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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姑儿
粉股大开,最羞之处一览无余,萧婵双手遮面。曹淮安抓过遮面的手,俯身与她亲吻,四唇每次分开都会有羞响。
肆虐了唇,曹淮安捧起一只香乳儿就啄,嘴里含着软软的肉,他声音变得含糊:“又大了一些,香香的。”
吃了一会儿,曹淮安吐出乳儿,咂咂嘴儿,明明没有泌乳,他却吃到了奶味儿,现在嘴儿里喉里都是甜丝丝。
乳儿有唾沫沾裹,变得油亮亮,顶端的红珠像经雨打湿的樱桃,鲜色诱人,曹淮安换了另一只乳儿细细啄弄,另一只才被他啄过的,就用手摸玩。
他分心玩乳,胯下缓了速,萧婵情兴如火,灼热难耐,扭着一下腰肢,娇喘道:“曹淮安,我……我讨厌你。”
曹淮安一听,整个人压了上去,脸偎着脸,用沉细的声儿哄道:“婵儿叫我夫君。”
热息射人之面,萧婵扭过头去,露出一截粉颈,“我不要。”她半掀眼儿,秋波都从眼梢流出。
曹淮安砸住粉颈吮了几吮,继续亲亲热热的哄道:“婵儿乖,叫一声就好。”他一壁厢塌着她腿心,膫端专抓花心,一壁厢捏乳儿。萧婵骚痒得不行,柳腰轻摆,美目微闭,四肢颤颤,但还是不肯启齿。
“倔脾气。”曹淮安掰过萧婵下颌,“你不叫,我就整夜不动亦不泄,让婵儿含着它一夜。”
曹淮安说着真的不动了,僵持了一下,萧婵身心难受,嘴角一撇,泪如泉滴,忽然就哭了出来,抽噎着说道:“曹淮安你又欺负我。”
眼泪从眼梢里滚出,曹淮安来不及擦去,眼泪已乱滚到鬓发里。人儿哭得伤心,曹淮安这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道:“不喊了,不喊了,我开玩笑的。”
整夜不动倒是有可能,整夜不泄,他吃了肾恤胶也不可能整夜不泄。
萧婵奋力推开曹淮安,裸然坐起身,道:“出了荆州,你就欺负我。”
在荆州的时候百倍讨好她,她说一,他不敢说二,现在前脚离开荆州后脚他就威势相加了。
被她一推,埋在穴里的膫儿滑了出来,沾在膫上的藕丝一般的水儿莹莹发亮,曹淮安看了一眼张翕的穴儿,娇滴滴的,玉露溶溶。
曹淮安想自批颊,他万分后悔学样浪子道出浮浪之言,惹翻了对情事漠然无知萧婵,落得一场半上落下的合欢,最后苦的还是自己。
不雅的目光胶在身上,萧婵腿合穴,披上外衣,道: 你是不是以为在别的地方欺负我,我就是有状无处告,有冤无处伸?曹淮安,你抱我到案几那边,我要写信给祖母。
萧婵口中的祖母,不是尤氏,而是曹淮安的祖母梁氏。
庙见的时候,梁氏说过,若曹淮安欺负她,便写信告知。
曹淮安像奉旨一样,将萧婵抱到案几边上,还给她铺纸研墨。萧婵哭哭啼啼的走笔一封信。字如春蚓秋蛇,信中多处因浸泪而晕开,字迹融融,还非要他念一遍。
曹淮安且念且剜改错字。念罢,萧婵陶郁自遣,再看自己写的信,转悲为喜,破涕为笑,口角晕了涡儿,但顷刻又敛住,道:“信是写给你的,你要挈在手边,时刻扪心反省,不能再以势相欺,今日一事暂先勾销不提。”
白肉裸躯,叠股而坐,她脸上啼痕未消,粉界宛然。曹淮安欲望只增不减,他好信,捧定香腮,问:“那我们继续?” 萧婵还没说好,她人已倒在案上,一根烫热无比的东西也已在穴内冲撞起来。
*
第二日街上喧填,萧婵被吵醒,掀眸见侧旁空空,趁手一摸已无温热之感,她躺了半晌,自更了衣裳才出声唤缳娘与宛童拿水来洗漱。
萧婵与缳娘交谈了几句,才知现在是午时了,顿地与秦楼酒馆比邻,午时正是吃酒佳辰,所以喧填非常。
秦楼酒馆,酒色并存,自是男子最喜之地。萧婵脸色不大好,曹淮安一早就没有人影儿,该不是昨日没有满足欲望他就跑去锦营花阵里狎妓了吧?
