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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婚厚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宋江的女人
好吧,她咬住巧克力棒,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闭上眼睛就过去了。
河宥燃看了一眼金暮嗣。
这小子绝非善类。
“开始。”裁判一声令下,金暮嗣势如破竹,朝着目标迅速冲击,其他几个人显然没有他的热情和速度,河宥燃就差伸手去抓他胳膊了。
他的呼吸清清浅浅,感觉到他的靠近。
她睁开眼睛。
他停了一下,浓密的睫毛犹如一把蒲扇,扑闪扑闪、电力十足。
她狠狠心要落牙咬断。
他立即识破了。
抬手扶住她的后脑勺,长驱直入,把半截巧克力棒一下子咬进去。
她毫无准备,踉跄后退,他手微微用力就拦住了她后退的脚步。
旁边的河宥燃根本懒得玩这个游戏,连动没动,咬断巧克力棒。
一转头,金暮嗣忽然激进的咬进去大半,两个人几乎嘴贴嘴。
观众们都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
傅沪沪一脸花痴的看着他们两个,要不是河神一副杀人的样子,他早就拿出手机偷偷录下来。
眼见两个人的嘴唇要贴到一起去。
河宥燃在一边清嗓子。
童贯楽急的直摆手。
邵弥一张脸涨到通红。
她赶紧咬断了,说时迟那时快,他灵巧的小舌头瞬时间占领了她的领地,探入她的口腔,把落在她舌头上的断掉巧克力棒勾进自己嘴里。
啊啊啊啊啊。
傅沪沪叫出来了。
这是什么神仙场面!
当着这么多人,金暮嗣居然用舌头去把巧克力棒舔了出来。
他把这截已经成了粉末的巧克力棒放到盘子上。
周围已经是一片焦土。
他没事人一样,拿了一瓶饮料一饮而尽,邵弥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一样。
本以为这场大戏落幕了。
被河宥燃选中却又冷落的敦莼怎堪示弱,斗气地揽住金暮嗣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吻。
他偏偏头,没有拒绝,却把视线落在邵弥身上。
邵弥就这样看着他伸出舌头,和刚才没有区别的探进柳敦莼的樱桃小口中,两人的舌头纠缠着。
那双眼睛看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
撇开头,他也立即停止了亲吻。
河宥燃算是懵了,这小子是什么路数,本要发怒,这下弄得他也不好发作。
观众们都惊呆了。
这一些列操作,有些意外。
总有小可爱一天不落的来投珠,我都默默记着了,爱你,比心~





形婚厚爱 金暮嗣,你就是个公共汽车!
“被阿嗣狠狠的塞狗粮呢。”聂树川立即出来圆场。
“呵呵呵,对呀对呀。”傅沪沪赶紧擦擦嘴角的哈喇子,从看韩剧的模式切换回来,一本正经的拍了拍河宥燃的肩膀。
想要压一下河神的火气。
“河神,你的巧克力棒剩的最长,你把这瓶酒干掉吧。”赫连猛是个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
金暮嗣坐回原来的位置,带着笑意望着他。
河宥燃气不过,这小子这得瑟的样子真碍眼。没,拿起红酒瓶,咕嘟咕嘟的喝起来。
因为喝的太急,干咳两声。
邵弥走过去,拍拍他的后背,“你明天还有通告,不能醉酒,剩下的我帮你喝。”
金暮嗣笑意散去,托腮看着她。
她说到做到,拿起酒瓶,一口接一口的吞下去。
裴湾有些担心的要开口,直接被金暮嗣摁住了,“邵弥姐担心老公,你就让她喝。”
小口小口喝的时候是又香又甜,大口大口喝的时候就成了又酸又涩,还带着凉意,直接往天灵盖冒得寒气。
金暮嗣站起来,独自走掉了,因为大家都专注的看着邵弥喝酒,也没有人关注到他去了哪里。
说说笑笑,热热闹闹。
邵弥放下酒瓶,当下就觉得浑身发热,嘴唇发麻,她喝的太猛,酒劲一下子上来,胃里也感到不舒服。
想着去盥洗室洗把脸,或许会舒服点。
门半开着,金暮嗣居然在漱口。
“漱口水在哪里?”他没想到在盥洗室也能看到她,她不是巾帼不让须眉,抱着红酒一醉方休吗?
