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姑儿
嬛娘世不曾这般厉音正色,萧婵切心不敢造次。
食减则肌削,肌削则无神,她病病怏怏的躺在榻上,还在怨他给自己饮牛湩之事,一张朱唇常吐语逆之辞:“曹淮安,若你死了,我第二日便另嫁他人。”
曹淮安听了,五中泛酸,幽幽道:“妇人是要从一而终。”
“你想得美。”
萧婵抄起枕头就扔过去。
曹淮安被砸了个正着,前些时日才抽扬萧婵乖巧,如今又是这般嗔喜不定,他堂堂一诸侯,任妻笞任妻叱,末了还得哄回去,好伤脸,不若冷待她几日……
但见转念一想,自己庚齿长她十岁有余,何必如小人一般为佌猥事而生气,遂就将这些无理取闹之举,视同调情一般。
在柔曼当前,他还是折服了。
*
周老先生窥睹他心情挠闷,玩笑似的说道:“自主公与少君燕尔后,老夫每回去府中,总觉得府上是处处笑语熙熙,主公可有感?”
处处笑语熙熙?应当是处处都是哼儿哈儿之声。
“我只觉得身上处处都是伤……”说到跟前,曹淮安摸了摸脖子,火辣辣的疼。
如今颈上有不计其数的爪痕,都是出于萧婵之手,她但凡一句话说不顺,抄起一旁的东西就劈面扔来,若是隔手之间,便作势要来挠脸。
指甲尖长躲都躲不过,有时候挠了还不解气,张嘴来咬,曹淮安总是硬生生挨着她的抓挠挝咬。
平日里倒还好些,一旦血信至,脾气上炎,就得连着受七日的伤。
在这等事上她占上头,毕竟他不能将素手拗断或是将贝齿敲落。
周老先生也看到了伤痕,并不吃惊,掀髯一笑:“少君在荆州,被视如掌珍,惜如瑰宝,万人宠,千人爱,今庚齿尚卑,正是天性初开之龄,无缘无故被强结一桩丝萝,难会觖望于主公。”
曹淮安“嗯”了一声:“强结丝萝不也是周老先生提议的吗?”
“哈哈哈,”周老先生笑出几滴眼泪,“我且只是让主公掳走少君,可从未让主公自娶,主公见色起意,却赖我头上?”
“但此婚能成,是先生的功劳。”曹淮安一本正经回道。
“是,这个我是认了。反正主公心胸宽广些,多让着少君便是了。”周老先生本想再宽慰他几句,话至一半,脑海里想到了孟魑,转道:“不过孟将军之妻吕氏与少君同庚齿,不若主公前去讨教讨教?”
孟魑与妻琴瑟相调,成婚两年恩恩爱爱的,如今都牵郎郎了。
曹淮安目光睒睒,他也想与孟魑一样与妻琴瑟相调,于是转头就让人把孟魑喊到帐中,起初佯装与谈论军事,才谈几句,就把话扯到家常事里。
“承闻汝与妻相处浃洽,但妻若肆怒无常,汝会怎么做?”
孟魑愣怔了一下,他的妻子与少君是截然不同的性子,这该如何回答?在主公目光炯炯的注视下,他嗫嚅了半晌,硬着头皮回道:“回主公,吾……吾妻嫁与我之后,性柔不争,不曾肆怒。”
孟魑娶的是吕舟的独根女吕溪。
往些年,吕舟来府中把脉,偶尔也会挈上吕溪,曹淮安与她打照面之缘。
当时吕溪也是个古怪尖酸的人。
有一回吕舟给曹淮安开的方子甚怪,孟魑拿着方子欲出言相问,口角未开,那吕溪就冷冷的道一句:“放胆服之,何必如妇人那般多虑?”
