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姑儿
曹淮安得空抽回手,身上亦冒出热汗,被枕了数时辰的胁窝,骨头酸胀胀的,转一把肩头还差些扭筋。
瞧她身胚才几斤几两,杀伤力却是不小。
曹淮安翻身下床至几旁猛喝几杯凉水压下炽火,然而脑海不住闪着香艳画面,才压住的燥热复燃,较前更烈更猛。
一壶凉水饮尽,天杀的,双眼非要往榻里的雪足看上一眼。如玉笋般娇嫩净白的小脚露在外,圆润的足甲色并红白,五个胖软软的指头像嫩萼一般蜷起,微见筋骨。
曹淮安感到息窒难忍,一心想把如莲儿的小脚放在掌上、膫上扪弄一回。
但他得走了啊。
我很认真的在搞h了,虽然是偏古的h……
啊……接下来的情节,都是为山洞做铺垫了,铺多久,大概…………这么久吧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八十五章 侵玉股
曹淮安忍着欲火更衣。随着一声嗝报,萧婵忽然坐起身,巡视周遭,只觉两眼漆黑,缓了许久才想起这是哪儿。
曹淮安见她弹坐起身,问:“怎么了?”
她润润喉,道:“口……乏了……”
因为刚睡醒,萧婵嗓音软咍咍,细沙沙的。曹淮安给她倒了杯水。
萧婵嘬一小口,抬眸睄他衣冠齐整,有些不大高兴,道:“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吗?总是说走就走。”
曹淮安自认为定力是极强的,本憋一憋也就过去,可一个热突突的人儿在眼前且眉目暗挑勾他,他如饿犬闻腥,俨然是耐不住了。不待萧婵喝完,他夺杯饮之,在她麻茶之际,捧定檀腮,覆上双唇,将口中之水渡进她口里。
萧婵吞咽不迭,水从嘴角滑至颈儿,湿成一片。
曹淮安嘴咂咂直至粉颈儿,将水舐净,最后身下又成相连之势。
……
昨日两回加上今早的一回,萧婵睡思更浓,在他怀里又睡了过去。曹淮安怀抱香娇玉体,一团又一团的欲火冲涌到丹田。
他还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哭的模样……
曹淮安一股脑儿的冲到院子里舞剑练拳,试图抛开念想,耍了一套拳法,流了一身汗,坌息不止,但心已如水,思欲阑珊。
一耍便过了一个时辰。
萧婵醒时不见枕边人,莫名慌了神,揭开被,刬袜下地,方跨出门槛,便看到有人秉剑而舞,她又慌得回脚闪在门后,歪头一看,原是曹淮安。
萧婵稳住了神儿。曹淮安长剑入鞘,迈步而来,萧婵低眼一看,衣裳不整,春光乍现,负极下,她错从楎椸扯下一件男儿外衣披在身上。因而用力过猛,楎椸险些敧倒,多亏曹淮安手亲眼便,出手扶一把楎椸,才没造成人伤物损的局面。
身上的衣裳长可遮足,宽能藏手,萧婵知自己拿错了,但此刻脱不得,抬首对他一笑,道:“早啊。”
曹淮安对她急躁的举止甚不满,面呈愠色,声音拔高三分,底发强势,斥道:“一早就毛毛躁躁的,真砸下来婵儿就打帐在原地不动,不闪开吗?”