“镜子后面有好几瓶。”她指了指暗格。
洗手池被他占了,她又懒的走去洗手间,趴在浴缸边上,打开水龙头。
朝着脸上泼了几把水。
扭头,发现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如炬般灼烧着她。
“你刚才有点过分。”她脸上的红晕罪魁祸首是他忽如其来的亲吻。“毕竟,河宥燃还在呢。”
“我知道,你们这些小朋友平时玩的比较奔放,但是我毕竟现在为人妻,不适合做一些出格的举动。”她握着毛巾。
看他沉默不说话。
她抬起头来,“何况,你既然这么嫌弃我,亲完我还要再亲柳敦莼补回来,偷偷找地方漱口,那你干嘛还要亲我!”
他关了水龙头。
吐掉嘴里的漱口水。
他脑子很清醒,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清醒。
轻松的把她拽到浴缸边,摁下。
“我早知道你要来,就不漱口了。”他的吻落下来之前,她听见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我就喜欢人妻。”
“你。”邵弥的话全都被他卷进舌根,缠绵在两人的银丝中。
漱口水是玫瑰海盐味道,他的舌就像早晨起床的温热牛奶,又香又滑。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邵弥的一丝抗拒十分轻易的就在他的温柔里缴械。
他趴在她腿上,抬着头吻她,她接不住力,整个人像后倒去。
她借机赶紧偏开头去。
“金暮嗣,别亲我,你就是个公共汽车!”她一闭上眼睛,他的舌头一碰她,她就忍不住发酸,明明看起来,他就更喜欢柳敦莼啊,干嘛总要来招惹她。
就是他太滥情,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z
金暮嗣彻底失控暴走。
若不是外面传来寻金暮嗣的声音,她大概已经被他扯住腿丢到窗外了。




形婚厚爱 人生中为了一个人拼命的机会不多。
“河神,看来不拿出看家本领根本不行啊。”童贯楽心急如焚,眼瞅着敌方攻入我方阵营、抢了压寨夫人,他们再不行动,寨主可得把自己虐残废了。
河宥燃撮着脸,不胜酒力。思维能力没受影响,“干!我们就往十八禁上弄!我可以脱裤子,不是很多人想看吗?”
傅沪沪默默捂脸。
是很多人想看没错,但是确定在都是公司高管的舞台上面跳艳舞吗?他们是嫌明里暗里的包养人不够多还是嫌在小白脸排行榜上时间呆得不够长。
河宥燃再把裤子脱了,这可好了,全世界本来是猜测他童颜巨屌,这下就直接坐实了,以后广告商会不会让他先脱裤子再面试。
“还是不要吧。”陈筝弱弱的说,他们这几个嘴炮可以,实际上都是一群弱鸡。
eshine已经全员站起来,整装待发,金暮嗣在后面姗姗来迟,前额的头发还滴着水,湿漉漉的小清纯。
乖兜脸红了。
本来就觉得是少爷,没啥想法,今天这一出一出的,被少爷身上散发的浓浓荷尔蒙惊到了,又奶又凶。
有些人你明明知道不会和你有纠葛,可是,总是忍不住被吸引,哪怕是傻傻的一厢情愿也变得甘之如饴。
赫连猛把智能音响连上手机,播放着新曲。
好像是前奏一出来,他们几个就换了面孔一般,嬉皮笑脸不见了,脸上是营业中的冷酷俊挺。
几个人在金暮嗣旁边散开,他帅气的跳出来,脸上挂着专属坏笑,邵弥悄悄地往沙发走去,被眼疾手快的游宰直接抓了过来。
然后好像早就商量好的,把她推给了金暮嗣。
歌曲走向步入高潮,金暮嗣的手在她胳膊上,腰间轻快的游走,不带情欲,却撩的人脸红心跳。
看客们也瞬间被这男女之间微妙的推拉情绪所感染,专注的观看着表演。
eshine的年纪普遍比mking小个三四岁,比起m的游刃有余、沉稳熟练,更多的是那股子锐气和青春气盛。
河宥燃咬着下嘴唇。
看着邵弥在他手里被捏方捏圆,满脸写满了不高兴。
邵弥真的很想钻到地里去。
她一点也不适合舞台,尤其是不适合和金暮嗣一起站在舞台上面,除了恐慌、紧张,还有随时被这个定时炸弹炸飞的恐惧。
他们这张专辑有两首歌金暮嗣参与作词作曲,两支夜店风的歌。
这首是其中之一。
