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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姑儿
说罢提步就走,萧婵脑子浑噩,出言喊住他,道:“诶……喂……”
曹淮安顿住脚步回过腰问道:“怎么了?”
萧婵斜倚在榻上,脸上的薄晕似朝霞,言声在喉中上下酝酿了一忽儿才忸忸怩怩的道:“你方才喝了不少酒……要小心……小心一些……”
萧婵想说:小心脑子昏昏,从马上摔来下来。
一听佳人关心之语,曹淮安登时折步回去,捧起粉颈照着那半开半合檀口猛亲。
曹淮安亲得轻柔,萧婵不经意松齿回应。曹淮安但恨不能继续行事,忽地萧婵嘤咛一声瘫软在榻上,两眼一黑昏睡过去。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四十一章 巧撞红【微】
并州乐平郡是海徼之地,是以常年涛浪不休,风雨不调,偶尔吞几艘来往船只,没几具尸骨深葬海底,已是习以为常之事。
摊上这事的,只能说是时运不佳,天命如此。
海徼之地常有涝灾,现下虽是汛期,但曹淮安每年都让当地太守修坝筑堤,只是几场急雨理不该酿成这般大灾。
里头一定有别的事情。
果不其然,那乐平太守原来是个贪财忘义的小人,修了几年的堤坝却从未生灾,觉得白花花银子付诸东流,废财又耗力,索性就把银两独吞独享。
不修坝则有未形之患。
曹淮安马不停蹄的到了乐平,暂且先解百姓于倒悬,正想寻这为钱财而置百姓于水火之中的太守问话,但却被告知他昨日被大水冲走,尸首都没留下。曹淮安听了大笑了一声,正好,无需他动手区处。
太守一职无人,徐赤立即派了一名官员去上任。
此人正是徐赤之妻的弟弟——庄问。眼下的并州,除了乐平郡,其余郡城之防务皆有曹氏所管,所谓“亲者执兵”,现在乐平太守一职为空,曹淮安又怎么会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徐赤不信自己连一个凿眼都插不进去。
……
忙完乐平的事情,曹淮安又被祖母留了一段时日,一直到十一月才回来,那壶属于他的醅酒也被萧婵一天一杯喝得差不多了。
曹淮安不在的时候,萧婵三天两头又往阙上去。
对于少君来阙上观风,守城的守城,揾食的揾食,他们已是见多不怪了。萧婵在阙上常能看到那几名街中子弟滋事,但每每一出现,梁寿必亲自将他们驱散。
萧婵想到了江陵的街卒,其实若能将他们提拔一番并利其骨体强干,往后定能成材的。
*
萧婵来阙上,一是闷逐心神,来此不过是拔闷,二则是为了宛童。
宛童对梁寿的喜欢只增不减,但不论她如何送秋波、挑眉目、说俏语,梁寿且都是佯打耳睁,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三番两次都是这般,她脸面也挂不住了,哭哭啼啼地问道:“梁将军可因我只是一介臧获,故而是白眼相看?”
梁寿听了,耳根红烫,急嘴急舌道:“姑娘误会。”
“那何故不理睬我?”
“男女有别,多言易惹人风言,且……”
话未落地,宛童忽地跐起脚亲了他一口,她内骨子也是个羞赧之人,亲完之后便匆匆离去,留下窦成章一人在原处凌乱。
萧婵只是窃笑着,看来相处十七年,宛童也学会了撒泼赖皮。
*
十一月的凉州寒意凛然,宛童亲了梁寿一口,便再也不肯去阙上了,萧婵害冷,能不去阙上吹寒风她也乐得清闲。
凉州比幽州还冷上三分,冷得齿牙不住乱敲肌肤不断生栗,萧婵早已换上了夹绒之褥,寝内的薰笼里烧起了辟寒香,缳娘还为她铺上了氍毹,跣足于地也不会有冷意。
三日前,府中总管洛叔便告诉她,曹淮安将归。
嫁来近一年,萧婵与洛叔没打过几次照面,也没说过几句话,但知道他是一个慈祥和蔼的人,虽然是府中的“耳目官”,但对下人从不摆老资格。
曹淮安要回来,萧婵有些不好意思,那壶酒明明是送给他的,但最后都落她腹中。宛童给她支了一招,便是往里头兑水,于是一壶见底的酒又变成了满当当的,虽然酒味不酽,但清香尚在。
此举动就如商贩饮羊而鬻,萧婵心知肚明,不过她乃颜甲之人,满口是托词,曹淮安问起来,启口便能驳得他哑口无言。
*
近日来腹部总是作痛,萧婵每日吃了食倒头便睡,这日,腹部从疼痛转成酸胀,睡觉时蜷缩着身子才能缓解,她一睡便睡到天色擦黑,身子蜷缩久了,四肢委委,在榻上肆体伸腰后才去湢室里澡肌。澡讫了,浑身温暖美快,方出室便被兜头来的寒风吹得鼻涩,她莲步不稍的归寝避风,正栓门之际,身后一阵森薄之气袭来。
有人?