楎椸这般重,砸下来的话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吃得消。
萧婵被斥责了一通,只是霎眼看着眉睫之人不语。这副模样落在他眼里又是在霎眼流娇波,蛊惑人心。
曹淮安心里叹了口气,捋着她如猬竖起的碎发,用厉中带温的腔调道:“准备洗漱吧。”
“你不是要走了吗?”灼热的大掌掠过肌肤,萧婵一想不久前之景,脸红得和猴屁股似的,今日她坐窝儿用不着抹腮,还烫手得很。
“明日再走,想多陪陪你。”曹淮安手上动作滞定,“换衣服吧。”
萧婵在曹淮安眼皮底下换了一件曳地的狐尾衣,好不容易穿完才想起自己里头没穿心衣。曹淮安的目光过于灼热,萧婵呼吸紊乱,硬着头皮脱了下狐尾衣穿起心衣。
*
午膳时萧婵想到昨日之事心神不宁,埋头自顾揣巴,几次?到姜蒜葱,在嘴里嚼了一口才发现,欲吐哺,但最终一脸嫌弃吞下肚。连着吃了好几次,顶颡难咽,她爽性停了筷子。
曹淮安蓄意花花搭搭地吃盘中食物,悠然惬意的喝着汤,“嗯,待会多添一件衣服,随我出门罢。”
萧婵还未缓过神来,呆不腾扎撒着嘴,楞道:“去哪儿?”
曹淮安道:“总闷在屋子里不好,出去走走。”
*
萧婵听到要出门,换上了一件直裾,外加一件暗云纹半臂,还带上了面衣。曹淮安对她带上面衣很是满意。
到了午转时分,缳娘身子不熨,要宛童随去。
嫩日无云,市曹有咧着个嘴正在小憩的算命先生,顽皮的孩童拾一片落叶放在他口中,先生动了动身子,吓得孩童一哄而散。
碧帻伙计在酒舍门前扯嗓拉客,脸上堆满谄媚的微笑。
柳下的小摊子摆着嫩青沾露的果蔬,青裙妇人隔摊闲聊,三五群孩童在石板圯上嬉笑追逐……
经过布庄时,萧婵示意车夫停下。
因为街上人来人往甚多,马车且大,车夫怕有人冲撞了萧婵,隔帘说道:“君上、少君,此处人多繁杂,往前走几步,把马车停在闾里,需劳烦走几步路。”
萧婵道:“无碍。”
马车在背旮旯儿停下后,萧婵迫不及待地摄衣而下,却听到曹淮安道:“身上可有银子吗?”
萧婵剔指不语,她在荆州出门,从不需亲带银,阿兄若在,则由他来付,阿兄不在,能贳账,改日再让阿兄还。
出来前还记得要带,一时激动又给忘了。
曹淮安从腰间取下荷包,抛到她手中,叮嘱道:“我便不下去了,孙石,你随去。”
孙石便是车夫小伙。萧婵接过荷包,笑着说了句谢言发付他,下马车后掣着宛童打伞离去。
耳边只剩下嘈杂声,曹淮安瞑目养息,脑中盘旋往事,想着第一回见到萧婵时,胖嘟嘟的,穿着红绡袄子。她从城上扔下来的伞还在书房里放着呢,她进进出出好几回,看到了伞也没想起那件事情。
什么都记不得,仇倒是记得很清楚。
……
萧婵见布庄正对面有一处摊子正叫卖蜜饵,十里飘香,她登时口儿流涎三尺,拿出一锭银子让孙石买上几份。
孙石拿着银两去了,走前朝宛童挤眼,要她看好萧婵。宛童回一白眼,照顾萧婵的事情还需要他来吩咐吗?