歌词邵弥听了个大概,应该是在夜店遇见了真爱,却又因为自己的不确定,不勇敢,而错失了对方的懊丧。
歌词很隐晦,却也听得出,歌曲里面猛然无处倾泻的情绪。
“我不在意你。”
“我不怜惜你。”
“我在骗自己。”
她回头的时候,总能看见金暮嗣望着自己的目光,带着淡漠,却又亮晶晶。
最后的高潮。
金暮嗣尽职尽责,毫不吝啬的撕掉了他的t恤。
虽然,不太好撕。
质量有点太好了吧。
他咬了咬牙,使了大劲彻底撕开。
反正人生中为了得到一个人而拼命的机会不多。
加米不是没在视频上见过金暮嗣的肉体,可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赏。
活色生香这个成语终于有了活生生的例子。
再也不是干巴巴的成语了。
夏赓在河宥燃耳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第一次不想上场。”
这基本是不可能赢的战役嘛!




形婚厚爱 如果你不赶紧和他划清界限,下地狱的就是你
小美偷偷的蹭到了邵弥身边,“姐,情况不太妙啊,我看加米和乖兜被吃的死死的,也就我能和你投河神。”
邵弥心事重重的望着柳敦莼,那她的一票至关重要。
mking在准备音乐,商量最终的动作。
邵弥走到柳敦莼身边,“额,敦莼,我能单独和你说几句话吗?”
她点点头。
“我想拜托你,过会投票的时候投给河宥燃好吗?”邵弥说的很小声,生怕被别人听到。
柳敦莼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脸上却还不得不挂着笑容,“邵弥姐,虽然说是私下比赛,也得公平公正。”
“金暮嗣是你的男朋友,我和他跳这么亲密的舞蹈,你难道不会不高兴吗?”她万万没想到,会得到如此回答。
“我们都是专业的,逢场作戏、假装恩爱这种更是家常便饭,我要是介意,早就分手了。”柳敦莼明明可以一口答应,她可没有成人之美的君子之心,尤其是邵弥这恃宠生娇的模样,简直令人作呕。
金暮嗣这样的男人,都为了低三下四到这地步,明知道她老公在场,也不管不顾只为能博她青睐。
她难道真的看不出,金暮嗣爱她爱到不行。
“别说了,邵弥姐,河神开始跳了。”
河宥燃有着跳舞的天生优势,胳膊长腿长,和金暮嗣完全两种感觉,金暮嗣是天生勾人的话,河宥燃就是冷漠吸血鬼,神秘让人充满好奇,距离让你愈发想探究。
“邵弥姐,你要是主动上去亲一下河神,说个老公,你最棒了。我就帮你。”柳敦莼捏着手里的荔枝,特别有兴致的看着邵弥。
“我们不习惯在人前这么直白的...”邵弥紧张的搓着手。
“这有什么的,你刚才不是还被阿嗣舌吻了。”柳敦莼笑意变冷。
“那不叫吻,只是个游戏。”
柳敦莼凑近,“邵弥姐,我以前总是主动接近你,是因为你可以在化妆的时候帮到我,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把你当朋友。”
邵弥一怔,她说这些话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阿嗣对你有意思,我不信你看不出,你可以认真地回想一下,从帮他化妆到进组,到现在为了和你跳舞连大前辈都敢得罪,你以为,他只是简单地把你当作一个大姐姐吗?”柳敦莼就是要把这个脓疱挑破,让最肮脏的脓水流出来。
让邵弥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是一个多么恶心的人。
“所以,如果你不赶紧和他划清界限,下地狱的就是你们两个。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
邵弥的脑子有一瞬间是嗡嗡作响的,耳朵好像也听不到别人说话,如坠冰窟。
每次化妆的时候,他总会若有似无的轻轻碰到她的指尖,呼吸落在她的耳畔。
她以为那是巧合。
每次做爱的时候,他都会咬着她的耳朵,酩酊之间唤着她的名字。
他只有在看向她这边的时候,目光是火热的、带电的,其他时候都是世界与我何干。
她不是没发现。
是不敢承认这个发现。
那她呢?