萧婵急忙猥身,人未看清,却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闻之熟极的元阳之气与花草香气沁入鼻端,曹淮安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且已洗净了身子。
萧婵愣了许久才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走时风风火火,回来却一点声息都无。
曹淮安没有回答,只是用唇轻柔地挨擦耳垂,还褰她衣裳,炽掌抚摸凝肌,凉风乘隙侵肤,萧婵处在冰火两重天里。
褰衣且挨唇,此番举动就像个佻达少年戏娼妓,萧婵有些羞恼,奋力攮开他,怒道:“何故戏我?”
曹淮安脚下纹丝不动,只是上半身往后倒了几分,面对佳人的怒气,他嘻着脸问:“夫人想我了吗?”
话声一落,萧婵笼着手打量着他,额角多了两道钩剺之伤,看着有些疼。萧婵嗫嚅了半刻仍是没有吐出关心之语,还是淡不济的重复方才的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个时辰前,那时候你在睡觉。”
两个时辰前萧婵正朦朦胧胧地小憩,曹淮安便不许人呼红喝绿的,岔断了佳人美梦,只是坐在一旁倾目睡中人,脸蛋未涂泽而莹滑,宛若一朵可掬红莲,红莲在眉睫前,举手可采。
于是他便悄无声息地采了一番。
*
“回来便回来罢,干什么装神弄鬼的。”
她还以为有贼阑入寝室了呢。腹部复作痛,萧婵拖着步子回到榻上,过他身边时还送了一记眅眼。
萧婵一归,草木是转黄成绿,曹淮安一归,草木则是转绿成黄。
结缡近一年,夫妻之间总是云稀雨疏的,复睽别三月,如今在飘渺烛火下展觑,曹淮安系着情欲,心里如火上浇油,作强之官早就蠢蠢欲动了,于是一个箭步抢前,从后搂住萧婵一并跌到榻上,动作迅猛,打翻了置在榻头上的柏枝绿朱雀灯。
萧婵是血肉之躯,被忽如其来的一扑,只觉得骨头走作了一般,酸痛不已,左蹁还撞到榻沿上,明日定然会出现一块丑不拉几的棕绿磕痕。
想到此怒火聚五中,萧婵提起腿欲踹,却被曹淮安分隔了双腿。
“使不得,夫人若是这么一踹,我可就废了。”
曹淮安神情放荡,两道不雅的眼光在她腿间溜着,萧婵脸蛋红烫,如蛇一般扭动挣扎起来,“废了最好!”
“废不得废不得……”言次,宽去她的衣裙,光溜溜的雪肌看得人眼忙耳热。
曹淮安色念一起,不拘何时何地都要来一回方能罢休,萧婵闷声道:“曹淮安,你能不能……”
“不能!”
不需想,萧婵定想让他控制情欲,曹淮安毫不留情地岔断她,低头便咂住乳儿。
这对酥乳,曹淮安并未在她清醒时咂过,他舌舔齿咬,殚技吮吸,把浓情岐念,化成亲吻,一只疼爱完也不忘另一只。
萧婵羞涩难支,很快便骨软筋麻了,杏眼乜斜着,道:“嗯……曹淮安……不要这样……”
“你喜欢的,我感受到了。”
曹淮安放过乳儿,低头瞅中间那道自开的缝儿,送了一指进去,里边比往常都要温热,他挖弄了一阵正要将膫子送入,却发现沾在指上的春水里杂有血色,分开穴儿一看,竟有血从里头倾出。
操,竟然撞红了。
【撞红】男女啪啪时,女子月经适至。
【更新时间还是每日0点,今天刚码完,忍不住先发了……】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四十二章 妍手弄【H】
萧婵有些吃惊,自己的庚信没有确期,趱前三日或延滞十日都是常事儿,碰巧在此时来,再看曹淮安憋屈的神情,她笑出了声:“哈哈哈……曹淮安......”