布庄的老板吹嘘了好一阵,店里头等的布料几乎都拿出来说了一通。萧婵不好驳他热情的脸面,两耳一面听一面出,他指东,她眼往西,最后只是扯了几块素色的布子。
老板还在哪儿嘚啵:“夫人该扯些亮色的布子回去,看这个,可衬肤色了。”
宛童眼睛一亮,道:“我看这布子,足足不错,是头水货。”
老板听宛童这么说,底气十足,又开始鼓吹了一把,萧婵瞟一眼,是一块绿色的锦,只是绣纹有些花哨,摇了摇头,只要方才选的那几块,老板悻悻地取了她所要的布。
刚交付银子,孙石也回来,只是手里空空如也,不见蜜饵,萧婵心里不疑惑。
孙石分辨道:“那蜜饵到我去时已经卖完了,正吩咐他们做了两份呢。稍等半柱香,便能吃上了,要不少君先回马车上候着,我买完了立刻过去。”
孙时没说的是,蜜饵没有卖完,只是曹淮安觉得那东西就这么摆在街上数个时辰,不惹了层层的灰沙,吃着不干净,会闹肚子,于是付多些银子,唤他们立刻做出两份鲜食来。
萧婵不疑有他,先让孙石把布匹搬到马车上,再去候着也不迟。
心心念念的蜜饵还能吃到刚出炉的,萧婵不禁放眉露齿,喜形于色,想着入口之感,一定是香甜可口。想得正出神,与前方一人打个肩须拍,忽觉左股及手梢作痒,似是被人蓄意触碰一般,她心中陡然而怒,泛起一阵恶寒,敛眉睊视,只是来往行人过多,无从得知是何许人撮空了自己。
萧婵憋屈极了,哼的一声呸呸地走回马车驻处,甫走几武,察觉身后有人委缀,她吓得拔腿就跑。
萧婵仓皇的上了马车,曹淮安眼没开眼看她,她拍着胸脯平复心绪。
要是知晓是那个混账撮空她,一定将其十指切断。
孙石将布匹放好后,想让车内之人独处片刻。明眼都知君上喜欢少君,可少君总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今日少君时时展笑靥,他且惊住,怪不得幽王为愿为褒妃一笑煞苦心。
君上见了笑靥,定也欢喜。想到此处,他唆使宛童与她一同去候着。宛童不愿去,他却说那刚出炉桃花酥,拿两份实在是烫手。宛童半信半疑,向萧婵请示了一通才随去。
听孙石在哪儿正儿八经的胡诌,萧婵烦闷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些,暂且抛撇不快,只静等蜜饵。
萧婵上了马车就卸了面衣,与曹淮安联膝而坐。她肘置膝,两手支颐,盯了侧旁的人许久,他脸上的掌痕还在,怪不得不下马车。
车内一片寂静。
萧婵“咦”了一声,想摸上他的脸颊,却被外头人的给打断了。
“里头可是布庄里的小搭子?”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八十六章 小搭子
突如其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萧婵吓了一跳。曹淮安缓缓掀开眼皮,泼眼都是冷意。
“小搭子莫怕,我不是坏人。方才小搭子落了东西,这不给你送来了吗?啧啧,小搭子怎么生得如此好看。”
男子不释口,且是越说越下流,绕马车三匝,欲从窗隙潜目,可惜帘幕严实,里头的光景看不着。他想了想,停步在萧婵落坐的一侧,屈指在木上敲敲打打。
萧婵听到敲打声响,由由忬忬的,从未遘此等事,忙起身坐到曹淮安膝盖上去了,臀部塌着他,不留半掐余地。
男子闻车内有衣裳簌簌声,敲得更起劲儿了,他接着道:“方才小搭子过我身旁,无意摸了腻滑之肌,还嗅得飘飘香浥,我这心都飞到你这儿了,不想小搭子生得梨花袅娜的,还是偷心贼儿,不过我乐得给你偷。俗话说,礼尚往来,你偷我心,我也得偷点什么才是,那我便偷你方才落下的小香囊罢。”
萧婵下意识摸左腰,果真空空如也。那香囊乃是她亲手所绣,里头装有不少东西,一想到自己随身所带之物落到一个塌毛手中,她心里就膈应得慌。
男子潜听车内,车内声响杳然无息,以为女子不敢开声,正中他怀,胆子更大了些,不住倾诱她,道:
“小搭子你别不理睬我啊,我说得渴乏,还想听听你那娇音解解渴呢。还是你怕你夫君知道,不肯与我说话?你那小厮和婢女都不在,再说我帮你看着呢。”
“男子在内大妻大妾,在外窥香窃玉,妇人气急败坏时给夫君带屎头巾,这是事儿自古以来甚多,都是希松的事。既然你恁样的怕羞,我就只好主动一些,到时候被发现了,小搭子不是作俑者,倒都骂我,我来担干系,可好?”