萧婵思潮翻腾,想到曹淮安左拥右抱的画面,食欲顿减。为了不让缳娘多扰,她慵懒举箸,颦蹙着吃完了饭。
对头正是秦楼酒馆,不过跬步之遥。浓妆艳抹的女子在秦楼门首送往迎来,男子揣欲入内,饱欲而出,有的人出来时怀里还抱着个姑娘,把嘴凑近,发出一声唇儿相触的唼喋羞响。
曹淮安与她亲吻时也会发出这种声音,但声音可没这般油腻。
看着秦楼酒馆,回首再看守在顿地门首的窦成章时,萧婵意绪翻涌。窦成章罔知所措,心里发虚,他摸了摸鼻头暗中祷告:可千万莫问他主公上哪儿去了。
上天听到了祷告,萧婵没有问,而是百般肯定的说道:“我知道他在里头,还不许你告诉我。”
窦成章碍难回话,主公走前只给了个眼神,让他斡旋而已。
萧婵是何等聪慧,也不待回答,只看他怪异的脸色,便是了然于中。她很觉恻然,步子不自觉动了起来,心里装着乱糟糟的事儿,不分方向往前瞎走。
缳娘徐徐跟步,看到萧婵没有顿足之意,出声唤道:“外头冷,翁主要去何处?”
经缳娘提醒,萧婵才觉指梢凝冷,回头一看,不知不觉离馆驿竟有百步了。
“想事情想得出神了,不自觉脚动了起来。既然都出来了,不如走走罢,坐了几日的马车,腿有些懒了。”
缳娘说了句好,让宛童去取件衣裳来。
窦成章跬步必随,其实萧婵无心摆洒,移神骇的走走顿顿,脚下若还若往,不过半炷香就打账要回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鸡从天而降。窦成章闪身至前,但那鸡却不偏不倚,正颠扑在萧婵脚边,抽搦了几下还未殊。
窦成章把鸡往侧旁踢去,地道上画出一绵长的血水痕,画面好似更让人欲呕了……
萧婵眉宇间都含厌恶,晃了一下身子。
事出突然,众人都往萧婵这儿延颈,忽有人从吃酒楼中探出身来,手还拿着带血的刀,是个饔人。
饔人道:“啊,扰了各位,着实不好意思,那位夫人,可有受伤?”
窦成章怒气勃勃,正欲破骂,萧婵抬手阻之,由着缳娘与宛童搀着回了顿地。回顿地的路上又听到食馆吃酒的人高谈阔论。
“右扶风与益州顾氏的事儿定是定下来了,我前些时日,瞟见顾氏的礼一车一车往右扶风那儿送呢。”
“郎才女貌,也是般配。”
“诶,你可是不知,那顾氏与荆州的江陵少侯可是称兄道弟,秦女曾仰慕江陵少侯,可惜被拒婚,再说那顾氏,你们都不知罢,他曾有意求娶江陵翁主,不过那翁主早一步嫁人了。”
萧婵本不想听,走了几步听见二人扯到了萧氏,当即却步痴立。
“前一桩事儿我略有耳闻,不过后面这桩,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本是益州人,从乞儿哪儿听来的。”
“要我说,既是顾氏求娶,江陵侯也未必肯允。当初天子要纳江陵翁主为妃,不照样被拒了吗?唉,萧家差些就要出第二个皇后了。”
“你懂什么,那萧后惨死在后宫,可是萧家心苗的一根刺。”
“刺总能挑去的嘛……嘿嘿。”
*
萧婵洗了身又入睡了,不知睡了多久,醒时窗子白茫茫,原来下起了雪。
缳娘与宛童一直侍立榻前,见萧婵醒来,避不了一番细询,问她腹中可否饥馁,或是感觉如何,身上可有不恣之处……
不论问什么,萧婵只是摇头,咕咕哝哝的自相问答:“顾世陵竟然要和秦妚成亲吗?倒也是挺配。”
......