一笑,腹部缩,腿间便涌出一股热流,她赶忙止了笑夹紧了腿儿。
曹淮安没心思去追究她的戏谑,拿帕子擦净指上的血,满腔不快,幽幽道:“怎么就刚好今日来了呢……”
亲了摸了,到头来却是两脚空忙一场!他捧定香腮狠狠咬了一口发泄不快。
萧婵在竹笥里拿了一块月经衣,曹淮安两眼一直盯着不放,她只好绕到屏风后面穿上。
*
二人各自平躺着,不复交言。
曹淮安色念未绝,再次翻身把她困在窄窄别别的榻上,道:“婵儿帮帮我。”
被男子又摸又亲的,她身心亦空荡,只不过行经之日,能如何想帮?萧婵鼻笑一声,问:“要我去寻几少女嫩妇来给你受用吗?”
自古男子好色,蓄妖姬、养美妾、狎淫妓都是司空见惯的事。
待她年老色衰,珠围翠绕也不敌娇蕊之时,曹淮安定然也是妖姬美妾绕身。
或者和赵方域一样在外拈花。
没准已经拈花了。
拈了一朵比她娇艳的花。
思及此,萧婵呱哒着脸,道:“无需我为你寻人,府中的婢女可不少。”
府中有几名婢女生得极为出众,麻布青裙不遮美艳之姿,未点铅华不掩朱颜之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曹淮安的小星呢。
缳娘说女子汛期心情多变,方才还是笑嘻嘻,如今是恼悻悻,不可硬碰,曹淮安知她胡思乱想些什么,软了口,哄道:“这辈子只有夫人一个,其它阿猫阿狗,我自然是看不上的。”
赵方域亦这般花说柳说过,到头来因不甘独眠,还不是与赵梨煦来了一场私盐私醋。
萧婵逞着脸不语。
曹淮安身下肿胀若要坼裂,好言好语央求:“乖婵儿,用手帮帮我,稗史你也看了,我知道你懂得如何做。”
“不可能!”
萧婵想到稗史上的画面,要握着歹物在掌里狎玩,多没羞耻啊。
“就一回,很快的你摸摸我就好了。”
“不要,要摸你自己用手摸。”
萧婵一脸嫌弃,拿刀架在脖子上她且不会去碰。
性执拗之人难以哄骗,曹淮安也不废口舌,带着手就往胯下摸去,只触碰到那硬梆梆的东西,萧婵疾快回手,两目朦胧,娇声发颤,羞态可掬,只说着不要。
她自不知此妩媚之态又膫子肿胀了几分,曹淮安重新抓住细腕,今次没有给她退缩的空隙,嫩生生的手就覆在鼓篷之处。
自己摸哪有她来摸的快感。
萧婵稀里糊涂的由着他攥着手在膫上隔衣扪弄。
愈扪愈坚,愈扪愈热,曹淮安不过瘾,解开了裤腰,令纤手与膫亲密相处。
“碰都碰了,今日若我出不来,你便一直碰着。”
萧婵抽不回手,宛转筹思之下,索性蛮手蛮脚地把那根东西握住。
这东西热得像把手揾在五黄六月的地面上,销铄烫手,正巧能取暖。
萧婵早知此物硕大,但今日才知一只手竟有些握不过。
稗史上写道:男子之膫能坚能软,有人长不足三寸,有人则长八寸,色泽呈酽紫或酽红,有筋脉环绕,端如鹅蛋大,底悬球状般的卵囊。
女子牝户深浅不一,含三寸轻而易举,纳八寸亦不是问题。
三寸无感,六寸止痒,八寸有畅感。
但萧婵还是好奇,恁么大的东西到底是如何进到她体内索欢驰骋的,好奇心被勾起,手上动了起来,摸到端上,有一处凹地,是出水之孔,摸到底,指戳卵囊,还不时摸到一团毛发。
妍手轻轻撩动,曹淮安爽若堕雾,一缕魂魄冲出了天灵盖,他哑着声吐插趣之辞:“妍手戏膫,妙不可言。”
萧婵神回,心里懊悔,她怎么就没羞耻的摸起来了?正要回手,曹淮安带着她的疾速动起来。
摩擦之际,一个掌心涔了香汗,一个膫端泌了白渖,两者都成了润滑之液。
曹淮安不住亲吻她,吻到樱桃软唇时,脑子的邪念鬼冒了出来,“下回,用这里帮帮我?”