帘角被微微掀开,跑来一只巴掌大的老鼠睁眼瞎窜,萧婵惊叫一声,老鼠才爬几步路,就被曹淮安一脚踩尾巴着并且踹了出去。
萧婵叫的不是老鼠,而是那只油腻的手。
本想车中人会吓得花容失色跑出来,男子做好了美人投抱的准备,却不想才然放进去的老鼠正好飞到胸口,使得他连连退了几步,又是啸指又是拚叫道:“哎哟,不想是个泼辣小搭子。”
他悠悠潜生一股勃勃的念想,顿时喉干嗌,想把近在咫尺的香娇玉嫩拥入怀,听她软糯嗓音,再抚她滑腻之肌,咬她香香软腮,再与她做个裙带之事儿,虽然偷的是罗敷有夫之人,可别有一番乐趣。
想罢,他上前欲撩起帘子,只在迅指间,愣是吃了一口蹬心脚,连里头人都未看清,整个人飞到街央,脚下攘了几步仍没站稳,仰面向后跌倒。
兴许是骨挫筋抽了,他面生青色,痛察察的倒抽气,颤抖地抹一把伤处,一手皆是血,顿时目眦尽裂,袖中奋拳,撑地而起,念道:“真是个不识好歹的歪剌骨儿,是想我把我做翻吗?”
男子恶歆歆的朝马车处看,只见一身高伟岸之人待掀帘下车,看清人后,左足往后退一武,脸色较之才然,更添几分惨白。他掇气道:“凉侯?”
如此动静,惹来了不少百姓。
男子正是右扶风之子,秦妚之兄长,秦旭。
秦旭本是戴头而来,现在只想逆走,然而腿脚发软,只能原地发颤,偷香不成还惹得一头蹉,回想方才所说的话,真想抽死自己。
曹淮安勾起一抹笑意,淡不济道:“秦公子,可是好生雅致啊,青天白日,采花采到这儿来了。”
只一下,曹淮安色勃立目,看秦旭的眼神如同是场上的敌人,浑是杀机,冷不丁道:“哪只手?”
“凉侯,误会,且是误会,这都是哪有的事,我今只是路过此地。”秦旭淟然汗下,面上仍堆笑,欲想假撇清方才的所做所言。
曹淮安目光摄人,暂且不管他的身份,他只知道眼前的人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我问你,哪只手。”
明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秦旭却涎不痴的,梗着脖子问道:“不懂凉侯是何意思…….我只是想来送还个香囊罢了,是方才君夫人掉落的,凉侯何故这般怒火冲冲的,若是我这拙嘴笨腮的,说了什么您不爱听的话,且就当我撒了臭屁,让它们随风而去罢。”
他父亲可是右扶风,曹淮安声焰再高,也不可能为了一介女子,当众要了他的命罢?
萧婵听得见着看不着,很是无趣,枭起一边车帘,露出半个脑袋往外偷觑。车帘微动,秦旭色心不减,转眸视去,只见一个白团团的粉面。
曹淮安倒睨后方,忽而拊拍马背,马儿吃痛,壁立身子,咙讻叫起来。未消他开口,萧婵知意,快马溜撒地放下帘子,在马车内乖乖坐好。
曹淮安听秦旭自始至终道些难听的薄言,还敢劈面豁露色欲,不由的从内而外升起一腔火,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飞步上前。秦旭没反应过来,眼前像是刮来必律律妖风,咽喉被一手扼住,随即揿倒在地,脸正着地上吃了一口泥沙。
与此同时,宛童和孙石护着手中的蜜珥,披拨重重人群,艰难挤到到前头。
曹淮安腹笑着,脚掌落在秦旭右手指处,使足了气力捻搭。秦旭喉间迸发哀嚎,如蜗牛般蜷缩起身子,另一只手抓住曹淮安脚踝,可无果,只觉得右手骨头连连发出碎响,难以忍痛,刹时涕流交颐,吶口求饶:“饶命,凉侯饶命……”
曹淮安力度不减。秦旭挣扎时,一个香囊从他衣袖里滑落。香囊上的兔子刺绣十分搭眼,曹淮安折腰拾起,道且:“回去告诉汝父,今废一手,明日可就不知是废何处了,滚——”
曹淮安悠悠抬起脚,秦旭连滚带爬,一身狼狈的逃离此地。