自顾说了大半日,萧婵说想要出寝,到后院走走。缳娘不住给她添衣,还拿起一件安石榴色的外衣。萧婵见红色,脸色愠的一变,脑子里一闪而过那只痉挛的血禽。缳娘暗骂了自己一句,放下石榴色的外衣,重新取了一件暗白的外衣把她围得溜严,堪堪露出五目而已。
顿地周遭植有梅树,梅花初坼,粉浓浓的一片,萧婵折了一枝梅花发气。
缳娘撑伞随行,萧婵走到眢井沿上坐下,绰约可怜,愁态可掬,整个人与白雪宛然为一色。单是坐着她都觉得很疲倦,一闭眼,便是那只血鸡。
溢目都是鲜血,萧婵头疼欲裂,忽然瞟见墙阴之处有一个玄色锦囊,她拾起来打开,锦囊里面装着一封信,正准备取出,背后响起起急促的足音。
萧婵余光瞥见曹淮安欻欻而来,在离她只有一箭之路时,他就开始说道:“自己的身子三好两歹的,非得让人说上几句才知顾惜吗?”
萧婵将拾到的锦囊归袖,曹淮安看到锦囊,心脏都漏跳了,急节夺过来扔进侧旁的眢井中,“脏兮兮的东西怎么还藏起来?婵儿可是有洁疾的,走吧回屋。”
这时的风紧且寒,还下着雪,吹一丝风沾一掐雪,不啻是淘碌自己的身子。
萧婵无动于衷,若还在梦中。曹淮安拉起她被他就走,腕上的力渐大,脆骨似碎,萧婵使出十分气力挣脱开来,双手笼进袖中。
两相注视,死僵的空气良久不破。
消失了数个时辰,也不知是不是去偎红倚翠了,如今才来,一开口辞气甚重,昨日榻上的恩爱,都是虚款而已。
萧婵心若沾泥絮,盯着他的眉棱骨一言不发。曹淮安权当她在使性子,颜稍温霁,语气也软了下来,道:“别闹了,回屋去。”
说罢又要牵起她的手。萧婵却背避开,曹淮安沉下脸,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三上五落,最终握拳回。缳娘出来打圆场,道:“翁主,风渐大,我们暂且回罢。”
萧婵确实有些冷,脸被寒风吹得半僵,乖巧的点点头,从他侧旁绕过而行。曹淮安捉住臂弯,将她扯进怀里,耐着性子说道:“你闻闻,我身上可有脂粉香吗?别生气了,好不好?”
今日进秦楼酒馆是迫不得已,瞒着她,只是不让小脑瓜多想。
那日去右扶风府带着一团花香回来,她且嗅得清,他今日去秦楼,里头的姑娘可是袖子都没碰着,左拥右抱更没有。在男女之事上他是个木心石腹之人,除了萧婵,没人能撩动
“那我当日身上可有男子之气?”
萧婵兜翻他迫淫之事,曹淮安脸色不大好看。
所以有时候生气,不需要理由,反正你也只会觉得我在耍性子而已。
曹淮安气结难言,便转了话,道:“我有些事,先让窦将军送你回凉州。”
萧婵眼眶发红,低垂螓首,当是秋风过耳,简绝地“嗯”了一声。
她这次气在五中,以往生气,不是皱眉瞪眼,就是泪眼摩挲,还爱与他翻嘴。曹淮安眼神暗淡了不少,宁愿她破口大骂,也不想她携薄对待。
“若累的话,后日再启程也可以......”