一句如妇人多虑,孟魑当即面红耳赤。吕舟叱她无状,她反口一句“喝不喝由你”,而后吊掉臂离去。
厥后,吕舟就再也没带她入府了。
在此看来,吕溪也非寻常女子,那时明明才十二三岁,仗势不低脾气不小,本以为她与萧婵脾性逼肖,不想是女大十八变,上了花轿又变三变,连性子也变了。
曹淮安不由得叹气,摆手要他下去,自顾翻起成山的册子看起来,密密麻麻的字,让人眼花,看了良久愣是半个字也没看见去。
孟魑拱手而退,方揭起半边帐子,冷不防听到背后一声无奈的长叹,眼梢往后一瞟,主公眉寸含愁,频频摇首,想是为少君之事烦恼。
君有忧,臣当解,孟魑想了想,道:“其实也有生过气的,就将她抱住哄一哄就好了。”
说完不待座上人开口,红着脸匆匆离去了。
后头还有话未说,抱住哄完,还需到榻上来一场。
曹淮安恍然大悟,多日忧愁顿消,原来是要抱住乖哄啊。
大抵可以试一试。
于是他肚揣着孟魑所言,一直寻机尝试。
*
一日言次,不知说到了什么,二人言语乖裂。萧婵抬脚要踹,两只小手已挥舞起来了,从前面抱住的话,脸说不定要受伤,曹淮安摩拳擦掌弓身绕后,欲要展臂拥她,屋外却来了人,正是信使。
是荆州那边来信了。
萧婵听到家书,灭却了怒火,也不搭理房内的人,兼纵带跳的出寝门拿信,一封书信而已,眼儿上下流转了四五回。
信是兄长送来的,看到“兄将授室”四个字时,萧婵不禁粲然一笑,她的好阿兄,终于要与武西施成一对有情人了。
她跑至案几旁,攘袖露皓腕,春纤握管,泚笔回书,一纸写满,又另取一纸,全然忘了房中还有一人。
曹淮安在案前延颈而望,可惜字如蝇头,碍难辨清,只得作罢。
萧婵写完,在尾端画上花押,缄封停当后遣使送去。
待信使离去萧婵才想起房内的男子,转眼看去,曹淮安绳着饮茶食果,形孤影只,再看侧颈上鳞伤,五中不禁潜生歉疚,她取袖中膏药奉上:“药给你,这几日是我粗蛮了。”
掌上托着一玉罐,曹淮安神魄却陷在一圈圈的指脶里,她写了半日的信,涔出了手汗,那指脶因汗浸润而光汃汃的,似溪面上的波粼。
不等他接手,萧婵自顾启盖,指沾软膏,为他傅药。
曹淮安有些感动,她终于发现自己的言行鲁莽了。
药暍暍而指凉凉,曹淮安心狂喜乱如麻,僵着身胚由她傅药。
萧婵道:“你把头侧过一些。”
“噔”的一下,颈闪到另一侧,青筋裸露,伤痕昭昭,萧婵将药敷掺在伤处,嘴里喃喃:“原来我下手这般重的吗?你怎么不躲开?”
曹淮安说道:“这不是躲不开吗?”
萧婵霎霎眼,道:“下回你离我远一些吧,我情绪上来,难以控制。”
“嗯。”
与她相处的时日本就少之又少,好不容易闲暇几日又逢上行经期,行经期过了却因饮了湩乳而身子不恣,等身子小差,他又得去并州,沾皮靠肉的事儿一次难求。
忽然,眦内落了物,涩疼兼痒,曹淮安举手便揉搔,皂白分明的眼一下子红丝映现,酸泪不止。萧婵见状,捺住他的手,痛叱:“住手!”
一声痛叱,曹淮安果真住了手,眼眶红红,不解的着看着她。
萧婵解释:“不过是有小虫落内,吹一吹就好了,用手揉,是劘目之举。”
语未竟,曹淮安鼻端遄发灵香,原是她折腰轻躯,令他仰头看天,以两指分开饧涩的眼皮,照着眼睛煦煦吹气。
这是宋先生教她的。
她以前眼睛落了物就用手去挠,宋先生就会温声阻道:“翁主的眸子这般好看,怎么可以用这脏兮兮的手碰呢?”
