵食饱喝足后,不住央窦成章教她骑马。窦成章意意思思的推辞了好几次,又是说那马儿性子凶烈,忧她会受伤,又说马儿没食草,无力跑,谁知她把自己的干粮分给那马儿吃,蹈隙间打好了交道,那马儿前腿一弯,跪了下来让她骑上去。萧婵不迟疑,两手揪鬃毛,脚下轻捷一蹬,身子端得直挺挺的,在马背上一脸矜色的望着他。
其实她习过马术,但几年前因踒垫,两腿疼得几日不能动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伤好了之后,就再也没骑马。
不过萧婵不长记性,性子来了便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窦成章无言再辞,只能牵着马爵子在无偏无陂之地遛弯子,一遍遛一变给她说些骑马的要领。
“少君要知,无时无刻心不离马……”
……
慢悠悠地溜达了几圈,困倦袭来,萧婵搭扶在马项上,眼皮欲阖不阖。
窦成章想劝她下来,可她不愿,说是在坐在上边看得远,睡得也舒服。窦成章叹气期间,听到一阵轰轰阗阗的车马蹄,拗项一睄,一人端着松姿柳态的坐在马背上,竟是主公来了,他连忙唤醒马背上之人,“少君快醒醒主公来了。”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三十五章 我眠君且归【微H】
曹淮安从昨日起心头便隐隐有感:佳人将归。
遂粗完手头之事后一早便在阙上眺望,没望到佳人,却望到了随行的将士。
将士骑着窦成章的黄骠马飞驰而来,满额是汗,曹淮安眼皮一跳,心里一揪,浑身热血都凝在了一块,脑子浮现的全是不好的画面:血尸遍地,佳人无影。
他当即抽出腰间宝剑,身心恍然的跑到阙下。
铁靴蹬地,发出一阵焦脆的声响。
将士才然翻身下马,不遑开口,便被主公拿剑指鼻端,吓得他往后就是一跌。
曹淮安道:“少君与将军呢?”
短短一句话,声儿都岔了。
将士四肢颤颤,单膝着地作了一礼,说道:“马……马车颠坏,将军命标下来告知主公。少君与将军皆在城外。”
原来如此,曹淮安自知掉态,淡不济的“哦”了一声剑入鞘,回府换了一身衣服,与将士一起去城外。
*
曹淮安远远的便觑定了日夜思念的佳人,一旁的窦成章借手搭扶,让她从马背上下来。
目光胶在二人相碰的手上,曹淮安眉头攒了攒,微表不乐,呼马至二人跟头,窦成章毕恭毕敬打了一恭:“主公。”
萧婵脸色余倦,身子软得似一件委衣,偏偏倒倒的靠在马上,过了半晌,忽然一个激灵,向他深深福了福,声若细蚊的叫了一声君上。
佳人沁着头,曹淮安只能瞧见黑刷刷的睫毛与巧生生的粉鼻儿,他“嗯”了一声翻身下马,冷冷地睄着窦成章,而后牵过尖松松的手在掌心里捂热,“夫人一路辛苦。”
窦成章目往神受,抱拳离去。
身旁无人打扰,曹淮安才能一心一意地看着佳人。
如今是焦月,佳人归宁时还披着鱼肚白金丝洒线的斗篷,现在卸了斗篷,换上一件紧俏的白纻豆绿色碎花深衣,松花色腰带不紧不松的系着,把如柳的腰肢衬得细袅,好似一手可握。微风吹起褶摆,能窥见巧若莲瓣的足履。已及腰的乌发梳成松波波的堕马髻,髻上仅饰一根竹木发簪。玉面略施粉黛,宛转娇羞,挠勾素颈,则另添妩流媚。
好一个妙人儿!
萧婵不敢抬头,心情是内紧外松,因为昨日在梦里,她梦见曹淮安了。
梦见曹淮安大摇大摆的阑入香闺。她见状,立即拂甩起衣袖赶人,道:“我欲眠,君家请归罢,否则......”