嘴戏膫的画面让萧婵浑身发烫,她手上紧,张嘴就咬住留恋在唇瓣上的舌头。
曹淮安疼得登时就射出了水。
手上流动的白渖让萧婵不知所措,曹淮安神色自若的取来帕子帮她把青葱似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最后还出口抽扬:“一学便会,一会便,我家夫人好聪慧。”
曹淮安说完,来欲火未解,又到湢室里泡了几近两刻的冰水。
十一月的凉州,异常寒冷,曹淮安赤条条的泡在冰水里,萧婵想想都打了一阵哆嗦。
*
女子行经需七日,曹淮安有意无意的避开她,自顾在书房里看书,窦成章前些时日送来的记事册他才看了一些,如今终于可偷空来看了。他一字一字认真地看完了书册,不禁一勾唇,果然,他娶了一个情涂非常的女子。
册上说,萧婵的兄长三番四次的说她长了肉,兴许是路途颠簸,曹淮安怎么看都觉得她比去荆州前还瘦了一些,风一吹就能把小纤腰给吹折。
一个猫儿食的女子长成一副娉婷袅娜的身姿的果真不易,曹淮安让洛叔三日之内寻些手艺高的胞厨工来。
洛叔领命,不日便从市街寻了数十位胞厨工,曹淮安要他们每日倒替做饭,且道:“谁能让少君吃了后称赞,便留下。”
这些胞厨工撸起袖子就干,若在府上得一份差事,往后的日子不需忧虑寝食了。
数十位胞厨工中,得到萧婵称赞的就只有两人,一个叫做方仁,才成丁不久,面首不错,只是说话似奶倌,一个叫鲁庶,老实疙瘩的,已有三十五岁。
这两人得了夸奖,喜得两眼成了一条缝。
从数十人之中择出两人,实属不易,曹淮安便吩咐道:“你们二人今后的任务,便是给少君做吃食,少君想吃什么,你们照做便是。”
洛叔想了想,道:“少君虽称赞这二人手艺,但所吃的并不多。我想少君乃是南方女子,口味自是不与北方同然,只可惜他们二人从未到荆州去,不懂得荆州饮食如何……不若主公择一人到少君的胞衣地去了解一番,对症下药,必事半功倍。”
册中所记载之物大多不是北方所食,比如这“豆腐”,便是荆州一道美食,洛叔所说有理,于是曹淮安择了老实疙瘩的鲁庶前往荆州。
鲁庶得此重任,自矢不负主公所望,当夜拾掇行装就前往荆州。
留在府中的方仁琢磨了许久,主公想让少君丰腴些,方法有许多,他琢磨的数日,琢出了一个必定能成功办法。
便是饮湩乳。
方仁向曹淮安提议:“每日给少君送上两碗湩乳,一碗饔时喝,一碗睡前饮。如此不出一月便能见效,且肌肤变得格外白皙透红,宛若傅粉。”
萧婵肌肤虽白皙,但大多时候还是面尘脱色,恍若得疾。曹淮安听乳饮有此功效,大喜,问:“那是牛湩还是羊湩好?”
方仁苦恼想了一会才回道:“这羊湩比牛湩腥些,少君好食清淡,还是选牛湩好。”
曹淮安觉此话有理,头日交付洛叔从市肆里买了一头生产不久的母牛,当日便挤了一大碗牛湩。
曹淮安先饮了一口,十分香甜,于是让人温热之后给萧婵送去。
看着眼前碗中乳白的汤汁,萧婵好奇地喝上一口。曹淮安眼不回睛地看着,满怀期待,只是才然沾沾唇,她眉头一皱,偏过头,将前不久所吃的东西一并哕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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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主动会有的,等她全心全意接受之后吧。
主动的时候,大概比较香吧,和之前的番外应该是差不多的。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四十三章 (番外)舌戏妻 【H】
曹淮安知道萧婵在荆州多勾留四日的事儿了,是她自己说漏嘴的,本以为窦成章将荆州的一情一切都告知,谁知道这个呆头呆脑的窦成章,还是被萧婵唆哄住了,连他都敢瞒!
成婚至今,萧婵没有一点身为“曹妇”的自知之明,劈面问前夫之事,梦中喊竹马之名,让他这个后夫心里好不是滋味。
她恋荆州,思竹马,忧前夫,四两红肉里唯独无后夫的位置。
自己的妻子眼里心里都没有他。
曹淮安暗自神伤,琢磨着琢磨着,心里越是生气,一气之下,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摇身变成一匹饿狼,三两下除净了衣服,而后把香喷喷的白肉扑到榻上。
萧婵未缓过神,一条腿儿便架在曹淮安的臂上了,穴儿一览无余。
架在臂上的腿,有一块酽青夹紫的磕痕,曹淮安蓄意按上去。
酸痛感传来,萧婵忸怩着腰,口里哼哼有声:“曹淮安,你今日又吃错药了吗?”