她不确定每次看见他和柳敦莼在一起的酸涩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嫉妒,或许是因为羡慕。
他们之间早就迈出了禁忌的第一步。
白莲花实则是有力助攻,别太讨厌她~




形婚厚爱 暗潮涌动
尖叫声、叫好声,童贯楽随手抄起一瓶香槟打开。
两极的气氛,一边欢欣雀跃,一边如坠冰窟。
这一切全是因为邵弥忽然的举动。
就连河宥燃也有些惊讶。
双手甚至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更稳妥。
因为邵弥突如其来的热情,柔软的嘴唇,带着香气的长发,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胸口,却又没有抓牢,只是一瞬的停留。
他从来没这个角度看过她。
她眼里带着惊慌,不安紧紧捆住她,好像亲吻成了一项任务,并不喜悦,更不要提享受。
很多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
他亲手把一个自信阳光的女孩摧毁,而如今的她,小心翼翼、生怕被拒绝。
以前,他确定无法给他一个未来。
而如今,开始想象能给她的未来的模样。
或许,不懂怎么疼她,不懂她喜欢什么,不知道她喜欢他什么样子,不知道他能不能专注在两个人的世界里。
他没让她继续不安下去,圈住她的腰身,稍稍用力就把她拖进自己的怀里。
和人亲吻,他并不熟练。
他以后会多多练习的。
小美她们赶紧捂住眼睛,少儿不宜。
柳敦莼把手放在金暮嗣的大腿上,“你看,人家才是夫妻,你掏心掏肺的能得到什么?”
他一秒没错过,死死的盯着,盯到眼睛酸涩,盯到心里也跟着一起酸。
他电视剧里都是主角。
没想到真实世界里是配角。
当配角的滋味真糟。
邵弥小声的说,“借用你一下,我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河宥燃上一秒还沉浸在喜悦里,下一秒就被她突如其来的致歉。
再看向金暮嗣,才知道她为何突然的主动。
不管怎么样,少一个竞争者就好。
那边傅沪沪组织着投票,女生各有一票。
邵弥的手都在轻轻颤抖,她从来不敢为自己的感情做出选择,总是被动的接受,这次,起码拒绝的麻烦让她来解决。
“我弃权。”柳敦莼举手。
什么?!