然后就做了方才她对曹淮安做的举动,只是轻轻吹了几口气,不适之感骤消。
……
吹了四五回,她问:“眼里可还有膈感?”
曹淮安点首,手搭在软若绵的腰上蠢蠢而动,滑至肋窝才停下。
萧婵生疑,复凑近一分,想看看眦内之物在何处,不期肋窝痒酥酥,酥得浑身起栗,头皮发麻,顿时唧唧咯咯笑出了声。
肋窝骚痒不消,且强烈难忍,但腰肢被紧揽着,扭着腰肢逃脱之际身心失重,一头栽进曹淮安怀里。
萧婵强撑起身,敛了笑容,易上气息咻咻的模样。曹淮安“扑哧”一声笑出来,又趁进胁窝里挠动,萧婵怒里生笑,好似春融花开。
萧婵十二分怕痒,赶忙耸起肩,加紧了两臂,把他的手夹杂胳肢窝下,腔音带泣:“我好心帮你,你却借机耍趣我,曹淮安,我再也不帮你了,膈死算了……”
萧婵受了委屈,就是铺眉苫眼流几滴粉泪,再把莺唇抿成一条细缝,软声细气的把罪团团往他人身上扣,甚至有时候还会给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曹淮安早就习以为常,抚着她的脸,道:“你我燕尔以来,夫人总是发怒时唤我名,能否请夫人含笑带羞的唤一声?”
“不——行——”
萧婵一口回绝,内心暗道:想得美。
“为何。”
但见她双眼观鼻尖儿,慧黠的眸子暗地里眨闪,朱唇一启,道:“汝名字螫口。”
螫口?
“曹淮安”三个字又不是一道热汤,怎么会螫口?
“我唤’萧婵’二字,觉可口如饴糖。”曹淮安顿了顿,“那唤夫君可好?”
她把头如拨浪鼓那般摇甩起来,更是一脸嫌弃:“这更不行了,此称呼不仅螫口,还欲呕。”
曹淮安:“……”
明明当初唤赵方域为夫君唤得可顺口了,他也想听她用娇音香喉的唤一声夫君。
曹淮安不死心,又道:“那唤我曹郎?”
“太滞口了……”
“那你想叫什么?”
萧婵被问住了,凝神微思,而后答道:“曹……曹兄?”
曹淮安:“那你还是叫我君家吧。”
君家与夫君,一字不同,总好过她唤“曹兄”,从夫妻变成一对兄妹。
【虐的话不是大虐.....小虐一下推剧情】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四十八章 君又归(一)【微】
玉玺未有下落,但各州郡还是刀兵相见,连荆州都避不开酸雨惨风,正如周老先生所料。荆州泊、考二王为利益反目,各自举兵残杀,萧瑜只守时待动,坐彼弊。
浃月之后,萧瑜以二者乱有江陵之意,趁了一脚将整个荆州入囊中,扫馘敌军,获了数万降口。
萧氏数十年来株守江陵,这还是头一回占据了别的郡城,这不像是父亲的作风,萧婵隐约隐约觉得父亲和曹淮安之间订有约结。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约结,大概就是天下之事吧。
萧氏一年前带甲攻了幽州一回,赵氏便一蹶不振,败将罢士不能守城,曹淮安托言恐有外敌叛乱,借兵把守幽州边郡,他兵出有名,抢先了一步,让那些觊觎幽州的诸侯无从下手,只能眼涎涎的看着,不敢有唇齿。
天下的人都在争玉玺,唯独曹淮安漠不关心,萧婵都怀疑玉玺就在凉州。
且在他手中。
*
曹淮安繁庶压身,忙得见不到踪影,连新年都在外带兵,一会有敌骚徼,一会某个郡城有人起兵……