话未毕,曹淮安抱起她便是一阵亲吻,像馁虎遇腥,要把她拆吃入腹。
后面的事情便是二人在榻上热攒攒的欢爱……
惊醒时,腿间湿濡,尽让人羞耻。
真是奇怪,在荆州,她可从没梦见过他,怎么一回凉州便梦见了,还是这等事情……
萧婵稀里糊涂的想着,不经意抬眸却发现自己笼罩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脸面一红,粉题粉鼻都涔出汗。
曹淮安抬袖为她拭香汗,且拭且道:“素面比芙蓉,芙蓉失色而夫人娇红,肌肤比白玉,白玉有疵而夫人无暇。”
言辞带谑,萧婵嘴角一抽,暗道:死泼贼。
“夫人的肌肤这般冷,怎还待在外面?”曹淮安说罢,将她整个身子扯近些,用自己沸热的手心裹住素手。
温热与熟悉的气息让萧婵心窝乱蓬蓬的。
曹淮安看她颤袅袅的长睫下,一双眸子里频露娇波,倍极可爱,于是手中加力握紧。萧婵亦神智混沌,对他露出甜迷迷一笑,温声细语道:“多谢君上的关心。”
这一笑,粉靥生了月晕。
曹淮安被这笑容怔住了,手上松了力,萧婵趁机缩手袖间。
如今是焦月,热得人欲融,恨不得一身白肉不着寸缕,他是脑子不清才觉得她冷。
*
缳娘与宛童齐跐脚,望二人那头看去,谁知窦成章闪身过来,挡住她们的眼线,道:“别看了,把行囊拿到马车里去罢。”
窦成章身高八尺,体壮如牛,挡在面前就像一堵墙,她们只能作罢。
拾掇行囊期间,宛童凑过头,与缳娘呤呤说道:“以往不觉得,今日发现翁主在身旁,甚娇小。”
“是啊,这般小,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缳娘说着说着,哽咽一声,直哀声叹气。
宛童脸一红,缳娘又开始担忧她俩床榻之事儿了。
*
萧婵本想坐马车回府,但曹淮安却一把将她托上了踏雪乌骓马,吓得她惊呼一声,上身趴在马项上,把两股夹紧,十指揪着鬃毛不放。
曹淮安撩开衣角,一眨眼就翻上了马,他拍了拍萧婵的腮臀,让她往前挪一挪。
“别揪着鬃毛了,起身,我抱着你,不会摔的。”
萧婵忸怩着不肯起来,曹淮安便碰她腰上的痒痒肉。
虽然只造爱了几回,但他摸得清楚,萧婵是个害痒的,痒痒肉遍布全身,尤其是腰间处。
果真,萧婵吃痒,发嗔似的叫了一声,与此同时曹淮安一踢马腹,马儿得令,四蹄缓缓跑开。
萧婵身子左右晃动,险些跌下马。曹淮安趁机搂住她往怀里靠,道:“别怕,我不会让夫人摔下去的。”
*
曹淮安让窦成章先行,自己却在原处溜了几圈,待到所有人都离去,他才呼马前行。
马儿开跑,少不得颠簸,既颠簸,二人肌肤少不了挨蹭。
臀后有东西抵着,萧婵知道那是什么,呼吸骤然紊乱。曹淮安一手搂着她,一手执缰绳,在腰间上的手很不安分,顺着腰际上滑,一直到乳上。
大掌流连于香乳,抓挼并攻,时酥时痛,很快便启动了腿间芳心,没几下,萧婵身软如泥,顺势躺入怀中。
于是二人背腹相贴,沾皮靠肉的不留一丝缝隙。
萧婵羞涩难支,拍开他的手怒道: “你个泼贼,想干嘛?再毛手毛脚,信不信我咬死你。”
“我当然是信了……”曹淮安在后头看不到萧婵的颜状,但能见耳根发赤,摸上去,有些滚烫。
忽然忆起成婚没多久,有些时日腿心也是这般感觉,可那时候梦里什么都没有。
萧婵久梦乍回,心里一个咯噔,扭过秀项,眸里漾动着怒光。
“曹淮安,成婚之后,你是不是趁我入眠时对我做了什么?”
曹淮安一听,竟莫名胆虚了,东支西吾了半日才回道:“我就是去你房里……摸摸……而已,没有动真格,但是……”他蓄意顿了一下,“但是夫人有感觉的……”
温热湿润,色泽粉嫩,像沾了水珠的梅瓣。
“曹淮安,你真的是泼贼!”萧婵一听,脸色大变,高举着手要打,曹淮安手疾眼快,丢了缰绳,转而扼住纤腕。
肉体两相接触,在空中发出“啪”的一声。
“我睡眠一向浅,为何会不醒?说,你还做了什么?”
索性曹淮安没有用十足之力,萧婵很快便挣脱开来,换了另一只手作势要挠。曹淮安还是那般反应迅速,这回扼住纤腕,还送到嘴边亲吻,既然事情已暴露,他也不寻托辞,脆快地回道:“嗯,我也不想瞒着你……就是下了点药。”
笋指含在他口中,萧婵气急败坏,忽地指头一屈,利甲陷进唇肉里。
唇肉吃痛,曹淮安吐出笋指,啧啧嘴,吃到了一股血腥味。
萧婵恶狠狠地说道:“我往后在指甲里藏毒,毒死你这个死泼贼。”
一如既往的坏脾味,甚是怀念。
萧婵颇为嫌弃的看着指尖上的唾沫,在他衣上擦净。
擦讫了,萧婵欲破口再骂,曹淮安却将她身子一转,两人来了个四眼相对,一个含笑一个含怒。
曹淮安眸子一亮,暗道:无人烟之处,最适携云握雨。欲能慊,露天牌九也自在,哪管它没羞还是没耻。
于是一提马头,往幽林驰去。
【露天牌九 :这个是男女野合的意思】
对不起,卡肉了。
今日一天的课,只能坐在小角落里偷偷拿手机码字了,如果码不完的话……就不是0点发,大概是早上八九点发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三十七章 马上欢(一)【H】
马儿驰骋,揾在马背上的腮臀总是三下五落的,萧婵总觉得下一刻便坠下马去,她心苗发森,捽着曹淮安的衣襟不放。曹淮安将她翻过身之后嘴里还在扯话分辩:“那时候我并不知夫人未姅变,便进去了一些,就只是一些,半指都不到。”
若知她未姅变,他绝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曹淮安力辩自己非是色胚,却不知他的一言一语皆转成了佳人肚皮里的怒气。
萧婵因几句糙话两下里是又羞又怒,曹淮安今日身未披金甲头未带兜鍪,而是一身玄色鎏金百鸟纹常服,她起了坏心思,于是伸手在他凸起的喉头上点了点
曹淮安并不害痒,柔荑在喉头作怪,他只是频咽口唾,喘着气儿道:“夫人这般主动,为夫甚惊喜。”
马儿驰骋如疾风,兜头来的梢梢声覆去了一声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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