萧婵不领情,形迹淡淡,不动声气地岔断他的话道:“不必这般麻烦了,我现在便拾东西,明日天一亮就走。”
曹淮安后头的话全噎在喉咙里,默默淌回了肚中,目不瞬地看她回了屋。萧婵一眼也没瞧他就落了锁,曹淮安心里空空荡荡,翻过儿回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口气太重了些。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八十四章 唤夫君【H】
曹淮安不过益州,大宽转过京师之地回凉地,途经右扶风槐里却不如往常一样宿下来,而是往西走,一直走到武功县。
原因无它,第赵梨煦在槐里。
他们人马途经槐里时,赵梨煦就一直委缀在后,她一介弱女子仅以两足委缀数十里,想来是有要事。曹淮安蹈隙与赵梨煦见了一面,却是两相分颜,不欢而散。
昨日萧婵在墙阴看到人影,就是赵梨煦。赵梨煦透漏顿地,后来曹淮安托言沐浴,又与她见了一面,还是不欢而散。
次日赵梨煦妆扮得光鲜亮丽,在秦楼酒馆门首等着。曹淮安摸不透赵梨煦想做什么,他怕萧婵撞见她,只能应计而行。
曹淮安跟着赵梨煦进到秦楼的包间。赵梨煦关上门便开门见山,道:“曹淮安,你就这么怕她知道?赵方域竟然没有告诉她,呵。死到临头了,竟然还顾着她,我倒是想知道,若她知晓了这件事情是什么反应。”
“你知道,我可以不留你一命。” 曹淮安冷冷说道。
赵梨煦肌肉夺削,衣裳松松垮垮的并不可身,曾经胜桃欺花的容颜,转瞬烟消云散。
曹淮安不知道她这些时日经历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他踱到窗轩,背微微驼起,借着一点缝隙看向外头。
“杀人灭口吗?这种事情我当然相信,你就是个残薄之人。只不过我想告诉你,那封信还在我手中,若你杀我,赵方域曾经写的乞师书即刻就会送到她手中。”
曹淮安转过铁青的脸看着赵梨煦,垂在股旁的手颤了起来,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赵梨煦手中留着那封乞师书。
这封书信的存在,身心就如有枷锁担着。
看到曹淮安露出怯色,赵梨煦感慨万分。
浑是杀机、心肠黑漆漆的曹淮安因为一个女子都变得有情有意。不过她早就不喜欢曹淮安了,一毫着意都不存。当初帮他,不过是想让萧婵离开,自己鸠占赵方域。可惜事情败露,她百口莫辩,赵方域恨她入骨,就连孩子都不要。
赵梨煦心想,赵方域可能到死都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他,而不是曹淮安。
赵方域生前未做皱眉事,却两手空,落得个万人捶,死后尸骨都无存。曹淮安呢,偿了大欲,满脸生花拥娇妻,随心所欲据幽州。
不过赵方域落得这个下场,有她赵梨煦的一半的功劳。
“我来呢,是想告诉你一件事,那箭不是赵方域射的,赵方域死之后还背负着一个罪名,这也怪可怜的,不过我知道是谁放的箭。”
赵梨煦走到曹淮安面前,扬起一个有碍观瞻的笑容,低声说了个名字。
曹淮安展着的眉忽然扭在一块儿,“我凭什么相信你?”