萧婵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他这么忙。
好像有些想他了。
新年的时候有些风言雾语,说是赵梨煦的孩子死了。
赵方域绝婚之后并没有娶赵梨煦,而是让她回了槐里,赵梨煦在槐里生了个胖团团的小公子,但昊天不吊,不足百日便夭折了。
得知这个小耗,萧婵有些唏嘘。
为那个无辜的孩子而唏嘘。
*
曹淮安走的第二日,萧婵又到阙上去,可惜今次梁寿随行,守城的千里之任寄托在了窦成章身上,二人都是宿将,谁守都一样。
但梁寿为了躲避宛童,竟然请行了。
宛童为此落了几滴悲泪,人也没了喜神。
*
在曹淮安回来的前一日,萧婵做了一个梦。
梦见他左胸上插着一支箭,躺在水里奄奄一息,周身水沫如血,嘴里弱弱的念着她的名字。和当初一样,迈步往前,又是裂出了一道黑缝,她只能在一旁力竭声嘶,看着他胸口的血越流越多,无计可施。
萧婵从梦里醒来,寸心如被刀割般疼痛,到了次日想也不想便往阙上去恭候他回来。
她想看看曹淮安是横着回来的还是竖着回来的。
曹淮安回来时候是张火伞时节。张火伞时节坐着不动都会出一身酸汗,萧婵十分怀念在扬州逭暑的日子,在树下吃寒瓜,在池里戏水,自在又快活。
天儿阳烫烫的,萧婵背脊都湿了,她一直等到日矬西才从松涛里传来一阵得得蹄声与铁靴的焦脆声。
萧婵重睫而视,劈脸飞来一道红光,一面殷红的旗影在黄尘中翻卷,顺旗杆往下一看,曹淮安端坐在马上,他的衣着模样并不秀气,兜鍪上的朱缨断了半截,鳞甲与掩膊裂了好几道口子,露出了染血的中衣,披在身后的大斗篷混着泥尘还有血迹。
他的模样,像从一场鏖战中脱身归来。
窦成章亲自下城迎接,萧婵脚不听使唤随其身后,抹眼之间便到了城下。
萧婵穿着淡雪湖的禅衣,衬得肌肤白如雪,曹淮安眼睛晃了晃,白白净净的越看越喜,满是嬴色的脸扬起了一个笑容,道:“夫人是来迎我回府吗?”
还是戏谑的辞气,萧婵没有搭话。
城门离候府不过一刻的时辰,曹淮安却让萧婵上了马同骑回府。
马儿四蹄一迈,没几武便到了,萧婵一直想着昨日的梦,回府便扒开他的衣服,看到胸口未添新伤,不禁舒了口气:“曹淮安,你、你没什么事情吧?”
他陶碌自己的身体,昼夜不息的回来,得了佳人关心语,一改神流离的状态,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有些累了,不过夫人出言关心我,有些意外。”
曹淮安眉飞色舞,眼不回睛的盯眉睫之人。萧婵面晕浅春,揣着手儿后退,懊恼方才的无状之举,再出口说话时语调有些失常:“俗话说‘河里淹死是会水的’,你小心些吧。”
“你不总盼着我死而后改蘸他人吗?”
“嗯……女子一生侍三夫,名声不好。”萧婵回答得闪闪缩缩的。
“夫人原来这般在意名声?”曹淮安笑了,展臂抱住她往榻上倒去, “不要嫌为夫浑身是尘,为夫抱抱就好。”
他今日好开心,他的妻子来阙上迎他回府了。
萧婵眉眼闪动,没有一时性起,洁疾也没犯,任他压在身下,过了许久,她听到了轻轻的鼾声。
竟然睡着了。
看他身躯魁伟,即使衔一箭也不会有事的。
黏糊糊的两具身体胶在一起,萧婵不舒服,动了动身子,却清晰的感受到一团热物抵股间,还有一双手在阴畔游走,她抹下脸,问:“你不是睡了吗?你不是累了吗?”