待人跑远了,曹淮安道:“孙石。”
然后转身一撩衣摆,上了马车。
孙石领意,对着群情鼎沸围观人吆喝:“嘿,都别看热闹了,小心待会自家摊里遭贼了哈,快散了散了诶。” 他吆到嗓子岔批儿,众人才息喙散去。
马车内静得能闻丝丝息响,曹淮安艴然不做声,萧婵躲在乳间股脚里如坐针毡,没有主动开口靠近。
曹淮安真正动起气来,是有一丁点儿吓人。
秦旭这个人,萧婵当年去幽州时并没有见过他,没想到他和秦妚一样惹人厌恶。秦伯离这个人乃是上品之人,可这一对儿女却都是下品之人。
孙石不知是回顿地还是继续前行,管他阿绵花屎还是别的,他决心让马车徐徐走。
“你心里定然指责我冶容诲淫,可我下马车时,带了面衣的。”萧婵说到后面,声音细如虫鸣,小得连自己都听不见了。
寞了许久,萧婵抛出这番话来,曹淮安一口不上不下的气“咻”的就咽下去了。曹淮安并没对她发嗔,嗔的是自己而已。听了这番委屈的措辞,他双眉且展,稍降辞色道:“我并没有生婵儿的气。”
此话腔不带严厉,萧婵哕息,原来自己还是有些怕他的,害怕之余,嘴仍馋着,偷偷撩起一角帘子向外头道:“东西呢,吃的。”
宛童急攘攘把甘腴可爱的蜜珥塞给她,孙石乘机问道:“君上是回顿地还是…….”
话未休,曹淮安岔断孙石的话,道:“继续走。”
孙石得了命令,提辔的手都随着马蹄声舞动。
随后二人走走停停,又买了不少的首饰胭脂等妇人用的东西。曹淮安不像前先一人待在马车内,萧婵去哪儿,他便在半武开外等着。
他一脸凶神恶煞,店铺的老板不敢自夸自买,也不敢溢价拆梢,萧婵要什么就给包起来,不管买多买少都是全程笑脸迎人。
回顿地,太阳高挂,在外头走走停停两个多时辰,萧婵通身是汗,才上了马车便想将外衣解开拭汗,但见面前男子乌溜溜的眼儿流出饿光,她微抬起的手假意挣额颅。
秀项因出了汗沾着些许发丝儿,一张小脸白白粉粉,水水嫩嫩,浥注了几分娇姿。
曹淮安看了几眼,口干舌燥,拿起水囊就喝。
萧婵很快分散了心思,不住搔掐手背。刚刚一不留意,便被蜭虫蛰了一口,渐渐核起成囊肿,她肤娇嫩,常患蚊蚋之扰,所以身边一直备着药,都装在香囊中,但那香囊被竖子给偷去了,眼下只能搔掐着痒处。
曹淮安瞟见整个手背红痕交错,状似瘙痒无比,她已着手用甲掐囊肿,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从腰间取出一物送去。
是她曾经送给他的止痒药。
萧婵见了药,惊喜万分,劈手夺过,道:“诶?你竟时时带在身边?”萧婵惊喜万分,劈手夺过,太好了,有救了。”
肉写累了,过渡章,不是日常,瞎写写
我的女二至今为止,并没有什么卵用
写了一天了,三更,你们不夸一下我吗
搭子:京师妇人美者,叫做搭子 (虽然是清朝用语)
【1v1 剧情肉】我眠君且归 第八十七章 霍将军
囊肿处上了药,瘙痒垂止。在外头走了大半日,萧婵身心疲倦,在回顿地的路上缩在曹淮安怀里就睡了。
曹淮安让孙石尽量挑平坦的路按辔徐行。
到了顿地,曹淮安把萧婵小心翼翼地抱下马车,他脚才沾地,在门首跐腳延颈的窦成章便急急抢步上前。
窦成章一眼就看到了萧婵的睡颜,眉黛略删,粉颊却更浓,娇态荡人心。初次见到女子的睡时的肌容,窦成章强按羞颜,一时间忘了行礼,凑过头就去和曹淮安咬耳朵。
嫩日照着眼,萧婵蹙着眉把头埋进曹淮安胸膛,还猫儿似的哼了一声表示不满。窦成章叽叽咕咕的说了许多,曹淮安胸膛痒痒,注耳也没听进一个字,不等窦成章说完,抱着萧婵回了寝室。
缳娘在寝外的檐际下候了有一段时日了,看到萧婵被抱回来,以为又出了什么岔子,不禁脸色一变,问:“翁主这是怎么了?”