赵梨煦耸耸肩,道:“随你相不相信,哦,我忘了告诉你,昨天我在墙阴里落了一个锦囊,里头有你写与我的信……”
曹淮安一听,推开赵梨煦,脚不点地地飞身离去。
*
曹淮安在屋外翻过儿自己说的话,窦成章径向而来,打一躬后道: “主公,今日还有一事是关于少君的。”
窦成章将午时发生的事情都与曹淮安一字不差的说了一遍。曹淮安一双眼看着鼻尖,认真地听着,听了之后,更觉生气,气的是自己竟然不知她更涉了这种血腥事。
萧婵回了屋就伏枕而睡,意识才散,噩梦又来。
她梦见了一片火光,梦见一个与她容貌逼肖的女子躺在血泊之中,转而女子又变成了一条大蛇,缠绕在她身上……她的纤妍之足化成了一滩水,怎么也挪不动,只能平生的气力都凝聚指尖上,作用掌心上,掐出一道道血色月湾。
夜深人静,眼泪不知不觉吧嗒的就落了下来。
耳边猛不防有歘歘的脚步声,萧婵两皮子被胶住一般,怎么也剔不开,有人擦去颐颊的吊泪,还蛮力分开她粉拳说道:“婵儿醒醒。”
只是一句话,萧婵轻而易举的就睁开了泪光溶溶的眼儿。
曹淮安抹去脸上粘煎的香汗,道:“是不是做噩梦了?你看看把自己掐成什么样了?”他指着掌心说道。
萧婵哭得粉颊捎色,嗝嗝断断的,哭湿了衣襟,声儿都哭岔了,一面哭,两脚还一面踹蹬榻。曹淮安一遍又一遍抹去泪珠,“别哭了,嗯?我不知你今日遇到的事情,还朝你吟吼,是我不好。”
这个受不得半点委屈的脾性,曹淮安快招架不住了,哄了半晌,怀中人赏了左脸颊一个漏风掌之后才止了哭,才开始言来语去,控诉他的不是。
手掌与脸颊接触时的声响,与鞭策马儿三叉骨时一样,清脆,又狠。
“今日那东西血淋淋的,我闭眼开眼都是那个画面,好不容易睡着,梦里都还是血淋淋的。我睡了一觉,可你、可你一直没出现,出现了就对我大吼大叫。”
萧婵言语格外滞涩,吸了吸鼻子,继续道:“你把我气回荆州,也不来接我,你一定是不耐烦我了。”
曹淮安挨了巴掌,内心毫无波动,放下帱帐,隔去大半烛光,“是我脾气不好,让婵儿受委屈了。今日去秦楼,是去见了朋友,怕婵儿不高兴,所以想瞒着,没想到却让婵儿更伤心了。”
“什么人一定要在秦楼见面?曹淮安你又在拿假话欺绐我、塞我。” 萧婵哼哼的话里偷偷阑入些嘲讽。
秦楼里面的姑娘生得千娇百媚,仪态万千,慧性又得体,流目送笑,送一记秋波男子就失魂,香喉娇细,道一句话就让男子酥了身子。
想到血气方刚的男子穿梭在里头,耳了娇音,眼了美色。萧婵缩在榻角里,眶内噙泪,不禁冷幽幽的笑着。
当初她是被烧傻了脑袋才会随他回来,球子心肠的臭男人。
“你瞧,我说了婵儿也生气,不说婵儿也生气。”曹淮安发出一声雷叹,抱住瘦怯怯的萧婵,亲着浮肿的红眼皮儿。她的脾气一日比一日古怪蛮横,脑瓜儿也一日比一日明。
“我就是爱闹脾气,又无半点风趣,君家动了寻花问柳的念头,也在理。”
萧婵明摆着搬出自己的不是,曹淮安听了大笑呵呵,驳了她后半段话,“我动了这念头,就不会回来了。”
静下心来一想,萧婵知道自己闹的是虚无缥缈的事情,曹淮安身上没有奇怪的痕迹。此时铜壶玉漏报了点,已是二更了,萧婵改了话,声音低昂,道:“你不是有事情吗?走吧,眼不见心不烦。”
“我多陪你一会儿,方才不是做噩梦了?”曹淮安笃悠悠地卧下,团团香泽袭鼻,他仿若化作大蜂,置身花丛。
闹了大半日,萧婵也倦,肚子的火气就好像转成一个矢气,随风散去,不耐寒的身子往发热的地方靠去。
曹淮安一双因少眠的眼睛,灰灰然,黯黯然。