“我累了,但它休息了许久,”曹淮安宽了衣,抱起她支起身子,趺坐榻上,胯间的东西青筋初露,挺挺如棍,“乖了,坐下去。”
“你浑身脏兮兮的……”萧婵心头小鹿就乱撞,骨嘟着嘴,言语倔强,绢嫩的脸庞却少了嫌弃之色。
“嗯,我知道夫人肌体肆芳,”曹淮安抚着秀发,埋进香颈,深深吸了口气,“煞是好闻。“
萧婵凑准那物,刚乍着胆子要坐下,曹淮安忽地覆住阴面,隔绝了穴膫之间的相碰:“等等,还不够湿,会疼。”
他怕她疼,用指腹不停蹭粉缝,直到引出些水之后才移开掌。萧婵方才的胆子已经没了,但在情欲操控下还是慢慢坐了下去,起初稍作疼痛,后来只有一股蚁钻般的瘙痒了。
她脸嫩,腰扭得似春风掠拂一般,臀抬得与拳跌背似的,一个愈来愈痒,一个愈来愈胀,曹淮安只好双捧着腮臀肆力纵腰。
抽弄之际,很快便听得楚楚动听的娇喘。
“哼……嗯啊……”
萧婵娇嗔不断,双眸微掀,把秋波偷觑曹淮安,款着腰肢帮衬。曹淮安低头,舌头一卷一舔,含住乳头,如婴咂儿一般吮吸起来,唇边的胡渣刺得肌肤痛痒,萧婵搭在背上的手指不停抓挠,鼻腔里哼了几声:“好痒。”
今次抓挠没有灼痛之感,捉过粉臂一看不见了尖尖指甲,只有圆圆滑滑的指梢,粉嫩的指梢里生着小月牙,可爱有趣,曹淮安忍不住含进口里:“自己动,好不好?我腰受伤了,一动便疼得厉害,夫人不信,摸摸我的腰。”
曹淮安牵着她的手摸到腰后。
他眼里波平如镜,萧婵半信半疑,直到摸到了一颗如桃的大肿块。
【啊,要主动了,dbq我又卡r了,我已经不是写r小能手了】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四十九章 君又归 (二)【H】
【迟到的加更,全文写了最久的一段是……鹦鹉的唱词……】
【嗯啊什么的,你们自己脑补吧,要不我可以打出500字来凑数字……】
那颗大肿块有些发硬,萧婵忍不住按了一下,不期按到了走作的骨头,曹淮安疼得颈上青筋暴起,“嘶”了一声,拍她腮臀:“再按大力些,骨头便碎了。”
萧婵讪讪缩回手,满脸狐疑:“你与别的女子在榻上风流过度挫伤了腰?”
不是刀剑之伤,而是挫伤,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军中都是男子!”
“世间大有断袖者……难道你与他们发生了鸡奸行为?”