缳娘说完,萧婵往下滑了一分,曹淮安轻轻掂了一下,道:“不用担心,她太累了,睡着了而已。”
缳娘涨红了面,耳根也热了起来,她从来不问萧婵与曹淮安的皀席之事。二人胶在一起后,只待次日拾寝室时便知。
被褥凌乱,榻上的爱痕厚笃笃的,驰骋之烈,可想而知。
缳娘羞赧期间,曹淮安已抱着萧婵回了屋。
*
睡了许久,萧婵陡然惊醒,发现自己竟被人抱着,身子一僵,眼儿一睁,见到是曹淮安,他正拿一双眼盯着自己看。
萧婵觉得胸部微胀,妥首一看,发现衣襟大开,香肌半裸,露出了半边酥胸,上方还添了几道新齿痕,这厮趁她入睡时,偷解她衣裙,做了浑事儿。
羞怒时节,萧婵腮斗儿晕红,柳眉剔竖,杏眼立睖着,呼吃呼吃的喘着气儿攮了他一把,骂道:“曹淮安,你不要脸。”
曹淮安无其事一笑,还在她玉题上轻轻落上一吻,道:“该起身了,可以吃饭了。”
案上肴馔堆盈,盘盘都冒着热腾腾的香气,晚膳的饭菜清淡可口,萧婵咽了咽口水,胃口顿开。
二人自顾吃自己的,没有说上一句话。萧婵吃得心满意足,睡了一觉,靠实饿得荒,一案的菜几乎被他们吃讫了。
曹淮安喊来门外的小厮把盘子下去。小厮手脚麻利,转睫之间,案上不见一丝饭菜油渍。
萧婵觉得喉干咽疼,拿起案上的茶壶想倒一杯来润口。壶中水已罄,她只能重新调壶茶。
沸水倒入壶中,虾目始现,曹淮安却先执壶倒了一杯茶水,分三口饮尽。萧婵见状,也倒了一杯来饮,虽是跑了味的茶水,倒是犹存清香,沁人肺腑,一连饮了四五杯才咽喉不适之感才缓解。
萧婵拿眼扫搭曹淮安,他手拈搭白玉杯,看着她的撑起的小肚子,道:“婵儿今日甚健啖。”
她从嘴里发出一声嗯哼表示回答。曹淮安顿首起身,道:“为夫吃撑了,想四处走走,顺带消食,婵儿一起吧?”
银蟾之下,二人连臂而行,一路无言走了许久,途中遇到了送浴水之人,他们两三人抬着一桶烫水瘪瘪走,留下一搭儿一搭儿的水渍。
水渍姣姣,萧婵鬼使神差地蹲下身,看水渍渐干。
蹲下身的萧婵,更是只有小小一团儿,曹淮安微微弯腰,拍上香肩,道:“走罢,该沐浴了。”
被他一拍,萧婵登即起身,一阵眩晕感冲上脑,她脚下偏偏倒倒,倒进了曹淮安怀里,又作着一个粘皮贴肉的亲昵姿势。
“婵儿是不是知道我要走了,故意投怀送抱?”曹淮安半弯腰,下巴抵在她后颈上,贪婪地嗅着秀发上的香气,今夜之后又要许久见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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