刚才送了一记漏风掌,掌心到现在还火辣辣的。萧婵久视曹淮安,愈觉他落落寞寞,可怜兮兮,唇挨过去,轻轻地亲了一口有五指痕的脸颊,又轻轻地亲到了唇上。
然后不知为何,两人之间搂成了一团。
萧婵衣裳离肌,曹淮安露出壮的身躯,趴在她腿心处将三寸舌直入,于内卷舒自如。萧婵很快就在那里抽搐,却还不住摆出媚态来,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嫩臀一抬一落,圆球般的酥乳都晃动起来。
曹淮安忽然不舔了,起身下榻,立在沿边,把榻央的人儿转了方向正对自己,抬了小腰股儿,故意在外头笃了笃,才送进去。
站着好作力,曹淮安巨物抵在穴里使劲儿插动。萧婵娇啼,其实也受得住,压臀腹,穴儿一缩一缩的,与膫儿一出一进,相得益彰,好生畅快,缱绻胜前。
曹淮安今次觉得这般伸坦,那般也伸坦,还能听得娇声怯怯,真是饱足了一场。
云散雨之后,萧婵如往常一样入睡,他揭起帘子,将烛移近,借此细细端详:玉骨皎皎,额上香汗星星点点,波光粼粼;粉面如香酒入了腮颊,透着粉红的嫩气,怎么瞧怎么可爱。
曹淮安不住五指叉开,往酥乳覆去,将那软团能作乐的乳儿,再次揉尽各种形状。诶,真软,于是对着香唇一贴,亲着亲着,然后又来了一回。
昏昏睡梦中,萧婵感受到他又起色心了,除了发出些低吟,叨承着他的顶弄,别无他法。曹淮安愈弄愈猛,到最后,她真受不了了,也醒了神,掀开蹋翕的眼皮,泣道: 好酸,夫君不要了……不要了……夫君……
萧婵总想着怎么以前没把他给憋死。做这种事情,他像是吃了慎恤胶一样,次次都是一回不知味,需得两回起步,不阻止,三回也不休。
一声猝不及防的夫君,曹淮安以为自己会高兴,但比起高兴,更多的是凝重。
萧婵字许了他,身也许了他。
他是她的所天,此生不能负了这一声夫君才是。
*
曹淮安不停,掐着细腰捣弄,烛火烧到尽头才止。
弄了多久,身下的人儿就衔泣了多久。
云雨再歇,侧旁之人肌肤温和,萧婵又靠去,忘了方才被狠弄的事儿。曹淮安贴在耳边轻语,热气将耳际熏得湿濡,“我待会儿就走了。”
萧婵皱起了眉头,他总是这般,夃老狎妓还得给买笑金呢,而他夜间忘忧后就撇下她一人。
上回是这般,今回也是。
气恼下,萧婵把藕臂缠在他颈上,迷迷糊糊的说着不许走,他动一下,她便加力三分。曹淮安悄笑了一声,不再动弹。察觉男子不动,萧婵才松了手,不知过了多久,温热也离散,缥乎听到了一阵萃察之声,有些扰耳,她一个翻身面壁继续睡,像一只犯懒的猫儿。
曹淮安依依不舍的抚弄秀发,一头柔曼的秀发散披在榻上,光泽柔软,真想时刻将她带在身旁,但一想到赵梨煦的话,他暂且只能狠下心来。
“我很快就回来,乖乖等我回去。”
诶,又是这句话,萧婵才不相信,再说他回来不过是有人同她斗口齿而已,他不在,自己反倒落个清闲。
“要走快些走。”
“脸变得可真快。”曹淮安咬住软颊,与她交颈而眠。
*
日将升,曹淮安醒来,垂眸视之,萧婵一张脸儿被被褥半遮,闷得小脸面泛红光。掀开被褥,则能见到半弯的月牙,月牙之下酥胸起伏不定,微微的鼻息,热蓬蓬的洒在他赤剥剥颈上,一颗颗小栗子直布满头皮,身下也聚了火。
萧婵枕着他肋窝儿睡得香,枕得他上肢软麻力尽,难以撤离。她睡梦中觉到身子发热,嘴哼了一声,不留情的转侧离开,还从褥里一趁脚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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