萧婵在脑海里浮现出曹淮安被一个筋条男子压在身下的画面了,不过他腰受伤了,应当是他压别人。
曹淮安听了此话,气得紧搂腮臀沒脑一阵乱送,一次次直捣进花心:“为夫与敌军交战时从马上摔下,腰间正撞到石头,纵铁铠着身也护不了。”
膫子在穴内乱撞,萧婵咿呀娇唤,掩面佯装哭泣:“我开玩笑的……疼……啊……你停下来……”
她疼个锤子!他才疼好吗,不过好在边毒内患已靖,受了一点伤也不足为提。
曹淮安耸了几下,腰上实在是吃疼作不得力,垂垂缓了速度,变为浅送浅插,软了嘴头:“自己动一下。”
萧婵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道:“受伤了就该寡欲养性的……”
“看来夫人很懂医术,但夫人说了是寡欲非是窒欲。”
寡欲乃是减少色欲,窒欲则是抑制色欲,两者意思并不相同。
“夫之膫子为妻坚,妻之腰肢为夫摆,此是礼尚往来。”
萧婵心潮悸动,东西堵塞着不动,让腿心瘙痒无比,她作想许久才挣出一语搪塞道:“我不会啊……”
曹淮安道:“合欢无窍,舒服即是极乐之境。”
萧婵听懂了他话中意思,只要她觉得舒服就好。
一语双雕,她舒服了,曹淮安自然也舒服了。
“吾今日甘做一匹儿马,任妻骑。”
曹淮安一手摸上交合之处,一手摸向酥乳,时按按珠凸起珠核,时拨拨嫣红乳端,嘴巴不闲,在曲颊处啃咬。萧婵魔怔般,哼哼呻吟了几声,腿心便塌着他胯间前后磨动,粗硬的毛发磨着穴畔,她自不觉畅快,遂抬起臀,一起一落,渐渐的也寻到了省气力的窍门。
哪儿瘙痒便偏哪边坐下。
曹淮安搂着萧婵往榻上仰倒,这下腿心榻着胯间,腹儿也是相贴。萧婵娇膝着榻,是一个半跪半趴的姿势,腰臀摆落期间,曹淮安的手一直在软如蚌螺的臀肉抚摸,还时不时开掌拍打。
声音清脆,像是在拍打水面。
萧婵被打,觉得难堪,气哼哼道:“你不准打我!”
曹淮安喉咙喘了几声气,道:“不打了不打了,婵儿便是来夺我之魄的……婵儿身如燕般袅娜轻盈,再快一些,再动快一些。”
佳人香汗淋漓,几缕秀发粘在脸上,曹淮安一次一次把秀发撩开,端着春面又出言抽扬:“夫人撮盐入火的性儿都没了,好乖好乖,再快一些。”
对于他满口子的赞赏言辞,萧婵并不恼火,今次可是她出力呢。萧婵直起身子啮着牙关加力款摆,但昨日未睡,今日为了等他回来不迭进食,困饿交攻,情欲又缠身,扭了百来下便把头埋在他肩窝里扯娇,呼出的香气射人之肌:“我没力气了……”
虽然不到一刻,但曹淮安心满意足了,歇息了一回,耸腰插动,不想穴儿相迎,虽然动作不大,但受用无比。曹淮安一翻身,负腰疼抽送百下,兴许是久未有情事,萧婵娇呼着半泻了身,曹淮安在关失守前一刻拔了出来,浓白之物团团弄在了外头,张翕不定的穴儿有些拢不上,浓白顺隙流了进去。
萧婵惫极欲眠,由着曹淮安抱着同沐去了。
沐浴之后,曹淮安搂着她将粗臂代为枕头: “真好,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萧婵累得一夜无梦,第二日失晓,还是被曹淮安亲吻唤醒的。
一日过后,曹淮安恢复了往常旺跳的身子,而萧婵变成了一条蔫瓜任他剥皮取肉。
*
拈指间又到萧婵十八岁生辰,上次十七岁的生辰,辰礼源源开来,今次也是,但凡与她有血缘瓜葛或相识者,无不遣使挈礼附书而至,就连那赵氏与右边扶风之女秦妚也腆颜奉礼。
曹淮安终日发空,他翻看过这些眼花缭乱的贺礼,无奇不有,还有送活物的……
就是那丹阳侯之子尤常,也就是萧婵的舅舅,特意罗了两只鹦鹉送来,一牝一牡,毛柔斑斓,十分吵耳,偏是她最喜。
萧婵特命人造了两个雕花金笼相对挂在庑下。
使者说此鹦鹉已驯化多时,放而不逃,温顺且能习人言,一教便会,一会便,尤工歌唱,能闻歌振翼起舞。
萧婵欢喜逾垣,暇时便教它唱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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