“一二,一二。”巫烈点着人头,“那这样麻烦了,平手。”
“这样多好,就全都上呗。”傅沪沪暗戳戳的提议。
沉默。
各自组都在悄悄的交换眼神,暗潮涌动。
“那这样,上半场是mking,下半场是eshine怎么样?”加米兴奋的要跳起来了,这不是天降大福利。
金暮嗣站起来,“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阿嗣,等等啊。”游宰拽着他,“还在商议节目呢。”
“你要不要走?”金暮嗣对着柳敦莼说,“我送你回家。”
邵弥低着头,一直没敢看他的眼睛。
柳敦莼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后。
“那我们也先走了。跳下半场我们没意见,需要我们随时召唤。”赫连猛补了一句,“嫂子,阿嗣是真的有事,今天社长生日。”
邵弥赶紧忙不迭的摆手,“别这么说,是我麻烦你们。”
等大家都离开了。
她才琢磨起赫连猛貌似不经意的那句话,今天社长生日,他居然出现在这里。
总有灯光照不进的黑暗。
也总有感情得不到回应。
山顶别墅比往常来的寂静。
汤砀豪不躲不闪,结结实实的挨了三巴掌。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得分寸的孩子!”叔父的言语带着一贯的不屑和傲慢。
“汤氏不是任何一个人的汤氏,所以才能有今天的发展和壮大,你虽然是董事长,也不可以如此意气用事。”汤砀豪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最近几日不必去公司了,这是董事会给你下的停职通知。”汤砀豪没抬头,却也能够想象出叔父将纸排在桌上的模样。
“好。”他简简单单,只说了一个字。
对于敌人,向来吝啬。
上不来,很痛苦




形婚厚爱 飞鸟和鱼相爱,终是一场意外
过去的二十多年。
用自制力写了一个忍字。
克己复礼。
现在想想觉得可笑。
为了什么?是为了那句别人说的你是汤家独苗,你得强大,你得守住家业,你得没有软肋,你得比别人更加没血没肉。
好了。
终于有了血性,立即有人出来提示他的逾矩,
管家带着人进来。
他熄灭了烟。
看向来人。
“我就是往你身上泼脏水的人,还有,把你公司一起购了。”
池冬勋下了飞机,一脸茫然。公司只是说有人要见他,车子开上来,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一身黑色丝绸睡衣。
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
以至于池冬勋都看不清他的眉目。
“我和你之间有过不好的事情?”他实在想不到他会同面前这个人有什么新仇旧恨。
“曾经我想霸占邵弥。”现在,我知道,我不配。他声音暗哑,好像好久没有说过话。
“是男人就真刀真枪的抢,背后这样,不叫男人。”池冬勋一听到这个人想要抢邵弥,就把在语言学校学的高级词汇全都派上用场。
汤砀豪愣了几秒。男人?
他活这么大还第一次被人说不像男人呢。
“你准备好见邵弥了吗?”汤砀豪一站起来,池冬勋就退后两步,不由自主的采取警戒模式。
“我随时都可以见她。”池冬勋觉得可笑,难道这也要被允许。
“那好,我们走吧。”
邵弥一边拾着厨具,还不忘给河宥燃冲好蜂蜜水,虽然自己也有些头痛,但是却不至于醉。
河宥燃酒量小得多,已经倒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门铃响起。
她赶紧朝着大门跑去,生怕床上那位再醒来再闹海,方才折腾好一阵,把歌单都要唱完了才把他推到卧室。
可视门铃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却又是一张不会出现在这里的面孔。
邵弥咬着手指,局促的快走几步,抬起手指,又放下。
不然,干脆把门铃静音了。
当作没看见?
她又转一圈。
脑子里总是闪烁着奇奇怪怪的画面,抱住她的怀抱多么炙热温暖,温柔的说我等你,将价值百万的夜景指给她看。
她盯住门铃,一跺脚,摁了开门。
大门嘎达一声。
出现的却是另一个人。
池冬勋穿着灰色的羊绒大衣,宝蓝色的毛衣,整个人暖意洋洋,而那张好看的巴掌脸噙着无害的笑容。
邵弥泪关一松,大泪珠吧嗒吧嗒往外掉。
他赶紧把皮质双肩包往地上一扔,单手就轻松的把她扯进了怀里,她挣扎着,“手脏,手脏。”
池冬勋哪顾得脏不脏。
抱住就坚决不撒手。
汤砀豪每次做事情都会在心里先想好结果,所以,基本上他想做的事,都会达到他的目的。
这次,的确是,他想这么做,想过大概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这结局却没法令他满意。
他真的想一走了之,可是,脚就像灌了铅。
停顿一下,想看看她会不会看他一眼。
这一停,就挪不动腿。
她是看着他的。
带着幽怨,带着泪花,还带着奇怪的迷离。
是他唤起了她什么回忆吗?
不,是他想多了。
他背着手,往前走了两步,整个人站在光晕里,池冬勋也是第一次在有亮光的地方看清他。
原来这个男人长得如此器宇不凡,虽然瘦,却棱角分明,虽看似淡漠,却有着睿智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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