“是啊,”曹淮安松了指,道,“来之前吃了慎恤胶。”
萧婵觑定曹淮安的眼睛,平静无波,再往胯间看去,膫上的青筋突露,有些可怕,颜色也比往常深了一些。
他没扯谎,慎恤胶乃是闺房妙药,男子合酒服用,膫子可一夜坚挺不衰,女子呢,会受用一夜。萧婵咋舌不语,他已经够坚挺的了,送进来两刻自己便刚捱不住,这一夜的话,恐怕是要死在榻上。
萧婵心里害怕,嘴里仍打趣道:“原来君家是滑不固啊……”
劈面说男子滑不固是自找麻烦。
曹淮安今日心情不大好,没理会萧婵所言,不知从何处取来一颗药丸,问道:“婵儿你看看我手中的是什么?”
是一颗火齐色泽的药丸,约拇指盖般大,萧婵不知是何物,摇了摇头。曹淮安在指尖捻玩着,一字一字的说道:“是息肌丸,你们女子用的东西。”
息肌丸置于女子肶脐里,待其融化,则女子肌体散香,娇躯泛粉,用此药贤妇变荡妇,就如鲁男子服用慎恤胶之后会变成登徒子。
萧婵只在稗史上看过,史上说这两药稀缺,千金难求,也不知他从何处罗来的。
曹淮安捻着药丸靠近肶脐,萧婵屏气缩腹,脸色大变,道:“你若敢用,我会杀了你。”
话说回来,她的腮臀与酥乳如初春香桃,白里透粉;四肢像夏月莲藕,松嫩无暇;穴儿似早秋丹若,香甜可口;肌肤若寒冬冰雪,莹洁光滑,且自带灵香;生得有姿有色,十分可人,坐窝儿无需用此药,曹淮安虽神智不清,心里拎得清:息肌丸这东西虽好,但十分伤身,她这副脆好的娇躯用一回也吃不消。
想到此,曹淮安扔掉手中的药丸,把另一只腿也架在了臂上。
药丸落地,骨碌骨碌的滚不见了踪影,萧婵提着的心落下了。
在此药的作用下成为一个荡妇,实在是无脸见人。
*
两条腿都架在臂上,坚挺的膫子正照着穴儿,微微一耸身,即可成相连之势。曹淮安叹了口气,送手指采撷。
手指戏穴,萧婵习惯若自然,每回造爱之前曹淮安都会这温存,一指一指的往里头添,直到他觉得足够湿润了才会将膫子插进来。
进来了也不蛮干,总是缓缓插上百下,温柔得至矣尽矣了,过了许久才会蛮肏蛮干,就像疾风骤雨摧折花蕊那般。
从缓到急,萧婵很是受用,但她不会说出口。
*
曹淮安添了一指挖弄,且挖且自语:
“婵儿对我是有感觉的罢,每回进去的时候,婵儿都会泌出许多水来。定然是有感觉,婵儿害羞不愿意说,但我知道你的心里是有我的……有我的。”
萧婵闪着星眼喘着轻气,遍身万分的瘙痒,挂在臂上的腿儿软麻乏力,情不自禁的回了话:“我不知道……”
她当真不知有没有曹淮安,只是觉得他在身旁的话心里很充实。
*
曹淮安抽出手指,大开玉腿,觑着穴儿道:“夫人此处生得白白嫩嫩,又略夹淡红,和梅花似的,想来与梅花一样可口。”
说着,曹淮安低头凑嘴,一口将穴儿含住后大吮大咂。
吮咂之音盈满室。
萧婵被这淫浪的举动吓愣,这种地方,怎么可以用嘴巴来戏?她强撑起半边身子,拿手攮开腿心里的头颅,道:“曹淮安,你起来……”
软舌从粉缝徐徐往下舔,至小孔处,先用唇含齿磨才用舌尖相戏。
萧婵有洁疾,沐浴时亦有澡穴,故而吃起来是花瓣的味道,就连流出来的水儿,也是一股清香。曹淮安吃得酣畅,鼻端都触到了嫩肉,他只觉得穴儿里里外外都是软的,恨不得吞入腹中。
萧婵推不动他,却被一根舌头戏得酥了身子,复倒回榻上,半推半就的享受着令人麻犯的伺候。
“曹淮安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快熬不住了。
隐隐有东西要从里头洒出。
曹淮安没有骗人,来寻佳人之前他确实吃了一颗慎恤胶,慎恤胶刚落腹,肚皮生起一团火,只想到穴里抽插。
如今忍了两刻,已到了极限。
曹淮安狠狠亲了一口才离开,那一亲,发出了鱼儿吃食的唼喋声。满嘴的水光,他用手背随意擦去,扶住坚挺的膫子就肏入翕翕然的穴儿里,直顶最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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